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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作者:糯米水晶糕(晋江银推vip15-03-09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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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吕越已经和大将军派来接应的人碰上了头,被接进了将军府。
    吕愉只能自己想办法进宫。
    王宫不是你想进,想进就能进。
    三丈高墙,纵使现在吕愉勉强可以说是武艺高强,都没办法飞进去。
    原先吕愉打算静悄悄把事情给解决了的,现在看来是没可能了。
    只好悄悄溜到将军府后门,把门子吓了一大跳,又给自己小姐悄悄放了进去。
    此时正好是大将军把乔装改扮的吕越弄成随从的样子,让她和自己一起去上朝,抽空见王太女。
    吕愉乍然出现,把大将军吓了一大跳:“你这孩子!”
    大将军本想一阵痛骂,又思及吕愉已然早早过了及笄,现在又是为一方父母官,自己很不该当着她朋友的面扫她的面子,再加上大将军近年来也觉得和吕愉的相处方式不够妥当,便按下了将要出口的呵斥,好声好气道:“你怎么擅自离开任地了?”
    “母亲,我思来想去,还是并不放心,才与阿越一起赶来的。”吕愉并没有说的很直白不放心的是什么。
    大将军却听懂了。
    吕越自然是粗神经地没有注意到。
    大将军莫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罢了,来都来了。换身衣裳与我一起出发吧。吕双,把刚才看到小姐进来的随从先都集中起来,等我回来再说。”
    吕愉开口:“母亲,放心吧,我是从后门进来了,只有门子看到我。”
    …………………………
    今日大将军难得坐马车,大将军嘱咐二人:“万事小心,见了王太女见机行事。”——她还不知道自己女儿打的主意是去直接捣毁妖孽命门。
    而后,大将军把自己的令牌给了吕双:“你带着她们去东宫,就说是小姐给王太女送来乌恰的土仪。”吕愉是东宫出去的,与王太女关系一向亲厚,有这个举动也是寻常事。
    三人别过。
    吕愉没办法和吕越解释自己要做的事,只能说:“阿越,你信不信我?我有法子让丞相大人的处境好转——但是我、我不能和你同路去东宫了。”毕竟这个时间正是朝会,王太女也不在东宫。
    吕愉就是在赌:吕杜她不敢真的嚣张跋扈到挂着礼部侍郎的名号,大朝会也不去参加或者背着琵琶去朝会——因为单单是带着琵琶去点卯,都惹得百官怨声载道。为了安稳等到唐僧到来,前期的样子,她必定是要做一做的。
    吕越没有问吕愉将要去哪里,准备做什么,只是点头:“你也要小心。”
    于是吕愉在东宫门口假意漏下了一个将军小姐要送给王太女的包袱,说要回身去马车上取。
    守卫不疑有他,让她动作快点——谢天谢地,守卫鼻孔朝天,居然没发现这个卑微的随从是从前东宫的伴读。
    …………………………
    事情顺利的有些出乎意料。
    妖怪吕杜确实去上朝了,吕愉凭着在王宫混迹多年的记忆摸去了乐师苑,扑了空。
    只能咬咬牙去了女王陛下的寝宫。
    好在侍卫巡查的时间吕愉是熟烂于心,一路有惊无险地躲过一班又一班的侍卫。
    进去寝宫,一把琵琶被珍而又珍重地放在床边的衣柜里——这找东西根本就难不倒吕愉。
    唯一的插曲就是和琵琶放在一块儿的一排大小不一、粗细有别的玩意儿——这、这、这!绝对就是按、摩、棒!玉制的、木制的等等,琳琅满目。
    天了噜,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出现这个玩意儿真的好吗?看不出来陛下这么有情趣。
    吕愉没有走神多久,便背起琵琶飞奔出去,准备找个静僻的地界儿把它人道毁灭。
    整个过程没出一点儿的岔子。
    吕愉不知道朝堂上的妖孽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法宝被人拿走了,一点时间也不敢耽搁,出了寝宫就在某个角落先用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把琴弦全部割断。
    割断琴弦的过程有些灵异,琵琶发出刺人鼓膜的尖锐声响,吕愉顾着担心引来侍卫,反倒没被这异象吓到:既然早就知道吕杜是妖怪了,法器有古怪也是正常的。万幸侍卫们没有过来。
    吕愉觉得自己日后回了现代,也许就有胆子大半夜一个人看恐怖片了呢?——你太天真了,孩子,西游记的妖怪和恐怖片里的鬼怪根本不是在一个恐怖指数上的!
