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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骄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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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谢帮主,也请走好。毕竟这里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希望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落宫主。或者叫你日岩小弟弟?”他依旧笑着,顺手关上了房门。

谢悠,为什么会在应天府出入正常,虽然应闲龙和律元干都不怎么喜欢这个人,可是他毕竟是鬼仇帮的帮主。他的名字在江湖让让人闻风丧胆,小孩听了都会哭地屁滚尿流。没有理由我都知道他的大名,应闲龙不知道,更没有理由,应闲龙知道了,却还能和他来往。

看来,这个应天府卧虎藏龙,有着比我所知道更多的秘密。

“日岩。。。”印荷迷茫的眼睛看着我。

“我来了,睡觉吧。”不会有人再在我的眼皮底下伤害你一分一豪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印荷,我都不允许。因为你是我黑暗的心中唯一的一块圣地了。没有了你,我可能会残暴无比。如果像你这样善良的人都得不到幸福,那么我发誓,我会让所有人都给你陪葬的。

应翰山,软青瞿,应滟嫣,应闲敛,应闲龙,律元干还有你,谢悠。。。

22.平静

日子似乎恢复到了最初的时光,我依旧是印荷的贴身人。给他按摩,陪他散步,喂他吃饭,逗他开心。要不是我们无时无刻不被应天府的侍卫们外三层地防护着,我几乎以为过去的几年里边发生的太多事情都不是真实的。可能只是我的一个妄想的梦境罢了。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做过的事情无法抹杀,我手上的血腥是这一辈子都洗不清了。

看着拿端过来的一个飘着香味的暖炉,我抱过来悄悄的放在了正在亭子中央小歇片刻的印荷旁边。这个香炉,既能保温,又有安定催眠的功能,希望印荷起码在梦中不要那么伤心了。

我也坐到印荷的旁边,让他的头轻轻的靠着我的腿边的枕头,依旧沐浴着春风,煽动起来我的铁扇。随着烟雾缭绕,我的思绪回到了以往的时光。。。

那个时候,我还不存在。印荷正处于青少年的叛逆时期,和八王爷可谓是很不对盘。八王爷爱子心切,倒也愿意放任他的自由,希望他能多结交些江湖狭义的英雄,顺便躲避朝中火烧眉毛的选拔太子的事情。印荷那个时候不过虚岁十六岁,正是爱玩爱出风头什么都要掺和一脚的时期。也是这个花季雨季,他歇会了应天府的大公子,应闲龙。一个年少无知,一个少年轻狂,倒是一拍即合。应闲龙在江湖上刚刚闯出些名堂来,特别是他的父亲是那时的武林盟主,更是让他的英姿飒飒添加了一份霸气。而印荷,用的是落华这个字号,因为他的眉清目秀,和华丽高贵的气势夺去了不少瞩目,尤其是在这个可以娶男妻的时代。

之后的事情,我大概不听详细的汇报也能猜测到,友情到暧昧,暧昧到激情。两个一二十岁的少年就这么私定终生了。虽然没有什么山盟海誓,却也有着浓情迷意。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和承诺,因为不用开口,对方就能体会才是最高的境界。

可惜,好景不长在,落华公子和应天府大公子的事情很快地被应天府的寄居着应闲敛知道了。可能是因为妒嫉对自己千万宠爱的大哥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一个外人的身上,可能是记恨印荷的音容相貌气质谈吐。总之,东窗事发了。应翰山和软青瞿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娶男妻可能到还好说,不过应闲龙和印荷地感情到了无法分离的地步,就会大大的影响了传宗接代的任务和武林盟主家门的名望了。

