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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养女成妻:庄主是妹控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4-11-13正文完结)-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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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臻觉得自己的主子纯粹是在白费功夫,这明显是一段无望的感情,无论是从年数和感情深厚来说,主子都是后来的,想要后来居上,那真是难难难!
    况鸿霄举步往千层窟的方向而去,步如流星:“倪臻,你还是不了解我。”他是个多么通透的人,倪臻的言外之意他何尝不懂!
    自从东立昱出现后,他败,似乎已成定局,原因无需赘述。
    其实他压根就未胜过,因为燕燕从没说过喜欢他,顶多是拿他当一个好朋友看待。这个“好朋友”还是他润了色的,说的不好听,是他自己死皮赖脸的缠上她,硬要和她做朋友的。燕燕也许是因为甩不掉他;也许是因为习惯成自然,最后被动的接受了他这个朋友。
    但要说到进一步,只有他单方面越陷越深,直至灭顶沉沦!而燕燕许是因为受过伤害,男女情感方面封闭的厉害,一直拒绝着他的感情。
    说老实话,况鸿霄并不是个容易服输的人,燕燕接不接受他和有没有东立昱,他都不会气馁,是男人就不怕竟争!不怕被比较!
    既然喜欢了,就不要怕被拒绝!更不要怕输!
    在你决定踏出那一步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好后来的一切,以及一些突发状况——这世上没有谁规定:你喜欢她,她就一定要喜欢你!
    “属下怎么不了解你了?”倪臻不服气:“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明知是输,还非要拗成虽败犹荣!你当心最后输的裤叉都没有。”
    “哧!”况鸿霄被倪臻的话逗的险些岔气,好吧,他承认属下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外表儒雅斯文,其实骨子里有股倔强和执着劲,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放弃——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倪臻,现在论胜负为时尚早,当务之急是找到燕燕。这次燕燕会出事,与我娘脱不了关系,娘债子还,我这么做也是替娘赎罪。”
    这倒也是,倪眶无话可说,摊上候爷夫人这种爱扯后腿的娘,小候爷也够倒霉的。
    主仆正说话间,前面突然传来一道清若幽泉的声音,很温柔很动人:“飞飞,你停下来,不要往那里跑!”
    飞飞?是东方昱在唤燕燕,况鸿霄眉一挑,晶亮有神的双眸顿时熠熠生辉,仿若探照灯射向前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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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 179 秘戏七十二招式
    更新时间:2014…8…20 0:12:39 本章字数:8261

    燕双飞在水流湍急的岷河边,她穿着一件道士常穿的灰色道袍,宽大的道袍半新不旧,但胜在干净整洁。
    一头鸦黑的乌发绾成髫,脸上不知擦抹着什么颜料,抑或是草汁,原本赛雪欺霜的肌肤呈现一种很深的古铜色,配上她嘴边浓密又乌黑的胡须,还有手上执着的白色拂尘,乍一看,谁都会以为这是哪个道观的道士。
    岷河边草色深深,哗啦啦的河水一往无前的奔流不息。燕双飞好似一抹不安定的孤魂野鬼,脚步不停的在河边徘徊游荡。