    被尖叫声弄得心烦的吕愉三下五除二把所有琴弦全部弄断,又把木质的琴身踩个稀巴烂,最后拿布裹起零碎赶去东宫。
    进了东宫倒是很顺利。侍卫对她还有印象,看着新的包袱,挥挥手就放过了。
    …………………………
    吕愉刚回到东宫,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不多时,宫人们奔走呼号说有妖怪作祟!
    吕愉心知该是琵琶被毁,妖怪露出马脚了,就准备给吕双吕越使眼色,先撤。
    不巧遇到了回宫的王太女。
    几人碰个正着。
    王太女自然是认出了吕愉与吕越。于是又驱走了随从,把众人带回了屋里。
    吕愉心里万分着急:琵琶还没被毁得彻底,就怕出什么变故。
    便抢在王太女发问之前道:“阿愉自知王太女有很多疑惑,现在时间紧迫来不及解释,恳请容后禀报。请王太女恕阿愉无礼,要烦请祝融。”
    丹阳王太女知道吕愉一向是个靠谱的,便按下心里的疑惑。
    吕愉在王太女的屋子里点着了琵琶。
    这一回不只是尖叫声,还有一缕乌黑的烟雾升腾起来,扭曲的不像话:“坏我本命法器之仇,来日必当奉还!”
    吓傻了除了吕愉之外的人。
    王太女指着散去的黑雾:“这是、这是?妖怪!是吕杜!难怪刚才朝堂上吕杜忽然面色发青,长出獠牙与尾巴!”
    “那妖怪在朝堂上就现形了?”吕愉算着时间,应该是自己割断琴弦的时候。
    “是啊,百官都乱作一团,幸好那妖怪急匆匆离去了,并未伤人性命。”王太女回想起来,觉得后怕。
    吕愉亲眼见着火焰一点一点熄灭,琵琶全部成了灰烬,才安心:“王太女您肯定有很多想问阿愉的,且容阿愉并家母一起,给大家说个明白。”
    丹阳王太女应允。
    …………………………
    大将军闻讯赶来东宫。现在百官乱哄哄,大朝会也早早就散了——尤其是女王陛下的脸色,青白的恐怖。没人愿意触霉头。
    等到大将军到了之后,吕愉才开口解释:“母亲自小为我求了一个平安符,据说是如今大唐天师袁天罡所绘。年前我进宫碰到了乐师吕杜,平安符居然化成灰烬。我才疑心那吕杜有古怪。”
    哪里有护身符,
    哪里有袁天罡,
    都是吕愉在大将军赶来的过程中想好的借口。
    所幸这个世界的人本就对神神怪怪挺信的,再一看大将军也点头证明吕愉所言非虚,居然王太女和吕越都这么接受了这个解释——因为王城的众人皆知大将军铁面无私克己奉公,尤其对独身女儿要求严格,两人关系并不亲昵,反而好似上下级。所以都不认为大将军会替吕愉扯谎。最重要的就是她们本就相信吕愉的品性,进而相信她说的话。
    吕愉给大家小小会儿的时间,消化这一部分信息之后,再次开口:“即便是我远在乌恰也听说那吕杜跋扈,走哪都带着琵琶,点卯也不例外,其实我也不确定这琵琶到底是个啥,就是想着她既然这么重视,一定有古怪。”
    吕愉假装憨厚而不好意思的笑笑。这笑容把唯一知道真相的大将军雷得抖了一抖。
    “因为料到阿越会担心丞相大人的安危,赶来王城,我放心不下,半路去拦截她。”吕愉说到这里,吕越点头作证,自己确实是被阿愉截下来的。
    吕愉继续努力把自己的行为圆回来:“在此先向王太女请罪,擅自离开任地,是我的不是。”
    吕越连忙为阿愉求情:“王太女,阿愉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恳请王太女将对阿愉的惩罚全部加在我身上。”
    丹阳王太女一向都不是严厉的性子,又和吕越吕愉一起长大,无奈地叹气:“幸好是被我发现了,此事暂且不提,你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
    两人摇摇头。
    王太女舒了一口气:“那便好办了。此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但是吕愉,你刚才烧掉的妖器是哪里来的?”
