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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 作者:其实我是小清新(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5.1完结,宫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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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幽暗深邃,毫不掩饰其中的情。欲,这样透过镜子一动不动锁定了她,叫她心都忍不住一阵紧缩。
一只手仍在抚弄她的胸。乳,另一只手从容不迫地撩起下裙伸进了她的腿间,十分熟稔地来到了幽谧之处,隔着里裤轻轻按压着那片幽谷,叫她忽地溢出了一声低吟,声音婉转娇媚,无限诱人。
明渊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颈畔、耳边,然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尝,一手揉弄着她的丰盈,一手逐渐拉下泛着湿意的底裤,终于寻到了那处水盈润泽的幽谷。
他的手带着无限春。意,来到了敏感的花蕊前轻柔慢捻,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他含笑加快了速度,来回摩擦充血肿胀的花核,给她带来无限快意。
那感觉于陆溪而言似是灭顶之灾,又似是倾盆狂欢,快意夹杂着难耐的感觉侵袭了全身。
她星眸半敛,从镜中看到自己赤。裸着上身这样柔软无力地倚在明渊怀里,任他玩弄着自己的丰盈和羞耻的花园,那令人羞愧的潺潺水声和双腿传来的酥麻无力令她几欲尖叫。
那只手的速度越来越快,揉弄着她的花核与周遭,最后微微刺入湿润不堪的花;穴,来回摩挲,陆溪终于忍不住在他的手里达到了第一次极限,大量的花露倾涌而出,顺着她的腿一点点流淌下去,也染湿了他的手。
她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羞耻之地更是悸动不已,那种紧缩的频率直接传达到了明渊尚在她花。穴之中的手指上,也叫他腹下一紧,只觉再也掩饰不住。
陆溪明显能感觉到身后抵着他的坚。挺,滚烫的温度隔着衣衫也能传到心底。
可是她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感觉到花露一路流到了地毯之上。
明渊一把将她抱到了桌上,推开了那面镜子和玉盒,双手分开她的腿。她明明衣衫还未褪去,就这样可怜巴巴地挂在腰间,上身袒露,下;身也暴露在空气里,被他直勾勾地看了去。
羞耻感一波一波袭来,陆溪忍不住要合拢腿,却被明渊阻止了。
“别躲,朕想好好看看你为朕动情的模样。”明渊低沉地说出令她忍不住闭起眼睛的话。
下一刻,她只能感觉胸前的花蕊忽地被人含住,温热柔软的触感令她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接着那灵活的舌尖沿着小小的花蕾戏耍起来,间或轻咬,带来无以言语的快意。
她忍不住挺起胸,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的胸,更好地服侍着自己。
明渊没有冷落另一边,伸手覆住了那边,又是揉弄又是旋转顶端。
煽情的吻沿着雪白的身躯一路来到小腹,他抬头轻笑,看着桌上女子动情的迷人模样,就这样按压着她的腿,埋头含住了她的花心。
陆溪倏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以及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将自己供奉成女王,唇瓣含住了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灵舌游动,在刚才才达到一波高。潮的肿;胀花核上来回舔舐,吮吸花露。
是身体的快意还是心底的快意她已分不清,他用高超的唇舌技巧为她制造着一波又一波的悸动,舌尖还探入了花;穴来回冲。刺,感受着那里的紧致。
又是一次极限的到来,陆溪只觉得眼前似是绽放出无数焰火,迷人又绚烂,叫人花了眼。
可是不待她喘息,明渊便褪下了衣衫,将她的腿分别挂在自己腰间,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那种突如其来的饱胀感猛地侵袭了她,几乎是一瞬间她的高。潮便更加厉害,花。穴不断紧缩战栗,给明渊带来无法言语的销魂之感。
他狠狠地爱着她,不断来回冲;刺,看着陆溪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地越来越厉害,胸前的柔软丰盈也是不断跳动着,晃动出诱人的弧线。
忍不住双手微微用力地握住了那丰盈,一边揉弄,一边继续挺身与她结合,晶莹透亮的花露沿着桌角流淌开来,暗示着一场扣人心弦的交锋。
陆溪的声音都沙哑了,软弱无力地叫着,“不要了……皇上,臣妾不要了……”
可是明渊只是低低地笑着,只说了句,“爱妃要报恩,朕想遂了你的意。”
他抽身而出,却在陆溪松了口气的时候将她翻过身来,从后面再一次狠狠进入。
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陆溪尖声叫了出来,只觉得所以的快意都在往头顶冲。她就这样趴在桌上,敏感的蕊尖还贴在有些凉的桌上,随着他一起一伏的动作而摩挲着,带来极为刺激的感受。
身下是他冲刺所带来的快意,这简直是一场灭顶之灾。
一室寂静,只有两人低低的喘息声和偶尔抑制不住的呻。吟,明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素来不是这样一个贪色到无法餍足的地步的人,可是遇上了陆溪,只觉得永远也要不够。
陆溪的花。穴已然紧缩到每一下都能叫明渊失控的地步,他加快速度来回了几次,终于缓□来,在她体内释放出了灼热。
陆溪浑身都染上粉红的色泽,美艳不可方物。
明渊抱起她,有些爱怜地撩起她微微湿润的耳发,那面上的媚态令他心里一紧,只觉得刚才才发泄过的坚硬又有了动静。
叹口气,他将她抱着往后面的温泉走去。
陆溪懒懒地偎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问了句,“皇上这是要去哪儿?”
