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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宛如秋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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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不耐烦地掏掏耳朵:麻烦死了。反正薪水足够用。
奈良妈妈不死心:你将来娶了媳妇怎么办!
鹿丸继续老成在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中忍的工资足够养家了。再说我起码娶个能自理的啊。
奈良家第n代女掌门直接倒地。
鹿丸晾完了手里的衣服悠闲散散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看小白,在取得鸣人的首肯下,小白终于以饲养方便的理由在主人不在家的时间里落户奈良家,彻底告别被饿死的危险。
奈良妈妈在院子里发飚:啊啊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比你老爸还不思进取的儿子啊!!!
奈良鹿久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登时浑身一激:老婆同志啊你教育儿子就教育儿子,每次都拿我做反面教材什么意思么。
鹿丸拿着鱼粮一颗颗往水里扔:
上忍考试麻烦死了,懒得去。
队长猿飞阿斯玛经不住奈良夫人的累次拜托,明知无用也勉强加入劝说大军:鹿丸啊,这个上忍你看还是考考吧,上忍的工作比较好啊。
鹿丸伸着懒腰打呵欠:我的志愿反正就是去忍者学校做启蒙老师了……
呵欠完了扔阿斯玛一特没敬意的三白眼:
先拿烤肉诱惑丁次考中忍,又拿海鲜锅撺掇他考上忍……这回拿工作利诱我了?
阿斯玛汗得无言以对。
出任务,交报告,回家。再出任务。
良性循环。
中忍奈良鹿丸继续悠哉肖哉地过着自己滋润的小日子。
同组的山中井野和秋道丁次也在不思进取却智力非凡能干无比的队长领导下过着同样滋润的小日子。
只是身为女性的井野小同学眼看着大家和自己这一天天的过了十八过了十九即将跨进二十的门槛——
这是门槛啊门槛啊!
发现自己年龄的十位数上马上就不再只是一的山中美人痛心疾首:
啊啊啊啊我说不定要过着异常寂寞的青春啊。
重视薯片高于女朋友的丁次显然对此言论比较不屑:
薯片会有的,女朋友也会有的。
井野抓狂望天:我这是鸡同鸭讲话啊这是无法沟通的悲哀啊啊。
鹿丸朝天一翻三白眼,继续喝茶,吃东西。
鹿丸下意识把井野的此类唠叨归结于无害也无益,稍微折磨耳朵一点的麻烦。但所谓存在即合理,就算不合理也说明至少有存在的理由。
比如说东家的少爷帅,西家的小姐靓这种问题,就算他鹿丸没闲情去理会也不代表这种问题不存在。
更何况他每次陪手鞠走在木叶的大街上总可以听到背后一片窃窃私语,沙忍的上忍姐姐好美人啊,我们的奈良中忍好成熟好有魅力啊。
这还算好的。
有一天鹿丸和宁次一起从火影办公室里走出来,一路上除了小女生尖叫就是女人花痴。
宁次sama~啊啊啊——
鹿丸好笑地偏过头去看宁次的脸,只见那双冷漠的眼睛四周经脉暴起,估计下一步就该拉开架势耍日向家秘传的柔拳了。
——冷静点,冷静点。
鹿丸好心地拍拍宁次的肩膀,你是sama。
这句话不说也罢了,只见宁次的白眼从预备状态直接开到最彻底;鹿丸相信现在他哪根血管里有多少血液在流淌大概宁次都知道。
我这不好心劝你么。双手一摊,奈良鹿丸一脸的无奈与无辜。
宁次保持着白眼全开的状态盯了他三分钟,然后语气无比平静地把鹿丸外露如表情深藏如心跳等等一系列数据一一报来:
奈良同学,幸灾乐祸很不厚道。
所以基本上说,人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罪过。无论动机如何,猥琐和花痴这两种都让人不爽的眼神究竟哪个更郁闷人一点这实在难以定论。
这种状况持续到有一天宁次在路上遇到和另一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天天,天天一看见他就摆出一副超级正宗花痴脸,两只水泡星星眼闪闪烁烁地点缀在上面:
宁次sama——
宁次差点没抽了过去。天天一脸贼贼地捂着嘴唇笑个不住,日向帅哥只有叹息自己命苦到遇人都不淑的份。
举日向宁次做例子实在不过因为他的问题最为显著;其实自从十六七岁后这个问题都对每个人很不轻松。
夕日红小组的三名忍者任务归来,刚跨进木叶村厚重的大木门,牙就身形迅速地朝左边一闪:“有杀气!”
