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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小丸子同人)花子,你好! 作者:潘p(晋江2014-01-30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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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小爱就冲过来重重地亲了晓乐一下。她脸红红的:“我亲了!我明天就给姐姐打电话可以吗?”
晓乐揉揉小姑娘的苹果脸:“当然可以,不过小爱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哟。把精神养足了再打电话,好不好?”
“嗯!”
“真是麻烦你了。这孩子……”小爱妈妈嗔怪地点了点小爱的额头,但语气颇为爱怜,“我们家太郎也快到了。真的不用送你一程?”
“不用了,谢谢。我爸爸应该也快到了。”
“好吧,那么再见。”
挥手和小爱一家告别后,晓乐朝一边看着他们的老教授走过去:“裘,今天谢谢你开导我了。”道过谢,她笑得狡黠,“还让你把以前自己的糗事都说出来了。真的很感谢呢。没想到裘还有那样的一面。”
“不用,也没帮上什么忙。这种事情还是得你自己想通。年轻人都是这样慢慢成熟起来,学会怎样经营感情的。我和米歇尔也是这么过来的。”
“嗯。我会好好想想的。谢谢。不如您和我一道走吧。我想我爸爸应该已经到了。”
“妈妈,姐姐,姐姐!”小爱指着车窗外叫着。
“姐姐?”太郎诧异地偏了偏头,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一边分心听着妈妈的解释,他一边想着:刚刚那身影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头疼欲裂。
健一郎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一阵他的眼神才逐渐有了焦距。慢慢地,一些记忆片段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花子爱我?她的话其实是想要找我一起回去摊牌?”狂喜淹没了健一郎,他磕磕碰碰地滚下床,又在别人奇怪的目光下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忐忑。
“喂?这里是青木宅。”
“喂?雄夫伯伯您好,我是山田健一郎。请问花子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①给花子爸的设定是本田员工,1975年本田在加利福尼亚的Gardena设立本田加州研究中心(Honda Research California)。Gardena就在洛杉矶那块。
☆、妈妈?
对不起……脑抽的作者又忘记改存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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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晓乐高声唤道,招摇地挥了挥手。听不懂她在说什么①,但是在一群老外里也显得高挑健美的亚洲女孩,带着灿烂的笑容,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自然不会有人计较她情理之中的“喧哗”,大多报以会心一笑。
花子爸爸一看到女儿,脸上的笑容更和煦了,还多了几分喜悦。他疾走几步,顺手拿过晓乐的行李:“对不起啊花子,临时出了点事,就耽搁了一会。”
晓乐摇摇头:“我才刚出关。爸爸你肯定又出来得很早。现在不才应该是刚好的时间吗?”说着,晓乐向爸爸介绍着同座的那位教授:“爸爸,这位是UCLA②的教授裘亨利,就坐在我旁边。路上多亏他照看了。”
听女儿这么说,花子爸爸立刻道谢,然后提出可以送裘回去。
裘从善如流地应了,一行人就出了机场上了花子爸爸的车。
把裘送回家,又答应了他夫人改天上门拜访并尝一尝她特制小蛋糕的邀约,父女俩这才发动车子往家里开去。
“妈妈还好吗?”晓乐没忘记促使自己来美国的原因。
“还不错。每天听听胎教音乐,去公园走一走什么的。昨天刚陪你妈妈去医院做了例行检查,胎儿很健康。”
“那妈妈呢?”
花子爸爸没回头,只是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稍微紧了一下。他看了看照后镜:“为什么这么问?”他似乎没有哪里露出破绽?
晓乐挠挠头:“直觉。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爸爸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花子爸爸心里一紧,但听到答案他还是偷偷地松了口气:“你肯定是太久没见妈妈了。你这孩子,从小就和你妈妈亲,这下可紧张了吧?真亏得你能狠下心来一个人留在国内。”花子爸爸不着痕迹地试探着,有些忐忑地等着晓乐的答案。
“那不是为了爸爸着想吗?我好歹在国内还有一群人帮忙照顾,爸爸你一个人过来妈妈肯定也不安稳。嗯,说不定要还担心爸爸你被金发女郎迷了眼呢。”
花子爸爸松了口气却又有点失望,花子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他同时也因为女儿的打趣失笑:“你这丫头!可别这么对你妈说,她要是乱想就不好了。”本来心思就不轻了,再来个老公可能有外遇……他真是不敢想了。
晓乐迟钝的大脑完全接收不到花子爸爸不小心泄露出来的紧张,她对照后镜挤挤眼:“嘿嘿,那爸爸你赶紧贿赂我啊!”
