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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海贼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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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混乱开始的时候,我心沉寂下来,没有空气,没有阳光,没有黑暗,没有世界,我就是一块冰冷的石头,我不需要睁开眼睛去观察,我不需要依靠感觉战斗!”乌索普回想着心眼,手中的弹弓始终没有放下,火药弹丸跟随着翻车鱼鱼人的身影不断地移动!鱼人吃惊地戒备着,索隆已经解决了他的两个同伴,而此时,索隆的刀,一滴鲜血也没有沾上!
绿色的头巾随风而动,颤动的,还有鱼人的灵魂!他害怕了!
是的!的确如此!
“虎咆!未完成!”索隆的刀背贴住了他的后背,斜插而过,仿佛是一道花纹!只是,这道花纹,未免太过冰冷!
“火药星三连击!”“啪啪啪!”像爆竹一般的脆裂声,更似乎是战斗的号角声,那一瞬间,似乎是破晓的黎明在天空中撕开了一块鱼肚白!而索隆的刀,就是太阳!乌索普的心眼,就是引导太阳的航标!
我不知道,为什么鱼人这么愚蠢,骄傲的理由,原来是这么的不可理喻!孱弱的精神世界,铸就的灵魂,脆弱的同时,更是卑劣!
“噗!”清脆的入肉声仿佛是撕裂皮革的声音,可是,却不会让人觉得动听!撕杀,只是在一瞬间就有了结果,敌对的死斗,必须要有一方倒下,而那个人!不会是索隆!
火药的威力将翻车鱼鱼人的甲骨炸成了两截,而胸口,插着索隆的和道一文字!
鱼人到死的时候,也没有明白,为什么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他胸口,就多了一把刀!
索隆轻轻地松开了刀柄上的手,站直了身体,毫无表情地将头巾缓缓地从头上扯了下来!左手抬了起来,推了一下鱼人的头颅!“轰!”庞大的身躯无力地撞在了地上,曾经不可一世的鱼人,尽然在这个时候向世界告别!
“终究……只是一条鱼……”索隆面无表情地将一文字从胸膛上拔了出来,洁白的刀鞘被刀身摩擦出了哗哗的金属声,和道一文字的刀刃上,依旧没有一滴血!
“呵……”乌索普站到了索隆的身边,说道:“娜美哭了。”
“嗯。”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过头,看着我。
四神天地!朱雀!
焚神天!刀影憧憧!
我没有刀,至少,我手上没有刀,可是,我心中,却有一把没有开光的刀,它还不曾为谁出鞘过!这把刀,我将它藏的很深,或许,我又从来没有想过藏它,只是,面对刀宗的时候,责任的压力让我不得不将这把刀变得平淡无奇!
平凡的,不一定是不重要。重要的,却没有必要奢华!
这或许,应该就叫做爱吧。
气,我没有因为愤怒而让自己暴走,很冷静,或许,更多的是平静,心中明白了许多事情,有时候,知道答案,反而比不知道要让人难受!娜美是一个奇女子,而我们,是她的守护骑士!是的,她哭了!或许,索隆的刀是冰冷的,乌索普的愤怒也是冰冷的,甚至路飞帽檐的红丝带也是冰冷的,可是,我们的眼神,不会冰冷地看着她!看着娜美,一个曾经尝试保护我们的女子!
“给我消失吧——”气像龙卷风一样肆虐,师傅曾经说过,少林寺里的老和尚们手上没有刀,而他们心中有刀!我并不明白这是什么,至少当时我并没有明白,但是,我明白了。现在我明白了,不过,不同的是,我们心中的刀,有些不同罢了!
气旋像风眼一样不断地侵蚀着塔楼,被虎咆轰出来大洞的腰身上,已经开始飘浮出碎末和岩石了,吱吱吱吱的木头断裂声不停地响起!接着,整座楼被强劲的气流撕开了一条深沟,从底层一直延伸到顶楼!
