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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双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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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本传统居酒屋的一个隐蔽包间里,我听富奸义博乱七八糟地谈起了自己的事。
他原本是猎人世界里的一个念能力者,能力名字是“偷窥”,顾名思义,就是能制作出一个镜子,然后看到各个地方的东西,是个出名的情报贩子。但也因此树敌很多,所以经常有人想杀他,在约克郡拍卖会结束后,他用“偷窥”发现揍敌客家接受了暗杀他的生意,赶紧逃跑,可还是死了,死了后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穿越到一名叫富奸义博的漫画家身上。
他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非常惊奇,开始在周围展开调查,可似乎没有发现和自己一样的穿越者,于是他画了《猎人》这部漫画,将他用“偷窥”得知的一部分信息,随便改编了一下画进去,期待有看见这部漫画的穿越者,过来找他。
我是第一个上门的人,却不是和他一样的灵魂穿越者。
于是我和他谈起了穿越到江琪身上的奇奇的事,告诉他江琪已经失去了关于奇奇的记忆,他想了很久后说:“穿越者应该还有一些人,但是他们都失去了原本的记忆。”
我很怒地问:“你好歹已经穿越了那么多年!!难道一点情报都没弄到吗?”
“有啊,”他很狡猾地笑了笑:“我和老婆去埃及旅游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叫苏达的女人写的手札,上面写的可是通用字~”
“苏达?不是苏娘吗?”迷雾开始驱散了。
他竖起一根手指,得意地摇了摇:“名字无所谓吧,不过她和你一样是身体穿越过来的噢~”
“给我看!!!”
“先陪我喝三杯。”
三杯落肚,那个无良大叔开始发起酒疯,一直抓着我不停说话。
“哈哈,我家老婆又漂亮又有钱啊啊~我儿子也很聪明~老实说,我穿越真是超级赚到了!!!在那个世界我赚点钱还要到处跑路躲追杀!!在这里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还可以天天欺负那些读者!!哈哈哈哈~我就停连载~我就停~看他们求着我复载最好玩了~”
我……曾经作为他的粉丝的我真的很想掐死他……
我克制……克制……克制……
他笑完又开始怒了起来:“追杀我的就是那个揍敌客家的老二!!!那个混蛋!!!破货!!!贱人!!!以为长对死鱼眼就很了不起了吗!!!!!!害我逃跑的时候掉山沟里摔死了!!!!混蛋!!我要将他画成死宅男!!!死胖子!!一辈子不得翻身!!!!!!!”
我崩溃……崩溃……崩溃……
他怒完又开始很恶心地哭了起来:“5555……人家现在也画不出了嘛……我才偷窥到约克郡的拍卖会结束就死了……贪婪岛……那个游戏好歹我当年还有和金一起做过……到现在的蚂蚁篇,我都已经扯不下去了,那些死编辑还要逼着我画……我好苦……漫画家不是人做的……5555……说起,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缘分啊缘分啊~~”
我忍……我忍……我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终于给了他一拳头,再从他的荷包里拿出钱来结账,拖着那个醉鬼走上回去的路。
吊坠秘密
晚秋,东京郊外的夜晚,一条寂静的小河中漾起了不一般的波澜。
一个卷毛大叔在里面用狗刨式挣扎,不停地沉下去又浮起来,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这美丽的夜色,造成一丝不和谐感。
只可惜听见他惨叫声的人,只有一个。
我站在岸上,笑眯眯地问水中的人:“你酒醒了吗?我看你醉太厉害了,回去恐怕会给老婆骂,所以特意帮你清醒一下。”
水中的人不停狂呼:“醒了!!醒了!!快点救我上来,我不会游泳!!!”
我很无辜地问:“那么快?我觉得你没清醒吧??万一等下想不起苏达的手札在哪里怎么办?还是再泡一会好了。”
“想起了!!想起了!!马上回去给你!!快救我上来!!咕噜咕噜~”他开始往下沉。
我见玩得差不多了,就将旁边的绳子甩出去,缠上腰,将他拉了上来。
富奸义博一边呕吐河水一边说:“你这个女人也太恶毒了吧……不过就一点小酒,用不着丢我进河里吧!!”