    风吹她衣袂起,河边的几株桃花落英缤纷,粉色的桃花瓣如雨一般纷纷扬扬的洒在她的发上、身上,衬着蓝天绿树,一切都宛若世外桃源般的静谥唯美。
    她的身后不远处,有一个老道士亦步亦趋的跟随着她。老道士身披阴阳无极黑色道袍,头戴道冠,手捧一柄白色拂尘,一大缕齐胸的花白胡须被风吹的张扬不休,颇为仙风道骨。
    “大小姐,我们回去吧。”老道士趋近燕双飞身边,姿态谦卑而恭敬:“老奴不知大小姐在找什么,但大小姐你已经走了大半天了,是该找个地方歇歇了,不然脚会疼的。”
    燕双飞的目光从岷河上收回,略带恍惚的看了老道士几眼,默默的走到一株柳树下驻定。
    老道士手臂上还挂着一个和他道袍同色的黑色包裹,见状连忙将拂尘和包裹搁在一旁的石头上,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葫芦,又拿出一个油纸包。走到一言不发的燕双飞身旁,微躬着身子,依旧用恭敬的苍老嗓音道:“大小姐,喝点水,吃点东西解解乏吧。”
    燕双飞又看了老道士几眼,神情若有所思,沉默了好半响才接过葫芦:“燕道长,谢谢你照顾了我这么久,我不能肯定我是不是你的大小姐,但我……”
    她拧着眉,用葫芦按着额角,似在思考、酝酿、斟酌:“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我,我对你并不感到陌生……从开头就不……”
    不仅不陌生,她对这位老道长还有股莫名的熟悉感,甚至可以说很亲切的感觉。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遇到这个老道长后,在对方老泪纵横的恳求下,任他跟在她的身边。
    燕双飞的警戒心非常重,当初从卫家庄偷跑出来以后,她立刻雇了一辆马车,并用银子和车夫换了一身破旧的男装。然后将脸上抹上灰尘和少许泥士,充当庄稼人混在一群进城赶集的农户中出了城。
    为了掩人耳目,她随着那群庄户人一直朝前走,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但出城没多久,那群人中有位老大爷忽然倒地不起。
    正在大家惊惶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老道士带着一个小道僮经过此地。见到有人昏倒,老道士马上过来救人,很快就将老大爷救醒了。
    众人和那位老大爷都非常感谢老道长,燕双飞却神情呆滞地站在一旁,目光直愣愣地盯着老道长——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这位老道长的。甚至连这位老道长的名字也呼之欲出,可总是想不起来那名字是什么。
    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感觉……
    她盯着老道长饱经风霜的脸苦苦思索——她知道自己有病,若雪曾说过她的记忆断层了。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大致也知道是指她忘记了许多事情,勉强能记起来的也有限,且还都是些犹如噩梦般的过往……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强烈,老道士竟有所感,掉过头来望着她。那一瞬间,她都能看到老道士的目光变了!
    他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视线牢牢锁着她,然后神情有些激动的过来问她的名字和贵庚,是哪里人氏。
    燕双飞怕自己女扮男妆露出破绽,胡乱编了个假名字给他,转身就走。
    老道士锲而不舍的跟了她一路。
    在她无意中抹掉了脸上的一些泥灰后,老道士突然激动难抑的扑过来,“噗嗵”一声跪在她面前。
    犹记得她当时吓了一跳,差点将藏在袖中的药粉和匕首一起朝老道士招呼过去——药粉是她偷的若雪的;匕首是卫雷的。
    幸而她犹豫了一会,才没有酿成大错。老道士泪流满面,不停的向她磕着头,嘴里呜咽不止,一个劲地喊她大小姐,并感谢苍天有眼,大小姐还活着之类的话。