“不——我的航海图!我的海图——”阿龙惊恐地看着正坐塔楼被肆虐,“咔咔咔咔!”顶楼像是浮灯一样断裂,纸片,海图,航海传记,基本算经,一切和测绘有关的工具……我恍然明白!
双手用力一握,拳头捏在了一起,“轰——”所有可以燃烧的物品都在一瞬间烧成了灰烬……
“我称霸伟大航道的努力……都被你们这些卑贱的人类……”“啪!”阿龙的话还没有说完,路飞的手掌已经扇到了他的脸上,带出了一道血花,是路飞的鲜血!鱼人的牙齿,好锋利!
“成为海贼王的男人……一定是我!”路飞眼神忽然犀利而起,双眼中的愤怒让人不得不惊诧,这是什么程度的燃烧!“我没有高超的剑技,也不会射击!我甚至不会烧饭,我不会使用气,更不懂航海……”
“噗!”阿龙狠狠地吐了一口鲜血,“像你这样无用的人,居然还会让你当船长……”
“因为!”“我可以战胜你!”“因为!”“我不会让我的航海士流泪!”“因为!”“我可以为我的伙伴战斗!”
“这就足够了。”我们几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阿龙愕然。
“哈啊——”路飞的草帽挂在了后颈至少,此时,焚神天的威力慢慢展现出来,塔楼开始倒塌,一点又一点,一层又一层,直到——“轰!”
“我的航海图……”阿龙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娜美。”我走到了娜美的身前,“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一些。”
“阿峰……”望着我伸出的手,她哭的更伤心了,只是,她慢慢地伸出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手掌上,我紧紧地握住了她!
“以后!我,我们,再也不会让你流泪了!”我发誓!
塔楼轰然倒塌,随风而飘的图纸被热气烧成了灰烬,而路飞的红丝带,忽然停止了。
“二档!”压力!我从路飞那里感受到了压力!令人诧异的战斗方式,强悍的身体经受住了他这样的不负责任!只是,让我有些感动!或许,他的单纯,有时候,正是一种智慧!
“喷气手枪!”“砰!”速度之快,我和索隆已经难以反应,我只明白,好快!索隆和我尚且不可以追逐,又何况是阿龙!
“轰!”我的气,路飞的气,在阿龙的胸口撞击在了一起!仿佛扭曲了空间,这个该死的鱼人!成为了渣滓,在那一瞬间就和这纸屑一样,成为了灰烬!
路飞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将草帽从脑后重新戴在了头上,热气尽消。
“结束了。”索隆淡淡地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
第四十七节 眼中的希望!
仿佛是刚刚小酌了一口马蒂尼,外表的温文尔雅,始终掩盖不了其中的火热!望着满片狼籍,我无言以对,这不是我想要的战斗!但是,却不得不战!
累!
“他还好吧。”索隆向我问道,我只有报以苦笑,路飞的打法,透支着他的体力!此时,他已经呼呼大睡。
“他的心脏还不足以应付这样的战斗方式。”
“但是却很厉害,不是吗?”
“我真的希望他以后都不用。”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算了,谁叫他是船长呢。”
“领袖气质?”
我摇了摇头。
“是什么?”
“战斗。是不需要理由的!但是,守护,却是有不得不战斗的理由!”
索隆默默地望着别处,仿佛没有在听我的话,将和道一文字擦拭了一遍,缓缓地收入了刀鞘。“这就是男人和男孩的区别。”
望着索隆缓缓走开的身影,我拍了拍怀中娜美的肩膀,轻声道:“对不起。”
她依旧在哭,可是,我可以感觉出她眼神中的喜悦,那是一种解脱,还有一种重生!
