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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沉睡的记忆(佐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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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唉呀呀~真是讽刺啊~在相似的场景,一样的结合,两人的心竟然是一追一藏。」

佐助:「……你这恶毒的女人!!竟然把过去的情境重新翻写。」

飞渔:「呵呵~写作的人本来就要恶毒啊~不然,怎会写出好的内容,我是逼不得已啊,百万分的无奈。」

佐助:「骗人!!你已经笑到翻过去了,就别佯装很无奈的模样,你分明想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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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再次推开佐助的怀抱。

昨夜,他昏昏醒醒,瞄到佐助抱著自己,望向星空,低喃许多温柔的话语,还有一些是他不愿佐助说出口的话。

不用佐助说出口,他也明白佐助的心思,就是太明白了,他才不愿佐助涉入。

佐助跟鼬不同,鼬是谨慎小心,能忍一时,而行长久的人,而佐助外表冷静,但有时一冲动,会冲动到谁都拦不住他,想到与白之战时,佐助冲到自己面前抵挡所有攻击的画面,身体微颤。

换做是鼬,鼬不会傻到那麽做,鼬会想办法打掉所有的攻击,不会像佐助笨到用身体去挡……







唤醒沉睡的记忆22(佐鸣)
更新时间: 10/12 2005

沁凉的感受包围全身,睁开疲惫的双眼,发现自己被佐助拥在怀中,两人在河中沈浮。

晨曦的雾气弥漫在河面上,恬静的包围他们。

轻柔的吻细细落下,落在自己的前额和发丝,体内传著刮弄,引导河水洗净自己。

昨夜,他昏昏醒醒,瞄到佐助抱著自己,望向星空,低喃许多温柔的话语,还有一些是他不愿佐助说出口的话。

不用佐助说出口,他也明白佐助的心思,就是太明白了,他才不愿佐助涉入。

佐助跟鼬不同,鼬是谨慎小心,能忍一时,而行长久的人,而佐助外表冷静,但有时一冲动,会冲动到谁都拦不住他,想到与白之战时,佐助冲到自己面前抵挡所有攻击的画面,身体微颤。

换做是鼬,鼬不会傻到那麽做,鼬会想办法打掉所有的攻击,不会像佐助笨到用身体去挡……

按住光滑後背的大掌感受到掌下的细微动作,温柔低语。「你醒了,你昨晚累坏了,现在还没到出发时间,可以多睡一会,待会我在抱你回营地。」

他发现越靠近鸣人,对怀有秘密的鸣人更加怜爱,双眼无法转移,整颗心陷得比以前还深……

完全的无法自拔……

黑瞳绽著极度爱恋的光芒,瞅著细长眼帘的上下掀动,唇贴了上去,啄吻眼角,拥著鸣人的手慢慢缩紧。

真的好爱你,已经无法失去了。
这辈子最珍爱的宝物……

仍旧沈思的人感受到亲吻,回神望去,见到黑瞳内闪著比过去更加痴恋的光芒,彷佛要将自己永远锁在瞳孔内的专注视线紧紧盯著自己。

迎上蓝眸的回视,唇角淡淡勾起笑,亲吻鼻尖,喃喃低语。「鸣人,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

怔了下,见到如此深情的眼神,蓝眸的眼底闪著恐慌,发现佐助将所有的心力完全投注在自己身上,一种近逼到极限的疯狂爱恋。

「停!我自己来就好。」沙哑的声音从乾渴的喉头响起,双手搭在光滑的肩上,想推开对方,但一动作,酸痛狠狠传递全身。

凝视疲累的脸庞,湛蓝的眸子透出冷淡的光芒对向自己,唇角勾起极淡的笑,笑意苦涩。「我比较喜欢陷入欢爱的你,累坏的模样很惹我疼,就像看到晓时的你常常抱著我,老要我吻你。」

「别说了!我不是说过别再说了吗?你把我带回来,就是要我恢复记忆,我现在恢复了,你也该满意了,不该老是提到那时的我。」蓝眸对上凝视自己的爱恋视线,颤了下,别过眼。「我们的关系结束了,从今开始,我们互不相干,我的事不用你费心。」

