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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作者:糯米水晶糕(晋江银推vip15-03-09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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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吩咐了,让我们不要打扰小姐。只待您洗漱完了再去老将军院子里。”吕守说道。
到了祖母的屋里。
六年过去,当初不怎么显老态的祖母也头发花白了:“再几日,阿愉你便要启程了。”
“是的,祖母。”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随从都安排好了?”
“行李已经收拾妥当,除了吕守、吕攻,另有十人与我一起去乌恰。”吕愉回禀。
老将军想了想开口:“乌恰,是个好地方,你去了之后,自当是好好为官,造福一方。”
吕愉点头应下。
老将军又说:“你母亲该是在赶回来的路上了,且缓一缓,见一面再走罢。”
果然不出两日,大将军就巡边回来了。
祖孙三人吃了一顿团圆饭。
大将军说:“吕武跟着你这么好些年了,你去乌恰,也把她带上吧,另外,我再把吕文也给你用着,但凡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可以让她们送信给我。”
“谢过母亲。”若是叛逆期少女指定会觉得这是自己母亲派人监视自己,可是吕愉不是,反而挺开心身边跟着年纪长一些的人,有事也可以和她们商量。
五人离开王城的时候,正是三月末,莺飞草长。
没有灞桥;
没有杨柳;
只有一轮朝阳并着魏巍城楼。
丹阳王太女在城门外,目送众人离去。
车马辚辚,内侍女官说到:“王太女,咱们也该回王宫去啦。”
“再等一等吧,今日一别,该有大半年不能见,想想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一连六年几乎是朝夕相处,骤然分别,有所不适应也是人之常情。
…………………………
一行人上了官道,不多久就是岔路口,众人别过。
其中吕素和吕越的目的地倒是很近,可以同路。
吕愉一行人花了五六天,奔赴乌恰县。
任期已满的县令已经守候多时了,毕竟这新下来的小娘子一看就知道是来历练镀金的,不出三年,摇身一变,就是西梁国中央的高官。
老县令把一应事物与吕愉做了交接——这很快,乌恰县统共就三个乡,每个乡下面三个村儿。人口不过千余。女子大多是性情温和之辈,县令其实也闲的很。
交待完了公务,老县令又将吕愉引到了后院——这里便是吕愉等人的住处了。
自然是与雕梁画栋的大将军府不能比,可是也算是干净整洁。
晚上是吕愉的接风宴和老县令的送别宴。
吕愉初来乍到并不想给别人自己财大气粗的感觉,便说要请老县令吃饭。
老县令哪里肯受?连连说自己已经在酒楼订好了位子,大家一同去。
其实来西梁国六年,吕愉还没去过真正意义上的酒楼,还是挺好奇的。吕攻、吕守在替自家小姐换便服,边忙着边说:“小姐待会可要带我们出去?”
吕愉想了想:“老县令做东,我带太多人反而不美,还是带吕文和吕武去吧。”随着吕愉及笄被授予了官职,吕武就再也不肯接受“武姨”的称呼了。
吕攻欲言又止。
吕守也是张了张嘴。
“怎么?这么想和小姐我去见见世面?小地方的酒楼有什么好看的,等过年回王城叙职,再爱去哪里不能去?”吕愉以为两个贴身随从是想出去逛逛,“哺食你们也不用做了,直接去街上买现成的,钱从我这里支。”
吕攻跺脚:“小姐,我们哪里是这么贪玩的人!”说完又觉得自己开口说这句话好像底气不足,“阿守,你来说!”
吕愉见这二人确实是有正经事要说,也端正了神色:“怎么啦,阿守,你来说罢。”
吕守咬了咬嘴唇:“小姐,我听说外面酒楼里龙蛇混杂,去了,都叫是‘喝花酒’。小姐仪表堂堂,又年轻,到了酒楼里,可不得是那些想要赚钱、又不想花力气的浪□□子最喜欢的。”
吕愉好险没一口气笑岔了,自己听到的这是神马?喝花酒?浪□□子?该不会是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吧?西梁国全部国人都是硬件不足的女子,怎么还有喝花酒这回事儿啊?
“阿守,你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吕攻见自己姐姐吞吞吐吐说得含糊,小姐听得一头雾水,便抢着开口:“就是那许多的浪□□子不想花力气做活养活自己,便在酒楼里充作‘卖花娘子’,陪客人喝酒、讲话、寻开心,还……还……做那甚么羞人的事。”
天了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西梁女国也有“社会服务业从业人员”?
