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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情报厉害得很吗?让他们赶紧去找。”
朱祈镇摇了摇头,轻叹道:“不用他们,朕已经派人去找个人来,由他出马,一定能找得到雪道人。”
“谁?”
“秦风!”
朱祈镇淡淡说道:“雪道人一共炼制了三枚雪参还魂丹,其中两枚都被秦风用了,一枚是给你,一枚给了王。他能够得到雪道人如此珍贵的药物,定然与他关系匪浅,只有他去。才能找到雪道人。”
凌若辰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秦风能找来雪道人救了深儿,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为什么会有人向深儿下毒呢?他还不过是个孩子,与人无冤无仇。更何况,你如今正当壮年,又尚未立他为太子,这些孩子尚小,就算是争权夺位,下手也未眠太早了一些吧!”
“是啊!”
朱祈镇叹息一声,又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是让朕最头疼的问题。就算能找到雪道人救了他这一次。难保下次不会用什么更可怕地手段对付深儿。这次是慢性毒药,下次若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就算那神医再神,只怕也来不及了。”
凌若辰见他如此头痛,只好柔声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深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只不过,那下毒之人太过可恶,连个孩子都忍心下如此毒手,无论如何也不能饶了他。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朱祈镇点点头,说道:“这是肯定的,如今曹吉祥已经带人将所有接触过深儿饮食的人都集中起来,挨个审问排查。(电脑 阅读 )凡是有嫌疑地再送去东厂审讯。”
“东厂?”
凌若辰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我记得那些东厂的太监都很残暴的,滥用酷刑,屈打成招,这样能找出真凶来吗?”
朱祈镇叹息了一声,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东厂的人虽然残暴,但还是有些能力的。这次朕已经下令严禁滥用酷刑。务必要找出真凶,皇宫里的事情,他们最熟悉不过,也只能交给他们来办了。”
第二日一早,秦风匆匆从西山火器局的试验场赶回京城,前往乾清宫拜见过皇帝之后。一听这个任务。当即就愣住了。
“启奏皇上,实不相瞒。微臣便是雪道人的弟子,家师精通医药炼丹之术,而微臣只学得炼药和火器之术,尚不得其一。只是,家师如今业已百年归老,驾鹤西去,无法救得了沂王了!”
朱祈镇听了先是大为失望,但转念一想,又满怀希望地问道:“既然你是雪道人地弟子,那你能不能给沂王解毒呢?”
秦风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微臣医术浅薄,不及家师之万一,只怕很难帮得了沂王。”
朱祈镇有些心灰意冷,长叹道:“难道就要让朕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深儿受苦?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可惜,当年的张御医死得太早,以他的金针驱毒之术,或许能救得了深儿。如今,唉,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狠心,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秦风望着他,见他真情流露,确实心痛难忍,也有些不忍,便硬着头皮说道:“若是皇上信得过微臣,微臣就贸然一试,看能不能帮上忙。”
“朕当然信得过你!”
朱祈镇大喜过望,急忙说道:“所谓名师出高徒,你师父雪道人那般了得,想来你的医术也不会差,这就随朕一起,速速去救治深儿吧!”
秦风无奈,只得跟着去了,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雪道人离世一事,在江湖中并非无人知晓,那御医怎么还会让皇帝去找他来救治朱见深呢?
只是眼下人命关天,他也只能抱着侥幸心理,尽力而为了。
到了西宫,看到朱见深的病况,秦风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扩大了。
给他再三把脉,银针试血,都试不出他中得是什么毒,秦风绞尽脑汁,也不明白,这等连他都查不出来历的毒药,致人昏迷又一息尚存,理应是极其珍贵罕见之物,又会是什么人弄进宫来,用在这么个孩子身上呢?
凌若辰牵挂着朱见深,也跟着前来探望,见他如此忧虑,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毒这么厉害,能解得了吗?”
秦风叹息一声,说道:“只恨我当初醉心火器之学,尽学那些个杀人的兵器研究,而不曾好好随师父学习医术,到了如今,竟然连他中得是什么毒都查不出来。唉,若是那雪参还魂丹还在,不论什么毒都不怕了…………”
“雪参还魂丹?”
凌若辰的眼睛一亮,突然问道:“当初我昏迷不醒,是不是你就用那个雪参还魂丹就醒我地?”
“不错!”