「那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从没说过我们的关系就这麽结束。」柔吻脸颊的唇吻上想说话的唇瓣,探入对方的口内,吸吮蜜津,话语从相贴处响起。「我不是有人阻止就会停下的人。」

激烈的吻带动体内清洗自己的指尖,猛烈碰触自己,想抽开唇瓣,却被人狠狠按住後颈,无法移动,抵著肩膀的手指掐进肌肤,要对方放开自己。

挣扎不断的动作带动水声,将沈静的气氛全打破,让自己几乎喘不过气的吻停下,不断啄吻厮磨,每次想拉开距离,却被人狠狠锢住无法移动,承接一次又一次的落吻。

「佐助,你别碰我!别吻我!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再度迎上黑瞳,眼瞳内只有自己,看不到其他东西的影像,心慌了起来。「别看了!!」

怎麽会这样!?
为什麽他怎麽伤他,他还是不肯放弃,眼神还比以前更加专注、更加执著。

抽出鸣人体内的手,转锢住对方的腰,另只手沿著脸缘柔柔抚下,指腹画著姣好的唇线,感受柔软的触感,怔怔凝视开合不断的诱人双唇许久,回过神,缓缓开口。

「你可以继续说著毫无用处的话,你和我心里都明白,我们两个已经发生了关系,再也无法回到单纯的同伴相处了。」唇瓣吻著微湿的前额,细细熨著对方。「我们发生这麽多次的关系,想一次勾消已经不可能了,你的身体已经记著我碰你的感觉,被我碰的记忆残留在身体上,你就算想忘记,只要我抱著你,你就无法抗拒我做下一步动作。」

无力闭上蓝眸,知道自己确实不该跟佐助发生关系,但晓时的自己并不知道发生关系有另种含意,是自己是属於对方的人的意思,这种无知造成现在两人无法断得一乾二净的源头,让佐助不断以这个藉口跟自己纠缠不清。

假如那时他们只有接吻和单纯的拥抱就好了,绝对有办法、有理由让佐助乾脆地死心,就算随便找个人接吻,也会让佐助知道接吻根本不算什麽,就算两人不相爱,也可以吻得起来,偏偏他们就是发生了关系,让佐助视自己为他的人,迟迟不肯罢休。

难不成真要他去找别人做相同的事,证明给佐助看吗?跟他说即便是不相爱,肉体也能接触得起来。

一想到这里,手指颤了下,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这麽碰佐助以外的人,这种事他根本做不到。

感受到温柔的吻不断落下,轻柔的彷佛唇瓣一用力,自己会被碰碎,心一狠,冷淡开口:「我再说一次,快停下这种关系,你不停,我会咬舌死在你面前。」

黑瞳震了下,望向大掌中的脸庞,冷淡无情的视线对上自己,将对方紧搂住,靠在肩膀,不住闷笑,笑声痛苦。
「你死,我会陪你,你不在,我不愿独活。」

嘶哑苦闷的笑声飘在河上,枕在湿滑的肩上,唇瓣颤抖,知道自己比想像中得更爱佐助,不愿他陪自己死,也不愿再继续折磨他。

「佐助……恢复原来的同伴关系,你不肯,我会消失在你面前,让你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抱著自己的大掌开始强颤,微启双唇,继续说著如同两面刃的话语。「你别以为看紧我,就不会让我消失,别忘了,我有多重影分身之术,只要你稍微挪开视线,你就无法得知我的下落,我会让你一辈子找我,却找不到我在哪里,就算死了,你也不知道我的尸首在哪。」

「生不能见人,死不能见尸,是吗?连死都不肯让我死在你身旁,鸣人,你完全懂得利用我的弱点,逼迫我放弃。」缓缓闭上眼,抱著怀中人的双手紧搂住对方,怕对方真如方才所说,一瞬间不见在自己眼前。「你舍得丢下木叶的人走吗?」

