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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曲 作者:cloud狼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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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尖叫一声。分身被湿热的口腔包围带来的快感,刺激的他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不…不要…。放开…。”
身体被情欲染上微红,除却语言,所有的感官都在等待爱抚。
“想射就射出来吧。”嘶哑的声音充斥著诱惑。舌间逗弄著前端,右手对著根部的囊袋又挤又掐,左手挂柔著胸前的蓓蕾。
分身忽然被用力的吮吸。暗香只觉得全身血液哗然冲上大脑,身体不再受控制。一阵痉挛之後,白浊的液体不可遏止的喷射而出。
脸红的象番茄,暗香别扭似的不敢看他。巫马天墨却扳过他的头,浓郁的吻就印了上来。腥味从他的口腔传给了暗香。
“呜…”在他几乎要窒息时,巫马天墨才离开。“你…。”暗香只说的出来一个字,因为他被他的行为吓到了。
“我?很好吃呢,你的味道。”巫马天墨坏笑笑,舔去了嘴角残留的液体。
“…。。因为没有…。。”
“没有人这麽爱抚你吗,那我就当第一个吧。”
夜很长。
男人手指蘸了剩余的液体,温柔的掰开他的双腿。将润滑物小心翼翼的插进了不断收缩著等待进入的菊穴。
身下人轻轻颤抖了下,然後就没有不舒适反应。
把手指加到三根,巫马天墨耐心的在禁窒狭窄的甬道里探索著。
“啊!”
身下人忽然一个动弹,刚刚宣泄的分身又有了挺立的势头。
“是这里啊。”
巫马天墨抽出手指,将昂然挺立的分身抵在穴口。却迟迟不肯进入。
“快…。。”忍受不了情欲的人催促著。
本来还向让他说出羞耻的请求,看了他扭动的身资,巫马天墨哪里还忍耐的住!用力按住他的双肩,硕大的分身一下就插进了被润滑後的小穴。
“啊!”
忍耐住满头大汗,巫马天墨缓缓的将比手指粗大许多的分身往他身体深处挺进。
“啊…啊!!!你…。快…。。啊!!”
听了这催促,再能忍耐就不叫男人了。巫马天墨不再顾虑的挺进腰身,一下就将分身根部没入了甬道。
“啊!!啊!!”一阵酥麻伴随疼痛猛然袭来,暗香禁不住大叫出声。
“哈…。。哈…。。”巫马天墨暂时停下了动作,“知道吗,你里面好紧,好热。我是不是弄的你很爽啊…。想要我就大声说啊!”
暗香因为他的停止动作而欲求不满,他用力的扭动腰,双手紧紧的抓住巫马天墨的双臂,指甲陷入皮肤,汗绩濡湿了大片床褥。
“给…。 给我…。。”
巫马天墨再次坏笑一下,猛力将他双腿扯高,随即腰身挺动,卖力的在他体内进出……。
“暗香浮动月黄昏。”巫马天墨将被褥往他身上拉了拉,盖住了暗香的肩膀。巫马天墨的激情让暗香消耗了几乎全身力气,只能动也不动的躺在他臂弯间。
“当家的说这个名字给我了,”暗香的声音很无力“我想总算我有名字了。”
“你们当家的对你很好吗。”巫马天墨的语调变得稍许不满。
“啊…。是的。”暗香凝望著月光,道“我们都是没爹娘的苦命孩子,若不是给当家的拣回去,只有饿死街头一个下场,当家的於我,是再造之恩。”
“这样…。”巫马天墨把怀里的人抱紧了紧。
“所以,我一直希望能报答他。”暗香忽然撑起身子,直视著巫马天墨,眼瞳中闪烁著哀求“天墨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找留香苑麻烦?”
果然…。巫马天墨心中明了“你是为了留香苑才和我交欢?”
