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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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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无法占“便宜”。
  袁夫人听了,果然怀疑,便开口问道:“这事与周妹妹有何关系?”
  “哪里有什么关系?”周氏假意叹道:“还不是我们姑娘心善,念她伺候先太太一场,便让我回家后顺便代她去探望探望,我去了她家,那境况确实不好,我便送了些许银子,可事也凑巧,哪里想到她没过一天便被人杀了,所以衙门的人便找了我问问话。”说到这里,自言自语道:“说来也奇了,那昙花好好的一个姑娘,家里又是孤儿寡母的,怎与人结了那般的生死仇恨?”
  赵嬷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当弄玉的眼睛无意与她对个正着时,忙一下子避开了。弄玉本有几分聪明,现代时也曾看了一些警匪片,见赵嬷嬷惶悚,不复往日的漠不关心,因本就怀疑袁夫人与此事有关,这一来倒更加确定了。
  正想此间,春风进来说道:“太太,老太太过来看您了。”
  话刚完,迎春便扶着老太太走了进来,袁夫人忙迎老太太坐到炕上,自己垂首立在一旁。
  老太太问道:“听丫头们说,太太刚才晕倒了,如今可好些?”原来袁夫人闻昙花被杀,一下子就晕了过去,醒来又是一阵痛哭,被赵嬷嬷等人劝慰一番,方才好些。
  袁夫人忙说:“累母亲挂念,刚才太医来看了,儿媳并未有不妥。”
  老太太听说,便道:“如此我就放心了,昙花这事事关侯府的名声,衙门已把案子压了下来,不会大张旗鼓的办理,但你曾是昙花的主子,若衙门来了人,必当全力配合,及早洗脱侯府的嫌疑才是。”
  一时,赵嬷嬷惶恐至极,袁夫人勉强镇定的说道:“老太太请放心,儿媳晓得的。”
  老太太听了,便又嘱咐了几句,然后向弄玉道:“你母亲事忙,这会子又要处理这样的事,你不要过来扰了她,同我回去。”弄玉点头,上前扶起老太太离去。
  转眼过了四五日,案子并未有进展,但惶惶不可终日的赵嬷嬷生了一场大病,袁夫人体谅她,并让之在家休息。
  次日,丁大家的过来向袁夫人请安,见润玉含玉陈姨娘皆在,忙一一问问了好,才在门口旁的杌上坐下。
  “你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今儿过来可是有事?”袁夫人难得有心情,便打趣起她来。
  丁大家的笑道:“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您跟前的昙花去了,便空了一个丫头的位置出来,您看让何人补上,我也好发月钱?”
  袁夫人听了,叹气道:“我这里的丫头本就多,也不需另安排丫头进来,至于昙花的月钱,你便按月送到昙花的亲人手里吧!听说她家留有两个孩子,要是没点钱,该要怎样活呢!”说完,吩咐她道:“你今儿既过来,我倒要交代你一件事,你从我账上扣五十两银子下来,送到昙花的叔伯手上,让他们好好抚养那对孩儿,府里自不会亏待了他们。”
  丁大家的听了,垂泪道:“太太委实心善了些,昙花不过一个丫头,又犯下那样的错事,您竟还周济她的家人,若换了别人,莫说以怨报德,就是恩将仇报也是做得出来的!”
  “丁妈妈说的是。”润玉附和说道:“昙花这丫头,本该重重惩罚,可太太念旧不忍责也就罢了,还怜惜她家贫,什么赎身银子都一概免去,这等恩典真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奈何她造化有限,享受不了这等福气!”
  袁夫人听了,虽不说话,但那神情明显愉悦。正此间,便有个老妈子进来说:“太太,郡王妃打发人过来了。”
  袁夫人听说,十分欢喜,忙道:“快快请进来。”
  老妈子退出去,转瞬便带了一个中年嬷嬷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捧礼品盒子的婆子。那中年嬷嬷先向袁夫人请了安,被袁夫人亲自扶了坐下,才道:“郡王妃听说太太生病了,万分担忧,本要亲自前来,只身子不适,所以特令奴婢带些东西过来探望太太,还望太太见谅。”
  袁夫人道:“请转告郡王妃,妾身无事。”说完,请她下首坐下,唤小丫头端茶上来,才令人接过礼品盒子,又让赵嬷嬷打赏两个婆子。两人退下后,袁夫人才道:“不知郡王妃身子如何?”
