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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_派派小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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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 sueの同人之標的同人
【耽美同人】'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已完成)
【作者】: 千川
千川 的自白:
如果是喜欢同人的朋友,
推荐你看火影同人《青泷》,
因为我觉得尽管《青泷》还有很多不足和幼稚,
但当你看到主角帅气华丽丽的爆发的时候,真是爽快极了~
如果喜欢我的文笔,
想看我笔下人物的感情纠缠,
推荐看《不只是朋友》,
因为我觉得这篇《标的》同人在感情戏上我写得很用心
陈以生说:“你知道么,比干被妲己挖了心却还能活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回头。”
飞龙心头一抖,陈以生接着缓缓的说:“我的心被我自己剜掉,扔在那片海洋里了。”
*
这是一篇由山根绫乃的《标的》蔓延出的同人,原创男主陈以生配对刘飞龙。文章内容与漫画联系不大,也可以当成单独的耽美来看。
注:雷,mary sue向,慎入!
1
被推门的声音吵醒,
飛龍睁开眼睛看向访客,
这人一进门就开始脱西装外套,
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之后才仿佛喘口气似的,
以不华丽的身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大咧咧的道:
“我该说祸害遗千年呢还是该祝贺你没被麻见一枪打死?”
飛龍撑起身子,
柔亮如丝绢一样的长发如水披泻,
陈以生赶紧扯了个垫子塞他身后,
“坐起来干嘛,你这身板不够折腾的啊。”
从过去到将来,
直到陈以生或者刘飛龍其中一个死去,
陈以生这种以近乎不礼貌的话语对于‘白蛇’的首领而言,
大概才会停止。
然而如果这段关系被摆在公众面前,
一定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包括‘白蛇’的组员,
飛龍显然已经对他这种口重心软的风格颇为了解,
并没有过多的怪罪。
陈以生有时候想,
这是不是也代表我好歹有点不一样,
在那个骄傲的、自尊金丝男眼中?
对于陈以生这种冒犯的嘲讽性话语,
虽然难听,但飛龍并没有苛责:
“你该庆幸我还活着,起码在你以后再醉酒可以有个快捷键播出,有人给你当免费司机!”
全香港、东南亚,乃至放眼全球,
只有这么一位神经粗条大侠敢在大半夜大咧咧的给‘白蛇’的首领打电话,
醉得七倒八歪唱什么:
“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飛龍往往想都不想直接摔电话挂掉,
让这死人死在香港的马路上吧!
然后,
又会在挣扎很久之后,
只在丝绸睡袍外面罩一件长风衣,
驱车去酒吧接某个醉鬼。
好在陈以生醉了之后还算安生,
尤其是面对飛龍,
总是安静的任飛龍摆弄。
当然,
刘飛龍也不会多沾一分手去‘摆弄’他,
半夜来给他当免费司机已经是七年前从监狱里延续出来的情谊了,
再多不在他的底线之内。
将陈以生撇沙发上,
自己躺在床上,
睡得安稳。
早上起来之后,
看着睡得流口水的陈以生尤其不爽,
抬脚将他从沙发上踹下来之后撩袍子,
走人。
当陈以生从宿醉的痛苦中朦胧的睁着眼睛的时候,
只能看见飛龍一角雪白的丝绸袍子消失在门口。
那人留下一室沁香。
这会儿,
听见自己这个福利从飛龍嘴里说出来,
立刻笑成一朵菊花状,
赶紧拿出一只探病的苹果:
“小的从深山老林探险回来,刻意孝敬您老的!”
飛龍皱起姣好的眉,眼睛淡淡的瞟过:
“来探病就送一个苹果?”
陈以生拿袖子将这个苹果擦得倍儿亮,
吱吱出声,显得苹果反光效果不错,
狗腿道:
“一个才显得珍贵,是吧?”
