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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系列1 爱与十字架 by李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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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吸引住伊凡全副的注意力才行。 
 
 
原先轻揉着双珠的手指移到那火烫的肢干上,由下往上磨增几下,立刻让伊凡忘我地喘息出声,那两道黑眉苦闷地皱紧,长捷覆盖住黑曈,不住地颤动。只要再稍加刺激一下… 
 
 
“啊嗯……” 
 
 
边以沾着透明湿液的指端在蒂头上揉搓,渥夫边调整两人密合的角度,算准时机在门被推启的剎那,一挺腰。 
 
 
“啊啊——” 
 
 
伊凡的身子大幅度地弹起,可是渥夫固定在他腰上的另一手迅速地把他拉回来,强迫他迎接另一波激烈的撞击。 
 
 
“啊……啊……” 
 
 
分神瞟了一眼门边伫立的人影,渥夫微笑了一下,看着门又缓缓地被关上。 
 
 
算她聪明,知道这时候要是出声惊动了众人,最难堪也最痛苦的人将会是伊凡吧? 
 
 
把心思放回情人身上,渥夫舔舔唇,凝视着平时拘谨保守如同冰晶般冷漠的他,宛如迟开的花蕾终于绽放。在这时刻所显露的凄艳绝色,全都是属于自己独有的。这份独占着宝物的快感,不知不觉地令渥夫加快了自己抽动的节奏。 
 
 
再更痴狂、更淫乱一点吧﹗ 
 
 
直到你的身心、灵魂都为我燃烧为止。 
 
 
伊凡。 
 
 
 
 
 
门外的娜娜浑身颤抖,她不晓得自己看到的事,意味着什么。 
 
 
脑海中满是那不道德且淫靡的情景。 
 
 
她怀疑这是不是另一场噩梦?为什么伊凡哥会在渥夫爵爷的……还是全身赤裸的……男人和男人……他们在做什么? 
 
 
她只知道经过神圣的婚礼后,男人与亲爱的女子会交换他们的爱,以身份的结合来孕育下一代。可是……两个男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伊凡哥怎么会允许爵爷那么做?他们不是好友吗?朋友之间可以做那种事吗? 
 
 
不,她一定是误会了,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自己要再去跟伊凡哥确认,她相信伊凡哥一定会给她一个很好的答案。 
 
 
“哎哟﹗小姐,妳、妳怎么自己跑下来了?” 
 
 
女管家捧着茶盘,吃惊地望着果站在绿厅门口的娜娜叫喊着。“妳不是想自已跑进去吧?那个……妳看见了吗?” 
 
 
娜娜紊乱的思绪再次受到冲击,她抬起空洞的蓝眸。“管家,妳也知道?” 
 
 
“小姐真的看见啦?” 
 
 
上了年纪的女管家咋舌,摇头说:“妳可千万别说出去,妳没惊动到里头的人吧?我这么说也许残忍了点,不过妳还是装作不知道,才是为自己好。这种变态又不正常的事,一旦戳破说开来,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不如就当没这回事吧﹗” 
 
 
原来,大家都知道吗?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吗? 
 
 
管家说这是不正常的行为,那么她如果拿这件事去问伊凡哥,是不是会让伊凡哥痛苦?如果伊凡哥不该这么做,自己是不是该阻止他呢? 
 
 
怎么办?她该怎么做? 
 
 
谁能回答她所有的困惑? 
 
 
“小姐,我看妳脸色很糟,我先扶妳回楼上去吧。” 
 
 
点点头,接受女管家的好意,娜娜蹒跚地转回走廊,扶着墙,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接近晚餐时段,娜娜总算在自己的寝室内等到伊凡。 
 
 
“听说妳人不舒服,没办法下楼吃晚餐,所以我替妳送过来了。娜娜,妳不舒服?我去请医生过来好吗?” 
 
 
回避他的双眼,娜娜垂下头说:“不必了,我休息以后,已经觉得好多了。” 
 
 
“是吗?让我看看妳有没有发烧。” 
 
 
一见到他伸出的手,娜娜下意识地闪开。 
 
 
“娜娜?” 
 
