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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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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一股淡淡的沉淀果子香味传入鼻中,薛如意捻了一颗塞入口中,不附水冲服,皱着眉头干咽了下去,激的喉咙瘙痒,咳了起来。
“娘娘醒了?”外间,小宫女探了个头,是个机灵可爱的小丫头,不算大的眼睛,但眉眼间竟是灵气,薛如意吓了一跳,慌忙将荷包塞进了枕下,撩开帘子,做出一副刚刚起身的模样,这几日楚奕譞似是发了狠一般,将她折磨的筋疲力尽……
小宫女一笑,福了福身子便朝外走去,不多时,又跟着世伶走了回来,世伶手里端着一盏莹碧的玉碗,看着薛如意皱起了小脸挑了挑眉,将碗递到她跟前:“娘娘不要再妄想了,皇上是专门嘱了奴婢要看着娘娘喝下去的。”
薛如意莫可奈何地接过玉碗,凑到鼻子间闻了闻,一股苦苦的味道传入鼻腔,让她心中都跟着发了苦。
世伶看着薛如意捏了鼻子一口气将药喝了个底朝天,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依奴婢看,皇上是想孩子想得狠了,皇上与娘娘都是正值当年,哪里就需要这助孕的药了……”
薛如意小脸通红,她再不会以为以世伶白梅卫的身份会不知道她偷吃避孕药物的事情,今日这番话全是调侃她的。
“奴婢出去了,娘娘再歇一会再起身吧。”世伶笑着,又将薛如意的床幔放了下去,连着几日里,这冷宫都是一室旖旎,主上精力好的很,倒是难为了薛妃。
薛如意苦笑,连着几日,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情事一毕,她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彼时任楚奕譞怎么叫都叫不醒,按理说,这助孕的药物是要事后及时服用的,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逃此一劫吧……
伸手拍了拍枕下的荷包,薛如意哀叹不已,刺果已剩不大多了……可照这个情况下去……薛如意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以前是因为与楚奕譞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她一度心慌烦乱,自责不已而不认为自己能够当好一个母亲,可如今……选秀在即,他身为帝王,又哪能在一个女人榻上流连而不雨露均沾呢?那么多女人,什么样的没有?比她美得,比她热情的,比她单纯的,比她妖媚的……一个个都围着他转,她根本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就失宠了,到时候这冷宫就成了名副其实了。虽然能够有个孩子在身边可以慰藉自己的寂寞,可……一个没了丈夫宠爱的女人,孩子的前途又未必是好的,更何况,天家无情,到时反倒连累了孩子……不若没有。
“世伶?”猛地,薛如意坐了起来,撩开帘子朝外喊,下一刻,世伶已是健步如飞地走了进来,机警地双眼扫视了一圈内室,见无异样,才放缓了身体,问道,“娘娘何事?”
薛如意并不曾注意世伶的警惕,只是皱眉问道:“花俏哪里去了?怎的没见她人?”
世伶失笑:“花俏给娘娘盯梢去了……”
“盯梢?”薛如意不解。
“今日是秀女进宫复选的日子……”世伶淡淡地回答,不去看薛如意脸上的表情。
“哦……原来如此,那皇上也去了么?在哪里复选?”薛如意很想告诉自己不要痛,不要痛……可没奈何,心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虽然已经告诫了自己千万遍,但真正到了此刻,却依旧管不住自己的心肠。
世伶点了点头:“在建章宫的偏殿,皇上下了早朝批了折子,太后催了三次才去的,刚刚打发了朝政殿的小太监来问过娘娘的安,奴婢回了。”
“哦……”薛如意闷闷地应了一声,又重新躺了下去,可此刻的心情却与刚刚又截然不同了,那为孩子纠结不已的心已经被一桶冷水浇熄了烦躁,剩下的只是微凉。
“世伶姑娘可在?”门外,低沉轻柔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传了过来,压低了的音量,似乎为了不吵醒内室睡着的人。
世伶瞥了一眼侧身背向内的薛如意,轻轻地退了出去,门外,一个小太监见世伶出来了,打了个千儿,笑道:“姑娘,薛妃娘娘可醒了?”
