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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恐怖同人]妖之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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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基因锁……好吧，果然是被刺激大了，激发了本能么……不过他也真能忍，开启了基因锁也没人发现……）
何为孽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得承认，这出戏他看得心情复杂——一方面，他高兴于他所需要的帝王的雏形已经出现。另一方面……他估计自己得花上不少功夫来好好培养那个帝王了。
（不知道原著里面郑吒是怎么成长起来的……似乎和赵缀空有关……）想来那个BT应该会很乐意好好培养一颗“小果实”……
“好了……玩到这儿也差不多了。”莱因哈特似乎终于厌倦了这个游戏，他轻轻拍了拍手，“这个女的玩了这么久，已经足够了……”
（啊呀，终于到了最后了么？我看现场版的A片已经快看吐了。）
“你似乎很高兴？”耳边忽然传来声音，何为孽微微偏转过头，在心里嘀咕怎么刺客都是猫步。
“的确……”何为孽顺势一靠靠在了赵缀空身上，“跟我一起来看吧……一颗心是怎么被黑暗浸染的。”
两人的声音都低得近乎耳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倒是没人能够听清。
听了莱因哈特的话，虽然正在萝丽身上的几人还有意犹未尽的意思，但也是乖乖退了出去，站到一旁，留下浑身沾满男人的浊液，无力地倒在地上的女孩。
而郑吒也不再出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萝丽，眼中的哀求意味几乎是不言而喻。
（如果这个时候保下萝丽……故事会变成什么样？）
何为孽心中忽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但是很快，他就自己掐断了这种无聊的想法。
他要的，是一个站在轮回世界顶点的君王，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圣母。只要萝丽还活着，郑吒就不可能真正的堕入黑暗。
（没办法了……你没错，错的是这些不配称之为人的生物，以及那个不能保护你的男人……）
“这女人怎么办？”一个男人用脚尖踢了萝丽一下，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似乎刚才在萝丽身上的那些男人里没有他一样。
“这个嘛……”莱因哈特的尾音拖得很长，他看着满脸哀求的郑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虽然说让他活着也无所谓，但是好歹是我们玩过的了，就不能再让这个黄皮猪碰了……”
他身旁的几个男人顿时会意，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求求你们别……”郑吒似乎醒悟了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惜那合金绳子太过坚硬，他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人信手飞出一把小刀，切断了萝丽的左手。
“啊！！！”尖锐的声音仿佛一把刀子，生生割在郑吒的心上。
“来，继续，这小妞叫的不错。”莱因哈特笑容越发灿烂，这次是他自己出手——红炎包裹住了萝丽的左手，一点点灼烧着。萝丽痛得在地上打滚，却始终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不得不说，这女孩其实不错……可惜……）
“我让你叫啊，你不叫，我就去杀了他。”莱因哈特冷冷一笑，这一次，红炎却是烧断了萝丽的左腿。
“啊……啊……”痛到几乎发不出声音，萝丽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已经没了再动的力气。
“主神，给她……”莱因哈特似乎依旧是不满意，抬眼看向了主神。
“啊啦……你们还想继续玩下去么？”赵缀空忽然开了口，清亮悦耳的声音却让所有人浑身一僵。“想要继续玩的话，我可以推荐一下刺客家族的小技巧哦～”
分明是极悦耳的声音，在广场上的男人脸色却都是难看得很。
“不……不了，就这样吧，再玩下去也无趣了。”莱因哈特一打响指，萝丽的全身立刻被红炎包裹起来——除了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惨的声音中带着多少痛苦，萝丽的身体生生被红炎烧成了灰烬——最重要的是，她的意识却一直清醒到了最后一刻。