“我来晚了。”
“对不起……”娜美说出了她心中一直想说的一句话,“真的对不起……”
“这没有什么,他是船长,就要有守护船员的觉悟。而我,从今以后,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如果你不介意,如果你不赶走我,如果你认为我还可靠……”
“你愿意吗?”口气淡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诧,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如果现在不说,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说,并非我是一个地道的小人,但是在这个时刻,我似乎篡夺了一些东西。比如说,我在这个女孩最脆弱的时候,伸出了我的手臂。我感觉这仿佛是一种罪恶,可是,却又毫不犹豫地迈开了自己的双脚,伸开了自己的双手,打开了我的胸膛,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这个世界的宁静,我希望一直这样下去,恍然明白师傅的话:理智和盲目,在感情的面前,就像是顽童一样不可理喻,它会无理取闹,直到我们沉沦在爱情的海洋!
那就是自私!
却是甜蜜的自私!
“我愿意。”
回答让我仿佛听到了小提琴的独奏,亦或是圣保罗大教堂的梵音,更像是平淡中见神奇的阳春白雪。只是,这一次,甜的让我不能自拔!
闻声赶来的镇民很多,围住了恶龙领域,这里已经称不上是什么好的内港了,破败,混乱,还有一堆鱼人的尸体。厌恶的同时,却又为娜美的心灵感到一丝丝感动,多好的女孩!
镇长是个老人,可是,他的手臂上满是勒痕,这样的伤痕,只有一种,他多年之前是个水手!至于为什么说是水手而不是海贼,我并不知道,感觉吧。
冒险家的眼神他不具备,他的眼神,很坚韧,那种可以承受一切的目光,我曾经见过。那一年,曾经让我无比的惊诧,一个男人的执着。
那一年,秋季,我和大师兄奉师傅的命令来到了西藏,达赖座下的两大金刚来了一个,他叫刚多,可是,却是我们的敌人。他是来刺杀白马寺活佛的。我们是来保护活佛的。
白马寺中有个驾前金刚,叫旺堆,是个康巴汉子,一身东藏的衣裳,他不用穿喇嘛的佛衣。他很喜欢跟我们显示他那把藏刀,不是腰刀,并不长,却很锋利,因为我和大师兄的大刀很显眼,他知道我们是使刀的。他说,他的那把刀,是他妹子的。这个妹子,不是亲妹妹,是他的心上人。
他想去拉萨找他妹子,顺便到布达拉宫还愿,用这把藏刀见证他和她的爱情。
事情很突然,刚多突然发难,悄无声息,藏传密宗的功夫,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我和大师兄都没有发现刚多。刚多没有急于对白马寺活佛下手,而是我们,大师兄为护我周全,肺叶被扎穿,好在有护身真气,保住了性命!可是,对手是刚多,达赖的两大金刚之一!我感觉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绝对奋力一搏。完全没有考虑虎咆未完成带来的伤害!只是,刚多的强大,超出我们的想象。他连头发都没有掉一根。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旺堆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确切地讲,他将我和刚多隔开了,刚多的拳头,从他的胸膛对穿而过,可是,旺堆笑了。他的双手死死地扣住了刚多,“出刀啊——”
我和大师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状况之下,杀死了对手,身边,还倒着我们曾经交谈不过一月的兄弟。
大师兄慢慢地拾起了那把藏刀,含着泪道:“兄弟,你的心愿,佛会知道的……”
事情过去这么久,我想我应该不会再看见这样的眼神,可是,令人诧异的是,在这个被鱼人摧残许久的地方,我再次看到。这是一个老人的眼神吗?我虽然知道不分年龄,可是,依旧诧异,诧异他居然可以保持这么多年的执着!
“年轻人,你在想什么?”老人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在想,一个人为什么可以那么执着。”
“因为有些东西珍贵到不得不付出他的时光和生命。”
“那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
“仅仅就是守护?”