“那……”
父女俩一路聊着,不多会就到了家。
美环家在洛杉矶租的房子是幢两层的房子,前院和后院都是不小的花园。因为晓乐喜欢一边晒太阳一边读书,所以前、后院都有桌椅,前院的大树上还悬着一座长椅秋千。
他们到的时候,花子妈妈正抚着隆起的肚子坐在秋千上,不时地朝外看。她轻柔的声音响起,仿佛在询问未来的孩子:“宝宝,姐姐马上就来了呢。姐姐一定会喜欢宝宝的,对吗?”
车子刚停稳,晓乐就溜下了车,向花子妈妈坐的秋千跑去:“妈妈!”
花子妈妈看见了车子,这时已经站起来了,笑意盈盈地看着晓乐,张开了双臂,等着女儿扑进怀里。没想到马上就要抱着了,晓乐猛地停在了花子妈妈的身前。
在花子妈妈的紧张外泄之前,晓乐稍稍弯腰,轻轻地抱住了她:“妈妈我好想你!”
花子妈妈一顿,眼睛里闪着点点水光。她回抱着晓乐,力道可大多了:“妈妈也想你。”
俩母女腻乎了一阵,直到花子爸爸停好车过来,提醒她们可以进去再谈才暂时作罢。
去洗了把脸,换上家居服的晓乐捧着绿豆汤喝着。突然她放下碗:“妈妈,你是不是瘦了?”刚刚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上去有些违和,抱着的触感也不对,她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毕竟她离开美国的时候还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可刚刚她看到自己给妈妈编的手链明显空了一圈。再来回仔细打量了几次,晓乐这才确定:花子妈妈的肚子是圆滚滚的,但是身上单薄了不少。那张依旧圆润的脸很是混淆了视线。
花子妈妈身子一僵。她掩饰性地用手遮住嘴角,呵呵地笑着企图蒙混过去:“花子你说什么呢。妈妈的脸不还是那么圆的么?”
“身上瘦了。”肯定句。
花子妈妈笑声变得干涩:“那一定是你的错觉啦。”
“妈妈。”
花子妈妈的笑声顿住。她讪讪地放下手,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半低着头,无意识地搓着手指。
晓乐无奈:“妈妈,我也没说什么呀。”
花子妈妈偷觑了晓乐一眼,没说话。
晓乐被花子妈妈的小眼神给逗笑了,她解释着:“妈妈,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因为怀孕孕吐所以变瘦了。瘦了努力补营养就好了。医生怎么说?”
花子妈妈刚松口气,就被晓乐的问题吓了一跳。她手一抖,赶紧端起茶杯掩饰了过去:“咳,医生说很好,是正常现象。”刚刚花子是说了孕吐吧,嗯,是有孕吐。
“医生没有给什么建议吗?”
花子妈妈努力想了想:“有开一份食谱,我也有努力吃。和国内的方式还是不太一样的。”美国安胎养胎的方式和东亚国家可不一样,她一开始也很不习惯,“还有很多营养品,我也有每天按时吃。你看我其实并没有瘦很多嘛。对吧,花子?”花子妈妈的心情有些忐忑,不过还是掩饰住了。
晓乐睡眠不足,反应也迟钝了许多,并没有发现花子妈妈的一些小动作。她打了个哈欠:“妈妈下次检查是什么时候?到时候我也一起去好了。”
“诶?不用了……”花子妈妈在晓乐看过来以后哑了声,她急躁了。
“妈妈,你怎么了?”
