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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画红颜 作者:张宁语(起点vip2013-06-05完结,权谋朝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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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大人啊农大人,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你藏得如此之深!武灵不免苦笑一下,原来是我两次情投错处,而默和你,才是真心相爱,他甚至可以跨越一切。怕是,默还不知道你是女子吧,若是他知道,谁又能惹到他心半分?
这么想着,武灵泪眼婆娑。
早晨的阳光特别好,懒洋洋的晒在农岑惜脸上,农岑惜活动了一下身体,唔,伸了一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看来酒真是个好东西,堪比安眠药和……
“啊……”农岑惜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只剩下一件里衣。迅速在脑海里划拉自己昨晚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头很痛,一点也没有印象了……擦,这什么状况?
“农大人,您醒了?”武灵把洗脸水端进来,正好看见农岑惜坐在床上痛苦思索呢。
“呃……内个……”农岑惜看了看里衣,已经不是自己那件了,她那件是纯棉布的,这件可是丝帛。已经意识到武灵知道自己是女生的秘密,却不知如何开口,说些什么。
“快起来梳洗吧,我去把早饭端进来。”武灵温和的笑着,说完就要转身出门。
“灵儿……”农岑惜叫住她。
武灵转身,笑容不变,“放心吧,我会对所有人保密。”说完就出门去了。不一会儿,热乎乎香喷喷的早饭就布陈了满桌。
“谢谢……”农岑惜尴尬着,的确很饿了,还是强迫自己稍微有点儿礼貌,还是把一桌子吃个七七八八。
“为什么不告诉他?”武灵全都看的清楚,也很好奇为什么始终他们都没有好的方向在进展,而是闹成现在这样。在她看来,喜欢就是在一起的唯一条件吧,或者还有身份。而他们都是如此尊贵了,还彼此有情,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好好相处呢。
“灵儿,”农岑惜放下筷子,面色很严肃,想了半天才想好要怎么说,但她的内心呢,真的想的清楚吗?
“这里面太复杂了,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跟你解释清楚。但是,我只当童默是好哥们儿,我们可以共经生死,我们可以相互助力。而除此之外,或许我们只是敌对的人。我们始终是两个世界、两个阵营的人,而从这一天开始,我们连朋友都不是,所有都只是过眼云烟,风一吹,连痕迹都没有。灵儿,你是个好姑娘,既然和童默在一起,作为你的好朋友、好姐姐,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快快乐乐、幸福的走完一生!”农岑惜的话虔诚、恳然。
武灵盯着农岑惜半晌没有说话,在她心里,农岑惜不管是男子亦或是女子,都是让她无比崇敬的人!
“我会尽我全力、用我的全部来爱默。”这算是武灵对农岑惜的一种承诺吧。
“早餐很棒,谢谢你!”农岑惜留下洒脱一笑,转身离去。武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未能回神,她是太有魅力的女子,因为,连女子都会被她深深吸引!
锦都今年的盛夏,并没有酷暑难耐,丝丝清风掠过,沁人心脾。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清透舒爽。昭翯的三大家族主宅的人们,都早早起床开始为这三家的联姻忙碌起来。
其实早在几天前,大公爵府就开始为迎亲做了很多准备。
迎亲的前两天,男家向贳器店贳得花轿和婚礼器物,挂灯结彩,以上等筵席款待贺客,称“细便饭”。
迎亲的前一天,男方要“安床”,由一位“全福”妇女,取24双筷子系扎红线,安放新郎席子下,称“安床”。婚前一至三天的夜里,由一个父母双全的小男孩伴新郎同睡,睡于床的里边,称“伴郎”。晚上要给这个小男孩儿吃包子、花生、鸡蛋,寓“包生儿子”意,待迎亲那天早晨离开时,要给红包,俗称“挈出尿瓶”。