    吕愉知道,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便扑通一声跪下请罪。
    声响倒是把旁边的吕越吓了一大跳。
    “此事……”吕愉刚说了一个开头。
    丹阳王太女就转身走进里间:“进来再说。”
    …………………………
    两人到底说了什么,除了当事人,别人都不知道。
    吕越虽然好奇,可是也不是不知轻重的,深知这次阿愉为了自己和娘亲承担了很大的风险,忍住什么也不问。
    最后,王太女出来说:“王城里有我和大将军,阿愉、阿越,你们趁着没被发现,快快赶回去罢。”
    其实王城已经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戒严了。
    幸而大将军的令牌还是一样好用,把两人塞进巡逻的队伍里,蒙混出了城,城外是吕双替她们先弄出来的红豆和黑豆。
    …………………………
    回去时候的心情比来的时候要轻松多了。
    两人在岔路口别过。
    吕越一到布喀就看到满县衙愁眉苦脸的随从,见到自己回来仿佛是做梦一般的神情。
    吕愉回到乌恰也被文武攻守上下打量了个遍,但是她们都没敢打听自己不该知道的事儿。
    两人回到自己任地没几天,就有天使一路传散消息:
    女王陛下因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而退位,传位丹阳王太女。新王的登基仪式摆在秋收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好肥的一章,掌声在哪里?我需要你们的鼓励哟(づ ̄3 ̄)づ╭?~
    大新m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3 22:28:34

  ☆、第十五章

西梁国;王宫。
    丹阳王太女劝说着自己的娘亲:“娘,为何要退位?您……”
    “王儿,娘只是累了。原本,根据娘平日的警觉性,不该没有发现那妖怪的异常。结果却是……”女王陛下还是雍容如昔,却失去了锐气。
    王太女着急地说到:“娘亲;那是妖怪;没人能够轻易的发现的。这不是娘亲的错。再说了;妖怪来了西梁才没多久,并没有给社稷、朝纲带来危害。”
    “并没有?不,已经有了。不然丞相怎么会被我下了大狱?娘自出生就是作为王储而存在;没有一日是为自己而活,现在你也长成了;娘想卸□上的担子,出门去看看外面更广阔的世界。”
    “丞相现在已经官复原职,若是年娘你在王城呆得无趣了,可以巡视西梁啊,女儿替你监国就是了。”
    “不,一整个的西梁才多大?娘想要去更远的地方,想要去,他嘴里的大唐。”
    “大唐?”
    “萌儿,娘已经好久没这么唤你了。久得就好像丹阳变成了你的名字。呵……你身边的几个伴读都是好的,吕寻、吕群适合守成;吕素、吕越适合守卫疆土;吕媛长袖善舞可用不可亲信;吕愉……有大才,重情义,只是性子还需磨一磨。”
    “娘亲,你知道了?”
    “娘还没老,虽然之前糊涂了一阵子,可是王宫里发生的事儿,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这吕愉事权从急,虽然可以原谅这一次,却不可纵容,毕竟往来于王城而视规矩于无物,是不可取的。咱们不玩施恩那一套,娘也不按下你将来要重用的人,萌儿你要凭着自己的本事去收服她。再有,她与吕越关系非比寻常,妥善起见,两人不可同时为文官、武将之首,切记切记。”
    最终,丹阳王太女还是没能说服自己母亲打消退位的念头。
    承平十七年九月,丹阳王太女继位,年号“顺和”,第二年改元,是为顺和元年。
    …………………………
    新旧交替,在平稳中度过。
    退位的女王陛下带着忠心耿耿的随从开始了游历各国。是否另有传奇我们不得而知。
    这一厢,一朝天子一朝臣。
    西梁国开始了新的时代。
    暂时我们的女主吕愉还是乌恰的县令——新老政权的更迭不是分分钟就能解决的事儿,当年东宫旧人也不会立刻飞黄腾达。毕竟当朝的丞相、将军、六部尚书都还是正值壮年,就算是给自己家的女儿让路也是不那么甘愿的。
    九月底,乌恰种植的白叠花大丰收,证明了白叠花可以大规模在西梁国的旱地种植(1)。羊毛制衣工艺更加纯熟。
    吕愉用她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当初不被看好的“胡闹”举动。
    承平十七年的年末叙职,面对的是新的女王陛下。
    当众人再次汇报完今年的政绩之后,女王陛下提议:“吕愉才干出众,可擢升为礼部侍郎。”——正是早先妖怪霸占的官职。
    女王陛下三个月没大动作,第一次提出要擢升官员,自然不会被臣子们反驳——再来,吕愉在乌恰的累累政绩确实是不可抹去。
    由那丞相提出得先按照旧制,让乌恰百姓评判吕愉的政绩之后,才能评判吕愉是否得到擢升。
    王太女应允。
    退朝后,吕越很是不解地问:“娘亲,上回是阿愉救了你,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怎么你还阻拦阿愉升官?”