哼,我早就说过了,这个年代,娶男妻可以,不过只娶男妻绝对的不可抑。就会被人笑话过于认真了,就会被嘲笑迷恋男色,就会被耻笑对女人不举。

于是身位武林盟主的应翰山加上舞风弄袖的软青瞿想方设法软硬兼施,逼迫印荷退避三舍。其过程,不提也罢。。。

“嗯。”睡梦中的印荷张开了小嘴,嘟嘟囔囔了一些不清楚的字句。我微笑着,帮助他再次揶好了覆盖在他身上的紫绸单子。拍拍他的胸膛,看着他终于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接着和周公下棋去了。

印荷,我轻轻的拨开了他的散开的秀发,抚摸着他的脸颊。

你究竟隐藏了多少痛苦。可怜的孩子。。。当年你为什么不去向八王爷请求救兵呢?就算八王爷再怎么气你,他也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尽折磨。

为什么?是害怕你的父亲会迁怒于应闲龙,还是害怕八王夜一怒之下伤害了应闲龙的家人。

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单纯善良?处处为他着想?

生在王府,你的身子骨这么差?怎么可能!每年秋冬都要发病,疼痛难忍,食欲具减,这些可都不是八小王爷应受的待遇,印荷,印荷。。。你怎能让我不再心疼?

想到这里,我的拳头握紧了。

你可知道,你当年在地牢里边吃遍了猪狗不如的发霉食物的时候,应闲龙正在风光淤泥的忙着和别家的千金们相亲。

你可知道,你当年在潮湿阴冷的地牢里边忍受着被挑断一半的腿骨疼痛的时候,应闲龙正在暖和的大堂上穿著大红马褂拜堂成亲。

你可知道,应翰山和软青瞿请来了武林至尊当着所有人的面谩骂侮辱你逼着你立下毒誓永不踏入应天府一步的时候,应闲龙正和他的新娘子在江南别所甜蜜恩爱。

你可知道,应翰山因为打断了你的腿,自发隐退,借此逼迫所有武林中人见证你和应闲龙有缘无分的时候。。。印荷,你可知道?

应闲龙在干什么?

应闲敛在干什么?

应滟嫣在干什么?

软青瞿在干什么?

不,你不知道,你不想知道。你太善良,你已经受尽伤害,所以你选择了躲避。

不过,我全都知道,因为我必须知道。因为我是你的守护神,只要我在,这些人休想在动你的一根汗毛,而且,我要他们加倍偿还他们当年对你所犯下的罪。

想到这里,我的心渐渐的冰冷坚硬,恢复了当初的气息,旁边的三个人大气不敢出,他们知道,这是我发怒的前兆。

应闲龙,我不会把印荷交给你的,那怕你和他心心相印。

因为,你保护不了他,你连累了他,你根配不上他!我的印荷。

不仅仅你配不上,我还要你,你的父母,你的堂弟,你的妹妹,你的亲朋好友,都要为当年的所作所为血债学尝!应闲龙,谢悠,即使你们知道我是落华宫主,即使你们代表了当今武林的正邪两派,可惜,我才是真名天子。

只要我愿意,一声令下,立即踏平你的应天府和鬼仇帮。

印荷,为了你,即使血洗天下,我也在所不惜。

印荷,当年把箭头对准了印贞,一半是因为他的威胁,可是你可知道当我亲眼看着他被绞刑的时候,我的内心却是欢腾雀跃,因为我满脑子想到的是他再也欺负不了你了,再也无法侮辱你了。(是的,印贞早就死掉了,让他去熙和只是一个借口,现在在熙和的印贞和三王夜都是假的。日岩怎么可能留着威胁活命,俗话说,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日岩好象是逆境文章中最能杀人的煮饺之罪了。逆境喜欢研究杀人,逆境喜欢侦探小说,逆境准备有空余时间写一部侦探小说,保证扣人心弦。)

“你醒过来了。”我看着稍微清醒地印荷,微笑着,把他身上的紫绸外衣脱下来。扔给了一旁小心伺候的拿。拿知道,伺候我她都不用那么操心,不过如果是伺候印荷,那一定要百分之二百的用心,因为宠爱印荷是我的习惯。