他的声音变得冷调,暗香眼中恍惚有惊讶和不可置信。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看我!我!难道…。。”暗香晶亮的眼神忽然暗淡“原来你看不起我风尘中人…。。”
“不!不是的!”巫马天墨紧紧抱住他,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不是的,不是的,暗香,是我错了,是我…。。 对不起…。但你要相信,我…。。”
下面的话被他的嘴唇封住了。突如其来的吻,让他们同时沈浸在夜色中。
“暗香,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不,我不问了…。”
柔和的月影下,两个身影逐渐交缠……
夜很长。
安魂曲'6'
第六章 锦瑟无端五十弦
急步穿越朱红的前堂,梁安魂匆匆行走在被晨露沾湿的青石板上。身後跟著同样匆匆而行但不明就里的苏乱步。
还是一样的安静,安静的不象本来的意愿。
只有几个少年在苑堂里嬉戏抚琴,见他们匆匆闯入,却也不加好奇。
後厅朱红的大门铜把手边的漆剥落的班班驳驳。苏乱步很好奇,留香苑能在江湖动乱中占据不小的势力,财力也必要是可见一斑的。
沈重的木门被推开,苏乱步发现恋人的眼睛中闪烁过了很多复杂的神色。
厅内坐在腾椅上的人徐徐回首。苏乱步发现他尽管两鬓斑白,却是少年容貌。
“没什麽好惊讶的,贮颜术而已。”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哂。
苏乱步因为被看穿心事而有些慌乱,身边的人却定直跪了下去。
“当家的。”
“什麽吗,不让我进去。”苏乱步托著腮,百无聊赖的转著手中的青瓷杯。抱怨著门内的恋人。“说什麽我和当家的有旧情要叙,闲人回避。切,难道我是闲人吗?”
“苏公子请喝茶。”
身边不知什麽时候又冒出一个人,苏乱步暗暗惊了惊。这人明眸皓齿,却有不输给他的高强轻功。 “多谢。”双手接过,苏乱步一边辍饮一边打量来人。
“公子不急,”少年笑道“公子如果无聊,暗香可以陪您聊聊。”
苏乱步正欲答应,忽然听见门内传出了琴声。恍恍惚惚,似有若无。那叫暗香的少年冷不丁说道“开始了。”
苏乱步打消了说话的念头,专心的聆听起这出自恋人手中的琴声。
低眉信手。
那声始似流水,冰凌入谷,缓缓而流。所过之处,细草微风,杨柳依依。鸟鸣声为之起乐,步踏声为之相谐。想象之处,炊烟几缕,白云深处。极是安和。
然声弦动倏然加快。溪流入古,湍急似浪。仿若两岸陡壁高耸,奇松怪石。隰草伏地,悲风高树,多为之哀鸣。白帝城围,弓哑弦暗,猿啼三声,泪湿青衫。
琴声持续高亢,如同海水扬波,战鼓庭擂。溪至高崖,汹涌而下,瀑流喧虺,转石壑雷。碎开千万觳珠,瀑似飞练,连绵不绝,银河九天,不能与之争高。
转而声调急缓,又复水流平缓,波澜不惊。直至渐渐隐没。
素弦声断。
苏乱步惨白了一张脸。与那曲调同行,心似揪了极高又忽然跌落。如此大起大落之感,饶是他内力深厚,也不能适应。
“听见了吧。”暗香的面色也好不到哪去,他还是定定的把话说完“这就是,安魂曲。”
苏乱步望向朱门,他想看清楚门那一端的人。
“这就是我离开留香苑的原因。”
激情已经过去,尽管粘湿的身体紧紧接触,体温还是不住的冷下来。梁安魂躺在他臂弯里,接过了昨夜未完的话题。
“这就是任平生让你离开留香苑的原因?”看见恋人缩了缩身体,苏乱步把被褥扯高,搭住了他的肩膀。
“是我自己要离开的。我希望能完成他的愿望。”
“愿望?”
“恩,找到可以发挥那些感情的武功,或者乐曲。当家的说,武乐本一家,炉火纯青时都可以与情与人。苏,我听暗香说你今天似乎很不舒服?”
