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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 by:llling-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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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为什麽停下了?还准备扯纸擦鼻血来著~ 
 
 
ling:活活活活!我决定跳过这一段了!! 
 
 
众人:… …│││││││││││││││││ 
 
 
ling:8管8管!反正这素恶搞!反正我写断章时就有整整跳一章的前科纪录,我就8写!就跳!郁闷死你们! 
 
 
众人(怒):灭了那只猫! 
 
 
豆丁状猫猫狂逃~~~~~~~~~~) 
 
 
 
 
 
 
 
 
……(ling:这就素猫猫跳的部分了,活活活活!继续逃~~~~~~~~~) 
 
 
我不知道和小夏纠缠了多久,我们像两只猛兽,互相撕咬,第一次经历如此激烈的性爱,做到最後,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腰部以下完全麻掉了。 
 
 
我紧紧贴著小夏的胸膛,小夏小夏,那令我安心。 
 
 
 
 
 
 
 
 
“听著,砍了那只猫我都不会让你有机会变心!” 
 
 
(ling:││││││││││││││关我什麽事!喵呜!!) 
 
 
我的喉咙早叫哑了,也不知道小夏听清楚没有,我昏昏沈沈的缩在他怀里睡了,朦胧间似乎感觉到有人轻柔的吻我的脸。 
 
 
不管了,小夏想做猪,我就做我的老虎吧~ 
 
 
逃避令我惶恐的爱情不如主动出击,紧紧抓住,这才像我谭淋! 
 
 
那个,整他的方案以後再定。 
 
 
 
 
 
 
 
 
 
 
 
(ling:喵喵!喵!猫猫复活!现在是对何小夏的独家采访,哇~~~~小夏真的粉帅啊!8过老公放心,偶绝对8会出轨的! 
 
 
何小夏:汗! 
 
 
ling:据本猫猫现场观察,在谭淋冲出房门後,红走到窗边说了一句‘看得还真紧’,小夏对此有何解释吗? 
 
 
何小夏:呵呵 
 
 
ling:汗,好像一下子跳太远了,从头说起吧,小夏曾私下与红定交易来著吧?可不可以透露内容? 
 
 
何小夏:呵呵,这是商业机密。 
 
 
ling:… … 你8说我也知道,8就是把羊给卖了吗,喵~你干吗非给这个机会给谭淋出轨啊? 
 
 
何小夏:要是这次我堵了他,他一定会来第二次、第三次,不如给淋个机会看清楚自己的心比较好 
 
 
ling:… … 真是一劳永逸啊│││││不过你就那麽放心不怕他真的出轨? 
 
 
何小夏:我有信心! 
 
 
ling:算了吧!那个悄悄跟在人家後面躲在房门外偷听的不晓得素谁啊~ 
 
 
何小夏:(无语中)…… 
 
 
ling:那个一发现谭淋甩开了红要出门就飞奔去搭车,赶在谭淋之前半路下车,装出一副步行而来可怜兮兮样的又不晓得素谁啊~ 
 
 
何小夏:(严重无语中)…… 
 
 
ling:猪啊~~~~~~~~~~真是恶毒啊~~~~~~~~~~~~~~~汗,怎麽会有人觉得何小夏可怜呢?你不用磨刀子,偶什麽也米说,喵喵~ 
 
 
羊:5555,我要淋(一边逃避红一边哭) 
 
 
ling:… … 算了吧,你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证明小夏的恶毒│││││8如你早点爱上红让我写番外,汗。喵~~所有想3P的人,汗,有何小夏这头猪在,你们还是表想了,喵~~) 
 
 
 
 
 
 
 
 
 
 
 
跳啊跳,投票投票啊!喜欢小夏的举左手,喜欢谭淋的举右手!可以多选啊^^ 
 
 
 
 
 
 
 
 
 
 
 
 
 
 
 
 
 
 
 
 
 
 
 
 
 
 
 
 
 
 
 
 
 
 
 
倾城 
 
 
 
 
 
