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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卑微(综漫,宫崎耀司同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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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来有什么事?”明明就是雇主与被雇佣者的关系,落伽的口吻却似相交多年的至交密友。
  “我快死了。”宫崎说得轻描淡写。
  落伽的身子一僵,为了掩饰紧张而戴的轻佻面具顿时支离破碎,他的呼吸变得短促轻忽,轻到几乎没了胸口起伏,他告诉自己要镇静,这一定是假的,假的!好不容易挨到解禁的年龄,等了这么多年,压抑了这么多年,积蓄了这么多年,准备倾尽所有的对象居然要死了?!那他现在应该做什么?快快自裁好让自己下一世早点找到他吗?落伽的意识开始紊乱。
  宫崎似乎对落伽的无措,落伽的绝望无所感知,自顾自地说下去:“医生说至多8个月,前提是要积极配合治疗,必须停下所有工作,不然乐观估计也只有3个月。”
  落伽张张嘴,却发现口中干涩的惊人,讷讷不成言,他好后悔,后悔自己过于性急,只看了委托人而没有去深究委托背后的蹊跷;后悔自己过于自大,愚蠢到认为与其治疗伤口,不如阻止产生。该死的!自己为什么不学医呢,只要再放弃一些东西不就有时间了吗?为什么不更好地利用那30%的脑域开发呢?!
  “我原本是希望可以解除忍在帝国和双龙会的一切职务,只有‘倾’才能不露痕迹地完成。没有我在一边挡下一切,忍除了被迫去学很多他所憎恶,承受很多他所厌弃的,还会让帝国面临不必要的危机,连他自己的性命也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再加上这边真正效忠他的人太少了。一切的一切只会给人造成麻烦,一个本来就厌恶的位置带来的无尽困扰,他一定会感到痛苦。”低缓的音调在这个不大的空间中回环,空气仿佛越来越薄弱。
  宫崎的每一句话都在无形地凌迟着落伽的心,令他无法自制地打断了他的话,在自己失态崩溃之前:“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在我本来计划中,除去所有包袱后,忍会得到一切他想得到的,自由,阳光,”宫崎顿了顿,几次深呼吸后才艰难地开口,“有了展令扬,少了一条阴魂不散的……走狗。”这半句话又令他停顿了许久,落伽没有再插嘴,他正在品味自己所选择的苦涩滋味,直接听到挚爱的人娓娓诉说对另一个人的无悔爱恋居然会痛得如此惊心,不知比起无痛可尝而言,那个更悲辛。
  “至于他那些仇家,自然有东邦那些人在,他们本来就喜欢找麻烦,引火烧身当好玩,更何况还有展令扬在。不管怎样,看在展令扬的份上,忍的安全就无需挂心。但是,长此以往忍还是不会快乐,当自由、阳光的新鲜感过后,讨厌束缚又骄傲的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像一个被保护的弱者。忍他从来都无法忍受从属感,他再……”宫崎原本想说爱,可他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将那个字吐出。
  “无论他对展令扬再怎么执着,缺乏风雨洗炼的他,还远不够成熟,无法真正意义上对收敛羽翼有足够深刻的体悟,当初他建立帮派就是最好的例证,他太想证明自己了。他没办法心无旁骛,放弃一切只为守着一个人。因为他没有执着一人就要放弃自己的觉悟,只守着一个人并不仅仅只是只要一个人,待在他身边那么简单。我怕他会与东邦摩擦,隔膜,毕竟忍与他们终究不同,无法完美地融进那个团体,我怕他对光的追逐会受挫,进而导致幻灭。”
  你竟然说怕?!那么坦然地说怕!那样的你……落伽的哀嚎,凄伤无法在他麻木的表情中宣泄:“所以你希望伊藤忍有一个忠于他自己的班底,好让他肆意妄为?!”那极致的钝痛竟隐隐透着丝缕愉悦,起码给我这份痛的是宫崎,只有他才有伤害我的资格,落伽近乎自欺欺人地想着。
  宫崎的眉头不悦地紧皱:“忍他不是肆意妄为,他只是有些孩子气,有些过于骄傲,那只是因为他缺乏历练……”您下载的文件由w w w。27 t x t。c o m (爱去小说)免费提供!更多小说哦!