连声音都带着十二万分的娇媚。
明渊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面颊,“去泡温泉,解解乏。”
陆溪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是这也是一种享受不是么?虽然有些磨人,可是看在他这样好心让自己和父亲相聚的份上……
唇角露出一抹勾魂夺魄的微笑来,陆溪就这样慵懒地埋头在他怀里,一侧脸就含住了他男性的胸蕊,学着他的模样来回咬弄。
察觉到他脚步一滞,身子也是一僵,陆溪抬起头来无辜地眨眨眼,“臣妾不过是想试试,看皇上的感觉是不是和臣妾的感觉一样。”
明渊已然抱着她来到温泉边,就这样一步一步踏进温热的池水里,重重地吻住她的唇,“这样大胆地戏弄于朕,朕要好好惩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羞涩好羞涩。
通知:四川地震了,清新这边网络受到影响,可能要耽误几天了,很抱歉。
☆、第 86 章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给大家带来麻烦了,而且还停更了将近一周。
实在因为地震耽误了,我住在雅安的隔壁来着,但是也很感谢大家的关心。
现在开始恢复日更,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更新内容都会贴在这一章,买过的妹纸不必重复购买就可以继续看的。
爱你们。
第八十六章
寿延宫;沉香袅袅的佛堂。
盛装华服的女子安静地闭眼坐在厅旁的藤椅上,手中一串佛珠缓慢地转动着;时光仿佛就此凝固。
秦宇欲言又止,回头对那几个宫女说,“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他的话素来就是太后的话,寿延宫的人早已经习惯,便低头恭恭敬敬地退出了佛堂。
太后坐在那里眼睛也没睁开;眉心微皱,仿佛有些疲倦。
秦宇步伐迟缓地走到她身后,从怀里掏出把桃木梳,一下一下地帮她梳着头;动作极其温柔。
“还在为九王爷的事生气么?”他低低地问了句,却没有用上该用的称呼。
太后的眼皮子动了动,却没有睁开来,半晌,唇边溢出一声叹息。
秦宇的手也在此时顿了顿,那头乌黑油亮的秀发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银丝,扎眼得很。
但也只是片刻,他很快若无其事地继续梳着,却听太后轻道,“拔了吧。”
秦宇手一僵,却毫无异样地问了句,“什么?”
“既是有了白头发,留在上面做什么?还是拔下的好啊……”那声音颇有些无奈,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岂会忽略他这点细微的停顿?“他不争气,我也没办法,费尽心思为他争来这些,谁曾想到他竟然不要。”
秦宇觉得喉咙有些堵,“九王爷只是还未曾理解到你的苦心,他日定会明白的。”
方才明深来过寿延宫,因着太后的一席话,起了争执。
太后旧事重提,要他去塞北平复最近蠢蠢欲动的边境暴民,以立下战功,他日才好取代明渊之位。
明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目光灼灼地望着母亲,无奈道,“母后,儿臣私以为皇兄这个皇帝当得很好,自即位以后,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儿臣并没有那样的治国之才,如何能取代皇兄的位置?况且儿臣早已说过,当皇上并不见得就权拥天下、一生喜乐了,还望母后谅解。”
太后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笑话,尚未踏上这个位子之前,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这块料了?他当得,为何你当不得?哀家为了你十年如一日地在这漩涡里苦苦挣扎,本可以安享天年,却全耗费在了你身上,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明深沉默了片刻,最终起身告辞,“母后自有母后的想法,儿臣亦有儿臣的坚持,恕孩儿难以从命。”
他大步往外走去,无视于太后盛怒之下的一声:“站住!”
