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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个相公好生娃 作者:笑笑长宏(潇湘2012.07.11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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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掠过,心底竟又是一酥。
不是没有过女人,他这般年纪这等身份,就是实在不喜有人往身边塞人,也不得不接着。只是,还从未有过一个女子,只是碰了下小手便令他的心如小鹿乱撞呢。
眼神一黯,将丝帕在脸上轻拭了一下便收入怀中,“待洗净后再还给夭夭可好?”
陶夭将脚丫收回,屈膝胸前,大方地一挥手:“一条帕子而已,就当买一赠一了。咱们就来研究下,你的欠条怎么写吧。”
虽然裴煦浩没太明白那买一赠一是什么意思,但大概知道是她不要了,当下也不客气地眯眼道:“夭夭觉得怎么写好就怎么写吧,我听你的就是了。”
这话说得有些暧昧,偏偏他脸上还一本正经的表情,令陶夭的心思转了几转后,才淡笑道:“公子觉得自己跟你那随从值多少银子就写多少吧,反正这都是良心帐,没谁说得清一条命究竟值多少好。”
裴煦浩被她呛了个软钉子,却不恼,觉得她这般狡黠地看着自己的表情实在太……好玩了。“话虽如此,理也不错,只是总要定出个具体数目才好。命虽不好定价,银子却是有价的,夭夭就不怕我写出个花来却一走了之?”
陶夭向下缩了缩,舒服地枕在榻边扶手上,将眼转向外面碧蓝的天空,随意道:“那也没关系,人生在世,迟早都要还的,总归是你欠了我的,不急。还有,夭夭可不是谁都能叫的,还请公子叫我陶姑娘就好。瞧公子一表人才的,别给您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她这么一说,裴煦浩才想起适才的疑惑,便问:“还请夭夭告之为何我等是大麻烦可好?”他自动将陶夭欲跟自己划清界限的那句话删掉。
陶夭看着他微倾过来的身子,觉得有些压迫感,抬起小脚丫顶到他的前胸上,微用力地将他挡回去,却被他直接上手握住,挣了下,便放弃地松了劲,任他握着。只是白了他一眼,“可见公子也是常入花丛之人,难道真的不明白吗?你不是为了一朵鲜花便放弃整个花园的男人,我也不是为了一棵树便放弃整座森林的女人,这回晓得了?”
裴煦浩一愣之即,这等狂言,不,简直是逆世之言还是头一次听说呢,偏还是她这样千娇百媚的小女子。
陶夭顺势将小脚丫收回,“所以公子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就好了。说是以金银抵恩,也不过是不想让公子心中留有负担。你得活,我得银,两好呷一好,谁也别记挂个三五十年的,累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理。”
裴煦浩只觉得手中的小脚丫没了后心底一阵空,再一听她的话,竟是从此后不欲与自己再有任何瓜葛,心底便隐生了怒意。又觉得不过是个野丫头,便是少时对她有所亏欠,大不了以后多赏些财物,犯不着动这个气。更何况以自己的身份,就算真觉得她比一般女人有趣些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起身点头道:“既是如此,身外之物若能换得陶姑娘高兴,裴某定不会小气。”
“好,爽快,那小女子就不送公子了。”陶夭自是看出他的不悦,心说这样才好,便更不把他当回事了,挥了挥手,竟是连榻也不打算下了。
裴煦浩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本想一甩袖子走人,但一想到刘敏哲的拜求,走到门边的脚就停了下来。思忖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对陶夭说:“不知陶姑娘能否割爱,我那兄弟是真心喜欢香叶姑娘的……”
