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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剧]进击吧!男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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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完了的珠裕邻一琢磨,大概是觉得气氛悲伤有余,郑重不足,一咬牙,一狠心就握住了正雨放在桌上的手,语气沉痛道,“徐正雨先生,放弃吧!”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弹!
噗,珠裕邻,good job!!
《论那些年我们无意中捅过的刀子》
☆、第48章
徐正雨先生;放弃吧!
不是我接受能力太低;而是这世界总是发展的太快。
“哈?”做了许多种设想的正雨还是没有想到对方会以这种无比残忍而又直接的方式开始对话。
叹口气;珠裕邻又说道,“丢开过去,重新寻找一段新的爱情啊徐正雨先生!不要踟蹰不前,那位总是与您通电话的小姐不就很好嘛;其实您也对她很有好感的吧;哦,先别急着反驳我,我知道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可是人总得向前看,既然你们两个彼此都有好感;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珠裕邻小姐!”正雨终于抓住对方喘气的机会插话,表情纠结,还带点儿苦涩,“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样。”
菲拉南特先生,请问,当您知道自己摇身一变成为别人口中的小姐的时候,您感想如何?
、
“不要再说了。”珠裕邻很有气势的一挥手,心道,哎呀果然是徐正雨先生呀,真是少有的专情的人呀,看来,不得不出大招啦!
“啊?”正雨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她,习惯性的等待女士发言。
似乎是在下很艰难的决定,珠裕邻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俯视着坐着的正雨,暗地吞了吞口水给自己鼓劲加油,大声道,“不要固执啦,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十几年呀,哪怕是那个人有一点点的喜欢你,也早就发现了,更不要说什么最近态度更加冷淡,根本就是已经不耐烦了的表现呀!再不放弃,难道这么凄凄惨惨的过一辈子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珠裕邻的语气一点点的低下去,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委屈而凄楚,说话的声音近乎喃喃自语。
“是呀,哪里用的了十几年,甚至连十几天都用不了。又不是傻子,对方喜不喜欢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不要,不要傻啦。”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很有默契的分工合作,正雨负责冰淇淋,珠裕邻负责甜点,把点的东西吃光之后,默默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沉闷的可怕。
珠裕邻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在到家门口的时候咬咬牙,安慰道,“徐正雨先生,别难过啦,你这么优秀的人,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别再想那个没眼光的笨蛋啦!”
“啊且!”刚因为在屋子里面坐立不安出来看看情况的薛功灿登时就是一个大喷嚏,然后就看见了驶过来的宝蓝色跑车。
就见珠裕邻一只手搭在正雨肩膀上,笑容可掬,而正雨也很认真的看着她,笑容温暖。
薛功灿忍不住上前几步,大声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攒了一肚子火的珠裕邻用力翻个白眼,走下车去,狠狠地戳着自己的表盘,“薛功灿先生,看清楚了,才九点,九点!”
薛功灿皱眉,强词夺理道,“你这叫什么话,啊?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大冬天的九点已经很晚了不知道吗?”
珠裕邻拿包一指车子里面安静坐着的徐正雨,脖子一梗,眼睛瞪得溜圆,理直气壮,“我是跟徐正雨先生出去玩的,爷爷都说了,没、有、门、禁!”
薛功灿的视线不自觉的就跟着珠裕邻的动作看过去,刚好与也看过来的正雨对上,顿时就是一阵不自在,于是用力别开头。随即薛功灿又觉得,自己这么做似乎显得太过心虚,于是又大声道,“那小子是个花花公子你不知道吗?哪怕是你一个人出去都比跟他在一起要保险的多!”
先不说珠裕邻是如何不服气的瞪着薛功灿,正雨在薛功灿把眼睛移开的瞬间,已然心凉。
心底的苦涩瞬间涌上来,飞速的蔓延,没有尽头。
原来,真的已经厌倦了呀,甚至,已经不愿意与我对视了吗?
有生以来头一次,正雨在有薛功灿在场的时候没跟他打招呼就走了。
回到家,勉强敷衍着与张女士打了招呼,正雨浑浑噩噩的上了楼,然后就这么呆愣愣的靠在门后,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胃部袭来,火辣辣的烧刮着,带着一次比一次更加严重的绞痛。
在费伦特和菲拉南特的监督下,已经许久没有犯过的胃痛,在今天,声势浩大的卷土重来。
“唔~!”冷汗在一瞬间遍布全身,正雨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肯定跟水鬼一样难看。
好疼,真的好疼!
