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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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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陈群微笑着进去,随手把门掩上,见她低头在翻找衣服要穿,只一步跨在她身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先给她来个铁壁合围,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程飞燕挣扎说:陈先生,不要,不要这样陈群本是一介书生,才高当世,学通古今,曾给孙中山做过秘书,本不会干出强迫妇女这样无耻的事情,但人有七情,任是大罗金仙,也难免有把持不住之时,他此时早已迷失了心性,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一边在程飞燕身上往复下手,一边恶狠狠说:你整日的在我面晃来晃去的,把我的魂都勾得去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就从了我程飞燕使劲儿推着陈群说:我一向敬您,把您当做慈善的长者,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做这要是传了出去,让我今后可怎样见人?。
第三百六十七章 勾魂局(三)
此时的陈群哪还理会程飞燕的拒绝与推辞,只把程飞燕按在床上,连衣服也未曾脱下,在她的半推半就中完成了媾和。
巫山雨罢,陈群兽性渐泯,人性回归,突然看到床单上殷红一片,不免大为惶恐,“我只以为她早经人事,原来却是个雏儿……”又见她在一旁哭泣个不停,愧疚之心油然而生,他帮她抹着眼泪,想安慰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本想说“对不起”,又觉得这三个字不但苍白无力,而且虚伪之极,只有“和”民族的东洋鬼,才会在强奸女人之后,一边提裤子,一边躬身说:对不起……
程飞燕哭着,“怎么办呀我是有男朋友的,这若是让他知道,我……我……可没法再见他了呜呜呜呜”
陈群安慰她,“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他觉得必须要有所补偿,突然想起芮庆荣昨天才送他的一副缀钻手镯儿,便从衣服口袋中摸出来套在程飞燕的腕上说,“这是我刚得来的一个物件,送你了……”送完之后,又觉得此举不太妥当,似有买春的嫌疑,于是又跟着解释一句,“我知道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弥补你的,这个物件,不过是我对你的一番心意……”
见了熠熠生辉的钻镯儿,程飞燕止住眼泪,叹了口气,幽幽说:陈先生,你可真坏,人家不同意,你就来硬的呢……她旋转着腕上的镯儿又说:你怎么不去找双娥,却偏偏盯上了人家,我的命可真苦陈群见程飞燕口气有所松动,心下一喜,心疼地把她搂在怀中,“你是我的人了,命怎会苦我今后会对你好的”
程飞燕也不挣扎,任由陈群搂着,说:就是不想当你的人也没办法了,谁让你这么大的力气我抗拒不过你呢陈群得意地笑笑,想:原来俘虏了女人身子的同时,也能俘虏她的心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不知道此一规律,是否能广泛适用,如果是那可就太妙了……他笑着,又去摸程飞燕,程飞燕欲拒还迎……
天透出一丝微光,陈群疲倦地躺在床上,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春宵苦短”也了解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含义,他想:欢愉情人的夜总是那么的短……
此一夜后,陈群日日搂着程飞燕这个美娇娘寻欢程飞燕开始尚不能配合陈群,次次都是在娇羞中完成任务般地满足陈群,可不久后,她就逐渐变得开放,居然还想出不同的花样来讨陈群喜欢陈群自然是惊喜异常,有时也会想:飞燕这么好的床上功夫似乎是不差于妓院里阅男无数的妓女能与这不是妓女而胜似妓女的女人夜夜寻欢莫非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又一夜云雨过后,陈群百无聊赖,问程飞燕说:那个范小姐可够正经的她上学的时候,也把自己悟的这么严实吗?
程飞燕指着陈群的脑门,表情似笑非笑,“又起坏心了不是?刚打完我的主意又想打双娥的主意了”
陈群笑了笑说:你夜夜发出那么大的叫喊声,我是担心她会听见这多不好意思程飞燕啐一口,“你还赖人家谁让你那么大的力气,我就是想声音小,可也由不得自己呢”
陈群得意地笑一声,又问:范小姐问过你没有?
“问过我什么?”