“日岩。”印荷似乎心情很好。我到他的身边已经有四天了,开始他有些紧张,总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然后小心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毕竟,我来到应天府也是因为担心他。不过,我一没有指责他,二没有逼问他。依旧照料他的一切。他倒是慢慢得放心了,也变得更加得依赖我了。因为他知道他身陷险境,我是唯一一个一心一意为他着想的人了。剩余的那些人,都不是东西。哼,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变冷了。感觉到印荷的眉头皱了,可能是发觉我的想法了。我立马微笑。

“饿了吧?拿,上点心。”我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

“是的,主子。”拿不敢怠慢,飞也似的走掉了。

“主子,这个炉子我拿去换掉了。”如情也十分开窍的大献殷勤。他们都知道,讨好我不如讨好印荷,效果立竿见影。

“嗯。”我赞许的点点头,如情高兴的一蹦一跳地走了。

“日岩,你都把我宠坏了。”看着印荷享受着他最爱的糕点,我为他倒满一杯子温茶水。

“不好么?”我看着他的眼睛。

“当然好,不过,我好怕。。。这样。。。能持续多久呢?”印荷似乎要说什么。不过终究没有表达出来。

“小傻瓜,只要你愿意,我情愿宠爱你一辈子。大家都很想念你呢,没有你在,我的生活都变无聊了。”我瓜了他的鼻子。印荷愣愣地看着拿。

“对,主子没有了公子,都变得冷漠了。还是有公子在的时候比较开心。”拿连忙点头。如情也急忙附和。

“日岩,我们要在这里多久?”印荷终于问出口了。

“你想家了?不用担心,我已经告诉你爹爹我们安好。我们一定会在夏雨前回家的。阴雨连绵,对你的身体不好。还是家里方便修养。”

“日岩,为什么你不立即带我回去?我以为。。。你来这里就是。。。”印荷吞吞吐吐的。

“印荷。。。你想说什么?直说吧?”我认真地看着他,眼睛里便没有了笑意。“你想要替谁求情,只要我做得到,都行。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的请求。”

“日岩,我想你已经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了,不过那些都是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我不想那么多了,也几乎忘记了。。。”说着,他的眼睛冷漠的漂向了远方,仿佛在决定什么。“我们走吧,回家吧。你有能力带我出去,不是么?为什么现在不走?我好怕你会。。。”印荷顿了顿。坚定地对上了我的眼睛。“为我报仇。”

“印荷。。。”

“日岩,不要你为我报仇。我什么都不要,我们回家去,好不好?现在就走?”印荷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死活不放开。

我顺势把他抱在了怀里。“印荷,你说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确定要现在走?”

“。。。我。”印荷犹豫了。

“好吧,我本来也就想你和他之间有个了断,省得这样的事情日后再出现。等他什么时候好了,你和他说清楚了,我们就走,好么?”我拍拍印荷的肩膀,顺便看了一眼拿。拿立马低头,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好的,日岩。”印荷乖乖的呆在我的怀里,“我好想家,我想爹爹了。我也想你。”

“我知道,我知道。乖。我们吃晚餐吧,我不能让你出来一趟饿瘦了,你爹不会放过我的。”

“他不敢。”印荷小声地说着。

“他不敢,可是他会整日缠着我,让我无法办公。总之,我要把你养胖,胖乎乎的身心健康,如情,你去吩咐厨房。”

“是的,主子。”

在我的打点下,印荷地伙食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先前应闲龙的照料下,他们并没有虐待印荷。不过印荷得食欲早就大大的不如当年了,只有我最了解他的喜好,给了厨房几位厨子和丫头不少好处,请他们整天为我添加点心,夜宵之类的。其实都是给印荷补身体的。反正,现在应闲龙还在床踏上,谢悠不知道在计划些什么,律元干似乎出去了,其余的闲杂人士尚未有动静。现在,也许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了吧?