迎亲当天的早晨五点钟,男方以全副猪羊福礼及果品,在厅堂供祭“天地君亲师”,俗称“享先”。早餐兴吃“享先汤果”。
童默早早起床沐浴更衣之后,便到祠堂祭拜祖先,再到厅堂完成“享先”,才与一大家人一起吃了早餐。莫素馨和峥嵘奶娘也在忙里忙外、忙进忙出安排喜礼事宜,童伯征就在忙活着接亲事宜,两位老人什么都亲力亲为,确保万无一失非常完美为止。
而这一切,童默只好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默儿,默儿……”莫素馨喊了童默好几遍他都呆愣的没有听到,最后峥嵘奶娘走近拍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
“母亲。”童默走到莫素馨身边,失魂落魄的。
“你看看你,一点也没有新郎官的意气风发,这样可不行!”说着,莫素馨把童默转到镜子前面指给他看。童默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来,莫素馨才安心一些,一旁的峥嵘奶娘却看出童默心底藏着巨大的悲伤情绪。
喜娘走过来,在红布腰带里包了长长一条的银票,足足有五万两。把新郎喜服和红布腰带安放在铺满一堆干果的床上,等待新娘到门口时舅子进来给童默砸在腰上。未来这就算是童默的“小金库”了。
“花轿出门,供轿神!”礼官声音高启,净茶和四色糕点端在花轿前面,花轿抬过供奉物品,便开始放铳、放炮仗。两匹高马上端坐童默的两个少年堂弟,由舞狮队开路,沿途吹吹打打,分两边分别到景家和容家接亲。
而容家和景家这边,也都早早起床为新娘梳妆。新娘也是早晨五点钟便起床沐浴更衣,然后是开面。女家喜娘用五色棉纱线为新娘家绞去脸上汗毛,俗称“开面”,客人兴吃“开面汤果”。花轿临门,女家放炮仗迎轿,旋即虚掩大门“拦轿门”,待塞入红包后始开。花轿停放须轿门朝外,女家有人燃着红烛、持着镜子,向轿内照一下,谓驱逐匿藏轿内的冤鬼,称“搜轿”。女家中午为正席酒,俗称“开面酒”,亦叫“起嫁酒”。
中午的“起嫁酒”一直排席到黄昏时分,待男方接亲队伍酒足饭饱之后,经男方喜娘三次催妆,新娘才能由自己的兄弟背出来送到轿上。这是佯作不愿出嫁,懒于梳妆的意思。而后坐娘腿上,娘为女儿喂上轿饭,寓意不要忘记哺育之恩。
起轿时,女家放炮仗,并用茶叶、米粒撒轿顶。新娘兄弟随轿行,谓之“送轿”。新娘兄弟要一直把姐妹送到男方家里,吃过喜酒方能离开。容家选了容海琪,而景家,就是景寒了。
第二卷 第039章婚礼2
“岑惜,别勉强,要是不想去,就不要去吃喜酒了。”风成暋站在农岑惜身后,农岑惜轻靠着他,不然真怕身体瘫软得一个趔趄。
“参加我哥们儿婚礼,怎么会不想去呢,走吧,你看迎亲队伍都快到大公爵府了。”农岑惜却是感觉极其无力,但还是铿锵的往大公爵府走去。
风成暋紧步跟上,你何苦总是这样为难你自己呢……
童默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站在门口迎接新娘,看着两个队伍旖旎着从不同方向一齐往大公爵府行来,童默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人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怎么感觉好像奔赴刑场一样的感觉,怎么也露不出半点儿笑容。
在迎亲队伍两边,是陆陆续续来到大公爵府吃喜酒的皇室贵族、政客商贾之流,童默努力在其中搜索农岑惜的身影,带来的却都是失望。不免苦笑一下,他还真是重视这个哥们儿呢……
“落轿!”礼官的声音高启,两顶火红的轿子落在大公爵府门前。童默拉开弓,搭上两只羽箭,别人都是一个一个娶进门,所幸他箭术不错,可以单弓发两箭,不然这娥皇女英的说法,恐怕结婚第一天就会被破除,因为先朝哪边都不对。
童默连发三箭,六只羽箭分别排布在两顶红轿子右门位置。叫好声欢呼声迭起,童默无奈叹息几不可闻,只有身侧的飞云若有所思的看向人群中那个不起眼儿的身影,也随着哀叹一声。
“新娘下轿,跨火盆!”礼官声音落下,两个喜娘分别将新娘扶下轿,扶着她们跨国火盆。
“新娘跨马鞍,阖家平安!”礼官的声音再度高启又落下,喜娘搀扶新娘们跨过马鞍,来到童默面前。
童默两手各执一个用条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新娘头上的喜帕,喜娘说着好话接过童默递上来的鼓鼓的红包,喜滋滋的揣进怀里。童家的喜娘将来大红绸递给童默,两外两端分别递给两个新娘,新郎在中间,新娘在两边往正厅走去。
童伯征和莫素馨端坐正厅的两个正位上,看到儿子儿媳缓步走过来,笑的合不拢嘴。主香公公由童默的二叔童叔征担任,点燃三只香焚于正堂香炉中,礼官高喊:行跪拜礼,奏乐!