“呃,我是说你刚来,时差还要调整一阵呢,就不要跟妈妈一起去了。”花子妈妈正想着说辞,就看见花子爸爸走近餐厅,她灵机一动,“有你爸爸陪就好了。”
晓乐看向餐厅门口。
花子爸爸一进餐厅就听到自己被点名,然后就看见两双眼睛盯着自己:一双在求救,一双是疑惑。
他大概猜得到和什么有关。在心里酝酿了一会,花子爸爸很自然地走到花子妈妈身边坐下,看向晓乐:“说什么呢?我好像听到有人提到我了?耳朵痒痒的呢。”
一句玩笑话逗乐了母女俩,掌心里的手也没那么僵硬了。花子爸爸轻轻地用拇指摩挲着花子妈妈的手背,轻缓地力道安抚了她。
晓乐对此一无所觉:“啊,我在说下次妈妈做检查的时候我也一起去,结果妈妈不让,说有爸爸就够了。”晓乐摊摊手,“我觉得我的地位一下子就降低了,原来妈妈一定会让我陪的。”
不过是句玩笑话,却让花子妈妈瞬间紧绷了起来:“没有没有!妈妈最爱的就是花子了!妈妈绝对不会……”
“诶?”
晓乐瞪大的眼睛和微张的嘴巴落在花子妈妈眼里,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她立刻噤声,求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花子爸爸。
花子爸爸内心叹了口气,再次当起了救火队。他哈哈笑了两声,大力地拍了拍妻子的手:“你没听出来花子只是在开玩笑吗?”说着,他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对着晓乐调侃起花子妈妈,“你瞧,你妈就是这样。怀孕了以后更加较真了。要不是妈妈心疼你,我还真没有这么受重视呢,唉。爸爸我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花子,你就不能让我得意一下自己在老婆心中的地位吗?这么狠心地戳穿爸爸的白日梦。”
晓乐呵呵着,目光穿过桌子看了眼花子妈妈的肚子:“那可不。到时候我的弟弟或者妹妹一出世,爸爸你可就要更没地位了。”
这是晓乐到了以后第一次正面提到那位未来的手足,说者无心,却引来花子妈妈一阵心悸。
花子爸爸立刻搂住了妻子,眼睛却是看着晓乐:“你呀,就会拆你爸爸的台。”
“嘿嘿。”
“行了,赶快去洗个澡吧,吃过饭就去休息。你这孩子肯定又没睡觉,看你憔悴的。”
“我不是睡不着么。我还是想先去游个泳,现在根本没胃口。而且这样到时候睡得也好些。”
“也行,需要爸爸送你过去吗?”
“不用了,没多远。我自己过去就好。”
推开椅子,晓乐起身:“那我就先上楼拿衣服了,爸爸你好好照顾妈妈。”走到门口,她回过头叮嘱道,“晚饭随便做点什么就好了。别太麻烦,妈妈你现在这样可不能太劳累。”
“好的。”回答的是花子爸爸。
晓乐离开后,她并不知道花子妈妈的眼眶红了。她问着丈夫:“阿娜答,你说花子是不是不喜欢宝宝?”
花子爸爸当然说不是,连声安慰着又多愁善感起来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①如果是中文,叫爸爸大概老美还是听得懂的(和PAPA、POP很像),但是日文么……望天。
②UCLA,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简称UCLA)。是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西木区(Westwood)的一所公立研究大学,是美国最顶尖的综合大学之一。商业金融、高科技和电影艺术专业最为出名。
☆、贴心的花子
晓乐离开日本后的第三天,山田一郎因为每季度一次的大集合去了镰仓。受完训,就是师兄弟间的比试。之后是自由交流的时间。
交流着各自修习剑术和教授剑道时的心得,有人说到自己有一个学生下周就要开始剑道大会的准备。这让山田突然想起晓乐:“师傅本来也想让花子参加剑道大会,可惜了。节骨眼上受了伤。”
龙之介点点头:“是呀。父亲很是别扭了一阵。”
“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这件事的,花子没有多说。”他皱起眉头,“花子平时很小心的,怎么在学校那种地方还能受这么重的伤?”
