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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宠妃 作者:指尖的精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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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才出来,皇上还欺负臣妾,今日还打人!”进宫以后,洛己活得实在太憋屈,好不容易有个发泄口,这委屈,这眼泪根本就止不住。
“都是朕不好,真不该食言,朕保证,下次一定带这美人去狩猎,不,科考之后,朕就带着爱妃去避暑山庄,好不好?”瞧着美人哭得哽咽,脸蛋都憋红了,心疼不已的康熙柔声红着。
眼睁睁见美人好不容易止了哭声,眼泪却怎么都停不下来,更是没下限的哄着,“朕的乖乖美人,别再掉眼泪了,哭得朕心都疼死了,朕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人欺负你,连朕都不行,好不好?乖~”
洛己瞪圆了哭红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瞧着说着软化的帝王,小声嘀咕着,“刚刚你还打我,捏得我都疼死了,你看,都肿了。”
原本只是借题发挥的洛己,低头瞧见那红肿得像可以清晰瞧见青涩血管,比另一端大了小一倍的雪峰,眼泪又要决堤,疼死了,难看死了!
被指责的康熙也是满脸通红,羞愧,心疼百感交加,忍不住凑钱,不停的亲吻着美人脸颊上的金豆子,声音柔得都腻人,“都是朕的错,是朕鬼迷心窍,爱妃若是不解气,就打朕,朕皮糙肉厚的也不疼,可不能哭坏了身体,那还不让朕心疼死了啊。”
被帝王这样哄着,洛己的泪珠渐渐止住了,小声啜泣着,任由康熙小心擦着脸上未干的泪痕,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以往总是嫌弃美人冷清,这突如其来的大哭可是让康熙急出了一身汗,还得陪着小心,“爱妃就该这样,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不吭声,跟朕说说委屈,有这么难吗?”擦干了美人脸上的眼泪,康熙有些好笑的捏捏洛己的小鼻子,终究松了一口气。
洛己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康熙瞧了许久,突然拉过刚刚康熙使坏的左手腕,狠狠地咬下去,康熙吃痛,本能便想缩回手,可是接触到美人恶狠狠威胁的目光,康熙笑了,放松了手臂,任由美人咬着。
直到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洛己才松开了嘴,感觉心里堵得慌的那口气算是出来了。
康熙不在意的瞧了一眼手腕上清晰可见的牙龈,伸出没受伤的右手,将美人嘴角的血迹擦干净,语气颇为宠溺的说,“冷美人原形毕露成狠美人啦!这回彻底解气了?朕可是血债血还了。”
理智回归的洛己瞧见血都止不住的压印都是有些后怕,好像一不小心玩大发了。
康熙倒是将洛己盯着他伤口呆愣的模样脑补的理解成了心疼,用衣袖盖住伤口,笑着安慰道,“朕没事,只是心疼朕的乖乖美人,来,躺下,让朕给你上药。”
听到康熙柔和得不像帝王的语气,洛己心底有些不适应,面上却不显露,只是随着康熙的动作躺下去了。
瞧见雨过天晴的美人,往日清冷的桃花眼红肿着,总显得有些不健康的白皙脸蛋也红彤彤的,显得格外有朝气,殷桃小嘴紧紧抿着,瞧着他的眼神里有懊恼与悔恨,心底无比满足的康熙甚至都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了,乐呵呵的掏出早有准备的药膏无比小心的给美人擦药,嘴里还念叨着,“朕今日本就是想着昨日你受伤了,特地想瞧瞧你,没想到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还真是让朕大吃一惊。”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胸前的红肿,疼痛让洛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努力的控制着身体才不至于后退躲开,努力的想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瘪嘴道,“还不是皇上先欺负人。”
“是朕欺负人。”康熙有些无奈的笑,哪怕现在想想那毛团那样亲昵的贴着洛己的情形,他心里都堵得慌难受,就像有人的抢了他的心爱之物,可是瞧洛己今日撒泼的模样,康熙真不敢再这个关头上继续跟美人较真,这能在心底安慰着自己,美人不乖等以后再教育,总有时间能教育。
待一大一小的白兔上完药后,康熙的动作往下移,哄着美人道,“朕的乖乖美人,把腿分开点,朕好帮你上药。”
洛己有些警惕的盯着康熙,“哪里上药?”