乐起,礼官继续唱礼,“一拜天地!“三人转身朝正厅外叩拜天地,三叩首。
“二拜高堂!”三人回身对坐在正位的童家族长主母叩拜,三叩首。
“夫妻对拜!”两位新娘斜身对着新郎,新郎没有改变姿势,只行了拜礼,三拜则毕。
礼官唱礼:“读祝章!“伴郎小男孩儿跪在右侧读毕。
礼官唱礼“礼毕,送入洞房!
整个过程总称为“三跪,九叩首。”
农岑惜远远看着这一切,好像影视剧一样在眼前闭幕,她始终保持适度的笑容,不时还跟新赶来的同僚问好闲聊,跟别人一样夸赞新郎的俊和新娘的俏,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多年的好友,真心为他的美好生活祝福来的。
童默忽然感觉解脱,抬脚正欲离开正听之际,忽然回身,对上那灯火阑珊处的眼眸,内心一阵触动,深深呼吸让心情迅速恢复平静,童默坚定的离去。
繁缛的拜堂仪式毕,由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捧龙凤花烛导行,新郎执彩球绸带引新娘进入洞房。脚须踏在麻袋上行走,共有5只麻袋,走过一只,喜娘等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意谓“传宗接代”、“五代见面”。入洞房后,按新郎坐于中间,两个新娘分坐两边坐床沿,称“坐床”,由一名福寿双全妇人用秤杆微叩一下新娘头部,意示“称心如意”。新郎稍坐即出,新娘换妆。
新郎外出后就是宴请来贺喜的宾客吃喜酒,没桌都要敬酒,对于一些特别的客人,还要单独敬酒。所幸有两位舅子陪伴在侧,就是为他挡酒来的,寓意怕是新郎深醉耽误了洞房的良辰吉时。
虽然有景寒和容海琪,还有他两个接亲的表弟都能为他挡酒,可童默偏偏杯杯当仁不让,敬别人的和别人敬的酒全都照单全收,直到喝的已经摇摇晃晃站不稳当。
农岑惜和风成暋、几位重臣一起坐在主位的一桌上吃席,另一桌主位则是童家的嫡亲们。为了显示对这两桌的重视,往往是选择最后才敬这两桌,意味“压轴”表示重要。童家宴席整整排了一百桌,等童默敬酒敬到这两桌的时候,早就显出明显的醉意。
童默摇摇晃晃走到农岑惜身旁,举起酒杯,农岑惜也站起来,高举酒杯打算与他碰杯,童默却把杯子一闪,“辰西,这么喝可不行!”童默喝的眼眶微红,对农岑惜的冷漠大为不满。
“那你说,怎么喝?”农岑惜仍是一副不太亲厚的模样。
“上,酒壶!”童默醉醺醺的跟飞云一摆手,飞云有些拿捏不准,但是童默厉色的眼神让他也不得不听命拿来酒壶给了两人。
“辰西,我们,认识多久了?”童默忽然不在节奏的问了不着边儿的问题。
农岑惜沉思了一会儿,他们认识了三年了,她到昭翯三年了。
“一千零九十四天!辰西……生日快乐!”童默深情的说完,非要和农岑惜喝交杯酒,把着农岑惜的胳膊放在自己臂弯中间。农岑惜反抗了一下,因为太多天没有吃好睡好,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又感觉很无力,喝多的童默又特别大力气,眼看这交杯酒不得不喝。
“童默,你喝多了,闹够了吧!飞云,扶你主子回房!”风成暋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身,一把把农岑惜抢过来揽在怀里。童默也很不忿,便和风成暋撕扯起来。所幸大部分宾客已经都敬过酒离席了,不然这样子成何体统。
“够了!”农岑惜大喝一声烦躁的很,不就喝个酒吗,有P了不起的。农岑惜重又拿起酒瓶高举眼前,童默醉笑着,终是和农岑惜喝了这交杯酒。还在场的宾客看到这幕,全都窃窃私语。这两人之前的传闻还没有完全销声匿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昭翯的贵族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风成暋看着农岑惜深拧眉头一口气喝完一瓶酒心疼不已,最后几口已经呛得咳嗽了还在硬撑。
而童默喝完这瓶酒朝农岑惜一笑,就彻底醉倒了。飞云和飞扬架着童默送回洞房去了。
看热闹的人一看没的可看了,也都基本散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童默的弟弟妹妹们还美滋滋的跑过来说要闹洞房呢,全都被童绮给赶走了。
“韩喻,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一走!”看风成暋还想和她说什么,农岑惜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我没喝多,也不会再去喝酒。”
风成暋只好点点头,虽是再多的担心,也还是乖乖一个人回别院去了。
