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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正太去种田 作者:云雾山居(jjvip2012.11.12完结,温馨种田,布衣生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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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看你这话说的。就看你的为人,我还能不清楚你娘家人的脾性。”沈氏摇了一下赵氏,眼里的真诚清晰可见。
“好了。你是我小姑,我也不和你绕圈子,我这堂侄女是个命苦的。三岁的时候,她爹便没了踪影,如今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偏她娘是个守不住的,她还没有六岁的时候就改了嫁,。因着就她一个娃,自是把她留在了赵家。好在我这六堂哥是个心善的,把她带回了家里抚养,吃穿用度一律都是和自家女儿无异,六堂嫂也是把她当作亲生骨肉一般的养育。我敢说这方圆十里,还真是找不到这样好的一个闺女。”赵氏叹口气,拍着胸脯打包票。
沈氏沉吟了一会,才道:“嫂子说的我自是相信,等他爹回来,我先和他爹商量一下再说。况且,还是要看看伯林到底咋说才好。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总得他自己也心甘情愿才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是,那是。咱们先不说这个了,你今日可得给我做一顿好菜来犒劳我才是。”其实赵氏是喜欢她家的酸菜鱼,然等着她自己做的时候,却总是做不出来那种酸香火辣的味道。
“好,我等下就叫珍真给你做那道酸菜鱼,你打量我真不知道你喜欢这道菜呀。”沈氏乜了她一眼,笑道。
赵氏倒是惊了一下,酸菜鱼是珍真做的?可是道好菜呢,这十里八乡的可没人会做这道菜。
珍真按着沈氏的吩咐,做了一大盆的酸菜鱼,赵氏是好好的过了一道嘴瘾。吃的那是一个不亦乐乎。
酒饱饭足以后,赵氏也不顾沈氏的挽留,执意要回家去,带着沈氏送的一坛子泡菜上了牛车。“家里就娘和清辉在,我这心里不放心呢。再说,我也得回去跟娘说说呢。你可得赶紧和妹夫商量一下。”说罢便让沈大舅赶紧赶车。
沈氏母女目送沈大舅一行直到看着他们绕过了碧云湖才回了院子。
然沈氏心里虽然也是觉得赵家闺女是个好的,却也怕这无父无母的娃脾性心里掩藏着嫉恨,便想着还是等李正泽回来,二人商量一下再说。
第二日一早,沈氏便把昨日赵氏带来的消息和李正泽说了一遍。
他听罢就哈哈大笑。
沈氏恼的锤了他两下,“让你笑,让你笑,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哩,你倒好,还笑的出来。”
李正泽任她的拳头敲在自己身上,晓得她是舍不得用力,这力道就和抓痒一般。“我是笑你太着急,连这事都忘了。”见着沈氏疑惑的目光,才慢条斯理接着道:“我当年是为何执意要娶你的?”
“还不是你偷偷看过我。对呀,那赵家闺女既然是养在赵夫子家,伯林应该是见过的。等着他回来,问问便能知道他的意思了。我也好和嫂子交代。”沈氏恍然大悟,拍了自己一个嘴巴。
“说你瞎操心,你还偏不承认。好了,让我再睡会。”他勾勾嘴角,翻过身去,又沉沉的睡下。
珍真和珍林都是猜到昨日赵氏来家的目的,心里都对将来的大嫂有着深深的好奇。然这些都不是未嫁闺女能过问的事,纵有满腹的疑问与好奇,也只能憋在肚子里,等着时间来解答。
珍真练了这么久的绣花,好歹倒也有了进步。虽然看着树叶还是像绿草,但也总不是四不像了。沈氏为此也夸奖了她一番。只是很久没有练大字,再拿起毛笔的时候,没有以前顺手了,写两个字,手腕便是酸痛,而写出来的大字,也没有之前的骨力。她便重拾了毛笔,每日下午腾出半个时辰继续练字。沈氏是只要她能把针线活做好,其他的都按着她自己来安排。
隔了几日,又是到了送泡菜时候。李正泽从城里带了一个惊天的大消息,沈氏听后,不住的后怕。越发下定心思要给伯林赶紧把亲事定了,最好连仲林的也一起说了才好。
☆、64最新更新
第六十四章 躲祸
也不知这个消息传到芙蓉村没有;李正泽一路到家时都是皱着眉头。
沈氏因着还有外人在,也不方便问他。等着夜深人静之时;两人才坐在炕上。
却说为何李正泽愁眉不展?