“既然是杀人的曲调,当然难免有些不适。不过,你对那安魂曲倾注了什麽感情?”苏乱步忽然撑起身,以不容逃脱的犀利目光逼视梁安魂。
“欲爱不能,欲恨不能。”他忽然将双手撑在梁安魂头两侧,目光变得怨恨。
“对烈的感情。”
“欲爱不能,欲恨亦不能,这种痛苦,怎堪承受。”任平生喃喃自语,时而抬头,凝视墙上一副挂画,画中人英姿飒爽,容颜清秀。
“销凝,就算能得到安魂曲,失去你,又能怎样挽回呢?”
四川唐门。
烈接过接生婆笑脸盈盈的怀抱的婴孩,冰冷的看了一眼。
“姑爷,是个大小子呢。”
烈盯了接生婆一眼,後者立刻闭上了嘴。他望著他的亲生骨肉,眼中即有期待又有冷漠。水火不相容的情感。
繈褓里的孩子仿佛被冰冷的视线刺激到了,忽然开始大哭。
“哇哇”
烈抱著他,眼神越来越冰冷,仿佛在看待一只垂死挣扎的动物。最终,他把孩子随手丢回给接生婆,冷冰冰的给床塌上尚且昏迷的娘子一个背影。
“哇哇…”
接生婆抱紧了婴孩晃了晃,眼泪随之滴落下来。
“苦命的孩子咧,怎麽生给了这样的爹,作孽啊。”
烈坐在後院的梅花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折弄著树枝。看得出来他很沮丧。
夕阳仿佛从他身边落下,染红了他一身阳光。
那眉眼,根本没有一点象“他”的地方,烈狠狠的折断了树枝。他又失败了,原以为他的妹妹能至少和他有点相象,居然又失败了… 这都是第三次了。 b
“卡啪!”
树枝发出清脆的悲鸣。烈的视线转向了天际。一瞬间,他原本暗淡的眸子马上清晰起来。
目所能及之处,居然出现了一道虹!
这是你的魂,来看我吗?
他忽然兴奋起来。“一定是,一定是的。你还记得我,你还想著我,一定的!”
落日之虹在他闪烁的目光中渐渐消失,天边已经踱上了暗灰色。
青衫长袖被夜风灌满,猎猎作响。
安魂曲'7'
第七章 忧来思君不敢忘
百行门正式拜帖留香苑五月正初,龙门一会。
江湖喧声四起,输赢最後成了赌馆的利润。
烈坐在茶馆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听著闲聊。
“原来那梁公子是师出留香苑啊。有了梁公子,留香苑等於也拥有了苏公子和烈公子两大力量了,我恐怕这苗族异类,是凶多吉少了。”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那梁公子此次回来,还带来了传说中的琴谱。叫什麽什麽魂的,听说是了不得的武功啊。”
烈微微一笑,不是善意的。或者他根本不曾善意的笑过。
自己什麽时候被人硬和他俩扯在一起了。
这些闲人,虽然消息很快,却长对了舌头说歪了话呢。
念及此,他丢下一锭银子在木桌上。没有人注意这个襦巾随风的男子,临走之前在空中很洒脱的挥了下手。
唐门。
烈抿嘴再次笑出来。苗族向来以蛊毒见长,更况且是百行门这样的狠角色,自然不肯把珍贵的蛊药外传。可是。“我很想得到它啊,传说中的金蚕蛊,怎麽办呢?安魂,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成全我这一次吧。”烈低低笑,对著被轻功扬起的尘土笑。
半刻之後,行路人在茶馆发现了今日闲聊江湖的人们,的尸体。
“当家的,约定之日就要到了,丁香还不回来吗?”
珠帘挑起,任平生转过了头。他随即惊了惊。
“安魂,三日而已,你憔悴了很多啊。”他即而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因为苏乱步?”