吕愉觉得好笑,多少穿越女梦寐以求男装逛青楼,到了自己这里的画风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吕攻见自家小姐笑得一脸兴味,深怕小姐听得起了兴趣:“小姐,从小我和阿姐就是老将军给您挑的,您要是看上外面的野花,老将军非得打断我们的腿,你要是真的想要,我们姐妹也是可以的!”
说的是无比的大义凌然。
旁边的吕守虽然没表姿态,可是一脸羞涩地表情让吕愉如遭雷击!
这、这、这!
不是说好是随从吗?怎么就变成了通房?还是姐妹花!起/点种马男穿越到此非得乐得找不着北!
吕愉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别别别,我可从来都没那个意思,你们哪,就安心当好我的随从,等二十岁了再去饮下子母河的水,养几个小娘子,也就后继有人了。别想这些吓煞人的事儿。”
短暂谈话无疾而终,却给吕愉造成心理阴影——尤其是平日里温和沉稳的吕守那娇羞地一个低头——嘶,打住,不能再想了,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
出了门,吕文和吕武看着自家小姐,也是吞吞吐吐。
“你们该不是也想说喝花酒的事儿吧?”吕愉问道。
吕武和吕愉比较熟,便直接说道:“出来的时候,大将军吩咐过了,小姐现在年岁还小,不宜太早泄了精气,最起码得两年后才适合床第之事……”
好吧,这个说的更直接,原来西梁国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最后知道真相的吕愉眼泪掉下来:“难道咱们西梁,人人都是这样的吗?”
吕武说:“大部分人会因为一个人过日子比较艰辛而结拜为金兰,相互照顾起居,也有那些好逸恶劳的浪□□子在风月场所做些皮肉生意。”
“那我母亲的金兰呢?怎么从没见过?”吕愉止不住八卦,怎么就没看到大将军的金兰呢?
吕文一脸遗憾地说:“大将军日夜为我西梁*务操劳,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喂!你那个遗憾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可以认为吕文你是觊觎我便宜母亲的肉/体很久了?
由于今日人生观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
吕愉进了酒楼还有些紧张。
事实证明是将军府的随从们想得太多了,老县令人老成精,哪里会带大将军的女儿去不入流的地方?那不是攀高枝儿,那是找死。
一顿饭也算是宾主尽欢。
回到住处,当晚吕愉和吕守、吕攻两姐妹义正言辞地恳切交谈,表明自己与母亲一样,准备一身生西梁国国泰民安做贡献,不想有私人感情——言下之意就是“别打我注意,我不会和你们结拜”。
两个随从先是震惊不解,继而慢慢被吕愉讲述的远大理想所感动,最后竟然热泪盈眶,表示此生能追随小姐成就不世的功绩,也是她们所愿的,她们姐妹愿意一直陪伴小姐左右。
好像有些矫枉过正了?
…………………………
吕愉为啥要花那么长时间给自己的贴身随从洗脑?
因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多少干大事的人在阴沟里翻船?自己这辈子就算是不能干轰轰烈烈的大事,至少现在离家在外,大小也是个县令。这人生地不熟的,不理顺了自己身边的人,怎么能安心放手做事?
不是吕愉的功利心重,而是活了几辈子都没有当过官儿,目测就算回到现代也没办法成为一县之长,能有机会体会体会,为什么不好好把握呢?
