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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婿 作者:夜惠美(起点vip2014-02-23正文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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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珍的手臂挥空,那人跪在地上,对齐王妃道:“主子,奴婢幸不辱命。”


    薛珍根本就是一拳打在空气上,没有伤到那位妈妈的一根头发丝,“齐王妃,你气人太甚。”


    “是谁不识好歹?”齐王妃拍了扶手,“我好心好意让人教教你规矩,教教你怎么说人话,你还想对我的人动手不成?难道你没听过打狗还要看主人?”


    “你也不用摆出个委屈的样子给我看,你应该知道以前你的尊贵是庆林长公主给你的,如今你从公主府下嫁给一个秀才,你还想要什么脸面?你一个秀才娘子敢在本王妃面前大放厥词?”


    “本王妃不应该让人教训你?论爵位,本王妃是一品正妃,你不过是个县主,论私本王妃是你的舅母,你做下错事勾引舅舅,实在是下贱,对本王妃无理,是为不孝,你这样的下贱外甥女,本王妃让人打你两下都是轻的。”


    薛珍嗓子腥咸,“齐王妃。”


    “你以为本王妃会怕庆林长公主?还是你以为本王妃会惧怕贤妃?”齐王妃冷笑,眸光闪过嘲讽。


    薛珍道:“你根本就是想害齐王舅舅,我这就进宫同皇帝舅舅说齐王亏待忠臣重臣。”


    “少给伯爵府脸上贴金,忠臣?呵呵,你先问明白了王月茹如何嫁进齐王府再说吧,至于重臣,本王妃倒是不明白了,威武伯爵不过是一闲散小吏,哪算得上重臣?当年若不是王爷求情,威武伯府怕是早就烟消云散了,楚氏,本王妃说得可对?用不用本王妃给你算算旧账?”


    楚氏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对薛珍怒道:“跪下,你给我跪下。”


    薛珍还想端着,楚氏抬手硬将薛珍拽倒了,压低声音在薛珍耳边说道:“我不管你是县主还是怎样,你如今进了王家门,就要听长辈的话。”


    “王妃殿下,我。。。”楚氏嘴唇发紫,颤颤巍巍的说道:“是我没教导好孙女,我愿意将孙女领回去。”


    齐王妃睨了一眼不平挣扎的薛珍,“脸面不是别人给的,你不顾夫家是否是积善人家执意下嫁个秀才早就应该料到今日。你今日被打能怪谁?出阁前看娘家,嫁人后一看夫婿,二看夫家,你自己不要脸面就别怨恨我不留情面。”


    薛珍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辩驳齐王妃。


    难道要告诉齐王妃,她一是为了报仇雪恨,二是为了生儿子偿还上辈子的亏欠,三是看中王季玉的专情,四是。。。四是因王季玉将来权倾朝野,无人可比?


    两世为人,薛珍这一世想要过得快意恩仇,有仇报仇。


    齐王妃暗骂一句不要脸的糊涂虫!


    她之所以对薛珍这么不讲情面,最主要的原因是薛珍被齐王扯碎了衣服,那可是外甥女和舅舅啊,就算是大唐开放,也没开放到这程度,还有一点让齐王妃愤恨得是,若不是薛珍高声叫救命,也引不来那么多的人,这次的丑闻,跟本就没有给齐王妃粉饰太平的机会。


    本来齐王妃对薛珍就是一肚子怨气,薛珍又在她面前大放厥词,拼命维护威武伯爵府,齐王妃怎么可能容她?


    想做贤妻,也得掂量清楚自己有几两重!


    在旁边看了经过的宁欣,一点都不怀疑先帝对齐王王妃的选择明显就是按照皇后的标准选的!


    该狠得时候狠,该不要脸的时候就不能顾忌面子。


    齐王府最近丑闻满天飞,当今陛下还会在意齐王妃折磨罪魁祸首?


