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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盟系列ⅳ 古代白痴现代笨蛋 by 阿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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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这个吻著他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腕,任由他吻著他!仅仅只是因为,他感觉到他在轻轻的颤抖!像是在害怕著什麽一样!
  微微退开头,凤栖梧低头凝视他的眼睛,两个人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彼此的脸,花款径只听到他低沈的嗓音在整个房间里回响:“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花款径突然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逃离这个男人的网,他一边和旧情人藕断丝连一边和他说著这麽叫人心醉的话!卑鄙的小人!
  “不要哭……”凤栖梧轻舔他脸颊上的泪水,温柔的说到,“我会心痛……”
  更加卑鄙!比我想象的还要卑鄙!花款径生气的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恨恨的说到:“心痛你个头!陪你的未央青大小姐去吧!我才不稀罕几的心痛!这句话也不知道对多少个女人说过!哼!”
  “你在吃醋啊!”凤栖梧突然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得意洋洋的再度贴上去,他伸出舌头舔舔花款径的鼻子,笑到,“我们家阿径也会吃醋啊……”
  “……滚开!谁是你们家阿径了啊!”话虽是这样说,但他却没有动,只是将头扭向了一边。
  凤栖梧把他的头扳过来,认真的说到:“阿径,相信我!我只在乎你一个人!我对央青真的只是朋友之情!她是我的未婚妻,可是那只是我们的父母在世的时候定下的!更何况,她早就嫁人了啊!我总不至於,是那种会抢有夫之妇的人吧?!”
  心里莫名的因这些话而温暖了起来,但是花款径还是嘴硬的寻找著鸡蛋里的骨头:“那麽,如果我早就娶妻生子了,你岂不是要孤单一辈子?”
  “哦?”凤栖梧扬起了眉,“我才不会呢!我只说过我不会抢有夫之妇,又没说过我不会抢有妇之夫!”
  “你……”花款径气结,“狡辩!禽兽!”
  “是吗?”凤栖梧的头悄悄凑近,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你不会一直都在怀念那个晚上吧?没关系啊!我不会介意再重蹈覆辙的!”
  “我哪有那麽说──啊──!”方向一转,只听一阵茶杯茶壶掉地分尸的响声,花款径这才发现,手脚利落的凤栖梧已经把他压在了桌子上!

“你想干什麽!”花款径堤防的仰望压在他身上的人。天啦,那个人的面部表情岂止是色欲熏心四个字就能够形容出来的。他低喊,“你疯了?!大清早的,要发情给我滚远一点!”
  “款径……”
  花款径打个哆嗦:“你叫得这麽恶心干什麽……”
  “我在想……”凤栖梧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某炸:有兴趣拍牙齿广告吗?凤笑:已经拍了……某炸被踹飞!~),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极度的不怀好意,“我在想……该怎样把你仔细的一口一口的吞到肚子里去,然後让你尸骨无存!”
  头顶冒出缕缕白烟,花款径一时气愤忘了身在何处,抬腿就是一脚踹了了过去:“你这个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变态给我去死!”
  “!”促不及防的凤栖梧被踢个正著!他的笑脸顿时黑了一半,“老婆啊!你要踢也要当心一点啊!一不小心把我踢废了,谁和你──”
  “闭嘴!!”花款径的瞪眼,“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人麽?!更何况凭我的容貌,绝对有可能男女通吃!哼!你最後死掉!免得看著我用我的美貌为祸人间痛不欲生!”
  “好伶牙俐齿的一张嘴啊!让我尝尝!”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欺了上去,吻住了那张多话的嘴!舌头也根本就毫不矜持的随著探入,一点一点的横扫它所能到达的每个角落,然後,含住那条粉嫩的红鱼,与之深深纠缠,吮吸……
  “呜……”花款径只知道浑身越来越乏力,像是醉卧在棉花上一样,可是,他的心里却非常清楚的不停念叨:无耻无耻无耻无耻小人!