龙之介微讶:“你不知道吗?呃,是四月底的时候,一个小姑娘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花子。她当时脚扭伤了,躲避不及,就被压在了最下面。”
花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还忍不住笑了出来。倒不是他们不关心她的伤势,而是花子的措辞和表情太有意思了。她调侃的语气让他们觉得她大概是真的没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虽然过了两天这种想法就被推翻了:那位撞伤花子的小姑娘和朋友们上门道歉,花子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她挡在了门外,连见都没见她一眼。这和之前她对待另一个让她扭伤脚的男孩子的态度和方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个男孩提着慰问用的礼品和母亲上门道歉的时候,花子郑重其事地见了他们。
事后被自己儿子指责是“重男轻女”她也不客气地全盘接纳。她说什么来着?
“对待没有诚意的家伙不仅要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残酷,还要‘雪上加霜’!”她还说受伤算是她倒霉,可以说是注定的,但是她可以这么想,别人不行。这样的态度让自己父亲颇为欣赏:没有必要的妇人之仁本就该舍弃。以德报怨也是分情况的。
龙之介说完忍不住多嘴了一句:“说起来,不知道花子的腿伤恢复得怎么样了呢。当时你可没见到花子的惨样。我想如果不是有负重背心缓冲了一下,恐怕就不是骨裂那么简单了。”
山田一郎叹了口气:“我倒是不知道有这么严重。花子说的时候完全没有提这些。这孩子……”
龙之介笑着拍了拍山田一郎的肩膀:“那孩子要强,也很独立。想必是不希望你们担心。”话是这么说,他本来以为花子有对他们说的。
“花子就是很好很贴心的孩子。”山田一郎如此说道。
“就是啊。阿娜答,我们不是都知道这件事吗?”由纪点着头,不明白丈夫为什么从镰仓回来突发感慨,“是花子做了什么吗?”
山田一郎喝了口红茶,摇摇头:“是她没做什么。”说着,他把龙之介告诉他的事情转述给了妻子听,“你说,花子是不是很懂事?”
由纪捂着嘴巴,眼眶微红:“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难怪她走之前来看他们的时候还穿着半长袖的衣服。
其实由纪的想法是夸大了晓乐的伤势。她浑身青紫是真,但是还没有到一个多月还消不了的地步。就是有些小伤口的颜色还有些浅罢了。
她揉了揉眼睛:“健一郎这小子也不告诉我们!要不然我就可以去镰仓照顾花子了。她那个时候肯定有很多不便。小花子那个时候该多需要人在身边啊。”
山田一郎安慰着妻子:“花子大概就是想到这一点才没告诉我们的吧。向来她能做到的事情都不会麻烦别人。”
由纪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可我们是别人吗?”迁怒完丈夫,由纪又心疼起来,“这孩子,真让人心疼!不行,我要打个电话给优子问问情况。”
山田一郎赶紧阻止:“你别说风就是雨的。你忘了有时差,这个时候他们还是凌晨吗?你明天早上起来再打好了。”
由纪讪讪地坐回来:“你瞧我这记性!一急起来就忘了有时差这回事了。你说得对,我明天一早起来就打过去。到时候那边还是下午,不会打扰到优子的。孕妇得保证休息。”
“嗯。你也是太关心花子了,关心则乱么。”
“就你会说话。”由纪捂着嘴甜蜜地笑着,嗔了丈夫一眼,“但是我要打电话给健一郎。这死小子,花子不说,他不会偷偷告诉我们吗!”
山田由纪是个很有行动力的女子。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她就拨通了花子家在美国的电话。
“喂,这里是美环宅,请问……”
由纪一听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就笑了:“喂,优子吗?我是由纪。”
花子妈妈一听声音也笑开来:“啊,是由纪啊,你好!我们昨天还说到你了呢。”
由纪的思维立马被带偏:“哦?说到我什么?”
“还不就是花子。她说你的厨艺马上就要赶上我,要超越我了。”
“哈哈,能被挑剔的花子认可,说明我的努力是很有成效的嘛!”由纪得意地笑着,“我可是每天都努力研究实践呢。不过花子肯定是逗你的啦。她怎么可能会认为有人的厨艺能超过她妈妈?这丫头可自豪了,每次提起你的时候。”
“是吗?”优子开心地笑着。
“当然是真的啦。我跟你说,上次啊……”
女人们聊天常常没有什么主题,煲电话粥的时候更是如此。她们可以从今天山口百惠出了新专辑说到隔壁家大婶的新发型,从哪个品牌的烤箱最好用跳跃到蔬菜最近涨了几日元等等。总而言之就是,由纪在看到自己丈夫晨练回来才想起来她今天打电话的目的。
“优子啊,花子在吗?”