我摊摊手,稍微放出一点杀气:“不要玩得太过火啊,我生气起来真的会杀你全家的~你家老婆孩子那么可爱,死了多可惜。”
“好啦好啦,算我流年不利,好不容易遇到个老乡,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倒霉……”他喃喃自语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只是很思念那边的世界啊,还有很多好朋友。”
“说不定你死了又会穿越回去,要不要试试?我免费帮你~”
“算了……”
我和湿漉漉的大叔走到他家门口,大叔突然停下脚步,思考了很久,对我说:“不如你带我偷偷从二楼窗户进去吧……万一我老婆知道我去喝酒到这个时候回来,肯定会打我的……”
原来还是个“气管炎”……我无奈地提着他飞身上了二楼,再用铁丝撬开了阳台锁,进了书房。
他在房间里东翻西找,直到将整个屋子都翻成了一片废墟后,终于在桌子上找到了用来垫方便面杯子的苏达手札。
我翻开那本散发着方便面味道的手札,看到了一个和我想象中出入不大的故事和一些我没想到的真相:
苏达是中国唐朝某个武将的女儿,父亲在安禄山叛乱时战死沙场,她为父寻仇却不幸失败,被敌人杀死。死后灵魂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猎人世界),认识了一个名叫普耀的遗迹猎人。普耀对她懂得的中国诗词字画非常感兴趣,她对普耀拥有的特殊能力感兴趣,于是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直至两人相爱结婚。
结婚后的苏达依旧放不下仇恨,也思念自己的家乡,她在普耀的找回来的遗迹卷轴中,发现了一个据说可以穿梭时空的遗迹地址,经过一番考究和验证,那个时空链接地点就是自己的世界。
于是她说服普耀,又找了几个朋友一起去寻找那个遗迹,再一起穿梭回自己的时空,凭借现在获得的强大力量,一定可以报仇雪恨。
可是,在遗迹中,他们遇上了舍生之间,在濒死之刻,她开始后悔起自己来这里的决定,也不愿意让心爱的普耀送死。于是她骗说找到了可以出去的机关,在普耀开心分神的时候,跳进了舍生黑洞。
黑洞没有葬送她的性命,却将她送回了原来的世界,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两百年,仇人早已化作枯骨,爱人在异世隔岸,亲人消失不见。
还有什么比这样更痛苦?她日夜哭泣,后来悲伤稍止,她随着旅行商队远走各地,寻找和她一样穿越过来的人,但是没有找到,只找到几个声称在梦中见过那个世界的人。
最后得出结论是,时空之间的交错,是有限制的,未必能穿梭到同一个时间段,传授过来时也未必能保留原来的记忆,
从以前见过的资料上分析,遗迹中的螺旋形图案应该就是蕴含着穿梭时空之力的宝物,但是为什么设计成一个陷阱的模式,就不得而知。
她一辈子,最后也没有见到普耀,由于担心普耀是穿梭到她之后的时空中,所以死前留下这本手札,希望他如果来到,就不要再去寻找已经死去的自己了。
只是她不知道,普耀已经在她死后,就自尽在遗迹旁永远陪伴着她的尸体了……
我拿着手札,痴痴地想,因为放不下,得到更大的失去,到底是傻,还是执著?我在那个世界里思念这边的世界,然后在这边的世界思念那边的世界,到底是傻,还是执著?
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傻过后,不能再傻下去。
我想回去的是有朋友在的地方,有人等待自己的地方。
旁边的富奸义博拿出一包方便面泡起来,拿着筷子热情地等待着三分钟的到来,他见我发呆了那么久,于是问:“喂?你看出什么了吗?看了那么久。”
我点点头,拿出了吊坠:“我想这个也许能将我带回去,虽然不知道怎么来的,但是它似乎蕴含着和舍身之间一样的力量。”
“你真的要回去?那么难才回来的啊,你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那边有放不下心的人,这边已经没有了。”
“就算回去,时间和记忆都有可能出错,也许你和苏达一样,发现已经过了几百年,或者去了之前的几百年呢?或者忘了你重要的人呢?”
“赌一把,如果时间出错了,也无所谓啊……反正我在这里,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好歹那边还有流星街,流星街不需要身份。”
“那你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用吗?”