“仅仅就是守护。”
老人没有多说什么,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走开,忽然传过来他的声音,“你们这群年轻人可真是了不起啊。”
“娜美。”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孩走到了我的跟前,稍稍惧怕地站开了一点,然后望着娜美。
“姐姐。”娜美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然后向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姐姐,露丝高。丽丽。”娜美的姐姐,手臂上的纹身多的数不清,可是,却并不妨碍她的美丽,这个女孩的眼神多了一些温柔。
“姐姐,这是阿峰。”简短的介绍,没有说出我们的名号,只是,不用说也知道,海贼这个名词,在这个小镇,或许是个令人伤感的词吧。
“你好。我是海王海贼团的战斗成员,我叫阿峰,也是黄金梅丽号的拥有者。”奇怪的自我介绍让露丝高愣了一下,笑了开来,不错的开头。至少这样的见面没有让任何人尴尬。
路飞睡着了,他确实需要休息了。
“把他带回镇子里去吧。”露丝高看出了我的关心,“我们有医生。”
“好。”路飞被我抗在了肩头上,我招呼了一下索隆,道:“去小镇停留一会儿吧。”乌索普没有多说什么,跟上了我们,的确,首次用心眼战斗,这样的机会,的确难得,更何况,对手并不是孱弱的海贼!
鱼人的驻地有很多财宝,积累的财宝之多,最起码有十亿之巨。我们带不走很多大型的宝物。所以,我和索隆都决定拿走那些珠宝,整整十箱子冷钻,可以说是让人疯狂了。
“晚上有庆祝的宴会,你会来吗?”娜美小声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
她高兴地跑开了,仿佛不曾有过烦恼的小女孩,又或者,她一直就是这样,只是,责任和压力差点将她压垮了。
第四十八节 泪水!
晚上的篝火晚会很热闹,被鱼人剥削而生活困苦的小镇人依旧拿出了他们拿出的食物和酒水。烟花,歌声,众人跳着曼波,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是的,喧闹的背后,是真正的安宁,或许,在他们千百次梦中都曾经这样想过,如果世界重新回到原来,那即是一种新生。
派对上所有人都没有停止撒放自己的激情,我可以看到放口大吃的路飞,还有在高台上手舞足蹈的乌索普。我和索隆则是坐在巷子的一头,慢慢地享受着啤酒的爽快。
“你不和他们一起唱歌吗?”索隆眼睛瞄了我一眼,颇为玩味地说道。
“你不是一样?”我反问。
“呵,好酒!哈……”长长地吐了一口酒气,索隆将酒桶放了下来,“我们会在什么时候走?”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的确,什么时候走?此刻的欢乐并不是虚假的,它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我都情不自禁地融入其中。可是,我们的冒险,我们的海贼旗在召唤我们,男子汉在经历风浪过后,还有什么理由停留脚步而不去出海呢?
“我不知道。”我很诚实地回答了索隆,他的表情很平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或者,他其实什么都没有想。
“嗯,我要去找点吃的了。”索隆站起了身来,缓缓地朝路飞哪里走去,我一愣,而身边多了一个人,是娜美。
我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你决定了吗?”我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眼,棕色的眸子变换了许多次,惊慌,不舍,难过,喜悦,兴奋捉摸不定的眸子让我有些感慨。正是这样一双狡黠而纯洁的双眼,才是我们为之战斗的理由!
“做你们的航海士,佣金是多少?”娜美微笑着问我。
“嗯,这个问题……”我假装思考了一下,反问道:“换我保护你一辈子怎么样?”
“厄?”她愣在了那里,微红的脸颊仿佛是醉后的霓裳,“可以吗?”
