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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剑魂(仙四同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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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天河大叫一声,立刻站了起来。
菱纱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天河,你快跑吧!”
天河却默默地站在了菱纱身前。
菱纱更着急了:“往东边跑,快!!”
小野人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固执的说道:“……我不走!你没有不仁,我不可以对你不义!”
菱纱惊讶,无奈,最后只有苦笑着:“你……你这笨蛋倒学得快……真要你我两条命搁这儿了吗……”
三只风邪兽狂叫着飞到了半空中,结成了一个诡异的阵法,霎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烈风阵阵如刀,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天河独自护在了菱纱身前,孤注一掷地搭剑上弓,不过缓缓拉开了弓弦的手确是坚定无比。
我躲在草丛里窃笑:果然是生死一线见JQ……
夜月(二)
一滴汗顺着菱纱煞白的脸颊滚了下来。
天河死死地瞪着半空中的风邪兽们,一张木弓被他拉的圆如满月,身体绷得紧紧的,宽大衣服下的肌肉偾张着。
老实说,野兽的感觉都是灵敏准确的。
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下,连小野人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我缩在草堆里偷懒,还眉开眼笑地却是很不厚道,不过我敢这么没心没肺的原因嘛……
只见一道蓝白划过天空。
那是什么?!是飞鸟,是飞机,是火箭?不,那是慕容紫英!
他乘风御剑,剑气凛然,仿佛天神一般,凌波踏空而来。
月华清冽,他冷淡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菱纱,纵衣衫凌空飘拂,只是在这一方空间,巢湖湖畔狂乱的风吟,似是远远退却,最后泠泠然无声逸去。
时间似乎就这么停滞了……
直到风邪兽再一次怒吼了起来,我才惊觉到自己有窝囊地美色所惑了。回头一看,我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问题,因为菱纱到现在也还一脸痴迷地盯着紫英。
那根结就是紫英了,谁让他以如此飘然若仙的形式出场。
那光芒、那气魄、那神采,啧啧,十年啊,含辛茹苦,不过看着小紫花脱胎换骨,现在真的出落地跟神仙一般,我想吼着嗓子嚎叫,我得意,我骄傲,我自豪!!
我心情分外激动,撒花庆祝:“阿英阿英~~你总算来了!”
但是并没有听到预想之中的欢呼声,反而有种嘴巴被堵,身体被困的束缚感。
我勾着脖子看了看,忘了,我现在可是紫花剑的形态。
一把剑怎么会有手和嘴呢?
风邪兽们在空中群魔乱舞,还不知死活地冲着紫小猫叫嚣着。
紫英长袖一展,周身的剑气瞬间便凝成了无数利刃,将三只风邪兽团团围住。接着白光暴盛,紫小猫一招三才朝元将风邪兽们穿来个透心凉。
好耶,秒杀!
我在草丛里欢快地打着滚,可无奈夜色太浓,芦苇又太高,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我蹦跶着,没人理;我跳跃着,还是没人理……
怎么办,变成人形?
不不不,变成人形后,我可是光溜溜,滑溜溜,米衣服的!
上次跳个肚皮舞,露个小腰杆,小紫英都吹眉毛瞪眼睛,要是这次他发现我居然摸摸索索地,光着身子躲在草丛里,不晓得在干什么……
额,真是悲剧。
他要是认为我在吸收日月精华,体验裸奔运动都算好的了,要是误解我不守清规,,难耐寂寞,私逃下山,从此迷恋红尘,最后还奔放地打起了野地肉搏战……寒,那就绝对不是穿修女装可以解决的……
绝对不可以自己主动变成人形,等着小紫花抓的,我要让他自己发现我!
最好到时候再装出一副气息奄奄,被打回原形的可怜姿态,嗯,这样责罚也免了。
我怎么就这么小人呢?我怎么天生就是个这么喜欢算来算计的小人呢?哈哈~
我站直了身体,费力地把自己的衣服顶到了剑柄上,哈皮地摇头晃脑着,带着衣服也甩来甩去地,迎风招展着就像大旗。
我热切地注视着紫英,在心中深情地呐喊:亲爱的小猫,伦家在这里,这里!
