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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作者:静海深蓝(潇湘vip2014-07-28正文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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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安抚果然有效,没多久,她真的安静了下来,只是他却睡不着。

    她梦中的煊儿是谁?她跟董若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说要杀了她?难道……

    有可能吗?他这辈子最盼望的奇迹,真的出现了么?

    不然,为何他这颗只为一人跳动的心,在“她”离去后,再也激不起任何波澜,而她出现后,仿佛起死回生般,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活跃?

    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在她的身上有太多“她”的影子。

    如果她不是“她”,她又怎么会知道‘莲心糖果’呢?

    如果她不是“她”,她又怎么会出现炎府?

    如果她不是“她”,她的习惯怎么跟“她”那么相似?

    这些日子,他跟她相处做任何事情都是在试探她,而她的表现并没有令他失望,再说,她身上有噬魂冰魄,这些事情未免太巧合。

    “然然,是你么?”他紧搂着她,在她耳畔低声呢喃。

    ------题外话------

    新,书名改了,有读者问为什么要改名,其实这文上强推的时候,就想改的,只是一直没有想到最适合的名字,直到前几天,偶然想到,便将它改了。以前那个书名点击不是很好,有人说不像书名,唉,书名有简介都是致命伤,蓝最无能了。

 第083回:仗势欺人,恍然明白。

    晨曦初微时,炎妃然就醒了过来,只是头还有点疼,看看外头天色,还灰濛濛的,忆想昨夜她好像喝了点酒,然后有人进来……想到这里,她翻过身,发现身旁竟然有一张恬静的睡容,他的手臂就搁在她腰上,由她身后环住了她,此时她转身,却是面对面了。

    对了,就是他进来扯她的衣服,然后问了她为何喝酒,幸好当时她并没有醉得神智不清,只是有点头重脚轻,飘飘然的感觉。

    后来,她没赶走他,他也没有走……再后来,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看到煊儿被董若婕逼得掉下悬崖……然后怎么呢?她脑里找不到一点印象。

    昨晚她在梦中应该没有胡言乱语吧?

    炎妃然没有立刻起来,而是仔细的端详起眼前的男人。

    这家伙长得还真俊美,难怪会有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即使花名远播,风流韵事一箩筐,仍有那么多少女的心遗落在他身上。还有,明知道他那么恶劣,行事乖张,何德何能让皇帝和皇后都那么疼爱?难道就是凭他这张总是惹她生气的臭嘴骗人?

    思到此,她瞪了一眼他的嘴巴,哼!唇形是很好看,唇色的确也漂亮,眉目如星剑,肤色如蜜,挺很健康。不说话的时候自然散发一股威严凌厉的气势,让人不自觉地臣服,也难怪那些只懂得阿谀谄媚的大臣会对他所作所为敢怒却不敢言。

    说也怪了,她看他对女人客气有礼,气度雍容,比如像凤云汐和苗秋桐,他能都温柔细语,可为什么每次和她说话,总能把她气个半死?不论是前世还是重生的现在,明明她反覆告诫自己,这次她回来是报复,一定要收敛好自己的脾性,装出高雅温顺的公主模样,可每每她刚想对他和颜悦色,须臾,就忍不住被他气得恢复本性。

    看来是她的修为还不够,曾听说肝火旺盛,易动喜怒,看来她以后多吃些去肝火的食物,不然她的身份很容易被识破。

    他熟睡的时候真好看,睫毛长长的,嘴唇红红的,就像一个没有防备的小孩子,想起他平日对自己种种恶劣,脑里突然灵光一闪。

    于是她伸出手刮了刮他贵气的鼻子,再捏捏他漂亮的下巴,见他没有醒过来之意,轻声笑道:“如果在这张漂亮的脸蛋画只乌龟,不知道他醒过来后见到会有怎样的表情呢?”

    蓦然间,拓跋蔺张开眼,清亮的凤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意识清醒的说:“你敢试试看?”