志乃不动声色地扶了扶完全没有扶的必要的墨镜:“错了,这是斗气。左前方大约一百米处……恩?”
不得不又扶一扶墨镜:“女孩子?”
三人里唯一的女性雏田很无力地放下在牙一喊之后下意识握起的武器:“我想,她们大概只是想送礼物给你们……”
厚道地说,其实人家女孩子们的表现在这个年纪应该说是再正常也没有,旗木卡卡西有一句很经典的话就是女孩子始终都有恋爱比忍术更重要的年纪啊。
只是我们木叶的好男生们似乎坚持笃定忍术比恋爱更重要,这用纲手公主的话来说就是彻底地不开窍。
五代目大人再怎么冷静再怎么能干毕竟还是女性,对女孩子必然的青春心情理解并支持。
这女性人生如果缺少了花痴这一要素该多么不完全啊。
刚交完了报告了的三名小队长鹿丸宁次志乃不约而同地横眉冷对:为什么我们就得做完成女性生命经历的道具?
啧啧啧,多不会说话多没口德啊。
自来也蹲在窗台上不无幸灾乐祸地等着新生代三队长被火影大人PIA出办公室。
当然,对女性而言,这人生完全所必须的因素除了花痴估计还得加上八卦一项;如果哪个女人说她这一辈子没八卦过点这样或者那样的小道或者大道消息,那她这番话的听众一定会很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说亲爱的你的饭有一半算白吃了。
这种境界是只能在女性中意会而非言传的。
正如七年前未成长的小女人们八卦的是宇智波佐助君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之类云云,七年后长大成人的木叶新女性照旧带着一点进步都没有的花痴表情开小会。
宁次君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志乃墨镜下的脸是什么样啊。
那个牙长大了变得好帅啊。
丁次那厚道的样子好可爱啊。
鹿丸和手鞠是不是一对啊——
啧啧可恨,一个目标被抢走了。
奈良中忍很无辜地举起双手以做说明,我跟手鞠那什么什么也没啊。
同组的井野斜瞟自己队长一眼,嘿嘿笑,是么是么。
鹿丸忽觉背后一凉,路过的日向少爷一脸优雅从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鹿丸啊,你的心跳好象有点不规律啊。
鹿丸翻起自己的三白眼:
我不过喊你一次sama你有必要那么怀恨在心么?
你日向家的白眼洞察力强悍就是这么用的么么么。
如果要说整个木叶村还有没受这粉红潮影响的人,大概就剩下鸣人一个了。倒不是说没有对着他释放粉红瓦斯的女孩子,实话说近年来雏田已经觉得威胁感日趋严重;只是鸣人在这方面的粗神经是出了名的,雏田那么明显的心意不知道的大概也就他一个当事人了。
曾经有一个女孩子对鸣人表白而得到了‘我也喜欢你’的回应;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宁次还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心情首先就想到自己的堂妹会不会因为受不了打击而做出傻事。结果赶到宗家大院的宁次看见的是在谈论着这一事件的牙和志乃,而雏田正一脸没事地烧水泡茶。
宁次忐忑不安地盯了雏田一下午,结果傍晚的时候听说那女孩子哭着跑回了家。因为某只粗神经的对着人家嘿嘿笑说我还喜欢小樱和卡卡西老师和伊路卡老师和雏田和鹿丸和宁次和牙和……
那连词后面还有多少名字实在难以计算。
宁次看着仍旧一脸没事的雏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堂妹才是最强悍的。
在恋爱的年纪中苦苦挣扎的还有木叶高贵孤傲的苍蓝野兽,李洛克上忍。
李追求春野家的小樱其前因后果一路经历简直可歌可泣,人家都说情比金坚乃是人生伴侣之最高境界,李同学的坚定不移矢志不改甚至连金子在他面前都要惭愧。
春野妈妈拍着第n次上门做义务劳动的小伙子肩膀,感叹地说这年头这么好的年轻人可真少啊,你给我做干儿子吧。
唉唉您就不能把干儿子三个字换成女婿么。
——人家都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为什么小樱小姐就是不接受偶滴真心。
无辜的高傲野兽对着同组的伙伴哭诉,天天把大眼睛一转翻出一特没同情心的白眼:因为小樱的心不是金子也不是石头。
啊啊啊啊那不是更该开了么。
日向宁次极度面瘫地看着伙伴抓狂:这真是一个恋爱和忍术关系很奇妙的年纪。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排小鸟飞上天。
宁次啊不是你的白眼有盲点,第八只鸟还歇在树上。
天天一只飞镖甩出去,停在树上的小鸟扑翅而起。
哗啦哗啦,金色的阳光和树叶子洒了一地。
小李双拳一握背后金光万丈海浪滔天:我要是能在这些树叶子落地前把它们都接住,小樱回来就会接受我的告白!