与此同时,小野人刚刚已经搭箭拉弓,所谓剑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长剑“嗖”地一下便向紫英射去。
小紫花也不避闪,依旧襟袍临风,淡定万分。他云手一起,借着来势,再巧妙地一翻,天河的剑便稳稳地落入他的掌中。
他清冷地望了一下天河,还抛了一个暖雾给菱纱疗伤,不过至始至终,他望都没向我这边望一下。
这叫什么?这不都还没出嫁吗?怎么看见了未来的媳妇,就忘了自己的娘!!
(作者吐槽:出嫁=娶媳妇?)
你这小白眼狼,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你的良心到哪里去了啊!
我朝着天空翻白眼,无意间瞥到了我的衣服,便马上很悲摧地意识到:这一切全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今天是被鬼上身了还是怎么遭,为什么我奇思妙想,突然要到太平村买衣服!
要买也没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骚包的绿色,还是从头骚到尾的那种!
那么多深深浅浅的绿色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还被丢在了被风吹的同样乱七八糟芦苇丛里,那不是传说中的躲进灌木丛里就化成一棵葱的迷彩还是什么!?
迷彩迷彩啊啊啊啊啊啊嗷————!
呜呜,我要是继续穿小紫花指定的白色修女服该多好,布多、颜色好、目标大,更重要的是小猫还认得到!
—————————————— 伪剑魂特典。冷笑话退散 ————————————————
小剧场之“呐,你知道感情是什么吗?”
青鸾峰 小木屋
阿婉:“呐,小野人,你知道感情是什么吗?”
天河一脸茫然:“感情?是不是特别想和某个人一起玩,永远不分开,然后让那个人开心?”
阿婉撇了撇嘴:“嗯,也算,虽然狭隘了点。”
天河坚定地握拳:“神仙姐姐,让我做你的男人吧!”
阿婉惊得下巴直下三千尺,还来不及说话,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
紫英冲了起来护在阿婉身前,神色冷淡,却有一股入骨的寒气绕在周身:“云天河,你刚刚说什么?”
天河浑然未觉:“没什么啊,哦,如果师叔是师叔你的话,我也愿意的。紫英,让我做你的男人吧!”
紫英颤抖着,脸一阵黑,一阵红,又是一阵黑,一阵红。
阿婉捂着鼻子冲了出去,边跑还边发出猥琐的声音:“呼呼……呵呵……咦嘻嘻……呜哈哈哈哈哈——!!”
紫英脸全黑了,一字一顿道:“千。方。残。光。剑。”
天河被紫英【哗——!】了。
在化为天边一颗明星时,天河不解:“明明爹说过,喜欢的人听到了这句话就会高兴啊……”
作者有话要说:天河的小特典是根据贴吧的一个小四格改编的,向原版的四格致敬!
夜月(三)
呜呜,我要是继续穿小紫花指定的白色修女服该多好,布多、颜色好、目标大,更重要的是小猫还认得到!
我哀怨地望着天上宛若天人的紫英,但是他却只是一脸专注地打量着手中的长剑。
喵,精痴炼剑的怪癖怎么能够在如此紧张的时候爆发啊!
小野人的剑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那把破望舒么?!
我顺着小猫的视线望去,无限惆怅。
怎么灯管望舒今天这么安分,没有发光?
照理说那个女色魔见了我家欺霜赛雪似的紫英,应该电力十足来着?
我狐疑地盯着小紫花手中的那把剑。
望舒通体晶蓝,所附莹光清如秋水;没有剑格,剑身与剑柄相接,隐隐有冰寒之气透出;但是这把剑的剑身闪着白色的金属光芒,似乎只是普通的玄铁所制,并且与镶满晶亮矿石的剑柄相分离。
我可以肯定了:它绝对不是望舒!
可是为毛这把剑这么眼熟呢?
仔细想想……
嗯,在青鸾峰的石沉溪洞的墓室里……
好像当时为了能一直抓着望舒,不让她靠近菱纱,当小野人找我要望舒的时候,我就顺手解下了自己腰上的恒远剑……
一滴汗勇敢地落了下来。
貌似他也一直都还没把剑还给我……
啊啊啊啊啊啊嗷———!!!!
云天河你、你竟然当着紫英的面,把我的剑“BIU”地一声射出去,而且更要命的是,那把剑还是小紫花亲手打给我的!