陶夭眼一沉,脸上却浮上了些许的讽笑,“那可真是对不住,我家银子虽缺,可却没有卖人的习惯。若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求娶过门,倒可以问下我那情同手足的妹子,否则没的商量。”
裴煦浩觉得那笑容有些刺目,又觉得她真有些狂妄,都不知道刘敏哲的家世便说话如此不留余地……可又觉得她狂得倒也有些性格,是把那侍女当成一家人才如此为她打算,一时又觉得可以理解。只是他也做不得刘敏哲的主,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那好,我回去再问问,若是……”
“没有若是,要么同意,要么从此陌路,让那刘蘑菇想明白就行,只能二选一。”陶夭有些不耐烦了。那分明高攀且不屑的眼神令她觉得再多听一句都是污了耳朵。
裴煦浩对她的说变脸就变脸,竟被吓了一跳。那小脸居然冷若冰霜了,知道再多说也无益,点点头,走了出去。
第十三章 跪求
香草姐妹一前一后地在黄昏时分回来了,看上去,似乎都很不愉快。
陶夭觉得香叶不像她姐那样单纯地气愤,便轻描淡写地说了她们走后,裴煦浩来过的事。
香草便气哼哼地啐了一口,“姑娘说得再对不过了,就应如此。”
香叶也不是不明白自家姑娘怕自己吃了亏,只是向来无波的心湖,这些日子竟让那个话唠儿一般的男子给惹得泛起了涟漪。
陶夭觉察出来了,便在心底一叹,却冲香叶挤了挤眼,“若是咱们小叶子已经动了心,那就另当别论了。就算是给人家做通房都心甘情愿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自不会拘着你,坏了你的好姻缘。”
香叶自小就跟了她,岂会听不出姑娘看似玩笑的话里,已经动了气,连忙陪笑道:“姑娘说什么呢,就他那货色,还想占我的便宜?呸去吧。”
陶夭含笑瞥了她一眼,“总之看你的意思了。快弄饭来吃吧,你们再不回来,姑娘我就饿成人肉干了。”
此时的客院,气氛也是很低沉。裴煦浩觉得自己能做的能说的都尽到了心,人家主子不愿,提出的条件如此苛刻,刘敏哲定是不会同意的,也会勃然大怒的,没想到他居然听后半晌没言语。
跟刘敏哲相处也不下六、七年的光景了,从不知他居然还有如此沉默是金的时候,令裴煦浩心头有些不快。不管怎么说,他这么屈尊降贵还扫了面子,结果回来还要看脸子,让他觉得犯不上的同时,头一次生出了恼意。
其实刘敏哲还真的不是故意给他脸子看的,他也没那个胆子给皇子看,还是大昭唯一的一位嫡皇子三殿下。虽看出三皇子脸色不妥,却是一心一意地想着陶夭开出的条件,他是否有把握做得到。
好在自己不是嫡长子,用不着非得用正妻之位去为家族拉拢朝堂助力。但身为嫡次子,想必正妻之位已经在父母的筹划之中了。这几年因为跟着三皇子,常年不在家,所以还没感觉到太多的压力,但……陶夭提出的条件,还真的不容易办到。更贴切地说,成功的机会很渺茫。只是自己头一次动心,虽说还没到什么海枯石烂的份上,可一想到香叶将来会嫁给别的男人,委身于别的男人,即便只是想想,他也觉得不可忍受,难以接受。
思来想去,他把目光落在裴煦浩身上。此事成与不成,还得把注下在他那儿。
“殿下,是不是真的没有可能了?我这回是真的动了心,真的想娶那丫头的。”刘敏哲难得正色地看着裴煦浩。
其实他长得蛮英俊的,只是团团脸,一笑便一脸的痞气,将那几分英气抹了个干干净净。可也正是这样的性子,好多裴煦浩不好说的话,不能做的事,都指望着他去办,而他每次也都能够圆满地完成,所以裴煦浩才逐渐倚重了他。
裴煦浩正色地回看他,“你玩真的?”
刘敏哲咧咧嘴,“自然是真的,虽然陶姑娘更令人惊艳,但人贵有自知,我根本没入了人家的眼。香叶虽名为侍女,实则跟我和您的关系相差无几,也没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一说。本来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人家既然提出来了,自然是为了香叶好。有这样的主子真心疼护着香叶,我怎么会觉得被为难呢?”