“不要……不要啊……丽儿，丽儿！！！”郑吒疯狂的挣扎起来，合金绳索发出了吱嘎声，但他终于还是失败了——他亲眼看着他的光，被红炎烧成了灰烬，只留下一颗头颅，那大大的眼睛没有合上，看着这个世界。
“如何啊？黄皮猪？”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莱因哈特走到了已经呆滞的郑吒身旁，他用右手掐住了郑吒的脖子，左手在虚空中一抓，握住了一把匕首。
他抬起手，极慢、也极仔细的抬起匕首，从郑吒的左脸向下，一点点划到他的右嘴角，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鲜血从刀痕中涌出，染红了郑吒的脸，也染红了他的手。
“这是还你刚才那一拳，听好了，黄皮猪，你只是一头肉猪而已，要做的就是乖乖把你的奖励点数交出来，这样你才能活下去。”拍了拍郑吒的脸，莱因哈特收回了匕首，微笑着退了回去。
郑吒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眼神空洞，仿佛那道不断流血的伤并不在他的脸上。
“老大，这个家伙要不要杀掉？”
“不了……杀了他，我们还得等下一次送来肉猪。”莱因哈特挥了挥手，一团红炎飞到合金绳索上，让郑吒重重地摔倒了地上，“走了……回去休息了。”
广场上的人散了个精光，终于看完全场的何为孽看了眼那边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笑容的赵缀空，耸了耸肩，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门的时候，他瞟了广场最后一眼，恰好看见，郑吒慢慢走到萝丽最后的遗骸旁边，小心翼翼的将那颗头抱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虐完了……
第十二章
十一点五十七分。
何为孽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主神会在每天十二点的时候重置主神空间内的一切，被破坏的会修复，不该存在的则会被抹去。”何为孽看着那边仍然坐在主神下的男人，慢慢地开口道。
郑吒没什么反应，依旧是抱着那颗头，木然坐在主神下。
何为孽也不再开口，只是抬起手，看着手表上显示的数字。
十一点五十八。
十一点五十九。
十二点。
如果要感伤一点的话，或许小女孩在人间最后的凭证会化作光点慢慢消失，但是很可惜，主神不懂什么罗曼蒂克。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什么都没了。
郑吒仍然是茫然地坐着，那颗头颅消失之后他的手下意识的收紧，身体却在发现怀里已经空了的时候僵硬了。
何为孽叹了口气，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晨，何为孽再次出门的时候非常高兴地发现这次居然没有一开门就会冲进来的烟雾（组成成分基本是各种毒品），也没有女人的哀鸣。
不过，作为补充，踢打的声音倒是不停传进来。
“怎么回事？”出了门之后不意外地看见赵缀空——似乎不管出了什么事这人都会在场。
“没什么～只是有人因为心爱的娃娃被毁掉，所以不自量力了呢。”
“是么。”何为孽耸了耸肩，看着那边正在被群殴的郑吒，“他还真是不肯认输啊。”
“单蠢而已。”赵缀空评价道。
“是啊……真是……”何为孽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浅笑。“唉，不过我得做点什么了呢……不然……”
莱因哈特此刻依旧在看戏，唯一不同的是，昨天他手上拿着红酒，今天换成了白兰地。
“味道如何？”
“还可以……虽然不如昨天的红酒的口感醇厚，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莱因哈特笑得迷人，“如何？要尝尝么？”
“不了，”何为孽摇了摇头，“除非是必须，否则我基本不喝酒。那个家伙又做了什么？”
“他愚蠢的为了一个价值五百点的娃娃袭击我。”莱因哈特耸了耸肩，他的手上玩着一枚古朴的黄铜戒指。
“这个是？”
“他兑换的道具。”莱因哈特有些不悦的将那枚戒指抛上抛下，“可惜启动它需要的四种力量我们这儿都没有……只能当摆设了。”
“哪四种？”
“内力、真元力、仙灵力和神契力。”莱因哈特哼了一声，“东方人创作的修真道具，还真是麻烦……”
（仙灵力和真元力都是修真才能有的，S级的兑换对他们而言也不那么容易……内力的话，大概也只有东方人会选择，不过……神契力？）
“神契力？”何为孽挑了挑眉，“给我试试看。”