  那嬷嬷道:“请太太放宽心,郡王妃最近身子不错,饭量比前段日子倒好了些。”
  袁夫人听说,忙说道:“请转告王妃,待妾身有空去瞧她。”说完,又问了些凤玉和小外孙的状况,那嬷嬷一五一十回答,又见时间不早,便起身告辞离去。
  待陈姨娘伺候了袁夫人安歇,才回到院子,见润玉书房的灯还亮着,便上前推门进入,见润玉还坐在案后写字,惠香一旁研磨,不由皱眉道:“天色已晚,姑娘怎还不休息?”
  一旁的惠香笑道:“姑娘赶着给太太抄写一部经书。”
  “我呸!”陈姨娘啐道:“抄什么抄!怎不为我抄一本,太太底下那么多人,轮得到你抄?”
  润玉知姨娘历来如此个性,便头也不抬的说道:“她是我母亲,我写卷经书是天经地义,您何必说这些气话,让人听了就心烦?”
  陈姨娘气得骂道:“瞧瞧你这个吃里爬外的样子!口里口外都念着太太,我却算个什么?不过说你几句,便嫌弃我,还心烦,可怜我辛苦怀胎十月,拼死拼活生下你,不曾想竟是白养了!我不望你光耀门楣,为我讨个体面,也请莫要如此冷心冷肠!”
  润玉冷着一张俏脸,搁下笔,不发一言。惠香生怕母女两人闹僵,赶忙上前劝道:“姨娘莫要和姑娘一般见识,我跟姑娘日日在一起,她哪里是这般无情的人。”
  陈姨娘二话不说,猛扇了惠香两个耳刮子,厉声骂道:“小贱人,就是你们这些奴才暗里撺掇着姑娘和我闹别扭,如今竟有脸掂上来?别以为有人撑腰,就能骑到我头上,你却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伺候人的奴才,趁早撵出去才是!”
  惠香又痛又气,却也只得含泪相忍。润玉站起来,上前冷冷道:“她不过一个丫头,万事皆听我吩咐,姨娘何必拿她撒气?若有不满,尽管责罚我就是了,却是何苦作践她,没得失了体统?”
  陈姨娘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干脆拿帕子遮住脸痛哭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养了个女儿,却不想她竟是个没良心的,为个丫头便骂起我来,老天啊!您怎么不睁眼看看啦!”
  含玉气得发抖,颤声道:“姨娘若嫌笑话不够多,那就尽情的哭,若这里哭不够,便到太太、老太太面前哭去,我是不阻着你的。只是这一次,我再不会替你向别人低三下四的陪笑道歉。”
  陈姨娘毕竟外强中干,又是理亏在先,如今见女儿发起脾气,不由十分心虚,又拉不下脸来道歉,便抽抽噎噎的垂头哭泣。
  润玉见此,便给了她个台阶下,叹道:“姨娘以后对惠香好些,她是我丫头,伺候我又很尽心,事事皆以我为先,若她真有不对之处,您尽可骂,但若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打,以后哪个下人还听我的话,谁还为我办事?” 
  陈姨娘讪笑道:“一时我哪里能想到这些,只不过听见你给太太抄经,气性上来,便不管不顾了。”说完,便觉今儿这场真真是自讨没趣,忙找了个借口灰溜溜的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与原来的下章合成了一章,因情节有稍微的改变,所以上下文不免有些对不起来,我正在一一修改,本有存稿七八万字,如今也不敢发,


☆、初议儿婚(小修)

  不知怎地,这事很快就传到了老太太耳里,老太太笑了笑,向迎春叹道:“倒是个有心的孩子,只是对自己生母未免薄情了些,望三太太瞧在这份上,替她好好找个婆家吧!”