梁安魂急忙摇手否认“不是啊!不是的。大概是当家的想多了吧。”他努力挤出一个明媚点的笑容,却不知道这使任平生更加肯定了想法。
不过他没有追问下去,当前的形势不容乐观“不,丁香不回来。因为…。。”
“因为雷琴雅?”梁安魂打断了他的话,他的眉宇间有写愤怒“难道,难道,自己连自己捅下的篓子也不用有责任吗?难道留香苑…。”
“留香苑没有雷琴雅重要,”任平生接回了话“对於丁香而言是这样的。他要去选择他自己的,我可以为他担著。”
任平生说的很平静,这让梁安魂很沮丧。他退了两步,来到朱门前,抚摩著上面班驳的红漆。後院的杂草被清除的很干净,梁安魂记得小时候这里还有很深的野草的,因为丁香经常伏在草丛里好久只为了一只蛐蛐。
“当家的总是这麽偏心,”他的口气有点幽怨“您让丁香离开,是不想他重蹈覆辙吧。”修长的手指随意的剥下一片漆,梁安魂没有听见身後的呼吸变得紊乱。
“那为什麽,我也要替他背负呢?”
任平生没有被他的言语激怒,梁安魂惊讶他的平静。他回头,他在等待他的回头,他只看见微笑。
“因为你,已经重蹈覆辙了。”
梁安魂顺下了眼,他感觉眼睛有点酸。因为任平生说中了,因为一切都已经变得真相大白,因为苏也离他而去,因为烈永不会爱上他。
“这不是负担,为什麽不去寻找解脱。”任平生依然微笑。
忧来思君,不敢忘,不敢忘,不敢忘。
梁安魂垂下头,垂髫遮幕,朦胧中有两个人的身影。
他爱的爱他的。
十日之後,约定如期而至。
龙门一战。
那些些以存亡为赌注的赌徒狠狠扫了一回兴。龙门原来是建在悬崖峭壁上的一座山庄。铜门紧锁,高墙拒人於千里之外。根本无法得知庄内一二。
庄内,空荡荡的大院相当开阔。
那人站於院中央,单衫杏子红。
巫马天墨!
暗香的眼神瞬间光亮又暗淡下去,这一切被梁安魂看的清楚。
“少子单刀赴会吗?”任平生开了口。
“小子不才,家师叮嘱,不可仗势欺人,所以如此。”他环视了一下面对的三人,眼神终究定在暗香身上,嘴角露出讽刺的微笑“看来前辈也相当的恪守公平的规矩吗。”
以言语来试图激怒。梁安魂心中暗想,恐怕苗疆那边风俗淳朴是真的了。连大门派的首席弟子都这麽天真。
“不才绝对能力守公平。为此,仅劣徒一人来与少子比试。”任平生脸上表现不出微笑之外的表情,这也是两大高手间阅历深浅的表现了。
“好。不过小子还有个条件。”
“不才答应少子。”两人心照不宣。任平生望了一眼暗香,望见他眼低深深的喜悦和对於喜悦的罪恶。
“梁公子请吧。”
梁安魂抱琴上前,剩下两人则一跃而起,跃出了高墙外。
生死一线,只依靠自己。
苏乱步醒来,感觉头炸开一样沈重。他挣扎了几下,忽然听见身旁人轻微的娇吟声。胸膛随即传来体温。一个妩媚少年正躺在他怀里睡得正熟。
这里是…。。苏乱步拼命寻找记忆。背叛,恋人,买醉,寻欢。
对了,这里是相公馆。
苏乱步忽然有种要呕吐的强烈欲望。
他来这里几天了?除了酒,就是妖媚的少年。床第边的呻吟娇喘,怀抱中的温香软玉。一天一个的换,用理智全无的身体去荒唐放纵。
安魂…。一清醒,这一定是第一个出现在脑海的人。
“安魂…”他出声,却发现嗓子嘶哑。
“啊…!”枕边的少年忽然从睡梦中被剧痛惊醒,尖叫未落,他就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利索的劈开了。
苏乱步转头,红色的血和残碎的肉块已经替代了刚刚的体温。
“烈!”
嘶哑的声音强迫的出声。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的看见坐在梁椽上的男人。带著玩味的笑容。
烈!
安魂曲'8'
第八章 也无风雨也无晴
又变成了这样…。
苏乱步紧紧的闭上双眼,可惜手腕的剧烈疼痛让他没办法逃避。肌肤在衣帛撕列声後就感到空气的微凉。
烈依然玩味的笑看著一具白皙的身体认命的横在眼前。
“苏,我们来玩点新鲜的。”
话音刚落,苏乱步就觉得下身接触到什麽冰凉的东西,刚睁眼,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烈已经把一个铁环一样的东西套在了他的分身上。
“不!不要!这是什麽!快拿开!”