    “哇!你怎么醒过来?”炎妃然一下子跳起来,指着他道:“还有,你还没跟你算帐呢,你怎么爬上我的床?”

    “若我不醒过来,本王脸上岂不是成了你的画册吗?”拓跋蔺嫌弃的说:“还有,你以我为愿意陪着一身酒气的你睡在这张床上,是你硬拉本王躺下来,死抱着本王不撒手。”

    她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青,恼羞成怒地扑上去拼命捶打他的胸口,“你胡说!你就会编瞎话来诬赖我!我才不会死拉着你不放!”

    “原来本王娶的不是公主而是悍妇?”她并没有用力,打得不是很疼,他认为她在痛惜自己,所以笑得更放肆了。“死不承认也就罢了,还要打人?”语罢,他翻身将她压倒,一双手伸到她的腋下,轻轻搔几下。

    炎妃然像抽了筋似的在床上笑得滚来滚去,连声讨饶,“求求王爷大人饶了我吧!我不了这个!”

    “说点好听的,爷便饶了你。”他的手指还挠着她腋下最柔软的地方。

    此情此境,两人仿佛回到童年时光,那时她最喜欢在他那张柔软的大床玩,两人会因为抢一颗糖果或一只玩具,会不知不觉得演变成你搔我,我搔你的游戏。每次都是怕搔的她被他压在身上,逼得她求饶,一定要她说尽他最爱听的话,他才肯放过她。

    炎妃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要笑断了气,哪里敢不说好话?她想起两人幼时玩这个游戏,于是便用以前的话回答,偏说得断断续续,“王爷大人英雄盖世……绝世无双……英、英明神武……天下……天下无敌……玉……玉树临风……绝代风……风华……前无古人……后……”

    拓跋蔺眸光闪着复杂的光芒,停下手故意道:“没一句是爷我想听的。”

    “那你想听什么?”这些都是她以前曾说过的,那时他不是很喜欢么?怎么现在却不喜欢了?

    怕痒是她的弱点,自从跟他生疏后,就没有再跟人这么闹过,所以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她这个弱点,可她现在已换了身体,怎么会被他一下子发抓住了小辫子?莫非这具身体也是怕痒的,他误打误撞?

    他压着她,手还放在她的腋下,凝视她因笑得红透了小脸,坏坏的笑道:“你猜猜爷我想听什么?猜中了,爷我服侍你起床梳洗,猜不中……那就要你服侍爷我起床梳洗。”话落,他作势地在她的腋下搔了一下。

    “啊……”她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你怎这么霸道呢?猜不猜出来,便宜还不都是你占了。”

    “那你说不说?”他作势又要搔她。

    “好啦好啦,你想听什么,说出来我复述就是了,你恃强凌弱,欺负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呀?”

    “原来你承认自己是弱啊?那以后还敢在爷我的面前颐指气使、耀武扬威吗?”他趁势拿她的话压她。

    炎妃然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语反驳他,唯有示弱的抗议道:“你仗势欺人?你欺负我?你……”正说着,她嘴里被他的唇堵住,他的吻来得又猛又烈,让她后半句话生生又吞了回去,说不出来。

    他霸气的唇舌狂猛地纠缠住她的,带着侵略性和攻击性的逼近方式让她心跳狠狠地加速,而他的身体趁此紧贴着她的,灼热的唇继转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细细地舔吻,辗转吸吮,一双手也没安分地探进她衣襟内……

    昨晚她被他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色亵衣,很快便被他扯开,骤然的凉意和热烫灼人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颤,猛地由迷乱中清醒过来。

    “不要!”她双手死命地抓住他有力的臂膀,用力往外推,想将他推离自己。

    闻言,拓跋蔺停止了他的所有动作,眸光深邃难解。刚才他吻她时明明没有拒绝,甚至还很投入,为什么突然间又恢复一副圣女的样子?