裴煦浩被气乐了,“呵呵,这么说你觉得那条件没问题了?”
刘敏哲苦着脸道:“问题嘛,自然是有的,却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就看……殿下肯不肯出手相助了。”
裴煦浩冷冷瞪他一眼,“没门儿。”
刘敏哲最是了解他的性子了,虽然被拒绝得干脆,却在那气恼的口吻中听出一丝松动来。当即扑过去,跪搂住裴煦浩的双腿,挤出一滴鳄鱼泪,悲恸道:“好殿下就救救我吧,不然这心若碎了,日后谁还为殿下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嗯~嗯~是不是?”
裴煦浩被他吓了一跳后,有些哭笑不得地摇头叹道:“好好一个男子汉不去做,非弄出这等……无耻之相,真真丢了你爹的脸面~!”
“丢就丢呗,反正他都有妻有妾了,不像我,至今还没尝过春宵苦短的滋味儿~”刘敏哲听出他又松动了些,心说再无耻些都行啊,家里那一大摊子只能交给他去摆平了。
“好主子,只要办成了这事,日后就是让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小的都万死不辞。”
“难道现在就上不得刀山,下不得火海了吗?”裴煦浩没辙地瞪了他一眼。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只是有些气他居然为了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片子要死要活地闹出个跪求,实在是没原则没立场。
“当然不是~!”刘敏哲立马反驳道,却换上一脸的悲切,还装模作样地抽了几下鼻子,“只是,只是就是上了,下了,也没了定要活着回来继续为主子爷效力的心气了~”
裴煦浩一撇嘴,“没出息~”
刘敏哲一听,心就定了,将脸一抹,讨好地眨眨眼,“其实我也是为您着想呢,你心底就对夭夭姑娘没什么特别的想头?有了香叶跟我这根桥梁,嘿嘿……”
裴煦浩没好气地将他一脚踹开,“快滚,别给我上眼药~!”
刘敏哲就势一滚,“遵命~”只是那踢来的脚尖还没落到身上便真的滚了出去,将裴煦浩气得咬牙切齿却又绷不住地笑出声来。
第十四章 窥而未果
不提这边闹得如何,已经躺上床的陶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今晚上夜的是香叶,也同样在翻饼子。
“香叶,你也睡不着?”陶夭翻身趴在床边,看着夜色中只能迷糊瞧出的窗口,香叶便睡在那下面的榻上。
“姑娘不是也没睡吗?”香叶有些脸红,觉得被姑娘猜中了心思。其实她也不是对那个磨牙小子高看一眼的。只是长这么大,还头一次有个男孩子对自己如此纠缠,以往见过的男子,哪个不是恨不得一双眼挂在姑娘的身上?
她也不小了,山下的村姑,十五、六岁就当娘的多了去,她今年都十七了。虽说她姐都十九还没嫁呢,她也不急,可……姑娘的终身还没着落呢,她就想着自己,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
“其实那刘碎嘴还不错,只是我怕他家里不会同意将你娶进门。娶跟迎可不是一码子事,一个是妻一个是妾,你可要想好了。”陶夭怕香叶一头热地栽进去,将来后悔。
香叶想了想,“那就别理他了,等姑娘娶了姑爷,我在山庄里随便找个顺眼的就行,将来做姑娘身边的管事嬷嬷,一辈子不跟姑娘分开。”只是这般说着,心底却泛起了酸。
“傻姑娘,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若真有心,也不会谁都不理了。庄子里的棒小伙儿也不是没有,连白竹他们,你都没正眼瞧过,以为我不知道呢?”陶夭有些感动的说。“要不,咱先做足准备,如果那厮对你真的动了情,我就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嗯,最关键的是他能不能让你幸福。……走,咱俩去检验检验,别到头弄个银样蜡枪头,可就惨了。”
香叶一听倒造了个大红脸,心说姑娘这是做下什么病根了,她自己……也就算了,怎么还……若是让他晓得了,自己的脸往哪儿放呀?于是就含糊地回道:“算了,姑娘也说,他家里未必同意。再说,我一个小丫环,也不敢太妄想了。”
陶夭却已经兴奋起来,直接跳下床,“你去不去?你若不去,我替你把把关也成。”
香叶一听便慌了,姑娘说的“把关”,那可是要亲手“把”的,怎么能让……那哪成?于是翻身爬起,“姑娘,别去了。”
“没事没事,你睡吧,我去去就回。”说罢,已经是趿好鞋子,往门口去了。
香叶听到门上一响,便赶紧追出去,有些气急败坏道:“姑娘,就算是……那也得我亲自把关吧?又不是你的男人……”
陶夭便回首冲她古怪一笑:“什么你的我的,凭咱们的关系,我帮你也是应该的。难道你知道什么尺寸才算过关不成?”