飛龍嫌弃的接过苹果,
陈以生看他的样子,拿出水果刀:
“要不我把皮削了吧。”
“不用。”
手腕滑出一个弧度,
将苹果从陈以生手里夺过来,
淡樱色的唇轻启,咬了一口。
很酸。
陈以生看他虽然皱着眉头,
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吃了,
就笑得傻乎乎的,
一点也不符合他那戴着眼镜、只手撑着下巴、镜面反射着一种沉思中的睿智光辉这么一种菁英的形象。
飛龍靠着枕头,
听着陈以生向他讲起这次旅行的经历,
讲述他是如何从五米高的巍峨大树上摘下这枚青涩的苹果,
并且被守山的大爷罚了五十块钱的经历。
阳光从身后的窗户照进来,
陈以生戴着眼睛的眼大概觉得累,
摘了眼镜之后,
那张成熟菁英的脸竟有一种幼稚的视觉感。
这人,
本来也就幼稚。
飛龍想着,
七年前父亲死后他在监狱里是怎么遇见这人的呢?
这人身材高挑、肌肉也都精简,
那时他还没戴眼镜,
也是一派笑眯眯的样子,
头发也不是现在这种工作菁英的发型,
只贴服着,像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大学生。
监狱里的男人看见长相过得去的男人就只想着他后面那个洞,
这人虽不是什么绝色,却也是个耐看的样子,
竟然没有被监狱里的地头蛇压倒,
每次出来脸上都带着伤,却也都安好无损。
倒也有几分能耐。
后来是谁先出手帮了谁,
他记不得了。
出狱之后,
他要求过陈以生到‘白蛇’为他工作,
却被他笑着拒绝了。
“现在我可以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等我是你的手下了,只怕得永远站在你看不见的后面了,
嘿,我可不喜欢这样。
但如果你相信我、需要我,
任何时候,都可以将后背交给我。”
陈以生笑得憨厚无比,
堪比五十年代内地大生产时代的高产老农看见伟大的主席时的样子。
那一个阳光灿烂啊,
让飛龍觉得那一天的阳光白花花的一片,
遮了他的眼。
也许是因为出狱的自由味道,
后来他想。
2
又听陈以生鬼扯神扯的讲述他旅行的经历,
重伤的飛龍有些累,
轻眯着眼睛有些朦胧的睡意。
领口绣着缠花的睡袍因姿势的原因散开一片,
露出飛龍白细的胸膛和缠着的绷带,
长长的黑发散在床榻上,
被阳光照射着似一匹黑锦缎。
长长的睫毛轻颤,
带着阳光的暖意抖动着阴影,
仿佛展翅的蝶。
陈以生暗自压下胸口的异样,
平和的声音道:“你睡吧……”
随后又斟酌了一下,才缓缓的说:
“我坐在这里,你可以放心的睡。”
飛龍将身子滑进绸缎的被榻之间,
道:“如果在‘白蛇’的总部有人对我不利,我也不用混了。”
“是是是,是小人口误,飛龍大人您放心睡吧。”
飛龍也是累了,没有再和他贫,
迷迷糊糊之间就睡了。
陈以生这时才敢用放肆的目光看着飛龍,
一寸一寸的看,
狠狠的看。
睡着的飛龍眉头还轻皱着,
也许是再一次遇见麻见的后遗症。
麻见隆一这个男人永远是飛龍心口上的一道重疤,
随时有可能被撕开伤口,
血流一片的重疤。
连叹气都不会了,
心理诅咒着麻见隆一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早点死掉,
否则他这革命道路何时能成功啊!
红军八年抗战取得胜利,
如今都七年了。
虽然时间不是问题,
但……唉,能站在他身边,就该知足了。
扯掉身上那条细款的昂贵领带,
挽起袖口,
轻轻的抚平飛龍额头的拢沟,
七年的‘交背’之情,
起码可以让他有权利在他睡着的时候看护他,抚平他的额头。
陈以生伏在床边,
收到飛龍受伤的消息他就匆忙往回赶,
满身风尘,
也是有些累了,
睡前朦胧间的念头却是,飛龍,你的梦里可有我?
