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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剑魂(仙四同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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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小姐看着纷飞的各色彩笺,迟疑地问道,“今日可是什么祭典或者节日?为何大家都把彩笺朝晖月塔扔去?”
扉衣眼里满是敬仰,脸上梨涡浅浅,可爱地不得了:“回小姐的话,今天是幻暝的桂魄节,人人把从月神殿求得的彩笺投向晖月塔,以求地月神庇佑呢!”
说完,她还摇着个小脑袋,带着我和梦璃去求笺。
一路上,无论是人形还是兽形的梦貘,见了我们都热情地叫“少主”,梦璃挥手致意,笑得春风化雨,我也只好跟着打哈哈。
柳大小姐优雅地扔出了她的笺子,见我半天没动,她挽了挽耳发,柔柔问道:“据说这彩笺扔得越高,福祉越是深厚。婉婉你怎么不扔,又不舒服么?”
“没,我只是舍不得。”我的笺子是大气的暗紫色,隐隐一看,还盘旋着银色的暗纹,低调而华丽,“扉衣小丫头,你又不扔呢?”
“啊!我,那个……”小丫头的脸一下子通红,左看右看,局促不安,“我有点事情,先离开下!”
我望着扉衣几乎可以叫落荒而逃的背影,囧了。
我说了什么18x的东西,或者魔爪不受控制地伸向了小萝莉吗?
我正纠结着要不要追上去看看小姑娘出了什么事情,后面的梦貘群突然骚动了起来,一把高亢的童音在叫唤着:“爷爷,束幻爷爷!您怎么了?!快来啊——————!!”
身边的梦璃神色一凛,立刻跑了过去,我也立刻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没办法,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连怎么回幻暝宫我都不知道,只有先贴着梦璃了= =
见是少主大人“们”来了,聚拢的梦貘们主动让开了一条道,就像摩西分红海一样整齐迅速。
地上躺着一只浑身不住抽搐的梦貘,发须灰白,本应光滑油润的皮毛也变得晦暗,看年纪已经是很大了。
梦璃也不多话,抬手搭上了它的脉搏,眉心微聚,抱着老梦貘头的男孩子眼泪汪汪的抽着气:“呜,少、少主姐姐,我爷爷怎、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只是旧伤突然犯了,多休息下即可。不过若想好好调养的话,需要绮梦魔珠和温润叶。”
柳大小姐抬头,淡紫色的眼眸温润如水,沉静温暖,但那孩子还是哭个不停。
……是太担心他爷爷了,还是实在是年龄太小了,还体会不到梦璃的无敌魅力╮(╯▽╰)╭
那孩子哭的一哽一哽的,听声音,好像自己都要被自己给噎死了:“温润叶家、家里一直常、常备着,不过绮梦魔、魔珠却、却……”
看孩子实在哭的可怜,还半天都哽不出一句话来,我忍不住说道:“哪里有?我帮你去拿。”
“在、在旋梦入、入口西边的莫愁崖上、上就有……”
“好,我这就帮你去拿。”我站了起来,梦璃拉住了我的袍子,轻轻摇了摇头:“莫急,这孩子似乎还有话要说。”
“没事没事,我们不是连鲲鳞都到手了,还怕找不到块破珠子!再说你又没带箜篌,无法御剑飞行,还是我去,眨眼的功夫就回来了!”
说完,我宁神提气,便朝旋梦入口飞去。
周围的梦貘们面带忧色担忧。
“那姑娘是什么来头啊,居然敢去莫愁崖……”
“听说当年赢幽大人还在那里设下了幻术,至今都还未完全消散……”
“绮梦魔珠可是幻暝护将们灵力的结晶,普通梦貘又怎能触碰……”
梦璃听得皱起了眉头,正想追上去拦住阿婉,那个名叫枕影的小梦貘紧紧扯住梦璃的袖子,哭啸出声:“少、少主姐姐你、你不要走,爷、爷爷他好像抖得更厉、厉害了,呜呜!”
梦璃抚上了孩子的头,温言说道:“好,姐姐不走,不走。”
梦璃看向了空月径:阿婉,你可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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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啊失策!