一句话,羞得香叶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定了定神,顾不得尚穿着宽松的细葛睡袍,脚下轻点,紧追直接翻墙而出的陶夭。
两人都穿着睡袍,光着腿,披散着长发。偏睡袍都是浅色的,远远望去,轻轻摇曳,如……那物一般,在山庄里晃荡着。
好在大家都习惯了,巡夜的二个人,远远看到便直接转个弯,走了另一条路,还相互打赌,看姑娘这回能不能如愿,输的人要请酒。
陶夭虽功力最低,但轻功可是足以傲视山庄无对手的。风一般地飘到客院,便见主屋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净室那边透出昏黄的灯光。
“哦吔~,天助我也~”陶夭兴奋地双颊泛起了红润,冲追向有些气喘的香叶说:“看看,你还不来,多好的机会呀,失不再来呀,嘿嘿~走着~”
香叶来不及抓住姑娘的衣袖便见她已经上了墙头,只好再吸口气,一跃而上。
跳下墙头,便见姑娘已经贴上了净室的窗口,正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头轻轻抠着窗纸。心头大震,姑娘这身轻功真是越来越精进了。
陶夭兴奋地将眯起左眼,将右眼凑到那钱眼儿大小的洞口,心口扑腾扑腾地跳着。虽说是香叶的未来男人,但她一个毛孩子懂什么,自然是要帮她了……
哇,看不出那碎嘴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材?陶夭咽下口水,精而不瘦,很有力道的背,上宽下窄,不知那桶下的腰身如何地劲道,嘻嘻嘻,有料儿~
“看什么呢?”
耳边传来悄声地问话。
“看男人的小弟弟……”回答一半后才觉得不对劲,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吃惊之下一扭头,便见刘敏哲一脸的龌龊,几近贴上的大圆脸,而香叶则被他搂在怀中,一只手还捂在她的嘴上……
“哇,你鬼呀?”陶夭吓了一跳,往后一跳,声音不自觉地大了些,“你怎么在这儿?”
刘敏哲纳闷地问:“那我应该在哪儿?”
陶夭理直气壮地一指:“不是应该在里面洗澡吗?”
未想手腕一紧,竟被人抓住,随后身子也被拎进不知何时打开的窗口。“哇~鬼呀~!”