  没得到任何的反抗,凤栖梧得意的拉开身下人的腰带,然後转移阵地,唇一路蜿蜒曲折而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耳垂,脖子,锁骨……
  “啊!”花款径惨叫一声!原本迷蒙的眼神指控的瞪著凶手!,“你咬我?!”
  “阿径啊,这个时候不要叫那麽凄惨!现在是的大白天,别人会以为我是在强暴你!”凤栖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哝咕著,他长长的头发扫得花款径浑身一阵颤栗,他忍不住大吼:“你本来就是在强暴我!”
  “是不是桌子上你会觉得不舒服?”凤栖梧皱了皱眉头,“可是,桌子上才有情趣啊!你忍忍,好不好?”
  “……”我说不好有用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故意曲解用意的人伸出舌头舔舔那清晰的喉结,然後的手扯开不属於他的衣服,唇於是就顺利的游移下去。
  “凤栖梧?!”花款径恨不能把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人踹到隔壁的国家去,可是,他心里那隐隐的期待是怎麽一回事?!不会是,他也很想和他做这种事吧?!这个认知让他再一次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老婆,这种时候你不要随便哆嗦啊!我想按步骤慢慢来的,不然会像上次一样伤到你的啊!”凤栖梧一边“好言相劝”,一边不忘这里舔舔那里摸摸。埋在花款径胸前的嘴角邪恶的扬起一抹歹毒的弧度,然後张口含住了身下粉红的身体上美丽的蓓蕾……
  “凤栖梧……”花款径的声音断回了自己的喉间,原本被凤栖梧按住的双手也不知在什麽时候抓紧了他的双肩,他只觉得浑身酥软,像是有小小的电流迅速的扩散,沿著无数的血管无孔不入!清澈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身体更是散发著奇异的亮色。
  轻轻的噬咬那微微的突起,凤栖梧一手拉扯著花款径剩余的衣物,一手从别人的腰间恶劣的趁虚而入……
  “凤栖梧!”花款径浑身一震,抓住他的大手,水漾的明眸里带著一丝恐慌。
  “不用怕!不会有事的!”凤栖梧呢喃著亲吻他的唇,手趁机溜了进去,在他光滑的大腿边缘摩挲,有意无意的轻轻拂过那敏感的禁地之处。
  “啊哈……”花款径只能无助的仰起头,任由那个人在他的身上种下一波又一波火热的快感。凤栖梧的动作开始微微粗鲁起来,原来细碎的轻吻也开始变成一个又一个啃咬,在花款径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明显的吻痕。手也不再犹豫,轻轻的握住了那颤动的花径,让他在自己的手总渐渐的变大充实……
  “凤栖梧……”你这个混蛋!花款径只能无力的扯著凤栖梧长长的头发,声音里隐隐含著哭腔,那漆黑的长长的秀发垂下来,覆盖两个人赤裸的身体,若隐若现之下,是一副唯美并且妖冶的画面。
  凤栖梧将自己的身体卡进花款径紧闭的双腿中,另一只大手则向後面探过去,在那入口处来回的涂抹著什麽冰凉的东西,花款径因情欲而氤氲的眸子没有焦点,他气喘吁吁的语不成句:“那是……是什麽……东西……啊……”
  “润滑剂!”言简意赅的答著,手却没有停下忙碌,凤栖梧探入一根手指……
  “……”遭到异物的入侵而不适的人咬著牙,香汗淋漓!杀千刀的,上次怎麽没用这玩意儿?!还害得自己痛了起码一个星期!混帐男人!
  凤栖梧的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到花款径光洁的身子上,旖旎绝美,而且足够的煽情,让他忍得更加的辛苦,咬咬牙,加快右手的速度,左手也再插入第二根手指。
  “啊……呜!啊哈……凤栖梧……呜……”花款径在一阵激动的战栗中达到了欢愉的顶点。花款径浑身像是用尽了力气一样软倒在凤栖梧的怀抱里。可是,他还没缓够劲来,一股强大的痛楚从身後传来!他一惊,愤恨的大喊一声:“凤栖梧──!!!”你这个混帐!