    燕双飞脑子里很乱,懵懵的,似懂非懂,十分的惶惑不安。然而看到老道士声泪俱下,满面悲伤的样子,她的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竟也十分的悲恸和酸楚,浑然不觉自己早已泣不成声了。
    那会路上的行人和小道僮皆惊呆了,好在小道僮不一会便反应过来,跑过来在老道士身边跪下,并拿话劝老道士,两个悲痛欲绝的人才止住哭泣。
    老道士在燕双飞面前自称老奴,道他以前是燕双飞爹娘的管家,问燕双飞还记得不记得他。
    燕双飞没有瞒他,毫不避讳的告诉他自己脑子有病,许多事情都忘掉了。老道士一听,又是潸然泪下,直道小姐受苦了。
    后来老道士就跟在燕双飞身边,燕双飞担心他认错人了,一度曾让他离开。但老道士只是神色黯然地摇头,表明自己找了大小姐十几年,好不容易才找到,怎么能离开呢,并让燕双飞有事只管差谴他。
    燕双飞其实在心里有几分相信老道士的话——她这次从卫家庄出来,一是因为忆起了断魂坡那段不堪的过往,立刻有种不能苟活于世的悲壮心情,更不能让自己丑陋的过往影响到女儿幸福。
    二是因为心里老有一个声音,没有缘由的,不断的催促她往岷河而去,好像是为了完成什么心愿一样,至于什么心愿,她也说不上来。
    但她记起了岷河,甚至连岷河浪花涌动,翻滚咆哮的样子都记忆犹新。那种亲切和熟悉的感觉让她血液奔腾,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久违的故乡。
    她无由来的相信老道士不会害她,将自己要去岷河,并在躲人的情况一一告诉了老道士。
    老道士听她记得岷河,既欣慰又激动,表示有他在,大小姐一切都不用担心,他会保护好她,以慰主子和主母的在天之灵。
    这时候,燕双飞已从老道士的讲述中,知道自己名为燕双飞,父燕晗,母赵氏,原是燕庄的大小姐。
    燕双飞虽然不能肯定她是不是老道长口中的燕庄大小姐,但在得知燕晗和赵氏去世后,她哭的十分伤心,泪如雨下,肝肠寸断,恨不得追随那两人而去。
    老道长同样十分哀痛,他的命为燕晗所救,为报燕晗的大恩,成了燕晗的仆人,并随了燕姓。后来燕晗创建了燕庄,他便成了燕庄的管家。
    那天燕晗带着他和随从们正要去县城寻找燕双飞和东方昱,因为钱泰敏的到来,燕晗没去成,便命他和其他人去县城。没有找到大小姐和少爷不说,还得知了燕庄毁于一场大火的噩耗,主子和主母也丧身火海……
    燕管家见多识广,虽然不知道燕庄为什么失火,但在伤心之余,总觉得这把火来得太蹊跷了。不过他那时势单力薄,又一心想要快点找到小姐和少爷,便将这件事搁在心里。
    为了能方便四处寻找,他甚至隐姓埋名,在道观里做起了道士,且做的有模有样。然而他找了许多年,都未能找到小姐和少爷,隐隐怀疑少爷和小姐不是被人害了,就是遇到了意外。
    他从未想过旭国的瑞王便是燕庄的少爷,一来,东方昱喜欢戴面具,且有一头闻名遐迩的白头发,真正见过他尊容的人少之又少;二来,东方昱是个外国人,还是个位高权重的外国人……
    没料到他已不抱希望的时候,意外的找到了燕双飞,老道士既心酸又高兴,心情复杂的无以名状,不过好歹能对死去的主子有个交待了。
    这会听到燕双飞这么说,老道士用袖袍抹了抹眼角酸楚的泪花,喉头哽咽地道:“大小姐以前常唤老奴燕伯的……老奴照顾小姐是应该的,大小姐别急,不管什么病,老奴都会想办法替大小姐治好的……”
    燕双飞黯然地看着老人眼角抹也抹不完的眼泪,半晌之后,低低的唤了一声燕伯。
    “哎……”燕伯手捂着脸,又是一阵老泪纵横,又悲又喜——从找到燕双飞起,她一直唤他燕道长,直到现在,她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燕伯……”燕双飞捏紧葫芦,嘴唇动了动,欲言双止。
    “小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燕双飞抿了抿唇,心绪起伏万千,好一会儿才道:“我们等会去给我爹娘坟前上柱香吧。”
    “哎哎。”燕伯连声答应。