我这算不算和小野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地当面做了小紫英最唾弃的事情?
呜,云天河我和你有仇吗?你还不如直接拿板砖拍死我算了!
我一动不动地缩回到了草堆里,装起了鸵鸟。
小猫,你可千万不要认出来!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这是嗜剑成痴、做事严谨的紫英近期亲手铸造的佳作之一,单就是这镶满浅紫碎钻的剑柄也出卖了我——在这个世界只有我才把这种“垃圾”当做宝!
果然,小紫花盯着华丽的剑柄和脏兮兮的剑身,英挺的眉毛立刻挑成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他的眼神死死地绞着那把磨损的厉害的长剑,嘴角抿得很紧,整张脸面无表情。在白惨惨蓝瓦瓦的剑气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让人,额,好吧,我承认是格外让我……胆战心惊。
紫、紫英,我把剑借给小野人,绝对不是让他把“剑”当“箭”射的,是他自己自作主张!
剑上的划痕、泥巴还有那些奇怪的污迹,也全部都是小野人弄上去的,不管我的事!
以前恒远剑在我手上的时候,我每天都要细心擦拭,每逢良辰吉日还要熏香沐浴地拜上那么一拜。我可就是一个好同志,小野人才是那个穷凶极恶的罪人!
可是我现在是无口难言,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期待着小紫花可以跟我来个心灵感应,或者脑电波同步什么的。
氤氲雾气掠过紫英的容颜,惊鸿一瞥只间,只听见他缓缓地开口。
那声音虽是淡地仿佛来自云端,仔细听却发现带着一丝极不明显的颤抖,仿佛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我忍不住抖了两抖。
紫英紧紧握住我的恒远剑,眼底仿佛有什么在凶险地翻滚着,他一字一顿慢慢问道:“剑。的。主。人。在。何。处?”
我倒抽了一口气,顿时觉得一个飞岩术迎头盖脸地砸了过来,打得我是昏天黑地,暗无天日,只好僵硬地缩在草丛里,老泪纵横:那只小猫是真的被惹火了啊……
菱纱也觉得气氛不对,聪明地不说话。只有天河傻乎乎地摸头,老老实实地答道(作者吐槽:这个时候也不需要你做乖狗狗啊,看,阿婉都急得在一旁抓狂了):“不知道,明……”
噗哧!
我宝贝的恒远剑就从30米高空自由落体,准确无误地深深地□了小野人身边的土里,成功地打断了他的话。
紫英就这样,把剑“还”给了天河。
然后他阴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拂袖转身,便如迅雷闪电般地飞走。
我欲哭无泪。
小猫这是急着去做千里大追杀么……
天河也被紫英吓住了,等到小紫花影子都没了,还傻乎乎地继续着刚才被腰斩的话:“……明明睡觉前,神仙姐姐都还在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不停地安慰着自己,紫英没发现我也好,不然今天他正在气头上我可惹不起。
思绪刚落,就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以惊人的速度向这里靠近:“紫英师叔!等一下,等等人家嘛——!”
然后这个声音气呼呼地嗔道:“真是的,又没追上!”
另一个温柔似水,满是宠溺的嗓音响起:“你慢点……”
我趴在地上是感动得热泪盈眶:怀朔、璇玑,你们终于来了,我在这里!
我再次很哈皮地蹦跶了起来,把自己的衣服顶到了剑柄上死命的摇着,活像甩着大旗。
只是我那一点点微弱的声响,又怎么比得过小狼女怪叫声!
她咋咋呼呼地在那里嚷着要去找她的紫英师叔,固执地像头牛,任怀朔小绵羊怎么劝,她都不听。
不过还好,璇玑小盆友只闹腾了那么一小会儿过后,便又风风火火地追紫英去了。
希望之火再次重新熊熊燃起,而且比那次都强烈:终于没狼在嚎叫了,绵羊绵羊,我就在你身后不到100米处,凭你的身高,转个身绝对能看见!
怀朔一脸惭愧地冲天河他们拱了拱手:“这小师妹,真是……唉……抱歉,惊扰二位。”
晕,现在不是你给小狼女补娄子的时候啊!