秦风点点头,说道:“雪参还魂丹是集我师父医术和炼丹术之精华炼制而成,只可惜一共炼成了三枚,如今一枚都没剩下了,那还魂丹能够解百毒,治百病,就算再厉害的毒药,也不用担心。”
“这么厉害啊!”
凌若辰眼睛越发的亮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突然在他面前站定,伸出手来,一挽袖子,露出半截白藕般的手臂。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用我地血吧!我吃了雪参还魂丹,血液里一定还有点什么抗毒素之类的东西,让深儿喝了我的血,说不定就可以解毒了!来吧,动手吧!…………”
【第九卷 宫斗】第十一章 血疗
“这怎么行?”
秦风望着面前的手臂,几乎一阵眩晕,“娘娘乃千金之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凌若辰见他连连摇头,不由得来气了,指着朱见深说道:“我流点血算什么,现在可是一条人命啊!深儿这么小,还能坚持多久?你若是不动手,我自己来!…………”
说罢,她左右看看,都没找到一把类似刀子的锋利武器,只好从头上的发髻里抽出一枚发簪,用那尖利的簪尾,狠狠地朝自己的手臂上划下去…………
“慢着!”
秦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抢过了发簪,咬着牙说道:“就算是要用血,也该用我的血!”说罢,他掀开衣袖,一簪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走到床边,捏开了朱见深的小嘴,将鲜血一滴滴喂入他的口中。
凌若辰看的目瞪口呆,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眼看着秦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朱见深额上的黑气也慢慢消散,唇上的青黑色淡了许多,他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冲她微微一笑,说道:“多亏你想出这个办法,也幸好,当初那枚还魂丹,师父为了救我,给我吃了。”
“咳咳!…………”
朱见深突然咳嗽了起来,凌若辰急忙上去扶起他来,拍了拍他的后背,疾呼道:“深儿,深儿你醒醒!…………”
周贵妃一直在旁边守候着,就算他俩方才争执起来都没有动作,此刻一见朱见深有了反应。立刻也扑了过来,从她手中抢过孩子,哀号着叫道:“深儿,我的深儿!你醒醒啊!娘亲在这里,你快醒醒啊!…………”
凌若辰见她如此激动。略略有些尴尬,只得将朱见深交给了她,自己退到一旁,看了下正在包扎伤口的秦风,心中一动,走到他身边,感激地说道:“多谢你救了深儿,伤口是不是先去太医院上些药再包扎。免得感染了。”
秦风已经缠好了伤口,将发簪递回给她,淡淡地说道:“一点皮外伤,不要紧地,沂王若是醒来,只要好好调理,应该会没事了,我就先告退了!”
凌若辰见那边朱见深已然醒转,只是气息尚弱,被周贵妃抱在怀中。虚弱地朝她伸出手来,只得冲他歉疚地说道:“我先陪陪深儿,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多小心些。”
秦风看了眼周贵妃。又看看她,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叹息了一声,告辞离去。
凌若辰走到周贵妃身边,低下头去,望着朱见深,柔声说道:“深儿,不用怕。你母妃和娘娘都在这里,再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了!”
朱见深望着她,突然落下泪来,很努力地,低低地喊了声“娘娘!”
“好孩子,别怕。你会很快好起来的!”凌若辰心疼地看着他。柔声安慰着,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却没看到,周贵妃眼中闪过的一丝怨毒之色。
“有没有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给深儿下毒的?”
凌若辰靠在朱祈镇地胸前,恨恨地说道:“要是找到是谁干得,我一定要以其人之道换治其人之身,也给他灌下十七八种毒药,看他怎么个死法!”
朱祈镇轻笑一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端,说道:“你什么时候改姓慕容了?学了慕容家的还施彼身,这等狠毒的手段你能用得出来吗?说来也奇怪,为什么秦风起初不肯去治深儿,后来不过是用了些血就能救人解毒,这等简单,简直比武侠小说还要神奇。”
凌若辰得意洋洋地说道:“他先前哪里知道可以用这个办法救人啊,那可是我想出来的办法,他说雪参还魂丹能解百毒,我想我之前吃过,说不定能像《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一样,也可以用自己的血救人,所以本来是想用我的血救深儿地,结果被秦风拦住,原来那第三颗雪参丹,就是他吃了的。你想,他一个古人,又没看过武侠片,哪里会想到这么绝妙的办法啊!”
“原来是你啊!”
