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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 作者:花开九瓣(潇湘vip2012-11-19完结,女强、宠文、腹黑、种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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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把上官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连他这个管家多年的老人都甘拜下风!更甭提让她去找三少爷什么的了!
  “可是,店里面这么忙,上官家的产业那么多,我想相公日理万机,一定也不希望我一介妇人前去叨扰他才是?”顾唯兮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
  “怎么会?少爷他特意吩咐过,若是少奶奶什么时候想去店里头,随时可以去。”上官贤依旧一派笑容可掬的样子。
  “还有这种事?”顾唯兮瞪着眼睛惊呼道,而后才察觉到自己似乎有点失态,轻咳了两声,淡定地抿了口茶,道:“可是,我也不知道相公此时正在哪里啊!”
  请注意,这是肯定兼感叹句,绝对没有疑问成份,因为她根本没有想要真的知道上官玄灏现在所处的坐标方位。
  就当她是驼鸟心态好了,经过那晚的“表白”之后,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上官玄灏,她现在的内心还在纠结彷徨着呢!
  “少奶奶尽管放心好了,老奴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少爷现在正在德盛钱庄那边,少奶奶只管过去便可!”上官贤再次笑道。
  “贤伯果真是上官府之栋梁,青炫国之光啊,连这都打听好了,呵呵!若是兮儿再拂了贤伯的好意,倒是我的罪过了!”顾唯兮一派风中凌乱,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出了上官府。
  “三少奶奶过誉了。”上官贤谦虚地笑了笑,看着顾唯兮离开东暖阁的背影,沧桑精明的眼眸内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段日子以来,他虽然看得出自家少爷对少奶奶用心不浅,但少奶奶的态度似乎还依旧有些闪烁,有些摇摆不定,连他这个老人家也不禁为其操了一把心……
  
  嫡女嫁到26;初来嫁到 第二十六章 偏方更新完毕!
  


☆、第二十七章 答应

  嫡女嫁到27;初来嫁到 第二十七章 答应
  “小姐,你今天果然有些反常!若是换作以前,只要是你不想干的事情,哪是上官管家到东暖阁来耗上两耗,磨两三把嘴皮子便能说动的?现在居然这么容易便妥协了,屁颠屁颠便跑去找姑爷了……”绿环老气横秋地环抱着双手背靠着车厢内壁,微眯着眼睛,故作深沉地斜睨了顾唯兮一眼。
  “本小姐才没有反常好不好?”顾唯兮稍稍捂着良心直言反驳道,而后察觉到似乎是有些反常了,便为自己找理由:“我这不是看他两天都没有回来有些担心,怕他出什么事情吗?毕竟你也知道上官玄灏那虚弱的样子……”
  说着说着尾音便弱了下去,她现在还真是有些担心,这两天上官玄灏没有回来的原因,不会是发病了吧?
  “嗯?真是这样吗?”绿环明显不相信,继续眯着眼睛、一脸猜疑地盯着顾唯兮的脸蛋,“可是前些日子里姑爷也曾试过一夜未归啊,也不见得你这么担心过,连我提起一两句都被你嫌烦!”
  “那是当然啦!我那时也有担心啊,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顾唯兮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去撑了撑绿环的眼皮,嘻笑道:“还有,别眯了,这双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继续眯下去的话,估计都成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啦!真受不了,整个管家婆,看来得给你找个管家公好好给你上上教育课才行了!嗯,我看上官玄灏身边那余闲就很不错,沐雪你看怎么样?”
  “嗯,确实不错!”沐雪淡淡地应了声,朝绿环投去一个戏谑的眼神。
  绿环的脸顿时像熟透的蕃茄似的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鼓鼓腮帮子正要辩驳,却听见外面的车夫恭敬地喊道:“三少奶奶,德盛钱庄到了。”
  顾唯兮笑得一脸揶揄,与沐雪一前一后便下了马车,绿环只好连忙跟上,边小声自言自语道:“我这不是关心小姐你嘛,况且谁要嫁给那自以为是的暴发户的儿子啊!”