「为什麽舍不得?我失踪快三年,他们还不是过得很好。」想起伊鲁卡老师抱著自己又悲又喜的笑容,手指微颤,随後平复。

他迟早都会面临分离,晓迟早都会来木叶抓他,他必须忍下心,不用在意太多。

「我呢?你为什麽要为了我不肯结束关系,而离开木叶。」指间穿过湿润的发丝,微微亲吻。「每当你说我们是同伴,我不肯时,你说出口的话是一次比一次狠,每次都让我心寒,偏偏你的言行总把我当作很重要的存在,我到底在你心中是如何?」

「是亲人、是兄弟,也是惦记在心的牵绊,在终结之谷,你对著我说,你要砍掉我们的牵绊,既然你砍了,手还穿过我的胸膛,要我死,就代表我们之间的连结已经不在了。」

大掌紧紧按住自己,纳进怀中,剧烈的不规则心跳在耳旁响著,苍白的唇瓣微颤,说著佐助这辈子磨灭不掉的伤害自己的烙印。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已经注定是同伴了,在多就是亲人,我是原谅你,但我对同伴之外的感情,不感兴趣,若你无法立刻收回感情,就请你别用期盼我会回应的眼神看我,我不会回应曾想杀我的人一丝感情。」

「……你是告诉我,是我结束了我们之间可能的希望?」看著当初贯穿对方胸膛的手,视线无法抓住,血腥味彷佛飘起,在鼻端窜绕。

那天,他做的事像场无止尽的闹剧,无时无刻缠著自己,引发许多後果,他狠下心斩断的不只是自己无力的过去,也是两人的牵绊啊。

哈哈……当时他怎会愚昧到伤了最爱的人,还要置对方於死地,原来自己根本不够资格再爱对方了,原来罪恶的血一直都在自己的手上,从未消逝过,不管怎麽忏悔一直都在啊……

想杀了最爱的人是自己啊,是自己啊,他的手不管再怎麽温柔碰触对方,再怎麽拥对方进怀,永远改变不了它就是杀鸣人的凶器……

永远改变不了……

注意到黑瞳内的痛苦懊悔,知道自己确实踩著佐助内心的痛楚,缓缓闭上眼眸,口气益发冷漠坚定。

「没错!既然你砍掉了牵绊,我们之间就毫无可能,永远都无法发展下去,我希望你从今天开始,收回你的感情,再让我发现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随时离开木叶,让你一辈子都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永远都在追寻我的下落。」

话一说完,瞟到佐助愣愣望著手的侧脸,整个人像尊石像的冻结住,不忍别过眼,望向远端。

河上的细微水流正缓缓逝去,初阳一起,晨雾散开,泛著光片的水流随水波荡漾开来,散在眼前,眼中立时出现两人在晓时毫无忧虑的笑闹。

失去记忆何尝不好,一旦恢复,连太多不该有的记忆全都回来,记著太多反而是场痛苦。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记得越多,就越…痛苦…

搭在佐助肩上的手指缓缓地无力落下,指尖触到冰凉的河水,涟漪瞬时散开,在自己眼前扩散,佐助倒印在河面上的无神侧脸立刻被涟漪打碎,无法再拼回。

……背负著人柱力的名号,这种被人施加的称呼,像个标记紧紧黏在自己身上,无法抹灭。

人柱力是无法爱人,只要晓一天还在,爱与被爱是没有结局……

只有生或死才能决定自己未来的命运……

忆起小时候的自己望著河面,不断恨著自己,想恨也不知该怎麽恨、该怎麽报复,不知该从谁恨起的悲惨童年,缓缓绽著似哭非哭的笑容。

呐,大哥哥,我有听你的话,已经很努力地在笑了,可是,笑到後来,知道自己是九尾容器的那一刹那,已经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但我还是听你的话,很努力笑给大家看,让大家认同自己,很努力去实现我的梦想,成为火影……只是我的梦想前面为什麽会有这麽多的阻碍……