呼吸都无法进行的疼痛,一波紧着一波,好像完全没有尽头。
“呼,呼呼!”强迫自己张大嘴巴吸入空气,眼前满是金星的正雨在心中苦笑,真是活该,竟然忘了自己今天根本没有吃晚饭吗?
四客冰淇淋,真是,要死了。
“唔~!”
连站立的姿势都无法维持,正雨终于顺着门软软的滑下来,跌坐在地,然后死死地蜷缩成一团。
疼,太疼了。
正雨全身都在发抖,汗水顺着额头流入眼睛,生疼。
明明止痛药就在三米开外的柜子上面,可是现在的正雨不要说拿药,就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所有的一切能量都用在死咬牙冠,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口袋中的手机开始震动,紧接着便是熟悉的铃声。
太过疼痛而有些大脑缺氧的正雨艰难地分辨出,正是菲拉南特的电话。
原来,已经到了每日电话的时间了吗?
正雨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在下一波疼痛到来的瞬间,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久,响了多少次,再次回归沉默的时候,正雨终于觉得疼痛似乎暂时离自己而去,视野也渐渐回复清明。
解脱一样翻个身,面朝上仰躺在地板上,正雨什么也顾不上,一个劲的大口呼吸,眼睛紧闭,小溪一样的汗水顺着脸颊直接流入脑后的头发里。
“哈,哈哈,”正雨大喘气着笑几声,整具身体都在颤抖,“真,咳咳,真像是,死过一次啊咳咳!”
“呼呼!”
费尽全身的力气将手臂盖在眼睛上,正雨忽然什么都不想要思考了,就这么躺着,一直到世界末日好了。
然而这个愿望还是没能实现,因为菲拉南特再一次坚持不懈的打过来电话。
哆哆嗦嗦的从口袋摸出手机,还没能按下接听键,黑色的小方块就因为主人的脱力而顺着指缝滑落下去,砸到地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真是”无奈的苦笑一声,正雨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努力伸过头去,用湿漉漉的下巴点了下。
“正雨,正雨?!”屏幕一亮,菲拉南特着急上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穿透力十足。
刚刚那么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动作几乎已经将正雨好不容易积攒起来力气耗尽,他费力的吞咽下,发出一声几乎不想人声的响动,“喂。”
菲拉南特明显顿了下,然后更加紧张的声音响起来,“正雨?!你怎么了?在哪里,出什么事了?”
一大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丢过来,几乎动弹不得的正雨苦笑连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抖,故作轻松道,“我,呼呼,我刚做完运动,有事吗?”
“运动?”菲拉南特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声音明显冷下来,硬是透过话筒,跨越千山万水迸发出说不尽的凉意,“你是在把我当傻瓜吗?什么运动会把人累到声音打颤?而且很抱歉,据我所知,你并没有自虐倾向。”
这次正雨几乎是连苦笑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又狠狠地躺回去,一口接一口的喘气。
沉默几秒钟,菲拉南特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味道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无与伦比的肯定,和强力压抑的愤怒,“你胃痛!!”
然后就是长达数分钟的沉默。
就在正雨稍稍有了点力气奇怪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对方还不说话的时候,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突然从外面传过来,然后张女士就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
再然后张女士顺理成章的一眼看见了横躺在门后的儿子,事实上,她差一点就一脚踩上去了。
“啊啊正雨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正雨终于用马上就吃药并且恨不得咬破指头当场就写血书来做保证,才勉强获得了不去医院的待遇。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张女士立刻就表示,自己可以请家庭医生过来,虽然设备可能会不那么完善,但是勉强可以接受。
正雨唯有报以苦笑。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菲拉南特会突然间没了动静了,感情是去报信儿了。
正雨的手机一直未来得及挂断,因为当时的情形实在太过紧急。
而等到他接受完检查,在遵照医嘱简单的冲澡,又躺到床上去之后才发现屏幕上竟然还是保持通话的状态。
也就是说,菲拉南特一直在那边听着?