  “好了,”落伽再也不想听下去了,“你要我怎么做?”
  宫崎紧紧凝视着落伽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只有你才请的动白虎门主,我希望你能请他将织田和戴维斯他们的忠诚转给忍。”
  你竟为他做到这番田地?!落伽此时已顾不上无谓的伤悲,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把离家出走的头脑找回来,该死的,不能任由他这么折腾下去了!活着!不论苦痛,才有希望。呐,孩子,原谅我的自私,明知生存只是你的煎熬。
  “你忍心那么对待忠心耿耿的属下?我以为他们不仅仅是你的属下,还是朋友、知己、兄弟之类的存在呢。那种□他人意志,任意操控他人感情的事,你还真舍得呢,给出生入死的伙伴以虚假的玩弄。不错啊。”顾不得对方是宫崎,尖锐刻薄的词汇不受控制地袭向他最不愿伤害的人。
  闻言,宫崎的脸愈加苍白,看不出那还是一个活人:“我,我只是认为这样他们就不用面对失去我的悲伤,不会扰乱他们的生活,我是一个让他们担心,难过的过客。只是我一个人的死亡,我不想影响到太多人。”
  他的双眼茫然的像骷髅头上的两个圆洞,让落伽看的心惊胆战,自责得想把自己千刀万剐,可那真的只是你一个人的死亡吗?
  宫崎似乎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这样对大家都好,我也不愿意忽视他们自己的意愿。但是,我不在了,我担心他们会因此离开帝国,这个作为他们家的地方。他们中的许多人知道的太多了,长老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帝国不仅仅是一个商业集团呐。尤其是织田几个,他们若要走,就必须与家人决裂,消除宗籍,死去的是我,为什么人不在了还要连累人家呢?”
  “那你自己呢?你为所有人做出所谓的最佳安排,那你自己呢?”落伽拂上宫崎冰凉的面颊,指下不是什么琼脂玉肤,却令他流连忘返。因为过度的操劳,因为不正常的饮食,因为源源不断的内外伤病,这个顶天立地,看似坚不可摧的男子早已是千疮百孔。不正常苍白的肤色,血色回来透着的不是红晕而是蜡黄的病态,谈不上什么良好触感,眼镜下无法掩饰的凹陷青痕,让落伽的泪不可遏止地滴落。
  宫崎似乎是被那晶莹的水滴唤回了神智,他伸手擦去落伽脸上的湿痕。一脸难尽的歉意:“抱歉,又让你哭了,我总是这样,不管梦幻现实,都不停地惹你伤心,这么差劲的我难怪忍他……”
  落伽再也忍不住了,他探身抱住宫崎,哭得声嘶力竭:“活下去好吗?求求你,活着吧!相信我,我有办法让你活下去,请你活着,我只要能够看着你活着就够了,拜托!”落伽已经不管一切了,他再也不想对自己的感情有丝毫抑制了,那么善良的宫崎,自己那沉重的感情有没有可能会成为他选择死亡的压力呢?那么温柔的你不会想伤害任何一个关心你,爱你的人吧?