  气愤并且痛楚的声音消失进了凤栖梧的口中!
  “唔……”混帐混帐!不是说了不痛了吗怎麽还这麽痛?!“慢……慢……”
  “慢了?那我快一点哦!老婆,忍住!”故意扭曲花款径原本的意愿,凤栖梧亲亲身下老婆的额头,加快了动作!?
  “啊!啊哈……”花款径欲哭无泪,只能随著凤栖梧的深入浅出发住阵阵暧昧的呻吟……
  两个男人於是从上午做到晚上。
  凤栖梧,算你狠!花款径再一次认识到了这男人的可怕之处!
  战线早从桌子上转战到了大床上,花款径仰躺在床上,用杀人的目光瞪著凤栖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提动动手给他一巴掌或者是动动腿踹他一脚。
  拂开他脸上汗湿的短发,关切的问到:“阿径,你还好吧?“
  “……”好你个头!没看到我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你那是什麽眼神啊?!”凤栖梧怪叫,然後眼珠子一转,语气一变,“难道你还想要?”
  “……!”两道杀人的目光马上就变成上千道!我杀我杀我杀!我杀不死你我瞪死你了!
  凤栖梧轻笑,将一根红绳绑上两个人的小手指,他得意的道:“你看,老婆!据说月老会把相爱的两个人的小指上都绑上一根红线的两头,这样那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找不到对方,阿径,我爱你!记得,不要把它弄断了哦!”
  “我才不要!这根红线根本就不值什麽钱!人家都送宝石玉石之类的,你真小气!”
  “你好象很喜欢钱啊!”
  “喜欢钱有什麽错!”
  正在屋里的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不识相的响起敲门声,而且有欲罢不能愈演愈烈的架势。
  凤栖梧火大的使劲拉开门大吼:“混蛋!不要让我找到理由杀了你!”
  门外却是生平大概只露过两只眼睛的风棋,只是现在那两只眼睛难得的透露著焦急的迅息:“庄主,不好了!二少爷和未将军外带著那位神医在半路失踪了!”
  “什麽!”凤栖梧一惊!
  “闪开!”凤莲悠从一旁突然插过来,把风棋挤到了一边,急切的说到,“大哥,央青姐姐醒过来了,可是,她,她……她好象快要不行了啊!”
  “央青!”凤栖梧立刻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外去!朝未央青所在的主房跑去!而他没注意到的是,那根说要与花款径绑在一起的红线,早就在他下床的时候松脱掉了。
  花款径愣愣的举起左手,那尾指上的红线在凤栖梧的牵扯只下,慢慢的掉了下来,转而出现在他口中的是一颗小小的夜明珠。那是自己和冷斜阳说话时凤栖梧突然闯进来而不知所措时偶然将它隐藏进自己手中的。现在,似乎到了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啊……呵呵。花款径轻笑,只是,再也没人看到,他的笑是那麽的苦涩……
  
  
  “央青!”凤栖梧冲到临时撤换的寒冰床上。担忧的看著床塌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
  “栖梧……”未央青使劲的伸出手来,像是想要抓住什麽东西,凤栖梧连忙握住她的手,说到,“你再坚持一下,风棋很快就可以和央禾和倚町联系上了,他们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没事的……央青!”凤栖梧慌忙的说到,他的心开始乱了起来,凭未央禾和凤倚町的本事,什麽困难也不可能阻止得了他们的啊!那麽,他们,真的出事了吗?!