因为今日就是初一,到了这个月的十五所有的事情便能告一段落了。印荷,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心我对付那帮人,可惜,我不得不逼迫你下定决心,我不要求你和他们对峙。不过。。。

我可能要伤你的心了。只有将你破败的心打碎,才能让你彻底地死心塌地跟着我,依赖我,永不分离。

所以,无论我坐什么,都要原谅我,印荷。为了让你的心重新长出新的血肉来,我不得不做一件十分残忍的事情,原谅我,印荷。

对你,我不想放手。

对你,我绝不放手。

“你倒是和落华公子相交甚欢。”律元干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回想起来,刚才我不是没有发觉他的到来,只是忙着喂印荷吃点心,懒得搭理他。只不过,他的余起似乎带着酸味。

“这是应该的,我可是因为打伤了应大公子才心甘情愿的过来照顾落华公子的。”我不卑不亢的说着。“元干兄,出访数日,可有收获?说来让我听听,也算是慰劳我在这层层的守护下全然不知的郁闷了。”

律元干别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缓缓的说出来。“我出去,看我大哥了。没什么事情。”

“呕。”果真不好玩。

“日岩。”

我正要转身离开。他在背后叫住我。

“什么事?”

“这个月的十四号,此去江北有很大的集会。你可能没有见到过,不如十三号那天,你收拾收拾,跟我去玩吧?”

想支开我?你也知道十五号将是个血腥的日子,对巴?我不动声色的装作犹豫状。“可是,我还要照料落华公子。。。”

“你和他非亲非故,管他做什么,到时候闲龙自然痊愈了,你也不必费心了。”律元干有些焦急的解释着。“我先前没有说,他是应闲龙的人,你不。。。”

“律兄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和落华公子在应天府相处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是日岩倒是自信看人的眼光。”我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语。“落华公子气质高贵非凡,谈吐大方得体,怎么能屈居于人?”

“日岩。”

“听我说完,且不论落华公子是谁的人,我做事光明磊落,怎会玷污了落华公子?辜负了应大公子的托福?不过说实话,律兄,我还是不明白你们抓住一个手无寸铁心地善良的落华公子的用意,在我看来,你们根本是居心不良,仗势欺人!”我甩甩袖子。“我虽然出处江湖,很多规矩和意义并不明白,可是也有眼睛。律兄,不要再骗我什么了,因为没有用。”

“日岩。”不顾律元干地恼羞成怒的声音,我走回了房间。

“主子。”邪递上清茶。“您真有气势。”

“不然怎么号召天下!”

“主子,西方来报。果然如您预料的那个样子。”如情小声汇报。

“总算来了。不枉费我对他的期望,还有我的一番心血策划。”我冷笑着,老朋友来拜访,怎可失礼。“这个月十五,我们一并解决了。邪,如情,拿,别忘了你们都是落华宫的最值得信任的弟子,到时候,要辛苦你们了。”

“是,主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一天,也是对你们的考验。。。”我笑着,扫视了一下他们三个,都是一脸谨慎的样子。

“那公子?”拿小心地问着。

“我会保护他的,你们只要负责保护我就好了。”我放下茶杯,坚定的站立起来。

“是,主子。”

23.撼山会审

接连的十天内,乌云密布,却始终无法降雨下来。仿佛是苍天有泪不轻弹,只怕未到伤心处。我看着窗户外边天边依旧翻滚的黑云,不由得叹息,摇摇头。

“我没事的,日岩。已经不那么疼痛了。好多了。你不要再担心了。”躺在床踏上的印荷这些日子日渐憔悴。

我知道,他经受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心灵上的创伤。我也曾经几次犹豫不决,也许拋弃前尘往事,把印荷带回皇宫宠爱万千才是上策,为何要逼迫心还在淌血的印荷与所有做个了断?是我太残忍,还是我太不忍。

印荷,我残忍,针对他人。

我不忍,只对你一人。

不忍心你继续食不滋味,心疼你那似乎总是要寻找些什么的眼神,怜惜你忍受所有痛苦磨难只求安心,还有你自始至终放不下心中的郁闷。是消散的爱意,还是浓浓的仇恨?