    其实他们刚到燕庄,燕伯就带燕双飞去给燕晗夫妇上过香。当初燕庄失火,燕伯没能找到主子和主母的遗骸,便以小姐和少爷的名义,为他们立了个衣冠冢,以供亲友吊唁。
    然而因为燕晗和赵氏都没有什么亲人,再加上人走茶凉,仅有寥寥数位燕晗生前的友人前来凭吊了一番,而一向与燕庄走的最亲的钱家并未来人。
    燕伯对主人的死一直抱有怀疑,再加上要找燕双飞,担心若是自己也出了事,那主人的冤屈只怕永远无法沉冤得雪,所以他干脆装作失踪,隐匿起自己的行踪。
    要给燕晗夫妇上香,他也是偷着来,几年才来一次,但前些年清明节来的时候,他发现主子夫妇的墓碑重修过,碑石都换成贵重无比的材质,其它的倒没怎么改动。
    他不知道是谁做的,四处打听,附近的人也不知道。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那会带燕双飞上香,她虽然又是磕头又是痛苦失声,几欲哭昏过去,却并未开口唤爹娘。这会儿燕伯听到她亲口承认了,心情又是一阵激荡。
    两人收拾了包袱,平复情绪准备离开,燕双飞下到河边去洗手,身后却传来声声发自肺腑的呼唤,那声音清若珠玉落盘,又似一泓清澈的泉水能涤荡心灵,分外的动人,唤的全是飞飞,字里行间百转千回,缠绵悱恻。
    燕双飞忍不住伫足在原地,只是不肯回头——这声音,还有这声“飞飞”,令她熟悉的不能回头,因为梦里曾听到过不下千百回,只是看不清是谁在呼唤……是在呼唤谁……
    “飞飞,停下来,那里不能去……”东方昱的高大的身影转瞬落在河堤边,怕惊到燕双飞,不敢离她太近,却向她伸出手:“飞飞,上来,别去那里。”
    他黑色流金的锦衣既低调又华丽,一身气度高贵不凡,浑身散发着威仪十足的王者气息,而那头流水般倾泄肩头的如雪长发,醒目的叫人刺眼。
    尽管他这样的与众不同,又令人望尘莫及,柳树下的燕伯还是颤抖的唤道:“……昱少爷,是你吗昱少爷?”
    东方昱飞快的回过头来,看着燕伯,异常深遂漆黑的双眸中泛着别样的光芒,氤氲中似生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燕伯,是我,能见……”
    “大小姐!”
    燕伯的惊呼声让东方昱迅速回头,燕双飞双手按着头,单薄瘦削的身影在河边摇摇欲坠,而奔流的河水双让东方昱心惊肉跳。他毫不犹豫的伸手,一把将倒下去的燕双飞纳入臂弯中:“飞飞,你怎么了?”
    燕双飞紧阖双眸,了无生气的倒在他怀中,已然是昏过去了。
    “瑞王,燕燕她怎么了?”河堤之上,闻声匆匆赶来的是况鸿霄和倪臻等人。
    况鸿霄刚想纵身跃下,登徒歌飞快的伸臂一挡,一脸的玩世不恭,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况小候爷请止步,这是瑞王的家事,与小候爷无关。”
    况鸿霄漫不经心的扫了登徒歌一眼,清亮逼人的目光依旧投到燕双飞身上,轻声道:“让开。”他的气势并不惊人,语气也不凛然,却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登徒歌望着他的眼神中露出玩味,正要说些什么,一旁等候的卫雷却道:“登徒歌,先别管这些,燕夫人的身体要紧。”
    ※※※※※※
    卫云坐在一棵高大的树上,树木枝叶茂盛,挡得住阳光挡得住别人的目光,更挡得住他的身影。他放心大胆的倚在树干上,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卷看着。
    不知书中写的什么,他时而脸红如霞,时而瞪目,忽而又结舌,随后又捂住额头,不敢置信的啧啧两声。那夸张的模样,俨然是融入到书中的情节去了,专心致志的叫人叹息。
    卫离风姿优雅的从树下行过,脚步轻若无声,宛如行云流水,就连衣袂都不发出一点声响——他是去找若雪的。
    离树有一段距离了,他却停住步伐,眉宇间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
    卫云看到精彩处,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忍不住凑近书卷,想要看个清楚明白,却听有人冷冷地问:“在看什么?看的这么聚精会神?不会是武功秘藉吧?”