那身影决绝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太后只能颓然坐在藤椅上,闭眼无语良久。
如今秦宇只能这样无声地安慰她,一如多年来与她相伴一样。
太后缓缓睁开眼,伸手握住了他执着木梳的手腕,望进他眼里,“他是铁了心不坐这个位子,却苦了你这么多年为我奔波劳累……”
秦宇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看着那只素白修长的手,忍住了回握住她的念头,低声说了句,“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他不过一介阉人,没有任何资格表达内心的想法。
她是太后,高高在上的后宫之首,又岂是他这种人可以念想的?
太后看着他,最后只能幽幽地说,“连你也要这样避着我么……”
是“我”,而非“哀家”。
秦宇的手不由自主颤了颤,却终究没敢握住她。
看着她有些累了,秦宇柔声安慰道,“若是累了,先去休息休息吧,九王爷那边交给我便好,我去劝劝他。”
太后默然无语,最后只能点点头,心知肚明明深决心已定,不会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千算万算,握着这点权不放,却始终算漏了一条,那就是她这个儿子并不想当皇帝。
明深尚在往宫外走时,被秦宇追了上去。
看着这个常年伺候在太后身边的阉人,他淡淡地问,“秦公公有事么?”
秦宇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这才抬头道,“奴才有些话想告诉九王爷,不知当讲不当讲。”
明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若是本王拒绝,难道秦公公就不会讲了?”
秦宇顿了顿,叹口气,“这番话,奴才是无论如何地要说,哪怕冒着被九王爷责难的份上,也是要说的。”
他从太后如何费尽心思为明深揽权夺势讲起,讲到了她一介女流之辈如何在朝堂上纵观风云,又是如何为了他熬白了头。
明深静静地听完这席话,只有意无意地看着秦宇,听不出语气地问了句,“秦公公倒是对太后的事一清二楚,感同身受。”
秦宇顿了顿,没有在意这话是否是揶揄,仍是恳求地说,“还望九王爷看在太后一片苦心、殚精竭虑的份上,就不要再推辞了。”
明深笑了,“就算我立下煊赫战功又如何?不过是个九王爷罢了,还能因为有战功就夺走皇位?”
秦宇眼神动了动,小声道,“过些日子,皇上会去苏州皇陵再次巡察。”
明深一愣,随即笑了两声,“母后真是深谋远虑。”
依着秦宇这意思,竟是要至皇兄于死地。
他神色一凛,面无表情地说,“若是秦公公有这个想法,还请公公自去禀报母后,由公公来当这个皇上。我倒想看看母后心目中的御国该是个什么样子,值得耗费如此多心血来推翻皇兄。”
临走前,明深看了眼秦宇,淡淡地说,“劳烦公公告诉太后,就说儿子不孝,无法达成心愿了。”
顿了顿,“也希望公公能够悉心照料母后,母后一向是很信赖你的。”
看着那个潇洒决绝的背影,秦宇却是一怔,隐约觉得他应该知道什么。
…【以下为28日更新内容,3K字】
明深的身影消失在宫阙深处,秦宇凝视了半天,才默默地转身离去。
他们谁也没看到,在两人出现的第一刻便退到一旁的一个小太监扶了扶帽子,静悄悄地等待了片刻,这才从石狮子后面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路来到清音殿,大殿里有个女子正在摆弄花草,见他来了,也不说话,只朝着碧真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吩咐大殿里除了她和云一以外的所有宫女先出去。
那小太监是陆溪今日新培养的一个心腹,说是心腹也不尽然,但探听消息什么的还要靠他。
这太监名叫楚信,是小顺昔日在高禄手下办事时最为要好的同伴,因着两人同时进宫,同时经历了从男人变成太监的痛苦过程,自然成了患难之交。
陆溪瞧着他信得过,便去高禄那里把他要了来,以她如今的地位,要个小太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楚信把方才从明深和秦宇那里听来的话重述了一遍,见陆溪若有所思地抿起唇角微微笑,心知这个消息必然有用,也便欣慰地要退下。
陆溪含笑看他一眼,对碧真说,“去库里准备些好的绸布,冬日也近了,这些日子便做好衣物被褥,改日会见亲人的时候,好叫楚信给他母亲带去。”
碧真笑着应了。
楚信很是感激,昔日就听小顺说到这位陆昭仪是多么和善,如今亲自体会了才知道,跟对一个主子真是做奴才的三生幸事。
楚信走后,陆溪一个人若有所思地望着面前的花草出神。
太后既然说了过些日子皇上要去苏州巡查,必然是有了十成的把握。可是就连皇上自己都没提过这件事,太后又是如何得知的?