“……”
我尝试了用念力注入,用缠环绕、用绝隔离、用火烤、用冰水泡等各种方法,甚至富奸义博还建议用开水泡三分钟,吊坠都没有反应,我一怒之下,狠狠一捏……用力过猛不小心将吊坠弄断了……整齐地裂成两边。
我欲哭无泪地望着富奸义博,正想打他泄愤,吊坠突然闪出了阵阵幽光,身体开始渐渐消失。
富奸义博惊讶得连正在吃着的泡面都从嘴巴里掉了出来,赶紧连声和我喊道:“喂,你如果去贪婪大陆还有记忆的话,就帮我告诉金和那些工作人员一声,说史莱姆死了去了另一个世界,娶了个漂亮老婆,生了个聪明孩子,现在很幸福,特别是金,告诉他,我家儿子比他家的笨小杰强得多!!!!叫他别嫉妒!!”
我点点头,湿冷的空气再次窒息了我的肺部,知觉慢慢消失。
两个灵魂渐渐融合为一体。
(第二卷完)
追加插图合集2
再次感谢插图作者邓小南妹妹,画那么多插画辛苦了。
(插图:奇奇造型1)(插图:刚出流星街的奇奇)(插图:给侠客买衣服)(插图:玩电脑的侠客)(插图:被惊呆的东巴)(插图:你的项链可以取下来吗?)(插图:两人比身高)(插图:奇奇和玛琪)(插图:侠客和库洛洛)(插图:玛琪和飞坦)(插图:舍生之间,两人对峙)(插图:攻击)(插图:侠客硬接飞刀)(插图:你打不过我的……)(插图:求求你不要走)(插图:侠客对不起)(插图:我不要!!!)(插图:追加蓝宝同学画的:堕入黑暗中的奇奇,十分感谢~~)
时间如流水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一章很多朋友投诉说有点不够清晰,而且存在BUG。
所以比较大篇幅的修改了一下请原谅我的伪更吧鞠躬,逃跑
番外:七年(侠客)
七年了,我苦笑一下,平时看书的时候,大家都很羡慕我记忆力好,过目不忘,可他们不知道,有时记忆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比如永远也忘不了应该忘记的事,比如她。
腿伤刚好,我就告别了旅团众人,回去和奇奇在黎巴市的家,推开大门,一种孤独冷清的空气扑面而来,里面再没有人笑着迎接我。
走入她的房间,发现她在出门前又忘了关电脑。打开显示器查看,伊路米发了几句话来。
孤独者:奇奇?你在吗?
孤独者:我最近弄到一个新的模型,晚点拿去给你看。
孤独者:奇奇??人呢??不是说要做任务吗?
孤独者:奇奇?
我在键盘上敲下四个字回复过去:奇奇死了
是的,死了,我关了电脑,直接躺在她的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后,窗外传来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我跳起来,却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窗上的玻璃淡淡映出了我的脸,表情僵硬得好像一具尸体。
第一年,我16岁。
我将黎巴市的屋子一把火烧掉,回到流星街。库洛洛再次邀请我加入旅团,这次我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库洛洛正如芬克斯所说,是个非常优秀的领导者,如果我能策划出各种不同的行动方案,那么他是可以立刻在所有行动方案里挑出最正确的路线,并让方案更加完美的人。这点使我非常佩服。
后来他任命我为蜘蛛的脑,将大部分旅团的资料收集和情报工作都交托给我,这种繁琐的活使我的日子过得非常忙,忙得没空去思念,去想别的东西。
空余时间里,芬克斯很喜欢来找我玩,总要将我气得想要狠狠收拾他才肯罢休。在这种玩闹中,我们很默契地有一个共同的禁忌词汇。
那就是“奇奇”。
第二年,我17岁。
我身高已经有172CM,如果她见到,一定会很郁闷地说是我抢她牛奶喝的结果吧。
想起往事,一边偷偷暗笑着,一边帮库洛洛收集窟卢塔族的资料,老大突然发疯般的迷上绯红眼,做下属的就是一场繁忙。
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述苦,就算不能减少工作量,最起码也别让玛琪他们来找我修电脑或下载耽美小说,更别让芬克斯那个电脑克星家伙来破坏我电脑了,他碰过的任何电器用品都会出问题。
杀人我没所谓,但电脑和手机坏了我会很生气。
前不久,他就偷偷拿了我的手机去玩,然后弄坏了,气得我差点崩溃。他说要抢一个最新式的赔我,又小又轻薄的。
可那些破手机怎么能和我现在这个比?