宁次依旧面无表情地指指旁边:第一片叶子已经落进水塘了。
啊啊啊——
反正那是水里不是地上。
Oh my God。
宁次翻着别人没法看出来的白眼转身向另一边修行,恋爱中的人是疯子,疯子恋爱了更可怕。表妹雏田见证前半句,同伴小李见证后半句,所以说这是真理。
这么些年了,追求雏田的人实在不可以说少,大家闺秀又温柔细腻再加上天生一幅娇娇小小的模样;在宁次的立场就是你可以没感觉但你不可能让别人不心动。
这群追求者里包括宁次当年的同学,考试总就差他一点点的万年第二名同学。
第二名君为了追求雏田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就差对着当年从没好眼看过的宁次的喊哥哥。宁次一脸没表情地打断旧日同窗的意想:
我不介意被喊老几个月,只是请不要开这种无聊的先河以导致每天我走在大街上到处被人叫哥哥。
第二名同学脸彻底地垮掉:日向宁次你你你毕业这么多年这狠毒的嘴巴居然还是一点都没有改。。。。。
宁次特无辜地摊开双手:我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么?
第二名君抱着自己据说只比日向宁次同学差了一点点的准极品脑袋发飙:啊啊啊为什么我的人生如此多艰,输给天才也算了,为什么阻拦我爱情大路的偏偏是个吊车尾的蠢材……
宁次的脸当时就冷了。
漩涡鸣人不是蠢材。
他说的一字一句。
这回事后来不知因由什么途径被雏田本人知道了,小姑娘捂着嘴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这有什么可笑的么。
坐在一边的宁次老大不爽,但他一向没有发作的习惯导致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发作。
所以说,人太隐忍也不是什么好习惯。
雏田笑笑说其实我只是在等待啊。
等那个人心最里面的那扇门打开的时候,站在最近地方的人就会走进去,一切那么自然。
日向雏田在等着漩涡鸣人,李洛克在等春野樱。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心里面的门会不会打开,虽然不知道打开之后最早走进去的是谁,但在此之前,要等啊。
任务和恋爱一样重要的日子仍旧继续着,木叶的少女们一边花痴八卦一边做着拿生命当赌注的任务。天天偶尔在任务完了领回工资的路上很不平地抱怨,这种水平的工资我怎么去护理我那被风吹日晒无情摧残的青春啊。
同样拿着自己的工资存折不平的井野就一同心有戚戚焉。
唉,不必考虑露华浓美玲凯香奈儿的男生就是好啊。
但显然发出如此感慨的少女们并不知道不善理财的诸多木叶男生日子也未必好过,自从年过十八陆续被家里停止后援供应,年轻的平民派忍者阶层每月对着工资存折痛心疾首:月光族不好当啊啊啊。
新生派天才日向宁次对痛不欲生的同事们报以不屑与鄙视的白眼:低能!