……除非,太后会刻意安排这样一次出巡。
苏州。
苏州。
陆溪的思绪这样游荡着,游荡着,忽然就醒悟过来。
先皇的陵墓不正是在苏州么?
秋日的风吹在面上总是十分凉爽的,听闻不少瓜果都成熟了,陆溪一时心血来潮,想要尝尝青瓜,怎奈我们的陆昭仪偏生不爱御膳房那儿做好的新鲜青瓜,偏生想要亲自去试一试摘瓜的乐趣。
云一小声道,“可是娘娘,这皇宫里只有长乐宫种有青瓜啊……”
昔日月扬夫人曾在青瓜上刻尽相思,一首诗经里的《风雨》被她完好无损地刻在一只小小的青瓜上,而皇上在踏进长乐宫时恰好看见那只小小的可爱的青瓜,至此对她的宠爱更上一层楼,成为后宫绝无仅有的一人。
有时候,打动皇上的不是你有多好的文采,也不是你的容貌多么绝代,而是这样简简单单的真心。
哪怕这真心其实并没有他看到的那么真,却足以令你与众不同,那你便成功了。
这些日子陆溪闲来无事便要碧真和升了昭仪后才来清音殿的几个老资格的姑姑讲些宫里过去的事情。这些宫女们素来都是有眼识的,知道这位陆昭仪虽然目前仅仅是个昭仪,前途如何辉煌可还不是她们能预测的,也因此尽心尽力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关于楚月扬是如何得宠的,陆溪自然也了解得极为透彻。
她笑着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眯眯地伸了伸懒腰,颇为慵懒地说,“走吧,不过是摘几个青瓜,想来月扬夫人也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再者,本宫听闻二皇子近日身子不好,月扬夫人再三上书,求皇上让她见见二皇子,毕竟是亲骨肉,这种时候肯定急得不行。本宫就去长乐宫好好安慰安慰她,尽一尽昔日的姐妹情谊。”
她说“本宫”,虽然言笑晏晏,眉目含情,但是每一个字都不会令人感到温暖。
昔日害她之人,一个都不会放过,何况是这个间接杀死她腹中孩子的凶手?
没有任何人通知,楚月扬尚在院子里搭的木架前看那悬挂在半空的青瓜时,便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不少脚步声,不急不缓,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悠闲自在。
她迅速放下了手中的青瓜,转身走了几步,便看见陆溪带着些宫女太监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好些时日没见着姐姐,妹妹可真是想念得紧。”
陆溪是如此光鲜夺目,一袭曳地嫩黄长裙衬得她肤如凝脂,轻盈的逐月髻完美地托出她尖尖的下巴、小巧温柔的鹅蛋脸,最令人移不开视线的是那双眸子,沉静似水,却又透露出一种湖水所没有的轻灵睿智。
楚月扬的目光在那眼眸里停留片刻,忽然发现自己是有多愚蠢,竟然从未看出隐藏在这样温柔外表下的决绝狠厉。
她是怎么把一只野心勃勃的狐狸当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羊羔的?
此刻,楚月扬不得不露出一个气定神闲的微笑,毫不退缩地看着陆溪,“听闻妹妹晋升为了昭仪,姐姐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你这就亲自上门来了,姐姐这就道一声迟来的恭喜,还望妹妹莫要见怪啊。”
陆溪笑吟吟地望着她,怎会不清楚她是在讥讽自己前来耀武扬威呢?
“姐姐若是以为妹妹上门就是为了讨这么一句恭喜,那可就是天大的误会了。妹妹就算是晋了昭仪,这不,始终比姐姐要低上几等啊。”唇边的笑意渐渐展开,美得似是云中月、水中花,“妹妹是想着宫里的瓜果熟了,却一心惦记着青瓜,这才来姐姐的长乐宫的。”
只这么一句话,楚月扬的脸色便不好看了。
她阴晴不定地看着陆溪,只笑道,“妹妹若是想吃青瓜,何必要来我这长乐宫摘呢?御膳房那边的可比我这宫里的要好上太多。”
陆溪轻挑眉梢,“可不知怎的,妹妹近日就想尝尝这样酸涩的果子呢,姐姐莫不是连个青瓜都舍不得给妹妹?”