  马车停在德盛钱庄的后门处,派人通报了一声,不一会儿,便见余闲亲自出门迎接,满脸堆笑道:“少奶奶,你终于来了!”
  “你似乎盼了很久?或者说,你早知道我今天会来?”
  顾唯兮斜睨了他一眼,边往前走着,和第一次来德盛钱庄的后台时一样,依旧是满园子的郁郁葱葱,夹杂着鸟语花香,小池边层层而立的黄桷兰已经开花了,散发出淡雅的香味。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德盛钱庄,甚至是钱庄的后院,第一次是以陌生人的身份前来存款,这次居然是以上官玄灏的妻子身份来到这里,缘份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呃,呵呵!我只是一时高兴,口误口误!”余闲摸着头干笑了两声,“少奶奶千万别误会了,我只觉得吧,以少奶奶的身份迟早会跟着少爷来这里视察一番的,这不,今天终于到来了!哎,咱到了,咱家少爷就在阁楼上,少奶奶请上去吧!”
  说着,一行人便走到一座两层高的独立阁楼前面,四周绿树环绕,环境清幽,余闲指了指二楼,示意顾唯兮上去,顾唯兮点头应了声,便提步率先走了进去。
  “狗腿子!”绿环不屑地瞥了余闲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却被武功不错的余闲听见了,他长臂一伸便将绿环和沐雪拦在外面,面上依旧笑意不减,说话时眼睛却盯着绿环不放,阴阳怪气地说道:“没有三少爷的吩咐,咱就在这儿候着吧,傻妞~”
  “候着便候着呗!狗腿子这句儿可真没叫错,说话能正常点儿么?”绿环搓着衣角便跟着沐雪往一边树荫下的石凳子上坐去……
  
  顾唯兮上了二楼,偌大的二楼只有长廊尽头的一间房,越是靠近房门,她越有些忐忑不安,思虑着等一下见到上官玄灏时第一句话应该说些什么呢,要是装作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会不会有一点假呢……
  想着想着,她敲了敲好一会儿门,里面没人应,第一时间想到上官玄灏很有可能旧病复发,情急之下把门推开走了进去,偌大的房间里一室静谧,四下无人偶有微风从窗棂处进来卷起纱帘的边角,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药香……
  顾唯兮心下一惊,连忙拂开玛瑙珠帘快步跑进内室,果然见到一穿着绛紫锦袍的男子静静躺在床上,俊美儒雅的脸容惨白如纸,双目紧闭,双手无力般地垂放于身体两侧,整个人像是睡死一般……
  “上官玄灏……”顾唯兮急忙过去在床边坐下,触碰到那冷如寒冰的身体后蓦然一震,三指颤抖着探上他的手腕,竟发现脉象全无,静如一潭死水……
  “上官玄灏,你醒醒!”顾唯兮说出的声音带着一丝丝颤抖,摇晃了一下他的肩膀,见其不醒,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触及指腹掌心之处竟寒凉一片,大惊之下赶紧便出随身携带的药包,从中抽出几枚长短不一的银针,在药液中消了消毒,便将银针刺进了上官玄灏身上的几个关键穴位……
  过了一会儿,上官玄灏肌肤的温度逐渐回升,长睫轻颤,终于辗转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顾唯兮香汗淋漓的小脸和泛泪泛红的双眸,心下一紧,连忙坐了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为她擦拭着未干的泪痕,“娘子,怎么了?”
  顾唯兮扁着嘴定定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就在上官玄灏嘴唇动动想要再次开口时,却见她猛地扑进上官玄灏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小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颤抖的声音里有些后怕地哭道:“我以为你死掉了,呜呜!”