    “你……你怎么可以,不对,你为什么吻我?为什么……”她拉拢被扯开的衣服,喘呼呼地质问着他,眼底仍然漾着被他挑起的浓浓欲火,照亮了她整将脸,在淡淡的晨光的,看起来是那么的明媚动人。

    这女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让他无法不心动,或者更确切的说,他着魔了,着了她的魔。从没有女人能让他如此的失控,明明被她弃如敝屣,冷眼相待,却像蜜蜂遇到糖,对她死缠烂打。

    他放开她,靠在床头上,凝着她的眸光闪着温柔,唇角噙着慵懒恣意的笑意,“你输了,这是本王该得的福利。”

    脱离魔掌,她连忙滚到床角,警戒地瞪着他,“谁说我输了,你都没有说给我复述。”

    他俊眉轻轻一挑,“就算我说了,你敢跟着复述吗?”

    “你说。”她也想听听,他想自己说什么。

    “我的好夫君,我此生只爱你一人,只看你一人,晚上只陪你一人……”

    炎妃然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感觉起了鸡皮疙瘩,想也没想地朝他扔了一只软枕,吐了一道“恶心!”,然后趁着他接住时,飞快的跳下床去,去捡昨晚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

    他说得没错,如果他叫她这样复述,她真的输了,别说说了,她听都觉得恶寒死人。偏偏那罪魁祸首却笑得恣意。“哈哈哈,娘子,还不过来服侍为夫起床?”

    炎妃然扭头啐了他一口道:“作你的白日梦!”

    转回来,正要捡起最后一件衣服时,陡然顿住动作,她看着躺在衣服上那只香囊,有点残旧,却十分眼熟。

    她将其捡起来,细细一看,上面香囊绣花图案是那么的熟悉,俨然是她当年回赠给宇文拓那个,记得上次宇文拓跟她说,他并没有收到她送的香囊,可现在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咦,这件衣服不是拓跋蔺昨天穿的吗?

    等等,如果这香囊是拓跋蔺的,那么上次在关山镇时,她从他身上摸来的玉佩,为能解释到当年她及笄时,玉佩是谁送的,而她的香囊是谁拿走了?

    竟然是他!

    手里拿着香囊,缓缓转过身,不想迎上拓跋蔺的目光,那双深邃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中带着探索,令她浑然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了一下,难道他……

    “是不是它有点熟悉?”他的语气里隐隐带着某种期待和兴奋,自作晚听她的梦呓后,他就想到这招试探她,虽然刚才她背着自己,可她的身体语言知道自己,她认也这香囊了!

    这是多令他兴奋的事!

    然而,当听到她的回答和动作,他却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不觉得,太旧了,一点都不配你的身份。”说着,她将香囊往他身上一扔,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第084回

    凤寿宫

    袅袅的青烟由香薰炉里升起,温和的香气把这个雍容华贵的殿堂薰染得更加舒心暖意。

    殿里高居上座的是当今皇太后,左右两旁是皇帝、皇后,两旁分别是皇贵妃以及有子女的嫔妃们,甚至连董若婕都在。

    昨天拓跋蔺因为体恤她而没有让她进宫请安,可今天是婚后第二天,按照北越的习俗,这道礼仪仍是不能避免的,因此,她早上打扮好便由拓跋蔺带着进宫请安。

    而当她来到殿前,看到里面聚了这么多人,先是一怔,尔后倒是松了口气,看来皇上还是体恤她的,让大家凑到一块,不必她每个宫院去拜见。

    拓跋蔺以为她会紧张,便轻轻握着她的手,按照北越的礼俗,依次到皇太后、皇上和皇后前面行礼敬茶。

    不过他们是皇室,与一般的普通百姓家不一样,再加上拓跋蔺事前已请求,所以新妇拜见长辈的礼仪便一切从简。

    皇太后并没有像初次见面时那样的咄咄逼人,待喝过茶后,她拉着炎妃然的手笑吟吟道:“好啦好啦,终于盼到蔺儿成家了,哀家又多了一房媳妇儿,你们看看,蔺儿的媳妇儿多俊啊!哀家越看越喜欢,以后有时间要常来陪哀家聊聊天。”