印荷,你不会恨人,可惜这样的情况下你很难忘记那种爱恨交加的伤神。

唯有我,将你的伤口再度划开,流出来岁月造成的脓血,你才能重生,才能遗忘,才能放弃,即使会令你一时痛不欲生,可是有我在你的身边,印荷,我相信我一定能斩断你和应天府所有的恩恩怨怨。那时候,你就会真真正正的成为印荷,我的印荷,心中不再有眷恋的我一个人的印荷了。

“公子,您这几天昏昏沉沉的,还是不要费力气安慰主子了。主子是不会安心,除非公子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如情端来了药膳,放在桌子上。“主子。药熬好了。”

我挥挥手。“我来喂,你去看看厨房,有什么能让印荷开胃的东西,统统拿过来。”

“是。” 如情退出去。

“来,吃药。”我把老大不情愿的印荷丛被窝里边捞出来,半逼半哄着他喝下苦口良药。

“主子。” 拿这个时候也进来了,手中拿进来的是暖石。生怕印荷的腿旧疾复发,我命令下人每两个时辰,拿近来一些放在炉子里边取暖的卵石。这些石头容易吸收温度,也容易散发温度。放在印荷腿下的被褥下,随时保持印荷的血液流通。这个应天府没有我们可用的温泉,着实让我心烦。

“怎么样?”看着印荷喝药后又开始打盹。我摸着他的额头,不由自主地皱眉头。

“已经派人守候着了,一旦他回谷,我们立即请过来。”拿汇报。

“虽然在应天府请来鱼神医不是什么好主意,不过印荷的身体真是让人担忧。何况。。。”十五号就是明天了,我怕印荷有个什么意外。

“总之,哪怕绑架威胁他也要把他带过来,明天日落之前,知道了么?”

“是,主子。”拿看了一眼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再次入睡的印荷,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房间。

“印荷,过了明天,我保证一切就会好起来的,我保证。”看着连入梦也轻微皱眉头的印荷,我抱紧了他。

印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的开始,我就已经不顾任何的搬入了他的房间,命令自己的人开始日以继夜马不停蹄的照料他。所以,对于应天府怎么说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律元干带回来的贵客也被落华公子迷惑去这个传言我倒是不怎么清楚。不过其余的几个应天府主人,可是十分的不高兴。要不是他们必须等到十五号,所有当年那些见证印荷发毒誓的人的再次聚集,他们早就想对印荷下手了。

我对律元干的焦急视而不见,到最后,甚至要邪出面阻止他出现在印荷的面前一步,而我则是寸步不离开脆弱的印荷。

至于那个应闲龙,我暂时没有心情理会他,反正这些胁迫印荷得人迟早要汇聚一堂,也省得我一个一个歼灭。

最重要的事,那个老朋友也快要到了,到时候,一定热闹非凡。我保证。

“你来了。”十五号的清晨是个莫名其妙的日子。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印荷还在迷茫中,全然不知道今日就是应天府审问他的日子,也不知道今日他将面临多大的考验和艰险。我疏了疏印荷的秀发,看着面前跪着的老熟人之一,柯楼也。

“是,微臣一接到密令,就赶过来了。毕竟此次事情事关重大。微臣焉有不到之理。”柯楼也有些不服气得看着我,似乎对我公私不分有些不满意。“皇上您真是用心良苦,这回可是要一网打尽了。”

我微笑着,不语。接着抚摸印荷的脸庞,凝视着印荷的睡眼。

“柯楼也,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老气横秋的。我认为你应该早些找个情人,像我和印荷这样恩恩爱爱的,也好改掉你那阴阳怪调。”

