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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画红颜 作者:张宁语(起点vip2013-06-05完结,权谋朝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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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那些溅在脸上浸泡在脚底下的鲜血,就显得没那么狰狞可怕,也就更有了往前冲的动力和勇气,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成为将士们新一代的偶像级人物,标榜了作为一个军人的勇敢和忠诚。
博赤剌紧闭双眼,深深呼吸。
辰西啊,难道,你我真的要这样吗?
“庆格尔泰……去吧。”博赤剌好像很艰难的做了抉择,好在,还是抉择了。
庆格尔泰拧着眉头领了命令,作为君臣,他们的角色已经扮演完毕。而作为挚友,他需要说点儿什么。
庆格尔泰直起身来,深深看着一手拄着桌面揉捏眉心的博赤剌,思虑半晌,才缓缓开口,“王,您对她,已经仁至义尽。”
博赤剌僵住,缓缓睁开的双眼中有丝丝血红,轻轻点头,并且摆摆手。
庆格尔泰又站在原地静立片刻,几无可闻的轻叹一声,才缓缓转身而去。
博赤剌最终睁开眼睛,转身看着背后一整面墙的地图出神。
=_=
农岑惜拿到这封从靺鞨军队中传递出来的信笺的时候,气的差点儿没想直杀进城去,不仅把昭翯的最后失地夺回来,还要将靺鞨一脚脚踏平。
靺鞨大族长本来已经答应了农岑惜会在战争结束之后将风成暋和童绮毫发无伤的放回来。可是她势如破竹的战势着实给了靺鞨很大的压力,继韩磬之后掌控军队的巴图将军却并没有这般守信,愣是拿风成暋和童绮的安慰来威胁农岑惜,限期让她退到通阳城,将来之前大片的土地再还给靺鞨。
农岑惜真是哭笑不得,这孩子当他们在过家家呢吗,大片的土地是死伤了无数的将士才拿回来的,他一封信说再让出去就能让出去的吗!
可是这个巴图可不管那么多,反正他本来也不服韩家的管束,他所率领的部队都是他们巴家原有的人马,没有一个杂兵,全都只为他所驱,根本就不听大族长的差使。
也是因为知道风成暋和韩家的这一层关系,所以他早早留了一手,找了一个由子就自己囚禁了风成暋以备不时之需。
第二卷 第025章虚晃一招
第025章虚晃一招
现在的靺鞨大族是由九个靺鞨小部族综合起来的一个大部族,在大部族一统的过程中,有三个部族的首领一家都在战争中死掉了,所以最后只有六个部落首领家族参与治理靺鞨大部。
之所以靺鞨一直都未能发展壮大,总是要倚靠一个大国的照应和扶植,也和这种多而杂乱的管理有很大的关系。
六个部族的首领经常会因为治理族群而发生争执,大的小的冲突也常有发生,但是因为韩家在一统九族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韩家也是和几个小部关系都不错的一家,最后也就得到了一致的认可成了大部族的首领。
韩家和其他几族关系原本都很融洽,但是就在是要依附辽国还是依附昭翯的问题上,两族的意见才有了绝对的冲突。
现在的大族长和韩朔都是中庸之人,其实是两国都不想得罪,但也都不想实实在在的依赖上去。韩家本想借这次机会扶风成暋上位,另一边借助韩依柔的师父为博赤剌治疗的机会,和辽国再来一个和亲,这样无论将来哪边能成事,抑或和平相处,靺鞨都不会有坏处。
而在巴家,明显是很想往辽国这边倚靠多一些,想借助这次良机,将靺鞨的版图往南扩张,这样一来,正好就是巴家所在的这片区域将会扩张几倍不止。而未来,巴家大有因为土地的丰沃夺得大族长的位置。
风成暋的命对韩家很重要,对于巴家却犹如蝼蚁般可有可无。可惜,韩磬死后,韩家再没有可用的大将,这场抵御昭翯强军的战争还都要依仗其他族人,尤其是一向以武将而闻名的巴家,在战事吃紧的时候,更是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你不仁,我不义。”
农岑惜就回了六个字给巴图。
这几个才映入巴图眼中,外面战战兢兢喊着“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报……报将军,不……不好啦!”士兵满脸是血,扑通跪地口齿不清,神智也渐渐涣散倒在地上,身上的伤口狰狞,不似任何他见过的武器伤的。