康熙倒是有些好笑,美人这一哭,倒是放开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在他面前拘束着自己,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一幅冷清木头人模样,耐心的解释道,“乖,朕只是帮爱妃上药,昨晚是朕失控害得爱妃受伤了,不上药的话多难受,朕保证今日什么都不做。”
瞧见帝王信誓旦旦的模样,洛己犹豫片刻,还是将信将疑的微微分开了腿。
“这才乖。”康熙深吸一口气,事到临头,他还真有些紧张,也幸亏今日美人这一哭一闹消耗了他大半的精气神,要不然,他还真怕自己忍不住,其实,他今日原本的打算便是,借着上药的契机再好好温习一边昨晚欲仙欲飞的销魂滋味。
康熙12岁大婚,尝过女色后,也曾沉溺于此,可是品尝过后百花的滋味后,各色女人的新鲜感一过,感觉也就那么回事,捅破了那层膜,有的紧点,有的松点,有的长点,有的短点,更多时候,他感觉在后宫宠幸形形□的女人跟批奏折不过也是的一回事,都是例行公事,传宗接代,平衡各方关系。
昨晚还真是最销魂的一次,水□融,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般欲罢不能!
37文武状元
春去秋来;洛己的日子依旧;因为南苑狩猎和四阿哥天花痊愈;洛己很是受宠了一段时间,后宫女子虽然眼红;但是康熙也没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更重要的是,在别人眼中,洛贵人是个不聪明的,谁会为了别人的阿哥拿自己的命去赌?
康熙虽然稀罕洛己那不冷不热的模样,但皇帝的恩宠从来都如落花流水忽西东;他能够稀罕一天两天,可是帝王哪里能一两个月拿自己的笑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是故,夏至未过;四阿哥依旧是延禧宫的常客,但是康熙的身影却又难觅踪迹,当然,在宫女太监的眼中,洛答应依旧是得宠的,一个月也会承欢三五次的,这几个月份朝廷正忙着科举与打仗,皇帝进后宫的次数并不多。
可是瞧在皇贵妃眼中,紧张的心情又放松下来了,前几个月,皇上可是恨不得夜夜宿在延禧宫,哪怕是歇息在乾清宫,白日里也是要去延禧宫坐坐的,那时候,皇贵妃可是夜夜难以入睡的,毕竟爱新觉罗氏出情种那是出名的,幸好,圣上是明君。
如今,洛贵人虽然得宠,可毕竟后宫妃位上都是老人,而洛贵人可是一朵盛开的鲜花,皇上宠的女人这些年可不少,当年的德贵人,还有去年的良贵人,如今何在?
眼看中秋佳节将至,后宫又热闹起来,中秋时节的宴会,文武科举的三甲都会参见,而前日新出炉的科举状元,更是民间宫廷议论纷纷的对象。
“你们有听说今年的文武状元可是同一人呢?”
“神神秘秘的,我以为你要说啥消息,今年的文武状元郎不但文采出众,武艺惊人,更重要的是样貌那个好看啊,听说还没有娶妻呢,也不知道谁家女儿有那个福气。”另一人有些酸溜溜的说。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那样的好男儿肯定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能消受的起的。”
“是啊,我可是听说了,皇上可是有意给状元郎指婚。”
……
奈何外面吵翻了天,清晨的延禧宫还是静悄悄的,初夏、秋语都知道洛己的脾气,平日里不请安的日子,主子都要睡到日上竿头,更何况昨晚皇上还留宿?
“奴婢给四阿哥请安。”远远瞧见四阿哥身后那一溜溜宫人,延禧宫的宫女太监都恭敬的请安,初夏、秋语暗想,怕是今日又要面对主子的起床气了。
让人平身后,穿着一身皇子服饰,稚嫩的小脸板得很严肃,仿若小大人一般正经的四阿哥问,“洛额娘醒了吗?笨笨醒了吗?”