倾城这个词是绝妙的。 
 
 
一世英雄可以降城,一只大军可以灭城。 
 
 
豪气冲天的是英雄,巧舌如簧的是大智,视死如归的是将士。 
 
 
绝代的,只是一个美人。 
 
 
一笑 
 
 
倾城。 
 
 
 
 
 
 
 
 
青玦就是这样一个美人, 
 
 
战争第四年,越国听信传言,斩杀了大将军秦禁。 
 
 
秦禁每次上战场,都带著一个面目狰狞的鬼面具,穿著威武的盔甲。用兵如神,杀敌更是锐不可当,实属当世之奇才。秦禁一死,怒帝的军队便没了敌手,代替秦禁上战场的越国十七皇子青玦,勉强支持数月便败下阵来,青玦被生擒,越国向怒帝俯首称臣。青玦成为质子。 
 
 
但青玦太美,不是女子的柔媚,也不是男子的俊逸,是一种介於两者之间的中性的美,不久便传出怒帝被青玦迷住了。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青玦啊,我的青玦啊。” 
 
 
青玦的记忆里,後宫总是个冷冷的地方。 
 
 
花开得寂寞,风吟得冷清。 
 
 
侍女静静的站立,冷得像一尊尊石像。 
 
 
“青玦啊,我的青玦啊。” 
 
 
青玦有些好奇又有些胆颤的靠近那幢阴郁的房屋。 
 
 
 
 
 
 
 
 
“然後呢,你看到了什麽?”深沈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青玦的沈思。 
 
 
烛光暗暗的摇曳,映出一道道妖异跳动的人影。 
 
 
青玦浅浅笑了,一笑,又是一下惊豔。 
 
 
“我看到了,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她一定很美吧?” 
 
 
“很美?”青玦重又陷入回忆里,呓语般呢喃,“是吧,至少,曾经是。” 
 
 
 
 
 
 
 
 
清琴美,绝尘的脱俗。坐如静月,行如鹤;歌如啼莺,舞如蝶。 
 
 
“就像静蓝的天边一抹悠悠的云。”这是青玦听到的对清琴的描述,十岁的他,隐隐听懂了母亲的美。 
 
 
决不会是眼前这样才对,决不会是眼前这个形容枯槁,乱发蓬松的女子。 
 
 
青丝了无光彩,肌肤干涸桎梏,双目呆滞无神。 
 
 
什麽样的生活,会让那天际一抹洁白的云,成了路边一泽死水? 
 
 
青玦停了下来,说不出话,也挪不开脚,他只是死死的看著铁栏那边的女子,大口的喘著气。 
 
 
“你,你是谁?”女子终於抬起了头,那一刻,青玦竟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青玦,你是青玦吗?我的青玦啊!”一瞬间,女子的眼睛忽然有了神采。她慌乱的用手理了理头发,紧紧抓住铁栏,“青玦,来,让娘瞧瞧,来啊,你过来啊。” 
 
 
她的声音仍是动听的,如心底丁冬的泉水。青玦的目光有些迷离了,那一刻,他好象真的看到了那个清美绝伦的女子。 
 
 
“来啊,青玦,过来啊──”泉水小心的敲著,青玦呆呆的一步步靠近。 
 
 
“来──”女子欣喜的伸出手,她的指尖就要碰触到青玦的面颊。 
 
 
那个距离,是那麽近,又是,那麽远。 
 
 
“啊──”女子凄厉的叫起来,青玦的身体一下子退出好远,後来他发现自己正被一个宫女抱著。 
 
 
“怎麽让小皇子跑到这来了!不要命了吗,你们?” 
 
 
是什麽人在叫?青玦不知道,他呆呆的任由身体被宫女拖著,转出了门,他听见了,那铁栏被猛烈的摇著,!!的哀号,“青玦!青玦啊!” 
 
 
那个瘦弱的女子,哪来得那麽大的力气? 
 