菱纱也连忙摆手,笑道:“哪、哪里,是我们该道谢才对。”
怀朔站直,笑地个温润如玉,如沐春风。
然后,三个年轻人开始了交谈,语调是轻松的,气氛是和谐的。
只有我急得在草堆里扭来扭去:怀朔你向后看,向后看啊!
过了一会儿,怀朔像是领悟了什么,突然“哦”了一声,我心里一喜。
再然后那个小子竟然不徐不疾地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去追我那小师妹了,告辞!”
我绝望地扑倒在了芦苇丛里。
女萝(一)
我绝望地扑倒在了芦苇丛里。
呜呜,今晚的夜色真的是太美太朦胧了!
渐渐地,说话声小了起来,耳边传来了天河他们隐隐的鼻息声。
没关系没关系,我再一次内牛着安慰自己。
璇玑他们没有发现我也好,他们好像还没见过我的剑身,要事把我当妖怪收了就太不值了。
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我脑袋里吐嘈:哎哎,你身上可是一点妖气都没有啊!
我郁闷地睡不着。
我没有去找菱纱他们。
虽然他们不会把我收了,不过我可不想被小野人用来烤肉!
我更没有变身。
此时夜深人静,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我可不想滑溜溜地让被吵醒的天河菱纱看光。
我瞪着漫天的星星,直到它们落下,然后太阳再次升起。
不远处响起了说话声,看来两个冤家起来了。
等到天河上香完毕,烤完蜻蜓,解决早餐,确定他俩已经向寿阳出发后,我才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
再次确定周围空无一人后,我才化为人形,穿上了被风邪兽们割成了乞丐装的绿裳。
叹气,这真的是我的新衣服啊!
我凌空御风,朝着八公山飞去。
哼,我就在女萝岩周围守株待兔,就不信碰不到前去降妖的剑仙——慕容紫英!
————————————————我割我割我割割割——————————————————
八公山山势陡峭,怪石嶙峋,崎岖的道路上经常有野兽毒虫出现,时不时地还有些被枯叶滕草掩盖着的隐蔽的洞窟。
每次我都得小心翼翼地在山道上走着,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掉到地洞里去。
白天,我游荡在女萝岩周围;晚上,我就回到寿阳的客栈休息。
八公山荒无人烟,偶尔有人经过,都是一大帮子护卫簇拥着,除了神情紧张、行色匆匆之外,那阵仗活像御驾亲访。
我开始以为女萝槐妖伤人的缘故才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直到一天望风时,听到俩路过的侍卫小声嘀咕着。
侍卫A:“哎,这女萝岩真不是人该来的地方,阴森森的。以前只有毒蛇、毒草、毒蜘蛛什么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要防着槐妖!不过要是真的蹦了一只槐妖出来,那个爪子随便一拍,我们哥俩又挨得起!”
侍卫B:“你、你不要乌鸦嘴啊……”
侍卫A:“我跟你说啊,这八公山上真的是越来越不太平了……听说还有人在山上看见了一个女人,在这山上飘来飘去的,一头头发竟然是红色的,就像鲜血一样。”
侍卫B:“莫不是这山上冤死的女鬼?”
侍卫A:“怎么可能,说是在青天白日下看见的!”
侍卫B:“那就是妖怪了!这是有多少年的道行,居然可以化成人形?!”
侍卫A:“我也清楚……听说那个血发魔女舌头掉的老长,嘴里也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啊!据说那个妖怪特别喜欢在女萝岩周围游荡,就在你站的那个方向!”
侍卫B:“你不要说了!我们还是马上会大队伍,快点离开这个龟兮兮的地方!!”
我坐在树上抖个不停,怪不得八公山上的人看到我时,都惊慌失措,避之如猛虎,原来,是把我当妖怪了!
你们这帮土帽子们,我不就是染了个头发,而且是高贵典雅的酒红色,怎么成血发了,还、还舌头掉的老长!
我仰天长啸:“TMD,老子哪里长得不像人了,啊啊啊啊啊嗷————————!!”
从此,上八公山的人更少的。
寿阳城里盛传,女萝岩上被封了一千年的喜嗜鲜血的黑山老妖逃出来了!在她挣脱封印的那一刻,天地一片混沌,她的那一声嚎叫震得地动山摇,日月失色!