 
重迭在脑海中的影子太过鲜明,娜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温柔完美的哥哥”与“变态、不正常的伊凡哥”区分开来,她甚至无法正眼对视那张脸。她只要看他的唇,便会忆起他所发出的呻吟;只要被这双手碰触到,也会联想起……同样的这双手,曾攀在男人的肩膀上。 
 
 
“我真的没事。” 
 
 
伊凡叹息一声。“妳在气我没有一回家就马上来看妳吗?哥哥跟妳道歉,是我不好,临时有些事——” 
 
 
“我没事﹗”开口阻断他的话。娜娜可以忍受借口,但无法听他扯着谎言。 
 
 
眼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伊凡束手无策地说:“乔寄了份包裹回来,里头他有一封信,我都给妳带来了,放在这边,妳想看就看吧,记住、,不要勉强,真的需要医生,就吩咐管家。” 
 
 
得不到娜娜的回答,伊凡默默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伊凡哥﹗” 
 
 
他停下脚步,回头。 
 
 
娜娜绞着手,她已经整个人方寸大乱,傍徨在迷宫中了。她好想问,又不敢问,她实在无法接受她最喜爱的哥哥会做出那种……她多希望刚刚自己没有下楼。 
 
 
伊凡见她吞吐犹豫的模样,再度回到床边。“怎么了?妳今天有点奇怪,娜娜。有什么事想说就说,我听。” 
 
 
娜娜沮丧地槌打着自己的双腿,伊凡见状马上把住她的手腕,惊喊道:“妳这是在做什么?傻丫头,快停手。” 
 
 
“伊凡哥……” 
 
 
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奔流而出。 
 
 
“嘘,我的小天使怎么哭了呢?乖,不哭,有什么委屈都告诉我,伊凡哥会为妳作主的。” 
 
 
娜娜泣不成声,她要是能说得出口,便不会这样为难了。 
 
 
而完全摸不透妹妹想法的伊凡,试尽各种方式安慰着她。 
 
 
好不容易,娜娜终于哭累睡着了。 
 
 
伊凡悄悄地关上她的房门,站在外头纳问着。平日娜娜不是个会无理取闹的孩子,今天却哭闹得特别凶,还要他再三保证不会离开这个家、不会离开她、并说些会永远爱着她云云的话。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话说回来,这还真是折腾人的一天。偏偏,这漫长的一天并末结束。 
 
 
当伊凡下楼,发现渥夫坐在餐厅里,宛如这间屋子的男主人,理所当然地享用着厨子所端上来的餐点时,他整起了眉头。 
 
 
“你不回去吗?” 
 
 
渥夫叉起一块鹿肉。“我不是说了,直到天亮前你都别想下床。我已经大开恩典地让你中断,好上去探望你都莫名其妙发病的妹妹,怎么……这会儿翻脸不认帐,想赶我走了?” 
 
 
坦白说,和娜娜折腾半天,伊凡已经完全没力气与他争辩了。他坐到餐桌旁自己的位子上,请管家替自己上菜,然后说:“你想留便留,至于我是没那份体力配合你接下来的游戏了,你看着办吧。” 
 
 
当地放下刀叉,渥夫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破碎的十字链坠。“你没体力的理由不全是因为我吧?譬如说这个是怎么弄坏的?我送给你的东西,不喜欢也没关系,有必要把它扯坏吗?” 
 
 
“你……从哪儿找到的?”他一怔。 
 
 
“先回答我,是你故意弄坏的吗?” 
 
 
伊凡想想,恐怕是自己脱下衣服时,没发现到它掉出口袋了。运气不好,竟让渥夫捡到它。本来想私下拿去修一修,现在看来是不可能轻易过关了。 
 
 
“弄坏它的人不是我。” 
 
 
“喔?你戴在身上,居然有人敢抢夺它吗?哪个兔崽子这么大胆?我想知道他的名字。” 
 
 
为避免引起更严重的纷争,比方说“决斗”,伊凡打起精神解释道:“对方是一名伤心过度而失去理智的女士,整件事是桩意外,没有谁该为此负责,你如果真要追究责任,就算在我头上吧。” 
 
 
渥夫摇了摇指头。“别想给我含糊带过,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 
 
 
逼不得已,伊凡只得全盘托出。 
 
 
“你这笨蛋﹗” 
 