啧啧少爷你忍术高强你能干你家财万贯啊,可这村子里可不是谁家都跟日向家似的财大气粗啊啊啊。
宁次继续报之以白眼:
省省吧,这木叶可是有人在拿下忍工资的时候就自力更生了。
是是是。
熟悉宁次的朋友就笑得一脸贼兮兮或者老成在在:漩涡鸣人就是我们永远的榜样,就是木叶新生的神啊——
——宁次同学不必脸红,你要说什么大家都知道。
白眼。
不幸的大嘴巴君在日向分家家主的凌厉眼神中领略西伯利亚式的凛冽寒风。
有些话就是说不得的,就算是实话也说不得。
唉,少爷诶。
从冰雕同学背后路过的奈良鹿丸同情地拍拍人家坚硬的肩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么简单的道理前辈们就没教过你么,直指别人心事的话要谨慎啊谨慎啊。
宁次没好气地瞪鹿丸一眼:我跟你有仇么?
没有没有。鹿丸把一脑袋摇得特别级的正经:只是有点小过节。
咚咚锵——
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
日向宁次与奈良鹿丸的小梁子正式结下。天才VS天才,电光火石风起云涌天雷地火……啊形容词不能滥用啊。
看着两人头顶各一片黑压压的低气旋,天天和井野一起摇头:
伟大的漩涡鸣人同学啊,伙伴们想念你。
丁次和李一起抛出疑惑的眼神:这关鸣人什么事情?
两女生同时对自己迟钝的同伴报以鄙视的眼神和‘你没救了’的手势:
——看看他们两个那架势,除了鸣人,你倒去劝了看看?
虽然我们崇尚科学无神论,但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漩涡鸣人就是木叶新生代的神啊。
正所谓说人人到说鬼鬼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万分紧迫势如倒卵的时候,天籁之音降临了。
“哎哎?宁次和鹿丸怎么都在村子门口啊,太好了,你们谁先借我一点钱吧,饿死我了……”
唉唉,谁说的漩涡鸣人身上不会发生经济危机啊。
“啥?宁次你请我去一乐?好感动……宁次你是好人……”
井野看着明显一脸不爽的鹿丸,窃笑。
哎,队长唷。
“我忽然有点嫉妒。”
天天一本正经地开口。
啥啥?
井野带点惊讶地把身边的双髻女孩打量了一遍:天天你该不会说多年努力打破冰山结果还不如一碗拉面来的有用吧。
“八年啊八年!”
MASAKA——井野开始面瘫了。
“同队了整整八年啊!”天天愤怒地握起拳头:“宁次请客我们也才三回而已!!!!我嫉妒!!!”
…… …… ……
美丽的小姐,形象啊形象啊——
“没办法呢。”发飙完了的天天无奈地耸耸肩膀,“谁让那个漩涡鸣人是第一个真正打败了他的人呢。”
“我是真的很嫉妒他呢,宁次是个那样固执的人呐。”
要等啊要等啊。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心里面的门会不会打开,虽然不知道打开之后最早走进去的是谁,但在此之前,要等啊。
可是,如果那个人心里面早已有了人,那又怎么办呢。
又能怎么办呢。
之二:卡拉OK啊
风影大人最近比较烦。
这烦恼指数不一般,堪九郎刚抱着一沓文件走进风影办公室就只觉得空气阴沉气氛可怖。
请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地说什么可怕就是可怕恐怖就是恐怖,什么叫做可怖。
因为这实在是既可怕又恐怖。
你说为什么既可怕又恐怖?其实就是堪九郎推开门的时候刚好我们的风影大人哼出了一句流行歌曲——
这可不是一般的流行歌曲,据说上一年度它在木叶流传广泛,最终由亲善的阳光代表漩涡鸣人同志带进砂忍,并最终因为风影的爱好导致整个砂忍村为之疯狂。
啥啥?
你说堂堂堪九郎怎么会因为一首流行歌曲而感到可怖?
我们要理解,真的要理解。
因为堪九郎推门的瞬间我们不苟言笑的风影我爱罗大人正在声情并茂地哼哼:
——你是风儿,我是沙!
六月飞雪寒冬开花啊!