“皇上打发你来问的?”世伶说着朝内看了一眼,故意放大了音量,小太监会意,亦是升高了音调,笑着回道,“可不是,前边殿里的小主子们都干巴巴地等着瞅皇上一眼呢,皇上都不看,刚奴才才来问过娘娘的安,这会子又打发奴才来了,皇上着奴才问问,看娘娘醒了没,醒了可有好生吃药?还说,过会子到了午时,就过来陪娘娘用膳,说要是娘娘早膳错过了就先将就几个点心,让等着皇上一同呢。”
世伶看那机灵的小太监勾起了笑容,回身望着床幔内似乎翻了个身的薛如意,轻轻摇了摇头,才对小太监说:“娘娘刚刚醒了,药已经喝了,这会儿身上还是有些乏,又躺下了,既然皇上要来用午膳,那待会娘娘起身了,奴婢禀告就是了,看这时辰,娘娘应该不会用早膳了。”
“是,那奴才先去复命了,姑娘留步吧。”小太监灿烂地一笑,匆匆转身走了出去。
世伶回屋,看着依旧躺着不起来的薛如意,扑哧一声笑了:“娘娘不先将就些点心?”
帘内,薛如意一张脸通红,拿被子蒙了,嗔道:“几时学坏了嘴?调侃起本宫来了。”
“娘娘这话气势是够了,如果能从被子里出来,气势就更好了!”世伶乐不可支。
“世伶!”薛如意娇怒低喝,却只是惹来更大的笑声。
建章宫内,楚奕譞看着一排排从他跟前走过的秀女,一个个眉清目秀,偶尔几个大胆地还对他眉目传情,可他却倍感无趣,看着不停地转着拇指上翠绿的扳指,死死地皱了眉,而他一旁端坐的董元太后却兴趣盎然地点评。
“恩……这个陈小姐肤色暗了些,怕是孩子会随她……罢了吧。”
于是,一个陈良挥了挥手,一旁立刻有一个小太监将一个枚红色的荷包递给了那个正一脸怯意低头诺诺的女孩儿手里。
“这个女孩个头矮了些,不过身子娇小不算什么坏事……留下?”最后一句,董元太后试探地望向楚奕譞,楚奕譞微微侧脸,淡淡地道,“母后做主就好了。”
董元太后满意极了,对着陈良点了点头,陈良亲自端了一个托盘递到女子手中,内里分明摆了一只嵌了珍珠的牡丹头花,女子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接了花对着董元太后和楚奕譞重重地磕了头,走了下去。
“镇国将军府,袁清和之女,袁若怡,年十八;扬州知府,李启芳之女,李沁,年十六;禹州知府,杨万余之女,杨雪,年十七,进殿!”小太监高亢的声音响彻整个建章宫,董元太后听了,微微眯了眼,望向从殿外走进来的几个女孩儿,最左侧的女子温婉大方,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居中的女孩儿长相清秀甜美,行走间如弱柳扶风,自有一股江南的婉约,而最右侧的女子相比前两人自是差了一大截,平平的相貌,圆润的身子,若不是身上看起来还算华贵的锦衣,怕是所有人都当她是个山村农妇了。
董元太后微微摇了摇头,对杨雪道:“太胖了……罢。”
于是,一个荷包被放入了杨雪的手中,那姑娘期期艾艾地接了,跪下磕头谢恩被带了出去。
剩下的两个,董元太后微微眯了眼,问道:“你二人谁是袁若怡?”
殿下的两人眉宇间均是一簇,左侧的女子缓缓步了出来,跪下身对着董元和楚奕譞磕了头:“臣女袁若怡,给皇上、太后娘娘请安。”
董元太后挑了挑眉,不冷不热地笑道:“哀家听说,前些日子你曾在宫外见过皇上?”