后来,当柳梦璃同学笑眯眯地数着钱,非常真诚地感谢我促进了寿阳城的驱鬼香、镇魔符等产业的发展时,我已经是如魔似幻,风中凌乱了……
现在,敢跟我说话的人,就只有神经有很大的问题,或者是眼睛不大好使的,比如我面前的这位老人。
老婆婆衣着寒碜,颤颤巍巍地:“姑娘,这里闹妖怪,你还是快点下山吧。”
我实际上很想把钢牙磨得霍霍响,恶狠狠地说:“我就是在等着妖怪!”
妖怪出现了,那个剑仙才会出来杀妖。
那个剑仙十有八九就是紫英,我要是再到处逍遥不回去,以后被小猫逮到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不过老婆婆比我还急,拉着我的手就不放:“姑娘,听老身一句,快快下山,莫要再到这种鬼地方来了,不值得啊!你还年轻,去做其他任何营生都比采这离香草好!”
我仔细打量着老人,她身上没有妖气,看来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不过她浑浊的双眼,恐怕就是如此才没看清我的发色,把我当成了人类。
“婆婆你呢?”
“虽然俺媳妇一直说她没事,还让我好好在家里呆着,不过老婆子是知道,自从我儿去了过后,她身子一直就不大利索,现在她的病实在拖不得了!要不,我也不会偷偷到这鬼地方来摘离香草啊!”老婆婆叹了口气,抓着我的手握地更紧了:“我知道你也是个好姑娘,只是不管你有什么难处,都还是速速下山吧。老婆子也活不了几年了,只是你跟我不一样,犯不着拿自己的命来冒险啊!”
老婆婆的手虽然皱得像枯萎的树皮一般,但是却分外温暖,虽然这几天受了太多白眼,不过心在这一刻却突然变得软软的,就像云一样。
“婆婆你才是,快回去吧!”我笑着,往老人手里塞了一点点银子,也是我身上剩下最后一点银子。
老婆婆惊奇地问道:“姑娘!这……”
“您收下了就快下山吧。”我御剑飘了起来,“我不需要,因为我不是人类,八公山上也不欢迎人类来扰。”
虽然知道这样一定会吓到老人,不过只有这样她才会收下银子,才会下山啊……
悄悄地跟在老人后面,看着她安全地下山回了家,我就再次回到了女萝岩。
喵的,都这么多天了,还平白无故地挨了那么多卫生球;而且身上最后一点钱也用光了,老子再也不想等下去了!
亲自去看看那些槐妖们死了没,不就知道紫英那个死小孩到底来没来!
女萝(二)
我爬上了女萝岩,找到了入口,便无比潇洒地跳了下去。
岩里昏暗无光,潮湿阴滑,遍地都是毒虫毒草。
我捂着鼻子,嫌恶地飞了起来,看着脚底吐着信子的蛇、毛乎乎的蜘蛛和流着脓水的不明腐尸,不禁心中一凉,打了个寒颤。
此情此景,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还没穿过来时的一个下雨天。
那天我脚上套着一双露趾凉鞋,却不得不因为某些狗血的原因,横穿雨中格外泥泞肮脏的菜市。当时我是走的脚趾都快缩成一团了,特别是在路过鸡鸭活宰片区时,满地的羽毛血块及其他不明物体,再夹杂着污泥,真是恶心恨不得能飞过去……
不过,虽然我现在能御剑飞行了,还是有很多不方便。
“哎哟!”我一声痛呼。
这鬼地方,头发又被缠住了!
这里除了地上满是毒蛇毒草,就连空中也有很多障碍物。
比如这些从不晓得从岩顶哪个地方垂下来的藤条,滑不留丢,绿不拉几的,不仅造型狰狞,而且还不停地分泌着的透明粘液。
我急忙转过身,从树藤里地拽出了红发,心痛不已。
又扯掉了一缕头发……
哎,我都数清楚在这里被缠了多少次,掉了多少股头发了,也不知道还长不长……
不过鉴于我的样子十年来就没变过这一事实,多半希望渺茫。而且就算要长,也肯定不会再是我那么心水红色的了,杯具呐……
我再次握拳确定:这女萝岩就是个邪恶之地,来的次数多了伤身伤心,而且还有一副作用———变秃子!