朱祈镇听得一惊一乍,抓过她的手臂来仔细检查,看到确实没有一点伤口,这才放下心来,“你也是忒大胆了,这等冒失的法子,也敢拿自己的身体冒险,还好秦风也曾经吃过雪参丹,否则还不知道你要流多少血出去,万一救不了深儿,连你自己都出了事,那叫我该如何是好?”
“我又没事,你怕什么?”凌若辰咕咕一笑,缩入他的怀中,轻笑着说道:“别忘了,我们那时候还有定期献血的呢,流这么点血怕什么?不试一试,怎么能救得了深儿?”
“你啊!”朱祈镇无奈地望着她,眼中满是宠溺之情,“你对深儿如此之好,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如今他没事了,你总该放心了吧?”
凌若辰点了点头,眨眨眼,突然伸手在他的腋下突袭了一下,“我放心没事了,要有事地可就是你了!今个儿要继续我们的做人大计,周贵妃要走她的宝贝儿子,我们自个儿再努力造一个出来!”
朱祈镇大喜过望,难得她回心转意,还如此主动出击,哪里还按捺得住,立刻翻过身去,将她压在身下……。。。。。。。(删节。。。。。。。。)
“秦风!”
周贵妃看着手中的一份资料,上面详细记载着秦风地平生经历和升职变迁,其中在朱祈镇登基一事之中,却说得格外含糊,只是记了一笔功劳,与石亨徐有贞等人相似,但别人加官进爵,他提升了一级,却被发配到郊外火器试炼场,分明是明升暗降。
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看来皇帝也不是不清楚这个京城第一公子对皇后的情意啊,这两人早在入宫之前就已经相识,凌若辰每次有事,他都想尽办法相助,就算是个瞎子,也能感觉得出其中原委。
今日凌若辰要自伤采血之际,她分明看到,秦风眼中的急切和关爱,甚至不惜以身相代,用自身鲜血为朱见深解毒。
只不过,凌若辰对他,到底有没有情,就要看她会不会在他出事的时候,也肯这么不顾一切地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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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宫斗】第十二章 信任
朱见深的病好了,毒清了,可笼罩在后宫上方的阴冷空气却仍未散去。
东厂那边查了大半个月,将西宫里所有接触过朱见深饮食的人一一排查,也没查出个究竟来。后来,在周贵妃的提议下,也要来坤宁宫询问些曾经负责照顾过朱见深的宫女。
凌若辰起初并不以为意,反正朱祈镇说过,不准东厂的人用酷刑逼供,她也就没往心里去,只是后来慢慢发觉,凡是去转了一圈回来的宫女太监,都对她有些躲躲闪闪的惧意,不似从前那般从容,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她生性粗疏,并未多想,直到一日,朱祈镇夜半回来,怒气冲冲地将一份奏章摔在桌上,她才知道,这分明是在针对她的一个圈套。
朱祈镇气得全然失去了平日的冷静风度,说道:“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胡乱编造些谎话就来陷害你,说你去毒害深儿,简直是一派胡言!你对深儿的关心爱护,就是瞎子都能感觉得到,又怎么会害他呢?”
“你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来。”
凌若辰见他着急,自己反倒不急了,扶着他坐下,倒了杯茶给他,在这坤宁宫内殿之中,他们一贯不让宫女太监进来服侍,这些端茶倒水更衣叠被的平常小事,两人自己做来,反倒有种平凡夫妻的亲昵感觉。。。
朱祈镇长叹一声,拍了拍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感慨地说道:“这后宫里的人啊。还真是爱捣鼓些是非。这些人一会说你是要将深儿收为义子自己亲自教养,一会又说是周贵妃带走了深儿你心中怀恨,所以才故意让人下毒害他。你说说,她们怎么就没一点脑子呢?这种瞎话也编地出来!”
凌若辰在他身边坐下,翻了翻奏章。微微一笑,轻叹道:“这也是因为你同我是来自一个地方,知我信我,所以才会觉得她们都是在胡说八道地陷害我,可若是换了个人,又怎么看得清楚,三人成虎,这么多人讲我的是非。就算本来没有的事情,说得人多了,也会被当成真的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朱祈镇轻轻揽住她地肩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坚定地说道:“不管有多少人说你,我都不会相信的,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不会一个人去面对她们。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她们有伤害到你的机会。”
凌若辰拨弄了一下奏章,眼中闪过调皮的光芒,“我知道你信我。只不过,我也不是干吃亏不还手的人,她既然冤枉我,说我抢她的深儿,那我就偏偏抢给她看!谁叫她连自己地儿子都照顾不好,深儿在我这里,可没受过那样的苦!”