  宫崎只是轻轻拍了拍落伽的背,缓缓拉开两人的距离,抬头不再看着落伽,再次用那带着浓浓歉意的嗓音说着抱歉。他深深地呼吸,盯着屋顶的灯光,绽出一抹恍惚的笑,淡然得像快要散去的薄雾,那么飘渺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满足地长叹:“我从没像此刻一样轻松。”
  刹那间,空气粘稠得难以推进,落伽突然不想再劝说宫崎,起码现在不,他不是没办法说服宫崎,有时越是固执的人越是容易被打动,以他们不惜生命也要坚持的东西为依凭,可一切都要以宫崎可以活着为前提。
  他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背对着宫崎,“喂,你的选择既然如此,我没有立场扭转,可我要做什么你也无权干涉吧?”落伽随意地抹了一把脸,眼皮因为哭泣而隐隐发烫:“你坚持死亡,我却偏要你活着,看看谁才是最后赢家,以生命为赌注。”我既为你而生,自不会独活,我亲爱的孩子,从这一刻起我决定,不再傻傻追逐你的背影,从这一刻起我发誓,你——宫崎耀司,是我的。
  夜风中,一辆银色车影,飞驰疾往神奈川。

  呃,过度章

  武伊宁趴在沙发上,打着连绵不绝的哈欠,为睁开迷离的睡眼进行着艰苦卓绝的奋斗。而站在她面前的落迦正在往人型生化武器方向进化演变,“你这死没良心的女人,事关本小姐的终生大事,你就不能拿出当年通宵N晚时的龙虎精神吗?你信不信一会儿替我收尸啊?!女人!”
  “哦,”武伊宁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那你死了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好拿草席去裹裹,顺便埋你的时候还可以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乱葬岗,那我先去睡了,晚安。”说完,她梦游一般爬起身来,抱着枕头向卧室走去。
  “噼啪。”某人的神经由于神经元传导过快,心脏供血过足,第n次光荣断裂,落迦狠狠掐住武伊宁的脖子,使劲摇晃,“放心,我以撒旦的翅膀发誓,你一定会走在前面替我垫底的!”
  “谋杀了,劫财害命啦,救命!”武伊宁兴奋地手舞足蹈得瞎叫唤。
  “你就放心地叫吧,我万分信任你家的隔音设施,你的银行卡密码我记得比你还牢,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话从落迦的牙缝中一字一句地挤出,脸上挂着诚恳的狰狞。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武伊宁开始地n+1次忏悔。
  “哼。”落迦冷哼着撒开手,得意地拍拍,“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
  “切,有异性没人性。”武伊宁退了两步,稳住身子,摸着脖子,在一边小声嘀咕。
  “嗯哼?亲爱的,你再说什么?”落迦双手环胸,假笑着问道。
  武伊宁立马矢口否认:“没没,我只是不太适应你用男子状态说本小姐,你先回你的房间洗个澡,平复一下心情。顺便把性别给我变回来,至于宫崎耀司的事,有我在,我一定会想出最佳方案的。”
  落迦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依言上楼进了房间。
  等她再次现身,天已经蒙蒙亮了。武伊宁泡了两杯水仙茶,递了一杯给落迦,“喂,柳落迦,一回想真的已经好久没和你这么瞎闹了,或者说,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
  落迦捧着茶杯,轻嘬了一口,撇撇嘴:“你确定自己有这个立场说我?不知道是谁上山下乡忙个不停,神龙见首不见尾,在这个世界四处蹦跶也就算了,还时不时跑到其他时空祸害其民,美其名曰体验人生。切,少给老娘来这套。”
  “呵呵,”武伊宁干笑了几声,岔开话题:“我这有几个方案可以在现有条件下挽救宫崎耀司的生命。首先,下策是在他死后还魂,我有一个以我现在的力量上线就能实行的法术。只要灵魂还没离去或消散,只要范围方圆百里内有符合频率的新鲜尸源,就有机会借尸还魂。”
  落迦眉头紧蹙:“如果没有合适的尸源呢?所谓的机会又有多大?”
  “没有合适尸源当然就是失败,成功率嘛,当然比没有做高。还有即使成功他也必须和人共享三魂六魄,他出事你顶多魂魄伤残,生机半损,你出事的话,哼哼,他就会魂飞魄散哦。”武伊宁的眉宇闪烁着未明的神光。
  “不能由我全部承担吗?”落迦没有过多的关注好友的神态,及时发现恐怕也不会多想,信任对方更胜自己一直是她两的默契。
  对于落迦的提问武伊宁只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别的办法呢?”