袁若怡身子一凛,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亦是蹙紧了眉宇的楚奕譞,踟蹰了一下才道:“臣女只是与皇上偶然相遇承蒙皇上垂怜,曾与臣女赐饭。”
董元太后冷笑一声:“好有心机的女人,皇上出行,哪怕微服亦不该有人暴露,你既是当今秀女,不好好待在家里,却出来闲逛,还偏偏遇见了皇上……你当哀家是傻子么?宣武帝的后宫怎能容得下如此心机深沉的女人?!”
袁若怡身子抖了抖,吞咽了下口水,才道:“娘娘明鉴,臣女确实是与皇上偶遇,臣女是受花家所托去寻花小姐一同排解入宫前的闲散时间,臣女亦是晓得自己的身份蒙了面纱,不曾有人窥到真容,而臣女与花小姐并不曾固定路线,只是看了几个小商小贩,买了些小女儿家的玩意儿,累了才去的凤栖楼,事先并不知道皇上亦在那里。”
董元太后冷哼:“你既不晓得皇上在凤栖楼,又不曾见过皇上,如何就知道你遇见的便是当今天子?”
“这……”袁若怡一手心的汗,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一旁亦是面不悦的楚奕譞,踟蹰着不敢开口。
“母后要问什么直接问朕就好了,为难一个女孩子又算什么?意儿是朕带出去散心的,朕不忍见她整日里枯坐宫中哀愁罢了,母后有什么疑问么?”
董元太后一滞,重重地吐了口气,平稳了心绪才看着楚奕譞道:“你倒是为她好,可她未必就如你所想的那般好,皇帝私自出宫,遇见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母后多虑了。”楚奕譞皱眉,“朕有武艺傍身,刺客轻易近不得朕的身。”
“皇上!”董元太后微怒,然楚奕譞却并不理她,只是看着地上跪着的袁若怡,淡淡地道,“袁将军很好,朕亦曾感慨他的英雄气概,来人,给袁小姐玉如意,封宜妃。”
袁若怡惶恐地伏下身子,久久不敢谢恩,直到董元太后似乎重重地出了口气,缓缓地叹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这才敢战战兢兢地高呼万岁,接了玉如意退了出去。
一时间,大殿里只剩下了那个扬州来的李小姐,董元太后将目光投降她的时候,还是颇为赞赏地,弯叶柳眉,樱红小嘴,虽然面对了一室尴尬沉闷的气氛,却依旧闲适自若,如青湖流动,婉转自约,不曾有分毫不安。
“看着不错,亦赏了玉如意吧。”董元太后望向楚奕譞。
楚奕譞轻轻揉了揉眉骨,淡声道:“那就封为婕妤吧。”
董元太后皱了皱眉,刚要出口反驳,奈何楚奕譞的耐心告罄,眼看着午时已到,他已答应了去陪意儿午膳,遂站起了身,不可反驳地开口:“母后休息一下吧,下午还有很多秀女不曾进殿,朕不是三岁孩童了,朕会自己拿主意了,母后还是静心静意地休息吧。”
言毕,不去看一眼董元太后惊愕的脸,径自走开了,门口,除了进门后的问安便默默不语的李沁,自动地让开了道路,在楚奕譞身后恭敬地跪了下去,将他送走了,脸上不曾有一丝一毫的不甘和愤怒,依旧如湖子一般平静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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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惊喜乌龙
等到楚奕譞赶到冷宫的时候,薛如意依旧没起身,他微微蹙眉,面对世伶问道:“怎么还没起身?病了?”
世伶嘴角是隐忍的笑意,微弯了眼睛:“回皇上,娘娘确实病了。”
楚奕譞一惊,可再看世伶眉眼间的笑意,面色又是一松,继而大喜,小心翼翼地问:“真的病了?”
看着楚奕譞眉眼间的变动,世伶脸色怔了一下,有些闹不明白,但心中直觉得认为楚奕譞所想与她所讲不是同一件事……
但下一刻,楚奕譞已当她是默认,欢天喜地地闯进了内殿,一边高呼:“传太医!快传太医!”