初夏瞧着主子所说的小正太脸,忍不住暗笑,其实她们延禧宫的人都知道,四阿哥真正想问的是笨笨醒了没?他们这些做奴婢还真是搞不明白,大清堂堂皇子怎么就那么喜欢狗狗?也不是所有的狗狗,难道要说四阿哥情有独钟笨笨?明明,四阿哥自己养的雪獒也没见多么招他喜欢……
听到秋语提醒的咳嗽声,初夏赶紧回神,“回四阿哥,我家娘娘身体不适,还在休息,奴婢去帮您瞧瞧笨笨。”
秋语在外殿招呼四阿哥等一行人,初夏连忙叫主子起床,什么身体不适?呸呸!她又在咒主子了,只是虽然有了皇帝的默认,可也总不能正大光明的说,主子在赖床吧?天啊,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主子?
还有那个笨笨,怎么就这么爱爬娘娘的床呢?都被皇上从榻上扔下去多少回了?甚至都被扔出延禧宫外了,也幸亏娘娘不停地护着它,否则早就成了皇上口中御膳房的狗肉了,就是这样,每次皇上瞧笨笨的眼神都阴森森得让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胆战心惊,偏偏平日里最是鬼机灵的笨笨就是能熟视无睹,风雨无阻的一定要爬娘娘的床,皇上前脚上朝走了,宫女给被吵醒耍小性子的娘娘倒杯水的功夫,笨笨已经麻利的爬上主子床了。
自家娘娘能睡,毕竟是身子虚,当年的老头调理了许久,说多养精神对主子身体有好处,可是这笨笨除了被皇上扔下床,主子不起,它是定然要蜷缩在娘娘身上的,闭着眼睛,她们这些奴婢一靠近,就睁开眼睛警惕的盯着她们,想要偷偷把它抱下来,初夏与笨笨那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果然,初夏刚刚打开帷帐,笨笨已经警觉的睁开眼睛,再瞧见她靠近,嘴里更是呜咽着发出警告的吼声,脖间那茂密雪白的绒毛也已经耸立起来,初夏好笑的继续靠近,果然瞧见被打扰了睡眠的主子,也没睁开眼睛,纤纤玉手毫不留情的冲着笨笨高昂的头拍下去了。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小家伙,瞬间便偃旗息鼓了,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可怜巴巴的舔着主人的手,滴溜溜的大眼睛瞟见瞧过热闹的初夏又开始接近作势要抱走它,抢在初夏行动之前,凑到洛己的睡颜,欢快的摇着尾巴,深处粉色的舌头亲昵的给主子洗脸。
三番五次被吵醒的洛己不耐烦的用手推着小家伙,奈何早有防备的笨笨从肉嘟嘟的爪子中深处锐利的指甲,牢牢的勾在洛己的衣服上,死活都不肯松开,一副你赖床我也绝对不会早起的赖皮架势。
迷迷糊糊的洛己瞧见这幅熟悉的情景,真是哭笑不得,况且更笨笨玩闹这一会儿,瞌睡虫已经没了,罢了,便起吧。
等到洛己在宫女服侍下收拾好自己跟笨笨,出来招待四阿哥时,小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也幸亏四岁的胤禛还未满四周岁,没有到上书房读书的年纪,时间是最多的,而洛己这里又是唯一胤禛愿意去,皇贵妃皇阿玛都不反对的地方。
虽然吃过早膳,胤禛还是没是没能板住脸,有些小羞涩的在洛己这里又蹭了一顿,没办法,洛己这里有皇上特意给的小厨房,她又偏好南方清淡的小吃,这延禧宫的吃食对胤禛来说还真是很稀奇。
“四阿哥,今日怎么又这么早便来了?”吃饱了饭,洛己才有力气逗弄逗弄一般正经的小正太。
“回洛额娘的话,禛儿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是禛儿来的太早,是洛额娘起的太早了。”跟康熙一模一样的丹凤眼直勾勾的望着洛己怀中的笨笨,胤禛依旧在努力的板着还有婴儿肥的小脸蛋,可那可爱的小模样却让人怎么瞧怎么想上去捏两把。