毕竟这么新奇的经历,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
日常政务有条不紊地展开。
吕愉首先熟记了乌恰县地图志,了解了乌恰的地址位置、气候等等自然环境因素。
又寻出了近十年的卷宗,仔细了解了该县的人文环境因素。
得出结论:这确实是个好地方。
西梁国多沙土,可耕地面积少,粮食大多是与周边交易得来的。
可是乌恰小小县城,周边水源充足,土壤肥沃,丰年能接济周边县城;平年基本可以保持一县自给自足;灾年若不是大灾,基本上饿死人的情况是不会出现的。
从理论上熟悉了自己的治下,吕愉决定去各个乡村实地考察一番。
众随从都觉得这是小姐,不对,该称呼大人了。
这是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
县里的民众倒是无所谓,“铁打的乌恰、流水的县令”,哪一个官儿来的时候不是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番的?可是咱们乌恰实在是底子好,都不需要啥瞎指挥,年年都是稳当年。
作者有话要说:花弄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30 01:04:23
☆、第十一章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没当过县令也见过领导。
吕愉自然是不会瞎指挥。
乌恰县一共九个村;规模大致差不多;其中四个村子靠近水源;是以农耕发展得较好。另外五个村子,种植了耐旱的高粱、以及蓖麻等;也有部分村民养了羊。
吕愉大致知道西梁国是位于现代社会的新疆。地处内陆;昼夜温差大、冬夏温差大。
现代社会新疆算是产棉花的基地了;可是在西梁国却没发现棉花以及它被应用的迹象(1)。另外乌恰县的牧羊人养了羊群是宰杀吃肉的——自然;羊皮剥下来是用来做了御寒的衣物和被褥;但是只是最基本的硝制,在吕愉看来,把羊皮、羊毛利用的不够充分。
吕愉觉得;可以动手改善乌恰县人民生活条件的地方有很多;但是贸贸然的变动并不适合已经习惯了安逸生活的乌恰人。
于是吕愉只是在走访每个村子的时候提出今年自己想要收这些绵羊的羊毛。
有老人家说:“咱们村里的阿莫前些年也收过羊毛哩;捯饬了一些物什,新奇是新奇,还是不如羊皮袄子暖和。”
这么一说,吕愉来了兴趣:“哦;老人家请仔细说说,是个什么物件?”
老人家搓了搓手:“像是把剪下来的羊毛缝进衣裳里——刺人得很,一根一根全部往外戳。最后她被她阿姐一顿好骂,还是乖乖制羊皮袄子了。”
“老人家可否指个路?我想去见见阿莫。”吕愉觉得每个时代都有先驱,往往大部分先驱都被看成傻子。吕莫的思路没有错,她想发展羊毛深加工,只是不得其法而已。
其实吕愉也不知道羊毛变成毛线的过程——不过古人的智慧是不可以小视的,给了她们方向,总会琢磨出别的羊毛制品。
吕莫是个未到三十的精瘦女子,家里有个姐姐并四个小孩。
吕莫的姐姐身材比较高大,看到新来的县令带着官差来自己家,还是好一阵激动——新县令爱走访的事儿早就不是秘密了。随之传开的,也有说新县令为人和善,但凡吃用了农家的东西,回头都会叫随从补上钱财物品。
听闻新县令找吕莫,吕莫的阿姐让吕莫好好回答县令的问话。
“我听你们村里的人说,你从前想要把羊毛收集起来做衣裳?”吕愉也没必要寒暄,直接开口问道。
吕莫人瘦小却不猥琐,眼神清亮地说:“是的,既然羊皮袄子这么暖和,羊毛做出来的衣裳也一定保暖。就是我脑子蠢笨,没找到好的法子。”
吕愉为了弥补自己年龄的不足,在外往往是不言苟笑的,今日却忍不住对吕莫和颜悦色起来:“在本官看来,你不是脑子蠢笨,恰恰相反,你该是个灵光的聪明人。”
此言一出,吕莫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其实也觉得自己是乌恰的聪明人,只是旁人不懂得自己想要钻研的事情罢了,被人叫多了“憨女子”,竟然也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憨傻。
吕莫的阿姐听到县令夸吕莫,倒是连连摆手:“阿莫只是小聪明罢了。”
吕愉正色道:“吕莫,本官现在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吕莫姐妹静候吩咐。
“今年春夏之交,你帮我收这附近的羊毛,只要是我乌恰县的,越多越好,自然咱们是有偿收购,自愿原则,不可强迫。”
吕莫的姐姐闻言,弱弱地说:“大人的吩咐 ,可是我们家家底不甚丰厚,怕是……”
“这不妨事儿,待到我与吕莫商议好收购价钱之后,自然会拨款与你们。”吕愉说道。
委托吕莫收羊毛一事暂时被敲定。
出门后,吕文忍不住说:“大人,县里的一应开支都有记录,贸然支出一笔钱财,怕是不妥。”
吕愉笑笑:“谁说我要用官银的?就用我私人的钱财来办这件事。阿守,这件事以后交给你帮我看顾着,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吕文。”