第二卷 第040章 辰西失踪1
“默哥哥怎么喝这么多?三哥怎么不帮着挡挡酒呢!”景楠看着烂醉如泥的童默被飞云飞扬架回来的,就不免埋怨起景寒来了。
“是呀,相公一个人也不是铁打的,大哥怎么也不知道帮着照顾呢。”容海棠也是着急的不行,看童默的样子,怕是喝了不少酒呢。
飞云和飞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叫来芝梅和粉竹帮着两位少夫人照顾着童默。呕吐、头痛、说胡话,最后还发起烧来。本是无限美好的洞房之夜,就变成童默的受难夜了。直到忙活到深夜了,童默才渐渐睡得安稳。
“二位夫人都回房休息去吧!属下和飞扬留下来看着就行。”飞云已经劝了好几次,两个人还是固执不肯离开。新房是设在童默的房间,而景楠和容海棠还是各有一个独立的院落。她们都是早早钟情于童默的女子,一直坚持多年,终于能得偿所愿的嫁给自己心仪之人,在这个时候,当就是要侍奉左右的。
飞云也很无奈,只好由着她们了。
农岑惜坐在房顶,定定看着童默的房间灯火通明直至深夜,她脑海里浮现了太多的想象,又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到后来,果然头脑一片空白的傻愣着。这是农岑惜在大公爵府住过的那间屋子,和童默的院子遥相呼应,只要攀上房顶,就能看到彼此是不是已经熄灯睡觉了。曾经他们多次用这样的方法能够在深夜相邀去酒窖偷酒,然后跑到一个人的房顶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聊着。
曾经沧海难为水,果不其然呢。他把相识的日子都记得那么清楚,竟然还卑鄙的把婚期定在自己生日这天,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生日快乐!”农岑惜遥遥对着童默的房间自言自语。
“找到你可真不容易……”男子抱着膀子好奇旁边着,嘴角一抹笑意说不清善恶。
农岑惜瞟了一眼,感觉挺熟悉的,又定睛一看,“是你?!”说完,农岑惜感觉乙醚扑鼻,又特么中这孙子的阴招了。
“你妹的!”
农岑惜还没完全清醒就在心里暗骂,试探着动了动手脚,我擦啊,不会被削成人棍了吧,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啊……完了,我农岑惜一世英名,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吗,老天,你太不公平啦!
正在心里呼天抢地,一双深棕色的眸子直直在她眼前盯着自己看,童默?不是!那是谁?那双眼睛还在看着自己的眼睛,全是探究。
“醒了就好好看着我,眯着眼睛偷看算什么意思?”男子甩了一句话就闪开了脸。
“那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算什么?”农岑惜说完之后还努力的看了看自己,原来是躺在一张床上,呀,挺熟悉的地方嘛,这不是童默在城外的小院儿吗!
“喂!回来!我要拉屎!”农岑惜大呼起来,男子刚想出门就愤恨的盯着农岑惜看。
“你还能再粗鲁一点吗?”男子终于哀叹一声。
“可以!但是你总不希望这里臭气熏天没法儿待吧。”农岑惜小心思拼命在心里转悠。
男子无奈,只好过来点了农岑惜几个穴道,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能动弹了,小样儿的,把姐放开就是姐的天下了!农岑惜偷偷扭动了腕表一个按钮,立马就变身为迅捷的豹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匕首担在男子颈边。男子丝毫没有处于下风的感觉,反而嘴边牵起一抹阴险的笑意,心里默数一二三,农岑惜忽然感觉浑身无力。
男子趁农岑惜失神之极飞旋转身一掌打在农岑惜胸口……
“女人?!”男子惊讶不已。
“你妹的,占我便宜!”农岑惜刚想大发雷霆就感觉昏昏欲睡。
农岑惜缓缓醒来,再也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穴道也被彻底解了,紧蹙眉头,不甚明了这是什么情况啊……慢步走到厨房、小客厅,没有一个人影。天色已经黑透了,圆月当空,风景貌似还不错,心情也很好,难道是因为我是个女的就把我给放了吗,哈哈,想不到当女人还不错的嘞。
农岑惜优哉游哉往外走去,刚走到屋门口,就看到男子独坐在院子里面喝闷酒。农岑惜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还在被这个人使了什么奇怪的妖术神马的,还是小心为妙。