手鞠在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大扇子闲闲就笑了开来:
堪九郎你是不是因为大众的目光都被小弟弟吸引过去了所以格外郁闷啊。
说着说着把自己那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坚固扇面打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打开:
我了解啊我了解。
堪九郎这不郁闷也得郁闷了:是啊是啊你们都是闪亮闪亮的视觉系。
唉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正统派的傀儡师不吃香啊。
数数咱这小日子,哪能跟蝎前辈以一张正太小脸风靡砂忍迷死一村少女熟女不负责的大好年代相提并论啊。
算着算着,越算越心酸。
于是忙于扇扇子贼笑的手鞠和唉声叹气愤世疾俗的堪九郎暂时忽略了之所以会产生以上言论的根本首要原因——风影大人脸上除了风沙缠绵之外,不可隐藏的便密式烦恼表情。
当然,这种形容自然只能出自木叶第一粗神经的漩涡鸣人小同学之口,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这世界上不是还有种逻辑能力叫做无限的联想么。
“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堪九郎变傻了整整三分钟。这一百八十秒里他看见手鞠同样用发傻的眼神看他,那大眼睛里明显显的就是让他用乌鸦没毒的那只手刺她一下;堪九郎同样有绝对的把握确信现在手鞠的眼里,自己也绝对是在无声地让她不用客气三星全开扇他一扇子。
长此以往,很有可能风影办公室里即将上演砂忍年轻代最强的两位忍者互殴的大戏。
然,这毕竟还是应该避免的有伤国体有损村容、除了给路边老太太加点聊天资料以外没什么作用的不体面事件。
手鞠清清嗓子就想说,其实父亲还是个很不错的风影,虽然死得比较难看;
堪九郎又想起,父亲一直最烦人提起这个小弟弟;
那个现在被叫做上代风影的男人在他们的印象里总是会象头受困的野兽一般呻吟似的说那不是我的孩子;而他又会拿着自己妻子的照片说为什么偏偏是我们的孩子。
可以说的很多,但似乎又没有一句值得说。
最后手鞠试试探探地问我爱罗,你是不是还对父亲那个……
我爱罗看着窗外有仙人掌有鸵鸟也有吃死肉的秃鹫的沙漠,说我只是想不起他的模样。
青天白日,沙漠里阳光刺眼,什么都看不见。
堪九郎忽然觉得沙漠里暴风过剩,扑啦啦扑啦啦地没个停。
那歌儿唱得可真是老实在在。
你是疯啊,我是傻。
好象听起来不太对?
妈妈的木叶的方言到底念在嘴里不大对味啊。
缠缠绵绵到天涯。
宁次没由地冷了一身。
小李还在继续站在砍断了的大树墩子上热血沸腾眼神闪亮——到天涯啊,到天涯。
宁次使劲按太阳穴,使劲不叹气。
上帝啊佛祖啊真主啊初代大人啊四代目啊,这不过就被拖去卡拉OK里腐败了一晚上而已,至于么至于么。
背后接着就有人在用百万分贝的巨嗓狂吼: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
破锣嗓子还没喊完就被一拳打翻:走调了啊走调了!
他不必转身也想得出来,鸣人必然又是双手抱着额头一脸惨痛地蹲下,孩子般哼唧小樱你这样野蛮……
这句话必然说不完整,因为那个粉色短发的漂亮女孩一定双手握拳就站在旁边。
小李好象还在远处的大树墩子上缠缠绵绵到天涯,鹿丸走前最前面闲极无聊地哼哪,最近比较烦啊比较烦。
宁次忽然忍不住想要笑起来。
于是他真的笑了。虽然只是唇角眉稍小小的弧度,还是有刚抱着头走到他前面去的人惊天动地地大喊啊啊宁次你你你居然笑了。
宁次在听到那语气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来的是原子弹爆炸啊啊彗星撞击地球啊啊啊沙加开眼了啊啊啊啊——
没人说过忍者不能看漫画。
他努力地阻止着自己的面部组织石头化,恨恨得几乎有咬牙切齿之味地说,我就不能笑吗!