  “你知道现在我们所处的是幻想世界,也就是所谓的里世界,由于分支过多,为了管理方便,频率接近的世界都会采取合并,烈火的世界没有救治宫崎耀司的办法不代表别的世界没有,像杀生丸的天生牙,井上织姬的瞬盾六花等等。”话虽如此,武伊宁却有些迟疑地停顿了,偷瞄了一眼落迦。“不幸的是虽然稳妥,但可行度比上个办法还低。”
  “喀嚓——!”殷红的液体混着茶水一起从落迦的手中流下,一地的碎瓷片间或点滴碎红昭示着一片狰狞。
  “由于某种原因那位黑龙大人的气场有点不同,就算是你这样的穿越人士灵魂构造的本质原理都和这边的原著居民别无二致,灵魂为了寻找最合适的托生躯体本来就是会本能性穿梭于同一法则下的各个界面。那天生牙来说,它的治愈力源于犬大将血脉中的五尾彭侯之力,可破空间斩鬼神,却因为对妖怪血脉中杀戮本性的超脱等因素对凡人没有杀伤力反而有着非同一般的救治力。但原因也在此,宫崎耀司的灵魂不属这个空间层次,所以天生牙对他会有杀伤作用,他灵魂中潜藏的仙灵之力从力量阶层上高于五尾彭候之力,就算天生牙对他无害能否起作用还是未知数,而且这些假设还是建立在搞定那位战栗贵公子的前提下。”武伊宁有点挣扎地说道。
  落迦听得眉角抽搐,这算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连仙灵之力都出来的,这个原著里根本就连影子都没,你还不如说是宫崎王八之气过剩百毒不侵,诸法不入,“那上策呢?如果还是那种缺乏安全性,可实行性低,毫无建设性的凑数点子,嗯哼……你知道会怎么养吧?”
  武伊宁咬着不知从哪抽出来的绢帕,侧过头,右掌前推,一脸悲痛欲绝,“不,你不能那样对我,我会被忙死的,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落迦随手抄起一个抱枕丢了过去,“你嚎够了没?!看你的德行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吧?”
  “嘿嘿,”武伊宁有点心虚地摆摆手,“就是得花点时间,不要再砸了,把字典放下,你也看到了上面的两种办法,这不,实在是没别的折了嘛。”
  “你不是神吗?之前那个脑抽鸟人管理的地域就一大片一大片的,你的品级比他还高,救个人这种小事还要兜来转去这么麻烦,至于吗/‘对此落迦深感费解,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不该怀疑伊宁。
  “我不是想待在你这边嘛,你也知道我的三重烙印只有人格烙印解封着,灵魂烙印半封印着,神格烙印全封,如果我全恢复了,我可不认为自己的自制力好到有力量不用,指不定哪天不小心弄出个世界末日。现在用的一些小把戏还是从菲洛克那借来的力量呢。”武伊宁摊开手,无奈地耸耸肩。
  落迦右手抚头,拇指和中指揉压着两边的太阳穴,“行了行了,快说该怎么着吧。”
  “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要来里世界吧?”武伊宁提示道。
  落迦右拳轻巧左掌,浑然不觉伤口的疼痛,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你家大姐头?!”
  “Bingo!”武伊宁赞赏地打了个响指,凑到落迦身前,一副哥俩好地搂住落迦的肩,“只要大姐头出马万事好商量。”
  闻言落迦反而显得愁眉不展,“宫崎的病至多可以拖八个月,而你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又怎么能保证那个谁谁可以在这么有限的时间里那么恰如其分地出现呢?”