巴图正看着那几个字打算嗤笑一番呢,没想到农岑惜的速度这么快,竟然就发动了攻势。而巴图还没有来得及挪动脚步,外面就响起了轰然倒塌的声音、哭丧遍布的声音、冲锋兴奋的声音,接下来就是一把利剑直指巴图的眉心而来。
巴图眯眼看着眼前纤细的身姿,她面上和身上有斑斑血迹,金黄的战甲在阳光照耀下熠熠发光,那光辉射的人睁不开眼。
两人这样站立片刻,虎子便火速而来,紧急报告,“摄政王和王妃不在城中。”
农岑惜也眯起眼睛,把利剑又再往前伸了一伸,已经将巴图的眉心刺出滴滴而落的鲜血来,“把人交出来,留你一条狗命。”
巴图忽然狂笑起来,好似利剑刺入的根本不是他的肉躯,“让这么金贵的人物给我陪葬,死也瞑目。”
接下来,不需要农岑惜指挥,虎子也知道如何做了。
巴图的一家人都被捆绑着带了过来,还有嘤嘤啼哭在襁褓中的小婴儿。
农岑惜不愿意让这些无辜的人做筹码,但是不得已,只能先借用一下了,无论结局如何,她肯定是不能真的对他们做残忍的事。
巴图眼中有一丝丝闪烁,瞬即消失。
原本巴图认为这里不会再被昭翯抢回去,所以早早就将家人也迁移了进来,只为了早些抢占先机,占领些好的土地,没想到有一天会让家人面临这样的危险。
“我巴图的女人和崽子,都不是怕死之辈。姓风的那小白脸和他女人怕是这会儿已经去悬崖低下喂野兽了。”巴图说完,眼神定定看着自己的一群孩子,大有一种野狼的态势,如果真的有人敢动他孩子,他就和那人同归于尽。
农岑惜闻言,赶快叫虎子去找有悬崖的地方,并且对巴图那些手下的审问也在同时进行,只是想多有些希望。
终于,那边的审问和对熟悉地形的人的询问同时得到了一下消息,就是城东有一处悬崖,风成暋和童绮被巴图吊在那里两天了,不知道还在不在原地。
农岑惜派人将巴图一家人囚禁在他的府邸内,严加看守。老人、女人和孩子仍是以人道主义对待,准时供应还不错的饮食,只是禁足了而已。成年男子们则是被关在了牢房里,但也没有巴图想象中的酷刑对待,就是守备确实够严格,没有逃跑的可能性,也给他们服了一些软骨散封住了内力,防止逃跑。
农岑惜一刻不耽误策马扬鞭直奔巴图手下说的那处悬崖而去,可是到那的时候,只看到两处断裂的麻绳,和一些挂在嶙石缝隙里的布角。
农岑惜拧着眉,眼中尽带哀伤,“有没有下山崖的路?”
熟悉地形的士兵只摇摇头没有说话,眼中是绝望的神情,在他看来,从这里掉下去,必死无疑。
“或许,他们是逃了。”
那士兵看了农岑惜的侧脸一眼赶紧低下了头,默默无闻的点点头。
其实这是多滑稽的猜测啊,很明显,下面飞扬的布角显示两人是从那处滑落下去的,若是有望远镜,还能看到丝丝血肉。
农岑惜站立良久,眼中跳动着危险的气息。
“我绝不放过罪有应得的人。”
虎子领命之后,带着所有人离开,农岑惜迎风而立,骏马在她身后仰头嘶鸣一声。
农岑惜将头盔摘下来夹在左腋下看着远处夕阳西下的余晖。
又是夏天来了,有一种相遇正在悄悄来临。
农岑惜帮靺鞨清理了不听大族长号令的将领,并且修书给靺鞨大族长,说是不必感谢也不必担忧,她也不会再往前走了,只到昭北州和靺鞨的边界,安顿好边关防卫,就会回锦都复命。虽然她也会扛着抗旨不尊的罪名,但是无论如何,她不会颠覆她做事的原则。
风成焱听闻农岑惜所向披靡很快就将丢失的土地一股脑儿拿回来,所以一纸圣旨,让农岑惜顺便将靺鞨收复,纳入昭翯国土。
来传圣旨的人将圣旨颁给农岑惜的时候正是晚上,大帐内正在商讨未来边关的防备策略,所以高燃灯烛。农岑惜接过圣旨,并没有谢恩,拿着圣旨就在蜡烛上点着了仍在递上淡定的看着圣旨烧到焦糊。
来人怔愣的看着递上焦糊的一团,又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农岑惜,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好。
农岑惜很淡定,看着圣旨烧焦,转身伏案书写,然后将一封短信递给来传圣旨的人,叫他将信拿回去,陛下亲启。
那人在心里百转千回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旁边的容海林提醒了他,农岑惜是谁啊,是皇后,是元帅,手握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圣旨,所以,以后再来的都是垃圾。
那人只好抱着满心忐忑担忧悻悻离开。以为内不这样还能怎样,如果不乖乖把信笺带回去得罪了农岑惜,就算当场小命不玩儿完,回去让风成焱知道他得罪了农岑惜,他一样死罪难逃。那个暴君的脾气,谁不知谁不晓啊!