    炎妃然装着很喜欢地甜笑道:“皇奶奶,若是您老人家不嫌弃,孙媳就天天来叨扰您,孙媳还想多跟您亲近亲近,好沾点您的福泽呢。”

    “呵呵,怎么会嫌弃呢?”皇太后笑得很开心,“哀家还怕你们年轻人嫌弃哀家老了,没法跟你们年轻的沟通呢。”

    炎妃然丝毫不觉得脸红的说:“皇奶奶怎么会老呢,跟孙媳站在一起,别人还以为您是孙媳的姐姐呢。”

    闻言,太后笑得越发的亲切,当即给了炎妃然一对她珍藏了多年的碧玉如意,董若婕看到了忍不住有些嫉妒。

    当初她跟拓跋凛成亲时,皇太后表面上是很欢喜,但并没有给她多珍贵的见面礼,直到后来,她经常进宫请安,又加上明慧公主时不时在帮她说好话,皇太后才偶然的会赏她一些珍品。

    同为孙媳,见到炎妃然讨得皇太后的欢心,董若婕内心有些不快,更怕皇太后以后对炎妃然比对自己更好。

    看到皇太后给了炎妃然如此珍贵的东西,皇贵妃也意外,虽然拓跋蔺也是皇太后的孙子,可自己跟皇太后是姑侄关系,由血缘上看,她的儿子比拓跋蔺更正统。

    皇太后不是也不喜欢拓跋蔺吗?为何要给他的王妃那么珍贵的礼物?难道她开始喜欢拓跋蔺不成?她越是看不懂皇太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然而,当看到皇上送给炎妃然的见面礼是一枚纯金打造的戒指时,不只是她脸色变了,就连在场的众人脸色都变了,炎妃然也觉得尴尬。

    她前世是北越人,自然知道北越的民间习俗,戒指象征爱情的俘虏,意思就是说,不论是男是女,若一方赠给另一方戒指,是告诉对方我心已属于你,愿意一生只爱你一人。

    也许皇上并不知道这个承传在民间的习俗,可曾向往过爱情的嫔妃们不会不知道,此时此刻,皇上将金戒指赠给她,公公与媳妇,怎么不叫人尴尬呢?

    皇贵妃暗自咬牙,她知道皇上一直喜欢拓跋蔺的母亲,这枚戒指正是当年他想送给她,却被她拒绝了那枚,她会知道,那是当年他赠送的时候,刚好给她看到了。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年,皇上仍将这枚带在身上,而且还明目张胆的赠给自己的媳妇。

    真的岂有此理!

    董若婕不禁在心里兴灾乐祸,最好是皇上喜欢上这个乐平公主,和拓跋蔺打起来,两败俱伤,那么拓跋凛就顺势登基当皇帝。

    皇太后也暗自皱眉,但又不好当面质问自己的儿子,倒是拓跋蔺机灵,他知道皇上不是故意要送戒指,肯定是拿错了,或者什么原因,所以出声化解尴尬的气氛。

    “皇上,臣侄不是说好了,等找到戒指后,让臣侄亲自赠给乐平公主,您怎能找到戒指也不告诉臣侄一声,却怕臣侄会被拒绝而替臣侄赠给她呢?”

    听他这么说,立即会意过来,便配合道:“如果不是朕来这招,你怎会在众人面前表态,你对乐平公主的真心。”

    “臣侄对乐平公主的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拓跋蔺当着众人毫不掩饰对炎妃然的感情,然后很厚脸皮的又说了几句煽情话将场面圆了过去。

    炎妃然明白拓跋蔺说这些表白的话只是想圆场,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皇贵妃却并没有被他们的话而蒙混心眼,不管皇上出于是什么意思,他还收藏着当年要送给那女人的戒指,心里便不舒服。