  迎春终日伺候老太太,又懂大家族的规矩,如何不明了这四姑娘的心思。毕竟三太太握着她的未来,想要讨好她,踩低捧高,自是情理之中的事,老太太虽可做主,但毕竟年龄大了,连家也不管,更何况孙辈的事!若真要管,怕这院里也只有四爷和三姑娘的事能让她操心了!
  而谢冲,因会试在即,日日被李夫人拘着读书,不许他出院玩耍。偏谢冲是个爱玩的性子,阳奉阴违,上有政策有下对策,白日装模作样的读书,入夜后便从院墙翻出去玩耍,而他的书童烟墨与紫竹又狼狈为奸,替他欺瞒李夫人,所以李夫人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这边的弄玉,每日不是陪着老太太东拉西扯,便在书房里读书习字。
  转眼过了四五日,谢逸休沐,趁空到老太太处请安,吃茶间说起儿女们的婚事,老太太便道:“玉儿今年也十五岁了,要是你嫡妻在,必定早早议亲了,何累到现在?”
  谢逸笑道:“如今京城的孩子们都不兴做娃娃亲,唯恐对方孩子长大不如人意,提亲前,必定都要打探对方的品性样貌等才行呢,所以都是差不多弄玉这个年龄才说亲。另个缘故就是,早年我本与舅老爷做过约定,直待弄玉及笄后便与她表哥颜之卿成婚,可后来未曾想到,他那个已经退婚的未婚妻竟寻上门来呢!”
  老太太听说,便皱眉道:“既然已退婚,打发走便是,缘何耽误我家孩子?”
  母亲的小孩气,谢逸又是笑又是无奈,忙说道:“说来这中间却有一个缘故,之卿本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妻子,这女子之父便是当年以直谏得名的魏大人,这魏大人的个性宁折勿弯,因此而得罪了无数的权贵,后来被罢官归家,离去前让人带了句口信给舅老爷,说两家婚事就此作罢。只不曾想世事易变,几年后魏大人夫妻双双离世,只剩得她一个孤女,远近亲戚又十分势力,实在无枝可依,便拖人带了信物找上颜府。说来本救济救济便可,但她外祖母一家都是良善之人,做不出那等背信弃义之事。且那时玉儿年小,那女子又是魏大人之遗孤,我实在做不出这强占姻缘之事,只得就此作罢了。”
  老太太听了,长叹一口气,直说造化弄人。谢逸呷了口茶,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呃,”老太太听他这话有异,便问道:“怎么说?”
  谢逸笑道:“母亲可认识大学士林大人的千金林志芳,就是翰林院编修林大人?”
  “如何不认识?”老太太点头说道:“不就是那林良普的闺女麽,那丫头倒是与冲儿颇为交好。”
  谢逸笑道:“说来这位女子可是本朝中了不得的人物,不但熟读经书,长得又标志,可堪称我朝女子之典范。那彭王彭首辅见之后,便想把她讨来给彭世子做世子妃,只彭世子一句‘对其无男女之情,只有朋友之义’,才作罢。偏林大人竟与彭世子做起媒来,因我与林大人交好,他便想让我和彭府做个通家之好,如此美事我岂有不同意之理?我虽与彭王无甚交情,但二哥却与他是至交好友,所以他并不反对,但有彭世子相拒在前,这次是无论如何不敢打包票的,只对我说世子是个有主意之人,须得他点头才好。说起这世子,最近两年虽无一官半职,却也是江南名士中的领袖人物,行事虽有些不羁,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本不怀希望与之做亲,可前两日彭王下朝后,与我说世子对这门亲事十分赞成,还问起弄玉的情况。虽然弄玉这几年未在府里,但知子莫如父,我知她的个性很是有些烈的,不惹着她也就罢了,若惹着了她,必定是不罢休的,可巧这世子性子好,两人取长补短,倒也匹配,如今既世子亲口提出来,想必也是对玉儿有意的,我这父亲又为何不成人之美呢?母亲以为如何?”