来传圣旨的人离开之后,农岑惜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一众人继续讨论边关未来的防御策略,也是静等靺鞨的回音。
她那封信是试探对方对于未来两国关系的石头,投石问路。她也暗示靺鞨若是此时选择未来交好,那么之前的种种,她会说服风成焱既往不咎,两国继续通商来往,不论昭翯和辽国关系如何,只要靺鞨保持中立,昭翯的战剑不会指向靺鞨。
只是,最后她没有等来靺鞨的交好信,却等来了一个噩耗。
正如她担心的那样,博赤剌攻打秦关确实是虚晃一招,包括在多地策划发动各种小规模的战争,目的就是为了让昭翯分散兵力,分散精力。而他,则是只带着十万精兵,从荆棘丛生的炽山穿行而过,翻山越岭、爬山崖、吊锁链,冲破所有天堑般的阻隔,天降神兵一般出现在了秦关背后,狠狠一剑劈开了秦关和昭翯内部军队的联合。
更为可怕的是,昭翯境内竟有不少小将领带领小规模的军队举旗反了,刚好接应了博赤剌的部队,而西部童远的方向,也因为这伙接应的力量将西部边关囤积的二十万军队消息通道隔绝,因为没办法及时响应,城门被大开之后,全数赤luo裸被俘。
农岑惜在几个边关的精心部署都陷入了瘫痪状态,几个边关之间包括和昭翯内部其他军队的消息通路、联合途径全部被封锁。
偏偏在这个时候,沉寂已久的靺鞨忽然派出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大呼要为靺鞨战死的将士复仇,大军由韩朔和韩依柔带领。
农岑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忽然头脑一阵眩晕,幸好容海林及时几步冲上去将她扶住,否则她真的一头栽在地上。
“博赤剌,你好手段!”农岑惜失落中有真心的佩服。
第二卷 第026章胜败
第026章胜败
农岑惜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
可惜,形势也是无法挽回了。她已经倾尽她的所能,一切只能往前看往前走,不能后悔退缩。而今之计,只能浴血奋战到她战不动的那一刻。
农岑惜精心的织了一个网,却被博赤剌轻易就撕裂成一块块破碎的布条,无法补救。
容海林将赶工出来的两门大炮和少数的炮弹整理好,按照农岑惜的安排,面向靺鞨的北城门安排五万人全力守城,东、西边因为有天然傍着的山势,所以各派一万人以防有人偷袭,剩下的十三万人在温永良、容海林和其他两个将领带领分成四路,全力突围冲破博赤剌大军围困,尽量和其他几路军队取得联系争取联合抗敌。
农岑惜独自坐镇孤城隆山,七万,抵抗三十万。
先进的武器因为缺少火药到最后只能成为摆设,所以农岑惜打算的是,万一靺鞨军队就想用人海战术,那能塞进炮筒子里的大石块,都会用来当做炮弹使用,倒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不过靺鞨大军因为农岑惜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被炮弹炸了几回就变得老实多了。改为小股力力量分批次试探她现在的战斗力。
不过农岑惜这边确实坚持不了多久,就算靺鞨大军按兵不动只守不攻,就算有城内的昭翯军队能冲出重围找到联合的部队,都改变不了这座城成为孤城、弃城的命运。
若不是农岑惜以自我为标榜不断鼓舞士气,这城内的军民早就泄气投降或者等死了。
终归有一日,城内可以作为炮弹的石块也没有了,粮食也没有了,就连水源也被罪恶的污染不能喝了,喝了就会坏肚子,已经有些百姓耐不住喝过了。将士们耐力好一些,大都为了能继续战斗不肯喝脏水。
将士们可以不吃,却不能不喝。
站在高台上,农岑惜用干涸嘶哑的声音动员着,“弟兄们,我不干涉你们的选择,就算投降被俘,你们也是我农岑惜的生死兄弟了!”