“闭嘴!”只披着长衫的裴煦浩,一把揽住陶夭的腰,“搞什么东西……”
一头扎进他怀中的陶夭,整个脸死死地拍在那还带着水气的胸膛上,闷哼了一声,“疼疼疼~偶的鼻子……”
第十五章 以退为进
陶夭哀怨地瞪着裴煦浩,鼻孔处塞了两团纸卷。
裴煦浩自在地当着她的面,换上干净的中衣,竟都不避着她。只是令陶夭哀怨的是,他是背对着她的,……为毛不给看正面的下面?真是小气,左右都看光了的,还差这一小点儿了?要说那有力的窄腰,那两瓣浑圆,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啧啧,真的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
裴煦浩气血翻滚着,即是气的,也是被那毫无遮拦的目光给激的。她怎么能那么正气凛然地说要看男人的……那个部位?赌气地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就是不难她看~!还有居然不是来看自己,而是点名要看刘敏哲的。那家伙有自己这么好的身材吗?一想到这儿,他的酸气就不打一处来。
想到此,不由得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却被那狼狈的小样儿逗得差点儿笑了场。其实,他眼下做的这些,换做旁人,怕是最次也得将人家给迎进门了。只是眼下的他,真没那个时间细想这些。
“知道错了没?”他好不容易板住脸,没好气地哼道。
“知道了。”陶夭大声答道,头却动也不能动,只余眼睛转来转去的,跟木桩似的立那儿。暗想着,下回再偷窥,一定找个不会点穴的,武功比自己差的,最起码轻功不如自己的,能跑得掉。
裴煦浩一看就明白了,这丫滴根本就没意识到错在哪儿了。因为那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下腹处,恨不得化为一把剪刀……
底裤里什么都没有,钻进窗子的风似乎直吹到那儿,有种荡漾的感觉,令裴煦浩极为不舒服。
轻咳了一下,半侧了身,手指遥弹,解开她的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
陶夭能动后,并没有立即转身就走,而是直接飞扑了过去:“高手啊亲亲,教我点穴呗?”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对上裴煦浩惊讶的脸。
裴煦浩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会令人抓狂?鼻梁青紫,唇边还有未拭净的血迹,披头散发,宽松的睡袍露出小半边的白玉,正紧紧贴在一个正常男人的胸膛上~!
好不容易控制住想把她直接压上床的冲动,冷着脸挤出一句:“你轻功这么好,居然不会点穴?”
陶夭无辜地点着头,“就是说啊,他们都太笨了,教不会我。你教我好不好?好不好?”光说还不够,偏还扭着身子蹭来蹭去的。
若不是眼前的人是她,裴煦浩真的想……什么都不用想……了……
抬起重若千斤的手无力地落在她圆润的肩头上,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地将她推离一点点,心底油然却升出强烈的不舍与空落。垂下的目光,正好将领口下的风景全部收入眼底,喘息立即加粗。这该死的小妖精~!
陶夭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将他的隐忍全部瞧在眼底。她岂不会吃了亏?只是不甘心被他像拎小鸡仔一样的提进来。瞧他这样子,倒也算得上是正人君子了。要知道她如此牺牲色相到这种地步,他居然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也算得上是心志坚定的了。
微退后一步,轻松地脱离他的掌控,“若是公子能入赘的话,该有多好啊。只可惜……不过做个地下情夫倒是可以考虑的,哦呵呵~”说罢纵身自窗口钻出,如灵燕一般,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裴煦浩跌坐到身后的小榻上,垂眼看了下唯一不肯服软的部位,摇头苦笑。这丫头什么时候给自己下了软筋散?若不是凭一口气硬挺,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陶夭回到自己的小楼,收拾好狼狈后,还不见香叶回来。返身欲找,却见香叶微红着小脸冲了进来。
虽然她只点了一盏灯,却也看得出来,这妞儿分明的一脸荡漾,莫非……
“不是吧,那刘蘑菇这么快就完事了?不行不行,香叶啊,你可不能一时冲动,那小子竟是个银样蜡枪头,咱可不能要。姑娘再帮你找个好的,女人的幸福可是一辈子的事~”
“夭夭你能别胡说不?”刘敏哲险些吓昏过去,腿一软一头扎了进来,脸色泛青。“明明人家还没开始呢,何来的结束?”然后紧张万分地冲香叶说:“好妹子,你可别听她胡说,要不是你非回来,我哪会被她这般看轻?再说,再说咱们还没……那个啥呢,你要相信我呀~!”