柯楼也瞪着我,没有回答。许久,“臣领旨,臣还有要是在身,先行告退了。”

看着他气呼呼的离开的身影。我笑了。“还是这么死硬的脾气。可怜没有人爱啊。”

“主子。来了。” 拿打开房门,我就看见门外边站满了两派身穿黑色束衣的侍卫。

“落华。醒醒。”我晃动了一下怀抱中的人。印荷迷茫的张开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小的手使劲地抓住我的袖口。

“有我在,莫需担心。”我小声地安慰着,然后帮他迅速的穿好衣服,又帮他加了一件外衣。才搂着他前往应天府地最高指挥地,也是应翰山的议会厅,恐怕也是今日的刑场了。

“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刑场。”我诡异的笑着。邪,如情,拿三个人则是寸步不离的包围着我和印荷。他们已经蓄势待发到了极点。

应翰山的撼山居位于应天府最险要的地势,后边紧邻着悬崖峭壁,前方是各大居,地形异常险峻,足以显现他的绝对主导地位。

我潇洒的迈入了正厅,不由得赞叹。虽然没有金碧辉煌的奢华,却也绝对气焰十足。红木的家具和深红色的梁子格调贯穿了整个大堂。大堂近日摆弄成了严刑考问的布局,因为对着门口的是围成半圆形的一圈红木椅子,大大小小的足足有一二十个。位于正中央的自然是应翰山的座位,他身后稍微侧一点的一定是软青瞿的位置了。每一对座椅之间必定有一个茶桌,桌子腿上雕刻着龙凤飞翔的镂空图案。每两对座椅之间就有一些空格,这些空隙肯定是为了这些所谓的江湖老人的弟子保镖护卫等等等等准备的了。

看来,应翰山当年会审落华公子还不过瘾,如今又要演出这么一戏码来。果然变态的可以。感觉到了印荷靠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恐怕是再度回忆起来了当年的种种不愉快,我抱着他,把自己的内力靠着双手缓缓的输入他的体内,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主子。” 如情走近,小心翼翼的寻求了意见。

“搬张椅子过来,我和。。。落花公子。。。同座。”眼见着天空放晴,太阳当空。不晓得这些人要何时才能到达,我看他们让印荷硬生生的等待也是一种折磨。

在门外四五十个侍卫大眼瞪小眼的情况下,我硬是拉着印荷坐到了我的腿上。他的身体还未恢复,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我早已经不在乎撕破脸了,自然而然不会因为顾及身份面子而委屈了印荷。于是大大咧咧的抱着印荷坐在了正中央,完全不顾纷纷私欲的声音和鄙视的目光。

“你要是困乏,先睡一下。”我轻轻的拍着印荷的肩膀,我今日给他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长衣,配着金色的束身腰带,还有一个嫣红色的披肩,和踏雪白色的基辅还有红色的嘴唇相应盛会,格外好看。

我们既然是堂堂正正来受审的,怎么能在气势上输去?

印荷看我一眼。“我们。。。必须要渡过今天么。”顿了顿。“我必须面对。。。么?日岩,为什么。。。带我走。。。”

“嘘,我保证你不会有事。印荷,今日我们恐怕走不了了,但是我保证不会有事。相信我。”我拍拍他。“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

当应天府的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才从千万的思绪中回神过来。看着满堂陆陆续续到达的人物,我不由自主地微笑。是愤恨?还是怒气?不知道,我只知道落华宫此时此刻已经埋伏在通往应天府的路上。只等我一声令下,就会双面应战,大开杀戒。

抬头看了看骄阳,五月天,杀人天。特别是今日的天气格外的反常,没有了乌云,没有了阴沉,有的只是耀眼的阳光。

“主子。”拿指了指最靠近印荷的位置。“应翰山要你坐在那里。”