    丞相看着傻气的女儿:“心知肚明?谁心知肚明?”
    “你、我、阿愉、大将军和女王陛下啊。”
    “这是不能宣诸于口的事,不然追究起来,吕愉是过大于功——事关先王,一切都要被掩严实了。”丞相坐在车里慢悠悠地说。
    “那你也不能当这事儿不存在啊,就是阿愉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救了你。”
    丞相叹了口气:“我知道,我领她吕愉的这份情。正是因为这样,只有我提出了遵循就制才是最合适的。陛下看重吕愉想要重用,现在百官碍于陛下和大将军的面子,绝口不停提夸赞吕愉,日后未尝不会翻起旧账说她不按照规矩晋升。我提了旧制,不过是推她一把,让她走得更稳妥——须知,乌恰县里上上下下都是被吕愉折服的人,民意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啊,果然还是娘亲思考的周到,我还以为……”吕越笑得挺不好意思。
    丞相面色不显,实则心里哀叹:傻女儿,你与那吕愉交往过密,两人必定不能分别执掌西梁国文武了。而现在看来,被女王陛下着重栽培的,是吕愉。自己这算不算是“成也吕愉,败也吕愉”?
    …………………………
    另一边的将军府也不平静。
    老将军慢吞吞地说:“礼部侍郎?吕宣那小妮子的手下?”
    吕宣正是丞相名讳。
    大将军颇为不快地点头:“看来女王陛下是不想让阿愉以后接手军务了……”
    从理智上分析,这的确是帝王之术的正常之举,大将军一脉掌控西梁*务百年,根基深厚。纵使西梁国历史上没有谋逆的先例、吕齐和吕愉也暂时没有谋反的心思——安能保证她们以后没有这个念头?
    可是从情感上来说,大将军却是有些不平:自己一直为国尽忠,也把愉儿往这方面调教,如今却是一场空。
    老将军说:“我早就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准阿愉就是个能做上丞相位子的人呢?”
    “可是,那吕宣的女儿?”大将军有些疑虑。
    老将军摇摇头:“陛下不会允许我们一支在军中累积百年势力,也不会眼看着未来的丞相与大将军是闺中密友。”
    吕愉听闻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的,制衡二字才是帝王心术。就算从前的丹阳王太女懂得但是不喜欢用这些,以后总有一日,她会习惯了权谋。
    大将军不愧是多年为官,很快就从不快的情绪中回过神来:“阿愉,乌恰的民意你该是没有问题的,今日丞相的提议究其根本是为了替你打消以后的隐患,你懂了吗?”
    “阿愉明白。”吕愉完全不觉得丞相当时的提议是针对自己。
    “那就好,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咱们家的势力,都在军中,于政务没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大将军说到。
    吕愉点头:“母亲和祖母的存在,就是阿愉在朝堂立足的根基。”
    老将军微笑:“你小小年纪能明白这个,甚好。家族是你立身的根基,但是你的才干才是你往上爬的根本。”
    “谢谢祖母教诲。”
    “夜深了,你也才回来没几天,去歇息吧。”老将军让吕愉退下。
    第二日,王城派去乌恰的天使便出发了。
    这样子的“官员满意度调查”是颇为先进的方式。
    由天使并六部代表随着当地乡村耆老在不同乡设一个大木箱子,乡民们手持染了青色与红色的小木片,丢进箱子里——青色即是满意,代表县令清白端方,反之红色是不满。
    投掷木片后当场点清数据,一面记录,一面公布给乡民。
    吕愉失笑:若是不凑巧碰到一个天使是红绿色盲的,那情景该很有趣。
    …………………………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吕愉在乌恰的声望自然是很高的。
    天使去了之后还有那人,推举了吕莫去询问:“大人来年还要回来吗?”