  要是绿环和沐雪在场,一定惊得下巴和眼珠子都一并掉下来,原来自家小姐还有这样一面啊!情窦初开的女人啊……
  上官玄灏唇角的弧度优雅地向上扬起,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反手紧紧搂着她,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轻嗅着发际的清香,淡淡的声音里难掩心情的愉悦:“就算为了你,为夫也会好好活着的!那你现在算是真正接受我了吗?”
  顾唯兮埋在他颈窝里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算是答应了,闷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刚刚你脉息全无,全身冰冷,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旧病复发了?”
  知道顾唯兮接受了他,上官玄灏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笑着解释道;“不是旧病复发,那只是师父传给我的一套心法,有利于牵制我体内的两种毒素,每个月毒发完后,我都会将那套心法在体内运行调息一番,每次运息的时候都会出现刚才的症状,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会被你撞见而已……”
  “原来你刚刚只是在调整内息,那你怎么不让人在外面守着呢?万一有居心不良的人要趁刚才对你不利,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不会,这阁楼周围我派了人在暗处守着,若是有陌生人靠近,他们早就出手了。至于你,我刚刚虽然是在调整内息,实际上对周围的环境还是有感知和反应的,你一靠近我就知道了……”
  顾唯兮皱了皱眉,反应过来后一把挣脱开他的怀抱,微眯着眼睛质问道:“那你刚刚干嘛还不醒过来?存心让我担心吗?还有,你究竟知不知道,万一刚刚我用银针为你针灸的穴位与你的内心功法有冲突,导致你走火入魔了怎么办?这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上官玄灏愣了愣,有这么严重,随后笑道:“走火入魔?你从哪里听来的?”
  顾唯兮眨了眨眼,没有这回事吗?难道是她武侠小说看多了?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关心他比较多,上官玄灏心中一喜,长臂一伸又将顾唯兮捞入怀中紧紧搂着,眼角余光瞄了一下桌子一边的一排银针,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想让你担惊受怕的,只是我也想看看你的反应和对我的关心程度,如若不然,你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呢?”
  闻言,顾唯兮扭动的身子也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仔细想想上官玄灏的话也有一番道理,只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次不能再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否则和你绝交!”
  虽知她说的只是气话,但上官玄灏的身躯依旧徒然一震,坚定地说道:“放心吧,没有下一次了!”
  “哼,怎么没有下一次,男人承诺这种事情都当吃生菜一样!”这时,一个妖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凤翎歌一身粉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把在桌子旁边坐下,满脸不屑地盯着在坐在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寒霜、面容俊毅的男子。
  “啧啧啧,你们这两个真是肉麻死了。上官玄灏,你这次玩真的?竟然真的爱上这个细作了?”凤翎歌轻轻敲了敲桌面,冷声质问道,眼睛不时审视着顾唯兮,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还有还有,顾唯兮我真是看错你了,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这家伙拐走了,真是太让我大失所望了!”
  细作?顾唯兮柳眉轻挑,从上官玄灏的怀里退了出来,水眸微眯,看来他们知道南宫耀派她嫁进上官家的目的……
  上官玄灏眸光一冷,眉宇轻蹙,薄唇轻启:“你别忘了,你自己好像也是个细作吧!”
  凤翎歌凤眸一瞪,不可置信地指着上官玄灏,牙齿舌头直打结:“你,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这么忍辱负重是为了谁啊?”
  顾唯兮猜疑地在上官玄灏和凤翎歌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想看看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奸情,“冒昧问一句,你们的关系是?”
  “好说好说!”凤翎歌轻轻抚平了一下锦服前襟,轻轻拿起个茶杯浅抿一口茶,傲气地开口道:“咱们可是传说中打虎不离亲兄弟的那对亲兄弟!”
  顾唯兮不以为意地说道:“原来是兄弟啊!那你还真是挺多兄弟的,那头跟太子殿下他们打情骂俏、谈笑风生,这头倒和我相公称兄道弟起来了!”
  
  嫡女嫁到27;初来嫁到 第二十七章 答应更新完毕!