“拿去吧，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何为孽接过戒指，顺便将精神力转化为圣力注入了进去——他记得那本技能介绍上面说过，牧师的力量来自于对神的坚定信念，圣力属于神契力的一种。
果然，戒指接受了他的力量。
“你能用的话，那么就送给你好了。”莱因哈特借花献佛得相当大方。
“既然如此，那么就把那个男人也给我好了。”何为孽并不客气，相反他得寸进尺。
“你……真的想要……”莱因哈特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僵硬，不过他很快回过了神来，“如果你想要的话当然没问题，哈哈……就是要不要让主神先把他脸上的疤修复？”
“你想到哪儿去了？”何为孽微微一笑，“我是打算用他来练习我的治疗技巧，省得像上次一样把骨头复原错了位。”
“啊，那当然没问题。”莱因哈特点了点头，冲着那边的人吩咐了一下。“要小心，这个家伙的反抗还挺激烈。”
“放心吧……我知道的。”
何为孽拎着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郑吒回了房间，顺手把人扔到床上。房内的灯和旅馆中常见的一样略暗，何为孽打了个响指，一个光团从他手上飘出，将房间照亮了些。
这是那本书上说的牧师锻炼圣力最好的方法，利用控制圣力形成光球，再通过操纵光球锻炼自己的操作能力——不过何为孽只是觉得，这种技巧用来照明正好。
正在何为孽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请进。”
“在做什么呢？”
“黎……找我有事？”何为孽确定了一下郑吒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醒不过来，转身去看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赵缀空。
“要不要到我房间去说？”
说什么？何为孽略一迟疑，立刻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赵缀空的房间出乎意料的简洁明快，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简单的黑白二色搭配得赏心悦目。
“你对那个人很有兴趣？”进门之后，赵缀空开门见山。
“没错。”何为孽点了点头，嘴角浮起浅笑，“要知道，我很喜欢看那种堕落的剧情——虽说心爱的人被杀之后堕落这个戏码很狗血，但是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那个人……值得你如此期待？”赵缀空斜倚在墙上——何为孽对这种有椅子不坐一定要傻站着的行为表示过由衷的不解——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危险的味道。
“这个么……单用说的话，很无趣。”觉得这种被人居高临下看着的感觉很不爽，何为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呐，我说亲爱的黎……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那个家伙。”何为孽冲着那边的郑吒点了点，“我赌他有朝一日会站在这世界的顶点……赌么？”
赵缀空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笑道，“跟一个骗术师打赌，是只有疯子才会做的事情……”
骗术师不是赌徒，对赌博这种高风险性的行为更是敬谢不敏。如果一个骗术师提出“打赌”二字，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有了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成功率。
“是啊，的确是疯子才会做的事情。”何为孽笑着点点头。
“那么，赌什么？”
“之前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何为孽竖起一根手指，“如果我赢了，那个男人的确站在了轮回世界的顶点，那么我欠你的就一笔勾销。”
“你输了呢？”赵缀空追问道。
“这个么……”何为孽思考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任我处置。”赵缀空眯起眼，语气里带了几分危险的暧昧味道。
“太过分了吧？”何为孽撇撇嘴，“这样好了，我帮你多做件事，只要不是置我于死地的，什么都可以。”
“好。”赵缀空点了点头。
“呃，前提条件——在我养成之前，你不能对他出手，否则就算你输。”何为孽补充到——赵缀空的信用记录可不算太良好，万一赵缀空耍赖那他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关系……事实上，我也很期待，那个能够被‘塞壬’看中的男人，能够成长到什么地步。”