  老太太听说,便道:“这世子千般好,可有一点不好,就是年龄比玉儿大了十来岁,让我有些不满意。”
  谢逸听了,笑道:“母亲这话不无道理,但你们不是常说男子大些才会疼人嘛,彭世子大了玉儿这么多,想必定会如珠如宝的疼着玉儿。”
  老太太虽觉好笑,却也知这话很有道理。另则女人年轻时靠相公,老来便要靠孩子,而且再好的男子都有些薄情寡义,若玉儿嫁过去,肚皮争气,生了孩子,那后半辈子就有了依靠。思及此,便也同意了,却又不得不问袁夫人的态度,因道:“你媳妇如何说?我怎听说她欲把玉儿说个兵部郎中苏大人的嫡子做媳妇?”
  谢逸忙道:“母亲放心,此事乃是我与苏大人的口头商议,只说是侯府嫡女,并未说是哪一个,再说口头协议,本是说笑,又无凭无据的,若孩子们不合适,自是可反悔。”
  老太太听了,便说道:“若那苏家嫡子是个好的,你便把含玉许给苏府就是。” 
  谢逸忙起身答应了,说了老半天的话,老太太便有些犯困,挥手打发走谢逸,便靠在炕上打起瞌睡。迎春忙拿张厚毛毯过来,抖开轻轻盖在老太太身上,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守在外面。
  少顷,弄玉过来,见老太太未醒,便与迎春在外间闲聊。迎春从圆圆口中得知弄玉很会描花样,便让弄玉帮手,弄玉便遵着她的要求用线条慢慢勾勒,迎春一旁看着,忍不住赞道:“姑娘这手甚是灵巧,任是画什么花儿鸟儿的,个个就像活了般。”
  弄玉笑道:“这算不得什么,你要是练个几年,包管比我还厉害。”
  迎春摇头道:“我这人太愚笨,就算天天拿笔练个十来年,也没这功力。”
  弄玉听了便笑道:“迎春姐姐不必妄自菲薄。那些聪明之人,仗着天分好,便常常投机取巧,到最后不过一事无成罢了。相反,笨鸟先飞,将勤补拙,不拘早晚,准能成大器。”
  迎春满面堆笑道:“承姑娘另眼相看,我就算再笨,也非得做一番成绩出来不可。”此时她说出这些话,不过是为着弄玉的话而产生的一时激情罢了,未尝有拿此做事业的打算,只不曾想后来竟真成了刺绣大家,这是闲话,不消提。
  弄玉正要说话,忽听里屋老太太说道:“玉儿,你在和迎春说什么呢?”
  两人忙丢了活计,掀帘进去,见老太太正捶着肩膀,弄玉忙上前替她轻揉拿捏,一面又把刚才之话说了。老太太听了笑道:“迎春这丫头是个有志气的,你有空便指点指点她,说不得以后真成了个人才呢。”
  弄玉笑道:“我求之不得,只是还往祖母多留点空闲时间给她才成呢。”
  迎春一面叠毛毯,一面笑道:“老太太莫听姑娘的,我空闲时候多着呢,何用刻意留?”
  老太太听了道:“你有没有空闲,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从今儿你便去三姑娘处多走动走动,一来你心细,可替我照顾玉儿,也免了我的担忧;二来顺便也可跟姑娘学学,回头再来伺候我,岂不是更得心应手?”迎春见老太太把话说到这份上,便点头应允。
  当晚,谢逸过袁夫人房里来,见她坐在床上呆愣,因问道:“夜深了,怎还不睡?”
  袁夫人一见是谢逸,忙一面让座,一面笑道:“正想孩子们的事儿呢!”
  谢逸坐了,笑道:“有什么事儿不能白天想,该睡时不睡,凭你再吃多少人参燕窝都养不回来的。”
  袁夫人听了欢喜道:“老爷不必担心,妾身不过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的是时间来调理身子,但老爷在外应酬,正该保重身子要紧。说起来我刚才就在想家里几个孩子的姻缘,老爷说要与那兵部郎中苏大人做亲家,我想着含玉还小,排行又是最小,没有越过前头两个姐姐先定亲的道理,所以婚事倒不急,只弄玉年纪到了,又是三个姑娘中的老大,若再不论亲,便有人戳我脊梁骨了。”
  谢逸睨她一眼,问道:“你可是想让三儿与苏家公子论亲?”