 
可是他的耳朵里,只有那!!的巨响,每响一下,他的心都会猛烈的抽搐,仿佛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娘──”他终於喊了出来。 
 
 
 
 
 
 
 
 
从那以後,青玦的眼前总会浮现一个影象,一个瘦弱的女子绝望的死命的摇著眼前的铁栏 
 
 
!──!── 
 
 
“啊──”她总也没有办法走出来,她总是一边摇一边仰著头恸哭。 
 
 
那终於成了青玦心底深处最可怕的噩梦。 
 
 
 
 
 
“是吗?你夜间经常惊叫著醒来,是因为这个吗?”深沈的声音中,有了一丝爱怜。 
 
 
青玦笑著低下头去,眼角有了晶莹的泪。 
 
 
 
 
 
那时侯宫里有个守卫,总是向著那个阴郁深宫的方向站著,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带我娘走吧。” 
 
 
“什麽?”守卫吓了一跳,然後笑著说,“小皇子说笑了。” 
 
 
“我没有。”十岁的青玦板著脸,认真的说,“静蓝的天边一抹悠悠的云。” 
 
 
守卫的脸上没了血色,“皇子──” 
 
 
然後他又笑起来,“皇子还小呢,还小呢。” 
 
 
 
 
 
 
 
 
“我就是那个时候知道,原来人也可以哭著笑的,好难看,真的,”青玦扭过脸去,“我现在,是不是也很难看?” 
 
 
“不,很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美。” 
 
 
 
 
 
 
 
 
沈默,烛光依旧昏暗,隆隆的巨响似乎又近了一点。 
 
 
还是青玦先开了口。“来之前,我还真有些怕。” 
 
 
“是吗?”点点的笑意。 
 
 
“怒帝的名字,谁没有听过。那不是个无缘无故就会发狂,发起狂来就会乱杀人的鬼吗?”青玦吟吟的说。 
 
 
“的确呢,”声音大笑起来,“知道为什麽会发狂吗?” 
 
 
 
 
 
 
 
 
当年,他也曾经是一个人,一个青年。 
 
 
相貌不出众,却有得一手好剑法,有钱在酒楼叫上一两碟小菜一坛上好的青酿,没钱在柴房裹一张草席啃两个冷馒头就著一壶农家自酿的黄酒。 
 
 
他总是随意的,没天没地的乱逛。 
 
 
命运扭转的那天,他已在一棵高树上醉宿了几天,被吵醒时双眼仍是朦胧。 
 
 
大群的侍卫,宫女铺满了寺庙前的长街。 
 
 
他看到了一个女子,被高高抬著走过。 
 
 
 
 
 
 
 
 
“她美吗?” 
 
 
“美吗?我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 
 
 
“不记得。寂寞,只是寂寞而已。” 
 
 
 
 
 
 
 
 
 
 
 
比起威严的武士,欢愉的侍女,女子只是坐著,有意无意的撕著手上的一朵黄菊。 
 
 
一瓣,一瓣,又一瓣 
 
 
女子微微偏著头,目光迷离的不知看著什麽。 
 
 
一瓣,一瓣,又一瓣 
 
 
女子撕下来,不经意的抛出去。 
 
 
当年的青年,甚至记不清她当时的样貌,只有那她满脸的寂寞与幽怨,触目惊心。 
 
 
她连眉都没皱一下,阳光却在她的脸上凝成了最冷的冰。 
 
 
 
 
 
 
 
 
“就这样?” 
 
 
“就这样,还要有什麽?” 
 
 
青玦又笑开了。还要有什麽?一个寂寞幽怨的女子,一个持剑的青年,还要有什麽? 
 
 
 
 
 
 
 
 
刀光血影,喘著气的青年,震惊的女子,气得发颤的老人。 
 
 
“她是我国的公主,他的夫婿将是邻国的国君,你以为你是个什麽东西?!”老人咆哮的声音却在颤抖。 
 
 
青年没理老人,他看著女子说:“你要嫁吗?” 
 