“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作者有话要说：=V=
第十三章
回了房间之后，何为孽帮郑吒治疗了一下他的伤口，不断念诵的对上帝的赞美让何为孽恍惚间有了自己成为虔诚信徒的错觉——当然那只是错觉，何为孽始终觉得，不管哪个神有他这么信徒，都会恨不得放弃在人间传教。
而郑吒也表现得很配合——从头到尾他都一声不吭，哪怕何为孽故意把他的骨头复原错了位再说一声“啊呀抱歉了”重新把骨头捏断再接好，他也没法出一点声音。
（这样的表现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他确实生无可恋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第二种，他是在装……）治疗完毕后，何为孽回到自己那张床上躺着，顺便打量一下另一张床上的郑吒，（具体是什么……等到晚上大概就能见分晓了。）
深夜。
何为孽在“主神”下方盘腿坐着，闭着眼睛在冥想。而他身边，一圈浅金色的光罩将大部分主神广场，甚至整个悬在空中的主神都包了进去。
恶魔小队的人其实很清楚，他们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个什么性质，也清楚一旦他们成了弱者，落入他们所称的“肉猪”手中会有什么下场。因此，只要小队中有“肉猪”的存在，而他们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那么他们就必然会安排人在“主神”附近守夜，杜绝新人偷偷强化自己这种情况的发生。
自从上一部恐怖片他们知道何为孽的光明屏障用于守夜效果极为优良之后，原本被剔除在守夜人选之外的何为孽就成了最常守夜那个人——莱因哈特虽说是顾及着他的黄种人身份，但是何为孽的表现也渐渐让他放松了戒心。其他人虽有异议，但是谁都不肯放弃锻炼或者享受的时间去进行枯燥的守夜，也就默认了这种实际上相当危险的行为。
（应该会来了吧……既然他想要变强……）
很快，轻微的开门声，和更轻的脚步声溜进了何为孽的耳朵里。
“如果你想打晕我的话……为了你自己的身心健康，我劝你还是停下来。”何为孽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冲着某个半夜不睡的家伙开了口。
脚步声停了下来，何为孽在心里恶劣的描绘了一下表情僵硬的郑吒之后，睁开眼，站起了身。
“忘了告诉你，这是‘光明屏障’，只要你穿过这个屏障我就能感觉到，想不被我察觉来联络主神的话还是死心了吧。”何为孽笑眯眯的看着郑吒。
郑吒并没有开口，只是沉默地看着何为孽。何为孽不无遗憾的发现，那道疤虽然的确触目惊心，但是如果克服了第一眼的障碍看下去，郑吒那张脸依旧是带着些妖异的俊美。
“你……”郑吒张了张嘴，又沉默了。
“我什么？”何为孽歪了歪头，看着他，嘴角一抹恶劣的笑，“想问我什么？姓名年龄还是工作单位？”
“……”郑吒这次沉默大约是被气得。
“换我问，你叫什么？”何为孽一脸寻根究底的表情。
“……”
“不说的话我就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威胁这种最简单实用的手段何为孽很推崇。
“……郑吒。”
“奇怪的名字，”评价了一句之后，何为孽摸着下巴，露出非常诡异的表情看着郑吒——如果要具体形容的话，那就是屠夫在打量“这头猪值不值得杀呢……”的表情。
郑吒让他看得后退了一步，满脸的警惕。
“呐……郑吒，”何为孽在用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上下打量完了郑吒之后，开口了，“你现在……还有多少的奖励点数？”
“……与你无关。”
“你想让我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何为孽微笑道。
“……不到一千。”
“少得可怜，这一千点你能做什么呢？”何为孽摇了摇头，“强化身体素质？能强化多少？除了精神能力者之外，恶魔队随便一个人的身体素质都要比你强。购买武器？可惜有些人的实力根本不是用那么少的奖励点换来的武器就能胜过的。不过只要五百点奖励点，你就能再作出一个漂亮娃娃了呢……”
“你TM给我闭嘴！！！”
何为孽冷眼看着郑吒，方才的冷静在瞬间退去，被他刺中弱点的男人现在仿佛一头疯狂的猛兽……可惜。
何为孽抓住郑吒捏着他领子的手，慢慢掰开。郑吒几乎是用了全力抗衡，但是他很快发现，看起来有些文弱的何为孽力量强得离谱，轻松掰开了他的手指，把自己的脖子拯救了出来。
“真可惜……牧师可不代表着手无缚鸡之力。”何为孽笑眯眯的捏住郑吒的手，用力一握，只听几声清脆的骨裂声传来，郑吒的脸顿时扭曲。
“你……”