农岑惜拍拍胸脯,若不是坚强的意志,说不定已经倒下了。
长期的疲累、饥饿、干涸,紧绷的精神、巨大的压力,后续的效应如覆水般向她倾倒着。
“其余的兄弟们,愿意跟我出城和博赤剌决一死战的,没有没?”农岑惜很不想这样,毕竟他们还有家人,若是投降,还有团聚的可能。但她不知道博赤剌是什么人,也说不定就让这些降兵生不如死,所以,她还是给他们自由选择的权利。
如何生和如何死,都是自由的。
并非百分之百都会响应,但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有八成还是愿意跟她一起。
“好!整军!出发!”农岑惜的声音已经撕裂。
“冲!”漫空都是嘶哑的响应,却很坚决。
博赤剌听着城内传出来的声音,心中微微触动,眼中留露出一抹心痛,转瞬即逝,深埋心底。
可还不等农岑惜整军从南城门杀出来,北城门已经被韩依柔带领军队冲破。
农岑惜只好率军抵抗。
博赤剌听到城内厮杀的声音,摆摆手,庆格尔泰领命冲向南城门。
前后夹击。
博赤剌已经成功拿下整个儿遥河以西和以北的所有土地,就只差隆山这里的一面旗帜,遥河以北就都是飘着一色的苍狼旗。
三十万靺鞨军队加上百万辽国雄狮,只为了对付穷途末路的五万多人。
韩依柔当仁不让,冲进城内之前已经告诫过所有人了,农岑惜必须由她亲自活捉,所以靺鞨军队一入城就给韩依柔让出了一条血路。
“今天是我和农岑惜之间的生死对决,谁也不许插手!”
韩依柔的声音还略显稚嫩,没有任何岁月打磨的味道,但却真的没有一个靺鞨将士来攻击农岑惜,都是认真的对付那些耽误他们公主解决家族恩怨的昭翯士兵。
农岑惜远远就听到了这女子的声音。
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韩依柔,韩磬最疼爱的***。她是要和她不共戴天,那么爱戴的长兄,确是因农岑惜而死的。
农岑惜应声回转身来,韩依柔高骑马上。
韩依柔甩动几米长的暗紫色的软鞭,直奔农岑惜腰际而来却并不是要害,可见,她并不想这么轻易让农岑惜死。
农岑惜紧蹙眉头。
士可杀不可辱,农岑惜不会甘愿落入她手中受辱。所以她对韩依柔招招致命,几次差点儿得手,却被莫名飞来的暗器点了软麻穴到最后就不给力,杀不到正处。
可韩依柔并没有发现有人在刻意帮她,还是努力活捉农岑惜,并且越打越是对农岑惜兴致盎然。
几天的不吃不喝,农岑惜眼前经常有若有若无的黑影晃动。虎子一直在她身侧不离不弃,虽然那个野蛮公主已经发话不许干涉她们之间的战斗,可他不是靺鞨士兵没必要听她号令,所以还是在农岑惜身侧时时接应。
博赤剌骑在高马之上远远看着农岑惜和韩依柔打斗,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只有农岑惜终于体力不支被韩依柔的软鞭缠住了腰肢拖在马后拖地狂奔的时候,眼中有难以克制的星星点点疼痛溢出来。
主帅已经被俘,以卵击石的战争没有持续很久就停歇下来。
农岑惜耳边若隐若现城内响起的胜利的欢呼,肉体摩擦沙石地面的疼痛渐渐麻木,意识渐渐模糊。
她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意,口里念叨不断,“默,如果你在天堂,记得在入口的地方等着我……”
虚弱的话音渐渐消失在踢踏的马蹄声中,农岑惜眼前一黑,真希望这就是这一场噩梦的结束。
=_=
农岑惜睁开双眼的时候,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个映出了黑夜一角的破落房顶。身上的伤口撕裂的疼痛,她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很是虚弱,使不出内力,想必是内力是被人封锁了。身子下面是草堆窸窸窣窣的声音,空气里是奇怪的混合味道,让人背后感觉到一阵寒意。
隔壁断断续续传来情色暧昧的声音,忽然让神志不清的农岑惜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昏迷前,她被韩依柔用软鞭拴着拖在马后奔驰,而这里,似乎是传说中军营中最秽乱的地方。那么……
农岑惜有那么一刻僵住了思绪。
如果韩依柔敢趁她昏迷中命人对她行不端之举,她一定会找机会将韩依柔五马分尸也不能发泄她的一腔恨意。
一些沉闷的想法还在心中回旋,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说笑的声音。
不多会儿,韩依柔带着四个彪悍的靺鞨男子走了进来。看到农岑惜已经清醒,也丝毫不掩饰的走了过来轻蔑的冲她笑着,“农大元帅,你那么能打,看来,今晚我得叫我的下属好好伺候你了。”
言罢冲着那四个男子招招手,那四个男子从门口往里面走了几步,全都半敞着胸襟,露出强壮的胸肌,抱着膀子一阵yin笑。
“这可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礼物,他们个个都有一套能让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能耐,我可是特地求了师父一刻回魂丹给你吃,等着你醒来之后才赠给你慢慢享受的呢。你说,你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感谢我?!”说完,韩依柔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悠然起身朝着屋外走去,还不忘冲那四个人摆摆手,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拢,面色一阵冷冽的走了出去。
农岑惜可以确定,韩依柔并没有趁着她昏迷的时候派人对她如何。但是眼前,她身受重伤体力也严重透支,加上内力被人封锁,这四个人看起来各个不是省油的灯,看来,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农岑惜努力把身上破烂的衣衫遮住该遮住的地方,却忽然摸到了手腕上的腕表。
她长舒一口气。
也罢,就让我看看,自己的潜力有多大,大不了就一死,本也没抱着活着出去的打算。
看着四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渐进,农岑惜忽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让那四人都是一怔。难道她不害怕?还是根本没有领会公主的意思?