“她出去游泳了。最近她睡眠不好,所以会加长游泳时间来帮助调整时差。怎么了?你找她?”
“嗯,也没有啦。问你也是一样的。她的伤最近怎么样了?”
“伤?”优子诧异,浓浓的疑问通过电话线传到了由纪耳朵里,“什么伤?”她的语气急了起来,“怎么?花子受伤了?”
由纪一听,哪里不知道坏事了。她赶紧安抚优子:“别急别急,花子四月的时候摔伤了腿,好得差不多了她才出发去的美国。我就是瞎紧张,所以问问。”
优子的心稍稍安了些,她攥紧了电话线:“摔伤了腿?由纪,拜托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由纪嗯了声,先冲丈夫比了个口型,又说了几句话安抚优子这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就是这样了。花子的伤是真的没有大碍了,要不然青木师傅也不可能会放人的。那个田村医生一郎知道,对病人很负责。那么多人把关,花子不可能乱来的。而且你也知道花子,她一直都很小心的。她从来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优子一直没说话,静静地听着。手里的电话线松了,可她的心揪了起来:“难怪这孩子来了以后基本只游泳呢。”
“你看吧,我就说花子自己很注意的。你也不用太担心了。花子肯定是怕你担心才不说的。”
“嗯。”她知道。
又说了会,才挂上电话。优子抚着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多心的花子妈妈
“妈妈,我回来了!”门一开,就听到晓乐高声喊道。她给出来迎接自己的妈妈一个轻轻的拥抱,完全没注意到花子妈妈的眼神。
“今天又多游了?比昨天迟一些呢。”
“今天多游了两千,所以迟了。想着累一点,晚上能睡得好些。趁现在精神不错,我先去洗澡了。我等下下来陪妈妈。先让爸爸来吧。”扶着花子妈妈慢慢往里走,她问着,“咦,爸爸呢?”
“他公司开会,今天要晚一点回来。晚饭就不用等他了。”
“哦,好。等下我来帮你准备。”
“不用了,你爸爸叫了附近中餐馆的外卖。我热一热就好。你赶紧洗完来吃饭,肯定都饿了。”
“好。那妈妈你不要拿重物什么的。等我来。”
“好。”
听着女儿的关心,优子又欣慰又酸涩,她偷偷地抹了抹眼角。
晓乐很快就下楼,和妈妈讲述着自己高中生活的点滴。她用生动的表情和抑扬顿挫的语调将那些有趣的事情再现,让花子妈妈一直眉眼弯弯的,嘴里不时地溢出笑声。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某些令她难过的事情。
到了八点左右,晓乐已经开始呵欠连连了,眼皮直打架。可她仍是强打着精神给花子妈妈说笑话。殊不知这让花子妈妈更难受:忍不住发自内心地笑,可与此同时她心里压下的那些心疼和酸涩也在不断上涌。
“花子啊,你先去睡吧。你都这么困了。”接连几天,晓乐都在调整着时差。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受伤导致元气受损,调整时差进行得十分不顺利。她不是在深夜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就是在白天哈欠连连,怎么都调整不过来。花子妈妈知道这个时间花子通常都扛不住睡觉去了,今天是为了陪她等花子爸才这么坚持。
“没事,爸爸说他马上就回来了。我再等等就好。就一会。”
“……好吧。”
“花子,你之前是不是受了伤?骨裂?”
“是啊。”慢半拍,晓乐反应过来,“咦?妈妈你知道了啊。嗯,我前两月的时候受了点伤。只是骨裂啦,石膏都没打就上了片薄薄的夹板。过来之前就愈合了。我还多等了几天,等到比较稳定了才过来的。”
女儿完全不掩饰的态度让花子妈妈心里好过了点,可好像又更难过了:“你怎么不跟妈妈说呢?”
“怕你担心么。不是说孕妇不能多操心吗?对妈妈你的身体不好,对宝宝也不好。在师傅家他们都很照顾我,妈妈你不用担心啦。你看我不是都没事吗?”