*
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飛龍已经醒了,靠在床边静静的看向窗外。
窗外灯红酒绿,车光似流火,远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点缀着。
繁华的欢场之地,
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的同时也散发着致命的毒素。
陈以生没有唤他,
毕竟飛龍面对他的时候偶尔能露出的笑容是轻松的,
因为他本身不涉及到任何与‘白蛇’、黑道相关的联想,
他们的话题总是天马行空,
有的时候甚至单纯是陈以生在讲,
飛龍在听。
但是刨去被他的单纯背景所占去的,
掌控全香港最大的黑道组织‘白蛇’的首领身份才是飛龍真正所代表的。
华美惑人的外表之外,
与其相衬的是‘白蛇’首领翻云覆雨的手段。
整理衣服的簌簌声唤回了飛龍飘向日本的意识,
“怎么,要走了?”
“明天还要上班,已经请了半个月的假了,再不回去怕是被炒鱿鱼啦。”
随手将眼镜戴上,
用手将凌乱的发拢在脑后,
站起来的时候,
劲瘦、懒散的眼神里蕴含着不易被人发现的精光、颀长的身子在飛龍身上投下一片影子,
完全挥去了和飛龍讲无聊笑话时癫笑的样子。
飛龍难得,道:“我早就说过,我可以养你。”
竟有点旧话重提的趋势。
这不是飛龍一贯的风格,
但对这个自己唯一可以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
刘飛龍总是为他打破了许多自己没有想到的特例。
也许是这些是作为一个单纯的普通人而言的行为,
为一个醉友半夜驱车、照顾一个喝醉的人,
有一个单纯的朋友来探望受伤他,讲一些乱七八糟的笑话。
“小生可是贵重着呢,一旦娶了我那可就一辈子都得精心培养啊,这一辈子的责任你负得起么你?”又开始贫。
飛龍露出清浅的笑,“你若是决定了,我自然就承担得起。”
陈以生顿时发懵,
觉得周围都是粉红色的百合花,
险些扛不住就任他过去了。
“飛龍大人总是这么轻佻,那些名门的小姐们可会哭的~男人啊还是……”
常情……话没说完,贴着耳边插进墙里一把匕首,
几根碎发随即轻飘飘落地。
飛龍的手势还停留在甩飞刀的优美姿势上,
樱色的薄唇吐出单字:“滚。”
“好好好~你不说我也滚了~
哎受伤的人别动气对身体不好,
啊我走我走~我改天再来看你啊……”
在门口絮叨叨的讲,终于被受不了的叶给拖走了。
3
然而没能如陈以生愿的是,再一次见面已经是一周之后,
飛龍的身体好了很好,而他自己却人不人鬼不鬼的,
一冲进飛龍的房间就开始脱衣服。
飛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脱衣舞秀,
略微挑着细长的眉,
诱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诱惑:“怎么,你是想爬上我的床么,陈以生。”
“呃,这个问题我会认真思考的,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去洗个澡,
赶了三天报告,我想我已经是臭的了。”
凑过来,厚脸皮道:“你闻闻~”
飛龍一个烟灰缸扔过去,
好在陈以生有经验,一闪身就躲过去了。
“陶,给他拿一件睡袍!”
“啊,最好再拿一件裤衩~”
陶小脸一红,
看这飛龍,
飛龍略略皱眉头,点头了:“新的。”
陶才跑出去拿衣服。
陈以生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浴室了。
*
飛龍的睡袍白色居多,
陶给陈以生这件却是银灰色的,领口、袖口绣着缠枝的花纹,
腰间系了一条素色的腰带,行走间隐隐露出笔直的长腿,
皮肤竟光滑水嫩。
心满意足的凑到飛龍身边,捡最近的椅子座下,
湿发还滴哒着水滴,
顺着脖子就滑进了半敞开的胸线之下,
起伏的胸口被水光衬着有模特拍片时擦油的效果。
陶年小单纯,想都没想:
“陈哥哥很像门卫大哥们口中的‘需要鞭子的男人’!”
“呃?”
陈以生用长指将发拢过脑后,
表情有些疲累,
说话的时候半眯着眼睛,整个人像一只困倦的大猫。
“电视里演的,一个很帅的棕发男人洗澡之后穿了一件睡袍出来,两个黑黑壮壮的男人在房间里等他,一个手里拿着鞭子,一个拿了一个小JJ!”