  “你骗人的……哥哥他们不会回来了!”未央青虚弱的摇头,“我梦见他们跟我说,他们不会回来了!至少在我走之前不会回来了……栖梧……”
  “央青……”凤栖梧觉得心慌了一下,他望著病榻上羸弱的女子。一时不知说什麽才好。
  “我们成亲吧!栖梧!”未央青突然说到。

凤栖梧没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愣住。
  望著他愕然的表情,未央青苦笑:“或许你从来都不知道……没有嫁给你对我来说,是怎样一种绝望……当得知我被送到匈奴去和亲的时候,我痛苦得恨不能自杀……栖梧,我爱你啊!……或许你认为我们以前的婚约只是无稽之谈……你也从来没想过我会爱上你吧……”
  “……央青?”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当成未央禾的妹妹。可是,这句话哽在他的喉头说不出口。
  “栖梧,我们成亲好不好?”未央青苍白的脸上哀伤的隐隐有著有丝期待。
  “可是……”凤栖梧下意识的向自己左手的小指方向看去,却在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後浑身狠狠的一震。他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像是被妻子抓到的正在偷情的丈夫。
  “栖梧?”未央青先是微微诧异的看著凤栖梧变得刷白的脸色,然後了然的苦笑,“你,是不是有了心爱的姑娘?”她闪耀泪花的眼里透露著任何男人都想要保护的哀怜。
  “不是……”阿径不算女人吧!凤栖梧摇摇头,岔开话题,“你不要乱想!央禾和倚町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话说回来,你从来都没说过这种奇怪的毒……你怎麽会……”
  一颗透明的泪珠缓缓的从那瘦弱的曾经绝色的脸庞滑下:“如果我没有远嫁到匈奴去该有多好啊!……栖梧,我求求你,答应我最後一个愿望好不好?我这辈子最大的期盼,就是成为你的新娘……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在在成亲当天晚上告诉你……你从来都不会知道,我到底发生过什麽事……”
  “可是,央青!”凤栖梧如芒在背,虽然他知道现在花款径不在他身後,但是冷汗还是滑了下来。
  “求你了!栖梧!”未央青突然死死抓著凤栖梧的手,哀求,“真的很重要!我保证只是成亲一个形式而已,不会妨碍你和你心爱的姑娘在一起的!栖梧……我是那麽的爱你……求你了!这是我最後一个愿望!我只是希望你们凤家的牌坊上有我一个名字……栖梧……”
  看著未央青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凤栖梧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如果风棋还找不到未央禾他们的话,未央青绝对活不过後天。那麽,就完成她的心愿吧,可是,他却感觉空荡荡的小指突然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凌乱的大床上,是仰躺在床上的少年。花款径望著帐帘眼睛一眨不眨,手里的夜明珠还在不急不徐的散发著柔和的光芒。他知道,凤栖梧只要一迈出这个房间,他就不可能只属於自己了。不管他在床上的情话有多麽的缠绵,不管他在自己耳边呢喃的爱语是多麽的让人动心,他只知道,凤栖梧最终放不下的,还是那个所谓的未央青!他从一开始就这麽觉得的!所以,那个男人,从来都没让他安心过!花款径苦笑,凤栖梧,我敢发誓,如果那个女人现在求你跟她结婚你都会答应,你信吗?
  一个身影从外走了进来,无语的凝视床上双眼空洞的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却只是荡涤著一种安静的成分,丝毫没有沈闷,哀伤,或者其他,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安静。
  花款径突然说到:“斜阳,我们回家吧!”
  秀美的少年转过头来,望著他,然後缓慢的说到:“那麽,回家吧……
  花款径轻轻的笑了:“似乎这颗你好不容易偷来的吸月,派不上用场了呢,不过还好,丫头肯定会喜欢。”看看左手里的吸月,然後他张开右手,那里静静躺著一颗比吸月的光芒要柔和得多的夜明珠,青莲。花款径叹息,“多漂亮的夜明珠啊!”