“只要你愿意。”
橘子镇的海岸很狭长,和大多数东海的海岛一样,这里有着特殊的海崖地貌,远远地海平面倒影着天空的月亮。白,而且明亮,晃着目光扫视着一切。黑暗之中,我看到了一个十字架。
娜美和露丝高养母的坟墓,她叫贝尔贝梅,是个曾经当过海军的女人。
没有人怀疑她的传奇,更没有人怀疑她的坚强。这是小镇给我的答案。
带上一壶酒,我缓缓地朝坟墓走去,夜色下的十字架让人觉得十分神圣,圆月,在十字架的正上方,而脚下,正是那片突出海面的悬崖。
这里是个长眠的好地方。
波光粼粼的海面仿佛是鱼群在飞跃和狂奔,宁静之余,是洒脱的豪放。激烈的同时,让我感受到了对死者的尊敬。
这里栽满了菊花,有山菊花,也有雏菊。不起眼,却十分重要。
“你们明天就要走了吗?”声音沙哑而突兀,却没有打破宁静,在这样的气氛和环境下,很和谐。
他叫阿健,是镇子上的警察,更或者说,他是一个管了一辈子闲事的警察。
“喝酒吗?”我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发出了咣咣声。
他笑了笑,手中也提了一个酒壶,我也笑了,坐在了他的附近,只是,离十字架远了点。他靠的很近,就像我和娜美坐在一起的距离。
“她是个好人。”他忽然冒出了一句话,我愣了一下,不置可否。
“你是一个海贼?”他思维跳跃的很快,让我有些奇怪,“这年头像你们这样的海贼已经不多了。”
“我们只喜欢冒险。”我回应着他的话,“我们的船长有梦想,船长的梦想就是我们船的梦想,虽然,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实现,可是,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就算是我们自己想停下来,梦想也会将我们召唤过去。”
阿健的脸上有很多伤,我并不是不知道他的伤是从何而来,但是,我在想一个问题,一个平凡的人类,是怎么忍受得了鱼人的摧残,他活下来的理由是什么?我即便是知道,却也不得不佩服,这是个令人尊敬的男人。
轰轰烈烈或许很可以表现伟大,可是,经历过这么多风浪后,我忽然又觉得平淡的过程未必就不是伟大,一瞬间,或者一万年!
“有梦想才是真正的男子汉。”阿健有些伤感地说道。
“为了想保护的人而放弃梦想也是真正的男子汉。”我淡淡地说道,没有去看他,他惊愕的眼神我微微地察觉到了。只是,他很快又回复了平静,仿佛不曾惊诧过。
“贝尔是个让人敬佩的女人。”
“你也是个让人尊敬的男人。”
他痛快地喝了一壶酒,洒落的酒水打湿了他的衣襟,胸膛的伤疤上沾上了水痕,他很忘我,陶醉在了美酒之中,忽然他趴在了贝尔贝梅的坟墓上痛哭了起来。
我没有安慰他,我执着,或者是我固执地相信,这个一个为保护自己想保护人苦苦煎熬多年的男人,他的心,已经坚韧到了我无法估量的地步。
泪水并非都意味着软弱或者悲伤,我常常看到喜悦的泪水,还有坚强的泪水。这是比誓言还要郑重的行动,为之奋斗一生的理由,或许在泪水滑落的那一刻,就已经诠释的淋漓尽致!
“你爱她?”我望这个泪流不止的男人,淡淡地问道,语气之平淡,连我自己都恍然不觉,因为,我似乎潜意识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提问。理所当然的同时,回应我的,是他又一口烈酒。
答案是那么的明白,男子汉的语言,并非只是用嘴说话,剑士们用剑说话,厨师们用菜肴说话,战斗我们用拳头说话,而更多的,我们都用酒说话。
我站起了身来,将酒桶放在了坟墓旁边,我转过身,没有多说一句话,向还在欢唱的人们而去。
“娜美就拜托给你了!”
“收到!”
一点点的自尊,一点点的坚强,长年累月的奋斗之后,爆发出来的激情和热烈让人不得不为之侧目。我不想再打扰他们两人的安宁,一个已经告别人间,身在天国,一个努力得到回报,心愿已了。
“路飞……”有些错愕,这个小子在山崖口上等我,还有乌索普,还有索隆,“你们……”
“阿峰,你不去喝酒吗?我们在找你。”路飞一脸责怪地看着我,“真是的,喝酒没有你怎么行呢?现在娜美已经救了回来,我们就是要好好庆祝一下啊。哈哈哈哈……”
这个小子,有一点点被感动。
“喂。喝酒吗?”臭屁的索隆趾高气昂地问我。
“你说呢?”
“我们还要唱歌!像这样,曼波……”乌索普扭着身子朝前而去,手舞足蹈,曼波的派对舞蹈非常火热。
真是令人不错的感觉。
第四十九节 橘红色在启航!