噗哧一声,
刚喝下去的红茶喷了一身,
粗鲁的用袖子擦擦嘴,
“你一小孩子都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再说电视上能演这种东西么?”
斜瞥正有闷笑趋势的飛龍,
挑着眉尾,
嘴角弯出一条弧度,
眼睛因笑意显得亮晶晶的。
陈以生心头噗通一跳,伪装镇定:
“飛龍你好歹也管一管啊,你看现在的小孩子!”
“陶,以后再看见他们看这种东西你就将东西拿过来,予我看看。”
陶一脸正义:“是。”
显然对于SM男X男等事情还没有明确的观念。
陈以生眉头一跳,
又想起飛龍刚从日本抓回来一个清秀的小男孩,
竟有些闷,
起身道:“我今儿就睡沙发了,谁也别和我抢,祝各位好梦。”
留下一片冲澡后的清香,
拂着衣袖,
走了。
是朋友,他是朋友,怎么阻止这种无可避免的事情。
对于陈以生留宿这种事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反正不管是他睡飛龍这里还是飛龍睡他那里,
都是他睡沙发,没悬念。
灯光透着那件丝薄的睡袍,勾勒出陈的身线,
宽肩窄臀长腿,
无处不是肌肉,
又显得有一种慵懒和随时出力的韧性。
浅棕色的皮肤健康得像他摘掉眼镜后露出的灿烂笑容,
明明是三十岁的人了,
竟时不时的露出一种纯真的味道。
飛龍浅浅的调回目光,
分寸,
他永远掌握得很好。
麻见隆一是第一个也绝对是最后一个!
4
夜里,
飛龍被西西簌簌的声音惊醒,
从枕头下抽出手枪就指向来人。
却见黑暗里,
这人仿若不见飛龍手里闪着银光的手枪,
径直走向床榻,
滑了进去,
发出一声幸福的呓叹声。
飛龍隐隐猜出这胆大包天的人是哪个,
扭开床头的灯,
竟真是陈以生。
大概是被光线刺激,
他却翻了个身,身子柔软放松,
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榻里,
睡得一塌糊涂。
竟是走错了床榻。
飛龍想。
考虑了很久将他一脚踢下去,
可看他睡得这么幸福无辜,
竟下不去脚。
沾枕头即睡这种幸福的天赋不是人人都有的,他睡觉的饥渴样子大概会让所有失眠的人嫉妒。
终于在陈以生规律的绵长呼吸之中略微妥协,
自从从日本见了麻见回来,
他习惯性的失眠,
也许沾上这人的睡意,
能睡得好一点。
尽管刘飛龍从来不习惯和别人睡觉,
他的情人或者床伴们总是在情事之后自行离开的。
这一点,在后来的秋仁身上体现得明显。
黑暗里,陈一翻身,
似乎是习惯性的将旁边的东西搂进怀里,
将有些愣住的飛龍置进自己颈窝的位置,
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还安抚性的拍了两下。
飛龍从来不习惯近的身体接触,
怒意渐起,
却被陈以生清爽、干净、仿佛带着阳光的肌肤味道围绕,
他沉稳的心跳声透着胸膛穿来,
一声一声的规律又沉稳,
肌肤带着干燥的温暖侵袭着他的感官。
像春风的温暖,
既不冷又带着令人期待的温暖。
然而飛龍是什么人物,
流连温暖这种事情七年前就从他的身体里消失,
一个飞脚,
狠狠的踹向陈以生的肚子,
带着几分怒意和发泄,将他踹下了床。
咣当一声,
陈以生被痛楚和掉床惊醒,
“唔,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看见飛龍在他床上,
眨了眨眼睛,怀疑是做梦,
又反应了半天才发现好像是自己夜里走错了床,
不管故意还是无意。
“呃,我好像睡迷糊了……”陈解释。
飛龍拉起被子,“滚!”
陈挠挠头,多少有些可惜又有些高兴,
拉起敞开的睡袍裹着身子,
就走了出去。
床榻因缺少一个人的温度还变得降了几度,
可是这不代表缺了谁会让人活不下去!