    所以,当炎妃然敬茶给她的时候,故意接不稳,将茶弄翻了,烫到炎妃然的手,而炎妃然是可以闪躲开的,可她偏没有缩手,任由热茶倒在手背。

    拓跋蔺见到,狠狠瞪了一眼她,然后心焦地将炎妃然的衣袖扯起,看是否有烫伤。

    皇太皇和皇上以及皇后,同用责备的眼神睨了一眼皇贵妃,然后关心炎妃然的手。

    “抱歉,杯子有点烫,所以……”皇贵妃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见到炎妃然手腕带着一只紫色的水晶镯时,声音嘎然而止。

    众人都好奇她脸上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拓跋蔺怕她会再伤炎妃然,挡在她身前,警戒地看着她。

    皇太后皱眉,“你怎么啦?”

    皇贵妃的目光在炎妃然的脸上细细打量着,听到皇太后的话才反应过来,微微激动地问炎妃然:“你……你手上的水晶镯是哪来的?”

    “我母妃的遗物。”炎妃然不解她为何对她手腕的水晶镯关注起来。

    这水晶镯的确是轩辕臻母亲的遗物,临离开西临的前一天,是姬贵妃送给她的,说是轩辕臻母妃曾送给她,现在她要去联姻便物归原主。那时她并没有想那么多就收了下来,早上梳妆打扮时,芊蔚知道她要进宫请安,便给她戴上。

    “你母妃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这考到炎妃然了,她想搜索有关轩辕臻的记忆,好像有点模糊。好像叫纳兰静什么?哦,对了,是纳兰静彤。

    想起后,她如实回答。

    听了她的回答,皇贵妃似乎有点失望,皇上问:“贵妃怎么啦?难道你认识臻儿的母亲?”

    皇贵妃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皇上,你有没有觉得臻儿长得有点像静妹妹。”

    闻言,皇太后和皇上认真地审视炎妃然的容貌,半晌,皇上若有所思的答道:“嗯,你不说倒是没注意,经你一提,好像是有点相似,特别是她的鼻子和嘴巴,长得挺像的,难怪第一次见到她有点面熟。”

    静妹妹是谁?炎妃然望向拓跋蔺,无声的问。

    拓跋蔺摇头,无声的说,不清楚。

    难道他们认识轩辕臻的母妃?在她的记忆里,轩辕臻的母妃是生下她没多久就去了,是景熙帝最心爱的女人,虽然是一个昭仪,却冠宠六宫,只可惜红颜薄命。现今听他们这么说,难道轩辕臻的母妃是他们认识的人?不然容貌的相似和手腕上的水晶镯怎么解释?

    还有,轩辕璿说她并不是景熙帝的女儿,可景熙帝却对轩辕臻的宠爱比任何子女都多,这又是怎么解释呢?若轩辕璿的话是真的,那轩辕臻的身世似乎有故事的。

    她虽然好奇他们口中的静妹妹和轩辕臻的母妃是不是有关系,但现在并不是时候,因来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要去做,不能在宫里待太久,因此,她说了几句笑便将正题拉了回来。

    拜过皇太后、皇上、皇后以及皇贵妃,接下来便是辰妃,她是皇上现今最宠爱的妃子,也是六皇子的母妃。

    听说炎氏一族谋反,间接的影响到六皇子,若不是皇上宠爱辰妃,六皇子很可能被削去封号,贬为庶民,永不能回京,而不是现在关禁在皇宫内院,当个闲散皇子,永不能参政事。

    这是她第一次见辰妃,看起来很年轻,气质端庄秀雅,五官很漂亮,细看竟然与拓跋蔺长得有几分相似,若两人站在一起,说他们是姐弟绝不会被怀疑。

    看到辰妃,不难想象拓跋蔺为何会如此得皇上的宠爱,而她见过六皇子,他的相貌和皇上相似,所以,即使母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可皇上对他的好不及拓跋蔺的一半。辰妃单纯恬静,没有因为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而对他吹枕边风,插手朝政的事。

    若说她没有手段,炎妃然绝对不相信,不然怎么能在善嫉的皇贵妃眼下,能生活得如似安静呢?