听着胤禛很正经的一口一个洛额娘的叫着,洛己有些头疼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执拗呢?跟他说过多少遍了,她还未过十四周岁的生日呢,哪里这么大的孩子?这不是生生将她给叫老了吗?她甚至都跟康熙抱怨过,皇宫里最大的皇帝也就是一乐呵,说随意他们在延禧宫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只要在外面别乱了规矩就行,偏偏这胤禛怎么就这么较真?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呆板?一点都不可爱。”无奈的洛己有气无力的指控着小胤禛,她怀中不安分的笨笨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兀傲兀傲”嚎叫了两声。
反倒是小胤禛,连忙凑上前,迫不及待的将笨笨从洛己怀中解救出来,笑得眉眼弯弯,有些得意的冲着洛己努努嘴,兴奋的道,“笨笨,你是不是也在反驳你家主子的歪理?禛儿带你去玩,我们不理会洛额娘。”
胤禛抱走了笨笨,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的洛己又被秋语给抓住,梳妆打扮了,晚上就是一年一度的中秋盛宴,皇上特赦普天同庆,并且还会封赏这次文武科举的三甲,后宫女子都绞尽脑汁,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准备礼物,梳妆打扮,好能在宴会上大出风头。
更何况说文武状元是一人,这可是自古来仅有此一例,谁不好奇?更何况这状元郎,可是玉树凌风,文武双全,皇上可是对其赞不绝口,听说都有郡主主动打听状元郎的情况呢,女人自古多八卦,尤其是这后宫的女人可是难得有见外男的机会,如今这大好时机,又恰巧千古难逢的美男子,可早就迫不及待了,甚至这几天她们可是听闻到不少后妃都在说道家族适婚的女子,有意给状元郎说亲呢。
偏偏自家主子,也没有什么亲戚可以依仗,偏偏对那传奇男子也不好奇就罢了,怎么对皇上也这般不上心?这中秋礼物,置办得规规矩矩就不说了,连今晚的装扮都一点都不伤心,瞧得初夏这做奴婢都替主子着急了,瞧见自家主子那油盐不进的模样,初夏除了暗恨主子不争气外,也别无他法。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到达热闹非凡的宴会时,洛己还是有点无精打采,昨晚被康熙给累狠了,貌似喝了鹿血的康熙折磨她到天都有些微微亮了吧?洛己完全记不清了,后半夜,她完全就是半昏半醒,昏过去又被康熙弄醒,醒了小死一回,没多久就又昏过去了。
今早就没来得及补眠,神经实在有些萎靡不振。幸亏今天后宫女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传奇的都快赶上天上神仙的状元郎身上,洛己贵人的身份也不是很打眼,才偷得一份安宁。
可是等欢闹的聚会安静下来,传说中,玉树临风,潘安再世的状元郎入场时,洛己原本有些懒洋洋的身子瞬间僵硬了。
月白色的身影,温润儒雅的笑容,微微上挑,仿若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唇红齿白之间,还是那她最熟悉的浅浅梨涡,以前她最爱瞧师兄笑,还戏言,师兄笑起来最像女孩子了,她若是男孩子,一定会将师兄娶回家,藏起来,金屋藏娇。
脸不似以前那般圆润了,五官也不像以前那般总是带着一股子憨厚淳朴了,添了几分气度,洛己怎么都想不到,世人眼中的举世无双的贵公子居然是以往在她眼中有点憨有点傻的师兄!