  “安啦安啦,我有线报显示,大姐头已经到这个世界了,绝对能在期限内顺利会师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武伊宁拍拍落迦的背,站起身来,“行了,这个时间也不用睡了,早餐要来点什么?”她拿着内线电话,问道。
  “老样子,”落迦心不在焉地挥挥手,似乎在张望着什么,“你这个任性懒人精,怎么舍得把那只虽然很丑但很有用的家养小精灵放生?别告诉我是你良心发现,那种东西你根本就不会有。”她实在是讶异这只将剩余价值压榨术修炼的登峰造极的武剥皮会放过那么一只优质劳动力。
  武伊宁用绢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用泣不成声的调子哽咽道,“我……我真是太……太……太感动了,小红雨居然这么了解我,55555555……理解万岁啊。”
  落迦努力控制自己的青筋不至于充血爆炸,咬牙切齿地警告道:“武伊宁小姐,为了您的生命安全请谨慎使用大脑,不要由于大脑的不时萎缩使得您原本就如同鸟类一样的脑含量消失不见,不良的措辞可能会让您见不到今天无限美好的落日。’
  闻言武伊宁不但没有一丝收敛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玩了起来……只见她双目圆睁,一手指人,一手捶胸,“你怎么能那么对我,简直是数典忘宗,大逆不道,这个名字饱含了花萍院长大人对你的深厚情谊,你……“
  落迦直接拿起桌几上的苹果,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算了,今天没心情和你贫,我去找宫崎了,顺便带份健康点的早餐去屈。”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武伊宁抱着靠枕一脸夸张的幽怨失落,似假非真地控诉:“你如今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又不是来借厕所的。我这个死党啊,分量是越来越轻了,介就素人性啊,忒残酷了。”
  落迦一头黑线,无力地说道:“真搞不懂你和龙雅是谁带坏了谁,拜托,请稍微控制一下你的戏剧欲,我们之间的感情又不是时间和空间能阻隔的。”话说到一半,某人红着耳朵,僵硬地转过身,“好了,我走了。”
  “等等,”武伊宁突然出声唤住落迦,一脸别扭地说道:“喂,我说以你心上人的死脑筋,与其直接找他,还不如先说服那两条不称职的老龙。’
  “知道了。“落迦背对着武伊宁,毫不停留地离去。
  “呀,走了呢。”武伊宁怅然若失地谓叹。
  “她居然没有怀疑你,以你那烂得要死的演技。你明明可以马上治好宫崎的。”柱子后面走出一位紫某金发的少女,像黑夜一样深厚的气息笼罩着她,看不出多少人类的情感。
  “因为小红她信任我就像我信任她一样,那个宫崎耀司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连大姐头你也对他另眼相看?”武伊宁此时就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不敢又不愿面对现实,“小红居然会为了他而冷落我,明明一直以来小红就只有我,即使到了这个世界我一直是她心中的NO。1,凭什么就那么容易地被一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黄鼠狼叼走嘛。”
  “你的小红和宫崎的牵绊可比你想象的深,现在都是她欠他的。不过,你既然不舍得,因该有无数种办法让她放弃追逐宫崎,为什么又妥协了?”对此,那个被称为大姐头的少女很是疑惑。
  武伊宁撇撇嘴,“不甘心归不甘心啦,就像老爸再怎么不舍得女儿还是要嫁人的,只是不想那么轻易地被叼走而已。”
  看到对方的嗤笑神情,武伊宁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吃饭去了啦,老娘肚子饿了。”
  武伊宁的家

  好吧,威胁

  落迦端坐在榻榻米上,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面前的两位男子,一个犹如沧海边的黝黑碣石,任凭浪打风吹依旧千年屹立,一个有如封藏剑鞘的鱼肠宝剑,明明锋利无匹却光华内敛,那个不知所谓的伊藤忍真是差太远了,落迦略带不屑地想到。
  “雷桑,你让我们遣退左右就是为了说这个?!恐怕这事于公、于私都由不得阁下您插手。”宫崎政一的面上丝毫不因听到关于儿子的噩耗而有丝毫动容。
  落迦心中升起无名怒火,扬起一张讥讽的假笑:“原来对我们尊贵威严,铁面无私的前任黑龙大人而言,自己唯一的儿子的生死问题仅仅只是简单的‘这个’,如此气魄真是令小可肃然起敬呐,这种大公无私的情怀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办到的,失敬失敬。”
  宫崎政一对落迦的冷嘲热讽视而不见,以自己的步调四两拨千斤地回复:“哪里,雷桑过誉了,只是我不知道雷桑从哪个立场来对我说这些,我可是从没听犬子提到过你。”
  “呐,宫崎桑,你不说还真是没人会相信你们会是父子。啧啧,如此铁面无私,让人不得不感叹呢。”落迦微杨下巴,皮笑肉不笑地接着说:“你以为宫崎会和你谈工作以外的事吗?我以为天下虽有不是之父母,阁下总不会是其中之一,没想到呐,现实如此残酷,阁下的冷酷令令小可大开眼见,害死了孩子他妈还不够,连亲生儿子也不放过。杀人凶手是多的去了,不过,像您这般出色的,兵不血刃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少呢。”
  “你——!”一边的伊藤龙之介再也按耐不住了,抽出一边架子上的武士刀,直指落迦,“臭小子,胆子倒是不小,这里岂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区区一个雷家五少就敢如此嚣张,欺我双龙会无人吗?!”