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他这麽努力,努力这麽久无非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偏偏现在连努力的机会都快没了……

他呆呆望著水面上的自己的腹部,那深藏在里头的怪物正沈沈入睡,等待著封印被破或被晓捕捉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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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然虐佐,就要牵拖他身边的人下去虐啊~不然虐不到这个冷漠的家伙,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要写晓的事,好像避免不掉要虐到鸣人。(写到这几回,才发现自己连鸣人都虐下去的白痴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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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终於看不下去的卡卡西和小樱。







唤醒沉睡的记忆23(佐鸣)
更新时间: 10/17 2005

小樱一早起来,发现四个人少了两个,而卡卡西老师则是闭目睡他的觉,似乎没察觉到。

过了半晌,树丛後传出两道细微的脚步声,回头一望,见到鸣人和佐助一前一後,从树林中走出,忍不住问道:「佐助、鸣人,你们跑到哪里去了?」

现在还在木叶外,他们两个还到处乱跑,知不知道她很担心,怕他们又不见在她眼前,很怕三人小组,一瞬间又剩下她,只剩她孤伶伶一个人,看著其他组成员热闹相处。

她不想再回去那一个只有她的第七小组,不想再被人问要不要进入别的小组,她才不要,她的队友是佐助和鸣人,谁都不可以取代他们!

每当她露出坚决的神色拒绝这项建议,纲手师父只是蹙眉微叹,说自己实在太傻了,竟然这麽坚持,所有的小组不可能不会拆散,连号称三忍的他们不都是各分西东。

三忍是三忍,不能跟他们比!也跟他们不同,他们永远都不会解散,就算只剩自己一个人,她也要维持这一个小组,让小组存在,等著他们回来,让他们有可以回来的地方。

纲手师父听自己这麽说,露出极淡的欣慰微笑,傻孩子,你的坚持,就跟自来也一样傻,相信著不可能会实现的希望,既然如此,我不勉强你,就让你一个人撑著第七小组,等著他们回来。

她等待这麽久,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她不想要再失去他们,不想再被他们丢在後头,看著他们的背影离去。

见两人不回话的疲惫模样,绿眸露出坚定的眼神,又再次开口:「鸣人,你去哪里?没通知队友,不能擅自离队,你这麽做,会害其他人担心。」

鸣人一顿,注意到小樱口中带著怒意和些许害怕,望向绿眸,只见向来不知寂寞的绿眸竟然出现孤独的光芒,绽著安抚对方的笑容。
  
「没事,我去游泳。」原来……小樱受到的心里创伤比自己以为的还深,他以为小樱只有愧疚和自责,没想到……

拖著疲累的双腿,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倒在地。

唉!差点忘了小樱知道所有的事,他已经很不想拖累佐助,可别连小樱都拖下水。

只是可能吗!?小樱不再像以前的小樱,比以前更固执许多,也强悍许多。
  
「你呢?」小樱虽不满意这个答案,但见到鸣人似乎没说谎的模样,转头看著面无表情走过来的佐助。「又是去哪里?鸣人常搞这种意外,你不同,你该懂得什麽叫告知!」
  
听出对方问话中的些许担忧,唇抿了下,淡道:「散步。」
  
小樱瞪著一个游泳,一个散步的人,他们的表情诡异到吓人,双手缓缓握紧,很想狠狠揍他们,将他们揍得不成人形。
  
这两个笨蛋,知不知道她有多担心他们!?很怕在出任务时,他们两个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失踪。
  
现在就公然不见给她看,还若无其事的模样,这两个人……找死!!

绿眸瞄向鸣人,正想找他第一个下手开扁,眼尖注意到乔装成黑发少年,穿著低领上衣的人,颈子上有不少红色印记,顿了下,对著鸣人,比著自己的脖子问道。
  
「那是什麽?」好奇怪的痕迹喔?红红肿肿的,上面好像还有排列整齐的凹痕,看起来像咬痕呐。
  
鸣人一顿,右手摸著脖子,口气有些慌张:「被水蛭咬到,你知道河里有时候会有水蛭。」
  
该死,他忘了自己穿得是低领的上衣,要是平常的打扮,早将吻痕遮掉。
  
「喔,下次别看到河就跳进去游。」不过这条河的水蛭有这麽大只吗?