一声不吭的听着?
很清楚这次是自己理亏的正雨突然就很羞愧,因为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上次在意大利医院里面对费伦特和菲拉南特保证的。
而现在,很好,他再一次明知故犯,而且,最糟糕的是,还被抓了个现行!
哦,太好了,真是棒极了。
紧张的舔舔被自己咬破的唇,正雨觉得自己现在就可以去打电话订购墓地,再写点儿墓志铭什么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弹····
咳咳,正雨,你这么作死家里人造么···
☆、第49章
小心翼翼的把电话放到耳边;正雨轻声问道;“菲拉南特;你还在那里吗?”
没有回音,但是正雨却能隐约听到细微但确实存在的呼吸声。
他果然还在!
心中大安的同时,正雨只觉得眼睛涨涨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冲出来;心底一片柔软。
菲拉南特;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我怕自己会不舍的放开。
把脸埋到被子里,然后吸吸鼻子,等到觉得现在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应该能挺正常了;正雨才又重新躺好。
“对不起。”虽然可能完全没用,而且甚至会火上浇油;但是正雨还是尽可能态度端正的道了歉。
“我”我了老半天,正雨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对方消气,憋到脸通红了,还只是一个字。
然后,手机屏幕突然暗下去了,毫无征兆的暗下去了!
呆愣了几秒钟,正雨猛然意识到,菲拉南特挂电话了!
菲拉南特挂电话了!!
他挂电话了!!!
正雨顿时觉得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把自己的头砸得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漆黑。
全身的力气再一次离自己而去。
只有一条信息反复回响在脑海中:
菲拉南特挂电话了!
从来没有挂过自己电话的菲拉南特真的挂了!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正雨这次是真的慌了,他费力的爬起来,也许是刚才的胃痛留下的后遗症,他的全身都没有力气,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尝试了好多次才成功的将手机拿起来。
哆哆嗦嗦的翻开通话记录,正雨用力点上那个熟悉的名字,却因为用力过大,湿漉漉的手指很不配合的滑过了头,狠狠地碰在托着手机的掌心,清晰的疼痛传来。
失败了,再试。
又失败,再一次。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和尝试。
多么熟悉的场景,正雨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滑过一帧帧的画面:
空荡荡的房间,冷清清的四周,孤立无援的感觉。
别,别这样!
真的,别这样!!
求求,求求你!
不知试了多少次,终于成功拨出去了电话,正雨的手指和掌心也被自己戳的红肿一片,甚至有的地方还被指甲划破了细小的伤口。汗水渗进去,细细碎碎的疼痛。
正雨现在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两只手死死地掐着手机,近乎神经质的盯着不住跳动的,显示着正在拨打中的屏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上帝也好,什么也好,求求你,让他接电话!
求求你。
什么也看不到了,什么也听不到了,正雨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海上漂泊的人,四周都是看不到边际的海水,天空、陆地,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现在,就连他手中那唯一一株救命的稻草,也要消失了!
不管什么都好,求求你,让他接电话!!!
正雨在这边快要崩溃,意大利那边也是一番人仰马翻。
菲拉南特已经把整整齐齐的领带都扯下来踩在脚下,原本整齐的桌子柜子被他翻得活像是遭到了打劫一样,无数的东西正被从高处扫落下来。
“该死的!”像是走投无路的野兽,一贯优雅的菲拉南特凶狠的吼了一声,原本整齐,一丝不乱的金发也有几缕掉到了眼前。
“BOSS!”
听到里面的巨大动静,本跟多瑞都举着枪,一前一后冲了进来,然后,目瞪口呆。
“该死的发什么愣!”菲拉南特罕见的暴躁,绿色的眸子几乎要烧起来,“充电器!!!谁他妈的知道我的手机充电器去哪儿了?!”
倒抽一口凉气,多瑞来不及将枪收回去,飞快的来到菲拉南特身边,动作麻利的蹲下去,猛然拉开一只抽屉,粗鲁的扒拉几下,很快便翻出来一只充电器,“BOSS!”
来不及说话,菲拉南特直接就抓过来开始充电,然后无比焦急地等待着开机。
“见鬼,为什么还不行?!”