薛如意惊得腾身而起,下一刻,还不及开口,已被一双大手穿过垂下的床幔抱了个满怀,楚奕譞身上凉凉地绸衣蹭着她的脸颊,头顶是他急促的呼吸。
“奕譞?”薛如意整个脸被紧紧地埋在楚奕譞的怀里,声音闷闷的,疑惑又有些不安地开口。
许久,头顶没有一丝声线,正待她要再问时,头顶终于传来了一丝笑声,先是小声地,压抑的轻笑,继而渐渐变大,到最后已是大笑起来,一屋子的人都不明白这皇上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这般高兴。
“你怎么了?”薛如意努力挣开那将她紧紧圈禁的怀抱,皱眉抬头望向那张平凡地脸,楚奕譞眉眼一挑,却是掩不住的流转星华,薄薄的唇瓣邪肆地勾起来,却是真真实实的喜悦,那欢喜如在黑曜石般的瞳孔里砸碎了,铺了满地,让人闪不开眼睛。
“皇上,太医到了。”门外,小宫人恭敬地传报,薛如意有些惊怔,连忙拉住楚奕譞坐在床边,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病了?哪里病了?是不是手腕的伤又复发了?不是让你不要乱动么?虽然已经痊愈了,但是不能提重物!你怎么就是这么不听话?!”
楚奕譞笑眯眯地望着那张为自己担心的脸,并不插话,直到他的小女人唠叨完了才开口,点着她的小鼻子道:“不是给我,是给你请的太医,你不是病了么?”
薛如意一呆,暗自纳闷儿,她什么时候病了?
只是太医并不等她想清楚,给楚奕譞行了礼,提了药箱在床前跪下,在薛如意手腕处仔细地搭了丝帕这才并了两指缓缓地搭上去,一旁楚奕譞紧紧地抱着薛如意的肩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太医,那里喜悦稍退,拌了些紧张。
太医战战兢兢地仔细诊了脉,直到薛如意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放手,斟酌了词句道:“娘娘脉象平稳,偶有短虚之象,怕是连日有些劳累了,并无大碍,只是要注意平日里的饮食,进服些补品就好。”
楚奕譞脸上的喜悦和紧张瞬间消退,死死地拧了眉,唇瓣颤抖了几下,才低沉了声音:“你可诊仔细了?”
太医一惊,连忙趴伏在地:“或许微臣学艺不精,实在不曾瞧出娘娘有什么病症……”
楚奕譞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起来,继而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自己胸腔内的怒意和失望,喉结动了动,才再次确认:“没有喜脉?”
薛如意心头一跳,缓缓地抬头看向楚奕譞,眼见着他眼中的落寞和失望,心,也跟着疼了一下,是不是……她做错了?
“回皇上……娘娘……不是喜脉啊……”那太医停顿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楚奕譞瞬间垮了肩头,无力的摆了摆手挥退了太医,可那太医还未行三四步又被他厉声喊住,慌张地在原地跪下。
楚奕譞喊住了太医想要问些什么,却瞥了一眼,不安而紧张的薛如意,才轻咳了一声,再次挥手,太医听了一下,见楚奕譞当真没有再叫他回来的意思了,这才提了药箱慌里慌张地走了出去。
一时间,内室不再有不相干的认了,楚奕譞撑起笑容,温和地看向薛如意,摸了摸她尖细的下巴:“无碍,你别想太多,孩子咱们早晚会有的,刺果虽然大寒,但总是会调养过来的,太医也说了你只是有些疲累,不碍事,我一会让世伶去跟膳食司交代一下,你的膳食要添些补养品了。”
薛如意愧疚而不安地低垂了头,她的心跳得好快,她此刻很害怕楚奕譞发现枕头底下的那个小荷包,眼见着他如此想要一个孩子,可她的心却依旧漂泊不定,那么的不确定未来,不确定人生……她如何给他一个承诺?给他一个孩子啊……
“奴婢该死,请皇上赎罪!”门外,世伶亦是明白了事情始末,暗悔自己说话太过笼统,让主上空欢喜一场,她明明知道主上有多么在乎那个失去了的孩子……
楚奕譞调整了一下心绪,才淡笑道,如平常玩笑一般看向门外跪着的世伶:“你是该罚,说话都不清楚,害得朕闹了笑话,罚你去膳食司挑些补品给意儿送来。”
“奴婢遵命!”世伶心中难受,若是打她骂她,她或许还好受一些……
“奕譞……”薛如意呐呐不能成言,眼睛里布上了一层清愁,纠结的心如被拧了十八个结的麻花,绕成了一团。
楚奕譞故作轻松,不在意地摸了摸她披头散发的脑袋,调笑:“都午时了还不起身,我不是说了要回来陪你用膳的么?还是……你喜欢在床上吃?”