“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啊”
“我们两个可是密友呢你想她问过没有?”
陈群忙把程飞燕放开,从床上坐起,“范小姐怎么评价我,可没有骂我糟了糟了,可毁了我在她心中的样子了”
程飞燕打了个哈气,信口说:她羡慕我有福气呢又怎会骂你?我可困了,咱们这就睡”
“呵呵”陈群笑了一声,“没骂我就好,睡睡”
第二天晚上,陈群哄程飞燕睡着,偷偷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溜到范双娥房外,敲开了门,正准备用对程飞燕的方法对她来个如法炮制,岂知范双娥一见到他,把食指立在嘴边,伸手就把他拽了进去,还没等陈群主动下手,范双娥已经如蛇一般地缠住了陈群随手拽熄了灯,把他拉到了床上……
陈群惊喜之余又百感交集,“这女人平日看着冰冷的,没想到却是这般热情,真是不可貌相”在范双娥主动出击下,陈群很快就飘行在了云雾之中激情已过,两人喘息未停,范双娥便拽亮了灯,催促陈群,“陈主任,你这就过去不然让飞燕知道,怕她不高兴啊”
陈群点点头,去摸衣服,斜眼间,看到床单上又是殷红一片,这片殷红比程飞燕留下的那片印记可大了许多,他心中难免又是一番得意,“哪来这样好的运气?竟然碰到了两个如此漂亮的雏儿……范双娥看似保守,却是内热的性格,初次经历人事,却像是个老手,现在的女人,可真是了不得”
陈群潜回房间,见程飞燕依然在甜睡当中,于得意之中愧疚又起,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想着有朝一日,携了二女****,岂不是人生一大快意?想想又觉得此事过于无耻且匪夷所思他自嘲地笑笑,觉得人不应该如此不知足,已经占了二女,又何必得寸进尺虽如此劝慰自己,可在神游中,他还是踌躇满志,大发黄粱之梦,梦中革命成功,自己官居一品,享尽尊荣之时,自然少不了携着二女,畅游天山名川大湖,四处留下云雨污迹……
……第二天一早,范双娥把程飞燕拉到一边,语气有些焦急,“昨夜好悬,鸭血准备的多了,又有些凝固,我一个着慌,泼得多了些,不得不用手抹了抹,有那凝固成块的,还粘在陈群身上,他没有发现什么”
程飞燕在范双娥的鼻子上刮一下,“你第一次的声音有这么大么?吵的我心中慌慌的,呵呵今天早晨他还对我夸你说像咱们这样懂得守贞洁的女孩儿,现在可不多见”
范双娥听后,也“呵呵”轻笑几声,才放下心来。
第三百六十八章 勾魂局(四)
陈群见二女一早就聚在一起嘀咕,心中患得患失,怕两人商量好一起不理自己,又觉得不会如此,说不定自此之后,捅破了窗户纸,或许是件美事……
陈群在焦急中等到两人分开,便连忙凑上去问程飞燕,“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不会是在说我”
程飞燕含笑着瞟了陈群一眼,“你个坏蛋,我们不议论你,又有谁值得议论我们姐妹俩现在都成了你的人,你快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同你没名没份地生活在一起”
陈群听后又惊又喜,呆立当地……
坐到清党办公室,陈群却突然没了往昔工作的激情,面对厚厚的一叠嫌疑人的供述,他却无心翻看……早晨程飞燕说的话对他触动极大,“是啊我为革命付出了这么多,却依旧租房子住,未免与我的身份不符,放眼周围那些流氓大亨,无不出身贫贱,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如今却混的脑满肠肥,大腹便便,花钱如流水。与他们相比,我的生活无异于苦行僧……”他突然为自己愤愤不平起来,“不行,上海这么大,岂能没有我的一处容身之所”
想起买房子,陈群突然露出苦笑,有些自怨自艾,“我这么多年为了革命,从没考虑过个人问题,钱财到手,即从指缝间溜走,真到用钱时,才发现竟然不名一文,在上海买房子所耗不菲,靠我目前手中这点积蓄,那是说什么也不够……”他看着桌上到处堆放着的线装书,狠心想把这些命根子拿去卖了,却怎么也难以割舍。他思前想后,终于拿起电话,喊了芮庆荣进来他知道,芮庆荣没少从共党疑犯身上捞钱,如换在从前他本不屑为之,可到了这般天地,他不得不在这方面打打主意……他问芮庆荣“咱们手中还关着多少共党嫌疑犯?”