这样说着,她缓缓地走向了那片木架,碧绿的瓜藤蔓延其上,茂密的叶子间垂着一个个小巧可爱的青瓜。
唇边的笑意越加好看,温柔和煦似是三月春风。
陆溪就这样漫不经心地捧起一个尚在微微晃动的青瓜,淡淡一看,果然,只见那碧绿的瓜身上用清秀雅致的字迹刻着首诗: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随手折断了瓜蔓,陆溪把玩着这只小小的青瓜,似笑非笑地转过身来看着面如死灰的月扬夫人。
“姐姐还真有闲情雅致,这样可爱的青瓜,若非是在长乐宫摘下的,恐怕妹妹会以为是哪家待嫁的闺阁小姐所为呢。”
楚月扬看着她,眼里冷如刀子。
“只可惜姐姐年纪也不小了,这等可爱的事情还是少做的好,毕竟妹妹是为姐姐着想,同样的计谋用了多次,又怎么会达到第一次的效果呢?第一次,那是因为姐姐年华正好,这样可爱的举动配上可爱的人,自然惹人喜爱。可是现如今,姐姐也已经人老珠黄,又何必故技重施寻蒙恩宠呢?不过叫人徒增茶余饭后的笑话罢了。”
楚月扬这样定定地看着她,“我要如何是我的事,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昔日我蒙受圣宠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陆溪失笑,“是啊,昔日姐姐受宠之时,妹妹还不知在哪儿;这正如妹妹如今受宠之时,谁又关心姐姐还在哪儿呢?”
她的尖锐与凶悍,只有在面对这样的仇敌时才会发挥得淋漓尽致。
楚月扬的脸灰了又灰,却始终没说出一句话。
陆溪拿着那只瓜,温柔地笑了,最后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你夺了我的孩子,你认为我会如何还给你这份礼物呢?”
脸色轰然白了,楚月扬的镇定不复往昔,颤声道,“你要对皓亦做什么?”
“你说呢?”陆溪将这个问题原封不动还给她,边笑边离去了。
…4。29第一更…
那个月月末,科举完美落幕之时,当朝礼部尚书季清安在晚上从宫里回家途中被刺客袭击,又快又准的一剑在电光一闪间就令他身首异处,鲜血溅了一地,触目惊心而又异常惨烈。
皇上悲其英年早逝,亲自去府上悼念,岂料内侍府的人在整理季大人的遗物之时,竟发现其暗中收受贿赂,科举一事诸多□。
在场的官员无不惊心,纷纷跪地表明清白,从未与此人同流合污过。
皇上面色阴沉,当即拂袖而去,不日,季府资产全部上缴国库充公,前礼部尚书被草草葬于荒野。
季清安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消失掉了,带着一个与陆溪未完的绮丽梦境,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鬼魂一说,若是有,恐怕阴曹地府,那个死去的孩子和惨死宫中的常思云也不会放过他。
陆溪自始至终都含笑听着一切,最后一个仇也报了。
窗外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偶有飞鸟掠过,她常常这样坐在窗边望着苍穹,想到了从前在江南自由自在的日子。
富贵荣华,锦衣玉食,无奈深宫寂寂,阴谋处处。
可她实在应该高兴,因为她的荣宠就算是星星月亮也无法匹敌。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闻声说了句“进来”。
云一笑吟吟地捧着些新制的衣物进来,“娘娘,皇上邀您一同去苏州出游呢。”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陆溪的眼神一下子深沉起来,太后终于要动手了么。
十月中旬,京都的百姓夹道恭送景帝离京。
本该浩浩荡荡的车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奢华浩大,原因是当今皇上乃是不爱奢侈的明主,不愿因一次出行就劳民伤财,剥削国库。
同行的除了当今的九王爷以外,还有最受圣宠的陆昭仪,其余大队侍卫和随行宫女太监按下不表。
这一次去苏州巡查的起因是前次的皇陵失火一事,约莫半月之前,忽听苏州新任知府递上奏折,说是皇陵失火另有蹊跷,而非天降雷火。兹事体大,明渊与大臣商议后,决定亲自前往。
陆溪心知肚明这次的苏州之行是谁的杰作,却只字未提,笑眯眯地接下一同出行的旨意。
江南,那是她自幼长大的地方,如今时隔将近一年,终于又回到那片土地了。
坐在马车上,明渊含笑看了眼陆溪笑意满满的眼眸,抬手帮她理好耳畔的一缕发丝,“何事如此开心?”