    饶是卫云武功高强,有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之能,听到这道声音,仍然骇的魂飞魄散,几乎从树上一个倒栽葱栽下来。
    他苦着脸,一手扶着树干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忙不迭的想将书藏起来,可是又不知藏哪好,怀里、身后、屁股下、树枝间……地方是蛮多的,可好像都不妥啊!
    救命,被谁发现不好,竟被这个人发现。
    “少庄主。”他抖抖索索地喊了一声,将书背在身后,英俊的脸上布满红晕,却不敢抬头去看卫离,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给我看看。”卫离站在树桠上,学佛祖拈花摘了一片绿叶在手,却不学佛祖微笑,面无表情,薄唇微抿,挑眉盯着卫云,整个一玉面修罗。
    “不要吧……”卫云捏紧背后的书,两道浓眉几乎都皱在一起了,垮着脸,沮丧的恨不得跳树而亡!
    “别想用内力把书碾碎。”卫离一眼看穿他的小把戏,漂亮的桃花眼微瞥着他,漫不经心地道:“我喊一二三,你若不交出来,那你可以准备和牛妞洞房了。”
    “少庄主,属下现在不是自由身,娶不了牛妞。”卫云垂死挣扎,少庄主知道他和八哥的事,还让他娶牛妞,依八哥那傲娇不逊的脾气,他不是上赶着找死么。
    “我会让牛妞给你做小的。”是卫云找死,又不是自己找死,卫离乱点鸳鸯谱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最乐意给卫云添堵了,常常愉快地幻想卫云被八哥追杀。
    原因是什么,不解释!
    卫云想死的心都有了,欲求不满的男人他惹不起,想耍点阴谋诡计吧,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万一真惹恼了他,后果……他打了个寒颤,低着头,大手掩着红透的脸,委屈的把书递给卫离,羞人答答地道:“少庄主,属下刚弄到手,还没看。”
    对于这种欲盖弥彰的解释,卫离不予置评,潇洒地扔掉树叶,淡淡垂眸,去看是什么书。《秘戏七十二式》几个斗大的红字首先映入他的眼帘。
    刹那间,卫离的心怦然一跳,接着,目光就被封面上一对对赤身相拥的男女所吸引……
    ------题外话------
    亲们,卫离为什么喜欢给卫云添堵?
    卫云为什么要看《七十二式》?
    咳,这两人看了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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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 180 双性也有烦恼时
    更新时间:2014…8…20 0:12:40 本章字数:6843

    可恶的卫云,居然给他看这种淫书!
    卫离只看了一眼书的封面,就面无表情地将书收到身后。
    一看他的表情,卫云立刻跳离他三大尺,若非在树上,估计能跳的更远一点。
    卫离浅眯美眸看着他,轻描淡写地道:“很好,有出息,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此地无银三百两,卫云唯恐被他打死,只好委屈地解释:“少庄主,属下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迫于无奈。”
    “哼,狗屁不通,还有人逼着你看黄书?可谓天下奇闻。”
    卫云也知道自己的解释极为牵强附会,可事实正是如此嘛!他又委屈又无辜,声如蚊蚋:“属下也不想的,可第一次……八哥他嫌我……第二次他还嫌我!我要是再不学习学习,他估计就不再喜欢我了……属下若被人抛弃了,想必少庄主也是脸上无光……”
    学习春宫?!
    床第之术还要学习?!平生首次听说这道道,卫离算是大开眼界了。但卫云是他手下最为得意的侍卫,被人嫌弃至斯,他似乎真的挺没面子的。
    咳了咳,装模作样瞥了卫云的腰部以下一眼,他很严肃地问道:“怎么会被人嫌弃成这样?你学武不是一点就通吗?难道是你那里有问题?”