最后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将它重新修理好。
修得和当年一模一样。
第三年,我18岁。
信长和芬克斯说我已经成年,吵着拖我去开荤。
被他们硬拖着到了一处名叫“人间”的酒吧,里面充斥着各种艳丽或清纯的女子,搔首弄姿。
信长拍着我肩膀说:“成年了!总要见识一下女人啊,别害羞。”
我没害羞,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一阵阵香水味扑鼻而来,一左一右两个漂亮女子围着我一个劲劝酒,她们不停地说:“这个小哥真面生,第一次来吧?长得好可爱~好帅~”
我平时不太喝酒,可这次被芬克斯强硬灌下几杯,头脑有点恍惚,只好对她们笑笑,婉转地拒绝继续喝。
旁边的两个美女见到我笑,突然都脸红了。
信长没有喝酒,他以我们之间必须有个人保持清醒为借口,只是在调戏女人和调笑我:“想不到你第一次来居然可以那么熟手!!天赋啊天赋啊!!”
我很不客气地驳斥回去:“这是天生的魅力!!不要嫉妒了!”
正在吵吵闹闹中,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子出现在面前,对着我笑了一下,那眉眼中,恍惚有些她的神采。
我推开身边两个美女,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原本在胡闹的芬克斯望望我,再没有说话。
后来,我带了那个女孩子去开房,她坐在我大腿上,轻轻解开扣子,将上衣脱了下来,又来解我的衣服。
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两人接触,有一种丝一般的感觉,她低下头,欲吻上我的唇。
我看着眼前女人凑过来的脸,虽然头发眼睛颜色一般,可毕竟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脑子突然清醒,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推开了她。
她诧异地望着我,伸手过来想轻抚我的头发,这个亲密举动让我感到一阵阵愤怒。
“谁准你做这种事?你以为你是谁?”冷酷的话语带着温柔的笑容,在她愣神的瞬间,扭断了她的脖子,转身离开。
……
为此事,我被芬克斯和信长整整耻笑了一个月,并大喇叭地向全旅团宣传:“侠客那小子很有可能不行……”
可恶……不整死你们俩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第四年,我19岁。
在参加某次小型任务的路上,我看见一个漂亮的口琴,就顺手偷了回来,让剥落列夫教我吹。
剥落列夫信誉坦坦地保证,侠客那么聪明,我教了后肯定能吹得很好。
可我学吹了一天后,他立刻和团长申请有事要放弃这次任务,马上跑回了流星街。
我只好自学。
最后,只要我一拿起口琴,就连号称最没有音乐细胞的窝金都逃得远远的……方圆十里内,渺无人烟……
玛琪和派克若坦一起凶狠地来警告我:“以后吹口琴!!你自己跑开十里先!!还有!!不要把念融入琴声增加扩散了!!”
我很委屈地问:“难道我吹的就那么差吗?”
玛琪立刻大骂:“废话!!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连续十个月只吹一首曲子,还能吹得那么可怕!!!你还在我们附近吹!!!我就缝上你的嘴!!!!”
我苦笑一下,转身离开,去远远的地方吹,芬克斯有时候会跑过来无所谓地说:“我来这里锻炼一下忍耐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种难听的声音中,察觉了我的寂寞。
第五年,我20岁。
4号被一个叫西索的家伙代替了。
原来的8号被揍敌客家杀了,我们舍弃了现在使用的所有手机号码和各种联络工具,甚至银行帐户也全部更改,以免被敌人追查出行踪,团长放弃对揍敌客家的正面交锋和报仇,只让我调查雇佣他们的人是谁。
我侵入了揍敌客家的电脑,发现揍敌客家电脑的防火墙风格和以前大变,似乎已不再是伊路米掌管,新上任的电脑管理者技术更好更精湛,让我一时难以突破。
于是我直接调查旅团的仇家,找出有可能出得起揍敌客家的雇佣价码的人,再一个个拷问排除嫌疑,最后将对手抓了出来。
原来的8号和飞坦交情很好,所以那家伙死得很可怜,哀嚎声在旅团根据地绕梁三日方绝耳,吵得我们失眠了几天。
后来,新8号加入,她叫小滴,我注意到她长着黑头发和黑眼睛,有点迷糊。
有一次在任务的时候,她很好奇地问我:“侠客,你怎么总是笑?”