但是四个人也并不害怕她,不过一个女子,带兵打仗的策略好不代表个人武功也好,况且就算有再好的武功,也都已经被封了内力了,也划不出什么道道来了。
农岑惜缓缓闭上双眼,仅靠耳力辨认四人的步伐方向和评估各个人的步伐速度。这四人不免大笑起来,都害怕的闭上眼睛了,他们更是色胆包天,都急火火的冲了上来。
农岑惜提了一口气,努力想冲破被封锁的内力,但是因为身体里残留的提高人体机能的药物和细菌已经很少了,所以,也是丝毫没有用处。但是好在她敏捷度向来不错,还是顺利到了自己想到到达的位置,正对着四个人的侧面,一个把一个人的身影遮盖住。
好的,就是这个位置!
农岑惜扎好马步对准她正对面的人按下腕表开关,一根几不可见的丝线从腕表中嗖嗖的窜出来直奔那人的眼睛。
第二卷 第027章再遇
第027章再遇
农岑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高科技武器触动,而这几个人也果真如韩依柔所说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他们第一时间就发现农岑惜的异常举动,分析和躲避也在一线之间。丝线前端的尖利擦过几人的脸庞,直直奔向他们身后的墙壁,深深插了进去。
虽然没有射中几人的眼睛把他们串成人肉串,但也是见了红的。这几个人哪里是那么随随便便会吃亏的人,大骇过后便是大怒,全都怒不可遏的冲着农岑惜冲了过来。
“你可知哥几个是谁?不乖乖伏倒伺候着,还敢用暗器伤爷爷们,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待会儿让你好好见识见识爷爷们的厉害。”看似为首的那个男子张牙舞爪的冲将了过来。
农岑惜见大事不妙,不仅嘀咕了敌人还高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所幸,她刚才那一挪动位置,就到了距离门口最近的位置,农岑惜狠狠一扯丝线,直直往外窜了出去。
房屋是年久失修的破落茅屋,被农岑惜刚才那么一射一扯就扑啦啦散落着倒塌下来。
好!倒得可真是时候。
农岑惜也顾不了那么多,胡乱往外闯去。正在这时,身后却有一只细手拉住了她的脚踝。她回身看了一眼脚下,是一个少女破落的样子和求救的眼神。
韩依柔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的往前走着。
“柔儿!”
韩依柔听到这声音再看到对面的人,便兴冲冲的跑了几步,跑到他身前站定,先是对着博赤剌身后的庆格尔泰抛了一个媚眼儿。
博赤剌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眼底有丝丝笑意,面上却努力压抑,瞟了一眼身后侧的庆格尔泰,正好看见他暗暗在做着手势,是在摆手。
博赤剌忽然嘴角微微上扬,“柔儿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韩依柔赶紧收回了和庆格尔泰的眉目传情,笑眯眯的看着博赤剌,“处理了一个大仇人,大快人心。”
“哦?”博赤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谁?如何处置的?”
韩依柔眼珠转转还是不免向庆格尔泰飘着眼神儿,然后收回眼神故作神秘的在博赤剌面前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告诉你,秘密!”