    “那能跟学武比吗?学武多简单啊!”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方面被人质疑,卫云也一样,何况他还是有过几次经验的男人,总比少庄主这种能看能摸,却不能吃的家伙有话语权多了:“属下正常的很,哪里都没问题。”
    没问题还被嫌弃?
    卫离相信卫云不会骗他,作为一个快要成亲的男人,其实他挺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要是了解了,他就可以避免犯错误——他是绝对不能、不想、也不会让若雪嫌弃的!
    “为什么被嫌弃?”毕竟只是喝过汤而没有开过荤的男人,问这种叫人脸红心跳的问题,声音免不了带着淡淡的羞涩:“你太粗鲁了吧?”还有一点他没说,也许八哥的体质异于常人。
    “哪有很粗鲁……”卫云的回答模棱两可,不那么理直气壮:“也许有一点点吧……”
    是有点粗鲁吧?因为当时很激动,很兴奋,似乎很难控制自己,只想冲锋陷阵,管他地老天荒。八哥一再挣扎,他都以为他是在撒娇——他那样子太可口了,又妖又媚,楚楚可怜,皮肤白里透红……
    打住,不能再想了,卫云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不争气的硬了。
    他有些心虚,目光下意识的往下瞟,心里不住骂娘:草!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什么时候不好起来,非要这时起来凑热闹!
    卫离目光如电,随便一瞥便发现了他裆部的异状。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有些问题心照不宣。他不着痕迹地转开了视线,身影在树叶间一闪,若微风轻轻拂过树梢,转瞬人已不见踪影。
    见卫离终于走了,虚惊一场的卫云伸手抹了抹额头的虚汗,正抵着树干松懈地吁了一口气,耳中却听到卫离冷冰冰地声音:“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偷藏淫书,仔细我阄了你。”
    不是吧!
    卫云彻底惊悚了,有必要这么狠吗?!他干了什么?干了什么?!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四没放火,无非就是勤奋好学,想多学点技术而已。
    多门手艺傍身不好吗?也多条活路啊,少庄主怎能剥夺他的活路呢?那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
    况且《秘戏七十二式》好贵的啊!值十好几两银子呢,少庄主你能不能还给属下?而且八哥那人是出了名的守财奴,一个铜板恨不得掰成两个花,若他知道属下花这么多银子买这种邪门歪道的书,他铁定会怒气冲冲的宰了属下的……
    卫云一脸悲愤,无语凝噎——正是因为顾虑到八哥那吝啬的性子,那会他便犹豫了一下,未能在第一时把书碾碎,早知道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还不如捏碎了,省得被少庄主捉了个现行……
    这些倒也罢了,最让卫云郁闷到吐血的是——他还没看完……
    相较于卫云的泪满襟啊泪满襟,卫离的心情却愉快极了,他甚是不厚道的想:那小子肯定听成不准他看淫书了,其实他只说不能偷藏——换句话说,有好东西一定要先上贡给上司,不能藏着掖着独自享受!
    巧的是若雪也在看书,不过她看的是《七十二种草药的相生相克》。感觉到卫离的靠近,她撩起小扇子似的长睫,发现他嘴角微翘,不禁奇道:“有什么好事发生吗?这么高兴?”
    “你猜。”卫离满面春风的挤到她身边,饶有兴致的伸手翻了翻她的书。
    若雪觉得他太不寻常了,卫离素来不爱看医药类的书藉,理由是她懂就好,他本来就英明神武,如果连医都懂,那真是不给人留活路了,会遭天妒的。
    他歪理一套套的,臭屁的不行,若雪一般都不理他,但这会觑着他,却发觉得他笑的意味深长,耐人寻味极了。
    “被金块砸到头了?或是有姆妈的消息?还是卫焰和师兄要回来了?”