 
听完后,渥夫大发雷霆地拍桌子跳起来,怒道:“干么没事跑去致意?好端端地把麻烦往自己头上揽,你就这么喜欢活受罪?以前你做出这种愚行的时候,我不是警言告过你别再那么做了﹗” 
 
 
冷静地,伊凡不为所动地注视他说:“我的职责,是替女王陛下挡下所有的危险。我这么做能让悲伤愤怒的家属,把怨恨由陛下身上移开,有极好的成效,轮不到你来批评。” 
 
 
“你这是在找死﹗” 
 
 
伊凡自信地浅笑着。“我若是容易死的人,早已经死过千百次了。渥夫,我们的契约中,凡是与家族有关的事,你都不能插手,你忘记了吗?我以身为鹰眼的一员,替女王陛下效劳,为奥古史坦家建功立业,这是你无法干涉的事。需要我讲得更明白些吗?” 
 
 
望着渥夫的黑曈变得冷硬无情,伊凡接着说:“你所买下的东西,是有包袱的。要是甩掉包袱,交易也就不成立,就是这么简单。” 
 
 
三 
 
 
位于欧亚大陆极北端的卫罗斯帝国,坐拥广大的腹地,无奈国土的二份之一以上是寸草不生的冰漠荒原。恶名昭彰的西伯纳高原,生存条件之严苛险峻更是其中之最,仅有少数原住民能承受长达两季的冰风暴吹袭,定居在当地。其余的居民就是一些被流放至此的犯罪者或政治犯。据说那些犯人十人中有八人,撑不过第一个冬天就会死去.而剩下的两人中中,有一个会因庶绝望而自尽。 
 
 
或许是这样先天的环境使然,卫罗斯人向来擅长于对抗,他们对打环境、对抗社会制度,乃至于对抗全世界。 
 
 
现今皇朝的初代大帝,将来自东方的入侵者驱离后,在靠近欧洲的大城斯科一端打造宏伟壮观的堡垒,筑起这冰冷国度与世界的接轨脉络。他一手所缔造的不只是帝国,还有流传到后世多代子孙、被独裁者们所钟爱的秘密警察制度。他将这批为了皇帝而至死不渝的效忠者,命名为“鹰眼”,专门肃清这块土地上意图对国家不利的分子,以种种骇人听问的手法排除异己。 
 
 
有别于传统禁卫军受人推崇的高尚地位.鹰眼们在宫廷内被人们视为回避的对象,哪怕这些鹰眼无所不在,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多数人依然对他们视而不见,佯装他们是无形的,一如他们军袍的黑色会融于暗夜一般。 
 
 
这也影响到年轻人投效军旅的志愿取向。 
 
 
传统名门出身的贵族子弟、家世良好小康之家的平民子弟,无不憧憬着、梦想着成为头戴黑色三角扁帽、身着深绿绒军装、斜挂黑皮红底帅气短披风的皇家禁卫军,白马军团成员之一。 
 
 
相反地,行事低调,一律黑色系的制服,从骑乘的马匹到脚下踩的靴子严格禁止“黑”以外的颜色出理的鹰眼,就只有缺乏金钱,需要以丰厚优渥的待遇来养家活口的没落贵族及穷老百姓的儿子会加入。 
 
 
但这并不意味着鹰眼的成员都是些三教九流的分子。因为身负的任务特殊,队前所经历的严峻考核,甚至会让许多禁卫军官傻眼。 
 
 
小到一颗蛀牙都不容许的健康检查、通过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体能测试、到家族十八代一律清白无犯罪史等等教人难以置信的筛选过后,正式成为鹰眼的人,其实都暗藏着菁英级的才能。 
 
 
这点由历代帝王对鹰眼们所信赖与仰仗的程度,绝非禁卫军能与之相比拟,就可约略看出些端倪。 
 
 
现任女皇更曾于公开的场合中,说出这样的话—— 
 
 
“和我的可爱黑鹰们相比,所谓的禁卫军全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若靠他们来保护我的脑袋,我不知得在地狱门前走过几回呢。” 
 