陶夭被他这番鞠躬作揖的给逗乐了,“少在这儿油嘴滑舌的,凭你能说出这话,就证明本就不是个好鸟。”然后冲香叶说:“你听到没?他可不是那童子鸡,是个常在花丛过的浪荡子。”
“哎呀真是天大的冤枉啊,香叶你可要信我,我可真真的没有过呀,明明就是童子鸡一只,不信,不信你试试嘛……”刘敏哲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双手一张便要搂上香叶的小腰,被香叶羞恼地闪开,抬脚踹上他的后臀,惨叫一声飞出去……
“好样的,香叶~!”陶夭拍手叫好,“就是要这样,这臭男人若是得了手,就不是他们了。这会儿调教好了才行,不然日后有的苦受呢~!”
香叶一跺小脚:“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啦~”然后就冲上自己的小榻,趴上去没了动静。
而陶夭也不再逗她,爬上自己的床,回想着今晚的反攻,嘴角含笑地睡了过去。
第十六章 亏大了
裴煦浩脸色铁青,浑身僵硬地被陶夭服侍着起了床。对陶夭的殷切周到,他不但一点儿不感激,反而觉得自己被她轻薄了去。被个女人轻薄?这念头一起便有些抵制不住地疯长起来,挥之不去,他觉得是毕生的耻辱。
刘敏哲这死小子,见色忘义,好,很好,居然让我在净室的小榻上歪了一整晚,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裴煦浩腹诽着,怨念着,客房里睡得正香的刘敏哲一个大喷嚏醒了过来,揉了揉酸酸的鼻头,没觉出什么来,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话说他容易吗?才搂个小腰,摸个小手就被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臭夭夭使计踢出门来。好不容易才勾得心动的小叶儿会不会听话移情别恋去?翻来覆去了大半宿才眯上一会儿就被个喷嚏给折腾醒了,他容易吗?
陶夭大方地给裴煦浩穿好衣服,不只摸到了那弹性极佳的胸膛,连昨晚那处遗憾之地都好好地瞄了几眼,觉得卖相看着还不错,却不是白净可人,有些微黑。
裴煦浩再怎样也忽略不了陶夭明晃晃看向那处的炙热目光,且还有些不满意的样子。当下不知是气还是羞,脸色涨紫,顺了半天气儿才瞪着她,没好气地哼道:“你这是做什么?懂不懂什么叫矜持?”
陶夭也不恼,系好他的腰带,轻轻拍拍他的脸颊:“这叫上下其手,而且我还没掌量呢,都不知道具体的尺寸。不过颜色不太喜欢,所以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是我盘里的菜。”然后抿唇笑过,“还说什么矜持?你若懂得,就不会擅进我的闺房,摸人家的脚了。我只是不喜欢做赔本的买卖,这才看回来,摸回来,多带了些利息罢了。还有啊,你可别自作多情,搞什么以身相许,别以这个为借口让我娶你。不就看了几眼么,又没怎么着你~你昨儿也看了我不是?”
裴煦浩被她这番话气得差点儿口吐血莲花,从来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你你你……”
陶夭轻笑,点点他的额头,“气大伤肝,一个大男人,别这么小气吧唧,鬼嚎个什么劲儿?”顿了下,觉得他力气也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退后几步,留出安全距离,正色道:“至于刘蘑菇跟我家香叶的事,我看就算了吧。你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都能蹦上我的绣楼呢,下山自然就更没问题了。我会让人备两匹马,银子嘛,就别嫌少,只能暂借你二十两,省着些能回到家的。要知道二十两银子可够一般人家吃一年的了。至于之前的救命之恩……连同马匹跟那二十两银子,我还是那句话,不急,什么时候得了空,你打发人送来就行。”
眼见他挣扎着起了身,瞧那样子想要扑过来,陶夭又退得远些,继续道:“送银子时,只要在山下路口的石头上放下帖子说明来意就好,免得擅闯山门被困住。对了,引你们下山时跟好了没乱走,不然触动机关,可就得不偿失了。”然后留下一串轻脆的笑声,小腰一扭,闪出门去。
裴煦浩闷了半天气,又过了半刻钟后才算站起得来了。虽说脚下还无力,却依旧坚持地来到刘敏哲房门前,撞开门冲了进去。
刘敏哲虽说又睡着了,却也是习武多年,平时很警醒的,一听到门响便已经醒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摆出迎战的姿势后才看清是黑着脸的裴煦浩。“殿下,不舒服吗?”他看出裴煦浩的不妥,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怎么呢?”