38康熙心事
整场宴会;洛己都有些呆愣;不过一年多的时光,师兄变化怎么这么大?还有;老头不是带着师兄远游了吗?师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毕竟不仅仅是家宴,后宫女子往日再怎么勾心斗角,在外臣事关皇家体面的情况下,全都是一副和和睦睦,姐妹相亲相爱的美好局面,也幸亏如此;虽有后妃发现洛己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状元郎,但也是心里嘲笑,这小家子出来的洛贵人就是上不得台面;众目睽睽之下,就是好奇状元郎,也不能如此露骨吧。
不管心里如何鄙夷,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这种场合找别扭,否则追究起来,不管是谁的错,挑事的人总是逃脱不了一个不识大体的罪名。
洛己满腹都是心事,却不想坐在最上首的康熙,原本瞧着一表人才、文武双全的状元郎,心情很是舒畅,三藩已除,国家百废待兴,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真正有大智慧的人才本就难得,更何况是这状元郎许多想法与他不谋而合,又有很多乍然听闻所未闻,细细听其道来又很有道理的新奇想法,敢想,敢做,敢当,可让正是求贤若渴的康熙,可是有了知己的喜悦。
可是,今日帝王满腔的喜悦可是全化为愤怒,愤怒的源头自然是那还在目不转睛的瞧着状元郎的洛己!
虽然不想承认,上次南苑之行,也让康熙清楚,他是对洛己动了真性情了,哪怕是他的发妻,已逝去的孝昭仁皇后,也没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世人皆说他对先皇后一往情深,却不知道当发妻逝去的时候,他并不像表现的那般,为此憔悴不堪,悲痛欲绝,而是满脑袋都在算计如何才能利益最大化?甚至有些庆幸,皇后一死,他若立二皇子为太子,索尼能给他多少好处?立大皇子为太子,明珠又能做到何种地步?
对发妻的死,康熙不是没有愧疚伤心之情,可是从小瞧着父皇为了女子误国误民,又被孝庄谆谆教诲,他已经习惯将国家大义放在情感之前,康熙以为这辈子他都会这样的,他自幼立誓要成为千古明君,绝不像先帝那样为情所困。
所以,在他发觉开始牵挂那个冷冰冰的小美人时,总是惦记她是否吃好,睡好,有没有人欺负她,脑海里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美人那张总是有些缺少表情的脸蛋,甚至幻想若是那么美的容颜,若是冲着他笑的话,该会有多美?倾国倾城怕是也为不为过吧。
康熙已经发觉自己的情感有些失控,而这种失控是他很不愿意见到,甚至有些恐惧的,谁能想到堂堂帝王,居然会害怕世人眼中很美的爱情?他怕爱上一个女人,怕走上父皇的旧路。
所以,在皇贵妃张嘴提议时,早就透析所谓表妹真实想法的康熙,第一感觉是愤怒,居然有人胆敢伤害他的美人,他都舍不得碰其一根手指头的美人,可很快,理智就占了上风,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感情让他很是畏惧,他刚刚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想法,什么时候一个女人已经可以左右他的想法了?
不!他堂堂大清王朝帝王,决不能让一个女人左右,所以康熙犹豫了,还是违背自己的心意同意了皇贵妃的请求。
或许,那个女人死了,他将一切都抹杀到萌芽里,他绝不会踏上父皇的后尘!