“咳咳!”农岑惜假咳两声,好像只是出来透透气而不是像偷偷逃跑。
“堂兄不知道你是女的吧?”男子就是童远,看到农岑惜的样子忽然觉得一阵怪异,看了一眼就再也没再看过去了。
“堂兄?你说童默吗?你是童什么?童子啊?”农岑惜叽里呱啦揶揄完男子就径自哈哈大笑,笑完就把男子手里的酒瓶子抢下来牛饮了一番,大赞好酒。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女人的。”童远又把酒瓶抢回来,咕噜噜的喝了起来,输在这个人手里他本是服气的,但是为了达到目的,用些旁门左道也不算什么,可谁知道她是个女人呢,这就让他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我从来没当过女人好吗!”农岑惜不满的纠正童远的说法,再次把酒瓶抢过来。
“猪头!”童远白了一眼农岑惜,接下来就是两个人一人一口把壶里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还有吗?”农岑惜瞪大好奇的眼睛,确实太久没有喝的这么快乐啦,抢着的东西都感觉特别香。
“跟我来!”童远领着农岑惜往小屋后面走去。拨开满地的树叶露出一个木质的盖子,童远打开盖子,童默多年的窖藏全都展露无遗,农岑惜腹诽着童默这个坏蛋,藏了这么多好东西不知道拿出来分享。哈哈,最近要是一直被关在这里也不错,就把童默这好东西全给他报销啦!
“咕噜噜……”农岑惜的五脏庙又在抗议了,实在是躲不过这饿啊,农岑惜只好悻悻问着童远,“你会做饭不?”
童远无奈的摇摇头,又问道,“你会?”农岑惜也摇摇头,然后就是……
“喂,那个好像不是那么做的,哎呀,算了吧,将就着吃好了。”
“有人弄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那你也太不靠谱儿了吧,上次童默不是那么弄的。”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做法啊,为什么我要跟他一样!”
童远愿意勉为其难的做点吃的来吃,可是农岑惜还嫌弃人家做的不专业云云,最后农岑惜也放弃对童远厨艺的奢望了。
“好吧,那我还是去烤个野鸡野兔的吃吃好了。”农岑惜说完就朝后山走去。
“你会这个,你不早说!”童远面对一堆厨房用品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
第二卷 第041章 辰西失踪2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农岑惜一边吃的油嘴嘛哈一边自豪的问童远,没出息的童远还不断点头,又拿了一块来啃,但旋即感觉不太对劲儿。
是啊,两个人哪里像绑匪和肉票呢。童远定定看了农岑惜好久,农岑惜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竟然拿起酒壶对着童远碰杯,然后咕噜噜喝了好大一口。这哪里有半点儿像个女人……
童远旋即变了脸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农岑惜穴道,农岑惜大骂“你妹”,还是被人家给抬回了屋内。但不管怎么样,这肉也吃了酒也喝了,当然,便便也拉出去了,还是感觉相当顺畅的,便倒头呼呼睡了过去。
童远差点没被农岑惜气死,自己为鱼肉、别人亮出刀俎,准备把她放在砧板上切了,她还能睡的着呢,童远掐着腰在床前晃来晃去,最终也没忍心点她痒痛穴来弄醒她。
“主子,今晚先去哪位夫人房里?”飞云试探着问童默,童默正在书写的手顿了一下。这还真是个难题。新婚之夜可以酩酊大醉躲过去,今天、明天,还有一辈子,怎么躲得过去呢。
见童默半晌不语,飞云也有些犯难了。今天一早童伯征和莫素馨就跑来新房看情况,结果只回复了一句世子大醉,虽然没有再追问昨晚的事情,却把今晚的事交代的仔细。完不成任务,不知道他们要受多重的惩罚啊。
“世子,二王子来了……”正在童默和飞云都犯难之际,飞扬前来禀报,而且风成暋已经跟进了书房。
风成暋心急如焚的样子让童默有不好的预感。
“童默,有没有见过岑惜?”风成暋知道这样的话不能在这个时候问出口,但是农岑惜已经消失了一天一夜,到现在半点儿消息也没有,他确实快急疯了,只能来找童默问问。
“什么意思?辰西怎么了?”童默也感觉大事不妙。
“昨晚岑惜说想一个人走走,结果到现在还音信全无,没有回农府,也没有去禁卫军军部。”风成暋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现象表明,农岑惜很可能是遭遇不测了。
童默想了一会儿,便叫了飞云进来,“飞云,去把童远叫来!”