裴煦浩没好气地瞪着他,半天挤出一句:“亏大了呗~!收拾收拾走人!”然后一甩袖子,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刘敏哲当时就傻了,立了半晌才苦着脸跟了出去。也没啥好收拾的,来时什么都没有,怀里的银票都被泡成了泥。这身衣服还是人家送的,也不能脱下来还。本想再多留几日升升温的,可看殿下从未如此暴怒的样子,怕也是行不通滴~,究竟为啥呢?啥亏呀?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刘敏哲双脚重如山地跟了出去。
白竹笑嘻嘻地等着,心情愉悦地想,就说夭夭怎会改了性子不去折腾,这不,折腾走了?
裴煦浩一出来便眯着眼,看着那笑得有些猥琐的男子立在院中。人虽长得白净,一脸无害地总挂着笑,看上去也似手无缚鸡之力,可下意识地就是知道这个男子不是好对付的。甚至于比那个可恶的女人更……,不许再想她了,裴煦浩下定了决心。
“裴公子,刘公子,这就下山吗?用过早饭的吧?”白竹听了陶夭的话后,几口将碗中的饭扒进嘴里就过来了。路上吩咐自己的贴身小厮阿宝去备两匹老马,二十两银子,他亲自带过来了,就是不想再留这两人。不是舍不得那顿早饭,真的,他只是认为少主的吩咐要尽快办好。
裴煦浩听了这话,心里又一堵,没好气地说:“不了,早些下山也要尽快赶路。”
刘敏哲跟在他身后,哀怨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明明才想开口说吃的,结果……殿下可从来没这么嘴快过,以前这都是自己的活儿才是,居然学会抢话儿了。
白竹心情越发的好,看着刘敏哲将二锭纹银送过去:“那也好,请刘公子代为收下。我们姑娘说由我代送二位。还银子的事,她说真的不急,二位若真没时间,就让那两匹马带路,打发人跟来就好。”
裴煦浩这个气呀,这是不急吗?有不急的意思吗?
刘敏哲一向心思转得快,虽然不全明白但也知是于殿下急着要走有关,当下连连点头保证道:“放心放心,只要我们一到家,马上就派人过来,决不食言。”
“呵呵,请~”白竹不再说什么,客气地让出道。
第十七章 明争暗斗
裴煦浩一出院门就发现不对劲了,原来的景色都不见了,全都是小树丛,只有一条幽深的小径向远处延伸似没有尽头。
刘敏哲也吃了一惊,“那处院子呢,我记得就在那边来着?”他指着右侧的树丛。这几天,他日日往那边跑,不会记错方向的。
白竹一脸深奥地笑了笑,“所以说,送银子的时候,一定要在山口投帖子,省得迷路嘛。”
裴煦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跟上脚步。夭夭说过这话的,只是他现在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刘敏哲也不是个傻笨的,见裴煦浩跟得认真,连落脚点都不差分毫,自然也明白了过来。
陶夭伫立在楼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三个人顺利地走了后才一跃而下,翻进了回廊。
香叶一副若有所思地坐在窗口,香草往日大咧咧的,这会儿竟也时不时地瞄眼自己的妹子。
陶夭拍拍小手,“总算打发走了,再不走,只怕就赔本了。”眼光撩向香叶,心道这妮子看来真的动了春心呢。
香草有听没有懂,没等问出声,香叶便红了小脸,嘤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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