薛如意脸色红了一下,推开他:“这就起来了,最近几天身子乏,多睡一会都不行么?”
楚奕譞也不逗她,径自从床边起了身,只是立身在一旁,弯着眉眼看着她,看着她穿上一身素粉的衣裙,披散的黑发铺在身后肩头,柔顺地垂着,琉璃梳子缠绕着青丝,细细地篦子挽起了发髻,粉嫩的小脸上肌肤若雪般莹白,眉眼低敛沉静的气质中夹杂了一丝清愁,楚奕譞叹了口气,步身上前,接过薛如意手边的琉璃梳子,将她的长发一梳到底,拿起妆龛里的木簪子,轻轻地没入她的发尾,流线的簪身与发髻相吻合,似如幽兰的吐着芬芳……
“懒起画峨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鄯说闺房之乐无其他情趣可比,我今日算是领略一番了……意儿,要我为你画眉么?”楚奕譞挑眉看着嗔怒地等着他的薛如意,轻声笑了起来。
“小姐!小姐!”门外,花俏尚未入门便听到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并不似宫中人一般谨小慎微,花俏如一阵风一般刮进了冷宫,却正对上情意浓浓,两相依偎的身影,登时闹了个脸红,慌忙转身,“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下一刻,已是拔腿就往外走去了,薛如意小脸绯红,推开楚奕譞起了身:“花俏这般匆忙,定是有什么事。”
楚奕譞无奈叹了口气:“这丫头你得好好教教,在这里这般没有规也就算了,他日就怕有人拿了她的错处小题大做,到时候你伤心不说,我也难办。”
薛如意略略思索,点了点头,正说话间,那走出去的人有走了回来,在门口露了半个脑袋,轻轻地问:“小姐,快出来……”
薛如意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在楚奕譞哀怨的目光下朝着花俏的方向走了出去。
“何事?你竟这般大惊小怪的,皇上在这里,你也不怕冲撞了。”一出门,薛如意便是对花俏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教,花俏撇了撇嘴,不屑地望了内室一眼,站在薛如意面前压低了声音。
“我刚刚去了建章宫,袁家的小姐奉了宜妃,还有一个姓李的知府小姐封了婕妤,这算是此次选秀最大的头衔了,另外还有两个贵嫔,三个宝林,还有还有啊,光是贵人就一口气封了九个!”
薛如意脸色在花俏的叙述下渐渐地冷了下来,低垂了眼眸看向花俏:“内阁大学士的女儿阮梅和礼部左侍郎之女潘妍依在何位份?”
花俏微微张了张嘴,竟是露出了一副佩服的表情:“都封了贵嫔了。”
薛如意点了点头,继而又蹙了眉:“可有太后那边的人?”
花俏不屑地撇嘴:“怎么会没有?不过还算太后有自知之明,那女孩儿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却是拿不出台面的,小小气气的,只给了个宝林的位份。”
薛如意心中思索了一番,沉默了下去。
花俏见着薛如意如此模样,心中有些不安,似乎有些后悔自己这般快嘴了,只是自己这个毛病却是怎么也管不住的,心中一急,越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胡言乱语起来:“小姐,你别伤心,大不了咱们出宫就好了,以前在祈王府皇上什么样子您也知道,那时候咱们都熬过来了,如今可定也能,亏我还以为皇上变了,那时候看着皇上对着小公子的花藤难受的那么厉害,害得我害苦了好大一场呢,结果一转身,就纳了这么多妃子!以前在祈王府的时候,一个陈如烟就够我们受得了,这次宫里这么多人,我们……我们……”
“你们怎么了?”门口,楚奕譞靠在门栏上,闲散得很,看着花俏的双眼带着一股警告和不悦,只是嘴角的笑容却是调侃和好笑地。
花俏缩了缩脖子,王薛如意身后躲了躲,天啦,她会不会被拉出去斩首?!