“远主子不在府内……”飞云直接就可以回答童默这个问题,因为童远白天出门的时候他就问过,说是出去办事去了,到现在都没见回来。
童默眼神一凛,立刻有所察觉,这个家伙,准是奉童伯征之命出去杀辰西了,只希望现在找到还来得及。风成暋听说和童远有关,再看看童默的脸色也明白了七八分,他曾意外在童远手底下救过农岑惜一命,看来他是趁着农岑惜只有一人之际下手了。已经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到人……
“跟我走!”童默拼命在脑海里搜索童远可能下手的地方,忽然灵光乍现,叫了风成暋便匆忙往那儿赶去。辰西,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否则,否则我……童默心里阵痛起来。
“童远!”童默大喝一声。
他远远就看到童远坐在院子里喝酒,飞身下马揪起童远脖领子就开始质问起来,“你把辰西弄哪儿去了?”
“你跟她什么关系?轮到你来问东问西。”童远不屑的把头偏向一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就想跟童默打上一架,看到他就极其不爽。
“童远,请你告诉我们,岑惜究竟在哪儿?他不是你们的主要目标,我可以用我的命,换她的。”风成暋一语震惊四座,童默和童远都呆愣片刻才回过神来。
“想要你的命,我随时可以取来,显的着你以命换命了吗!”童远耍起无赖丝毫不比农岑惜差。
风成暋也变得无语,这童远划出的道儿,确实难接的很,但是听这语气,岑惜应该还是安全的。
“童远,你别逼我!”童默咬牙切齿,从没这样噬血的发狠过,还是对这个跟自己最是亲厚的堂弟。
“我把她杀了啊,早就大卸八块扔进湖里喂鱼了,你去慢慢捞吧,说不定还能捞上来个骨头渣子。”童远偏头喝了一口酒,满脸淡然和不屑。
“童远!”童默大喝一声,除了揍他一顿,他还能做什么啊,是能让岑惜起死回生么。
风成暋不得不过来拉开童默,耐着心性和童远慢慢谈,“童远,我知道,你还没有杀岑惜。至于你出于什么目的劫持了她却没有伤害她,我们不去追究。但是,至少你可以诚恳的说一下,岑惜确实没事是吧?你也不会伤害她的,对吗?”
风成暋的语气循循善诱,还有丝丝祈求的意味,这让童远也不得不收起不羁的表情,虽然不语,但也没有反驳。
“那好,这样吧,如果你不打算伤害岑惜,明天就把她放回来吧。我的命,随时等着送给你作为酬谢!”风成暋说完就拉着童默走,童默没有及时走,把小院儿周围就连酒窖都巡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农岑惜的身影,但却看到酒窖边上胡乱扔着的几个酒瓶和狼藉一片的厨房,心里也暗暗出了一口气,看来童远真是没有在不得到自己认同的情况下杀了农岑惜。
童默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翻身上马和风成暋一起离开了小院儿。
回去的路上,风成暋和童默的速度都放慢了下来,两人索性牵着马聊两句。
“童默,谢谢你!”风成暋首先开口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气氛。
“你真的愿意用自己的命换辰西的吗?”童默被风成暋的话触动不小,原来,他们已经是如此生死不弃了么……也好,他不能珍惜她,有个人愿意如此爱护她,也是好的。
风成暋抿笑一下算是肯定。
“放心吧,我会让童远把辰西好好的放了,也不会再让他追杀你了。”童默说了一句算是承诺的话便飞身上马直奔大公爵府。
飞云看着不停给自己灌酒的童默,心想着世子不会又想玩儿喝醉躲洞房吧……但是看着童默喝的有点儿微醺的时候便径自放下酒,晃晃悠悠的摸着路出了房门。
“相公?!”容海棠惊喜的看着童默推门走进她的房间,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童默送到床那边去,一边吩咐了下人们准备些醒酒汤和热水。
“全都出去!”童默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把满屋子下人赶了出去,看着下人们呆愣片刻全都识趣的出门去在外面把门关好,童默忽然发力把容海棠扑倒在床上。
“相,相公……”容海棠羞红了脸颊,说话都有些颤抖,紧张不已。
“嘘……”童默做出噤声的手势,然后努力让自己投入这样的气氛中。两人能够很真切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童默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或许只有在这样迷离的情绪中才能完成“任务”吧……
“辰西……”童默呢喃着沉沉睡去。容海棠始终没有清楚地听到童默一直念叨的名字,但是肯定不是她的名字。泪水从脸庞滑落,床笫间流露的盛开玫瑰,不过是为别人铺就的念情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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