分身因为刺激而变硬,顿时刺痛尖锐的从下身传来。
“要忍耐哦,苏,这个上面可是有钢针的。你这里;”烈恶趣味的用指间迅速的掐了一下已经半勃起的分身,“已经硬了哦。如果再大一点,”烈的视线盯著那个私密的地方,很满意的看著那东西随著实现又涨大了一圈。
“啊啊啊!!!!!痛!快!拿下来!啊啊!”
铁环上的钢针已经犀利的扎进了那里。苏乱步又急又慌的弹了下身体,却换来更深刻的疼痛。
“不行哦,苏。”烈始终保持微笑,似乎他没有别的表情可以展示。“不过流点血而已,何必呢。以前动真格的时候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呢。”
苏乱步因为要害的中伤而脸色惨白,与之鲜明的是下体细丝般股股的血迹。那一丝丝血痕汇聚到大腿根上,染红了白色的皮肤。
“呜呜…。”苏乱步呻吟了起来,这细微的疼痛居然逐渐变成了快感。要命的刺激著神经。原本就不安分的下体变得通红,高高的昂起著,不顾钢针几乎要扎穿的痛楚,顶端已经渗出了白浊的液珠。
“这麽渴望我吗?”烈饶有兴趣的盯著他的下体,仿佛那是什麽玩物。令苏乱步更恐慌的,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细棒。“看著哦,不要闭眼。”大手不留情的抓住了分身前端,对准前端的小眼就将棒子插了进去!
“啊啊!!!”小眼不断的涌出液体,染湿了烈的手。苏乱步只觉得两眼一黑,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让他晕过去。
“这是催情药,可以让你一晚上都不射呢。”烈舔干净手上的残液,两手将他双腿掰开,让粉红的菊穴完全暴露在外。“让我来试试哦,到处都要。”
两粒小囊下垂著,烈拔下簪子,拨弄著那羞耻的地方。苏乱步的分身上又是一阵要命的涨痛。调弄过去後,烈毫不留情的用力将簪子往两个小球间狠力一插!瞬时一股血就顺著伤口流下来。
“啊啊!!!!!!!”苏乱步象只离水的鱼弹跳起来,身体再次落床时已昏了过去。
“真是没用啊,难道要我奸尸?”烈笑著把他翻了个身,浑圆的双股因为分身得不到发泄而用力的起伏著。烈撬开那禁闭的穴口,拔出前端伤口处的簪子,鲜血立刻被合拢的小囊阻挡了,将还带了血的簪子,再次狠命的插进了身後不住收缩的小穴里。
前後夹击的疼痛让苏乱步一刻也不能失去清醒。他挣扎著醒来,用困兽的眼神哀求著微笑的施虐的男人。
“烈,求求你。”声音变得沙哑,但他逼迫自己说出来。
烈双手支撑著头,靠进他,莫名其妙的给了被折磨的人一个深刻的吻。然後迅速的宽衣解带,将早就高昂待举的下体,插进了还容纳著尖利发簪的後穴。
“啊啊!啊!”
发簪由於新闯入的异物推进,深深的扎进了柔嫩的肠臂里!後穴里顿时一片腥热。烈粗暴的抽插,发簪也成了折磨的帮凶,随著苏乱步的颤抖刺进了更身的地方。血充当润滑的身体发出了淫荡的撞击声。
两种表情的同一个动作。痛苦伴随著快感。苏乱步很快就沈浸在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的交欢中…。。
“江湖那麽大,别人不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烈慢慢拔出发簪,分不清是红是白的大量浓液顺著合不拢的股缝流下来,苏乱步趴著,任烈丝毫不温柔的又拔掉铁环。
大腿上已经鲜血淋漓,白色皮肤在血的映衬下格外病态。烈只是躺在床边,没有一句温柔的安慰。
“你爱了他,他也爱了你。我在江湖上,女人多的都不能用数的。”烈仿佛很享受“先做了再杀,女人对我而言,没有什麽用处。比起身体,我还是喜欢临死前绝望的血来的快意。”苏乱步咀嚼著血腥的话语。
“那我们呢?”苏乱步的声音很微弱。
“你们?”烈抿了抿嘴“你们当然有用。”
苏乱步侧过脸望他,虽然拥有笑意,却再也找不出一丝别的感情。
咽下了苦涩。苏乱步再次告诉自己,他是个永远无情的男人。
什麽叫劫数?他和安魂,他们相爱,却又同时爱上了无情。
三重劫。
能逃吗?