不是啊不是啊。
鸣人湛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一脸好孩子好学生好同志的天真纯真认真。
宁次啊。
宁次啊。
那种阳光或者金子的颜色总是乱刺人一把地耀眼,宁次眯了眯眼。
我是说你除了冷笑奸笑鄙视的笑,居然还真的会笑诶。
天天特没有同伴意识地在蹲到路边一阵大笑,姿势动作极为不雅。宁次瘫痪着面部神经想,我是不是就这样把他掐死利人利己。
鹿丸素来高人一着,张开影缚困着一干人走向忍者学校:
在大街上公然搞暴力活动对村风不利。
忍者学校在一星期前给这一路的人发了请柬,说了建校xx年举校庆典邀请所有还有命在的毕业生同庆同贺。
小樱接到这帖子的时候还住着院,皱皱眉毛就打算扔:谁有那个宇宙时间啊。
同时因为一样的理由打算扔的据说还有鹿丸宁次志乃卡卡西以及,等等。
可小樱那张请柬还没落地就直接投入了鸣人的怀抱,鸣人拍着那根本没沾上灰的硬纸壳痛心疾首:小樱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母校的邀请,那是大家一起待过很多年的地方啊啊啊——
小樱就那么靠在床头上看鸣人上蹿下跳,只是笑。
于是后来被打算扔的鹿丸的请柬宁次的请柬志乃的请柬卡卡西的请柬……以及其他等等请柬都在鸣人的虎视耽耽下收回口袋并对天发誓绝对出席。
伊路卡听说以后感动得直拿忍服袖子擦眼泪,说我教了半辈子的书总算带出一个不负我希望的孩子啊。
小樱出院的那天除了家人还有井野去接她,两个死对头兼死党一边赏对方冷眼一边互相嘿嘿笑,然后井野就说你们组那个鸣人啊——
小樱照旧只是笑,那笑容忽然让井野有点心头毛毛的。
鸣人他啊——
说是学校的x年庆典,其实也不过校长涕泪横飞地陈述过去,几个传说中的优等生上台演讲,最后大家友情聚餐。
于是幸存的优等生就开始顺序演讲,传说里六岁毕业的天才旗木卡卡西是逃不了的,据说日向家有史以来最天才的男人日向宁次也是上之必然的,然而比较让鸣人意外而别人不意外的是,然后校长喊了他的名字。
名字前还加了‘请’字,这是他当年念书的时候想到死都想不到的待遇。
其实鸣人不能说自己没有自卑过,虽然宁次有一次据说是为了鼓励他说‘天才代代都有,个性吊车尾到底不多。’
鸣人从那一天彻底了解日向宁次这个男人的毒舌是不可能随便消失了,当然之后他狠狠赏了宁次一拳,宁次回了他六十四掌,然后继续升级打到灰头土脸气喘吁吁。
连双重大玉螺旋丸和回天都使出来了。
后来鸣人死活想不起来那天到底是他情绪怎么低落了,让宁次蹦出这么一句不象人话的话来。
校长说请漩涡鸣人讲话,鸣人在台下发傻。
鹿丸摸着自己的朝天发说麻烦啊麻烦啊,一边说一边影缚着鸣人往台上走。井野估摸着要是鸣人上了台还发傻,那估计自家队长会保持着影缚状态结束演讲。
啊啊这人要是平时有这干劲该多好啊。
鸣人在台上继续愣了大约五秒种,然后咧嘴一笑说当火影那可是我还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就下定的决心了!