博赤剌刚想再次开口追问,顺便再戏谑他们俩两句,耳边却传来撕裂般痛呼的女声。
他心里一紧。
本来博赤剌找过来就是为了要问韩依柔要人的。
他看到韩依柔用软鞭缠着农岑惜拖着她就往城外跑,就迅疾让韩依柔的师父追了上去把人给救了下来。后来听说韩依柔问她师父要了一颗回魂丹,说是要救农岑惜一命,知道她暂时没有杀农岑惜的心思,他这才放心让她将人带回来,然后处理了一些军务才过来要人。
这一声呼喊忽然让博赤剌心中有了酸涩揪痛之感。他也顾不得再问什么或是有那种戏谑别人的闲心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喂!”韩依柔喊了博赤剌一声,可他匆忙离去根本没理会她。庆格尔泰面色煞白的看了韩依柔一眼,暗示她,你可能捅了马蜂窝了……
韩依柔被博赤剌忽然阴霾冰渊的面色吓得一惊,她也听到了那尖利的女声,猜测可能是某女被折磨的够呛才发出这样凄厉的喊声,但是心里却并没有先前想象的欣喜,而是有些忐忑有些寒凉和丝丝害怕。
博赤剌几乎是立即就赶到了声音传来的地方,但是地上浓稠的血让他身体渐渐开始剧烈的颤抖着。他循着血迹的方向慢慢走到了草坪,又拨开一小片矮树丛向里面走去。
先是一个半赤luo的少女不甘的瞪着眼睛望天,浑身青紫和鲜血,还有些已经结疤的旧伤口显示出那伤口制造时的惨烈。博赤剌眼神跳动,继续随着斑点的血迹往里面走,渐渐听到男子yin劣的笑声和爆粗口的话语。
博赤剌三两步冲了进去,只见两人一人一边按着女子的细腕,一人按着女子修长的双腿,而一人正在猥亵的撕裂她身上原本已经破败的衣服,还一边扯开自己的裤带正准备压上去。
博赤剌不可遏止的暴怒,大跨一步飞旋一脚踢上正准备施暴的魁梧男子的头颅,顿时坚硬的头颅暴烈开来,脑浆和鲜血的混合物散落四处,溅在周围的绿色上面触目惊心。
地上三人原本还是一脸即将得逞的yin笑,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将眼光齐齐看向博赤剌这边。
还敢看!
博赤剌丝毫不停顿,解决完一个又一个,不多会儿,地上七扭八歪的躺着四个头颅破碎的尸体,满目苍夷。
农岑惜长舒一口气。
没想到这样的情况还能逃出生天。
刚才农岑惜一扯将来一片茅屋都给扯倒了,那女孩儿本不在屋内,但是看到了农岑惜一扯将房子扯到了,认定了她就是传说中专门救济她们这样命苦女孩的女侠,所以冲了过来,想让她救她一起逃走。
农岑惜想也没想就带着这女孩儿一起奔逃,女孩儿感动不已,还从未有人这样义无反顾的帮她过。
但是很快,那四个男子就追了上来。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女孩儿很聪明,猜到那四个人是专门冲着农岑惜来的,所以,她先是松开了农岑惜扯着她的手,留下来阻挡几人,让农岑惜有足够的时间逃生。
可惜,女孩儿那么孱弱的身体,三两下就被一个魁梧的男子打死了,可就是死,那女孩儿也死死抱着一个人的小腿。
那一路的血色惨烈,都是那女孩儿的。
那四人打死了女孩儿便继续追了上去,农岑惜努力用仅有的武器对付几人,而那几人也毫不松懈,一定要完成公主交给他们的任务,就算是被农岑惜的暗器屡屡伤到,还是不对她下杀手,只是在往按倒她的目标而不懈努力。
此刻的农岑惜就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却一眼就认出了博赤剌。
“姓夏的?!”农岑惜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怎么每次最囧的时候都能碰上他。
农岑惜下意识抱着臂膀蜷缩在一起,让自己的*光尽量不要全都被人家看光。可博赤剌看到她身上擦伤的伤痕时,心底一阵窒痛。
博赤剌什么也没说,当即脱下外衣将农岑惜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打横抱起来,往树丛外走去。
“放开我!”面对四个凶悍的家伙农岑惜都没有现在十分之一那么害怕、那么窘迫,却只能无力的说了这三个字。
博赤剌不理会,仍是目光看着远处,往前走着。
庆格尔泰和韩依柔循着血迹追过来的时候,刚好碰上抱着农岑惜往外走的博赤剌。韩依柔很想发作抱怨博赤剌不让她好好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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