话说龙门内,嫋嫋琴声悠悠而过,却不是惬意的。守在龙们外的一些赌徒,有些已经因为气血不适而吐血倒地。
黑色呼啸撕裂空气,直逼安坐在地上抚琴的男子。巫马天墨挥动著金蛇鞭,那鞭仿佛在他手中有了生命,硬生生的扯裂肃杀的气,象梁安魂头上挥来。
噌噌!
两声长调,原本接近头部的凶器瞬间被改变的方向,向著巫马天墨逼来!
“好琴技!”
红衫男子称赞著“这怕是传说中的安魂曲了吧。”
梁安魂抬头,面带微笑道“武乐本一家,都可以用来杀人,少子不必顾忌。”
巫马天墨挑起了一侧眉毛,盯著梁安魂看了许久,半响才叹了口气。
“少子为何而叹?”
巫马天墨只是摇头,似又在喃喃自语。梁安魂歪著头,不解。
“那麽,小子得罪了。”
梁安魂聚精会神的防范著再次袭来的鞭子,全神贯注的拨弄著琴弦,全然没注意什麽东西从巫马天墨的脚下沿著地下急速游来。
攻击忽然停止了。梁安魂看著对手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召唤手势。
“啊!!!!!!!!”
龙门外的人听在耳里皆是一惊,这麽惨烈的尖叫,胜负以分了!
安魂曲'9'
第九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任平生跃进高墙内时,看到了不可置信的景象。
梁安魂扑在地上,身前的琴已骤然碎裂。任平生一惊,急忙来到他身边。梁安魂此时双眼紧闭,牙关紧锁。清秀的面容有些扭曲,嘴角渗出一丝丝的绿色血液。
毒!
任平生第一反应是这个,然而掀起他的长袖,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不是单纯的毒,有生命的物体寄生在体内,梁安魂白皙的皮肤下,金黄的颜色正在扩散。
“少子!这是什麽蛊!”
任平生豁然站起来,眉间紧簇,显然是怒不可遏。
巫马天墨也显得有点愧疚,他瞟了两眼暗香,发现对方也在怒瞪这自己。
完蛋。他暗暗咂舌,还是说出来吧,反正都是要被打。
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巫马天墨怏怏的开口道“是金蚕蛊。”意料中的,他听见两人的倒抽气声。
“少子可知解法?”出乎意料的,任平生竟然没了先前的杀气,问的很平静。
“只要有人愿意给他拔蛊就行。”巫马天墨稍稍恢复了精神。
“原来如此,”任平生对他露出一个不能称为好意的笑容。“那麽在这个人出现之前,不才得请少子在留香苑做客了。”口吻不容拒绝。
巫马天墨小小的叹气,在任平生抱著梁安魂离开之後,他扯了扯暗香的衣袖,後者安慰似的抚了抚他的脸。
“你应该手下留情的。现在当家的发火了,要是没人愿意给他解毒,你恐怕就得呆下去了。”暗香的口气有些幽怨。
“呆下去也不错啊,”巫马天墨抱住他,不安分的手在他胸口移动,瞬间就钻进了衣襟里“有你陪我就好。”
留香苑败给了百行门!