吕守才不管吕文的担心,她就知道自己被小姐委派了重任,很是开心。
吕文听闻小姐的解释,也就放心了——只要不动用官银,为任一方的时候,有那官员为自己谋些私财,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何况小姐伸手的还不是官府营生——譬如盐铁粮等等,这就更加无妨了。
这一厢,吕守与吕莫热热闹闹地开展下乡收羊毛的活动,吕文算是个“顾问”。
乌恰的百姓都在看热闹——听说是新县令想要自己找财路,收羊毛折腾。
这新县令脑子怕是不太好使吧?不过有钱赚为什么不赚?凡是养了羊的,在五六月间,把自家的羊全部剃成了光溜溜的。
没养羊的虽然叹息自己没有这意外之财,可是也没有动心思养羊。毕竟新县令也许就呆三五年(她们不知道吕愉最长只会呆三年),为了这么些银钱而放弃拿手的营生去养羊,却是不划算的。
…………………………
看着姐姐吕守有事忙,吕攻沉不住气了:“大人,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
吕愉倒是真的还有一件事需要人去办:“唔,我现在倒是真的需要人去找一样东西。”
“大人,您说,是什么东西,我必定帮您找来。”
“我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只是记得以前在某地匆匆撇过一眼。”
“这……”都不知道叫啥、长啥样,吕攻不敢夸口自己能找到了。
吕愉看着皱巴着脸的吕攻,笑笑:“虽是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我能画出它的样子。”
吕愉拿出了早前就画好的图,交给吕攻。
…………………………
转眼就是夏日。
吕莫帮着吕愉收起了半个粮仓那么多的羊毛。
吕愉要给她报酬,却被吕莫推辞了:“大人,小人就想弄明白这羊毛到底要怎么去捯饬,看大人如今政务繁忙,不如小人自荐为吕守妹子的副手。”
因为吕莫实在是好奇也是不甘心。
自己早年间也捯饬了好一阵子,却没有个结果,实在是很想知道这个年轻貌美的县令大人有什么法子折腾这么半个仓库的羊毛。
吕愉欣然答应。
并大致讲解了羊毛深加工后可以做成的东西。
上头张张嘴,下头跑断腿。
吕愉在现代又不是学纺织的,只是大概知道羊毛要做成合用的东西,必须依靠羊毛纤维之类的。
于是吕莫、吕守带着集合的乌恰县部分剩余劳动力开始天天琢磨怎么弄大人嘴里的“毡子”、“毛线”等等。
另一头的吕攻虽然好半年都没找到大人画上的东西,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有人说这种花儿盛开在9月间,既不香也不甜,当地人都叫它“白叠花”。
于是九月起,吕攻也带着一队的人在各个白叠花出现的地方进行采摘。
县里的人纷纷好笑:新来的县令果然是年纪小,真是个好折腾的,好在据说她家底丰厚,母亲是王城的大官儿,才经得起这么些事儿。
…………………………
期间,吕愉与吕越一直没有间断了信件往来。
为官是不可以随意离开任地的。一开始吕愉还担心小胖妞手忙脚乱应付不过来。后来才发现,这些担心都不存在——阿越的母亲是当朝丞相,文官之首,身份对当地的上峰等等而言,比大将军还好用。
在她隔壁县的吕素却没这么好运气了,英腻和是个下县,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可不是白说的。就算是西梁女国,也免不了有强人的出现。
吕越常常抱怨吕素是个脾气倔的,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自己就在她邻县,也不找自己帮忙。
吕愉却有几分了解吕素的性子,争强好胜、佩服强者。
早年她对自己看不上眼,但是现在基本上是服气自己了。而阿越明显还是吕素不服气的那一类人,吕素又怎么会像阿越求助呢。
同是一起念书的,吕愉还是挺喜欢倔强的阿素的,也三不五时给阿素去信。
天长日久,阿素有什么不懂的,也会找吕愉解惑。总算是慢慢坐稳了英腻和的县令之位。
秋日里的白叠花都收起来了,而羊毛那边也有了起色,能做出大块的地毯似的物件。
吕愉鼓励了吕莫与吕守,让她们留下一部分的羊毛给自己作为它用,然后继续钻研羊毛的“七十二般变化”。
县令收羊毛早就不是新鲜事儿了,最近乌恰流行说县令收白叠花的事儿——真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就连远在王城打大将军和王太女都来信询问是怎么回事,看来吕愉在这个八卦匮乏、消息传递不灵通的年代成功地“牺牲自己、娱乐大众”。
吕愉分别给母亲和王太女去了书信,大致讲解了羊毛制品的好处——至于白叠花,则是说自己还在斟酌之中,毕竟今年收的白叠花不多,花子都要留作种子。
白叠花就是棉花,吕愉已经让人去了花萼、去了籽、去了杂乱的东西。
现在摆在吕愉面前的难题是:怎么捯饬白叠花?