“呕?”我抬头定睛看了看坐在最醒目的位置的应翰山和软青瞿。“嗯。”暗中紧握印荷的手一下。然后缓慢的移动到了我的特定位置。虽然所有人对我过于亲近印荷不胜高兴,可是毕竟今日不是声讨我的大会。

刚刚坐下来,大门碰地一声关了起来。吵杂的大堂顿时安静。镂空的窗户并不能带进来多少阳光,一时间,整个地方显得诡异寂静,阴森森的室内,偶尔渗透的阳光中漂浮的灰尘,让人大气都不敢出的气氛更是增加了会审的效果。我依旧拿出我的扇子,开始慢悠悠的忽闪忽闪,眼睛全部注视着印荷,他虽然脸色苍白,可是依旧高傲华丽,丝毫没有示弱的气势。

眼角的余光看见了面无表情选择坐我对面的律元干。没有了昔日的友情,他恢复了他的奇 ^书*~网!&*收*集。整@理高深莫测,我恢复了我的霸气非凡。从此,不,从今日开始,我们就要行同陌路了,甚至可能反目成仇。你对我好,我对你友情,可惜我从未动心。因为你太像那个人,嵩凌。而我,从不相信太复杂的人。

应闲敛现在还不见踪影,谢悠身在角落的地方,和一脸愁容的应闲龙肩并肩。

还是那句话,应闲龙,我瞧不起你,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保护,我鄙视你。

“今日能请到当年见证的各位重新聚集于此,老夫深感荣幸。多谢各位赏光,老夫这相先谢过了。”说着,抱拳点头。

诸位也纷纷站立回礼。我冷眼旁观,依旧懒散样子的忽闪忽闪。

应翰山似乎早已经感觉到我的不满和无礼,倒也不怎么在意,毕竟处理重要的事情最先。

“想必各位也知道我请大家来的缘由了。哎。”看似后悔不已的表情真是做到位了。软青瞿很适时地开口。“不能怪你,夫君。只怪。。。”

“应老有话请讲,老弟我当年也在,理解你的苦楚。”一个不晓得那里蹦出来的窟畜皮老头一幅友情款款的样子。

“就是就是。”众人纷纷附和。

我看够了这边的戏码,把目光放回印荷得神上,他面无表情,目光冷漠地看着应翰山,没有示弱的迹象。好印荷,不愧是我家的人。

“这位可就是。。。”某人这才发现了一直不吭声的印荷,跳准了最好的时刻引出了今天的主题。

“没错。” 应翰山突然站立起来。“这位就是当年的落华公子。”

话音落下,众人皆失声。然后紧接着的是窃窃私语,有的惊奇,有的鄙夷,有的失笑,有的摇头,仿佛往事不堪回首。

印荷看了我一眼,笑笑。眼睛中只有我能读懂的脆弱。仿佛在疑问我为何任由他再度受到伤害。

“对不起。相信我。”我用嘴巴比划出了这两句话。如果说三天前我还在犹豫不决是否让你再读经历这种征战,现在我已经确定了,因为我们别无选择。

合上我的扇子,我扭头看了看远处的两个知情的人,应闲龙和谢悠。应闲龙的目光始终在印荷得身上,怎奈印荷对他不闻不问,仿佛天地间他们早已经断了线。而谢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仿佛在等着我的好戏。

“想必在座的各位还记得当年落华公子发过的毒誓。” 应翰山等着各位的议论纷纷有了定论,才再度开口。

“没错。”其中不少人应和。

“可是如今,落华公子再度出现在应天府,可是对誓言的违背。也是对我应天府的污蔑。”

“且慢。” 应闲龙突然站里出来,对着各位深鞠躬。“晚辈应闲龙,有礼了。”

“龙儿,你身体还没有好,出来干嘛?回去疗伤。” 软青瞿感觉面子挂不住,狠狠地瞪了应闲龙一眼,顺便打圆场。

“父亲,母亲,落华公子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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