“你的眼神当不了飞刀，再看也没用。杀不了我，也杀不了那些你恨之入骨的人。”何为孽哼了一声，“需要我告诉你你将来的路么？在这个小队为上位者提供奖励点数和支线剧情，帮助他们强化，看着他们与你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们这种队伍模式真的很赚哦，只要是一场团战，收获就能有个几万分……到最后，他们可能会死，但是不会是死在你的手上，而是死在别人的手上……至于你么，可能在那之前就会因为反抗他们被杀掉，或者你不反抗，老老实实地做一只肉猪……想要等将来会出现的某个团队帮你报仇雪恨吗？其实你可以期待哦……”
“……”郑吒一声不吭，只是他紧攥的拳头里已经有鲜血渗出。
“……不过么，你也不必完全绝望。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变强。”在连续的打击之后，何为孽终于抛出了他的诱饵。
“什么办法？”郑吒的眼神看起来颇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我现在不太想告诉你。”何为孽的话成功的让郑吒黑脸，不过他总算学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没有再冲上来一次。“等下部恐怖片的时候，我大概会告诉你吧……不过事先提醒一下，没有死的觉悟，你是不可能报仇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郑吒为什么不再制作一个LOLI的问题……
我只能说，看到那样的评论，我的心真的觉得有点累。
在我们眼里，那是免费制作甚至价值五百点的娃娃。在郑吒眼里，那是他好不容易复活的爱人。
再制作一个，当然容易，五百点而已，对将来的郑吒而言大概只是九牛一毛。但是问题是，他能那么容易的去面对吗？在看过自己的爱人那样凄厉的惨死之后，再去创造出第二个可爱的小LOLI？
第十四章
“为什么这种片子……还会拍这么多部呢？”何为孽靠在柱子上懒洋洋的看着阴森森的天空，恐怖片他看得不多，而且偏向于心理悬疑恐怖的类型——因为可以从里面学习人性，方便他的工作。
而像《黑色星期五》系列这种充满了血腥暴力的片子，何为孽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想看血可以去屠宰场，保证比这种片子血量充足。
黑色星期五的故事大致就是一个杀人魔在每部片子里面不停杀人然后被人杀再复活再杀人再被人杀……这种无聊的片子居然能拍到十多部，简直是个奇迹。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在电影里面生存一个星期，杀死杰森可以得到一个C级支线剧情和两千点奖励点数。
相比起完成任务这种无聊的小事，何为孽比较关心这次加入的新人。
“何先生，队长找你有事。”
想什么来什么，何为孽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回过头去看着那个微笑着的年轻人，“汤姆啊……”
脸上带着纯净微笑的年轻人正站在何为孽身后，他是这部恐怖片刚刚加入的新人，据他自称原本是北欧小队的成员之一，属于精神力控制者——何为孽注意到，当他如此自我介绍的时候，尼迦亚宾露出了明显的不悦表情。
恶魔小队很多方面都和其他小队不同，一般小队的人数在进入恐怖片的时候，会因为恐怖片难度的变化而增加，但是恶魔小队没有这样的情况，很可能一部十五人难度的恐怖片，恶魔小队才只有九人进入。一般小队增加新成员都是在恐怖片开始的时候，恶魔小队却可能在主神空间迎接他们的新成员。一般小队不会有两个相同的能力者——除非是死掉之后再复活，但是恶魔小队，如果凑巧的话可能能凑出一队相同能力的人，一切都要看当时所有轮回小队高潜力者的情况来决定。
所以说，对恶魔小队而言，没有什么人是不可或缺的——主神随时都可能送进新的有某方面潜力的人，而且还可能是已经强化好了的，例如汤姆，他就已经有了精神力扫描和心灵锁链这两个精神能力者必备的技能。引起尼迦亚宾的不快也不奇怪——在恶魔小队他的地位明显不如森洲队的二把手，现在进来一个可能威胁到他的人，自然觉得很有危机感。
而何为孽对汤姆感兴趣自然不只是因为尼迦亚宾，他记得原著里面恶魔小队就有这么一个人，是恶魔小队当时的两个精神能力者之一，但是原著里郑吒又说他曾经杀掉恶魔小队原有的所有白人……
（还是要解释为因为我的存在，所以一切改变了吗……）何为孽对剧情的改变没什么抵触，事实上还有些欢迎。他是骗术师，掌控全局运筹帷幄并不是他的专长，随机应变才是。
来到二楼莱因哈特的房间，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出一声“进来”之后，何为孽走了进去。恶魔小队绝大多数成员都在房间里，不是队长却胜似队长的莱因哈特正倚在窗边，欣赏窗外的景色。
“为孽，对这个湖的感觉如何？”莱因哈特现在已经直接称呼何为孽的名字了。