    是,威武伯是陛下的臣子,按说齐王妃如此做会让陛下怀疑齐王有不臣之心,可眼下。。。最最关键得是眼下齐王世子是傻子,齐王又做下了扒灰滥交的丑事。


    别说齐王妃教训楚氏,就是杀几个人,当今陛下为了皇族的脸面着想,也只会拍手称快。


    在当今陛下眼里,伯爵府无足轻重!


    宁欣抬了抬眼睑,暗自佩服齐王妃,难怪齐王世子敢躺在床上装病,有这么一个妈,他省事啊。


    “休书已经给了,我以王月茹不孝,挑拨王爷和世子关系休她,你们可有异议?”


    王月茹脑子已经僵硬了,汪氏非常怕齐王妃再问罪伯爵府,也想着女儿留下性命就好,忙说道:“没有,没有。”


    楚氏和薛珍同时皱眉,宁欣默默得谈了一口气,蠢材不需要解释!以挑拨父子关系休她,那扒灰乱伦,于人通奸身怀孽种,又该怎么治罪?


    汪氏这是想把王月茹送到死路上,想让伯爵府的姑娘嫁不出去。


    楚氏想了半晌,最终说道:“王月茹交给王妃殿下处置,求王妃殿下看下昔日的情分上,放威武伯府一条出路。”


    薛珍看了楚氏一眼,为伯爵府的安荣,为了楚氏自己安乐富贵的晚年,楚氏可以抛弃牺牲任何人!薛珍唇边带着苦涩,王月茹同她何其的相像?


    王月茹还做错过,她却无辜的被人陷害。。。薛珍合上眼睛,怎能不报此仇?


    齐王妃一样手,食指在空中点了点。,


    捧着毒药,匕首,白绫的婢女将这三样放到王月茹面前,王月茹向后缩了缩身体,“不。。。不。。。我不要死。。我肚子里还有孩子,是玉表弟的,是王妃您的侄孙子啊。”


    “他已经族谱除名,玉家不会再有他这一号。”


    齐王妃扶着妈妈的手臂起身,“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你的娘家人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齐王府。你也别怨我,我只是做了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情。”
 
第九十四章 好人


    留给楚氏决定王月茹的生死?若是王月茹不死的话,也许死得就是她们了。


    谁也不清楚毫无顾忌的齐王妃会再弄出什么来。楚氏目光深沉,王月茹吓得躲进汪氏的怀里,“不,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一直看着事情变化的宁欣上前一步,狠狠的合上屏风,转身对花厅里的表姐妹道:“此事自由外祖母决断。”


    宁欣平静得如同一弯清泉,王家姐妹们再看宁欣时,全都胆突突的,她柔弱的身体,纤细的神经经过这样的惊变,不是晕厥,就是应该哭个不停的,可此时只有她想起将屏风关上,只有她镇定动容得仿佛不认识里面的人一样,现在想来也只有宁欣没跪在齐王妃脚边。


    该说她无情?该说她心狠?


    宁欣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淡淡的说道:“齐王妃已经走了。”


    二太太孟氏明了的起身,可脚底下一个踉跄,宁欣扶了她一下,“二舅母当心。”


    “脚软了。”孟氏神色讪讪的,脸色比哭还要难看些,


    宁欣扶正孟氏,淡淡的说道:“我去外面透透气。”


    孟氏连连点头,宁欣迈步走出了花厅,直到宁欣身影消失后,花厅里的人统一的深吸一口气。


    王月菲搀扶着母亲孟氏,眉头死死的皱着,“方才那人是宁表妹?”


    孟氏拍了她一下,低声警告:“往后你不许再在宁欣面前乱说话。”


    宁欣总共就说了一句话,可她如今却让整个伯爵府的主人感到畏惧,宁欣那句话谁都会说,关键在于气势,蔑视人命的冷漠以及无情!


    “娘,我是宁表妹的表姐。”王月非嘟着嘴。“您怎能说我在她面前乱说?我。。。宁表妹同我一直很要好的。”


    孟氏捂住了女儿的嘴,眼角余光扫过长房呆滞的小姐们,“回去再说。”


    王月菲支支吾吾道:“能回去吗?”