  落迦用鄙视的眼神瞟了一眼伊藤龙之介,用指夹住刀刃前端:“我有说我仅仅是个雷家五少吗?没想到伊藤桑这么早就有了幻听或者说是记忆障碍?!不过嘛,这刀倒是好刀。刃长70。6CM,刀铭:堀川国广,堂堂九州日向住国广的得意之作,土方岁三的爱刀居然就被那么随意地放在大堂上,啧啧,人家地下有知可是会爬起来和你算账的。”
  伊藤龙之介涨红了老脸,气不打一处来,从他27岁接掌白龙之位一直到现在还没人胆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刚要有所动作,手肘那里却感觉到牵制力,回头望见宫崎政一对他悄悄摇了摇头。
  落迦把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哼,忍得了一时还忍得了一世吗?本小姐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不点头老娘的脑袋就给你当西瓜切!
  “雷桑,对刀很精通呐。”宫崎政一不敢小视眼前这个犹显稚嫩的少年,默默无闻不是平庸无能,不值一提,就是惊才绝艳,老谋深算,显然这个五公子不属于前者。而且终究是自己害了耀司呐,他虽句句蛮横,却又字字在理,我又哪来的生气的立场,直觉想换个话题缓和气氛。
  闻言,落迦绽出今天的第一真诚笑颜,灿烂得晃眼,以一种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口吻说道:“因为宫崎最喜欢刀了。”
  是呐,仿佛间宫崎政一似乎有看到了那个笑着向自己道谢的孩子,高兴地红了脸颊,兴奋地抚摸着刀身,多少年没见耀司笑过了。发现自己的恍神令宫崎政一极为不满,这功夫足够死好几次了,“是啊。”他不咸不淡的开口,“不过你对耀司的珍视就体现在对他最重视的双龙会的挑衅吗?”
  “哼,”落迦用鼻子表达他的不爽,“你就这么确定宫崎最重视的是双龙会而不是某人或者对您的尊重,这种不得不背负的责任根本就是生命无法承受的负担,什么权利,财富,都不是他所渴望的,您难道不明白吗?!”
  “那是宫崎家的家务事,还有不得你小子插嘴。”一边的伊藤龙之介愤然开口。
  “哦?我记得您姓伊藤,也不是宫崎呀,您又凭什么突然插嘴?更何况,我不记得双龙会原来是宫崎家的家务事啊,我还以为帮派虽会一人掌权,一家独大,却仍是有能者居之,而非世袭罔替。”落迦再次挂上贵族式骄傲不屑的假笑,句句带刺,字字刻薄。
  “小子,对自己倒是很自信呐。”伊藤龙之介意有所指地问。
  落迦故作谦逊:“哪里,小可从来量力而行,所谓自信 不过是适当的自知之明罢了。小可向来奉行,有三分力做三分事。”
  伊藤龙之介以一种穿透性的目光锁定落迦:“我承认雷桑你是少见的少年俊彦,但你就这么肯定自己可以从这,‘完整无缺’地走出去吗?”