    不过,炎妃然对她的印象却是不错的,没有咄咄逼人,更没有恃宠生娇对她下下马威,她送她的见面礼是一尊翡翠送子观音,寓意一目了然。

    拓跋蔺搂着她的腰说,为不会辜负辰妃的美意,他以后会努力耕耘播种。炎妃然听了脸像火烧一样红,怀疑他是在报复她早上的否认,故意在大家面前让她尴尬却敢怒不敢言。幸好他们也习惯了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方式,只是暧昧的笑了几下,但董若婕看她的目光却带着寒意。

 第085回

    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接下来的日子,董若婕是不会好过的,她害死了她炎家唯一的血脉,这笔血债她绝对会讨回来!

    拜过皇帝那些地位高的妃子,接下来便是平辈,而地位高于她这个亲王妃的就只有太子妃,虽然炎妃然很不情愿,但在皇上和众多皇后妃子面前,这个礼仪不得不做。

    幸好,董若婕也不敢在皇上和皇后面前对她玩小花样,而是装着很亲热地跟她说了几句。当然,由表面上看来,她跟董若婕并没有什么仇,顶多上次将董若涵送到拓跋凛怀里,还有之前拓跋凛想娶她为妃而记恨。

    她原以为见完殿里的嫔妃就没事,谁知接近尾声的时候,又来了几位俊男美女,还有一个约十二左右岁以及六、七岁左右的男孩。

    后来进来的这些人里面,有几个她是认识,如八皇子拓跋禛、靖王拓跋旬和十皇子拓跋昊。

    她猜想那位最小的男孩应该是十三皇子拓跋擎,他是皇后所出,长相清俊,可脸色有点苍白,而且个性并不活泼,还有点怕生。听说他半年前生了一场怪病,御医们都束手无策,最后经雍亲王推荐江湖神医莫问,皇上重金聘请他进宫,十三皇子的病情才有好转。

    十皇子以前见过,以前和现在变化并不大,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听说她和拓跋蔺的婚礼上,她被掳走,是他在宴会上稳住的宾客们,也是他想办法拖住了那些想闹洞房的人,所以那晚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

    苗秋桐昨天早上来试探她,被她的话打发了,就不知道她相信的程度有几成,不过没关系,只要拓跋蔺不想让人知道,她根本不需担心这个问题。

    后来进来那几位,并不需要她行礼,而是他们来拜见她这位嫂子,今天人太多了,需要努力记住每个人的相貌和名字,真很费功夫。她以后走的路都跟这些人有关系,他们的名字、地位不能不牢固的记住,免得日后得罪了人,不过,更重要一点,是如何利用他们的关系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见面仪式结束后,拓跋蔺被皇上召去御书房谈话,集在皇太后里的嫔妃们散去,皇太后说她两次来宫,肯定没有好好的参观过,便让董若婕带她去走走。

    董若婕领着她逛皇宫,身边还有十一公主和几名宫女太监,其实北越皇宫和西临皇宫一样,弯弯曲曲的长廊,走过了一个宫殿又一个宫殿,穿过拱桥园子,不是假山就是莲池或凉亭什么的。只是董若婕无论是说话或是举止,俨然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炎妃然看着她这副语高气昂的模样不爽,正想找借口说累时,她却主动说到前面的亭子休息。

    刚坐下来,她没等董若婕开口说什么,便拿起杯子喝水,而且连续倒了两杯水仰头喝干,当她放下杯子时,才发现董若婕、十一公主和身边的宫女太监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盯住她。

    炎妃然当然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她堂堂一个公主怎么会这么粗鲁,当然,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董若婕处处都表现出一副受过教育的大家闺秀模样,如果她也要跟她一样,继续扮演高贵优雅的公主,那很难让出对手降低防备心,而且一路上,她感觉到董若婕一直在观察自己,既然她那么想了解她,那何妨不让她如愿呢。