  “可是,我们要怎麽才回得去?”冷斜阳恐怕现在比花款径要清醒并且冷静多了。他不觉得他们能够就这麽轻易的就能回去。
  “哦,那个啊!”花款径在他眼前晃了晃左手银白细小的尾戒,云淡风清的说到,“我给那七个女人的九宫阵发过迅息了……明天晚上找个地势好的地方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她们吧。”
  冷斜阳扬眉:“你早准备好了?……不过,这麽走,总显得我们很窝囊似的,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麽再走啊?即使不流芳百世,好歹也能遗臭万年,你说呢?”
  花款径点头:“你说得也有理啊!那麽,如果明天晚上有婚礼举行的话,我们就破坏别人的婚礼吧,如果没有,那麽……”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到,“就一把火烧了栖凤山庄!”他说得那麽坚决,仿佛栖凤山庄跟他有著深仇大恨。
  冷斜阳附和:“好主意,那麽,就这样吧!”
  然後,房间内再次陷入沈默,只是这次多了什麽东西。仿佛有什麽沈重的东西飘了进来,充斥这小小的空间内,让人窒息。几乎是同时,四行泪水由两个少年的眼角滑落,落地无声。却砸起厚重的尘埃,一片阑珊的光芒摇曳,夜晚的黑暗铺天盖地,看不见彼此的人慢慢的流著泪,什麽声响也没有。
  “这个世界真无趣!”花款径说到,“连讲笑话都让人有想哭的冲动。”
  冷斜阳沈默了一下,才说到:“去跟他说吧,叫他不要成亲,和你在一起。”
  花款径嘲讽的笑了一下:“那你为什麽不去给你的浪邪说你爱他让他和你在一起?!反而要借一颗夜明珠来记著你?!我们是不是都太无知了?”
  “这不叫无知,这叫无耻!”冷斜阳淡淡的说到,“那个女人有问题。”
  “你当我白痴啊!我长得有眼睛难道我看不出来吗?!”花款径低吼,“栖凤山庄地势这麽高都爬得上来,反而是一上来就不行了,谁会信啊?!这些人怎麽都对她深信不疑?!全都瞎了不成?!”
  “那是因为太熟悉她的缘故。”冷斜阳说到,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们,果然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们无法改变历史。为了我们的无助,明天去搞砸他们的婚礼吧。”
  “好!”花款径应声,“我只是在奇怪一个女人,她能干出什麽来?!”
  冷斜阳的声音还是这麽的慢条斯理,一点也不像是被男人抛弃了的人,大概心已死的缘故,说话便得比谁都冷静:“也是。但是,这话不要让暗盟里的那一夥女人听见了,否则她们要是想要干出什麽来给你看的话,那就不好了。”
  “……”花款径突然打了个哆嗦,奇怪,都裹紧了被子,怎麽还感觉像是有阴风吹过似的?!
  
  
  所有人都不明白,栖凤山庄会突然出现庄主娶亲的消息,但是,他们全都选择这是谣传。因为,栖凤栖梧山庄那个木头一样的庄主已经很久没近过女色了,而且最近有听说什麽女子和他过从甚密。所以,当某个客栈的小二由於他有亲戚在栖凤山庄而得意非凡的向来者炫耀著栖凤栖梧山庄的庄主即将大婚,甚至婚礼就在当天的时候,所有对他嗤之以鼻的人都给了他狠狠一拳!
  事实上却是,凤栖梧的确在今天完婚。只是,所有人包括当事人自己都没弄明白过,这场婚礼为什麽要存在,一如那场把凤倚町拐进未央禾家门的婚礼。
  花款径和冷斜阳坐在整个栖凤山庄最高的一棵梧桐树上打望著底下忙碌著办亲事却像是办丧事的一群人。
  “喂,你说,你的凤栖梧为什麽要答应和那个女人成亲?是个人,是个长得有脑子的人都已经觉得不对劲吧!”一边啃著从厨房偷来的烤鸡,冷斜阳碰碰身边的人说到。
  无言的嚼著口中不是是什麽味道的东西,花款径有些恍惚的说到:“大概,他想娶吧,毕竟那可是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啊,虽然她现在要死了。”
  “……”冷斜阳扬扬眉头,“你说,他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花款径白了他一眼:“和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拖延时间?!他又不是疯了!还记得吧,阎王要人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你觉得凤栖梧厉害还是阎王厉害?!”