还道有谁;自是那沾染上赌博的李老二。
说来也是怪;李老二早些年最是看重钱不过的了。明面是个知大理懂世故的,家里的人谁不知他是个雁过留毛的性子。然;如今却是半空了家里去过赌瘾。
张氏每日都是发愁家里没钱买米揭锅,好在娃们到底还是秦氏的孙子,就是看在这些娃们的面上;倒也给了他们一口饭吃。日日都是帮着秦氏做活;更是要受小秦氏的刺刮;更是要在邻里间做出一副坚韧的样子。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淌湿了枕头的泪水又有谁人知道。
眼看珍秀到了说亲的年纪,正经来结亲的人家没有,全是那些泼皮懒汉来提亲。她这心里跟火烧火燎一般。女娃要是过了说亲的年纪还没嫁出去,成了老姑娘,只能做些继室了。这要是做个好人家的继室也倒好,最怕就是去给人当妾,好人家的闺女,谁家会把闺女送去当妾?要是珍秀给人当了妾,将来志林如何做人?
心里的忧思一日接一日的累计,她真是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
晴天霹雳的消息传来,张氏一下子晕倒在院子里。
这回,却是连伯林和仲林差点被人抢去结亲的原由也听了个水落石出。
李正泽自上次听了珍真的分析,这心里也是不安稳,每次去了城里,都到松溪巷子打听,可严大娘家的院门禁闭,敲了好一会也没人来应。今日竟是在巷子口遇上了严大娘。
那严大娘看见他便跑,一路回来院子,便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李正泽越发感觉事情太过蹊跷。他使力的拍打院门,连门上的灰尘都是一一抖了出来。
严大娘在院子里急的跳脚,搓手绕着院子走。想来敲门声把屋里的严老头也惊醒了,他咳嗽了半天,才对着进来帮他顺气的严大娘道:“谁人来敲门,你咋不应呀?”
严大娘惊慌道:“来……来人是不熟的,我也没见过,咋……咋敢给他开门。”
严老头看了看她,捂嘴咳了一会,“不熟的会来敲我家的门?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严大娘是个实诚性子,心里装不住事,被严老头一逼,便去开了自家的院门。带着李正泽去了伯林二人之前住的屋子。
“大官人,”她为难的张了张嘴,看着李正泽疑惑的眼神,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要问我啥,说来这事跟你也有关系。”见着他惊疑的眼色,她点点头又道,“这里隔着两条街就有一家赌坊,开赌坊的是这城里出了名的泼皮赖三。听人说他是宫里的一个大宦官的侄子,连咱们知县老爷也要给他三分面子,何况老身了。”
“你家的兄弟李老二自今年开春便在这赌坊赌上了。那日输了个干净,欠下了几百两的银子,赖三说要是他还不上就把他沉到城外的河里。却正好宫里的公公要找娈宠,赖三早就放出了消息,要是帮他找两个眉清目秀,又有些笔墨的男娃便给一百两银子。你家老二便在那种情形下打起了伯林和仲林的主意。说是来结亲,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还认不出赖三手底下的爪牙?看着他手下的狗二娃,我也猜了个大概,这才让你家两个娃都逃走。”严大娘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竟是感觉身子轻了许多。“你也别怪我之前一直躲着你,依着赖三的性子,要是你家兄弟还不上这钱便是真要沉尸河底。可我还有一个老头子,哪敢得罪赖三。”
李正泽听罢,身子便是一歪,垮在了炕上。要不是亲耳听着严大娘说,打死他也是不相信他的亲二哥做出这样的事体来。
他失魂落魄的坐上了回家的牛车,面对担忧他的沈氏,这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然而,迫在眉睫的是该怎么样不让伯林和仲林牵扯到这事里来,怎么样给老二留下一条性命。
他呆了一会,到底还是把实情告诉了沈氏。
沈氏惊呆的把手里的水杯打烂在地上,过了一会才扑到李正泽的身上,“我告诉你,要是两个娃有个好歹,我就跟你拼命。老天啊,我这是做了啥孽呀。”
李正泽也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紧沈氏,哽咽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二人抱头哭了一会,沈氏咻的把李正泽推开。
“不行,我要去找伯林,让他们先躲起来。要是那赖三真派人来捉他俩,可咋好。你……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去学里找他们。”沈氏急急忙忙的擦干脸上泪水,把脱下的外衣又重新穿了起来。
李正泽抓住她的两手,“你先别急。这么晚了,他们都睡了,咱们明早再去呀。”
“我咋不着急?这是我的娃。”沈氏一把推开他的手,失控的大声吼道。
看着她这样,李正泽心里也是着急,一把抱住她。“那也是我的娃。好了,你先歇下来。珍真两个还睡着呢。等一会,天麻麻亮了,我们就走,好不好?”