“因为我喜欢笑。”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
“可是你只有脸在笑。”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不知道如何回答,富兰克林连忙过来将小滴拖走:“好孩子不要研究那么多。”
因为我的心早已笑不出了。
第六年,我21岁。
旅团的生活依旧是到处杀人放火,热闹闹。
西索对玛琪展开了狂热(或者是变态)的追求,惹得她不厌其烦。
我也为玛琪感到悲哀,被这种人看上真的很衰……
但我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后。
玛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很衰!!是非常衰!!”
话虽是这样说,不过传信等工作她依然愿意去做,西索的嘴巴也从来没被缝上过。
这女人……估计是天下最难懂的东西。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好懂多了,情绪都在脸上。
只是我见不到她的脸。
第七年,我22岁。
她已经离开了2322个日子。
我是不是应该放下了?
刚杀完人回来的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通讯软件送来一个似乎是开玩笑的消息:奇奇死了。
明亮的头像,瞬间变灰,再也没亮起,拨打手机也无人接听。
奇奇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到底出了什么事?突然一阵阵不安袭上心头。
我站起来,迅速走出揍敌客家大门外。
重金包下飞往黎巴市的最快飞艇,我边坐边思考,如果她是撒谎,那么这笔飞艇费用和外出费用全部都一定要她付,还要多加几个零头作为精神损失费。
其实我平时不知道自己要那么多钱可以做什么,但今天我特别想要。
我想她赔我钱。
如猫一样轻轻跃上她家的窗台,想将这个撒谎的孩子抓出来。却看到侠客躺在她的床上,两眼无神,好像一具尸体。
偷偷检查了整个屋子,奇奇不在,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竟不小心将灵巧的脚步踏重了些许,轻微的声音响起,床上的人跳了起来,我赶紧抽身离去。
看来她不会赔我钱了,回去的路上我感到遗憾。
直到很久后,才突然不舒服起来。
她……不会再和我说话了吗?
第一年,我18岁。
在奇奇离开后,我总是感到一阵阵无聊。
曾经还期许过她也许会回来,但随着日子的过去,我认清楚现实。
她确实已经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常年杀人的我,从来不觉得生和死有什么区别。
屋子里的模型没有继续增加,这种收藏品,如果失去了一起欣赏它的朋友,那存在还有什么价值?
游戏也没有再打,总觉得少了一个人后,整个网络世界都失去了趣味,我不想和她以外的人说话。
于是我开始成为练功狂和任务狂,母亲对我的成长感到十分欣慰,父亲看我的眼神里也更多几成赞许,只有爷爷悄悄问过我一次:“伊路米,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想回答:“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没继续追问下去。
我也没继续想下去。
第二年,我19岁。
我接下了一个简单的任务,将某个黑道家族灭口。
任务进行得一帆风顺,很快就将他们逼到了绝境,那个黑头发的女人临死前求我,让我放过她的女儿,我只是顺手一根钉子,扎到了她女儿的身上,没有痛苦地结束了她的生命。
“琪琪!!!”女人尖叫起来。
这个叫声让我一阵恍神,停下了手上继续击杀的动作,旁边一个装死的保镖趁机爬起来,在背后狠狠给了我一刀。
剧痛传来,顿时惊醒,我怎会犯如此错误,就连柯特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
即使是立刻回头将敌人解决掉,我也不能原谅自己这种不敬业的行为。
父亲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让我去拷问室反省。
我反省得非常深刻。
第三年,我20岁。
将所有的模型都送了给糜稽,用来表扬他最近进步神速,他非常高兴。
我知道他窥视我的模型很久了。
反正我也不玩了。
工作第一。
我没有别的事可以思考。
也不想思考别的事。
第四年,我21岁。
我接到了奇奇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伊路米,我是奇奇。”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跃的速度有点加快:“奇奇?你不是死了吗?”
她说:“我没死,我现在出了点事,你能来帮我吗?”