    孟氏苦笑:“你祖母最在意的始终是伯爵府。”


    为了让齐王妃消气,楚氏怎会在意一个犯了大错的孙女?孟氏以往对爵位渴求的心思彻底的熄灭了。


    楚氏本应该能同齐王妃争一争的,王月茹肚子里的孽种不能留,可王月茹怎么也能保住性命,可。。。孟氏看了一眼屏风,心里一阵阵的发凉,分家。宁可少要点祖产,一定要分家。


    宁欣坐在花厅侧边的回廊上,后背靠着柱子,微微得合眼,心狠无情?上辈子栽赃陷害得事情没少做。她手上也有很多无辜人的鲜血,同情慈悲的感情早就被残酷的现实磨没了。


    王月茹。。。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符号,说是陌生人也差不到哪去。


    脚步声响,虽然来人尽量的放轻脚步,但宁欣多年养成的警觉很敏锐,在来人靠近她之前,回头一看。李冥锐震惊又有几分尴尬的矗立在宁欣身后。


    蜂腰猿臂,肩膀宽阔,小麦色的肌肤,他的五官说不上俊美。可宁欣偏爱他身上的阳刚之美。


    这人就是小姨说过的拥有阳刚之美的男人,像大地一般厚实稳重。


    ‘小欣欣,你要记得,选男人长相不是最重要的。你性子太倔强太骄傲,也太会算计。心气太高的女人不好嫁,选个敦厚老实的,像大地一般能包容你,信任你,托起你。’


    小姨的话。。。这是在她择夫前小姨说的话,她不是不想听,而是当时碰不到。


    “宁小姐,别。。。别难过。”


    “你从哪里看出我难过了?”


    宁欣特意勾出笑容,眸子水亮闪烁,樱花瓣的唇瓣一张一合,“我一点都不难过。”


    李冥锐靠近了宁欣一步,虎目里印着宁欣含笑的影子,嘴唇轻起:“你不是坏人,你不是无情的人,嗯,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自私自利的好人?宁欣自嘲的笑笑,转过身看向天边的火烧云,一簇簇火红的火烧云将天空点缀得绚烂夺目。


    红彤彤的太阳坠在天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天上掉下去,晚风拂过,宁欣眉宇间多了几许的感伤,也许火烧云太美,也许对身后的人多了信任。


    宁欣弯起了眼眸,低笑:“有人说我是毒妇,有人说我是妒妇,有人说我是妖孽,也有人说冷心冷肺,说我没长心肝,就是没有人说过我是好人。”


    “李冥锐,我若是好人早就死了。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无双郡主毁誉参半,有人敬佩她,也有人骂她。


    宁欣因为不同于别人的坚持,不同于其她女子的任性,她的成长里一直充斥着同龄人的误解,严格说起来宁欣的闺蜜不多,若是没有小姨的话,宁欣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坚持下去。


    宁欣喃喃的说道:“坚持没什么不好,起码在刀锋冰霜的时候,我会活着,会报复。”


    若是没有这样的性子,也就没有无双郡主了。


    “我觉得你好看,是好人,别人怎么看你。。。嗯,要不我帮你打到他们认为你是好人?”


    李冥锐紧了紧拳头,看到宁欣肩头抖动,知道她在笑,一颤一颤小巧的肩头。。。李冥锐清了清干热的嗓子,从宁欣身上移开目光,“我可以打到他们服气。”


    “拳头能解决普通人,可解决不了权贵。你浑身是蛮力也扛不住很多的人!这世上最有力量的拳头是权柄。”


    宁欣站起身,手扶着漆红漆的柱子,侧头含笑道:“千百年来,皇帝谁都想做,为什么?因为皇帝一句话可以决定天下人的生死,达官显贵的荣华富贵,他们能在平民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权利是皇帝给的。天子一怒,尸横遍野,只是当今陛下比较可怜一点,至高无上的权利被几位藩王生生的削去一半,因此陛下必然会削藩。。。”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宁欣看着李冥锐眉头紧皱,他明显的心不在焉,“算了,算了,我不同你说了。”