沈氏在他的怀里嘤嘤的哭着,他也跟着红了眼睛。
然珍真和珍林早就醒了,两人都是在正房的门口停了下来。爹娘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也能晓得是和伯林仲林有关了。而后面的对话更是印证了两人的猜想。
珍林抬手就想敲门,被珍真拉住,。
“大姐,这事爹既然不想我们知道,我们还是装作不知道吧,免得他们操心。”
珍林想了想,点点头,和珍真回了她的屋里。
“也不知道大哥和二哥会不会有事。”珍林坐在炕上,皱着眉头。
“大姐,既然一会爹和娘回去找他们,那说明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再说,大哥和二哥都是秀才了,一定会没事的。”珍真故作镇定,虽然她的心里也是乱的慌,依然还是安慰着珍林。
两姐妹担惊受怕的坐等着天亮,而李正泽和沈氏也是忐忑的等着。
就着两个时辰的功夫也像是等了好久。好不易熬到天色开始亮了,沈氏和珍林打了招呼,让她看好珍真,家里的门一直关着,谁来也不要开,才和李正泽急匆匆的走了,连饭也来不及吃。
二人一路急行,恨不得飞过去。
到了学里,李正泽便去把两兄弟找了出来,让他们赶紧收拾和他回家。
伯林和仲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着李正泽和沈氏这样着急,心中也有种不祥的感觉。
“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仲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不是,快点去收拾,回去再和你们说。”沈氏拍了他一下,把两人向门口推。
赵夫子听着学里的学生说伯林和仲林的父母来了,便也赶紧出了来,见着他们一家人的神色,便也觉得惊奇。
李正泽对着房门站着,见着正要进来却又愣了一下的赵夫子。
“夫子,快请进来。我们不告而来,实在是打扰了,只是想着有些急事要这两个娃先回家去。”李正泽和赵夫子打了一声招呼,对着伯林使了一个眼色。
“那里,那里,既然家中有事,你们二人赶紧去收拾收拾,跟着父母回家才是。”赵夫子客气的笑了笑,便转身看了看伯林二人。
二人看着沈氏和李正泽着急的神色,丈二摸不到头的跟着匆匆回家。
见着两个哥哥一起回了来,珍真和珍林都舒了一口气。
他俩早就把饭菜都做好了,就等沈氏一行回来吃饭。
沈氏也不说什么,先让他们吃饭,便自己去了后院的屋里收拾。
等着吃过了饭,她便抱了两个大包袱出来。“走,跟你们爹一起,先去你舅舅家。”
“娘,这是要做啥,你们总要先给我们说呀。胡乱的就把我们找回来,这会又要走,我们昏头转向的。”仲林两手一摊,坐在凳子上不起身。
“起来,赶紧走。”李正泽冒火的想踹他两脚,到底还是顾及着他,只踹在了凳子上,把仲林踹的摔在了地上。
“好了,你发啥火。仲林,赶紧起来吧。路上给你们说。”沈氏把还想踹的李正泽拦了下来,拉起仲林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一路上说了事情的始末,伯林和仲林都白了脸色,后怕不已。当时要是给那伙人抓住,指不定现在就是禁脔了。
到了沈大舅家,沈氏只说借用一下他家的牛车,沈大舅看着他们都是焦急的神情,便也没把话问出口,赶了牛出来,又把车身给它套上去。
如今,天色已晚,李正泽赶着牛车出了张家村,便走上了一条崎岖的小山路。一路的颠簸,伴着蝈蝈的叫声,像是一条走到尽头的,看不到希望的命运之路。
“爹,我们这是要去哪呀?”仲林打破了一路的沉默,心慌的问道。
“去云雾寺,那里偏僻,少有人去,想来别人也猜不到你们在那里。”沈氏听着他声音的颤抖,忍不住流了泪,幸而天色昏暗,他们看不清。
知道了目的地,两兄弟又是沉默了起来。
好在风吹过,山头上的月亮露了出来,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前面的小路。
等着他们赶到云雾寺的时候已是丑时。
夜深人静的时候,月光照着这座破旧的小山庙,山林里还有动物凄凉的叫声,让人格外的害怕。
沈氏两三步走到寺庙门前,拍打着庙门。
好一会,才从里面传来一个老迈的声音,“是谁呀?”