清晨,天空和海一样,颜色是深蓝色,唯一不同的,是东方的鱼肚白。碧波荡漾的声音,分外的让人惆怅,又是一天。
晨练的一通拳法打完,身上微微泛起了热量。小镇的路中央,七倒八歪的全是镇民,可怜的路面现在一片狼藉,回望了一下山崖,却也忘记了为什么会走到那个十字架前。冥冥之中,似乎是一种天意,纵然,我从来不相信天意。
“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衣服上还有着昨夜的酒味,只是,或许是海边的潮气要重一点,所以,一片又一片的橘子林让人觉得很清爽。
草叶和树枝上沾着一点点露珠,或许不是露珠,但是,晶莹透亮的水珠让人觉得很宁静。
“喀。”刀鞘声告诉了我来者是谁,系了系鞋带,索隆头也不抬地问我,“一个人在干嘛?”
“不干嘛。”我微笑了一下,没有看他,“独自享受一下清晨的宁静。”
“依旧听的到海里的潮声。”索隆的话很现实,只是,海浪声更加衬托了宁静。
“唯一不同的,我们休息了一下,而不是在海洋上漂泊。”
“哼!无聊!”索隆白了我一眼,“我们可不是一群研究人生的学者,也不是四处流浪的诗人。”
我罢了罢手,苦笑道:“给点面子行不行?好歹我也是梅丽号的主人。”
“智障。”说完,很臭屁地扭头就走。
“喂!你去哪里?”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没有鸟我。
“噢,该死!我就这么没有公信力?”摸了摸下巴,无奈地发了声牢骚,顺便鄙视了一下远去的索隆。每次我说要教点东西的时候还对我和颜悦色,教完马上翻脸,靠他妈妈的,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杨白劳?
一个晚上都没有和娜美多说什么,现在的事情很简单,要么我们留下,要么她跟我们走。
绝对不会是前面一个结果!至于后面那个,要看娜美了……
一个航海士,一个优秀的航海士,一个善于绘画海图的航海士,伟大航道和世界地图对他们的吸引力就像是魔咒一般的毒品一样。欲罢不能,明明知道危险异常,却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这就是现实。
街道的路面并没有什么整齐可言,但是硕大的岩石还是给人以稳重的感觉。时不时在两块板砖之间露出一两棵青草,这似乎还增添了几分生机。
很难想象这么多年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被奴役,被鞭挞,被驱使。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磨难,的确,这是一个坚强的小镇。
微风拂过,颤动的青草现如今已经不会给人萧瑟的感觉,至少,当恶龙领域被我们轻松摧毁的那一刻,它意味的是一种新时代,小镇的新时代。
我曾经一次又一次思考,我们到底在干什么。我是指,我,路飞,索隆,乌索普,如果加上娜美和香吉士,我想,我们其实都不知道我们正在干什么。
海贼?不,不是。我们从来没有打劫过村子或者落单的商船,虽然,路飞经常这样叫嚣过,不过,每次都是他自己否决了这个没创意的想法。强盗?除了我和索隆,严格地说,更像是拐带人口的人口贩子。我不禁有些乐了,我们其实一点都不像恶党和邪门的势力,没有罪恶。
即便是暴力,那也是真正用拳头说话,用刀说话,大海之上,光长一张嘴是不行的。
干掉过恶名在外的海贼团,也驱逐过近海的海王类,还和鹰眼打了一场,虽然输的有些离谱,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战斗,可是,这并没有妨碍我和我的伙伴们继续小船的航行。
我们在大海上完全不知道方向,是的,从来不知道。只是,路飞却持着不同的意见,他说:“只要朝前开就是了。”妈的,他讲出来的话,有时候,的确是真理。
朝前开就是了。不是吗?当然是这样!