    多少人想听她说话,可李冥锐却不珍惜,发愣去把,笨死了,被齐王世子吞得一点都不剩才好。


    宁欣的那位师兄,经历了前生的失败,今生变得越来越心狠,越来越善于利用一切了。


    李冥锐几步追上宁欣,脸庞一下子涨得通红,迈开长腿向前横跨了一步阻挡住宁欣,“我有话说。”


    宁欣的身高仅仅到他的胸口,李冥锐又长高了,换换水是长个子,宁欣的身体像是被他整个人把包裹住一般,宁欣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也有几分的恐慌。


    “我想不到别的法子。”


    “什么?”宁欣狐疑的看着李冥锐,他的思路是不是太过活跃了?“你想要做什么?”


    李冥锐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低沉了一些,“我又不能去问齐王世子,我知道。。。他在这件事上不会帮我的,只要我露出一点点口风,他就会算计得我骨头都不剩。”


    宁欣越听越糊涂了,听他的话,宁欣放心了很多,李冥锐虽然没有齐王世子精明,但他的感觉非常的敏锐,而李冥锐就是顺着感觉走的人,不会因为爱憎而影响判断。


    “我没有父母兄弟,也没有姐妹,没有人可以给我出招。。。平王世子倒是可以的,但是他太口花花了,他想到的招数,宁小姐一定看不上。”


    “你同平王世子还有联系?”


    宁欣抿了抿嘴唇,这摔出来的交情可真够深厚的,打量着越显得窘迫的李冥锐,也许风云签不是传说。


    那两位世子都是人精儿,齐王世子就不说了,别看平王世子总是泛着桃花眼招蜂引蝶,可他绝对不是好色无能之辈。


    这两人性子是高傲的,寻常人就是对他们拍马逢迎,他们也不见得会接受,而他们对李冥锐。。。像是知己兄弟。


    人于人的缘分真的很难说,宁欣看到李冥锐点头,眼前一亮,莫非李冥锐天生有‘勾引’心狠手辣无情之人的特质?


    当今皇帝也对他刮目相看呢,宁欣勾起了唇角,老天爷是爱护厚道人的,李冥锐的机缘实在是太好了。


    李冥锐说道:“前两日平王世子还领着我去水秀坊。”


    宁欣笑眯眯的问道:“看到好看的姑娘了?”


    “花花绿绿的难看死了。”李冥锐像是找到家长的小孩子,果断的告状:“她们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一个劲的贴人,胭脂也很重。。。”


    “你被她们贴了?”


    “没有,我把贴上来的人踹到河里去了,平王世子笑得直打跌,若不是记着他的身份,我也想将他扔下水的。那地方的酒也不好喝,菜也不好吃,画舫上一片片的粉红。。。我一点都不喜欢,听齐王世子说,水秀坊是销金窝,一掷万金。”


    宁欣幽幽的问道:“平王世子笑你啊。”


    李冥锐点头,心里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气,死道友不死贫道,李冥锐添油加醋的说道:“笑得可厉害了,还说我傻,不懂得女人香,她们香是香了,可香气太浓,一点都不好闻。”


    “乖,以后不要同平王世子一起玩了。”


    “好。”李冥锐乖乖的点头,“我听你的。”


    宁欣笑了笑,平王世子。。。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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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夺爵(双更求粉红)
 
    宁欣抬高手臂拍了拍李冥锐的肩头,每拍一下,李冥锐的脸庞都会红上一分,漆黑的眼眸也会柔和上一分。

    他仿佛一头因为爱抚而收起爪子的猛虎,等到李冥锐回过神时,宁欣已经进了花厅了。

    李冥锐懊恼般使劲捶了捶脑袋,该说得事情还没说。。。宁欣没事拍他肩头做什么?

    脸上露出懊恼之色,李冥锐的脑袋撞了撞柱子,再找这样的机会就难了。

    平王世子,对,就是因为提起平王世子,他才会分心的,平王世子,你给我等着,下一次一定把你也踹河水里去。

    正被父亲平王爷教训的平王世子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后背止不住冒凉气?是哪个美人惦记玉树临风的本世子?不对啊,怎么有点心慌意乱呢?