“这样不好吧?”
朱祈镇听得有些哭笑不得,心中的怒火荡然无存。
“你这样。岂不是拿深儿做了磨心?再怎么说,那毕竟也是他的亲娘,就当看在深儿的份上,这件事我压下去,再不准人提起,好吧?”
“真的只是看深儿的面子吗?”
凌若辰用眼角斜斜地瞥了他一眼。酸酸地说道:“我可是见了周贵妃了。丰乳肥臀,身材一级棒呢!听说上次你下水英雄救美的时候。一口气抱了好久,怎样?感觉不错吧!”
“你吃醋了么?”
朱祈镇好笑地看着她皱着鼻子酸溜溜的样子,轻轻地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妃嫔是我来之前就已经有了地,现在总不好都把人赶出宫去吧?何况,其中有一些还给我的前身生过孩子,像深儿那么可爱的,我总不能完全不理会吧?我信你,你也该信我才是啊!”
“信你,我当然信你!”
凌若辰叹息一声,在他怀里找到个舒服的地方靠好。
“只不过,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专宠我一个,人家自然会不满,想尽办法来对付我,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更何况是这么多人处心积虑地要对付我的话,我可不知道会有多少花样玩出来,最好,你能想出个彻底的解决办法,否则,以后成天里玩宫斗的话,我可没那么大的精神应付你了。”
朱祈镇微微一笑,“那你的意思是,让她们雨露均沾,就不会争风吃醋了?”
“想得美!”
凌若辰哼了一声,抓过他的手臂咬了一口,“别忘了你当初向我求婚时,可是说过今生今世就爱我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好,绝对不可以三心二意,更何况那么多女人!我才不要和她们分享丈夫,我是让你想想办法,也别让人家老是独守空房,该放出去的放出去,嫁也好送也好,反正别留在这里误人终身,还给我找麻烦!”
朱祈镇苦笑了一下,轻叹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啊,可这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你想想,凡是有名号地妃子,大多是来自朝中大臣家中的名门闺秀,嫁入宫中,若是再被送回去,那岂不是毁了她们的名节?在这个年代里,女人的名节比性命都要重要,就算她们肯回去,她们的家人肯接受她们吗?那样,只怕会闹出人命来了!”
“呃,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凌若辰未曾想到此节,一听这话,想想他说得也是不错,这个时代可不同于自己原来地时空,女人可以一嫁再嫁,让她们出宫,还真跟逼她们去死差不多了。
她这下可彻底郁闷了,愁容满面地望着他,说道:“那怎么办?让她们走等于逼她们死,可留在这里也只是耽误她们终身,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地办法?”
朱祈镇轻轻在她额上一吻,柔声说道:“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等我将朝政理顺了,再来想想怎么处理这些后宫中的女人。现在,只要你相信我,不要再胡乱吃醋就好了!”
凌若辰轻笑一声,仰起头来,顺势迎上他落下地双唇,。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不过,现在被冤枉栽赃陷害的人是我,你不但得相信我,还得好好补偿我的精神损失才是……”
【第九卷 宫斗】第十三章 出宫
东厂查出来的所谓证据和供词,统统被朱祈镇付之一炬,根本不予理会。
他根本不相信凌若辰会因为无子而嫉恨朱见深,更不相信那些个子虚乌有的供词,统统驳回之后,还严重警告了东厂厂督,若是再让人胡乱攀诬皇后,连他们一同处置。
如此一来,朱见深中毒一案,就成了悬案,再无人追查下去了。
宫中所传的那些关于凌若辰的谣言,也因为皇帝的无视和凌若辰的一笑置之,无人理会,终于还是慢慢湮没了。
谣言止于智者,自古如此。
凌若辰总算过了几天舒心日子,可在宫中又呆的闷了,如今还没有小小朱见深跟她逗趣玩乐,更是百无聊赖,索性找了几个贵妃在宫里打起了马吊,虽然规矩跟麻将有些区别,可也是大同小异,她在秦家就曾经玩过,如今玩起来,更是牌瘾大发,不打足十六圈都不肯放人走的。
只不过,打了几天,她就发觉不对了,她是皇后,上家不敢截牌,下家不敢跟牌,对门更是挖空心思给她点炮。打来打去,都是她一个人赢,胜负毫无悬念,也就一点意思都没了,她说了几次,可那几个妃子嘴上说是认真打,可手上哪里敢动真格的,这水放得,就是白痴也能胡牌了。