当年的老同学就都嘿嘿笑出声来。
然而谁都没想到,鸣人接下来说了一句,其实当年真的有一个天才,可是那不是我。
丁次不笑了,赤丸听见牙低声嘀咕这傻瓜,鹿丸只管往天上找云看,一边看一边念叨啊真麻烦真麻烦。
天天瞟了宁次一眼,宁次脸上没表情,只是右手碰了碰左边的肩头。
卡卡西瞅着这一片儿,眉眼一弯,用凯的形容说,那是笑得忒艺术。
之三:漫画啊
鹿丸很没出息地住院了,病因相当丢人。
据说是傻瓜最容易得的腹泻,俗称拉肚子。
而在弄明白鹿丸是为什么拉肚子之后,他的好伙伴——井野和丁次一直向尊敬的导师猿飞阿斯玛请求,考虑换队长吧。
如果有一个忍者死于暴食过度,那也不见得比在自己家里被垃圾埋死更体面。
鸣人来探病的时候,左手抵在脑袋后面揉那一头本就十足杂草的短发,揉了半晌换上右手,继续。
鹿丸无奈至极地叹气。
奈良妈妈坐在一边拿着小碗盛才褒好就送过来的汤,一边盛一边念叨鹿丸啊鹿丸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鹿丸一个不小心答了两声是,结果又是一顿好训。
拜托,我是病人好不好。
鸣人虐待了自己的头发半天,好不容易刚要张嘴,鹿丸手里的汤碗就已经顺利地落户到他的右手上:“这么多,你也喝一点啦。”
于是就算知道鹿丸在想什么他只剩下拼命点头的份。
何况,以漩涡鸣人的智商,想出来鹿丸只不过是不想再给母亲唠叨的话题——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其实鹿丸也只是不想鸣人用他那超大的嗓门宣告天下,奈良鹿丸入院的原因只是被漩涡鸣人逼着吃了太多蔬菜而已。
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吃蔬菜能和腹泻拉上关系的话,至少我们有义务让他知道,首先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诸如苦瓜等等‘凉性蔬菜’,其次吃多了是必然消化不良的。
然而这世界上毕竟还是有很聪明的人,天才不是只可以用来形容鹿丸的词语。
当有人知道鹿丸生病了,又知道鹿丸生病的前一天和鸣人一起去海吃了一顿,那么这个某人会做出某种合理的推断这也应该是完全合理的。
木叶里聪明的人很多呐。
“那个志乃……我认为搜集新版本的工作已经不必要了……”
牙和赤丸用不用的声音表达出了同一个意思。
“不。这只是顺带的而已。”
“……”
木叶里能干的人很多很多呐。
据说,流言要持续七十二天才会消失。
当然,这是据说。
然而无论如何,因为急性肠胃炎住院了一个星期的鹿丸耳根旁边基本还是清净的。所以说,无知的人是有福的。
鹿丸住院的第四天,也就是出院的三天前,宁次一脸惨青地横着被人抬进了木叶病院。
虽然这么想显得很没良心和同伴爱,鹿丸还是忍不住算起宁次在他印象里有几次伤惨到会被横抬进医院急救——毕竟,一个有绝对防御的人受伤的几率是不会象某个光明正大的傻瓜的。
结果因为住院而太过无聊以至于计算起没技术也没艺术含量的问题的鹿丸最终得出一个很令自己不爽快的结论。
好象上一次……
不对。
是确实上一次足以追朔到他们十二岁那年。
据不确定消息说,那年大家伤好以后宁次就患上了节肢动物拒绝症,尤其针对蛛形门蛛形纲。如果再追究一下当年的无责任流言,那么据说当时因为此一问题宁次和志乃还发生了少少的不愉快。
当然,是据说的。
发现自己正要开始想一些不仅不足为道而且还有伤情绪的事情,鹿丸即使拉住自己的思维。更何况比起那些什么含量也没有的问题,宁次会受那么重的伤似乎才是值得关注的问题。
如果鹿丸没有那么看走眼的话,那应该是中毒没错。
他不禁有点纳闷。
暗部的工作受伤并不意外,但中毒……
木叶里没几个人知道日向分家的年轻家主跑去做了暗部,但和宁次有点熟的朋友也还是有几个猜了出来。
毕竟,对李和天天而言,忽然宁次就不和他们一起出任务了,而且也不能知道这位忽然独行的天才究竟在接些什么任务——就算大脑里只有直线型的神经也知道宁次干暗部去了,更何况至少天天的大脑里几乎没有直线型神经。
出院的那天早上,出于同伴爱或者棋友爱——鹿丸认为至少自己得如此定义——他走上了二楼的特护病房,才清醒一天的宁次正半躺在床上看窗外的朝霞。
“唷,看样子没大碍了啊。”
宁次回头看了他一眼,仍是继续看朝霞。
我没这么不招人待见吧。鹿丸黑线。
“你去了云之国?”
看宁次抛过来一个疑问的眼神,鹿丸确认就算这是件麻烦的事情他还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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