现代化的工业机器是不要奢望了——自己完全不知道原理,这个年代也没有合格的动力设备。不过小时候在农村看到过匠人弹棉花,那个木架子,还是能画出七七八八来的。
吕愉不想在满城风雨变成八卦头条,便让吕武去悄悄找了两户木匠,围在府衙的后院里做弹棉花的器具。
那并不难,就好似一把长弓,做出之后,吕愉跃跃欲试,一弹棉絮满天飞,试过几下之后,又觉得取着有些不趁手,提出让木匠改进的地方。
再试,却又发现弓弦不够结实牢固——吕愉不得不集思广益让文、武、攻、守一起来想法子。
这时候,文武等四人都能看出大人并不是瞎折腾,而是确实在做大事、做有利于民生的事。见到大人这边对着白叠花碰了壁,也很着急。
吕文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大将军。
大将军大手一挥,命人送来了军用的弓弦。
吕愉倒是不在意吕文把自己的情况汇报给母亲,毕竟吕文跟着自己母亲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惟自己命是从。
大人不介意并不代表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吕武开解吕文:“阿文,咱们三十几年的姐妹了,我还不了解你?眼见着大将军把你派到小姐身边,就是让你好好辅助小姐的。虽然当时小姐离家前,大将军说有何不甚了解的可以去找她。但是你实在不该不知会小姐,就把小姐在琢磨的东西告诉了大将军。”
吕文想要辩驳:“大将军和小姐是亲母女,哪里需要避忌这些个?”
吕武直言:“于私,大将军是小姐的母亲,自然亲密无间;于公,她们同朝为官,却是必须避讳。”
“可是我……”
“阿文,既然这么多年,大将军都是孑然一身的过来,你就死心了吧。”
“……我不甘心。”
“那你也得跟着小姐,把事情做好了。至于甘心不甘心?有些事不是你不甘心就能有结果的。”
作者有话要说:1:9世纪阿拉伯旅行家苏莱曼在其《苏莱曼游记》中记述,在中国看到棉花,在花园里被作为“花”来观赏的。《梁书?高昌传》记载:其地有“草,实如茧,茧中丝如细纩,名为白叠子。”目前中原地区所见最早的棉纺织品遗物,是在一座南宋古墓中发现的一条棉线毯。(百度百科)
大新m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1 16:03:22
我我我连着两天没码字,看别人写的小说的感觉——太美好了!!!!
☆、第十二章
年末;吕愉回王城叙职;带上了这一年出任县令的成绩。
刚到将军府;就被等候多时的大将军提溜进了书房。
“明日觐见你都准备好了?”语气不够软,吕愉却突然发现母亲的关心;这是与焦母完全不同的表达方式;焦母更擅长絮絮叨叨。
“都准备好了;母亲。”
大将军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早点去歇息吧;这一路风尘的,明日要精神抖擞地进王宫去,别给我丢人,知道吗?”
…………………………
次日;吕愉命人赶着一队的马车往王宫去了。
王城里的人这一年跟着吕愉的各种举动好好地热闹了一阵子;很是好奇这大将军的女儿在乌恰县到底捣腾出了些什么玩意儿。
觐见的这天是大朝会。
五名在外任职的小娘子与尚未结束六部历练的吕媛见了面;大家是恨不得好好说说话;可惜当下时间不允许。于是大家相互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阔步走进朝堂。
例行朝会之后,女王亲点女儿曾经的伴读出来汇报政绩。
大家的官职一样,就算有上县、中县、下县之分,在西梁国任县令,也是没有品级差别的。
那就由年龄最大的吕寻开始。
吕寻是哈拉县县令,哈拉生产一种瓜果,其果皮布满网状纹路,暖黄色果肉,甘甜多汁——对!就是哈密瓜。基本上吕寻去了哈拉之后,无改哈拉旧制,继续扶持果农栽种瓜果,与邻县以物易物。
吕群的乌尊盛产葡萄,几乎家家会酿酒,乌尊葡萄酒不仅是西梁国贡品,还远销周边诸国。是以当地人的生活条件都不错。
吕素去的是英腻和县,此地土质奇特,大部分地区寸草不生,还有些低洼地常常自己凭空起火。民风比较保守愚昧,觉得那是神迹。因为无地可耕种,当地的强盗比较多,会劫掠往来跑商的——幸好都是只要钱财、不害人性命的,跑商人很少有伤亡。
吕越的布喀县一切平平,无甚可多说的。
肉戏就是吕愉的乌恰县。这一年风声雨声的,王城里也看了一把大热闹。
女王坐直了身子。
吕愉出列,先是汇报了这一年乌恰的收成、赋税、刑事纠纷、民事纠纷,在位百官对小小一个县的鸡零狗碎完全不感兴趣。吕愉吊足了朝堂上众人的胃口。
才是不紧不慢地向女王请示有物品要呈给女王过目。
自然是被应允。
被内侍女官双手托上来的,是叠的整齐的衣物,女王命人抖落开一开,样式颇有些奇怪。
吕愉讲解:“这是羊毛加工之后,缝在布里做夹层的衣裳(1),特意做成收袖、收腿的样式,供内穿,此物保暖效果极佳。而比羊皮袄子节省了三成的材料。”
女王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又把目光转向另一人手捧的一大摞四方的东西:“这又是?”