  “说的也是!”冷斜阳点点头,“可是,你不觉得吗?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毒呢!你信不信那种毒为什麽存在?”
  “我不想说!因为那会让我想起花惊泪,一想起她我就什麽都吃不下,这样一来,我们好不容易从厨房偷来的东西就白偷了!”
  “是哦!”冷斜阳突然凑近,有点神经质的说到,“昨天你为什麽哭?毕竟那个男人心里有你啊!“那是因为,那两颗夜明珠太刺眼了,我忍不住就流出泪来了!你呢?别以为天黑我没看到啊!你哭又有什麽理由,要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体毕竟属於过你!”
  “……那是因为……看到你没被凤栖梧活活给‘做’死,为友的心里高兴啊,一激动就控制不动高兴的泪水啊!”没人看到,冷斜阳偏过头去,对无人的风狠狠的低咒了一句。
  “总之,他娶那个女人,有著他非取不可的理由!”花款径点头说到,“然後等那个女人一咽气,我就把她的灵位坟墓之类的从栖凤栖梧山庄扔出去!哼!看她能得意多久?!”
  “要是她一直就那麽病歪歪的拖著,一冲喜就不死了怎麽办?”冷斜阳很破坏心情的猜想,“要是凤栖梧真的喜欢她怎麽办?更何况,过了今天,我们还在这里吗?”
  花款径没说话,只是转过头来对著冷斜阳微笑。那种微笑,恬静安宁得就像是最纯洁的天使。冷斜阳向後方缩了缩,警戒的道:“你想干嘛?”
  花款径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微笑,然後不负冷斜阳“期待”的一脚把他踹下了树!
  “啊”好大一声惨叫。在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某人边下降边幡然醒悟,“靠!我说呢,没事干嘛爬到最高的树上去!原来是为了摔死我!果然最毒妇人心!”最後一句好象用错啦,冷斜阳同志!
  花款径没理会冷斜阳到底是死是活,只是站起来望了一眼主屋的方向,然後蹙眉思考,未央禾和凤倚町到底跑哪里去了,或者,他们把那位神医拐到哪里去了,再或者,那位神医把他们拐到哪里去了,再或者,那个神医是谁?!
  
  华灯初上,世间最诡谲的婚礼最冷清的婚礼开始了。可是,有的事情注定不能怎麽样的,所以,大家都学会了认命!比如说当某个杀气腾腾的人带著一大队人马把栖凤栖梧山庄围了个水泄不通之後!来者姓不详,名浪邪,官居王爷,手握重兵,杀人无数,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狼子野心,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後面的请自动避开不看!)
  应该是为了吸月而来。冷斜阳想。因为那个人贪财。
  应该是为了未央青而来。凤莲悠想。因为那个人好色。
  应该是为了兵权而来。凤栖梧想。因为那个人恋权。
  应该……天知道他为什麽而来啊!花款径愤恨的瞪著那个据说是杀人狂魔,结果阴柔得比冷斜阳比佐炎更像个女人的人一脸冷漠的站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盯著不知道是什麽鬼地方的地方。搞砸这场婚礼是花款径的权利,这个男人从半路杀出来,无比的碍眼!突然他觉得他更加的碍眼了,因为他看到冷斜阳瑟缩著向他身边使劲靠了靠。那个身体,还在轻轻的颤抖。
  最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那个男人终於说了一句话,大家都屏住呼吸严阵以待,结果那个男人说:“跟我回去!”
  一时间人们面面相觑。
  “央青姐,他叫你跟他回去呢!好有魅力的男人啊!他一定可以给你幸福的。”凤莲悠羡慕的说。
  “他不是在跟我说话。”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未央青的脸更白了。
  现在浪邪的眼神直愣愣的盯著的是,冷斜阳!