我一边向下飞,一边幽怨地叫着:“槐妖——”
“槐妖——”(回声)
“你们死没——”
“你们死没——”(回声)
声音在深不见底的女萝岩里荡气回肠着。
一路上没有陷阱,也没有尸体,我顺顺利利地下到了第七层。
一朵橘色的巨大花朵盛开在了第七层中心,花瓣艳丽而绚烂,花心还在不断地开开合合,不徐不疾地向外吞吐着草木精华,给本该昏暗不堪的第七层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微光。
借着这暖暖的亮光,我抬眸环视了一下四周。
地上没有任何毒虫毒草,只铺着新鲜柔软的树叶,鲜绿的青藤也自然地垂了下来,显得柔韧万分。虽然这里依然潮湿,但没有上面一层滑腻的苔藓和暗红的瘴气。空中漂浮着点点碧色的荧光,就像萤火虫一样闪闪烁烁,给人的感觉分外宁静舒心。
一阵奇特的草叶清香传来了过来,淡淡的幽幽的,像一张温柔的网把人绵绵地缠住,明明柔和得没有侵略性,却莫名其妙地让人难以抗拒。
我朝着香气传来的地方走去。
面前出现的一丛我从没见过的植物。
不过半米高,绿叶白花,卖相极为普通,只是香气却是分外地优雅迷人。
我蹲下来,好奇地拿手指轻轻戳了戳。
“喵喵!又是来抢离香草的坏人!”
突然,斜刺里闪出一个球状的黑影,“咻”地一声便朝我面门扑过来。不过或许是弹跳力不足,或许是因为体重超标,总之该小球扑到了我身上后,便cos起了肚皮朝上,再也翻不过来的乌龟,在我的怀里乱扑腾着……
我拎着它脖子后面的软皮,把它提了起来。
小家伙浑身都是浅灰色的绒毛,耳朵耷拉,四只滚圆的爪子挥舞地虎虎生威,可惜确实是太短,够都够不到我。
它不甘心地扭动着,水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地,还在不停地对我叫嚣着:“喵,坏人坏人!”
这狗不狗,猫不猫,没脖子没腰,四肢短短尾巴短短的毛球,实在是……唔……太可爱了!!
手臂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地收缩环紧,我把它抱在怀里,搂得死死地。
小小的,软绵绵的,毛绒绒的,暖烘烘的……
我一脸幸福地咏叹着:哦,这触感呐,真的是让人感动到无语凝噎啊啊啊!!
小家伙在我怀里挣扎着,拱来拱去,脑袋被我按着,只能闷声闷气地大叫着:“奉开偶,坏银!方卡我啊,你泽个臭女任!”
“呵呵,臭东西,你说谁是坏女人啊?”
我很爽地捏着它的耳朵,一边揉,一边狞笑着。
小东西,你是叫破嗓子叫也没用啊!当年横扫琼华的幻暝护将归邪大将军落在我手上的时候,还不是都只能乖乖都被我蹂躏,随我玩弄,更何况你这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家伙~~
虽然我不是波涛起伏,但是小毛球被我给“胸”杀了……
“槐米,不得无礼。”
只听一把柔和的声音淡淡响起。
我抬头,看见从橘色大花后面,走出了几只灰色的,头上长着绿叶,身形如老虎一般的,嗯,妖兽。
槐米把脑袋从我怀里拔了出来,哀哀切切地叫道:“娘————!爹————!”
哦呀,这些妖兽就是成年的槐妖?一只只威风凛凛,帅气逼人,真是和幼时的面团状差了很多呢!
这么一打窝子的槐妖都在,也就是说,慕容紫英小盆友还没来踢馆砸场子喽?
一只体型略小的槐妖和气地对我说:“我家槐米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槐米还小,姑娘也不用和它一般见识,能否请姑娘把槐米放开?”
虽然很舍不得,不过为了表达我此次亲自前来的的诚意,在再一次狠狠地再摸了一把槐米的脑袋过后,我便爽快地松开了手臂。
槐米手忙脚乱都从我怀里了出来,惊慌失措地落荒而逃。那肉滚滚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就像个球。
它躲在了刚刚说话的那只槐妖身后,探出半边小脑袋,气愤地看着我说:“娘,她是坏人,她刚刚想偷离香草!”
霎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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