不用看指南针,也不用看天上的星星,更不用去管什么暴风骤雨,朝前就是了,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懦弱和退缩。需要吗?我们很坚强。一直航行下去就可以了,多么简单的事情。
“啊,太阳升起来了。”水天交接处,出现了三个太阳的轮廓,我没有说错,是三个,一个是透影,一个是海面上的倒影,还有一个是真正的太阳。
碧海蓝天,但我更喜欢太阳。
一轮红日照天明。
这种时刻,总是让我心潮澎湃,感觉神圣的不得了,而事实上,每天都会看到。
或许,正是因为每天都会看到,才会让我觉得神圣吧。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总是弥足珍贵的。
远远的山崖上,阿健的帽子平平整整地放在贝尔贝梅的坟前,海风将帽檐上的风车吹的不停地转动,形成了一个圆圈。
橘红色的头发像是一个印迹在十字架前飘动,我似乎可以感受到那颜色中的丰富感情。悲伤?有点。喜悦?有点。解脱?有点。还有呢?更多的,是平静。
这正是清晨最特殊的安宁。
街道上的人稀稀落落地醒了过来,有些人醉的不轻,鼾声和海浪声一样此起彼伏。醒过来,打了个哈欠,又睡了下去。我不禁莞尔。
屋檐上的燕子也窜出了鸟巢,叽叽喳喳的小燕子叫的让人有些雀跃。屋檐之下,洒落的酒水慢慢地淌着,就像是溪流,但它不是溪流。
路飞依旧在睡,鼻子上冒了个大泡,很死,手中还握着一个酒杯,还有一只啃了一般的连骨肉。这可不像他的风格。我走了过去,将他抗在了肩膀上,依旧在睡,只是,手还是没有把肉和酒杯松开,这的确是他的风格。
轻轻地唤醒了乌索普,他正要叫唤,我朝他做了一个小声的姿势。
“嘘,小声点。跟我走。”他马上用手捂住了嘴,贼兮兮地笑了两下,然后拍着我的肩膀,小声问道,“就这样偷偷的走吗?”说话的时候,还望他的包里塞着食物。
“你以为呢?”我也笑了,“我们回梅丽号吧。”
“娜美呢?她不和我们一起走吗?”乌索普惊诧地问道,然后向四周看了看。
“如果要和我们一起走,她会和来船上的。”说着,我也抗了一个酒桶,飞快地朝码头冲去。
太阳终于完全升了起来,暖和的眼光让人觉得懒洋洋,只是,当它直射到街道上的人们时,许多人开始伸起了懒腰,连连打着呵欠,揉着自己的眼睛。
橘红色的头发依旧在山崖,当我快要走到码头的时候,终于,她下来了。
“娜美!你要到哪里去?”娜美没有管身后阿健的说话,而是朝山下冲去,朝码头冲去。
“呵……”我笑了笑,于是继续朝梅丽号跑去。
“娜美!”露丝高的声音很大,急切,担心,但却无法组织娜美冲下山崖,镇子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路口的人还像娜美打着招呼。
“拦住娜美!她要走了!”阿健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回荡在山崖和码头之间,不可置信的人们于是都惊醒了起来。
他们不想让她走,的确,即便是她自己,又何尝想离开家乡。
橘红色在人群中穿梭着,已经走上了海边的廊桥,人群越来越拥挤,她还在穿梭,已经到了长桥上了,她忽然停了下来,身后的人群也忽然停了下来,嘈杂声戛然而止。
她低着头,更多的橘红色,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却看到了她被牙齿紧紧咬住的嘴唇。
朝阳在此刻并不让人觉得惬意,仅仅是在此刻。
“大家……”娜美的声音在颤抖,我把头微微地从橘红色上转过,“我,我……我要走了。”
“啊?什么!”人群的骚动不可想象,他们和娜美之间的故事,我已经不想再去回想,我怕,我也会流泪。
“大家……这么多年,我,麻烦你们了。”说着,她转过了身,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涌出,一滴又一滴的泪珠落了下来,像珠帘一样,却,让我有种无可奈何的悲伤。
乌索普哭了,而索隆,升起了帆,他原来是来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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