  


☆、第二十八章 骗当

  嫡女嫁到28;初来嫁到 第二十八章 骗当
  “这……”听了顾唯兮的话,凤翎歌脸色一窘,随即翘起个二郎腿,一把合起那把墨竹折扇,在桌角边缘敲得“咚咚”直响,挑了挑眉,口里振振有词道:“哎呀呀,一个细作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三道四的?”
  “如果本小姐刚刚听得没有错的话,你凤翎歌好像也是个细作吧?而且还是太子身边的大奸细!”顾唯兮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拽什么拽啊?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况且她还只是领了个“间谍”的任务,还没正式开始工作呢!
  凤翎歌的嘴角顿时一阵抽搐,胸膛挺了挺就冲口而出道:“我可不像你,本公子是卖艺不卖身的!”
  呃,这和卖艺不卖身有什么关系,顾唯兮被凤翎歌这话惊愕得微张着小嘴,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了,疑惑地开口道:“你,去青楼楚馆干过?”
  嗯,听说这古代的小倌馆里,那些头牌花魁据说可以有卖艺不卖身、自行选择客人的权力,所谓爆菊还是被爆菊,攻受完全自主,规定也挺人性化的……
  “咳咳,好了……”上官玄灏看了顾唯兮一眼,以拳微扣着下颌,强忍着笑意轻咳了几声,意欲转移话题。
  谁知凤翎歌看了顾唯兮这副傻傻愣愣的样子后,也顾不得生气,猛地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微眯着一双妖娆的凤眸在上官玄灏和顾唯兮之间来回打量着,盯得两个直发麻,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上官玄灏的身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是吧?不要告诉本公子,你们竟然还没有成事?上官玄灏,你这家伙也太逊了吧,难道你每天都是吃素的吗?难怪我刚刚进来看到的场景如此的清汤白面,一点肉腥味儿也嗅不着啊!”
  是谁刚才说那场面肉麻兮兮的?现在又在说这种胡话?顾唯兮愤愤想着,不一会儿却皱了皱眉,发现有些不对劲,事情的关键好像不是这个……
  丝毫没注意到上官玄灏渐渐笼罩上寒霜的俊脸,凤翎歌原地快速转了一个圈,最后干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角,而后将手中的折扇摇得“呼呼生风”,似乎想要以大石碎心口来表达心中的悲愤与绝望,拉长着声音喊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是有缘由的,原来那毒竟然会将你原来属于男人的虎虎雄风压下一筹,那下毒之人可真是够阴险恶毒的,待你兄弟揪出那人的那一日,便是他粉身碎骨、生不如死、做公不得、做雌不能、有女不得睡、有男不能寐之时……”
  顾唯兮逐渐反应过来,却顾不得反驳凤翎歌,便一脸狐疑地看着上官玄灏,那毒居然霸道到如此地步?
  坐在凤翎歌身侧一直沉默不语、满面寒霜的俊毅男子,终于抬了抬眸,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上官玄灏后便收回了目光,那短暂的一瞥中明显也有着与顾唯兮相同的疑问……
  感受顾唯兮阴阳怪气的目光,上官玄灏便知道她在那里胡思乱想,只好又好气又好笑地伸出手揉了揉她那粉嫩滑腻的脸颊,随后冷然地转过头去望着还在那里一脸自叹自艾的凤翎歌,寒声说道:“谁跟你说道那些有的没的?若不是你那天晚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作那梁上君子,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用不得你在这里瞎操心……”
  “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凤翎歌指了指自己挺翘的鼻子,一脸错愕,而后炸毛得蹦蹦直跳:“上官玄灏,你理理清楚,若不是将当时潜伏在安定侯府的屋顶见到那一幕‘乌鸦迁徙记’说与你听,你怕是也不会对这顾唯兮生出些小兴趣吧!哼哼,说到底,本公子可是你们的牵线红娘,人家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这家伙见色忘义倒是把这千年古训反过来了!”