“不怎么好。”何为孽耸了耸肩，“这一次的计划怎么布置的？”
“杰森拥有复活的能力，而且每次复活他都能变得更强。虽然说电影里面每次杰森复活都要花上一年以上的时间，但是很可能，主神把难度改变了，例如让杰森复活的时间缩短……”抱着弓的尼迦亚宾开口。
“所以呢，我们计划之前几天不要主动出击，留着杰森的命，到了最后一天再杀掉他——这样既可以得到支线剧情，又可以避免被杰森一次次的复活打扰。”莱因哈特微笑道，“为孽，这几天的守夜还是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何为孽微笑着应承下来。
（没有面对死亡的勇气就奢望变强……你们之所以会输，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入夜之后，何为孽坐在二楼大厅的中央，撑开了光明屏障。现在，他的精神力已经足以支撑他打开比较大的屏障，在保证冥想恢复的精神力和使用光明屏障消耗的精神力差不多的前提下，将这栋房子完全笼罩起来还不是难事。
（每次进入恐怖片前把一半的奖励点数加在精神力上看起来还不错……）何为孽在心中喃喃自语。由于不必强化其他五项，他每次强化精神力都是上千点的强化，再过几部恐怖片，估计他这个不适合精神能力者的人都能学习精神力技能了。
“哟，你来了？”睁开眼，何为孽看着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的郑吒。
“你说的变强的方法，是什么？”郑吒开门见山。
“诶？我又说过这种话么？”何为孽无辜的眨眨眼。
“……”郑吒这次没急着说话，保持沉默看着装无辜装得很刻意的何为孽。
“好吧，算我说过那样的话，”虽然说继续装下去也很有趣，不过深知不能把人逼得太狠的何为孽很干脆的退让了，“那么，你有了死的觉悟了？”
“那种东西……”郑吒微微扯起嘴角，脸上的伤疤因为他的动作跳动起来，显得很狰狞。
“哦呀，看起来是没问题了。”何为孽笑着点了点头，“那么，扼杀自己一切无聊的感情……这样的觉悟呢？”
“……你说什么？”
“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可能化作支线剧情和点数。”何为孽指着外面的水晶湖，此时杰森还没出现，水晶湖周围的别墅里面充满了欢声笑语，“例如……那些人。”
“……”郑吒沉默了。
“那么，选择吧，郑吒……”何为孽推开了窗户，站在窗边，让夜风将小孩子的笑声，女人和男人的打情骂俏声，音乐声统统传了进来。接着，他笑着看着木立在那边的郑吒，“杀掉这些人，换取可能存在的奖励点数……还是拒绝？”
郑吒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抬起脚，走到了窗边。双手一撑窗框，跳了下去。
“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也可能得到奖励点数……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何为孽看着一步步走向度假别墅的郑吒，收敛了笑容喃喃道，“扼杀掉无聊的同情心和怜悯吧……郑吒。”
第十五章
“在干什么呢？”什么叫做天然和后天的差距？那就是不用刻意而为照样优雅的不行的赵缀空和莱因哈特之间的距离。
“啊，看夜景。”何为孽回过头去冲着赵缀空笑笑。
“夜·景？”赵缀空走到窗边站距窗户的另一半，用跟何为孽相仿的姿势靠在窗框上。
“你不觉得这是很完美的夜景吗？”现在，随夜风被吹进来的声音变成了小孩子的哭闹、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虽说音乐依旧，但那喜气洋洋的音乐反而有了最大的讽刺效果。“杰森不知道会不会生气他的工作被别人代劳了。”
“你会生气我杀掉你的目标不是吗？”赵缀空眯眼浅笑。
（这个家伙……还真是很喜欢适时地撩拨我生气啊……现在不能报复他，还真是可恶……）
“别把我和那种没品味的杀人魔相提并论，就像你不会高兴你和他一个品味一样。”何为孽竖起根手指摇了摇，“至少，我要杀人的话，绝对不会挑这种死气沉沉的天气，地点最差也得是普通住家里面，好一点的就挑个有漂亮夜景的总统套房杀一下，最好能去皇宫之类的地方——总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你所谓的人和，是指对方已经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你了吗？”赵缀空很清楚骗术师的手段。
“一般来说，还要加上保险金。”何为孽补充道。
“比起我来，你杀人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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