芮庆荣不知道陈群什么意思,实话实说,“总还有四百出头,龙华东路军指挥部里关着三百多人咱们这里也关了几十号人”
“他们都是什么出身?”陈群知道,要想从这些疑犯身上榨出油水,必须要了解这些嫌疑犯的身世背景,若都是一些苦哈哈,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榨“多数都是些工人也有一些学生”
陈群有些失望地靠在椅子上,从这些穷工人、穷学生身上,榨上三瓜两枣的小钱还行,要想一下子榨出够买一幢好房子的钱,那可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他知道芮庆荣从这些人身上没少榨油水,现在估计早已积少成多可他总不能同芮庆荣一样,连那几个三瓜两枣的钱都放在眼里以他的身份,还不能向芮庆荣提出分肥的要求自己要求高了难免惹恼这个莽汉,要求低了,没来由的自堕身价,还让这些手下人瞧不起他不禁有些怨恨芮庆荣,“你也太不懂事理,搞了钱只知道朝自己兜里装却一点儿都不了解上司的处境……”他犹豫一下,又问芮庆荣“这几百人都是共产党吗?”
芮庆荣说:还在审理当中,即使他们不是共党至少也是共党的嫌疑犯,或者是共党的同情者,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准备怎么处置剩下的这些人?”
这个问题似乎一下子就把芮庆荣难住了他想:陈群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他说:我抓紧讯问,如果发现他们其中隐藏有共党,就直接处死,如果不是共党,就放了也不能总把他们留在这里白吃粮食陈群看了芮庆荣一眼,即把眼神飘向了别处,有些心虚地说:这样处理很好,不过为了防止漏网之鱼,你们行动队每放一个人,必须要有我的点头签字才行,你不许擅自做主芮庆荣心底大为不忿,“哦原来你是盯上老子的钱袋子了,要你点头签字,岂不是断了老子的财路哼若不是老子带着兄弟,成日出去给你抓共党,你这清党委员会主任还不是光杆一个?触那,你现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又不发薪水报酬,甚至连个正式的任命都没有,老子搞几个小钱你都盯着不放了……逼急了老子,老子给你撂摊子不干”他看一眼陈群,语带要挟,“陈主任若信不过兄弟,不如亲自去对那些共党分子进行询问,我忙了这些日子,也有些累了,正好回家休息休息”
陈群岂能听不出芮庆荣的话中之意,他心底虽怒,却不能有一丝流露,他笑笑说:我岂能信不过杜先生的兄弟……他挥挥手,又说:既然这样,那我也省了一事,但有一点你要切记,万万不能令一个共党成为漏网之鱼芮庆荣也不说话,只抱抱拳,甩身就走陈群望着芮庆荣的背影,心中生出无限委屈……他此时的处境的确非常尴尬用囊中羞涩来形容是一点儿都不过分,虽说钱之、虞洽卿这些阔佬们在政变结束后,以上海商业联合会名义,致电中央执监委员联席会议,表示:对于当局清党主张,一致表决,愿为后盾可一旦到了真金白银掏钱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就一个比一个难看,每掏一文钱,都像是在要他们的命……陈群自然也知道现在的尴尬处境,心里不禁抱怨蒋介石:你让我清共,我给你干了,可你又让我自筹经费,上海的有钱人虽多,却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你又不明着给我支持,让我如何去向他们开口?我没钱没人,空架着一个清党委员会的主任,却要看行动队的脸色行事,这个主任当的真是憋屈的要命……他越想越悲伤,眼泪忍不住要夺眶而去,他强行止住,心想:古人云,无事而戚,谓之不祥我现在春风得意,怎地没来由的就给自己添这些愁惨,可别是祸事临头的前兆……