    现在她已嫁到北越为雍王妃,不必再装高贵,最好让他们以为她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草包公主,那么他们就不用担心她嫁给拓跋蔺会对威胁到他们的地位,这么一来拓跋蔺在朝堂上也安全些,而她也好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呃,本宫只是太渴了。”她假装干笑两下,掩饰自己突然的“出错”。

    “雍王妃真豪气!很少见到有人像你一样豪爽,不拘小节。”董若婕拿帕子轻笑,语气明明是夸赞她,可那眉眼上扬,却带有几分轻蔑嘲讽。

    然而,炎妃然并不笨,“豪气”是来用形容男子,若套用在女子身上,就不是夸赞的意思,而整句话里也隐含着另一层意思,但不管她想指什么意思,这里就只有几个宫女太监和一个公主,她并不放在心里。

    而表面上,她就当是夸赞自己,冲她一笑,“太子妃谬赞了。”然后微微的低垂眼眸,装出一副被别人赞后羞涩的样子,眼角看她的反应。

    果然,董若婕在自己回了这句话后,眼底有一挘锸由凉宰菁词牛旨砼缘墓沽艘桓鲅凵缓蟛欢啬闷鸸缫颜搴玫牟瑁崆徉肆娇凇

    “薏公主,你不是说有份惊喜礼物想送给雍王妃吗?”那位跟董若婕交换过眼色的宫女开口说。

    “嗯,是的。”十一公主看了一眼炎妃然,腼腆的道:“不过忘记拿来……”

    “没关系啦,这里离你的寝宫又不远,本宫跟雍王妃在这里聊聊天,你就回去拿来吧。”董若婕体贴的建议。

    惊喜礼物?炎妃然眼眸闪烁了一下,笑道:“是啊,我们都累了,不想动了,很想知道你给本宫的惊喜是什么?”

    这个称为薏公主的少女只有十五岁,跟轩辕瑶一样大,虽然没有轩辕瑶的灵动活泼,却温婉可人,微微低垂头时,恰似一朵清丽的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

    听说她的母妃是一名宫女,生下她就去世了,地位和明慧公主根本没法比,难怪一路上话不多,刻意的走在她们身后,若不是出声那位宫女拉着她,只怕她早就想离开。

    “那好吧,我……我就去拿。”见炎妃然都这么说,拓跋薏不好意思拒绝,她指了指身旁边的两名宫女和两名太监道:“我需要帮忙,你们也跟我来。”

    “是。”

    拓跋薏经过炎妃然时,顿了一下,似乎有话说,可接触到董若婕的眼神时,不敢停留,快步离去。

    看着拓跋薏的背影,董若婕笑道:“不知是什么惊喜呢?本宫也很想知道。”

    炎妃然答道:“是啊,本宫也是好奇。”

    支走了拓跋薏,她很好奇接下来董若婕会做些什么,刚才拓跋薏经过身边时那一顿,她当然感觉到,就连董若婕睨向拓跋薏的眼礼她也捕捉到了,只是她装着什么也没有看到,端起茶杯喝茶。

    但她却没等到董若婕会做什么,因为她刚说完那句话,就有个太监匆匆走来,跟董若婕说,皇贵妃有事要找她过去。

    于是董若婕带着两名宫女,跟着太监离去,说自己一会儿就会回来,叫炎妃然留下来等拓跋薏的惊喜。

    炎妃然看着留下来的一名宫女和一名太监,问:“知道你们公主要给本宫什么惊喜吗?”

    宫女和太监摇了摇头,宫女答道:“禀雍王妃,奴婢不清楚。”

    炎妃然等了一会,见拓跋薏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拓跋蔺跟皇上谈事要谈到什么时候,她想到自己还有事情未做,有点不想等了。

    可就在这时,跟拓跋薏离开的宫女回来了,但并没有见到拓跋薏的身影。

    返回来的宫女对炎妃然说:“公主请雍王妃跟奴婢移步到紫竹园。”

    “礼物在紫竹园?”炎妃然问。

    “是的。”

    炎妃然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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