我一边飞,一边敲着脑袋。
果然冲动就是魔鬼,刚刚居然忘了问那个绮梦魔珠长什么样子了!哎,只有到了莫愁崖再找人问了。
沿着空月径,一路向上,便到了莫愁崖。
莫愁崖上没有翠碧逶迤,绿浪滔滔,只有绝谷峭壁,山石错杂。
不过诡异的是,光秃秃的绝壁颠颠上,居然有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虬形的,孤独的,枯萎的。
狂风不住的往悬崖下贯,似乎想把接近它的一切生物都卷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在肆虐过岩壁罅隙时,吹出了一阵阵古怪的声调。
那声调森冷俯伏,诡谲地变调着,拔高着,就像冤死的魂魄徘徊留恋,所发出怨慕不甘的呻吟低叫。
我忍不住抖了抖。
娘哎,这里还是幻暝吗?美丽的旋梦里面怎么会有这种鬼地方!
更要命的是,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那么眼熟,难道昆仑山或者青鸾峰也有这种古怪的悬崖?
我小心翼翼地向悬崖边挪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那狂风给刮下去了。
烈风吹得我衣角翻飞,发丝凌空,我忍不住向下看了看,顿时吓得腿发软,只见绝壁刀削,一落而下,峻谷间雾气缭绕,峡谷深不可测,下临绝壁的山石也是摇摇欲坠。
这高度,还没等落地摔成肉泥,恐怕就会因下落速度太快而脑充血死亡吧!
很明显,这里鸟不拉屎,乌龟不靠岸的,怎么可能有那个绮梦魔珠?
那个小鬼该不会是想来变相谋杀吧?
我打了个寒颤,抖着退了一步,视角增大,余光便扫到一抹异样的亮光。
雾气被大风吹散了一点,定睛一看,就在脚下的岩壁中,有一块浑圆的石头,正在晦涩的乱石中熠熠闪光。
没人也没关系了……因为那个绮梦魔珠真的是太好认了……
整个悬崖都灰扑扑的,就只有脚下那颗的石头五彩斑斓,清光流溢,钟灵毓秀,如梦如幻的,看上去就是个宝贝,不过那个地方长得真是太经典了……
我走到绝壁边想去拿,只是够来够去够不着,它几乎是嵌在了岩石缝里。
我换了个姿势,像累得半死不活的狗一样趴在了崖边,努力伸展着手臂去够,可是够不到。
于是我又坐在了峭壁上,双臂使劲儿抱着悬崖边的枯树——当然凭我那小短手,是肯定环不住那大树的——努力拉长了腿去够。如果霄哥在这里,那腿一随便那么一撩,绝对天下倾倒,没有什么都拿不到。
不过我确实是差了那么一点,伸地脸红脖子粗地,不过那腿始终就短了那么一点点。
最后我只有内牛地站起身来:米关系,米关系,矮又怎么了嘛,难道就不能访问了吗?浓缩的才是精华!
怎么办?
看来只有御剑飞过去了,但是伦家现在好想好想做个脚踏实地的踏实人……
莫愁崖的风从深谷底幽幽地吹来,仿佛来自亘古洪荒,直吹得我紫衫迎风,临空摇曳,几欲乘风归去。
口胡!
跟着这阵阴风归哪里去,地府么?!我可一定要把持住!
气沉丹田,一股暖流融融从小腹升起,正要起飞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呼喊。
那声音自四面八方回荡过来,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激狂,有人在叫着:“赢幽————!”
莫愁(二) 。。。
我被吓得真气一泄,身子因为惯性的原因,向前倾了倾。
身后的声音顿时慌乱了起来,可能是担心再次惊到我,他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唤道:“幽儿……”
这个沉润的声音是……归邪?
不过……他不是该守在结界口么?
我不可置信地回转过身,怔怔地看着归邪站在面前。
他依然是血衣鳞甲,如瀑的银发在风中狂舞,只是眼底有什么东西我不熟悉的东西在凶猛地波动着。
归邪眉心骤紧,见我转身之下便是万丈深渊,他沉下的声音里却是止不住地紧张:“幽儿,那里危险。”
幽儿?
归邪美人认错人了?
我身上的可是男装啊,难道归邪把我误认为男银了?
我虽然属于娇小玲珑型,但也不至于前平后平到这种地步,而且我现在可是和他面对面,这张脸好歹也算清秀可人,最重要的是,他还见过不止一次!
OMG,这眼睛要脱窗成什么地步才会发生这种惨剧啊!!