陆溪坐在他身侧,轻轻地握住他还在自己面颊上留恋的手,“臣妾知道皇上是为了一解臣妾的思乡之苦,才会叫上臣妾一同去苏州的。”
明渊勾唇一笑,“哦?你怎知朕不是怕旅途寂寞难耐,所以才叫上美人作陪呢?”
“那皇上是么?”她微微笑,反问道。
这样的眼神委实美丽聪颖至极,叫人无法想象世间还有别的女子可以如她这般勾人心弦,却又不带半分妖媚。
明渊叹口气,把她揽入怀中,“朕很庆幸上天把你送到宫里,送到朕的身边。”
这样煽情的情话是他第一次,约莫也是最后一次说。
在宫外,在马车上,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没有多余的人,也没繁缛宫规,更没有勾心斗角。
陆溪也有些怔忡,不用抬头便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然后渐渐地淹没掉所有声音,只剩下这样规律的乐章响彻耳畔。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按理说是要谢谢皇上的厚爱,然后小女人羞涩一会儿,可是那些虚伪的话此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只能茫然地回味着那句话。
他感谢的是上天送她进宫,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事无关上天,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她进宫,是为了挽救陆家免于满门抄斩的命运。
她进宫,是为了报复上辈子害死父母的常卫光。
她进宫,是为了亲眼看见害了她和孩子的季清安怎样死无葬生之地。
她对明渊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那些看似温婉美好的柔情,那些朝夕相对的时光,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马车向前驶着,只有车轮咕噜咕噜的声响。
隔了很久,明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她闭着眼睛,好像在做一个美梦,梦里应有江南的旖旎风光,父母的笑语盈盈,还有熟悉的青山绿水,吴侬软语。
微微撩开帘子,他低声对外面骑马的侍卫说了句,“回来的时候绕路去南湖一趟。”
嘉兴南湖是她的家乡,他也想去看一看,是什么样的山明水秀能养育出这样明净动人的女子。
陆溪的睫毛微微颤动了片刻,不睁眼,却低低地说了句,“皇上,臣妾想吃红糖糕。”
明渊这才发觉她没睡着,失笑,“等到了江南,有你吃的。”
怀里的女子还是闭眼安心地享受着这样的安谧,双臂却不着痕迹地攀上他的腰,调整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
鼻端是幽香数缕,眼前是美色万千,明渊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睡吧,路途漫长,可能会很疲乏。”
车行数日,途中在各地官员接待下,少不了接受那些探寻又欣羡的目光,陆溪一律泰然处之,既来之,则安之。
没错,她就是如今“霸占”皇上的陆昭仪,你待如何?
官员们准备了很多,吃的用的穿的,当然还包括美人在内。
绍兴的知县将自己的三个女儿都给带了上来,用膳之时那群莺莺燕燕花枝招展,千娇百媚。
大概是没料到皇上去哪里都有个陆昭仪为伴,因此陈知县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陆溪目不斜视,表现得落落大方,任凭男人们谈论政事,自己顶多不时给皇上夹菜罢了。
期间有一次,陈家大女儿陈竹音帮皇上夹菜时恰好与陆溪的筷子相碰,对方赶忙收回筷子,道歉说,“民女不知礼节,请昭仪娘娘赎罪!”
陆溪盈盈一笑,“你关心皇上乃是本宫的欣慰,何来赎罪一说?”
这样说着,她轻轻看了明渊一眼,似笑非笑,带着点狡黠的揶揄。
明渊眼里也浮现出一抹笑意,从容道,“陈大人家的女儿个个知书达理,朕看着也是欢喜。”
眼见着陆溪眼里骤现杀气,他笑意更浓,“吃饭,吃饭。”
这一顿饭,有人食不知味,有人欢喜得很。
回到房里,陆溪面无表情地叫跟在身边的云一备水沐浴,正在屏风后换衣服时,明渊进来了。
“皇上,娘娘正在——”
明渊抬手打断了云一的话,“你先出去,这里有我。”
云一依言退下。
他能看见屏风后的人倏地停下动作,披着浴巾便走了出来,春光若隐若现,肤若凝脂,不胜娇艳。
眉毛轻挑,他笑言,“爱妃愈加大方了。”
陆溪索性走到他面前,一面娇笑,一面俯身行礼,“皇上来了,臣妾不管在做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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