这简直成了南疆人饭後的闲资。烈今天至少是第三次听见人议论。
“说是百行门的大弟子,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你们知道他用的是什麽吗?”烈不动声色的听著“是苗疆第一蛊哎。”
金蚕蛊。
烈用筷子戳著鱼肉,竟不小心弄碎了盘子。他的脸上洋溢著笑意,真真实实的笑意。
真顺利啊,这一切。
任平生坐在塌前,凝视著依旧昏迷不醒的梁安魂。
“金蚕蛊有很强的气,内功浅薄的人根本控制不了它,只能在昏迷中被蛊虫吸尽血气。”
内功浅薄。他根本就没有什麽内功。任平生有些後悔了。当初将毕生经历都放在丁香身上,如他所说,他的确偏心。教给梁安魂的,不过是易容和琴技。
“你说我该怎麽办呢,是我…。是我害了他啊!”
面对著墙上的画像,任平生第一次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如果能得到安魂曲,我就能将你从万劫不复的桎梏中解脱出来,我们就能真正的在一起。我的愿望…。。我只想能和你一起,销凝………。”
任平生抚著画像,年轻的脸庞上居然有泪痕。
只是他不知,他的话已尽数被一身紫衣的男子听在耳里。
苏乱步挣扎著能从床上爬起来时,已是日头正午了。冰冷的尸块还堆在床的另一侧,烈早就不知踪影。
费劲全力才穿好了衣服,可每迈出一步,都是蹒跚之态。
将无辜的尸体上泼了化尸水,看著昨夜还与自己风流快活的少年顷刻被抹消了存在,罪恶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打理好尽是血污的床单,吩咐跑堂的烧了热水。当身体泡在温热的水气中时,苏乱步全身的紧张才得到松弛。
“爱上我的人,哪个有好下场了?”
烈说这话时,定定的逼视著他。不,也许从他的眼中也看著安魂。
下场吗?苏乱步苦涩一笑,就连他的娘子,让他得到地位和名声的唐门大小姐,也只不过是他生育的工具罢了。
“唐肃霜也好,你也好,梁安魂也好,我给了你们很多机会了。”
是他们自己傻,往这麽明显的圈套中跳,还义无返顾。
苏乱步低头,看水中自己的倒影。恍惚。
既然有了恋人,为什麽还要执著别人?倒影仿佛被赋予了灵性。苏乱步想要用手抓,却消失迨尽。
“亲亲子襟,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他们十四岁相遇,情窦未开。那白衣少年抱琴轻抚。四月柳絮因风起,四月阳春日日明。白衣红唇,明眸皓齿。
自己为了多看他两眼,从师父那里逃避练武,攀在树头,望下。
双颊桃酥发抹漆。
那少年浅柔清笑。望著自己这个不懂事故的傻小子。抚琴吟唱,声如银铃清脆。
“北风其喈,雨雪其菲,惠而好我,携手同归。”
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对应。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风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那少年笑,如春风般展开。心头萦绕的,只有他一人。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怎麽都忘了呢。苏乱步,你怎麽都忘了呢?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不忘,不忘。
“丁香,你回来了。”
“是,弟子听说了。安魂为了我身负重伤,弟子一定要想办法救他。”丁香跪在地上,身边站著一样紫衣装束的雷琴雅。
“他中的是金蚕蛊,除非有人愿意帮他拔毒。”
丁香将头低的更下“师父,请让我救他!”
“不!我不允许!”雷琴雅也跟著跪了下来“求您不要让他去,您也知道金蚕蛊的厉害。当家的不要让丁香去冒险!”
任平生复杂的看著他,眼中流光瞬息万变。
“请让我来吧。”
帘外忽然响起一声。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那里。那男子面带微笑,从容而入。
烈公子!
安魂曲'10'
第十章 多情反被无情恼
“烈公子。”任平生客气的一拱手,“劣徒能得到烈公子的帮助,想必一定是能大难不死了。”他早就明白那三人之间的暧昧不清,只是有人愿意救他的弟子,他又和乐而不为?
烈看了他一眼,面带微笑,没有答话。他转向丁香,道“那劳烦少主为我带路了。”
丁香此刻也是满目感激之情,那有任何顾虑?当即就带著烈走去密室。
任平生望著两人背影,他大概明白了安魂曲是因谁而来。雷琴雅此刻也在一旁感慨“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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