(作者吐槽:这个……不怪归邪……莫愁崖上原来被赢幽童鞋设下了强力幻术,至今都还没有消散的……)
不过为什么赢幽这个名字这么耳熟……
啊!
最后一次梦见归邪美人的时候,他就是叫的这个名字!
难道我梦境中出现的事情都是真的?
这个事情怎么这么邪门儿,难道归邪被鬼附身了,然后我也很不幸地被波及了?
(⊙o⊙)!!
我死死盯着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归邪放柔了语气哄着:“幽儿,快过来。”
看着他惶恐的表情,我怔忪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道:“我又不会跳下去!”
他却坚定地伸出了手:“你先过来。”
我撇了撇嘴,向前走了一小步,重心还不稳,便被归邪一把拉了过去拥入怀中,紧紧抱住。
他手臂上的力道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力量,叫人一动也动不了,紧地几乎让我窒息。
他抱着我飞旋起身,在半空中,华丽丽地旋转了180度。四目相交,发丝缠绕,情定终身……咳咳,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我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四周的景物已经飞旋,我头发乱飞,脑袋眩晕,怎么有时间抬头做楚楚可怜状?
正要吐槽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时候,我却蓦然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被他转移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那一步之外的绝壁依然深深无底,而他却紧紧抱住了我,挡在了我身前。
归邪……
乃真是个可靠的好同志啊……
不过,即使这样,这天然呆的豆腐可是讨不回来的,我又怎么能让他吃白食?!
我想推开他,可当双手触碰在他胸前时,却感觉到他浑身在不住地颤抖着……
(作者吐槽:归邪后面可是悬崖,你还推……没良心啊……)
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双手,轻轻地问道:“将军?归邪将军?”
呔!
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嘴巴要乖些,这声“将军”自然要叫。
耳边温热的气息却猛地一滞,归邪的手臂僵住了,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放松了。
我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问道:“归邪将军,你怎么了?”
他紫瞳中流转的光华顿时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忧伤与悲凉,他喃喃自语着:“他是不会这么叫我的……不是他,不是他……”
原本很是绚烂激动的氛围中,却突然升出了股莫名的悲凉。
绝壁下的风声呜咽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我拉起了归邪的手,带着他一起向后退了些,远离了那片悬崖。
过了好一会儿,归邪向我欠身一鞠:“失礼了,婉儿。”
看来恢复正常了。
他深深地看着我,问道“婉儿,你的衣服从何而来?”
我“哦”了一声:“这个是奚仲大人给我送过来的,估计是觉得我穿着琼华的衣服在幻暝界乱晃,容易被误会,惹上麻烦吧。”
归邪淡淡地笑了,不过却是异样的落寞:“他倒是想的周到。”
然后他又半天不说话,我忍不住问道:“这身衣服……可是那个……他的?”
临风处,身上暗纹深紫的衣摆翻飞,碎银花披帛如蝶翼般飘拂,归邪紫眸湛湛,隔着淡淡的雾气,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我。
只听见他叹息:“可是……真的很像啊……”
我垂下了头:“实在是对不住,归邪将军,我并不知道这衣服是……我立刻回去换过来!”
归邪的手堪堪地停在了我的脸侧,苦涩地笑着:“无妨,他不会在意的。”
沉默了半响,他肃然道:“莫愁崖乃是妖界入口的重要关口,十九年的大战开战在即,此刻正是多事之秋,婉儿独自到如此凶险的地方,所为何事?”
我蓦地把眼睛瞪成了二筒。
我怎么把绮梦魔珠给忘了!
陪了美人这么久,也不晓得束幻爷爷出事没有?!
————————————我是总算想起本职工作的分割线————————————————
有归邪帮忙,绮梦魔珠很快就拿到了。
不过等我赶回去,帮着梦璃把药配好,安顿好枕影小茶包和幻束老爷爷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梦璃一脸疲倦,我更是拖着脚步蠕动进了幻暝宫,十多个侍从像接御驾似的打着灯笼迎我们会摇光宫。扉衣、暮鼓一溜烟从西林阁赶了过来,扉衣更是接过个灯笼走在我旁边,讨好地笑着,似乎对下午的事情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是该不好意思,明明是一起出去,小丫头却扔下我和梦璃,玩的是乐不思蜀,无影无踪!