如此无趣的牌搭子,让凌若辰越发地怀念起刚到京城在秦家同秦风的几个嫂嫂和妹子打牌的日子了,那时候彼此呼呼喝喝,算来算去。嘻嘻哈哈地,才是打牌的乐趣。
那种想念,一发不可收拾,让她油然升起一股冲动,就想出宫去秦府再找找往日的那种感觉。
想起来是很简单。可是要行动起来,却是有太多的问题。
如今她身为皇后,后宫之主,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哪里像某些小说里写的一样,乔装打扮微服私访跟逛花园似地轻而易举。
当初她也曾扮过男装去兵部帮忙。可那时一则她已经成为过期皇后,无人理会,再则有朱祁钰给她的通关令牌,可以通行无阻。
如今就算她能女扮男装,可如何能瞒得过坤宁宫上上下下几十双眼睛,没有出宫的通行令牌,就算是宫里的宫女太监,也不能随便出宫,更何况她这个西贝货。
思前想后,与其遮遮掩掩让人猜疑。倒不如直截了当说要出去玩,凌若辰终于还是厚着脸皮,跟朱祈镇厮磨硬泡了好几天,总算要来了一枚足以让她自由出入皇宫的通行令牌。可他担心她的安全,免得在外面招惹了什么麻烦受伤,特地从锦衣卫里挑选了一个武艺超群的女官云影,做她的贴身保镖,这才放她出去。
凌若辰出宫地第一站,便是秦府。
只不过,当她兴冲冲地带人拎着大包小包到了秦府门口的时候,却看到招牌已换。门面全非。原来熟悉的秦府,如今已经变成了陌生的李府。连看门的人,都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凌若辰吓了一跳,急忙找人追问,连着问了好些人,才知道自从秦妃去世后。秦家就陆续变卖了家产。迁回老家,连这座宅子都已经转卖他人。昔日秦家京城第一富商的名号,已经荡然无存。
凌若辰回想起在夺门之夜和救朱见深时见到的秦风,恍若忆起,这个曾经何等知心的好友,竟然已经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却一句都不曾向自己提及,每每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而她,却对他地情况丝毫没有关注过,简直是无情无义忘恩负义冷血到了极点。
她在心中暗骂了自己若干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秦风,请他大吃一顿,好好表达下自己的歉意。
可这一次,云影却拦住了她,不让她去兵部找秦风了。
理由很简单,她虽然换了男装,但并未做什么改头换面的易容术,见过她的官员只要稍稍留心,还是可以认得出来。
堂堂地一国之母,正宫皇后,不在皇宫里呆着,抛头露面还穿着男装出宫,若是被那些个铁笔御史知道,还不洋洋洒洒地写上无数的千字文万言书地去攻击她,那副痛心疾首怒其不争毁坏声誉的样子,她想想就有些怕了。
朱祈镇跟她说过,不怕那些贪官污吏,就怕这些死心眼的直吏。
贪官可杀,而这些死守教条的直吏,根本不懂得转圜和变通,以直言敢谏为荣,不惜挨廷杖以博声名,在他们看来,朝纲礼仪、祖宗家法和大明律例比自己的性命都要来得重要,为此而死,不但不惧,反倒引以为荣。
这样的一批人,抓不得骂不得杀不得,最是让他头痛。
迫于无奈,凌若辰只得让云影前往兵部打探,好在她有锦衣卫的身份,倒也可以自由出入衙门之中。
云影进去之后,她便在兵部衙门外来回转悠,等得心烦意乱,一不留神,差点被一队跨马而来地队伍撞到。好在那马上的骑士反应够快,一把拉住了马儿,冲着她就大吼道:“没长眼睛吗?在兵部衙门门口挡道,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凌若辰向来是吃软不吃硬,本来挡路是她不对,闪开了道个歉也就罢了,可没想的这人如此嚣张,气得她抬起头来就准备开骂,可是只看了一眼,立刻缩着脖子扭头就准备闪人。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封为武威侯的石亨和他的亲随。
她想闪人,可那边的人却不肯放她离开了。
那亲兵见她连吭都不吭一声就准备离开,更是大怒,如今在京城之中,敢将他们石家军不放在眼里地人,还没有几个,这个不起眼地小个子竟然敢在冲撞阻拦了石将军之后,连赔罪都不说声就想走,哪里有那么容易。
他跳下马来,冲过去就想要抓住凌若辰,不想指尖堪堪碰到她的衣角时,就听得一声清脆地怒斥声“住手!不得放肆!………
一道闪亮的剑光直朝着自己的手臂刺来,若是再不缩手,定然保不住这只手了。
他不由得又惊又怒,急忙收手,刚想看清楚来人再喊人一起动手,就听得身后的主子也跟着惊呼一声,“是你!…………快快住手!…………”
【第九卷 宫斗】第十四章 捉奸
凌若辰和云影跟着石亨进了醉乡楼的包房中,关上房门,听得外间再无一人之后,石亨便急急下拜行礼,“参见皇后娘娘,方才冒犯之处,还望娘娘恕罪!”