飛龍睡在他一贯的床位上,
榻间还有陈以生清爽的味道浅浅萦绕,
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
大概是太累,
第二天飛龍起床之后,陈以生还在睡。
似乎在睡梦里也很疲累的样子,
颦着眉头,
睡得有点不安稳。
侧身睡着,
薄毯滑到腰脊,
长腿微曲,
将薄毯蹂躏在双腿间。
银灰色亮绸睡袍在一宿的不整睡容间半褪半散,
露出几乎大片胸膛,
一朵泛着粉意的珠粒绽在胸前,
手臂横遮在胸口有一种半遮半掩的暧昧。
陈以生的相貌素来是耐看的类型,
第一眼看过去这人五官平平常常,
第二眼看过去又觉得这人带着一种介于男孩和男人的味道,
矛盾的幼稚感,
偏偏这人对你笑的时候总是带着十分的热情,
是个极容易给人好感的人。
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睡得迷糊之际竟然是既可爱又有风情。
飛龍此刻对于昨天晚上将他踹下床去,竟有万分之一的后悔。
纤细白细的手指带着一贯冰凉的体温抚上他额头的眉峰,
才一触上,却立刻缩手。
这是做什么呢!
飛龍有些懊恼,想抬脚踹醒他,
又见陈眼眶下的一片黑影,想起昨天他说赶了三天的报告,
终究还是没抬脚。
视线却一直打量着他。
从额头到笔尖到嘴唇,到颈部曲线,和有凹陷感的锁骨……
这里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稳定感。
飛龍想,
一定是因为陈以生这人一直以来给他带来的安全和稳定感导致,
对于昨夜短暂的接触才会令他对他的颈窝和他的体温产生想法。
小麦色的胸膛随着呼吸规律起伏,
胸前的两朵乳珠颜色略浅显得有些可爱。
再往下看去,
胸线勾勒出一道几乎完美的带着力度的曲线蔓延到小腹下,
胸口下方有大大小小的伤痕……大概是在监狱里留下的。
腰腹处一个圆孔型的伤痕显得异常清晰,
明显不是七年前留下的。
飛龍视线一凝,
陈以生翻了个身,摊成大字型,
双腿间的‘早晨效应’就显得格外明显和活泼,
长腿笔直有力,体毛比常人稀少很多。
看见这龌龊的一幕,
飛龍想都没想,
直接踢上去,
陈哎哟一声,
坐了起来,
初醒时喑哑的声音带着万分的磁性,和这人孩子气的揉眼动作十分不衬:
“飛龍大人,又怎么了?”
“吃饭!”飛龍有点生气,走了。
陈以生眨巴眨巴眼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5
吃早饭的时候,
飛龍让陶将秋仁带了过来。
秋仁是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男孩,
身材有点瘦,
眼睛的颜色很浅,总是睁得大大的,
灵动间像一只未被驯服的猫。
陈一手捏着油条,笑得满嘴油光:
“哎呀这小帅哥你好啊~”
秋仁显得很局促又愣装成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虽然不明白陈对他说什么,不过屋里的仨人就陈显得一种正常人的和善,
于是也微笑回应。
“哎这孩子挺好啊,你从哪弄来的?”
飛龍用一种常人万般学不会的优雅作用舀着匙喝皱,
唇角带着湿泽,
长发用一条白绸带束在脑后,
身上是一件绣着花球的杏黄色衣服,
无一处不是华丽、无一处不赏心悦目。
简单回道:“日本。”
对于麻见与他的事情略知一二的陈对秋仁的出现有点明知故问,
大概是期望能得到不一样的解释。
暗恋之中的人总是带着傻气去期待很多明显的事实,
不过多么精明强悍的人物碰上这种落花友情流水无意的恋情,
都变得有点寂寥。
飛龍固然俊美华丽非常,
可是性生活方面也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且不说身为全香港最大黑帮‘白蛇’的首领这种崇高又神秘的身份,
就是他本人与生俱来的魅力和美丽就足以在举手投足间迷倒任何他想迷倒的人,
男人和女人。
陈几乎可以预见这个日本小猫秋仁在生理上释放上的结果,
可还是暗自压下心中一丝苦涩。
多少红男绿女、风流才俊、豪门千金都在飛龍身下释放,
这种事不是第一天预见,
也不是最后一次,
何苦呢?