隐约猜到了什么,多瑞冷静道,“众所周知,电器将储存电量消耗的一干二净的情况下,总是需要几秒甚至是十几秒钟的缓冲时间的。”
在屏幕上亮起“通话中”字样的瞬间,正雨浑身僵硬。
“正雨?!”
接通的瞬间,正雨艰难地张了张嘴,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见鬼,正雨!”菲拉南特的声音又生生的抬高了几个八度。
“菲拉南特,”用尽全身的力气,正雨的声音都在打颤,“别,别不理我。”
“正雨?”
“求求你,”正雨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如此恐慌,如此的无助,“别不理我。”
忽然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委屈,这种感觉,让正雨几乎抓不住电话。
崩溃,是的,就是崩溃。
正雨突然就丢开电话,把自己狠狠地埋进被子里,拼命压抑着,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一种难言的羞耻感瞬间将他包围。
徐正雨,你真的很卑鄙!
口口声声说什么要保持距离,可是对方一旦真的出现这样的苗头,第一个慌了的,第一个崩溃的,却是你自己。
好丢脸,真的好丢脸。
明明很坚强的,自己明明很坚强的。
好丢脸,已经是大人了,已经活了好久好久了,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了。
一个人也可以的,正雨,你可以的!一直都告诉自己可以的。
可是,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
为什么一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要依靠?
尽管手机被丢开来,但是菲拉南特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些不一样的动静。
正雨,哭了?
一贯以笑容示人的人一旦哭起来,一般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喜极而泣;
第二,彻底崩溃。
而此刻的正雨,显然是第二种可能性大些。
菲拉南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给人狠狠捏住了,生疼。可是隔着电话,中间的距离何止千里,他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正雨,正雨,听得见吗?”
努力放平了声音,菲拉南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正雨的名字,试图将自己关爱的情绪传达过去。
等到正雨的情绪稍稍平复一点之后,他终于听到了话筒中传出来的声音,忙随手抹一把脸,哑着嗓子接电话,“听得见。”
终于听到了回音,菲拉南特松了口气,又绞尽脑汁的开始说话,试图缓解对方低落的情绪。
刚才的那些灰暗情绪一点点离自己而去,脑海也逐渐恢复清明,正雨顿时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真是有够丢脸的。
这是第几次了?都是自己最怂的时刻!
“菲拉南特。”越想越有以头抢地的冲动,正雨忍不住开口打断他。
“我在。”淡淡的语调,却是说不出的让人安心。
我在,一直都在。
犹豫了半天,电话这边的正雨面红耳赤的憋出一句,“谢谢你。”
虽然知道对方并不是图自己的这句谢谢,可是他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话来了。
沉默良久,菲拉南特也不说不客气或是像以前那样说什么“不需要跟我说这些”之类的,只是平静地说了几个字,“会好的。”
会好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跟自己说的。
短短的几个字,正雨刚刚憋回去的泪差点儿又给他召回来。
病痛事件过去两天了,期间菲拉南特还是很准时的每日一电话,正雨甚至听不出任何不高兴的意思。
太平静了。
平静到正雨都觉得有些发毛,似乎是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按理说,自己没好好听话,再一次的闹出了胃痛,按照菲拉南特的脾气,不该是,呃,不说大发雷霆吧,肯定会很生气的吧?
想到这里,正雨便忍不住的开始了天马行空的脑补:
也许会是那种即便是隔着电话也能让人遍体生凉的冷笑,又或许是那种带着卷翘尾音的眯眼,再或者,也有可能是一连串波澜不惊,遣词造句讲究华丽,但是内容却能让人羞愤欲死的冷嘲热讽?
总之,一定会有什么的!
可是,为什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太诡异了!
【喂少爷,难道您就真的没发觉,本身有这种担忧的您就已经很诡异的了么?】
不过,事实证明,正雨的担忧还是不无道理的。
第三天。
正雨跟好容易有闲暇的张女士出去看歌剧,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个人蹲坐在自家墙角。
那人看见停下来的车子,立刻就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打开的车门。
正雨在刚才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只不过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下来了,多看了两眼,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喊出声来:“是你!”