  “本少爷四肢健全正好,手足太多反而显得七手八脚!”上官玄灏一把搂过身侧神色淡淡、低垂着眼眸不知其所想的顾唯兮,似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心慌地紧了紧手臂,抬头一脸正色地对凤翎歌说道:“兮儿可是我的妻子,不是什么其他女人!”
  凤翎歌牙齿磨得“嘎吱嘎吱”直响,不经意却瞥到了顾唯兮不言不语地依在上官玄灏的怀里时,龇牙咧嘴的样子骤然一顿,按说这尾后针的性子,不是该适时出来嘲讽他一两句才是的么?
  怎么现在的表情如此奇怪,难道说他刚才脱口而出的“女人如衣服”真的刺激到她了?好歹是自己的弟媳,亲戚一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话还是不要太伤人自尊的好……
  思及此处,凤翎歌刚想说出的辛辣言辞在舌尖处徒然一转,眨了眨巴凤眼,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安慰道:“顾小妞,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沮丧,我说的‘女人如衣服’又不是在说你,况且你也太不济了,这么久还没有拿下这家伙,作为一个女细作,怎么能连最基本的色诱都不会呢?这样怎么能成大事呢……”
  “这么说来,你很会色诱?”顾唯兮依旧微垂着头把玩着葱白如玉的指尖,几缕未束的发丝被微风吹动着,拂过上官玄灏的脸庞,醉人的馨香轻轻掠过鼻尖,本该怡人,却教上官玄灏心中更为紧紧一揪,低头望着依旧看不到脸上表情的人儿,加紧了箍在她腰间的力道,“兮儿……”
  从这波澜不惊的话语,凤翎歌分明可以想象到顾唯兮语气中包含的嘲讽,她的意思分明是问他,色诱的是南宫凛还是南宫越泽……
  他刚刚真是太过杞人忧天、赋予她太多的同情心了,凤翎歌嘴角狠狠地抽搐着,正想反驳,却突然感觉脑后勺一疼,似是被什么猛地捶了一下,愤然回过头去,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的宽袖阔袍、鹤发白须的老头子从他后面蹦了出来,背着双手挺了挺胸脯,嫌弃地盯着凤翎歌叫道:
  “都怪你这臭小子,平日里练功不专心,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那小子和丫头在洞房花烛那天晚上,偏要拉着老夫去爬人家屋顶,老夫说不干吧,却拗不过你这愣子!”
  老头子边说着边对着凤翎歌的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骂骂咧咧道:“你说看就看吧,就权当闹洞房了!可是你是怎么回事,一个发愣便让玄灏那小子的隔山打牛给差点从屋顶上驴打滚似的震了下来,险些还让为师给垫尸底陪葬了。若不是你那未得为师真传的半吊子轻功,那天晚上有为师监督着,恐怕我的小徒孙都能在丫头的肚子里打酱油了……”
  老头子一脸遗憾地扁了扁嘴,最后还不解气似的,猛地跳起来、曲起手指一连给了凤翎歌的脑袋四个爆粟,配合着最后“打酱油了”四个重字音敲得很是具有节奏感,听得一直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冷峻男子,那纹风不动的脸上也有了抽搐的迹象……
  凤翎歌抓准了空档、立马跳得离老头子一丈远,摸了摸惨遭蹂躏的脑后勺,理了理耳际的黑发,瞪了瞪老头子:
  “还不是你这老头子为老不尊,想要偷窥自个徒弟的洞房秘事,才一马当先跑去爬屋顶的,现在倒是想一个人撇得干干净净,还小徒孙呢!”
  “老头子,你就是那日在被我爹请来为红莺验尸的那名仵作?”样子倒是没变,性格倒是活跃了不少,一下子就给认出了。
  听了顾唯兮的话,老头子也顾不得与凤翎歌针锋相对,连忙收敛了脸上的怒气,狗腿地上前几步,爬了不少皱纹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意:“嘿嘿,丫头啊,这都被你认出来啦?是啊,就是老人家我啊,不过你可不能学那臭小子一样喊我老头子,灏儿这小子是我徒弟,你也就是我的半个徒弟了,同这几个小子一样,叫我一声师父就可以!”