越是不顺就越笑得十分高兴的样子,
这一点他自己是知道的。
“哦~来自日本的小猫,过来吃饭吧,饿坏了吧,来来来~”
非常亲切的拉过秋仁,将自己那碗豆浆递给他,
有点像森林里有着糖果屋的笑脸巫婆。
然而对于离开日本、离开家、离开麻见人生地不熟又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的秋仁,
这种巫婆式的热情又让他很窝心,
没有介意是陈喝过的,
只当他是他往日里的狐朋狗友,
接过碗犹豫了一下就咕嘟喝了下去。
陈很高兴,用温热的手掌轻拍他的后背:“慢点喝,还有的小猫~”
对于陈有些反常的热情,
飛龍没有深究,
这位唯一的朋友似乎总是这样带着嬉皮的态度对待他,
心口不一的那种温柔。
然后忽略掉心里那一丝不爽,甚至带着嘲讽和果决的忽略。
大概是因为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可以让他放松、不在乎他黑帮老大身份的朋友吧。
于是早饭就在飛龍略显沉默和陈越加热情的对待秋仁之间过去。
饭后,陈没有再呆,
要了两件飛龍的衣服离开了。
飛龍站在中式大厅的落地窗前,
一旁高大的花木落下缤纷的影子在他的发间和身上,
迤逦的发拖曳至腰际之下,被柔风吹拂着清荡,发丝间带着属于飛龍式的芬芳,
他看着陈黑色的风衣被风吹起,
里面穿着棉质的白衬衫,
下面穿了一条很舒适的亚麻裤子,
他随手戴上黑色的蛤蟆镜,帅气的跃上银色的敞篷跑车,
驱车离开。
看着那银色的影子,
飛龍突然想起,
这车也是他絮絮叨叨攒了很久的钱才买的,
那时为了省钱总是来蹭饭或者让他请他出去吃饭……
突然,
刘飛龍的心理因为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温暖。
只怕他在他心里的位置是他没想到的重。
“叶?”
“是的,老板。”
飛龍背对着叶,
大型的花叶招展着随风摇曳,
影子遮在他的脸上,蒙上一层薄黑,
他说:“去查陈以生。”
“是。”
6
对于飛龍突然的主动相约,
陈有点意外,又很高兴。
然而陈到‘白蛇’总部的时候,
却正好碰上了‘白蛇’内部出现的一个小状况。
陈对‘白蛇’内部的黑道事情基本上持着不接触的原则,
此刻正撞上之后,立刻打算离开。
却没想到飛龍早就知道他步入总部的消息,
在他进厅的时候就唤住了他。
陈有些难以选择,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习惯性的没法拒绝飛龍的要求。
飛龍身体尚未痊愈,
此刻坐在轮椅上,
旁边的贴身侍从拿着一个显示特殊墨迹的光线机照着每一个上来的组员的双手。
陈看见在最后的陶,刚想上去说话,
却见后面一阵骚动,
下一刻,
陶小小的身躯就被人打飞了起来,
陈几乎是立刻反应,
窜上去抬脚就将那人一脚踢倒在地上,
用了几分力道,那人已经瘫倒。
另一个仿佛是同伙的家伙立刻就往门外逃窜,
这时已经有人反应过来,抽出手枪就将那人拦住,
押到了飛龍面前。
立刻有组织内部的医生冲进来将陶抬到担架上做了紧急处理,
陈站在陶身边一边安慰他,
飛龍那边已经将嫌疑者的两只手说话间剁下,
顿时血花飞溅,
喷到一侧的孔雀屏风上,
为孔雀华丽的羽毛增加的活的鲜艳色彩,诡异又华丽。
可这屏风也是废了。
陈捏捏陶的包子脸,一叠安慰的话,
陶才被医疗人员推上救护车。
飛龍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
一角绣着一条黑色盘缠着的蛇,
那是‘白蛇’组织里代表少数高级干事才能持有的。