 
有别于时下女子的保守沉默,以性格豪放、酷似男性作风问名的现任卫国元首洛琳女皇陛下,将自己的夫君暗杀后登上帝位的丑闻早在欧洲皇室中传扬着,可是她自身把这样的举动解释为:“为全国人民的福祉,所做的一件理所应为的事。” 
 
 
不曾遮掩事实的做法,也获得后世少数史学者的赞扬。 
 
 
客观一点的评论会说她是具有“前瞻性”的女子。 
 
 
讽刺一点的说法则反嘲她为“披着女性柔弱外表,扮猪吃老虎”的阴谋家。 
 
 
好与坏,都给予人极端印象的女皇,在年纪尚轻的荏弱岁月中,也吃过许多不为外人道的苦。 
 
 
没落的欧洲某公爵之女,以婚姻的买卖得到一步登天的机会,原本不是什么新鲜的故事。可是从她果断地把暴戾凶残却又胆小怕事的丈夫踢开,夺得政权以来,她所遭受的重重考验,都成为日后能度过许多风暴的重要力量来源。 
 
 
伊凡初次见到女皇时,还有点不敢相信,这外貌看似平庸的中年红发妇人,以那双细小的手腕,竟能掌控这座横跨大陆二分之一区域的大国国体。 
 
 
然而这种印象也很快就被推翻了。 
 
 
女皇那双洞悉天下局势的褐眼,无时不刻闪烁着智慧之光,她诙谐偶有讽刺的言语也经常让许多男人汗涔不已。最重要的是,她具备成为英明君主该有的要件——知人善任、不以貌取人。 
 
 
“渥夫跟朕推荐你的时候,朕吃了一惊,并对于是否要信任一名男方人而烦恼。但渥夫的坚持让朕决定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证明你的确不辜负他的力保,伊凡上校。” 
 
 
站立于女皇专门用来接见臣子、官员的议事厅内,伊凡一躬身,把右肘横在胸口上。“多谢陛下的仁慈。” 
 
 
“这几年来你为朕做过不少贡献,朕一直苦无法子好好地褒奖你,现在原任鹰眼团的指挥罗曼夫将军退休了,由副手契格尔少将递补,朕考虑让你来接掌副手一职,你有这个意愿吗?” 
 
 
“陛下……”伊凡略张大眼,表情有点惊讶。 
 
 
“朕把鹰眼团交给渥夫去差遣,也不能不先征询一下他的意思,但以你和渥夫的交情,朕想他是不会反对的。你若有这意思,这职位便是你的了。” 
 
 
女皇打开象牙折扇,掩嘴笑说:“瞧你那吃惊的样子,这次的拔擢有这般出乎你意料之外吗?伊凡。朕以为渥夫那坏孩子,会先给你一点暗示的。” 
 
 
“不,最迎鹰眼的事很多,我始终没机会向渥夫大公请安。” 
 
 
自从上回渥夫被伊凡冷冷的一句——“这是你无法干涉的事”给触怒后,这阵子竟然变得无消无息,连往常每隔几天就会派人去召唤伊凡到他宅邸的习惯,也戛然停止。 
 
 
伊凡一点都不为此操烦,反而感到松了口气。 
 
 
打从那天过后,娜娜的情况也变得不稳定,从不曾吵闹的她,现在只要伊凡一回家没先去看她,她就会赌气不吃饭。或故意对仆人大发脾气,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让伊凡伤透脑筋。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孩子最近有些坏脾气呢﹗前两天的宴会上,还差点与一名吃醋的丈夫开枪决斗,虽说是渥夫有错在先,勾搭上人家的妻子,可那孩子照理说会表现得更高明一点,不会被对方捉到把柄才是。我正纳闷是什么原因呢……” 
 
 
他知道女皇的目光在刺探着自己,于是垂下眼脸掩去表情,当作没发现。 
 
 
“伊凡你就帮朕这个忙,去探望、探望一下他吧?”女皇别有所指地笑了笑。 
 
 
心中即便有一千万个不愿意,伊凡还是点头说:“谨遵圣旨。” 
 
 
“好,那么渥夫的事就交给你了。另外,先前朕所提的,你大概需要点时间去消化,就等下次过来报告时,再给朕一个答案吧。当然,朕期待那将会是令朕满意的回答。” 
 
 
“是,陛下。” 
 
 
“你可以离席了。” 
 
 
再次并拢双脚,黑靴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行礼。伊凡挺直背,以纯正优雅的姿态退出议事厅,而门外等待着他的同伴立即趋步上前。“上校,陛下今天的召见这么快就结束啦?” 
 