“这是白叠花的花朵弹成的被褥——白叠花还可以织布,目前臣手下的人正在钻研。”吕愉给女王展示了棉被。
女王轻轻点了点头:“所耗几何?”
“羊毛于春夏交汇收拢,所耗费无非人工而已,可是一头羊不止可以剪毛,肉也可以食用,农人放牧,一举两得;至于白叠花,臣今年刚有了些眉目,留了种子,依照发现白叠花地点的土质,打算明年在砂石旱地里栽种,看看收成。”西梁国大部分土地过于干燥,不好栽种粮食,估计是会适合棉花的种植。
衣食住行,穿着排在第一位。
西梁国气候不好,冬日里夜间极寒,而吕愉呈上来的物件若是推广开来,可以造福西梁国国人。
朝堂之上顿时响起嗡嗡之声。
大将军出列要求尽快给将士们配备御寒衣物。
丞相为首的文官则要求在乌恰落实明年的白叠花收成之后,先给地方上民众尝甜头。
一时之间朝堂上顿时没了正主儿吕愉什么事了。
最后是女王被吵闹得脑仁疼,挥手退朝了。
退朝后,六名伴读又被丹阳王太女请去了东宫。
“阿愉,真有你的,你怎么想到白叠花能做衣裳的?”吕越拍着吕愉的肩膀说。
吕愉笑笑:“突发奇想而已。”
丹阳王太女举起酒杯说:“当为阿愉的突发奇想浮一大白。”
喝的正是吕群带来的、乌尊出产的葡萄酒。有酒怎能无乐?王太女挥手让乐师上来演奏:“阿愉,最近王宫里新来了一个乐师,弹奏琵琶的技艺确实不凡,你当年不是遗憾琵琶未学精通吗?将来得闲了可以去找她。”
吕媛接话:“王太女说的可是吕杜?据说此人一曲《还魂曲》是天地动容啊。”
“正是吕杜。最近母后倒是挺喜欢听她演奏的,不然喊过来让你们开开眼界。”丹阳王太女说到。
吕愉笑着摇头:“谢过王太女的美意。琵琶或者箜篌,都是修身养性的小道而已,臣倒是很久没去摆弄这些了。”
“也是,不说这些了。阿群、阿寻,你们去的县也都是好去处啊,瓜果飘香!”王太女赞叹。
吕越大大咧咧地接了话头:“就是阿素的英腻和有些不妙。”
吕素苦笑:“阿越,我说了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自然会提的。”
夜深了,大家各自散去。
转眼王城就传遍了大将军的女儿琢磨出了新的料子,制作的冬衣既轻又暖——这是吕愉第三回名满王城。
第一回是猎到了狗熊。
第二回是大家伙儿纷纷扰扰瞧收羊毛的热闹。
第三回就是当下。
有那小娘子们聚在一起□□:
“大将军的女儿自然是勇武无比的,当初年岁那么小就能独自一人打下狗熊。”
另一个反驳:“勇武无比的人怎么会这么聪慧?要我说,大将军的女儿肯定是潇洒俊朗!”
第三个说:“若是能与她结拜为金兰,咿呀,可真是……”边说边用手捂住羞红的脸。
有那不屑的说道:“你们都不知道她名讳,还妄想与她义结金兰?做梦吧!”
“我们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大将军的女儿单名一个愉字。我姨母就是大将军身边的仆从,看着愉小姐长大的!”
“快说说,她是不是身高八尺?”
“应该是潇洒俊朗!”
……
“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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