凌若辰急忙扶起他来,苦笑着说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哪里有一点像皇后的。出了宫,我还是你们的朋友,石大哥难道忘了我们昔日的结义之情了?”
石亨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云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毕竟有个陌生人在旁边,还是无法像从前一样的洒脱自在。
凌若辰也不管那么多,请他一起入席就座,让云影去点菜的时候,就开始没完没了地问起他和秦风的近况来。
石亨倒是一帆风顺,自从北京保卫战一役之后,所帅兵马,一向是战无不胜,这大明第一勇将的称号也越来越响亮,官阶品位也随之提升,如今在朝中,已是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加上他为人豪爽义气,结交的好友众多,家中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当真是升官发财,日进斗金,日子过得很是舒服。
可秦风却与他几乎截然相反。
秦家举家南迁,就留下他一人在京城,如今又在西郊的火器局试炼场做事,索性就住在了那边,十天半月都回不来一次。
石亨几次见他,他还是孑然一身,只是性子越发冷淡孤僻,更少与人交际了,就连他兵部的同事都说,他如今研究那些火器研究的走火入魔。一路看文学网一天都说不到十句话,连他们都很少来往了。
凌若辰听了,心中越发地难过。
秦石二人,同是她的知己,同样曾经对她有意。可是性格截然相反,如今的境况也就大不相同。
石亨知道此生无望,早已将此事放在心底,有事自然帮她,平时的日子还是照过不误,如今家中妻妾成群,就等着抱儿子了。
秦风表面上看起来虽是温和可亲,可骨子里却是孤傲坚忍。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加上秦妃被杭皇后酷刑致死一事,让他一直内疚于心,却又无法彻底放下她来,同家人一起离开,就只能埋首于工作,借此麻醉自己。
与石亨告辞之后,凌若辰越发坚定了要去探望秦风地决心,只是西郊路途太远,如今距离宫城关门时间不足两个时辰。就是一来一回的时间都不够了,她也只能先行回宫,再另找时间相会。
晚间朱祈镇过来与她共进晚膳之时,见她郁郁不乐。问起原因,她也只说是身体不适,并未说出秦风之事。
朱祈镇不疑有他,只当是她出宫玩得累了,安抚了几句,也未追问下去。
凌若辰想了一夜,算来算去,自己若是去西郊试炼场。那里往来人少,太过显眼,而且时间紧迫,也说不了什么话,倒不如让秦风找时间回京城的时候,相约一聚。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劝解他一番。让他好生照顾自己,不要再为自己挂心。
次日一早。她便派了云影出宫送信,约好三日后亦是在醉乡楼相见。
那一天,是朱祈镇和内阁议事的日子,定然会宴请群臣,回去的也晚,就算她踩着关门的点回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可是没想到,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凌若辰从中午去,一直等到宫门快关地那一刻,也没看到秦风的人影,只得悻悻而归。
刚到宫中,凌若辰就听到宫人来报,说是朱见深想她了,西宫周贵妃特地派人相邀,共进晚宴。她有些日子没看见朱见深,也是有些挂念,匆匆换了衣衫,就直奔西宫赴宴。
周贵妃准备的酒菜甚是丰富,只是朱见深在这里呆了一阵子,性格显得老成了许多,不似原来那般活泼好动,见了她,也只是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母后”,而不似从前那般亲热地喊她娘娘了。
这个孩子,似乎一下子长大了许多,让她很是不适应这种气氛,却又无法推却,被周贵妃劝着喝下了几杯酒去,越发觉得头晕脑涨,告辞的时候,还得人搀扶着才能上轿回宫。
等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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