  落迦斜睥一眼,露齿而笑:“啊拉,怎么办呢,小可并没有在两位大人的盛怒之下‘完整’地走出去的自信呢。不过……”他话锋一转,万分诚恳友善地称述:“我却有将双龙会除名的自信呢。听起来还不赖哦,治标不如治本嘛。”
  伊藤龙之介气得一脚踢翻桌几,外边的守卫应声而入,流血冲突一触即发。
  对此落迦不以为意,饶有兴致地看着煞气十足的保镖。
  宫崎政一深深地叹口气,喝退众人,神色显得有些疲惫:“阁下口出不逊也是为了犬子,可笑我身为人父对儿子的关心还不如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面对雷家最深不可测的五公子,就算是我宫崎政一也是不敢托大,但是,你若再胆敢不言不逊,不管初衷为何,抑或有口无心,即使倾双龙会之全力,无论天涯海角,我宫崎政一也会让你知道,人,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活着。别人能不能拿你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换了耀司呢?对小儿我还是有些自信的。”语词之间看似处处忍让,实则步步紧逼,悠缓却暗藏机锋,语音刚落,耳际传来破空之声,几缕发丝缓缓飘下,他身后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半英寸左右的刻痕,口子里露出一点银光。
  “哎呀呀,抱歉一时没拿稳。”落迦的指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约一指宽略短于小指的刀片,大小刚好可以藏在指缝里,遁匿于指间。“话说伊藤先生还真是容易激动,都年纪一把了,还像个小伙子似的,这点倒是和令郎很像呢。叫什么呢?对了,就是虎父无犬子,都喜欢虎头虎脑地向前冲,真不是一般的富有活力呢。”
  “我突然想到一个不错的剧本诶,双龙会不幸混入内奸,某日,前任黑白龙被击毙房内,上下仆从中毒身亡,山庄付之一炬,凶手下落不明,疑似死于其中。”落迦把玩着手中的刀片,不顾自己轻描淡写的语词让在座两人有何感想,突然语调一变,显得桀骜不驯,不容违抗:“双龙会对我的意义仅止于宫崎耀司一人,小可天生受不得任何威胁,学不会一丝退让,除非我愿意,而这份愿意早就在一人身上用尽。今天如果不能和平收场,晚辈可是会很遗憾的。不过小可是不会介意以何种方式达成目的的,用无关紧要的人的鲜血换来完美大结局,很划算不是吗?”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异香,伊藤龙之介和宫崎政一赫然发现自己的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落迦拍拍衣服站起身来,如闲庭漫步一般绕着两人转着圈子:“伊藤先生,宫崎先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如何?小可又有一个好主意了呢,小可从前有几个熟人住在这附近哦,他们不巧对伊藤先生和宫崎先生平日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熟喑于心,了若指掌呢。小可又有几个朋友对易容之术略知一二,你们说我们来玩角色扮演游戏好不好,落迦此时的神情专注而呆滞,眸色由于压抑而愈见深沉,瞳孔由于兴奋而急剧扩张。
  突然又低头发出沉闷的假笑:“不行哦,好孩子不可以做坏事呢,这样的话,会被人讨厌的。“落迦偏着头,纯净认真的神态透着令人战栗的偏执色彩,他貌似苦恼地思索。
  伊藤龙之介和宫崎政一心中一阵发寒,他们紧紧凝视着眼前的少年,猜不出他下步究竟会如何。平生从没像此刻这般无力,完全失去掌控的恐惧牢牢掐紧他们的心脏,生、死抑或其他,全全取决于这个状似疯狂的少年。
  这时,房内出现了另一位少年,或者说是男孩。浑身散发着诡异魅惑的气息,黑得浓厚到像无法折射出任何光彩的长发,双目是如同凝结血液般的暗红,看似死寂,却隐约透出零星暖意,令人颤畏,更令人渴望。
  他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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