  袁夫人斟酌半晌,点头道:“妾身正有此意,只苏夫人与我说,定要看过人了方能决定,就是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谢逸冷笑道:“别说我还没同意,就是同意了亦可反悔!凭他不过是郎中,就是尚书也不行,我谢逸虽无甚什本事,儿女们却也是堂堂公侯家的血脉,我也还没到卖儿卖女的地步,没得让她挑拣的道理,你明儿就回了她,此门亲事不做了!”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袁夫人听他这话,心里就是一咯噔,知谢逸到了气头上,却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我瞧着那苏夫人倒是个和和气气的,未曾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只怕是爱儿心切,想娶个好品性的儿媳罢了。再说,我们家的弄玉虽顶顶的好,但从小养在外祖家,别人也不晓得,不比含玉润玉,城里的夫人们都是有谱的,苏夫人想见一面,实属平常。假如弄玉闭门不出,凭你再好的品性,也是酒香亦怕巷子深呢!”
  谢逸深觉夫人之话有理,但自己已与彭王有了协定,说什么弄玉也不可能嫁到苏府,本以为那苏府真是个知礼重教的,含玉倒可嫁过去,如今听袁氏之言,苏府的作法虽在情理之中,但算计到自己女儿头上,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因道:“你的话虽有道理,但切莫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几百年传下来的门楣,那苏府不过是这几代才发迹起来,我谢逸却还看不上眼,如今又仗着是彭氏的姻亲,拿我府中女儿做小家子般看待,成何体统?你趁早打消了此念头,莫说弄玉,我已准备许配给彭王世子,就是含玉润玉也不许嫁过去。”
  袁夫人似如五雷轰顶,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个事。谢逸看在眼里,又十分了解她的脾气,便起身出了屋子。袁夫人气得发抖,忙招来春风,阴沉着脸说道:“你出去瞧瞧,看老爷去了哪里歇息?”
  春风答应着去了,半晌回来说老爷独自去了书房安歇。袁夫人听说,那脸色才好看了些,春风忙伺候她上床,放下帐子,熄灯退了出来。
  这里袁夫人翻来覆去,未曾睡着,脑里一直想着谢逸的话,不免又生起气来,暗想道:如果弄玉嫁给了世子,那含玉该怎么办?尽管不甘心,可又不能违抗老爷的命令。思来想去,也只能趁着这门亲还未定下来时,把三姑娘和苏府公子生米做成熟饭,到时任凭是谁,也莫想拆开……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都是这德性,自己可在外花天酒地,偏让女人为他守身如玉!如今女人忙完家里,又忙公司,男人忙完公司,便玩女人~~~~~~~~~~


☆、袁夫人讽美婢(小修)

    此日早间,袁夫人醒来,春风进房来伺候,刚撩起帐幔,便失惊道:“太太,你昨晚上可是睡得不好?怎么眼睛有些红肿,倒象是一夜未睡似的。”
  “快把镜子拿我瞧瞧!”袁夫人忙坐起身来。
  春风赶忙取了一面带柄的小镜子递给她,袁夫人拿着镜子照了一照,一见眼皮确实有些红肿,眼睛里面略微有些血丝,便把镜子递给春风,叹了口气,说道:“终究是人老了,不服不行啊!不过睡眠差些,就成了这么个样子,实在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再熬个七天八天的也没事!”
  “太太哪里老了?”春风笑道:“说句大不敬的话,您若和姑娘们一起出门,不知道的人定以为您是她们的姐姐呢!”