栗色的短卷发,亮晶晶的眼睛,活泼过头的神情。
这不是上次菲拉南特临走前站在他背后的助手之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听这话,波比的眼睛更亮了,双臂一张,脚底一蹬,头上那些栗色的卷卷也跟着有节奏的上下起伏,远远看去如同一片柔软的波浪。
波比整个人就像一只大飞蛾一样扑了过来,猛地给了正雨一个熊抱,活力四射的喊道,“师兄!”
然后正雨整个人都僵掉了。
尼玛谁是你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弹!!!
马丹所有的存稿几乎在两天内消耗一空?
PS,大家看粗来了么?其实正雨已经意识到自己离不开菲大爷了,呜嘎嘎,艾玛好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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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尼玛谁是你师兄!!
晚一步下车的张女士用一种礼貌而疏离的语气问道;“你是?”
波比立刻松开抱着正雨的胳膊,转头,对着张女士就来了个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大躬,用一口味道诡异的韩语道;“您好,我是波比;正雨是我的师兄!费伦特老师让我来的。”
【正雨敢用对方脑袋上的卷卷打赌,刚才自己绝对听到他腰骨噼啪了!】
说完之后;也不等在场的两个人反应,转身就抄起身后行李箱上的笔记本,打开了一个视频;然后又把屏幕对准了正雨和张女士。
坐在湖边钓鱼的费伦特出现在两人视线中;看着结冰的湖面;正雨都替他冷。
“正雨,显然,我低估了你自虐的能力。”
开头第一句话就把正雨整个人都震的希碎。
菲拉南特去告状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费伦特这老头儿绝对是因为正雨不听话在报复,因为他说的是英语。
是的,这就意味着,张女士也能听懂!!!
果不其然,正雨毫不意外的就感受到了自家母亲灼热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目光。
“正雨,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个自虐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雨脸上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住,他双手举在胸前,干巴巴地笑笑,“那个,妈你听我解释,真的是误会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自虐的倾向!”
张女士立刻就回了一个完全不信任的眼刀子,手臂狠狠地指向笔记本屏幕,犀利如一杆标枪,“误会?费伦特教授难道会说谎话吗?”
这次正雨是真的理屈词穷了,怎么办,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难道要告诉张女士上次自己神经兮兮的被人送进了医院,做了保证之后又二犯?然后又被一通电话敲过来的菲拉南特逮了个现行?
在张女士近乎实质化的杀人视线中,屏幕中的费伦特终于慢悠悠的再次开口,暂时将正雨从苦逼的气氛中解救出来。
“如果张女士也在场的话,请原谅接下来一位老人家的多管闲事。”费伦特顿了顿,“正雨,画展结束之前,我会让波比留在韩国监督你,顺便让他长长见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老师,就不要拒绝。”
正雨整个人都要斯巴达了。
长长见识?请问一个混黑手党的家伙要跟着一个玩画笔的人长得哪门子见识?!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波比合上笔记本,又结结巴巴的对着张女士道,“请多关照。”
张女士自然不会拒绝费伦特的提议,事实上,她也时常因为自己忙于事业而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照顾自家儿子感到苦恼。
而且费伦特又是一位值得信任的长者,于情于理,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反对对方本就是为了自家儿子好的安排。
相反地,张女士由衷的感激。
于是这位糟心的母亲脸上立刻就换上了发自肺腑的真切笑容,用英语对波比说道,“不用客气,我应该感谢你们才是,真是让你们费心了。”说着又狠狠地瞪了正雨一眼。
你看看你!这么大一人了还让远在意大利的老师担心,甚至还派了一个比你还小的师弟来监督你!
瞬间读懂了张女士眼神含义的正雨都要哭了,天知道这绝对不是费伦特的主意!
可是最苦逼的是偏偏理亏的还是他,他还真是什么都不能辩解,只能默默地承受。
波比立刻甩出来一沓子的灿烂笑容,傻气尽显。然后这厮又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本子,翻开几页,硬邦邦又怪腔怪调的念起来,“抱歉,我只会说意大利语,请您告诉我最近的酒店,怎么走,好~吗?”