 
伊凡点点头。从对方手上取回自己的扁帽,斜扣在脑袋上说:“回队上去吧。” 
 
 
年轻棕发军曹亦步亦趋地跟在长官身后,他自忖脚程够快了,但跟在这位东方青年身后,往往得小跑步才能追得上。刚开始时非常不能适应这种急促的步伐,现在则见怪不怪了。 
 
 
“黑色疾风”的称号可并不是浪得虚名的呢﹗ 
 
 
越过议事厅穿堂的十数道金红拱门,顺着旋转大理石阶正要离开熏衣草宫的路途上,他们与两名身穿奢侈华服的男绅擦身而过时,棕发军曹便清楚地听见对方的嘲讽声。 
 
 
“什么时候熏衣草宫或了马戏团,有只穿着军服的猴子在游街呢?” 
 
 
“您不晓得吗?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渥夫大公的新欢呢﹗” 
 
 
“哼,我以为自己对宫廷的堕落腐败已经司空见惯了,想不到还差得远呢﹗作母亲的公然把骈头带进自己寝室,私生子也不输给其母,搞上只东方野猴,母子俩真是好兴趣、好胃口呢﹗” 
 
 
年轻棕发军曹愤怒得耳根发红,听见这明显侮辱自己上司的言语,他不禁回过头去,想与对方争论。“你们说谁是猴子?” 
 
 
“年轻人,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老夫并未指名道姓,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行得光明正大,就不怕别人背后说问话,是不是?” 
 
 
“你﹗” 
 
 
伊凡不得不停下脚步。“马克下士,我急着要回队上,你拖拖拉拉的做什么?” 
 
 
伊凡以黑眸冰冷地轻掠过他们,只是这样的一瞥,对方便惊愣住,吐出“女王的走狗”几字后,摸摸鼻子转身离去。 
 
 
“是,长官。可是这两个人……”军曹委屈地胀红脸。指着两名男子。 
 
 
“长官,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我可以去调查一下……”马克见状,还是气不过地上前提议道。 
 
 
奈何那张俊美优雅的细瓷脸庞,别说发怒,连眉梢也未动,只是云淡风清地一语带过说:“与其浪费时间与嚼舌根的家伙斗,不如多花点时间去追踪潜逃的犯人吧。走了。” 
 
 
“是。” 
 
 
军曹再次低声叹息。再怎么为对方打抱不平,要是当事人都不想追究,自己剃头担子一头热也做不了什么。 
 
 
直到他们离开宫殿,乘着各自的坐骑往鹰眼团的方向出发时,向来沉默寡言的长官才一反常态地说:“马克,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我消极了事的做法,不过这种事从过去到往后都不会间断。只要我改变不了这张东方面孔,就绝对避免不了人们偏见的眼光。一一与他们拚斗是没有意义,而且是白白浪费力气。并非每个人都如同你一样,能轻易地接纳我原本的面目。我希望你能了解这一点,同时……” 
 
 
马克瞠大一双褐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跟在伊凡身边三年,还是头一次看到他……他竟然微笑了﹗ 
 
 
“还是谢谢你的这份心意。”伊凡略带腼腆地说完,而后策马加速前进,不给他回话的空档。 
 
 
马克立即追上去,高呼着。“这是属下的荣幸,长官﹗” 
 
 
因为伊凡的一笑,让年轻军曹窥见他严厉上司的另一面,也让年轻人更加坚定,要永远追随并保护长官的人身安全与名誉的决心。 
 
 
 
 
 