    天使笑笑:“该是要高升啦。”
    乌恰乡民得知这个消息,很是不舍,用新制的“棉布”——县令大人给取的名字,白叠花纺织的布,给县令大人做了六条的被面——这在当时绝对是独一份了。此为后话。
    这边天使把乌恰三乡九村的民意带过了王城。
    吕愉政绩优异,即刻擢升为礼部侍郎。
    一个新的开始。
    …………………………
    礼部。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
    去岁的新王登基仪式便是由礼部一手操办的,自然当时没有女主吕愉什么事儿。
    吕愉被升为礼部侍郎,其余四人仍旧是原职位。
    年后的吕媛不知是家里使了什么力气,外任的地点居然正好又是乌恰。
    吕媛来找吕愉诉苦:“阿愉姐,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去乌恰啊,你才在那里做出一番政绩,我这一去,不论如何都是要被人提起与你比较的——可是我哪里比得过你啊。”
    吕愉笑笑:“阿媛不要妄自菲薄,听说你去岁在六部的表现可圈可点,即便是去了乌恰,也能展现你的长处的。”
    安慰过了忐忑的吕媛,又与来道喜的吕寻、吕群、吕素等人一块儿吃过酒,剩下一个便是有些扭捏的吕越。
    “阿越,你好久没来找我了。”
    “阿愉,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啊。前一阵子我娘提出要去乌恰给你——”吕越还是觉得对不住朋友。
    吕愉叹气:“阿越,丞相大人是为了我的前程才这么做的,我并没有任何怪她的意思,相反的,我还非常感激她。”
    “你们聪明人的脑子怎么都转的那么快?我就一直没想明白。直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
    “阿越,你只要坚持本心做你自己就好了。”吕愉没有打算把关于吕越因为和自己交往过密而有碍前程的事情说出来。
    见过的事越多,便越是小心的她,不敢保证如今的吕越不介意权势,以后的吕越也会不介意。
    所以,这些事还是能拖一时拖一时吧,也许某日丞相会戳破了告诉她。
    吕愉有些许内疚,终究还是隐下这一部分的话。
    礼部的一应日常事务都有先例可循,并不是所有人都真心实意地欢迎新人“空降”的——如果她们知道空降这个词的意思,必定会说用得太准确了。
    总的来说,这是比在乌恰做县令还要清闲的工作。
    乌恰虽然是个县,但是吕愉作为县令,等于说是一把手,方方面面都要抓起来;而礼部侍郎是礼部的二把手,上面还有个年富力强的尚书呢。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
    王太女没有特意关照吕愉的意思。
    周围的人也慢慢开始平心静气接受这个年轻小娘子。
    一日,城门守卫来报:“有衣着古怪的一行人进了王城,说是大唐的和尚,现在已经在王城里引起了拥堵,大人,该怎么办?”
    “和尚?”礼部尚书重复了一遍,才反应过来,和尚他是男人啊!难怪在王城被围观了。
    说实话尚书自己都很好奇,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便对来报的人说:“把他们带去商馆住着——吕愉,你先去接待着。我去禀报女王陛下。”
    其实尚书好想自己亲眼去见一见传说中的男人,可是作为礼部的头儿,自己不能丢下回禀女王的正事不管,只能让吕愉去招待来人了。
    吕愉心道:这就来了?特么我还没成为王太女,不对,是女王的心腹呢。任务一没完成这就是任务二快出现的节奏?不过……可以亲眼看看西游记的主角,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儿啊!
    尽管心里已经是非常之不淡定了,吕愉的面色还是一派镇定:“是,大人。”
    赶到商馆的时候,商馆周围全都是闻讯而来的、好奇的人群。若不是有守卫把守着,大家一定会冲进去看个究竟。吕愉看得出来,那些守卫们自己也是挠心挠肝地好奇的不得了。
    凭着吕愉的好耳力,听见人群中的私语:
    “听说了吗?里面是和尚啊!四个男人!”
    “听说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人呢。不是说男人进了咱们西梁就必死吗?这几个和尚来了几天了?”
    “不至于吧?都已经多少年没男人进来过了?也许那是谣传呢?”
    “据说和尚们是大唐来的!骑着白马的那个,长得真俊俏,比大将军还俊。”
    “真的?你亲眼见着了?比大将军还俊?有丞相那么儒雅吗?”
    “对,他们刚进城我就看见了,一路跟着过来的。绝对有丞相那么儒雅!”
    ……
    话题很快就跑偏了,吕愉听着众人讨论“大唐的和尚与西梁的丞相、将军哪个帅气”,很是好笑。
    吕愉整整衣冠,听随从给里面通报了一声:“礼部侍郎大人到——”
    屋内是四个相貌各异的男子——果然,如果大圣老猪是原型,早就把西梁国人吓晕过去了。
    屋子上首,一位身披袈裟,手持禅杖,年约二十几的青年男子正坐着默念经文,听到通传抬起头,看向来人。
    忽然就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宝相庄严,吕愉打心里感受到了宁静祥和——这就是唐僧肉的威力:“在下西梁国礼部侍郎吕愉,未请教各位高僧法号?”