她再瞟著鸣人的脖子和慌张的表情,心里隐隐知道佐助和鸣人两个发生什麽事了。

这两个人……这时候还搞这种事。翻翻白眼,无声叹息,想揍他们两个的怒火顿时消掉。
  
佐助漠然收著自己的行李,甫张眼的卡卡西对著在附近的人低语。「佐助,还没到木叶,节制一点。」
  
唉~别没事,找事做啊,这麽明显,让人见了,可会脸红。 
  
直直盯著放东西的双手,停滞在自己手上许久的黑瞳,听到问话,动了下,瞟著鸣人慌张穿起外套,遮住颈子的动作,淡道:「我知道了。」
  
     *       *     *
  
启程後,卡卡西眯眸望著互动诡异的两人,从头到尾这两人双眼都没搭上,一前一後走著,弥漫在两人间的迥异气息,惹得身旁的少女不敢走近他们,硬是殿後走在自己身边。
  
「小樱,你有问鸣人发生什麽事了吗?」照理说,这两个发生了关系,应该是甜到让他们刺眼看不下去,偏偏,他们却是像冷战中的情侣,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卡卡西老师,我不敢问。」绿眸眨了眨,看著两人安静行走的模样,低语。「就算我问鸣人,鸣人也会打哈哈混过,不会照实讲。」
  
她才走近他们两个中间,就被股低气压,压得喘不过气,只好急忙逃到轻松一点的地方,免得还没到木叶,自己就被气压压进地面。

「吵架了吗?看起来又不太像?似乎出任务前,他们两个就有点怪,现在只是把那股怪异的气氛扩展出来。」

搓了搓下巴,弄不透两人在玩什麽把戏,只觉得这两人在一夜间彷佛受了什麽刺激,变得内敛深沈,特别是佐助,眼瞳内几乎没什麽光芒,似乎一切都引不起他注意的态度,让他有些纳闷。
  
一听卡卡西说的话,小樱怔了下,他们两个确实很怪,不过不是出任务前,而是鸣人强拉她去吃拉面的时候。
  
「怎麽办?卡卡西老师,他们之前就怪怪的了,现在更奇怪。」小樱有些焦虑看著他们,她退让,只想要最爱的人在灭族後,能获得幸福,而不是要他痛苦,现在这种怪异的情景,叫她怎麽看得下去。「他们刚回木叶时,佐助和鸣人似乎有些争执……卡卡西老师,佐助喜欢鸣人啊,但鸣人说已经跟佐助说明白,不断逃避我的问话。」
  
卡卡西一顿,觉得有些怪异,眯著眼眸看向脚步迟缓的人,却瞧到黑瞳瞥视对方一眼後,转移视线,望向别处的行为。
  
「问题出在谁身上,我想我们应该很清楚。」这样下去还得了,晓都还没来,自己人就先内讧了。「看来原因是出在鸣人身上,小樱,帮我把佐助叫来,我有些问题想问他。」
  
「佐助。」

背後忽然传来叫唤声,他瞄了眼,只见小樱担忧看著他和鸣人,不想理会这种过度的关心,想别过头时,馀光瞄到银发上忍指著鸣人,露出你不过来,我就要敲鸣人脑袋的手势,眉头皱起,脚步慢下。

「有事吗?」看著小樱急急走向前,与鸣人并肩聊天的模样,眉毛挑起,不解这两个人故意叫自己过来,却瞒著鸣人的做法是有何用意。

「佐助,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怎会吵架。」发现黑瞳闪著黯淡的光芒,露出拒谈的神态,笑了下。「是太粗鲁了吗?还是说,鸣人根本不喜欢你,你强迫他,啧啧,这可是强暴,五代知道,会杀了你。」