 
“我……” 
 
 
一个犹豫,已经够了。 
 
 
拄著剑跪地的青年忽然再次奋起。他的肩上刹那又多了两道深深的血痕,可他的剑,已划过两个侍卫的喉咙。 
 
 
“杀了他,快杀了他!”老人站在高台上,大声的喊。 
 
 
他的剑是凛冽的,身上的伤还在汩汩的流著血,每一招出手,必是剑风伴著飞!的血珠。他一人,陷战在几百侍卫中。 
 
 
身体仿佛被撕裂了般,他的眼里却只有高台上那个寂寞幽怨的身影。 
 
 
他最终还是倒在了通往高台的阶梯上,背後是数百的侍卫,站著的,躺著的。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忍。 
 
 
“你不明白吗?我也无奈啊。可是,牺牲一个女儿,换的是举国上下数万人的幸福啊!”老人的话语慷慨激昂。 
 
 
“呸!幸福这种东西,也可以记数吗?你,跟我走!”青年大声的喊,拄著剑又进一步,噗,身後刀光乍现,他又跪了下去。 
 
 
“你服不服?”老人高叫著。 
 
 
青年又挣扎起来,还是一步,一道刀光,一跪。 
 
 
“你服吗?”老人的声音在夜空中尤为尖锐。 
 
 
一步,刀光,一跪。 
 
 
“你──”老人说不出话来,他的龙袍已湿透。 
 
 
“不──不要啊──”女子终於哭喊起来,“不要杀他!我嫁了,我嫁了!” 
 
 
 
 
 
 
 
 
“听见了吗?她只是为我而嫁的,只是为我,不是为了什麽国家,什麽王位,只是为我。”怒帝似乎颇为自豪的说。 
 
 
青玦愣愣的听著,“你爱她吗?” 
 
 
“这重要吗?” 
 
 
 
 
 
 
 
 
青年被扔进大牢时,谁都相信,他是死定了。只有他自己不信。 
 
 
他记得,那朵菊花, 
 
 
一瓣,一瓣,又一瓣 
 
 
 
 
 
他就那麽躺著,回想著那朵菊花。 
 
 
然後,他好象看到了她 
 
 
“谁?!”黑暗中她一个人醒来,没有回答,营帐被风撩开,帐外仍是虚虚的黑。 
 
 
她瞪大了眼睛,胸前深深插著一把匕首。 
 
 
 
 
 
“可惜了,听说是晋王还特意选了最漂亮的一个女儿,很有名的美人呢。” 
 
 
“不过一个女子而已。那个晋王也还活著真窝囊。这样一来,公主为逃婚自尽,可是对我国的大不敬,总算是有了个出兵的理由……” 
 
 
 
 
 
他在遥远的深牢中,他不知为何自己会看到,会听到 
 
 
一瓣,一瓣,又一瓣 
 
 
牺牲一个女儿,换的是举国上下数万人的幸福啊! 
 
 
不要杀他!我嫁了,我嫁了! 
 
 
一瓣,一瓣,又一瓣 
 
 
一瓣,一瓣,………… 
 
 
 
 
 
“啊──”深牢中忽然传来一声鬼哭狼嚎似的叫声,铜墙铁壁在瞬间被轰了个大洞。 
 
 
守卫只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转眼就不见了。 
 
 
 
 
 
 
 
 
青年在那一瞬间变成了鬼。 
 
 
他抱著公主奔跑在黑暗中,他不知道为何奔跑,他也不知除了奔跑还能做什麽,他只是狂奔,狂奔…… 
 
 
“是你吗?”公主的声音十分微弱。 
 
 
“是我,你不要怕,你不要怕啊──” 
 
 
公主竟咯咯一下笑了,“我不怕啊,是你在怕吧?” 
 
 
“不,不,我不怕,你不会死的,我不怕,不,不,我是想说──” 
 
 
“我好高兴,终於……” 
 
 
“终於什麽?” 
 
 
她又咯咯笑了一下,“太阳,是太阳吗?”她的声音细如丝弦。 
 
 
“是,你看,你看啊──你,看啊──”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儿,呜咽起来,“你,看啊,你自由了,自由了,看看啊──” 
 
 
太阳在鬼的恸哭声中冉冉升起,像往常一样无私的把光芒撒向每一个角落。 
 
 
鬼对著太阳哭嚎著: 
 
 
我 
 
 
诅咒你! 
 