处理完公事,本想直接回奥古史坦府邸的伊凡,念头一转,还是吩咐车夫把马车掉转方向,驶往渥夫的公爵府。 
 
 
他不在乎渥夫想不想或要不要见他,只要传达完女皇的关心,让他可以对陛下交差就好。 
 
 
下了马车,将来意告知男管家,对方有礼地请他到偏厅等候之后,就消失了好一阵子。 
 
 
直到伊凡不耐烦地想打道回府之际,管家才又现身并说:“非常抱歉让您久候,伊凡先生。我家主人正在后花园的三温暖别室里,因此来回花了我一点时间。主人说他非常乐意在别室见您,请您过去找他。” 
 
 
有位来自欧洲的贵族见识过卫国的三温暖文化后,曾回国打趣地形容——“卫国男人的三温暖,与法国女人的沙龙,有异曲同工之妙。在那儿你总能听闻许多奇人异事,并在酒精中忘却自己赤身露体的尴尬。” 
 
 
伊凡自己并不常光临斯科城中栉比鳞次的三温暖。 
 
 
不是他不喜垫口子受湿热蒸气笼罩全身或把自己丢入零度的冷水池中醒脑,而是一名东方异乡人在三温暖门前徘徊,立刻会被老板给请出去,所持的理由是——东方人进入会令所有的本地人止步。 
 
 
有过一次不愉快的回忆后,伊凡非必要也不再光临那类地方。少数的三温暖经验,也都和渥夫有关。渥夫热爱三温暖的程度,就像一日的三餐一样,是他生活中必要的东西;因为不喜欢大众三温暖中的吵杂,就在自家后院打造。 
 
 
那地方伊凡去过一次,也不需管家带路,自己踏上通往后花园的小径,经过温室与人造鱼池后,石造的双连栋小屋就在跟前。 
 
 
他推开木门,更衣室中没有人影,跨两个大步打开右手边的另一道门,一阵朦胧白雾飘出来。“渥夫?你在里头吗?” 
 
 
“不要让冷空气跑进来。”低沈佣懒的嗓音回道。“你进来吧。” 
 
 
伊凡蹙起眉头。“女皇陛下要我来探望你。” 
 
 
“进来,否则休想我会听你说话。” 
 
 
这个暴君﹗明知道不把衣服脱掉,是不能进这间蒸气室的——伊凡不想糟踢身上这套制服和脚上昂贵的靴子。别无他法,他回到更衣室,迅速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规矩地迭放在木椅上,仅在腰间系上一条白毛巾,而后再次回到蒸气室内。 
 
 
那里头,舒适地趴躺在木条椅上打盹的渥夫,就像是只安逸的大猫,松懈了所有力道、修长匀称的身躯,占据着石屋一方。 
 
 
“帮我舀水,伊凡。”闭着眼,大猫开口就下令。 
 
 
从水缸中拿起杓子,洒在屋内四周地面上,一波波的蒸气霎时蔓延开来。这原理很简单,铺在地板上的黑石下方是烧柴火的灶,这种黑石的特性是吸热快却散热慢,人踏在上面走动仅是温热,可是泼洒水上去却立刻会被蒸发。 
 
 
“现在你愿意听我说了吗?”把杓子扔回去,伊凡冷瞥着他。“还是有何其它吩咐?” 
 
 
像是刻意凸显自己年轻力壮的美躯般,男人由趴府转侧卧,曲起硬实的臂膀,全身裸裎,连遮档布都没覆盖地将宽阔的胸肌、经过锻炼的腹肌与长腿都暴露在伊凡面前,一脸逗趣地问:“我吩咐的话,你就照办吗?” 
 
 
这问题太过危险,伊凡避而不答。“女皇陛下担心你最近的情况,玩也要适可而止,万一闹出什么事,最后损及女皇的——” 
 
 
“那老太婆会说什么我都知道了。”中断他的话,渥夫勾勾指头要他靠过来。 
 
 
“你不会不明白,她是存什么心,要你来探望我吧?” 
 
 
伊凡不为所动地站立在原地。 
 
 
“她是想,与其让我对宫廷中的妇女下手,搞出些见不得人的丑闻,不如让我和你搞还比较安全。一来你听话,二来你是男人不会怀孕,三来我又中意你,她是把你一人三用,当成驯兽师了,你知不知道?” 
 