「我没强暴他。」冷冷回应,脚步加快,不想理会无聊的不良上忍。

「这是说,鸣人允许你这麽做,这更没道理啊,既然肯,就代表对你有那种意思,不可能事後对你冷漠。」瞧到黑瞳透出苦涩,知道自己命中核心。「为什麽他准许你,事後又出现这种状况?」

「我不知道。」手指颤了下,随後握紧,脚步变快,想甩掉黏人的上忍。「他什麽都不肯说。」

悠悠哉哉跟上对方的步伐,「难道说,鸣人好奇性爱,想随便找个人做,刚好你有意思,你们就一起了,换言之,若那时是别人,鸣人是不是也会答应?喔~真是可惜,假如我去找他,搞不好我们……」

「闭嘴!鸣人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被不良上忍的话激起怒气,冷冷开口。「鸣人爱的人是我,才会跟我……我们的事与你们无关!」

「我们是同伴才会关心你们。」

「我不想听到同伴这个名词。」冷冷的话飘起,脚步瞬即快走,想甩掉他。

「为什麽不想听到同伴这个名词?难不成鸣人跟你发生关系後,跟你说,我们只是同伴,你别老缠著他,是不是?」注意对方惊愕回过头,瞪视自己,似乎想杀了可能偷偷窥视他们的自己,眨眨眼,笑了下。「对付这种单纯的人,就要知道他们的直线思考,我们是同伴,请别缠著我,这句话,我常听某个人对我说。」

「那你是怎麽回他?」上忍的话终於挑起他的好奇心,撇了诡笑的人一眼,脚步放缓。

「同伴好啊~~我爱死同伴这个名词,这代表我们两个志同道合,能相伴终生,既然你都对我示爱了,我能不跟紧你吗?」

对於上忍的厚脸皮,眉头不禁皱起,觉得被卡卡西缠上的人真是倒楣。「他没气死吗?」

「气归气,闪归闪,还躲得十分明显!」卡卡西笑得很愉悦,不因对方的闪躲感到气脢。「只不过,现在似乎放弃明显的闪躲,看来我就快成功了。」

「……喔。」那个人真是不幸,强迫中奖。

「所以,谈恋爱,脸皮一定要厚!!死缠著对方。」卡卡西摸著下颚,想到对方又气又无奈的神情,唇角愉悦上扬。「对方说什麽,就硬坳他话中的含意,逼使对方说不出话来赶自己。」

「没用的,他铁了心,假如我露出喜欢他的眼神看他,他立即离开木叶。」淡漠的声音飘起。

知道眼前难搞的少年终於开口向自己说出症结,眉毛上挑。「这麽狠,看不出来他会教出这麽狠的人?连看都不行看。」

真是青出於蓝,胜於蓝。

「嗯!?」眉头皱起,发现不良上忍说得对象似乎是自己认识的人。
「谁?」

「以後你就知道了,要我帮你问问鸣人吗?为何这麽绝情?」

佐助瞟他一眼,不信卡卡西会这麽好心。

「当然,我会索取谘询鸣人的报酬,将来有一天,我需要人手的时候,你可要帮我。」卡卡西勾著微笑,眼眸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我保证我要你帮的忙,你不会吃亏的。」

会吃亏的人只会是那一大一小的单纯父子俩。

       *       *       *

一回到家,鸣人无力躺在地上,望著房间上方,脑子浮现佐助快要崩溃的脸,眸内迅速升起雾气,想遏止却无法遏止的泪水拼命溢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佐助,很痛吧,你的心一定很痛吧,我竟然猛踩著你最在意的地方,还不断洒盐巴…

哈哈……我真的很不想再伤害你,但唯有如此,你才会彻底看开,不会把我当成唯一的事物,佐助…

「既然自己会伤心,又何必刺伤别人。」卡卡西蹲在窗口,看著鸣人流出的泪水,叹口气。「虽然早知道你很笨,可是笨得这麽彻底,还是前所未见。」

「卡卡西老师!」鸣人坐在地上,擦乾泪水,勉强扯著笑。「你来这里做什麽?」

「来问你啊,来问问你到底在耍什麽白痴。」卡卡西跃下窗户,拿把椅子坐著,双手倚靠在椅背上,俯望地上的人。「既然你喜欢佐助,佐助喜欢你,在一起不就好了,何必弄成这样。」