薛如意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楚奕譞一瞧,便知情况不好,刚要开口为自己辩护几句,便听得薛如意说:“一次娶了这么多,皇上吃得消么?要不要臣妾开些益气补阳的药给皇上补补身子?”
“意儿……”楚奕譞无奈又有些颓丧地喊了一声,却引不来佳人同情,只见那丫头昂首挺胸地走去了外间,自己只得尴尬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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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补来的婚礼(二更)
封妃的仪式很隆重,虽然后宫之中依然没有中宫之首,皇后,但依然不妨碍大齐臣民朝贺,一溜轿撵共三十个,于封妃大典前一日分别从承天门、嘉德门、宣德门三处内门进入皇宫,只有太极门紧闭,那是皇宫正门,只有迎接皇后才会从此门通过,显然,这三十个女子无一有此殊荣。
此次选秀在董元太后的操持下,一共选入妃嫔三十二人,除去提前一日进宫的三十人,还有两人十分特殊,便是此次选秀中位份最高的宜妃和李婕妤,此二人一人是镇国将军府袁老将军的嫡孙女,另一位则是在京都名不见经传的扬州知府兼织造大臣的大女儿,一时间,所有话题都围绕着这三十二个女子展开,京都茶馆酒肆无不议论纷纷,却分明有人忘记了那打入冷宫的前左相薛书和的女儿薛妃,虽已成为废妃,却是与新入宫的宜妃位份相当。
吹吹打打了一天,随着暮色的临近,整个皇宫渐渐地热闹了起来,朝政殿里,楚奕譞将最后一本奏折置于书案上,抻了个懒腰,边揉着僵硬的脖子边瞧了瞧天色:“韩永寿!”
“奴才在。”门外,韩永寿急忙进殿给楚奕譞行礼。
楚奕譞起了身,顺手抄起桌案前搁着的茶碗,抿了一口有些凉了的茶水,微微蹙眉:“薛妃娘娘现在在做什么?”
韩永寿早知道眼前的帝王批完了奏折要问薛如意的事儿,赶紧麻溜儿地报上:“娘娘这会刚拾捣完了药园子,怕是已经用膳了。”
楚奕譞皱眉有些不悦:“她没差人来唤朕用膳么?”
韩永寿嘴角尴尴尬尬的勾了一抹别别扭扭的笑容,小心地提醒:“皇上,今日是封妃第一日……”
楚奕譞恍然,这才想到今日是那二个位份最高的女人进宫的日子,不由有些无奈地揉了眉心,昨日进来了三十个,意儿便将他关在了门外,说什么,既然娶进来了,就不要辜负……今日又进两个……
“罢了……”楚奕譞搁了茶碗,重重地叹了口气,“去看看吧。”
韩永寿笑了笑,弯了眼睛问:“皇上要先去哪位娘娘那里?”
楚奕譞挑眉:“先去宜妃那吧。”
“是,奴才这就差人去给宜妃娘娘个口信,好让娘娘有个准备接驾。”
楚奕譞也不答话,大步迈出了房门。
袁若怡蒙了红色的喜帕,心情微微有些紧张,她被赐住在广阳殿,她不曾看到大殿的全貌,倒是身旁陪嫁的丫鬟巧湘一路上赞叹不已,想来必是金碧辉煌了。
“给宜妃娘娘道喜了,韩公公差奴才来给娘娘传个信儿,皇上正朝着广阳殿来,要娘娘赶紧准备准备好接驾。”门外,一个小公公的声音轻快明媚,让殿内端坐的袁若怡不禁红了脸,心中却是半分忐忑,半分喜悦,他朝她这来了,没有去那个李沁那里……
帘子一掀,巧湘已是欢天喜地地进了屋,搓着手高兴地道:“小姐,听见了么?皇上来了!哎呀,小姐衣服都皱了!”