  袁夫人笑着啐道:“小丫头片子,倒是会说话!”春风笑了笑,伺候袁夫人梳洗。
  袁夫人一宿未睡好,只因昨晚神思恍惚,梦里皆是弄玉出嫁到彭府的场景,醒来不免有些阴郁,想到三姑娘虽不是从自己肚子来出来的,但自己也算是她的母亲,那么她的婚事自己当然能做主,可老爷竟一丝儿都未支会一声,就自作主张的定了下来,他当自己是什么?这般想着,越发的恼怒,勉强打起精神到了老太太处请安,回来只用了几口粥,便再吃不下去,歪在炕上休息。
  春风上前捶肩;袁夫人放松了身子,说道:“我身边丫头虽多,倒只有你最爽心,也不知以后便宜哪个小子去?”说毕,叹了一口气,道:“本想再多留你们几年,可你们年龄也大了,过不久都得放出去,但你是我的人,到时得给你配个好人家,方不累你伺候我一场。”
  春风又惊又喜,垂泪道:“太太既舍不得,我便伺候太太一辈子,什么时候厌烦了我,便什么时候打发出去就是。”
  “说些什么胡话?”袁夫人假意啐道:“你虽是我的丫头,但我早已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般,哪有母亲留女儿一辈子的道理,俗话说留来留去留成仇,我可不愿你以后恨我?”
  春风虽知此话不过是袁夫人的空头,当不得真,但心头却十分感激,虽不能与姑娘相比,但觉自己始终比院里其他丫头高了一筹。若太太向二太太讨一个情,抬个姨娘想来是十分容易的事情,且自己一向是个端庄的,不说有十分样貌,七八分也还是有的,若进了四爷的院子,使些手段,不怕他不喜爱,再说,自己是太太给的人,总比紫竹几个丫头有几分体面些,到时新奶奶进府,也不怕被受了欺负。思及此,越发的尽心伺候袁夫人。
  正想此间,春雨进来,袁夫人又想起赵嬷嬷,便问她道:“嬷嬷的身子可有好些?”
  春雨忙回道:“昨儿我去看过嬷嬷,身子已大好了,还让我转告太太,说她大概这几日就回来伺候,让您莫要担心。”
  袁夫人听了,说道:“你再去一趟,让她慢慢将养身子,不要担心我屋里的事情。”春雨忙答应着去了。
  这里袁夫人突然说道:“你可知道嬷嬷的儿子看上了三姑娘屋里的圆圆?前几日拜托了她娘来我这里讨媳妇呢?”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道:“说老实话,我很是为难,那孩子要别的人也就罢了,偏偏看上了圆圆,她又不是我们家里的丫头,叫我怎样开得了这个口去讨呢?我瞧着这事还得慢慢来。”
  “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春分笑道:“不是奴婢多话,您是长辈,三姑娘是您的女儿,您向她要个把丫头,她还能拒绝不成?再说了,赵嬷嬷的家底又不差,圆圆姑娘嫁过去,便是现成的奶奶,又有两三个丫头伺候着,这般享福的事情,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袁夫人点头道:“你说的倒是常理,只三姑奶跟前的丫头本就别的娇贵些,说不得就染了些清高的毛病,心里有什么大志气,看不起赵贵这样的人也未可知呢。”
  恰这时含玉和金桃走了进来,两人早已在外面听见了这些话,含玉便说道:“母亲您不知道,三姑娘屋里的那个圆圆,仗着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就一张利嘴,天天装扮的妖妖娆娆,勾三搭四也就罢了,偏偏还暗地里中伤人,不说丫头们,连我都被她骂过几句呢,你不信问问金桃,就是那丫头对三姐说,我被您宠坏了,脾气大得很,谁知以后嫁不嫁得出去呢?瞧瞧,这样的丫头,还留在府里干什么,趁早撵出去才是!”
  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渐沉,便问春风道:“三姑娘从杭州带回了两个丫头,一个浓眉大眼,另一个桃腮杏眼,削肩细腰,却不知哪一个是圆圆?”