两人都已经发生关系了,还搞成这种状况,真不知道该不该把眼前这个笨蛋吊起来打。

鸣人低下头,再抬起,语调苦涩。「卡卡西老师,你也知道我体内藏著什麽样的怪物,还是晓想要的东西,但佐助什麽都不知道。」

卡卡西翻翻白眼,觉得这个问题对那个小鬼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告诉他,这没什麽好隐瞒的,佐助不会因为这样离开你。」

「他就是不会离开我,我才想要他离开。」鸣人摸著腹部,表情呆滞。「卡卡西老师,若晓真的来木叶抓我,佐助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就算赔上他的性命,他也不会在乎。」

「那很好啊,表示他很爱你,更何况只要你们两个联手对一个,晓的成员几乎会被你们打败。」卡卡西无法理解鸣人的担忧,他认识的鸣人一向勇往直前,怎会为了这种小事就放弃。

「但晓的首领没办法啊,我知道他的实力,强的无法形容。」脑子一浮现对方施展能力的画面,立即咬著牙,话语从牙关蹦出,「而且我已经害了一个鼬,我怎能再害佐助。」

他自己一个人无所谓,就算力抗到底,他也不会放弃任何希望,可是佐助因他出事,他不想见到这种状况发生。

卡卡西愣住,潜伏在晓的成员果然是鼬,「你怎麽知道你害到鼬?鼬那个人,我虽然不熟,不过他的谨慎小心是出名的。」

「卡卡西老师,首领将我交代给鼬管,现在我不见了,一旦首领知道,负责我的鼬一定会有危险,而且……」嗫嚅了半晌後,终於说出口。「首领对我好像有别种企图,连鼬都在防著他跟我独处。」

看著鸣人的视线瞬间停滞住,他知道鸣人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只要跟鸣人交谈过的人,都会立即成为他的朋友,特别是处在黑暗中的人会不自觉被他的光芒所吸引。

「……鸣人,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怕佐助会被晓的首领杀害。」

「卡卡西老师,佐助他已经放弃报仇,他的人生算重新开始,你要我打乱他的未来吗?还是要他为了我,丧失性命?」一想到佐助抱著自己,不断低喃要自己回到他身边的夜晚,蓝眸瞬间泌出透明的泪水,滴落地面。「他好不容易才从恶梦中醒来,内心也好不容易有了平静,我的事,我自己负责,我会用尽一切力量摆平晓。」

「鸣人,五代要我注意你,你不能过度使用查克拉,不然九尾的查克拉会被诱出来。」卡卡西挠著脸颊,叹了口气。「而且你这个人笨得可以,一被人煽动,就直直往前冲,怎麽可能打败晓。」

「卡卡西老师,你觉得像我现在这种状况,能跟佐助相处多久,一旦我出事,佐助会怎麽样?」

好色仙人一直都没找到,若在这段期间,晓的成员过来抓他,他宁愿奋战而死,也不会让自己被抓去晓。

「那个小子被你抛弃,就已经无法振作了,若……他铁定会受不了。」卡卡西想到那张佯装无事的凄惨表情,叹气。

举起手臂,擦乾泪水,淡淡开口:「卡卡西老师,你是替佐助来问话的吧,既然如此,帮我跟佐助说,我跟他没什麽好谈的,该说得都说完了,既然他的梦想是要复兴宇智波家族,就找适合的人选,别找个男人,别用眼神来骚扰我,我很忙,没空跟他纠缠不休,也没兴趣跟他玩这种不正常的恋爱游戏。」

哑然的视线望向鸣人,没想到单纯的鸣人一狠下心,说出口的话会狠成这样。「……这些话,他听了,大概会疯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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