“可……”花子妈妈刚刚就仔细看了女儿露在外面的双臂,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有细细的泛白的痕迹。手肘那里还有一块比较大的。在自己眼前晃了好几天她都没注意到,花子妈妈再次自责了起来,她心里的某个想法越发强烈了。
“啊,爸爸回来了。”
听到门开的声音,晓乐稍稍清醒了一下。她亲了亲花子妈妈的脸颊:“妈妈,别想了,都好了。下次我一定都告诉你,好不好?”
好像看到花子妈妈点头,晓乐起身又打了个哈欠。她迎向走进来的花子爸爸,接过他的公文包,抱了抱他:“爸爸,我先去睡了,你来陪妈妈。”
花子爸被这有点流氓的语气逗乐了:“一看见你爸就要跑,这是嫌弃呢?”
“哪能啊!我是不想打扰你和妈妈的温情时刻,你不是还得跟宝宝培养感情、顺便胎教呢。”
“赶紧去睡吧。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嘴还贫。”
“嘿嘿。爸爸晚安。这个我会帮你放到书房的。”她举了举手里的公文包。
“妈妈晚安。”晓乐又亲了亲花子妈妈才上楼。
好像很累,可洗了把脸上床躺了一会,晓乐在十点钟的时候再次清醒了过来。翻了几次,觉得大概又得酝酿一阵,睡意才会再次光临,晓乐干脆地起了身。她觉得有些口干,决定下楼热杯牛奶。
经过父母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听到细细的、好像是哭声的响动。她皱起眉头,走近了些。
“阿娜答,我好难过。”
哭泣声是花子妈妈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心酸。晓乐心提了起来:妈妈这是怎么了?
“……花子什么都不跟我们说,都自己担下来,这让我觉得自己好没用。”花子妈妈抽泣着,声音闷闷的大概是因为被花子爸爸搂在了怀里。
“不是的。花子很懂事,从小就很有主见①,这你不是知道吗?你现在怀着宝宝,她肯定是不想你担心。”
花子妈妈沉默着,突然低泣的声音停了下来。晓乐暗自松了口气:大概孕妇就是这样?希望不要是产前忧郁症就好。她正想推门进去安慰花子妈妈,花子妈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晓乐的心跳差点没停止。
“爸爸,还是一开始就不应该要这个孩子。”
什么?
晓乐以为自己幻听了。可下一秒她觉得自己不止是幻听,大概她压根就没有清醒,她应该在做梦才对。
“妈妈,别说孩子都六个多月快七个月了……就算你想,你忘记了,你根本过不了花子那关的。”
不对!这节奏完全不对!爸爸你在说什么?晓乐在心里咆哮着。爸爸为什么这么平静?
突然晓乐联想到花子妈的那句“还是”。
……妈妈早就有这种想法?
惊讶之余,晓乐又觉得自己并非那么意外。脑海里一闪而过什么,晓乐胸中涌起异样的情绪。她一边竖着耳朵偷听,一边分心捋顺纷乱的思绪。
花子爸爸继续劝着妻子:“你看,花子不是很期待宝宝的吗?她还特地因为这个来美国了。”
晓乐莫名有些心虚。而花子妈妈接下来的话让她咬紧了牙根。
“……花子是为了我才来的。”花子妈妈叹了口气,那个‘我’字没有加重,但愣是让人听出了些什么意味。
而随后她给出了答案:“花子真的期待这个孩子吗?阿娜答。你不要安慰我。”
门里门外都是沉默:一个是不知道说什么,一个是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期待吗?
“从告诉花子我怀孕的那一刻开始,我一直都觉得花子高兴不是因为会有弟弟妹妹,而是因为我。‘太好了,妈妈!恭喜你了!’”花子妈妈的声音哽咽了起来,“‘妈妈,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保持好心情,这样孩子才能健康哟。’‘妈妈,虽然宝宝很重要,但是妈妈的负担也不要太重了哦。’……”花子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抽噎着似是无法再说下去。
晓乐为花子妈妈心疼的同时,却也疑惑不解:这些话有什么问题吗?
花子爸爸也问了出来。他虽然自诩足够了解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但是这几句话他真没听出有什么问题,最多就是花子太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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