  凤翎歌翻了个白眼,心中冷哼道,你这老头子哪怕是去杀人放火都不喜欢易容,只要那张堆满褶子的臭脸露过一次,谁不认得你啊?
  “你们到底注意我多久了!”顾唯兮抬起头,微眯着眼睛,声音清清淡淡,目光中却隐含着不可忽视的寒气。
  “兮儿?”上官玄灏心中一紧,急急喊道,屋子内几人也都猛地一愣,显然不知道顾唯兮会有此一问……
  顾唯兮趁上官玄灏愣神之际,灵巧地从他怀中闪身一退,退到了一丈之远,目光渐冷,来回在各人身上逡巡着,红唇轻启,一字一顿地开口道:
  “从‘洞房花烛’开始?从红莺验尸开始?还是从‘乌鸦迁徙’开始?又或者说,从更早的时候开始,你们就开始注意我,甚至监视我了?像你们所说的,像对待一个探子、一个细作一样?”
  凤翎歌、他们的师父居然曾经监视过她,甚至还有其他她根本还不知情的人也曾经监视过她,这么说她很早以前便成为了他们这一伙人的囊中之物,她穿越过来之后像活在别人的监控摄像之下,敢情她所做的一切都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展示在他们的眼中……
  “兮儿,你听我说……”上官玄灏正想说话,突然门被急急“吱呀”一声撞开了,余闲匆匆跑了进来,身上还领着德盛钱庄的赵掌柜,他们一下子跑到上官玄灏的跟前,正好挡在了他和顾唯兮之间,惊慌失措地报道着:“糟了,钱庄里有人骗当了……”
  “骗当?这种事情我相信你们有能力自己处理!自己处理了便是了……”上官玄灏皱了皱眉,不悦地开口道,眼睛却紧盯他俩身后一脸清冷的顾唯兮……
  “不是的,少爷!这画是钱庄里的二掌柜擅自典当的,当时赵掌柜并不在钱庄里……”余闲察觉到上官玄灏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寒气,向身侧的赵掌柜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赵掌柜会意,拱了拱手恭敬地对上官玄灏说道:“回少爷的话,钱庄里曾经有不少典当之物经老妈之手,当画之人不少,而老奴亦是辨画无数,实在不得说,今日收到这画确实存在蹊跷,与一般市面上的假画大有不同,不仅几乎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甚至……”
  话音刚落,赵掌柜便将手中的一卷轴画递给了上官玄灏,上官玄灏看着淡然站着余闲二人身后、似乎还没有被怒火冲得衍出离去之意的顾唯兮后,内心稍稍一安,便也皱眉接过卷轴打开细看,眨眼便判断出假画:
  “作假画经常用颜色、茶水和熟地黄染纸,染出的纸深浅不一,具有水渍,也有的用烟水将纸染旧。真正的古字画天然古色,随着年代的迭进,会风化出一种光亮平滑的包浆,古朴光润,古香古色,只是这……”
  
  嫡女嫁到28;初来嫁到 第二十八章 骗当更新完毕!
  


☆、第二十九章 密室

  嫡女嫁到29;初来嫁到 第二十九章 密室
  “作假画经常用颜料、茶水和熟地黄染纸,染出的纸深浅不一,具有水渍,也有的用烟水将纸染旧。真正的古字画天然古色,随着年代的迭进,会风化出一种光亮平滑的包浆,古朴光润,古香古色,只是这……”
  上官玄灏皱了皱眉,将字画平摊开放在一边的圆桌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画面上细细摩挲着,眼睛若有所思地仔细端详着……
  “是的,少爷说的是!”赵掌柜虽不知道上官玄灏在思索些什么,但还是恭敬地点头应了声,“这幅假画虽然仿造得极为真切,却断是不能骗得过行家的。”
  “切,不就是一张假画么,那骗当的人估计也是生活所迫,反正你家那么多钱,也不在乎那点小钱啦!权当做一下善事吧!”