第三百六十九章 情海余波(上)
……从陈群处出来,芮庆荣越想越不忿,气恼之余,就找平日与他极为谈的来的张啸林去诉苦。张啸林听后说:妈个x的,也不知月笙想干什么,他一门心思地去抱老蒋的粗腿,谁知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人家老蒋根本就不把他当个人物,就是拿他当枪使,用完了就没事儿了他这还不停地掏钱往里垫,这一点儿回报都没有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芮庆荣懊恼着,“事到如今,我也不能提出不干啊我要是不干,这行动队队长的职位,可就落到了叶生秋手上以叶生秋的为人,说不定他到时候会收罗证据,给咱们也扣上一顶共党嫌疑人的帽子,往枫林桥一扔,打电话通知咱们家属,让他们花钱赎人张啸林点头,“妈个x的,你说的很对,叶生秋手黑的很,这种事情他是能干出来的,到时别说咱们,就算黄老板,他也敢诬陷成共党勒索若是让他掌了行动队的权,咱们肯定就成了共党嫌疑犯,最好的结果,只怕也是个共党同情者”他说着说着,只突然一拍脑袋,把眼睛瞪得溜圆,奸计徒生,“对啊叶生秋既然能这样干,咱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干……”他凑到芮庆荣脸前,低声说:妈个x的,我怀疑薛二是共产党芮庆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薛二?怎么听着这般熟悉?”
“妈个x的,你是真忘了露兰春不记得了?”
“啊记得记得,黄老板的前夫人嘛这个薛二就是露兰春现在的男人,你说他是共产党?”
张啸林“嘿嘿”一笑,“妈个x的,他是不是共产党你不知道?”
“那他是还是不是……”芮庆荣抬手一拍脑门,笑着说:对薛二就是共产党,据说薛二继承了薛宝润的万贯家财,有钱的很啊把他搞了,陈主任那里就能应付的过去。我也能顺便发一笔小财张啸林吁口气,“妈个x的,一点儿没错薛二当年塌了黄老板的台,正好借此机会,顺便给黄老板出口气,帮黄老板一雪前耻这可是一举双得的好事情呀”他阴笑了几声“黄老板一定会感激咱们的”
“嗯我看行”芮庆荣琢磨一下,觉得这件事最好还是让杜月笙知道一下的好,他说:要不要跟杜先生商量一下?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月笙那里我去说,你什么也别管,抓紧行动”
……此时的薛二和露兰春双宿****恩恩爱爱,一心窝在家里造小人,基本不问世事,过着半隐居的生活露兰春自打嫁了薛二,铅华尽洗,深居简出,一心一德相夫教子薛二家里有的就是钱,这个荷花大少常年游手好闲除了在家吃吃鸦片烟闲极无聊时,也难免泡泡赌场,输赢不计的消遣消遣这一天在江湾跑马厅,薛二正杂在人丛里看赛马,骤然有两条大汉挤过来,一左一右伸手把他一挟硬梆梆的枪口抵住了他的肋条骨,接着是低声的叱喝:不要出声跟我们走薛二哪见过这种场面旋即乖乖的跟着来人去了两条大汉把薛二自人群间抓出来,直接塞进了汽车一路驱车疾驶,还没有驶到枫林桥清党委员会时,薛二的鸦片烟瘾就上来了,顿时眼泪鼻涕直流,呵欠打得闭不拢口,两名行动队员见他已经如烂泥般瘫软在地,根本就走不了路,只好把他连拖带拉,半抬半拽,不经过审问,就先关进了监狱薛二是个锦衣玉食,享惯了福的大少爷,乍然进了监狱,连吓带怕既饿且渴,一条命早就去了半条露兰春等了一天一夜,也不见薛二归来,她心知一定出了事体,急切无奈,只好拋头露面,到处打听她本是唱戏出身,再加上黄金荣从前捧她,也让她在上海认识不少有钱有势的朋友,虽然自