我佯装生气地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哼,知道回来。鬼丫头,下午怎么没影了?跑到哪里干坏事了?”
扉衣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就像上好的白玉透出了点点红晕。
……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
小丫头撇开视线,结结巴巴转移话题:“小、小姐,您吃了没?晚饭、饭还给您预备着呢。”
我上蹿下跳、东跑西跑地忙了一天,正饿的发慌,想起婵幽老妖婆的白粥青菜萝卜皮更是加饿火烧心,恨得咬牙切齿:“吃两口吧。”
扉衣机灵地把晚饭送到了我的卧房。等我舒舒服服地泡完澡,暮鼓鬼鬼祟祟地捧了食盒进来。扉衣服务到家地盛了碗粥,还体贴地送到我手里。
我舀一勺子入口,顿时笑成了一朵菊花。
上学时,香菇鸡肉粥我喝了十多年,从没尝过这么鲜的味道啊!
扉衣一脸狡黠:“小姐,今天的粳米是不是比昨天的好些?这里还有一盘清拌凤尾和腌渍小人参,您也来点?”
(作者吐槽:清拌凤尾=白水煮莴笋;腌渍小人参=泡萝卜)
我剥开鹌鹑蛋的壳,又夹起一片烤地外酥里嫩的羊羔肉,内牛满面,老泪纵横:“这凤尾拌地清爽,小人参更是渍地恰到好处!”
酒足饭饱后,我又仔细地打量了下扉衣,眼睛还是那双眼睛,梨涡还是那对梨涡,但为什么我觉得小丫头是越来越可爱,越来越贴心了呢?
我拍着她的肩膀,由衷地感慨道:“小丫头,有前途!我看好你!”
扉衣却捂着嘴巴,暧昧地坏笑了起来:“小姐莫要谢我,食盒是奚仲大人送来的~~~”
粽子?
我哽了一下。
暮鼓“咦”了一声,嘻嘻笑着:“这食盒不是聆空拿过来的吗?”
“聆空是谁?”好心人,趁我现在还有一定说话权利的时候,好好报答报答~
“聆空啊~~”暮鼓拖着语调,三八不已,“他是奚仲大人的侍从,更是小扉衣的……”
扉衣满脸通红地捂住了暮鼓的嘴,不过我和暮鼓却叫唤一个只有相同属性的人,才能理解的眼神。
扉衣跺脚:“暮鼓,你跟晓雾医官还不是,不要乱说!”
暮鼓被捂住了嘴,只能不甘都支吾着。
我装作一脸沉重,不住地点头:“不错嘛,把本职工作都忘了,今天一下午就陪他去了~~果然少女情怀就是诗啊~~~”
扉衣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迷雾(一) 。。。
第二天,梦璃便早早把我从床上刨了出来,带着我一起到枕影那里,去照顾束幻爷爷。
说是照顾,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在梦璃熬药的时候,帮忙递递东西,打打下手,其他时候,我是闷声发大财,开开心心地在街上转悠着。
不同于寿阳陈州的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旋梦里的一切都是安详宁静,精致出尘。
过往的梦貘们一般都不怎么说话,只是在视线相交的时候,或是轻轻颔首,或是微微一笑,用行话来说,这是在走心。
漫步在这个紫光淡淡的世界里,我的心仿佛也变成了天上自由自在的云朵,蓬蓬地,软软地,很舒服。
在这个童话一般城市里,有笨笨的却不停努力修炼的啄韵,有总爱拉着我问东问西的铸剑师溪玉幻,有喜欢做各色美味点心的觉珑纱……
不过,这如梦如幻的地方,还是渐渐拢上了战争的阴影。
最近我都不怎么去找溪玉幻了,他那里似乎总有淬不完的青铜剑,削不完的箭头,他突然变得很忙,不是没注意到街上的越来越少的行人,也不是不知道啄韵和其他梦貘们一天到晚在演武堂苦练着什么,只是看着那一个个坚定的身影,我心里都不是很舒服,特别是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
这次,琼华依然会攻入幻暝,仿佛命中注定一般般,美丽的旋梦还是会血流成河。无论是妖界的梦貘或者昆仑山上的琼华弟子,身边那些熟悉而骄傲的笑脸,也许在下一次转身的时候,就再也看不见……
“喂! 在想什么呢?” 身着束腰长裙的糕点西施觉珑纱童鞋推了我一下,接着紧张兮兮地问我,“怎么样,这八仙过海怎么样?”