    卫离伸手把她抱到腿上坐好,右手在她后背微一用力,让她贴着自己坚实的胸膛。先搂着她索了两个香吻,直吻得两个都气喘嘘嘘才罢休,然后低喘道:“猜对了一点点,继续。”
    两人中间几乎没有空隙,《秘戏七十二式》因为价格高,所以很厚实,若雪感觉卫离怀里有东西硌着她,下意识的伸手拉开他的衣襟。摸到一本书,随手就掏了出来。
    “秘戏七……”
    若雪咬唇瞪眼,这书的书名不怎么香艳,但封面上不穿衣服的男女却如同欢喜佛般,做着各种交合的姿势,其露底的尺度之大的叫人咋舌。不用说,书的内容只会比封面更暴露更大胆,更写真……
    “你个混蛋,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居然给我看黄书。”若雪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书就去抽打卫离:“我让你看邪书,我让你学坏,看我不打死你!”
    “呵呵。”卫离箍紧她的纤腰坏笑:“这只是春画图而已,等以后我们成亲的时候,你还不是要备一本的,与其等到那时临时抱佛脚,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观摩学习如何?”
    “学你个头。”若雪倒不怎么脸红,不管是春画图还是秘戏图,充其量也就是人体艺术,前世比这更过分的东西她都见过,遑论这些。
    她只是不想卫离看——这人表面上清雅若谪仙,其实骨子里头坏透了!目前两人每次亲热虽未真正到过本垒,但在他可操作的范畴,他也是花样繁多,不断创新。
    他勇于尝试新花样,还拉着若雪一起尝试,厚颜无耻没底限,还不但刷新下限。
    若雪屡次感叹:男人都是***衣冠禽兽!卫离绝对是禽兽中的禽兽,禽兽中的精英分子!
    精英分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哪叫学坏啊?你别小看闺房之乐,这关乎两人一生的幸福。你没看到卫云那货,被八哥嫌弃的。”
    他亲昵地抵着若雪的额头,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嘴里啧啧两声,好像是在同情卫云,若雪知道他其实是在幸灾乐祸,这从他薄唇翘起的弧度就可以看出来。
    “你说我怎么会有这么蠢笨的侍卫?”他还在卫云的心口之痛上雪上加霜,落井下石:“一次被嫌也就罢了,第二次还被嫌?!都快把我蠢哭了。你说他要是第三次也表现不好,该不会被八哥三振出局吧?”
    “这德性,不揍真对不起祈国百姓。”看他这拽拽的贱样,若雪的手就痒,暴力倾向更严重了,毫无疑问的胖捧了他一顿。
    卫离被揍也甘之若饴,兀自搂着她吃吃低笑,“有他这个前车之鉴,所以我要先学着,免得到时被你嫌弃,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尼妹,等他学会了,若雪估摸自己也不用活了,她手一伸就要将书扔掉。卫离忙抢了回来:“别扔,这可是卫云的心血,你撕了他可是要哭的。”
    “……”若雪绝倒,敢情根源在卫云这里啊!想想卫云也真够苦逼的,被八哥嫌也就算了,看点小色书还被上司抓包……
    一时不察,她被卫离按在绣榻上,那人兴味盎然把书摆正在两人头顶。
    “你干嘛?”若雪头皮发麻,他不会是要照着书来操作吧……这,这,这人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卫离亲了她一记,慢条斯理的翻开第一面:“有了新招式,当然要多练习啊,不然光看着有什么用。”
    “我们没成亲,你不能范规。”若雪搬出个鲜红的大x叉。
    卫离的眼睛从书上转到若雪的身上,眸色转深转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半晌,满脸幽怨,正要说话,外面传来卫云兴高采烈的声音:“少庄主,小姐,卫雷传消息回来了,他们找到燕夫人了,燕夫人安然无恙。”
    若雪眼睛一亮,一推卫离就要起来:“找到姆妈了?”
    虽然好事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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