从嫁给了薛二后,两年之间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一般老朋友早就不相往来但毕竟也有从前相熟之人,在托人走了不少门路后,才得到了一个让她大吃一惊的结果:黄老板要同薛二清算两年前的旧帐,陷害薛二为共党嫌疑人他此时已经身陷囹圄,被囚的地方,正是专门审问处决共产党的枫林桥,薛二随时随地都有被绑赴刑场,一枪毕命的可能露兰春被这一结果吓得是遍体冷汗,魂灵出窍由于薛二被抓,是黄金荣情海欲波未消,又要把那些往事陈杂泛起,露兰春当然就不敢直接去求黄老板开释,也不能去求与黄老板交好的杜月笙或张啸林她只好恳托与枫林桥多少有些关系的人士,甩出大笔钞票,千方百计想办法想救薛二性命露兰春知道薛二鸦片瘾奇大,三天两天不吃饭无所谓,就怕黑粮断掉,如今关在大牢,,实在是片刻也熬不过,她只怕自己没来及救他,他就因烟瘾上来白送了性命何况,据消息人士透露说:薛二进去以后,还饱受磨折,遭非人虐待恐等不到被枪毙,就被折磨致死露兰春一听急,他有心托人营救,却找不到合适可以办这件事情的人没什么太大来头背景的人一听是黄金荣要擒的薛二,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推脱她,“这事可难”
情急之中,露兰春也找不到适合的关系来搭救薛二,只好一边花大把银钱,托人给关在牢中的薛二送去了几只鸦片烟泡,先保住他一条性命,让他不至于命丧烟瘾;一边让人抬了二十万大洋来到黄金荣府上,拜见黄金荣说:黄老板我知道我与薛二过去得罪过您,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薛二一命黄金荣乍听此事,吃了一惊,随即勃然大怒,“笑话我连薛二此时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何来放他一命之说”
露兰春悲戚着说:黄老板薛二此刻被关在枫林桥一条命已经没了半条,就算您想找薛二算旧账,这也差不多了黄金荣被露兰春诬陷,只把一张黑脸变得通红,他想:枫林桥?那不是关政治犯的场所嘛难道是芮庆荣干的?他想干什么……可芮庆荣毕竟是自己人,当着露兰春的面,他也不便深究,只冷冷地对露兰春说,“你说的事体我不清楚”
露兰春见黄金荣不认帐,当下命人把银元抬进来,想请黄金荣看在钱的面子上放过薛二岂知黄金荣坚决不要,同时也为气恼,命人把露兰春赶了出去。
第三百七十章 情海余波(下)
见抬着银洋却送不出去的露兰春一筹莫展,有人给她出主意说:这事情摆明了是黄老板在幕后操作,他让人抓的薛二,你去求他自然是不行,你得去找一个与黄老板够交情,而且还要在杨虎、陈群的面前也能说得上话的人才行。只有这样的人在中间给你活动,才能确保薛二无事露兰春想来想去,觉得就只有龙邵文了好在龙邵文大开善门,对有求之人基本不拒绝,露兰春就抬了银洋又来到龙公馆,想求龙邵文给办这件事儿龙邵文一听就心知肚明,以黄金荣此时的身份,根本不屑于干这小流氓才干的下三滥的事摆明是有人想塌黄金荣的台,想借着薛二给黄金荣难堪陷害黄金荣的这个人,一定是想让人们把黄金荣与小流氓之间画上个等于号他笑着对露兰春说:你直接抬了银元去清党委员会找陈群,去拿钱赎人,我再帮你打个电话,只要清党委员会肯收钱,这事儿就有希望了露兰春走后,龙邵文叫蔺华堂备了车,直奔黄公馆一来这件事儿关系到黄老板的体面,在搭救薛二之前,必须要告知黄老板一声;二来他也担心这件事情真是黄老板所为,故而先去吹个风……他到黄公馆时,黄金荣正给杜月笙拨电话……露兰春来找我,说薛二被抓到枫林桥,是我在背后指使的,让我放了薛二一命,你交际广、门徒多,又有个金刚芮庆荣在枫林桥行动队当队长,你帮我查查是怎么个事体?