小丫头一面说着一面已是上手想要抚平袁若怡的衣角,袁若怡无奈,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任那兴奋的小丫头整着她并不算乱的衣摆,一颗心也随着她的喜悦腾升起来,不管如何,他是她的夫……
“皇上驾到!”门外,韩永寿一声高唱,紧接着,一双明黄色的锦靴踏进了这布置奢华的宫殿,巧湘微微抬眼瞧了瞧门口气势淡然的楚奕譞,待看清那张平凡地脸后微微有些失望,在她想来,皇上应该是英俊不凡的,而且坊间多传说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有多么的英武不凡,巧湘认为,这样的男人即便不是气势俊朗,也该是杀气凌然的,断然不会是这样平淡的模样才对,皱了眉,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床上一言不发的小姐,唉,可惜了小姐的好相貌和才情了。
“下去吧。”楚奕譞觑了一眼一脸纠结模样的巧湘,淡淡地吩咐,巧湘福了福身子,转身走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屋内只剩下了楚奕譞和蒙着盖头的袁若怡,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当日大红盖头下的薛如意,一样紧握的小手和锦衣华服下微微有些颤抖的身体。
“意儿……”楚奕譞轻声呢喃,但随后又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当日了,于是深深地吸了口气,闻着一鼻子的芬芳后皱了脸,什么味道这么冲……
袁若怡等了半天都不见楚奕譞上前,不由有些不安:“皇上……请皇上掀盖头。”
楚奕譞似笑非笑,对袁若怡的请求毫不理会,反而在不远处的桌子前坐了:“你在命令朕?”
袁若怡一惊,直直立起身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臣妾不敢,只是,只是这是民间成亲的习俗,没有掀盖头,便算不得礼成,即使掀了盖头,没有喝合卺酒,吃子孙饽饽亦算不得礼成……”
言下之意就是,楚奕譞既要掀了她的盖头,还得喝了合卺酒、吃子孙饽饽……
楚奕譞冷笑:“当日你既寻朕到了凤栖楼,朕便从不认为你是个简单的女子,镇国将军不安,朕心中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朕决不会诛杀对我大齐有功之臣,选你入宫,赐为宜妃不过是安了老将军的心,只是,朕不喜欢你,朕不会喜欢一个算计朕的女人,你的盖头朕不会掀,但你的位份不会变,朕今日之所以来你宫里无非是要告诉你,朕给你这么高的位份是要你有所作为的,朕许你协理六宫之权,但冷宫是朕的底线。”
袁若怡一颗心凉到了底,心中泛酸,口中发苦,但依然有所不甘,微微抬头,透过薄薄的红纱看向楚奕譞:“皇上……皇上封了怡儿为妃了啊,便是娶了怡儿……”
楚奕譞有些不耐地起身,冷冷地道:“朕以为宜妃是个聪明人。”
言毕,不等袁若怡起身,便径自甩袖而去,留下袁若怡一人虚软地跌在了地上,茫然地扯下了大红色的盖头,远山黛眉晕染了一片氤氲,落下了一串清泪。
“小姐,皇上怎么走了?”门外,巧湘打帘而入,袁若怡慌忙擦干了泪珠,强笑道,“皇上还有公务要忙,只是怕冷落了本宫来看看。你先下去吧。”
巧湘虽然有些不信,但看到巧笑嫣兮,一副幸福模样的袁若怡,也不作他想,只是随口调笑:“小姐果真好福气,皇上那么忙还来看你,可见小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不轻。”
“你又知道了……”嗔怒地觑了一眼调皮的巧湘,袁若怡是有苦说不出,只是微微拉了面孔,“以后要叫宜妃娘娘,不能再像家里一般称呼了,知道吗?”
巧湘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宜妃娘娘。”
而已然步出殿外的楚奕譞脸色有些凝重,仔细回想着袁若怡的话,不掀盖头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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