 
嘲讽地说完,渥夫撇撇唇冷笑说:“噢,反正向来具有牺牲精神的你,明知是羊入虎口,也不可能拒绝老太婆的要求吧﹗” 
 
 
“请称呼她为陛下,大公阁下。” 
 
 
“摆出这种公事公办的脸色,对我也不管用的。那个臭老太婆,近来干涉我太多事,我已经对她很不爽了,想不到她连你也想利用。明知这你是我的人,还指使你。”眯起阴鸷的绿眸,渥夫俊挺的脸猛拧出一道冷酷线条。 
 
 
“总而言之,我能讲的都讲了。”伊凡移动单脚。 
 
 
“你敢跨出一步看看。” 
 
 
伊凡驻足回眸,平静地说:“还有事吗?” 
 
 
“都来到这里了,还装什么蒜?你难道想让我真的发火?”冰硬的脸说明着此刻的渥夫不是好惹的对象。 
 
 
抿紧了唇,绷紧头皮,伊凡缓缓地朝渥夫走过去。 
 
 
 
 
 
望着那张红潮满面的秀色,苦问的眉宇高耸、雅致的鼻翼不住款张、褪去禁欲外衣后的淫荡媚色……在在都是最强烈的催情剂,引诱并教唆着男人的低劣欲火不住窜升、高涨。 
 
 
渥夫一面压着他的背,强迫他贴在火烫的木椅上半跪着,一面激烈摇晃着自己的腰身,朝他体内撞击。 
 
 
“怎么了?连叫都不叫一声,该不会是热得快晕倒了吧?” 
 
 
伊凡抠着木椅的手指泛白,大量的汗水自每个毛细孔迸出,而全身的血液也被这种粗暴的对待给搅得天翻地覆,哪有力气再发出什么声音。 
 
 
“……放…放过我……” 
 
 
他轻声的求饶,今渥夫扬起眉头。通常不到最后关头,顽固的情人是不会这么气软的。“真的已经受不了了吗?” 
 
 
伊凡拼命地点头。 
 
 
“拿你没办法,好吧,到外头去让你吹点冷风。” 
 
 
闻言,黑眸骇然大睁。 
 
 
渥夫哪管他赞成或反对,大手一打横就将他捞起,推开木屋通往外头的后门。 
 
 
在伊凡惊呼的瞬间,松开双手,将他丢在满地未融的积雪上。 
 
 
“啊……” 
 
 
极冷与极热,瞬间发烫的肌肤就像是冻伤似的,血管急速收缩,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伊凡还没来得及翻身离开冰雪地上,就再度被渥夫压了回去。 
 
 
他一手握住伊凡的脚踝,扳开,一手灵巧地拆开原先绑在伊凡欲望象征上的细绳,野蛮地笑说:“继续先前没做完的,让你好好比较一下,冷和热,哪一种你比较喜欢?这样下次就知道要在哪边做了,是不?” 
 
 
伊凡挣扎地想逃,却被他把住重要的部位,揉搓着。 
 
 
“啊嗯……” 
 
 
幸亏天色已暗,笼罩着他们的是低垂的夜幕,偷窥他们的也只有点点星子,不然伊凡宁可热死也不和他在野地苟合。 
 
 
“好甜的声音……再多叫几声,吶……” 
 
 
冰地中迅速变冷的指尖游梭在胸口上,灼热的欲望穿刺过窄小的花蕾瞬间,伊凡发出了高亢的吟泣声。 
 
 
雪花飘落。 
 
 
落在黑檀木色的发上、长而浓密的睫毛上,及他潋滟的唇畔。 
 
 
渥夫着迷地凝视着那双在欲情中量亮且闪烁水泽的暗曈,不住地低语着。“我绝对、绝对不放开你,伊凡,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啊啊……啊……” 
 
 
在承受不了阵阵吞噬理智的快感冲击下,伊凡的意识逐渐远扬。 
 
 
 
 
 
醒来时,自己身在灯火通明的寝室内,人影晃动来到他身前,说:“你就这样躺着休息吧,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你的女管家,说你今夜不回去了。” 
 
 
伊凡煽煽黑睫,试着移动身体,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后,张开沙哑的嗓子说:“我要回去。” 
 
 
英挺的眉一压低,渥夫扯扯唇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我非回去不可。最近娜娜情绪不安定,如果我不回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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