杜月笙才听芮庆荣说过此事,知道隐瞒不住,就在电话中回答:是啸林想帮你出一口从前的恶气,这才让芮庆荣把薛二给抓了。
黄金荣一听就急了,在电话中暴跳如雷地骂道:触他娘,张啸林哪里是在帮我的忙?他简直是在害我么想看我塌台么以我的身份,像是会做这样破坏人家庭的事么?这要是传了出去,别人可都会说我黄金荣心胸狭小了去跟一个婆娘计较你去问问张啸林,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么“黄家阿哥,啸林是自己兄弟他这件事情就算做得过了些火,可他的本意是好的……”
“我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你去告诉他,人怎么抓的就怎么放?我背不起这小人的名声”黄金荣“啪”地一声压了电话龙邵文在旁早听的清楚煽风点火说:唉现在外面到处传言,说是黄老板您度量小,说什么人家薛二明明已经过上了好日子,你却不放过他,总想着报复什么的……说的可难听了好像黄老板您的度量,真是比针尖还小一样,我真是气不过呀黄金荣一听,是气得浑身哆嗦龙邵文见刺激的差不多了,对他又是一番劝慰,无非是请他不要生气,免得身体气坏云云……黄金荣怒道:张啸林是越来越不成话了,还有杜月笙他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就想看我出丑,觉得我挡在他们前面碍事了龙邵文听后笑笑,他知道黄金荣正在气头上,这股火一发完,自然就会冷静下来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黄金荣就说:阿文这件事儿还得你去出面我估计张啸林是一定不肯去放人的……果真他话音才落,杜月笙那面的电话打过来了他说:黄老板,我刚才找啸林了他不肯去出头,我也没办法,这件事儿我也不好出头啊啸林说了,要是放了薛二,他就跟我翻脸……唉啸林这么做实在是不像话了,我……
杜月笙与张啸林住一栋连体楼,两家只在院中开一小门互通往来,刚才杜月笙放下黄金荣的电话后,就去找张啸林,“啸林哥,露兰春这事体已经过去两年了,你今朝又何必来翻一次粪缸惹金荣阿哥不快活?你去把薛二给要出来,这件事悄悄遮掩了就完了”
张啸林一听就翻脸了,他怒道:妈个x的,你们都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想尽方法让芮庆荣给薛二罩上个共产党的帽子,把他捉了进去,无非是想替他黄麻皮报那当年的一箭之仇,趁此机会出口恶气,你却说我翻粪缸?好我告诉你,我就翻这粪缸了,月笙,这件事情你少管,要是管了,别怪我跟你翻脸……
……黄金荣没等杜月笙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他说:阿文,你去办月笙说他不好出头,我就好出头了么?我要出头,外人一定会认为是薛家给我使的银元管事了呢会认为我真的是这次薛二被绑的幕后指使人呢触他娘的张啸林,他这是明显要塌我的台龙邵文笑着说:我自然听黄老板的
这天早晨陈群一起床,就听见程飞燕在耳边絮叨叨,“阿群哥,你看到了么?枫林桥附近正在造一座花园洋房,瞧那规模可不小呢可不知道是哪家老板有这么大的手笔呢”
陈群当然知道,在离枫林桥不远的亚尔培路的培福里,正在建造一所花园洋房,据说洋房的主人姓纪,是个极其有钱的阔佬陈群一听这些就烦躁的不了得,“上海有钱人这么多?偏生就我没钱哼我有权,就不怕没钱早晚我也要造一所大房子……”来到枫林桥清党委员会,陈群依旧愤愤难平,一个上午过的是浑浑噩噩,甚至连抓共产党的心思都没有了,对楼中各处传来的惨绝人寰的惨呼,鬼哭神嚎的哀求与呻吟充耳不闻,一直在想着房子,直到下午时,一个消息的传来,才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原来是薛家救人心急,已经把白花花的大洋抬到了枫林桥,送到了陈群处与此同时,龙邵文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向陈群详述了这其中的经过陈群正为钱苦恼,当下收了钱,命芮庆荣放人得到钱后,陈群与时任上海警察厅厅长的杨虎商量说:这笔钱咱们捐给国家?还是自己留用?