“好吃好吃!香糯粘软,甜而不腻,是我吃过的最好吃、最完美的八仙过海了!”这是实话,因为我只在她这里吃过这种点心。她居然用各色的蔬菜汁和果汁将糯米粉调成了不同的颜色,做出了八种颜色造型各异的精致糕点,果然是心灵手巧,蕙质兰心。
“当真?当真比前几次做的都好吃?”觉珑纱追问着。
我搬过她的脑袋:“那是当然,请看我真诚的双眼!”
“那太好了!”觉珑纱抒怀地笑了,一双白玉般的手却把我面前的盘子端走了,我囧了一下,只是下一刻,小美人又提了一个精致的食盒出来,羞红了脸,递给了我。
哎,不仅这么能干,还更是细致体贴,居然想到了给我打包回去慢慢享受,啧啧,还脸红……不会又是我的崇拜者吧?
正在我一脸悲悯地哀叹着“神女有梦,襄王无心”的时候,觉珑纱垂着头绞着头发,只听她羞答答地说:“阿婉,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个带给归邪将军?”
“……为什么你不去?”我接过了食盒。
“当年赢幽大人在莫愁崖上设下强力幻术之阵,即使是现在,普通族人到了那里也会被恐怖的幻象所伤……”
觉珑纱扭扭捏捏地嗲着:“莫愁禁地,也只有归邪将军那样如冰似雪的人儿,才能来去自如,傲立于霜间……我早就想为他做点什么了……”
我受伤地打断了她的话:“难道你不是为了我,才无视婵幽老大三天不准动荤腥的禁令吗?”
觉珑纱送了我两个又圆又大的白眼。
我的小心肝顿时碎成了片片:“那,实际上,我只是个负责试吃的小白鼠,还冒着生命危险,试吃了那么多次?”
“你说呢?要不是看着你可以顺顺当当地去莫愁崖,而且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我才不会让你白吃了那么多次呢!”
觉珑纱脸上的红晕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挽起袖子,扬起手,就把我往门外推:“快去!我跟你说,你可不准偷吃,等到~~等到~~我的归邪大人~~到演武堂的时候,我会托啄韵问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觉珑纱顿了下,不过在下一刻,手下的力道却更大,“你少给我摆出这幅脸孔!在老娘撒娇装可怜的时候,你妈都还没在你奶奶肚子里面成形呢!快去快去!!”
门“碰”地一声关上了,我被扔了出来。
我惆怅地摸着鼻子。
怎么旋梦里面的女人一个二个翻脸都像翻书一样啊……
—————————————我是剑魂宅急便啊宅急便的分割线—————————————
无论来多少次,莫愁崖在我眼中还是个诡异的存在。
深谷绝壁,万丈深渊,仿佛一刀劈下般森冷,在条件如此恶劣的寸草不生的悬崖颠上,居然还长着一棵树,干枯巨大,古老地估摸着可以成精了的那种。
狂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我的衣裳头发都被挟裹地尽向后去。
我来一次抖一次,本来以为自己有轻微恐高,不过后来想起我御剑在云朵里面窜来窜去的时候都米有害怕,所以最后我的结论是,这是完全是出于人类对危险的本能。
虽然登山踏雾,指天笑骂,负手淡看江山美好如画的确有装13的嫌疑,不过这样做确实很是潇洒,特别是对于前方那位站在绝壁高岩上的高挑将领。鳞甲乌黑幽亮傲然,魇魔长枪泠然无声,时间似乎静止了,只有他的衣襟在山峰中飘摇激荡,猎猎作着。
归邪转过身来,轻声唤道:“婉儿。”
我虎躯一震。
孤绝的断崖,如刀的朔风……还有……还有这似血的残阳,翻飞的银发,傲然的身影……
怪不得觉得莫愁崖那么眼熟了,因为这个地方就是反反复复出现在我梦境里的战场!
只是,我又怎么会多次梦到一个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古怪地悬崖?
他临风而立,问道:“婉儿,你可以走过来一点吗?”