天花,正是因为康熙亲身经历过,才知道那是多么恐怖的一场灾难,现在想想,依旧心有余悸,离开去南苑时,康熙认定那个女人是必死无疑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可是,当到了南苑,收到宫里不好的消息时,康熙并没有想象中解脱的快感,反倒是被心底的悲痛压得差点喘不上气来,他寝食难安,哪怕手中举着奏折,他脑海里浮现的也是天花的恐怖,还有女人冰冷脸庞满是恨意,当从噩梦中惊醒时,康熙后悔了。
他恨不得能重新回到当日,他绝不会下那样的决定,他还没瞧见美人的笑呢,他甚至没有等到美人爱上他,可是,在天花这令人恐惧的天灾面前,即使是帝王,他也只能祈祷,祈祷苍天有眼,祈祷上天能够再给他一次机会。
当康熙收到洛己平安无事的消息时,没人知道那智擒鳌拜,勇斗三藩的帝王居然喜极而泣,他那时候失而复得的欣喜,满心都是欢喜与庆幸,甚至,第一次,康熙罔顾国事,感情用势回了皇宫。
可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像康熙想象中那般美好,他心心念念的小人,并不如他期待的那般扑入他怀中,诉说着分离时四年之情,那比以往瘦削的小人眼中根本没有他,居然就那样抱着一只畜生转身就离开了。
康熙当时可是怎样的心情?他对洛己怀中的那只欢快摇着尾巴的小畜生真是恨得牙痒痒,更想取而代之,然后将那只畜生送去御膳房炖了肉汤。
不说心里百般交杂的滋味,被妃子当面甩了脸子,康熙还是第一次熟视无睹,又厚脸皮的追到延禧宫去了,又违心的陪了诸多不是,终于如愿所尝的抱得美人归。
事后,怀中揽着美人,康熙感觉说不出的舒爽痛快,原来,爱人的滋味,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反倒是说不出来的美好,康熙第一次有点理解他的父皇了,但是,他绝不像父皇那般懦弱,保护不好自己的爱人与儿子。
儿子,康熙戳戳怀中美人的脸蛋,第一次发现这是多么让人新生期待的词语啊,他与美人的儿子,光是让他想想,浑身已经热血沸腾,这种有些奇怪的感觉真是美好。
从那天起,帝王的心情一直很奇妙,越是亲近美人,他越是心生期待,哪怕洛己不断求饶,他还是忍不住折磨她,他真的再期待可以有一个他们两个的孩子,更期待那个孩子让洛己能露出笑容。
可是,帝王能号令全国,却不能令那个清冷的女人同样的爱上他。
是的,康熙一直清楚那个女人不爱他,康熙说不清楚这种滋味如何,有时他也会苦笑,后宫佳丽三千,洛己姿色虽然上乘,可也不是最顶尖的,还是自始至终都最不将他放在心中的女人,在那冷清的小人眼中,怕是待笨笨都要比他亲厚的多。
康熙虽然很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他深深地嫉妒着那小畜生,最让他恨的是,那只小畜生最爱爬爱妃的床,爬床就不说了,还爱趴在爱妃的身上睡觉,康熙是真瞧的眼红,偏偏,每次想要大发雷霆,美人瞪他两眼,又去护着那小畜生,康熙真是满腔怒火发不出来,面对那张清冷的小脸,康熙自己都搞不明白,他怎么就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呢?每次跟笨笨较量,他是真想把那个得意洋洋的钻进美人怀中,对他撅着屁股欢快的摇着尾巴的畜生拉出来,送到御膳房里炖狗肉吃,可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在美人的偏袒中,让那只畜生逃过一劫。
依着康熙的脾性,他是恨不得天天宿在延禧宫,可是他毕竟是大清帝王,做事不能全凭随心所欲,而且皇祖母已经对洛己有些不满了,连表妹瞧着美人的眼光都变得格外阴森。
康熙忘不了先皇宠妃是怎么死的,皇祖母要在后宫里动手,连先皇都防不胜防,康熙虽然明边上给洛己送了几位心腹嬷嬷,暗中又让人盯着延禧宫,可是他不敢赌,尤其是不敢拿心爱女人跟皇祖母赌,甚至他都不敢让皇祖母知道他爱上了那个清冷小人。
虽然最初是皇祖母将小美人推到他身边,但是康熙无比了解自己的祖母,她要的是平衡之策,是借腹生子,绝不愿意瞧见大清君主爱上洛己,不,爱上任何人都不行,君王要绝爱绝情,这是祖母从小用无数惨痛的事实教育他的,康熙不能赌。
另外,康熙也想瞧瞧,那冷清的小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没心没肺,他这般宠着她,她是否真的无动于衷,能冷眼瞧着他去宠爱别的女人。
最让康熙泄气的便是,据延禧宫的暗卫报告,他走了,那冷清小人照吃照睡,一点都没耽误什么,而笨笨又堂而皇之的占了他的位置,康熙是真的恼了。
身为帝王的高傲自尊,让他不愿意妥协,内心里却是恨不得将那清冷小人的心给挖出来瞧瞧,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颗心都是冷的,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以前从未感觉到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他究竟该如何做,才能捂暖那从小在寺庙长大,简直是绝了七情六欲的美人心?