陈走过去,
陈述了陶的状况之后,
有些微吓的秋仁才走上来,
飛龍看着他浅浅的关心问道:“没事吧。”
“我没事,可是刚才没帮到陶,真是丢脸呢。”
飛龍用手掌摸摸他垂下的头,难得的安慰一个人:“你没事就好。”
陈笑着,
似乎因为陶的无恙而高兴。
然而当他看见秋仁手腕上那个黑色的盘蛇纹身,嘴角抽动了一下,
最终仍旧是微笑着,
半眯了眯眼睛,显得阳光有点大盛。
他没有问分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飛龍也没有向他解释发生了什么,
待飛龍安排好了组织里的事后,
三人又一起去医院看陶。
临走前,
陈看向飛龍对秋仁略显得温柔的表情,
仍旧半眯着眼睛,十足像一只吃饱、晒懒了阳光的大虫。
现在,是安全无害的。
再一次看向驱车离开的陈,飛龍美丽的面容有些耸动,
刚才救陶时随意的一脚,
显然不是在监狱里呆了一年的普通大公司里求生存的职员该有的。
陈那总是微笑的面容,
漫不经心之下竟是十足十的凌厉。
陈驱车停在一片市内公园内,接通电话:
“林,加紧监视。连访问陶的人也不能放过。”
电话那边是一个一贯对陈有着盲目崇拜的青嫩声音:“是!”
收了电话,
站在树下,
脸上一片斑驳的光影,他扬起手遮着阳光,
眯着的眼里闪过一丝光华:“竟……怀疑我了……”说不出的寂寥滋味,
苦笑着,
一手抄在兜里,步姿潇洒的离开了
7
自从叶将一份更真实的调查报告呈上之后,
飛龍就派人对陈进行了监视。
此刻飛龍正斜躺在贵妃椅上看着叶呈递上来的资料和近一个星期内陈以生的监视照片。
二十岁前竟是一片空白?
父母不详?
这么说七年前就查过的人事局里陈的求学记录根本就是假的了?
作假的资料,
一年的牢狱,七年的友情,
什么是真实的呢?
又拿起照片,
陈起晚了来不及吃早饭叼着一片面包的照片。
喝牛奶不小心洒了自己一身。
报告交上去被驳回暗自里气愤的照片。
同事揶揄他时难得腼腆的照片……
一张一张,
将陈不在他面前时的样子展露,
飛龍竟有一种这一个星期陪在他身边的感觉,
简直荒谬之极。
呃?
飛龍手里这张,
竟是陈以生和一个陌生女子相拥的照片。
下一张陈吻了她的脸颊。
再一张为她打开车门,和她走进珠宝行的照片……
每一张陈都显得很高兴,笑容里有着十足的热情,一点虚假都没有。
飛龍突然想起上次陈对秋仁时热情的样子,
恍然觉得,这人竟连热情都可以做得不一样,
那么什么是由始如一的呢?
照片里的女子眼里明显的爱慕之情,
看见陈的时候目光格外的柔和,
令人见了心生好感。
然而飛龍却说不出的烦躁,
推开这一堆监视照片,唤进叶:
“去查查这个女人。”
叶一躬身,
退了。
飛龍却恍惚见在女子的笑容里看到熟悉的东西,
然后又想起他和陈的初见,
在那个监狱里,
先于他和叶的见面,
那人从另一个牢室里走出来,
脸上都是伤,
身板却挺得很直,
带着一种不容曲折的风骨,
笑容却是与身上狼籍的伤痕相反的闲适,
竟让这森森监狱一瞬间变成他身后模糊的庭园,
而他,
双手抄着兜,
带着一丝公子哥的风范有一种信步游亭的悠闲。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瞬间让他决定认识这人的,
不刻意去想的记忆突然被掀起,
才发现原来七年不只可以让他对麻见心生怨恨,
更让另一个人慢慢走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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