    “李爷。”

    齐王府的仆从吓坏了,暗想这人什么毛病啊?

    仆从再多的非议面上也敢露出来,巴结奉承的说道:”世子殿下不肯吃药,一个劲儿要小悟空,您看。。。”

    齐王府上下都知道李冥锐的外号,当然也都知道李冥锐对齐王世子的重要性。

    搞不定齐王世子的时候,一定要找李冥锐已经成了公认的了,在齐王府,李冥锐有个独特的称号李爷。

    齐王府的人在李冥锐面前都以李爷尊称。

    “不肯吃药?”李冥锐嘴角扯了扯,心说,齐王世子又没病,当然不会吃药了。

    “李爷,您快点过去吧。”机灵的仆从压低声音道:“王妃殿下去了宫里,齐王爷神志不清。若是世子殿下再有好歹,王妃回府不会饶过小的,李爷,您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救救小的性命吧。”

    李爷心地纯良,这么说肯定管用。

    李冥锐很认真的摇头:“我不是活菩萨,我救不了你们的性命。”

    。。。。齐王府的仆从摆着一张苦瓜脸,老实人也不好捧。

    脚步声响,楚氏等从花厅里鱼贯而出。楚氏面色灰白,可好在维持着镇定,汪氏被嫡女庶女搀扶着,李冥锐看着汪氏已经没有意识的昏厥了。

    那挺着红肿脸颊的人是王季玉的新婚妻子昭容县主?李冥锐强忍着笑意,肿得像是猪头一样!

    再往后看。越过二太太孟氏母女,宁欣坠在最后。

    她低垂着眼睑,亦步亦趋的跟着前面的人,额前的刘海挡住她的神色,李冥锐隐约明白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李冥锐拱手:“老夫人。”

    楚氏动动嘴皮,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李冥锐。“贤侄可是同我们一道回去?”

    楚氏斜睨李冥锐身边的人,虽是齐王府的仆从,但从衣着上看一定是个管事的。

    “李爷。”对楚氏一行人很冷淡傲慢的仆从却对李冥锐巴结的要命,“您就高抬贵脚。去看看世子殿下吧,李爷,求求您了。”

    李冥锐对楚氏说道:“我去看看齐王世子。”

    “贤侄请自便。”楚氏咬了咬嘴唇,露出一慈爱的笑容。“齐王世子要紧,不过。李贤侄也别回府里太晚了,明日,我有事同你说。”

    “是。”

    李冥锐低头让过楚氏等人,在宁欣路过他面前的时候,低声道:“我想娶得只有你一个。”

    宁欣抬了抬眼睑,目光正好同李冥锐对到一起,平静对执着,宁欣似被李冥锐眼里的执着震了一下,低声道:“你如今是外祖母眼里的香饽饽,很多人都想嫁你。”

    “没有谁能勉强我。”

    “哪怕有婚约?”

    “婚约?我怎么不知有过婚约,我进京有三个月了,从没有王家人同我说过。”

    宁欣又打量了他一眼,“你就同那两个脸皮厚的人学吧。”

    两人擦肩而过虽然只是一瞬,但却说了好几句言简意赅的话,李敏锐看着宁欣远去的身影,目光越发的坚定,诚实是他的特性,但他不会因为诚实就娶不到心仪的妻子。

    即便王家小姐同他有婚约,但王家明显待价而沽。

    今日发生的事儿对王家小姐的闺誉是很严重的打击,因此楚氏才会说明日有事同他说。

    在他寻常时,除了宁欣没有一个人给他好脸色,如今王家小姐出丑闻了,而他成了齐王府的李爷,楚氏想到婚约?

    李冥锐眼里划过阴冷,他就那么好欺骗,那么好欺负?楚氏以为她想怎样就怎样?

    “李爷?”

    仆从打了个寒颤,李爷也很有气势,方才他还以为见到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呢。

    “世子在何处?”