  春风便说是后一个,袁夫人听了,叹道:“原来是她,怪不得了!”说着,笑道:“说来这丫头眉眼间倒是有几分像三姑娘,也莫怪那赵贵一眼就看中了她,我们家里的丫头全部家在一起,怕都没她生得好呢!但我倒是有些不大喜欢那副模样,看着就有些轻佻不正经,想来是个惹祸的的主儿,我们女子倒还是要长得端庄些才好。”
  正说到这里,便有小丫头进来说:“三姑娘过来请安了。”
  话刚完,弄玉便带着圆圆进来,袁夫人越过弄玉,一见后面的圆圆,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袄,越发衬得身段苗条,不觉暗恨,真真有其主便有其仆。
  弄玉和圆圆都是个多心的,一见几人的面上隐隐有些讥讽得意之色,便疑自己等人或许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弄玉本就暗恨袁夫人,又想起那日与含玉发生的口角,越发不悦,略微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
  含玉眉毛一耸,冷笑道:“瞧,这就是我们的三姐,过来请安,椅子都没坐热呢,巴巴的就走了,像是这里有什么吃人的东西似的!”
  恰时润玉过来,袁夫人便说道:“休要斗嘴了,赶快去金师傅那里学刺绣去。”含玉伸了伸舌头,笑嘻嘻的拉着金桃走了。
  润玉深知含玉的性格,有些得理不饶人,便疑她许是与三姐发生了冲突也未可知,只事不关己,也就不当回事,向袁夫人请了安,把抄写的经书奉上。袁夫人接过一看,见是地藏菩萨本愿经,字迹十分工整,便对春风说道:“你过来瞧瞧,四姑娘这字写得实在不错!”
  春风凑身看了看,方笑道:“我虽不识字,但也觉得好看,跟花朵儿一般。”说得两人都笑起来。
  袁夫人笑道:“说来遗憾,若四姑娘托生在我肚子里,该有多好!”说毕,又唤她过来挨着坐下,然后向春风道:“你去我屋里把那支金纍丝点翠孔雀簪拿来。”
  春风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就拿着东西回来,袁夫人说道:“把她给四姑娘。”
  春风顿时惊讶道:“这可是郡王妃送给太太的,您送给小辈,怕是不妥当?”
  润玉一听这话,哪里还敢接受,慌忙推迟了。 
  “你大姐又不是外人,她给了我,便由我处置,再则,这玩意儿在与我们这样的人家算个什么?”袁夫人笑道。
  润玉听说,便笑道:“长者赐,不敢辞!”一面说,一面从春风手里接了过来,打开盒子,见是一支全以纍丝点翠金钗,暗压住心喜,向袁夫人道了谢。袁夫人又替她戴上,端详一阵,笑道:“还是你戴着好看些。你五妹问我要了几次,我也没舍得给她,今儿独与了你,倒要听话才好。”
  润玉受宠若惊,慌忙点头,袁夫人看在眼里,十分满意,遂笑道:“我也不与你多说,你且去金师傅处上课。”顿了顿,又说道:“你三姐刚回来,行事必定有些生疏不妥,你可常去陪她说话,想来你们姐妹年岁相当,必有很多共同之处,若她万一有个什么事,也好来与我说。”
  润玉知太太让她做耳报神,忙点头答应下来,告辞出来,在半路遇到弄玉,便拉了她来金师傅处。两人一进屋便见含玉正拿着绷子绣花,金太太站立一旁指导,润玉踱步到含玉旁边,含玉仰头一看,无意见到她头上的那支宝簪,脸一沉便问道:“这东西是母亲给你的?”
  润玉点头,含玉冷笑道:“莫不是你向母亲讨来的?”润玉听了,一声儿不言语。
  含玉又问道:“你做了什么事讨得她心花怒花?”
  润玉脸色几分白,竟差点哭了出来。弄玉实在看不下去,上前道:“太太赏东西给四妹,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五妹为何偏要说得如此不堪,既不顾姐妹情谊,又贬低了太太的品格,实在令人齿冷!”
  含玉搁下绷子,站起来冷笑道:“我不过问她几句,怎就不顾姐妹情谊,三姐这般指摘我,难不成就是顾了姐妹情谊?”
  弄玉方欲说,润玉慌忙拉住她道:“三姐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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