  於是,大家的目光一同移到冷斜阳的身上。冷斜阳靠得更过来了,他小声的求助:“阿径……他一定会让我生不如死的……因为我偷了他最喜欢的东西……”
  花款径二话不说把冷斜阳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抬头傲然的与浪邪阴冷的目光对视,他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女人似的,哪里就那麽厉害了?!一副捻不动针拿不动线(我也不知道这和厉害有什麽关系……)的样子!大家也无非是惧怕他手中的虾兵蟹将罢了!
  可是,浪邪冷冷一笑,说出两个字:“闪开!”
  然後,花款径回头歉然的看了还在发抖的冷斜阳一眼,以非常快的速度跑到了凤栖梧的身後,意思是你自求多福!之後,冷斜阳僵硬的转过头,一秒,二秒,三秒,“花款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声音响彻云霄,直达天庭!与骤然而来的雷声遥相呼应!
  那边情势紧张,花款径却拉著凤栖梧的手瞟瞟他身上大红的新装,酸酸的说到:“你不会真的想要娶那个女人吧?”
  凤栖梧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他的手,低声说到:“央禾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哎呀!央青姐姐,你的脸色怎麽更白了?!”凤莲悠惊呼一声。然後,未央青也不答话,只是脸越来越白。
  “我跟你回去……你会不会折磨我?”隔著遥远的距离,冷斜阳小心翼翼的谈著条件。
  “你说呢?”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啊!
  “那我不回去好了!”冷斜阳赶忙後退一步。
  浪邪微微扯了一下嘴角:“你以为,不回去,这个天下还有地方可以留你吗?”
  花款径和冷斜阳同时微微颤抖了一下。凤栖梧回头关切的望著花款径,後者苍白著脸笑了一下。他不经意的低头;两个人相互交握的手指;一片光洁;什麽都没有!什麽都没有……

花款径说不出是什麽心情,他在觉得无数的难过像是蚂蚁一样在自己的心里爬动噬咬,痒痛得难受却又找不到任何的办法可以把它们揪出来通通弄死!所以,他的手脚一片冰凉,总觉得这个世界是一个大大的圈套!而自己,从一开始进来过後,就仿佛再也出不来了。
  “跟我回去!”浪邪眯起细长的凤眼,手中的长剑散著阴冷的寒光。
  “不要!你要杀我!我才不回去!”冷斜阳突然从脚底冒出深深的恐惧,他不可置信的盯著面前的浪邪!这个男人,真的打算杀他吗!他爱他啊!恐惧很快的转换为浓得再也化不开的哀伤。他坚决的大喊:“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杀了我吧!”
  花款径一震,低声道:“凤栖梧,他们之间的情形不对劲!”
  “不要过去!”凤栖梧拉住他,也开始有了一丝焦急,未央禾他们怎麽还不回来?!
  凤莲悠突然感觉到他所扶住的未央青有点不对劲,她的身体怎麽变沈了?不过,现在静观情况的她多去理会这点小小的意外。
  “那麽……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会亲手把他毁掉让别人也得不到!”浪邪平静的说著,然後飞快的出剑。
  觉察到冷斜阳根本就没有避开的意思,花款径惊呼出声:“斜阳“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移动,将冷斜阳扑倒在地,可是,浪邪却根本就只在离他们还有三尺远的地方刹住了脚!然後死死的瞪著他们。凤栖梧叹了口气,走过去想要把地上的两个人给拉上来,人家小两口摆明了就是闹著玩的,你冲过去凑什麽热闹啊真是的?!
  可是,他的脚步一顿,惊异的睁大了眼。只见从那两个人脚底突然隐隐出现一个不大但足以把两个人都笼罩在内的太极图来。很快,那淡淡的光芒腾起一丈多高,将两个人都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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