“师父,是前几天来还愿的人家,现在突逢变故,想来给菩萨磕个头,求菩萨保佑呀。”
“明日再来吧,现在菩萨都睡觉了。”
伯林和仲林听到这话,都是不禁一笑,心里的恐惧反而少了些。
“师父,我们远道而来,走了大半夜的山路,求你行行好,让我们进去吧,你看我一个妇道人家,大半夜的,也是慎得慌呀。”沈氏继续拍打着门。
伯林和仲林二人也是赶紧附和沈氏,求着那老和尚开门。
那老和尚许是心软了,把庙门打开。
几人进了寺庙,沈氏便一把跪在了那老和尚面前。
老和尚惊了惊,忙忙向后退了几步,“女施主,这可使不得,你赶紧起来呀。我不是菩萨,菩萨在那边呢。”
两兄弟看着沈氏跪下,也是心惊。跟着她一起跪了下来。
“哎呀,你们这是做啥?给你们说了菩萨在那边呢。你们咋都跪起我来了,我这可是大罪过呀。”那老和尚又向后跳了两步,双手合拢,对着左手边的菩萨像就是做了一个大揖,嘴里还念念有词。
“师父,如今我儿蒙难,还请你们救救他们才好呀。”沈氏哭着喊道。
李正泽也是走到了老和尚面前跪下,“师父,我儿原本都是今年的秀才,却被贼人盯上,要把他们抢去做……做男宠,还请你慈悲心肠,救救他们才好。”
“这,这,这。阿弥陀佛,几位施主你们快请起来,此事我也不能做主,还待我去把我们主持请出来和你们商量。”那老和尚呆了呆,跟他们做了一个揖,便从偏门进了后院。
这寺庙,一共就两个和尚,那老和尚说的住持是一个满脸皱纹,胡子全白了,更老的一个和尚。
只见他拄着拐杖,慢慢的走了进来,“阿弥陀佛,几位施主快请起来,令郎的事,空想已是给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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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风波起
“请施主赶快起来。”
沈氏见着他这样说;便也暗暗知道,这便是会帮助他们了。她擦擦眼角的泪水;站了起来;退到李正泽的身后;让他来和主持说。
“大师,此事说来话长;只是时间紧急,我们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请你多多原谅。”李正泽上前一步;对着老住持又是做了一个揖。
那老主持双手合并;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无妨,菩萨大慈大悲,是救万千苦难的百姓。施主,请随我来。”
一行人跟着他,从殿后的偏门进了寺院的后院,进了一间像是要倒塌的破难屋子前。
“要是两位小施主不嫌这里破旧,便住在这里吧。”他上前去,一把把房门推开,久积在门檐上的灰尘飘落下来,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伯林抬手扫了扫眼前的灰尘,咳嗽了两声。
只要能把伯林两兄弟收留下来,沈氏和李正泽那里还管屋子好坏与否,只要两个娃平安无事的度过此次劫难,便是要把家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也是甘愿的。
因着时逢半夜,李正泽便也没有和老住持多留。只在空想回身准备出去的时候,从怀里掏出来有四五两重的银子递给他,“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师父收下,也当是我们对菩萨的孝敬。”
空想不露声色的把银子收进袖袋里,对着他笑了笑,“施主放心,我自会照看好两位小施主的。”
沈氏点上油灯和两个娃收拾了一番,花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屋子里打扫干净,也不知这屋子多久没住过人了。
李正泽去把牛车上的包袱都提了过来,让沈氏去铺展,拉过两兄弟在一旁的炕上坐着。
“此次,你们在寺里也要多加小心,尽量少出后院,也别做多大的声响。这云雾寺虽说偏僻,但也有些香客来上香。你们要多机灵点,白日不要出去,就帮着做些杂事。要是见着情形不对了赶紧跑人,别傻乎乎和上次一样,等着人来抓你们了,才晓得逃跑。”他说道此处,便顿了顿,“这事是你们二叔惹出来,可是如今这样,只怕也不好收尾。我想一时半会也平息不了,你们在这里也别忘了读书才是。”
伯林和仲林都是点头,心里也是乱极了。没进云雾寺时,以为躲进来便没事了,可听李正泽这样一说,心里又没了底。
“伯林,你是大哥,你要好好照顾好仲林。仲林你要听你大哥的话,遇事要冷静。娘……娘和你爹一定会……一定会来带你么回家。”沈氏嗡着声音说完,便也忍不住了,掩面克制的小声啜泣着。
“娘,我会照顾好仲林的。”伯林也是红了眼睛。
“娘,我也会听大哥的话。”
李正泽看着他们的样子,用手抹了一把眼睛道:“好了,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免得有人知道了。”他揽过沈氏的肩膀,扶着她往外走。到了门口又转过身进了来,“切记,完事要小心。”
见着他们都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两个银子放到他们的手里,“这些银子要贴身收着,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拿出来用。”
他带着沈氏一路紧赶慢赶在清晨时分赶回了沈大舅家,见着沈大舅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沈氏对着他摇摇头,“别和娘说我们来过,也别和任何人说。”
两人绕着少无人烟的小路回了去,回家是饥饿困倦交加,匆匆吃了珍真和珍林准备的饭菜便倒在炕上。临睡前沈氏也对着两人嘱咐道:“要是有谁来问,就说你大哥二哥都没有回过家,不管任何人都这样说,记住了吗?”