虽然这是美人发出的邀请,不过望着后面那个深不可测的绝壁,我俩爪子抱紧了食盒,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不必害怕,这里不再危险……因为我在这里。”
他向我伸出了手。
那手纤长有力,肌肤平滑细腻。
我迟疑了那么一下,还是握住了他的手,他拉着我攀上高岩,并肩立在了参天的大树下。
“看,婉儿,现在整个幻暝都在你脚下。”
归邪扬眉,笑得淡而清远:“你现在就看到整个旋梦了。西面那些长长的台阶,便通向旋梦中最高的尊神台。奚仲,你见过他的,除了任宰相一职外,还是尊神台大祭祀,不过他却宿在近水楼里……”
归邪细致地同我介绍着:“尊神台下,便是里幻暝宫,婵幽大人的寝宫。往西面,便是幻暝宫之外的月神殿和晖月塔,看到了麽?那里有闪烁的银色,那是晖月塔特有的白瓦。再往外沿……”
烈风中,他那磁性的声音象是一泓清泉,从耳中一直流进人的心中。
我鼓着胆子垂头望去。
深谷下的雾气被风吹散了些,一江活水裂开了干枯晦暗的峡谷,奔腾而过 ,穿越千山万石,逶迤而迤逦,眷恋般地环绕在了远方若隐若现的紫色城池周围。
果然品种不同,性能也差很多,我们的视力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归邪说的那些东西,我一个都看不清啊……
不过,归邪是真的很爱他的故土!
我偷偷地从侧面看着他。
他向来傲气凛冽的目光中透出了一种淡淡的柔情,似是万里山河便是他的心之所向。他愿同这片苍茫大地的相生相随,愿倾尽所有来保护家园,愿撑开臂膀将心爱的人揽在他的羽翼之下,他,是最好的依靠。
只是,也正是如此,在幻暝结界入口,在灼灼炎阳中,在烈烈羲和之下,他还是……
我忍不住轻轻打颤。
今天莫愁崖的风似乎是格外地狂烈,格外地寒冷。
归邪笨拙地解下了披风,想给我披上又怕唐突,于是递给我:“只顾着自说自话,这站在风口上,婉儿你又还没痊愈,快披上吧。”
我顺手接了过来,也没有说什么客气话。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我总感觉似乎和归邪认识很久了,不想也不用跟他客套,嘛,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很合。
见我披好了,归邪才问:“婉儿专程而来,可有要事?”
我这才想起手上精致的食盒和觉珑纱装着横眉竖眼的俏脸。
“归邪将军……”
他还是忍不住帮我拢了拢披风:“婉儿不用如此客气,叫我归邪即可。”
“好啊”,归邪这种性格,估计可以讨好也没用,再说以前也直接叫名字的,“归邪,这个给你。”
我笑着把食盒举到了他眼前,他怔忪了一下,然后也笑了,紫琉璃一般的眼里似乎有宝光流转。
迷雾(二) 。。。
唔,归邪的眼睛是纯正的紫色,灿烂而晶亮,真的好漂亮啊……
不对,重点不在这里!
我急忙解释:“这个食盒是觉珑纱做的,我只是帮她带过来罢了。”
不过归邪却笑得更加柔和,那宠溺的眼神显然就是在看一个口是心非的孩子。
……妈的,居然不信!
刚刚解释的时候,我一定脸红了。不过任谁被一个绝世美人,用柔情脉脉的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肯定会有反应的。我上面充血,比那些下面充血的人好多了!!
我磨牙:“归邪,我是认真的,这盒子点心的的确确不是我做的。”
“好好,不是你做的,”归邪的眸光跟怀朔看璇玑的时候有的一拼,柔地似乎可以掐出水来,他继续哄着,“婉儿说什么都是。”
靠!这以后要被觉珑纱误解我情敌了,那我还活不活的成啊!
老子急地正要跺脚,身后突然爆出了一阵毫不掩饰的窃笑。
归邪的脸一下子黑了,问都不问是谁,直接丢了一个魔炎闪空过去。我身后十米外的一块巨岩就像冰激凌一样融化了,两个精壮的将士矫捷地跳了出来。
“哇——老大!你怎么这么狠,想烧死我们兄弟不成!”一个不满地嚷嚷着,另一个劝着,“瞳幽,不要这样跟将军说话,再说我们偷看本来也不应该。”
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同样俊朗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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