正雨恨不得上去掐死他,立刻。
果然,一听这几句带着浓浓意大利味儿的韩语,张女士立刻激动了,柳眉一拧,大手一挥,很有女王气场的就让司机上去把波比的行李箱拖到屋里,“什么话,你是正雨的师弟,自然是要住在这里的,不要跟阿姨客气,外面多冷,快进来说话。”然后便不由分说的拉着仍旧是一脸傻笑的波比进去了,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
被一个人丢在外面的正雨看上去分外凄凉,此刻他只想仰天长叹,这个人他真的不是我师弟啊啊啊!
之后的情形就真的很让人纠结了。
波比这厮是真的不会说韩语啊,而且就连英语也仅仅是局限在“hello、yes、no”这种程度上,在与张女士过后,充当翻译的正雨不由得万分疑惑,菲拉南特怎么就把这货丢过来了?
事实上菲拉南特也实属无奈。
就在那天与正雨打完了电话之后,菲拉南特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要派出护草使者的决定。
当然,卜瑞思先生由衷的希望亲自担任这一重要角色,但是鉴于他一向是位冷静而又自持,以大局为重的男士,另外,为了两人不远的将来,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这一权利。
既然自己没办法立刻过去,那就先甩个人来盯着。一来防止类似于此次事件的发生,二来,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徐正雨先生招蜂惹蝶的本质,还是挡着点儿的好。
然而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真要实施起来的时候菲拉南特才发觉有多困难。
首先,派出来的人必须是自己信得过的,单这一条儿就只剩下了几个候选人;
其次,考虑到来韩国的借口,年龄上一下子就给卡死了。
两个条件一下来,菲拉南特的亲兵里面就只剩下来十九岁的波比,偏偏他还是个连英语都不会说的白痴!
众人都表示很忧伤。
但是很抱歉,现实就是如此的高冷,它的单,你爱买不买。
然后经过了四十八小时紧急填鸭式韩语教育的波比就被一脚踹上了飞往首尔的飞机,甚至在整个飞行过程中波比都在抱着那一本厚重的韩语笔记抱佛脚,搞得邻座的老先生热情而又亲切的与他交流自家孙子的留学经验,毫无保留。
安排好房间,波比又笑嘻嘻的对着正雨道,“师兄,可不可以借你的电话给BOSS报个信儿?我刚下飞机,手机电话卡什么的都还没办好呢。”
重重叹口气,正雨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哝,用完了去画室找我,就是走廊尽头那一间。”
波比点点头,面容神圣的目送正雨离去,后者表示他觉得如芒在背。
见正雨走远了,波比立刻转身进屋关门,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来一个小工具盒,然后利落的将正雨手机拆开,往里面放了个黄豆粒大小的东西,又往笔记本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一阵,几秒种后看到屏幕上精准的显示出目标所在的具体到街区的定位系统才满意的将手机重新装好。
进了画室的正雨径直走到墙边,拿起那里摆着的座机拨了费伦特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可是就在这一刻,正雨一下子就觉得很心虚,毕竟是自己打破了承诺不是吗?
剧烈的心理活动很诚实的反映到了正雨的语音语调上,一开口,竟然有些抖。
费伦特冷哼一声,“自虐玩儿的很开心吧。”
正雨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吭哧了半天才道,“对不起。”
“谁稀罕你的对不起!”老绅士这次是真的火儿了,嗓门儿挺高,震得正雨一抖一抖的。
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怒斥,在滔天的怒气中,费伦特依旧保持了高雅的格调,措词依旧优美,引用依旧经典,不过音量似乎稍嫌过高,语速也稍嫌过快。
正雨给他这一通吼的彻底没了辩解的勇气,脑袋都快要垂到胸口了,悔意和愧疚交织,如同汪洋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扑来,冰冷刺骨。
吼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中间波比还进来还了电话,费伦特才终于有了要结束的意思。
重重叹口气,老绅士喝一口咖啡润嗓子,平静道,“正雨,你知道么,其实你最对不起的,不是我。”
正雨一怔,条件反射的张嘴,“谁?”
费伦特道,“菲列。”
正雨的心脏猛地一跳,没有说话。
费伦特继续道,“你简直想象不到,几天前菲列过来找我的时候,他的表情。上帝,”老绅士微微叹息,“老实说,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卜瑞思大宅被人攻占了。”
正雨的忍不住重重掐上了自己的掌心,同时,胸腔内有什么热烈地东西在汹涌翻滚。
“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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