在这样的纠结中,康熙对待洛己的态度也有些阴晴不定,他是真的想要宠爱那小女人,虽然碍着皇祖母的情面,他不敢独宠一人,但在被他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延禧宫,他是真的很想好好地疼爱那小女人的,可是每次瞧见美人那张冷冰冰的面庞,清冷的眼眸,也就在瞧见笨笨时才有了格外的专注,康熙又怎能不恼火?
而如今,瞧见那小美人直勾勾的盯着状元郎,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连清冷的小脸都缓和下来了,康熙心里可是打翻了醋瓶子,恶狠狠地视线不动声色的在美人与状元郎之间漂移,若是视线能杀人,怕是两人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这该死的美人,这状元郎到底又多好看,难道有朕好看,让你都瞧得魂不守舍?看朕晚上怎么收拾你!
39偷听墙角
41;偷听墙角
宴会结束;康熙回到乾清宫;心里很是不舒服;整整一晚上;他的小美人都直勾勾的盯着状元郎,真是该死的女人,连一眼都没有多瞧他这个皇帝。
中秋十五,按照规矩;皇上该去皇后宫中休息;这些年后位悬空;康熙一直都是去他所敬重的表妹宫中;可是今日,他很想好好去“管教管教”那不听话的美人;但无缘无故给表妹难堪也是康熙所不愿见到的,皇祖母如今对外声称养病,拒不理后宫诸事,但是康熙清楚,后宫无所谓大小事,皇祖母都一清二楚,就如他对皇祖母身边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皇上,新科状元郎求见。”没给康熙更多深思的时间,李德全低着头进来禀告。
“宣。”康熙有些狐疑的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间,状元郎怎么会进宫?
“臣罗飞叩见皇上。”虽然酒宴上被灌了不少酒,但是罗飞面色如常,步履稳健,一点都不见醉态。
“平身。”康熙盯着心腹大臣的眼光有些复杂,即使很欣赏罗飞的才华,但是美人的目光让皇帝已经在琢磨着,原本想着让状元郎入上书房的决定还是有些草率,还是先外放几年历练历练吧,等朕跟爱妃的感情稳定下来,再招回京也不迟。如此想着,康熙的心里舒坦不少。“爱卿这么晚可是有事?”
“臣确实有事,但是不知从何说起。”罗飞并没有起身,而是仰头目光诚恳的望着康熙。
康熙闻言,颇有些恶趣味的道,“爱卿还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看上谁家姑娘,赶紧说,朕可是乐得为你赐婚的。”说到这里,康熙瞧着罗飞的目光都有些期待了,这状元郎他早就让人查过了,身世一清二白,早年是孤儿,之后跟着和尚四处云游,一身本领也都学自那居无定所的和尚。
一听状元郎说不知如何说起,也难怪康熙会往那方面想,他正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美人了,而且是越想越美,只要状元郎结婚了,看他的冷美人还怎么惦记人家,这事可是得快点落实才好,越快越好。
“臣今日在宴会瞧见臣的妹妹洛己,师傅云游之前还嘱托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妹妹,臣有一年多未见妹妹,不知皇上可否让臣见妹妹一面?”罗飞说话的语气夹带着一丝紧张,不似先前那般不急不躁。
等了一会儿见康熙没有说话,罗飞拿不定君王心里的意思,只能又加了一句,“臣知道这不合乎规矩,但是师傅临行前,曾说过怕是今生他们无缘再相见,托一物让臣转交给妹妹。”
康熙傻眼了,他也怀疑过美人的举动,当然男人嫉妒时,自然不会往好的方面想,如今听状元郎这么一说,罗可不就是“洛”的谐音吗?回过神的康熙,再瞧着跪在地上的状元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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