于是我立刻去了。
结果,那是一个陷阱,奇奇的声音是伪装的,只为了将我引入死路。
后来,因为觉得不对劲而跟踪来的爷爷将我救了出来。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没有责备,更没有说什么。
我却感到愧疚。
回去后开始思考,是不是没有朋友比较好。
起码不会心跳加速,不会在战斗中失神,不会被人利用来设计陷害。
想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就算给人设计陷害,我还是想和奇奇做朋友。
但奇奇已经死了,不会再让我担心。
至于朋友这种东西,以后绝不要了,它不适合杀手拥有。
因为会很危险,而且心很不舒服。
我还要告诉弟弟们,以后最好不要交朋友。
第五年,我22岁。
柯特成为母亲的新宠,每天换上漂亮的和服,好像一个芭比娃娃。
和当年的我不同,他十分乐在其中。
奇牙天天闹着要离家出走,要交朋友,我教训了他一顿,告诉他杀手不需要朋友,只会为自己带来麻烦和危险。
为了做大哥的尊严,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的前车之鉴……
他怎么也不肯听话,让我十分烦恼,于是偷偷在他脑袋上扎了根念钉,作为最低人身安全的保护。
糜稽开始喜欢玩电脑做黑客,还疯狂迷恋上收集模型,爸爸在无人的时候很严肃地批评我,说是我带坏了头。我不知道该如何否决,只好更严格要求他训练。
他为了逃避训练,将我们家的计算机防火墙和武器开发工作都接了下来,他这方面的天赋比我高,有时候会想,如果当时由他代我去和侠客进行病毒大战,也许就不会输了。
不过无所谓了,奇奇不在,没人敢求我帮他修电脑清病毒,侠客也不会来攻击我。
少了很多麻烦。
真好……或许……
第六年,我23岁。
母亲的无聊继续升级,她开始到处给我寻找相亲对象,说是要为家族开枝散叶。
我不想理她,她一直烦我,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我想了想,决定开个玩笑:“我喜欢黑头发,黑眼睛,长得可爱,身高160左右,身手比我强的女孩子,脾气不能太暴躁也不要太温柔,不能太聪明也不能太笨,要会做饭,喜欢笑。”
她楞了很久后,立刻冲去找她以前在流星街认识的三姑六婆按这个标准给我挑人。
我嘴角不由得轻轻抽动了一下。
过了几天后,她再来问我,可不可以降低点条件。
我回答她:“那找个哑巴就好了,只要不会竭斯底里的大叫就成。”
于是她愤怒地尖叫了一整天,我赶紧溜出去做任务。
第七年,我24岁。
奇牙打伤妈妈和糜稽离家出走去参加猎人考试。
我想起上次参加猎人考试受的重伤,借口要取猎人证做任务,也去报名参加考试,顺便看护一下他。
家里弟弟太多,也挺麻烦。
而且这次考试,一定不会有上次那么有趣。
因为少了一个人。
心突然又开始有点难受起来。
后来,我问唯一略有交情的西索,这种持续了七年的不舒服感觉,这种怎么努力,怎么繁忙也忘不掉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望了我一眼,继续叠扑克牌。
不该问的。
坟
我狠狠喝了三大杯水,才将情绪稳定下来。
那个小男孩一直在旁边关切地看着我:“姐姐,一口气喝太多水不好……”
“……谢谢提醒……对不起,能让我安静一会吗?”
他点点头,将杯子收走后离开了屋子。
这是一个冷清的小店,除了我以外一个客人都没有,那个叫米特的女人打开一支红酒,趴在桌上,一杯杯喝起来。
我走过去问她:“可以给我来一杯吗?”
酒意在她脸上划上红晕,她半睁开眼睛,顺手拿了一个杯子给我:“烦恼的时候,喝几杯就好了。”
我一口喝了下去,但还是觉得烦恼。她开始和我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猎人有什么用!!!当了猎人的都是混蛋!!什么东西有那么好!!我最讨厌猎人了!!!”
“嗯,猎人都不是好东西。”我附和,又想了想:“不对,其实猎人里面也有好的啦。”
差点忘记自己也是猎人……
“5岁……我从5岁就只注意他,猎人有什么好啊!!!!一个个都离开这里……混帐!!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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