    “您随我来。”

    仆从前面引路,李冥锐一边走一边皱眉,当面退婚另娶宁欣,会对宁欣的名声不好,他不在意旁人的非议,但他却不想让任何人非议宁欣!

    “你到底想什么?心不在焉的。”齐王世子将一个果子扔给发呆的李冥锐,缕了一下披散开的头发,明了的问道:“宁欣?你是不是又想着宁欣了?”

    李冥锐咬了一口果子,迷糊的说道:“没想着她。”

    齐王世子勾起嘴角,“不信。”

    “伯爵府落到今日这步田地,他们家的小姐是不是很难嫁?”

    “伯爵府?三日后再没有威武伯爵府了。”

    李冥锐呆呆得拿着咬了一半的果子,喃喃的自语:“那她们不是更难嫁了?”

    齐王世子没有说话,从果盘里捻起一颗果子,眯起眼眸似在品尝口中果子的甘甜,王家人终于记得李冥锐了?

    虽然这么做不够厚道,但若是让李冥锐顺顺利利的娶到宁欣。。。齐王世子也觉得郁闷,再等两年,只要两年,他就可以迎娶她了。

    如果别无选择的话,宁欣也许会改变主意,毕竟他们两人知根知底。齐王世子吞掉果子,不试过,怎知他守不住?

    碰得一声,李冥锐像是被扎了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想到了,若是被夺爵,他们家老太太会想法设法恢复爵位!有一人是最关键的,太夫人不会将白净的嫡出孙女便宜我。我去找平王世子。”

    齐王世子愣了一会,在李冥锐出门前问道:“你再不装老实人了?”

    “在老实人眼里,只有两种人,朋友或是敌人,没有第三种。宁小姐是我身上的逆鳞,谁碰谁死,齐王世子,您也一样。”

    李冥锐走了,齐王世子看着面前的果盘,低沉得笑了,“银狼。你就是银狼。”

    齐王妃哭哭啼啼从太后的寝宫出来,一边擦眼泪一边微微的翘起嘴角,没有人能在打了她一记耳光后安然无恙。

    “陛下驾到。”

    齐王妃站到一旁,屈膝行礼:“见过陛下。”

    皇帝身着明黄色龙袍走下御辇。看了一眼擦眼泪的齐王妃,低沉的说道:“皇嫂免礼。”

    齐王妃身体一颤,跪在地上,呜咽道:“陛下。臣妾没脸见您。”

    齐王妃往日冷艳高贵,今日哭得像是泪人一般。皇帝背着手,抬头看着慈宁宫的匾额:“母后怎么说?”

    齐王妃盯着皇上龙袍上的金龙,在龙袍下皇上穿得是金缕鞋,一丝灰尘都不见的金缕鞋。

    若是她的儿子不曾。。。不曾变傻,如今她又怎么会伏低做小的进宫请求昔日巴结她的人做主?

    刚同齐王成亲的时候,她就是隐形的太子妃,等到她生出最得先帝宠爱的儿子后,多少人围着巴结她?

    午夜梦回,齐王妃总会想到当年的风光。

    皇帝重重的嗯了一声,齐王妃发呆让他想到了别处,皇帝仔细的端详齐王妃,女人。。。没有女人能无视他?

    “皇嫂起来说话。”

    齐王妃磕头道:“陛下赎罪。”

    “皇嫂不必如此。”皇帝抬了抬手手臂,“朕不会因此事责怪皇兄。”

    “谢陛下。”

    齐王妃慢慢的起身,退后了半步低垂下脑袋,抽泣道:“太后娘娘说,威武伯教女无方,夺爵。臣妾知晓太后娘娘这是为王爷出气,陛下。。。本来看在昭容县主的份上,臣妾不会说威武伯府一句的,可昭容县主。。。她。。。她竟然做下了那等的事儿,臣妾害怕若是不给她个教训,以后她再张狂起来可怎好?好在太后娘娘只是夺了威武伯的爵位,并未处置昭容县主,若是她精挑细选的夫婿争气,夺爵并不会妨碍他被您重用。”