    有个身材削瘦五官灵气的男青年嬉笑:“沙师弟,你看这个小娘子还像模像样的,好大的官威啊。”
    “悟空,不得无礼。”坐着的白净青年起身,双手合十。
    吕愉见他双眼下,垂目光注视合掌的指尖,然后慢慢掀起眼帘:“贫僧法号玄奘,来自东土大唐,与弟子四人欲往西天取经。”
    作者有话要说:1:种田的事我不太懂,多包涵。其实种植一个新的物种哪里是这么简单的,摸索适宜的光温水等等,避免病虫害等等,都不是张张嘴皮子就能解决的。
    2:合十是一种礼敬的方式。在印度和现在的南传佛教国家人见面时合十是“问讯”的意义。也就是对别人恭敬的打招呼方式。一般不用单手。在国外一般如果不能双手合十的话,就点头示意。在中国的影视作品中单手经常出现。现实生活中只有在一只手不方便的情况下才有单手合十的情况,那是不尊敬的表现。(百度知道)
    心情灰常不好……碰到奇葩的客人真是恨不得说:“您老去别地儿买吧,这批货我不做了。”
    苍墨云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4 20:11:59
    苍墨云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4 20:12:21
    大新m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5 16:41:28
    谢谢

  ☆、第十六章

玄奘双眼下垂;目光注视合掌的指尖;然后慢慢掀起眼帘:“贫僧法号玄奘,来自东土大唐,与弟子四人欲往西天取经。”
    吕愉与之双目对视;忽然发现,这分明是个英气勃勃的唐僧;看上去完全不是那种“弱鸡式”男人。
    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可是见到了唐僧;并没有触发第二任务——这让吕愉松了口气,也有说不出的失落。
    “长老可知我西梁女国上数七百年都没有男子;今日尔等入王城;险些造成混乱,因此请圣僧暂且在商馆里小做歇息,而后女王陛下自有安排。”
    玄奘颔首:“多谢女施主好意提醒。”
    唐僧话音未落;他身后的一个肥胖男子忍不住出声:“我说姑娘;你们这西梁国的那条河实在是太玄乎了;怎么喝了河水就会怀了孩子?害的我老猪和师傅都中了招!”
    吕愉身后的吕攻喝道:“休得无礼;这是礼部侍郎吕大人。”
    胖男子嬉笑:“哟,你身后的这小娘子还挺泼辣。你们不是所有百姓都姓吕,谁能分清楚这个吕大人和那个吕大人?”
    吕攻瞪大了眼睛。
    先前最早出声的精瘦男子却挥着手拍了拍胖子的头顶:“你这呆子,都说了这里的人全部姓吕,哪里来的‘百姓’这个称呼?”
    亲眼看到活的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和唐僧肉,吕愉还是挺激动的,用眼神示意吕攻退下——对于这么传奇性的人物,自己可以多几分的容忍。
    唔,待会儿要不要去马厩瞻仰一下白龙马?那可是马中高富帅。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与红豆一度春/宵?
    当然以上纯属吕愉发梦。
    撇除一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她还是那个笑得温文尔雅的礼部侍郎,英姿勃发的姑娘。
    “悟能,不得无礼。女施主,这三位是我的徒儿,法号分别是悟空、悟能、悟净。”
    师傅发话了,徒弟们都乖乖见礼。
    精瘦男子是悟空,大名鼎鼎的孙悟空。
    肥胖男子是悟能,
    络腮胡子是悟净。
    从前网上的段子就说:每当某些人物出现在电视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暑假又来了。这其中赫然在列就有《西游记》。
    此时的吕愉与唐僧的三位徒弟见了礼,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自己知道他们每个人的生平事迹,这就是最大的外挂了吧?
    这一种“众人皆不知,独我知”的感觉太酸爽了——这是一种从前的几个世界里都没有的感觉。《西厢记》听说过没看过;《红楼梦》只在十几岁时看过一遍;《孔雀东南飞》就是一篇高中课文。哪里比得上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六七遍的西游记?虽然妖怪是搞不太清楚了,细节也是记不起来了。可是这师徒四人,绝对是熟得不能再熟——尽管目测唐僧与电视里稍有不同,健美了些;尽管还没见到别的三人的真身。
    此时的吕愉自己给出了最合理的解释:取经的路途相当于一个漫长的拉练过程,就算从前唐僧是白面书生类型的,风吹日晒,变成现在这样的小麦色肌肤才是正常的。
    在等候礼部尚书从宫里传来了信息之前,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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