  凤翎歌也凑上前去瞥了两眼那幅假画,凉凉地说道,他可没忘记上官玄灏这家伙从刚才开始就不停对他甩眼刀子,所以适当时候他还是很乐意落井下石一番的。
  顾唯兮本想离开,可看这赵掌柜如此急切的表情,心道这次的事情难不成真有什么猫腻?钱庄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古代的钱庄跟现代的银行性质差不多,她既然在德盛钱庄里存了钱,就相当于在德盛钱庄里投资了一笔,作为钱庄的小股东,虽说她还没有资格干涉管理层的大小决策,但这个时候难得有探听内幕消息的机会,不听白不听,她还得考虑着以后天然居的钱要不要分散投资呢,可不能在德盛钱庄一棵树上吊死!
  如此想着,顾唯兮的双脚也就不自觉地杵在那里不动了,竖起耳朵心安理得地听了起来,却没发现上官玄灏唇边的笑意稍稍深了一些……
  “呃,回凤公子,也不全是这样的。”赵掌柜是上官玄灏的心腹之一,自然是认得凤翎歌的,“这画当时虽然只当了八千两白银,那当主估计也找不回来了。如果换作是平时,咱们也只能吃了这哑巴亏,但是今儿可不一样,这幅画的价值可至少够得上五万两白银,寻常人岂会甘心只当八千两,小的看来,莫不是这画有些奇怪,这才赶紧来找少当家来参详参详……”
  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些骗当的事情,曾经就有居心不良之人典当物事时故意将钱银压低,说是等钱救急就不提价了,结果两三天之后,他们就们趁着所当之物还在当期之内,便拿了当票前来赎当,趁机发难说他们德盛钱庄的人私自将当物偷龙转凤,要钱庄按当物的原价赔偿……
  “啧啧啧,赵掌柜啊,你也说是假画了,这十里八巷谁不知道赵掌柜长得一双火眼金睛,那人可吃不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来,当然是选择速战速决,早得了那八千两了事,不然东窗事发,不仅连那八千两都捞不着,说不定反而还会有牢狱之灾……”凤翎歌将事情分析得颇有纹路,得意洋洋地给赵掌柜上了一节“教育课”。
  “这……”赵掌柜拧了拧眉,凤公子这话分析得倒是没错,可是凭他近三十多年的经验来看,心中还是颇有疑虑的,身为德盛钱庄的掌柜,他历来以效力少爷为己任,自然不允许有不利于上官府的因素存在……
  顾唯兮挑了挑眉,有那能耐冒险将假画拿来德盛钱庄典当的人,岂会是有贼心没贼胆的?
  既然这幅假画的仿真度如此之高,想必花费了不少功夫和成本,那个人却典当了连原价的五分之一都不到,这点钱任他将假画拿去随便一家当铺中都可以糊弄到手,何必冒险拿到有赵掌柜这个有“火眼金睛”之称的人坐镇的德盛钱庄来呢?
  唯一可以解释只能是,那个人真的很急着将这副画抛售给德盛钱庄……
  “不过,我倒是好奇得紧,这幅至少价值五万两白银的名画究竟出自哪位名师之手?”老头子听到那五万两银子的时候,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便还是捊了捊一把白花花的胡子故作淡定地问道。
  顾唯兮双眸眨了眨,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试图想一睹这幅名贵“假画”的庐山真面目,谁知身子一歪便被上官玄灏抓到空隙伸手拉了她过去,仿佛没有看到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错愕与恼怒交织似的,上官玄灏笑看着她讲解道:“这幅是紫金国名师章岳群所画的《枯兰复花图》,章岳群字子棋,由于他的画作落款为其字,书法落款为其名,行里曾有‘画不见岳群,字不见子棋’之说。”
  说着,他一手依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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