珍真和珍林直直点头。见着爹娘实在是累到了样子,也不好多问,此刻听了沈氏的话,便也晓得多半伯林和仲林都在安全的地方,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不少。
要说如何救李老二,李正泽也没个头绪。经过这次,就算是他想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救李老二,只怕沈氏马上就会带着几个娃回娘家去。再说就他手里的钱也不够还李老二欠下的赌债。可兄弟一场,又是自己的亲哥哥,就算他再不好,又哪能狠得下心什么任他自生自灭。一时心头百感交集,头发白了好几撮。
思来想去,也只好把沈氏和两个娃都叫到一起,“你们看,这事该咋办呀?”
“咋办?该咋办咋办,我还没和他算账呢。”沈氏气鼓鼓的哼了一声。
珍真看看皱着眉头的李正泽,又看看气愤的沈氏,小心翼翼道:“爹,与其你在家里思前想后还不如到嬷嬷家和爷爷二婶商量哩,他们许是还不知道这事呢。”
李正泽呆了呆,可不是如此吗?他点点头,“也是。”又看看坐在一边,咬牙切齿的沈氏,叹口气道:“娃他娘,我知道,事到如今你是恨透了二哥,可不管咋说他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亲兄弟,要是大舅子有难,你会袖手旁观吗?我这次回去,和爹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钱凑起来,先把二哥救了。这样一来,伯林和仲林也算是安全了。你看咋样?”
沈氏一开始听他把李老二和沈大舅相比的时候,瞪了李正泽一眼,胸脯起起伏伏。可听到后面,想想也是。要是李正泽是个心狠的,她又那里能和他过夫妻生活呢。这么多年的相知相处,他的性子,她自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要是这事他袖手旁观,又怎么会是她所认识的李正泽。她吸了吸鼻子,点点头,自是当作默许了。
李正泽也像是松了一口气,这事想来也还有一丝希望了,心里便也振奋起来。“那好,我这就起身到老院子去和爹娘商量。”
这事还真如珍真所说,李老头几人都是不知此事,听了李正泽的话,个个都张大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
说来也不怪他们不知道,李老二自上次到李正泽家里耍赖要了钱,到家就没见着人影,这么多天也没回来过。他们自是认为他定是又到城里的赌坊去赌了,那想李正泽今天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天呐,老头子,你可的想想办法救救老二呀?要是他有个好歹,可叫我咋活呀?”秦氏一头扑进李老头的怀里,喋喋不休的重复这几句话,眼泪唾沫更是流了他一身。
李正泽看着秦氏这样,自也是伤心。
接着又是张氏大哭起来。见着张氏哭,李老二的三个娃更是一起哭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全是哭声,一声赛一声的,像是要比谁的哭声更大。
李老大和小秦氏听了屋里的动静也进了来。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听着秦氏与张氏的哭叫也知道此事定和李老二有关。而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像还是关系着李老二的生死,小秦氏讥笑了一下,“我就说吧,这恶人自有恶报,这不,恶报可不是来了。”
李老大推搡了她一把,“给我滚回屋里去。”
小秦氏也不再说什么,大笑了两声才出门。
秦氏在她身后恨不得踢她两脚,却被李老头拉住,“如今是老二的事情要紧,还是其他事要紧?好了,老二媳妇,你再哭老二也回不来,先把娃们都带回屋里去,再来和我们商量。”李老头被他们哭的额头直抽抽,对着张氏摆摆手。
等着张氏出去了,李老头才问道:“那伯林和仲林可好?”
李正泽点点头,“应该还好。现在还是说说二哥的事咋办吧?这可是好几百两银子呢。到那出找这么多钱呀?”