杨虎同陈群一样,也正因为没钱而苦恼,听后一喜:这算是咱们奉蒋总司令之命自筹的经费,不如咱哥俩分了如何?
陈群当即点头答应,当下他拿了九万,剩下九万则分给杨虎余下的两万上缴国库,用作清党经费陈群搞到钱后,立刻在宝建路买了一块地,准备造一所房屋,用来金屋藏娇……
……张啸林听说芮庆荣把人给放了,认定是杜月笙在中间使了力气,后来又有挑拨者风言风语地、把黄金荣和杜月笙为了薛二的事曾经埋怨过他话讲了张啸林听后老羞成怒,大发雷霆,连骂了几声“妈个x”,喊人去寻了泥水匠,把杜张两家便于往来的那扇中门封掉封完后他还恨声不绝的说:从此我过我的鬼门关,你走你的阳关道。
第三百七十一章 谢恩(上)
海清党几天后,在国民政府高等顾问鲍罗廷的暗中奔走下,武汉国民党中央决定开除蒋介石的党籍,取消其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职务。!。蒋介石兵权在握,当然不理会武汉国民党中央的决定,他暗中冷笑,“娘希匹,这下正好,你们不带老子玩儿了,老子自己支摊子玩儿……”他随即在南京成了国民政府,同时举行了定都庆典。庆典之后,他就大赏在海清党过程中的有功之臣,让他们都获得了相应的报酬。先是任命杨虎接替白崇禧为海警备司令,兼海清党委员会主任,任命陈群为东路军政治部主任兼警备部特别军法处处长再兼清党委员会副主任。
警备司令部的日常工作也以清党为主。杨虎自辛亥革命后便一直在外奔忙,从来不得消闲,此时当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官,可算是得了清闲,顿时暴露出其吃喝玩乐、贪财好色的狗熊本色,每日放下工作不理,只流连于花国酒池。警备司令部里事无巨细,一概交给陈群代为处理,没过多少时日,海的大权便全落在陈群手中……
稍后几日,南京国民政府又颁发了几张委任状,任命在清党中勇立新功的黄金荣、杜月笙、叶生秋、张啸林等为少将参议,而对龙邵文的任命,却没有与这几个人同期而下,在稍后几天,才由时任国民政府常务委员的张静江带回,却是个中将参议。
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几人接到委任状。在喜眉梢、得意洋洋之外。无不对他们心中敬重的蒋总司令充满了感激之情,其中尤以杜月笙为甚。他本一小流氓出身,如今却登堂入室,成了堂堂国民政府的少将参议,虽有名无实,但不管怎么说,这张委任状也算让他小妾成了正房,有了个名分。回首一路走来的坎坷往事,杜月笙心生感慨无限,暗下决心要对敬重的蒋总司令效忠到底。
而张啸林一直叫嚷着与蒋介石要钱、要枪。如今得了少将参议这么一个名头,却是意料之外,惊喜自然也比别人多点,他在心中盘算着。怎样才能用这个名头大张旗鼓地干出一番事业。
黄金荣老谋深算、久历风雨,虽然也是惊喜,但尚能自控。露兰春事件令他二次吃瘪,坊间都传言黄老板对露兰春念念不忘,以致报复薛二,这令黄金荣觉得莫大委屈……他此时已萌生退意,想在最辉煌的时候来个金盆洗手,急流勇退。
叶生秋接到委任状后,将其悬挂于万顺堂大厅之中,指着委任状对众兄弟说:看见没?有了这张纸。咱们今后便可以在它的庇护下,大力发展咱们的黄赌毒,把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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