    薛珍毕竟在贤妃那里很有脸面,太后娘娘可以借着薛珍给贤妃难堪,可齐王妃总不能学了太后,她该解释得还是得解释。

    皇帝状似沉思。

    齐王妃咬了咬牙:“太后娘娘毕竟是您的母后,母子两人哪有隔夜的仇怨,臣妾那不争气的孽障,提起来臣妾恨不得掐死他,可一旦他遇见事儿。。。。被人羞辱,臣妾绝饶不了伤害他的人,天下慈母都是一样的,太后娘娘更是疼陛下入骨。”

    皇帝迈步上了阶梯,“朕不会看在薛珍的面子反驳母后懿旨。”

    “恭送陛下。”

    齐王妃看到皇帝入了慈宁宫后,慢慢的站直身体,若不是在慈宁宫,方才那番话她是万万不敢说的。

    齐王妃转身道:“出宫。”

    楚氏一行刚到伯爵府,刚刚下马车,一名手持圣旨的太监总管来到伯爵府,“圣旨下。”

    楚氏等人跪地听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威武伯罔顾圣恩,其女不守妇道,有辱皇室,朕遵太后懿旨,夺威武伯世袭爵位,毁丹书铁卷,钦赐。”

 
第九十六章掐架
 
    宁欣跪在后面自然看不清跪在最前面的楚氏和大舅舅的面色,威武伯夺爵了?齐王妃厉害啊,养女儿和养儿子一样的重要。

    宣旨的太监将圣旨交到怔怔出神随时都有可能晕厥的威武伯手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一会记得将府门的匾额摘下来,被御史弹劾了,可不是说笑的,至于府中逾制的东西,该收就要收。”

    “。。。是。。。”

    威武伯,现在应该叫王老爷,他擦了擦眼角,站了三次才勉强站稳脚跟,目光呆滞发傻,宣旨的太监见他这样,主动提醒:“丹书铁卷。”

    薛珍突然说道:“丹书铁卷还是别毁了吧。”

    “昭容县主。”太监对薛珍还是蛮客气的,况且在宫里他又算是贤妃的人,因此太监尴尬的解释:“这。。。圣旨上写着的。”

    “你将丹书铁卷带回宫里去。”

    薛珍虽然脸颊还肿着,可毕竟是两世为人,抗打击能力比楚氏等人强很多。

    她这些年她给贤妃出谋划策,没少打击贤妃的敌人,夺他人爵位的事情,她也没少参与,因此薛珍是知道流程的。

    夺爵若是丹书铁卷不毁的话,还有机会恢复爵位。

    “我总是皇帝舅舅的外甥女,你带着丹书铁卷回宫,也算是给我留了个面子,上交皇帝舅舅后,丹书铁卷毁也好,不毁也罢,都同你没关系。”

    薛珍将几张银票塞进太监的手中,压低声音道:“不是我说,京城有几家勋贵的丹书铁卷是当着祖宗灵牌的面毁的?除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之外,大多都被皇帝舅舅给收回去了,陛下以孝道治国,念着勋贵们祖上的功劳。你这次给我留脸面。将来我还能忘记你?你也应该清楚皇帝舅舅最疼我,贤妃娘娘最相信我。”

    白脸的太监捏了一下银票,小眼睛提溜转动了两圈,道;“咱家就给昭容县主留一份体面。”

    “多谢公公。”

    薛珍暗自松了一口气,保留丹书铁卷,就是保留住了希望,薛珍又摸出两张银票塞给传旨的太监,客客气气的说道:“留给公公喝茶吧。”

    花花轿子,人人抬。太监道:“如此多谢昭容县主体恤奴婢了。”

    宁欣在王老爷接旨后就起身了,眼看着薛珍如何威逼利诱传旨的太监,宁欣挑了挑眉梢,若是她。。。。也会贿赂太监,但绝不会将丹书铁卷交还或是让人毁掉。她。。。宁欣低头看着鞋尖,会直接捧着丹书铁卷去皇宫。

    人不同,处理事情的方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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