李老头埋头不语,拿出放在桌子上的水烟袋,吧唧吧唧了两口,才叹了声气,“是呀?就是我把这把老骨头卖了也凑不了那么多钱呀。”
李老大一头雾水的问道:“老二出啥事了?跟几百两银子有啥关系?”
秦氏没好气的抬头道:“你二弟欠了人家几百两银子,要是还不上就要被沉到城外的河里了。我这是做了啥孽呀?老二要是有个好歹,我也跟着他去了算了。”说着又是大哭。
李老头见着她哭起来就是心烦,拿着水烟袋敲在她的手臂上,“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要哭给我滚出去哭。”
秦氏那里还敢再哭,只抽抽搭搭的在一旁坐着。
张氏进了屋,便给李老头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把屋子里的几人都是唬了一跳。
“你这是做啥?赶紧起来。”李老头不熬出手去拉,只得扯扯身边的秦氏。
“爹,我嫁到这个家也有十几年了。一心一意跟着娃他爹过活。如今他出了事,还请您看在他是您儿子,是我娃她爹的份上救救他呀。我给您磕头了。”说完又咚咚的磕了头,脑门上一片青紫。
李老头见着秦氏还不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把张氏拉起来。
“老二媳妇,不是爹不想救,是没钱呀。咱们山里人,哪有那么多钱去把他赎回来。我也是想救他,可是我这老骨头就是去给他抵命,人家也不一定能看的上呀。”李老头说着就红了眼睛,眼睛和泉眼一眼,唰唰的往外流着眼泪。
张氏一听,当即歪了身子,一下瘫倒在秦氏的身上,捂嘴大哭。眼神一转,见着了李正泽,赶忙又给他跪下,“三弟,你二哥可是你亲二哥呀。如今你家有钱,先把钱借给我们,等你二哥回来,我们就攒钱还你可好?他是你亲二哥呀?你要救救他。”
李正泽也是红着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望着秦氏想她把张氏拉起来,可她也直愣愣的看着他。他便也扑通一声跪下,“二嫂,不是我不救二哥。就凭他把我家伯林仲林拿起抵债,我就该恼他千万分。可是他是我亲二哥,我便忙回来和你们商量。况且,我家真没有那么多钱。”
张氏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只两膝跪在地上蹭到他的身前,抓住他的衣摆,哭喊道:“三弟,救救你二哥呀。就算看在你几个侄儿的份上你也要救救他呀。娃们都还这么小,你忍心让他们没了爹吗?钱以后我们会慢慢还给你的,只要你救救他,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都好呀。”
李正泽流着泪,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泪眼望着坐在炕上的李老头,哀求着。“二嫂,我家真没有这么多钱,要是有,我定是拿出来救二哥的。”
李老头看着张氏越说越不像话,不想坏了家里的名声,便那烟袋敲了敲桌子,看了秦氏一眼。秦氏便也起身去把张氏拉住。
李老头看着屋子里的闹剧,想着小时候三兄弟一起下河抓鱼,上树掏鸟的情景,也跟着流了泪,他悄悄的抬手擦了擦,“二弟妹,三弟家真没这么多钱,要是有,他一定会拿出来救二弟的。你先赶紧起来,咱们再商量其他的法子呀。”
哪知张氏是铁了心的抓住李正泽不放,不管秦氏怎么拉她,她也不放手,“三弟,你是不是恨你二哥想要霸占你的田,恨他要把伯林和仲林拿去抵债呀?可不管咋样,他都是你二哥呀,你要救救他,我给你磕头,求你救救他吧。”又俯□去,脑袋狠狠的磕在地上,都能在地上见着血迹。
李正泽一时实在不知怎么才好,求助的看着李老头。
李老头又吧唧了以一口烟,挥挥手,“老三,你先回你老屋去。”
“爹,求你要三弟救救我家娃他爹吧。求求你了。”张氏一听,更是慌了神,又转身给李老头磕头。
她这一转身,正好放开了李正泽。李正泽晓得此时无法商量,张氏一个劲的认定他家有钱。可他哪有那么多钱,只好就着李老头的意思先起身。
“老头子,你要救救老二呀。没了老二,几个娃可咋办?我咋半呀?”秦氏也跟着慌了,一把拉住欲走的李正泽。
“救,救,救,你们让我拿啥救他?当初可是咋管他的,他自己要跑去赌,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更是连自己的亲侄儿都要拿起抵债。这样不忠不义不孝的儿子,我李老头可是没有。让他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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