 
诅咒你照到的每一个角落! 
 
 
 
 
 
 
 
 
 
 
 
“我终於看清了她的样貌,真的是个美人呢。” 
 
 
以後的事,就是众所周知的了。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怒帝,然後是,屠杀与征服,最先灭的,就是晋与晋的邻国。 
 
 
 
 
 
隆隆的巨响越来越近了。烛光更加慌张的颤抖起来。 
 
 
青玦一脸木然。“只是,这样?只见过一面,连她的样貌都不知道,你就,这样变成了鬼?” 
 
 
两千年来,这是第三个变成鬼的人。 
 
 
只为一个撕著花瓣的女子。 
 
 
他甚至连自己爱不爱她都不知道。 
 
 
“不可以吗?”怒帝温柔的笑了。 
 
 
 
 
 
一瓣,一瓣,又一瓣 
 
 
一瓣,一瓣,又一瓣 
 
 
 
 
 
 
 
 
“原来,你只是个疯子。”青玦终於笑弯了腰。 
 
 
怒帝也大笑起来。 
 
 
笑声在空荡荡的大殿上回荡,冷清清的殿堂显得更加空旷。 
 
 
青玦的眼角,再次闪烁起来。“我不知道,呵呵,不知道,如果早知道的话,也许我会早点爱上你。” 
 
 
“青玦?”怒帝停住了笑。 
 
 
“我说,我现在爱上你了。”青玦止住了笑,柔声说。 
 
 
怒帝愣了愣,似乎在思索这句话的真假。“可是你在我身边已经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我现在爱上你了。” 
 
 
又是沈默。“原来,你也是个疯子。” 
 
 
殿堂上再次回荡起笑声。 
 
 
 
 
 
 
 
 
青玦笑著笑著,站了起来。 
 
 
“我忽然好想跳一曲。” 
 
 
“是吗,可惜乐师已经跑掉了。我去把他们抓回来?” 
 
 
“抓回来?”青玦嘻嘻的笑著,“不用了,不用了,他们不是疯子,他们现在已经奏不了乐了。你来为我敲一段吧,敲,敲江边月吧。” 
 
 
 
 
 
 
 
 
江边月描述的是一个战士。青玦跳的是剑舞,和著强劲有力的鼓点,青玦的剑舞得绚烂,代表著战士初上战场的激动之情,鼓点节奏一变,剑舞渐渐慢了下来,每一下都强劲有力,代表著战士在眼睁睁的看到亲朋好友在身边牺牲,无比悲愤的心情。一个停顿,咚──咚──鼓点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青玦的剑舞出了满室的剑花,战士在负伤之後,思念著家人,在一步步走向死亡的同时,战士满负保家卫国的豪壮之情越战越勇。青玦的剑更是把这种激情发挥到极致,挥动著手中的剑忘情的舞著,剑光流转间,凌厉的剑,犹如万马奔腾之势劈开空气,空荡荡的房子仿佛一下子苏醒过来,一下子溢满了战士的豪情。 
 
 
 
 
 
那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以色侍人的人可以舞的出来的剑! 
 
 
 
 
 
 
 
 
一曲过後,青玦衣已被汗水浸透。呼呼的喘著气,青玦说:“你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什麽?知道你就是秦禁?” 
 
 
“既然知道,为何相信我?” 
 
 
一阵若有若无的风抚过青玦的眼,空气中传来重重的叹息。 
 
 
青玦微微一笑,“和你在战场上较量的人,是不是皎湖?” 
 
 
“是。” 
 
 
“我曾经以为我会爱他一生。”青玦笑的讽刺。 
 
 
 
 
 
 
 
 
“什麽意思?” 
 
 
“玦儿,为父也知道,太委屈你了。” 
 
 
青玦冷冷的看著这些被他尽心尽力保护了四年多的人强装抱歉说著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淡淡的开了口,“我又不是女子。” 
 
 
一直立在一边的皎湖终於出了声,“皇子,请以国为重。” 
 
 
心猛地一跳,“我又不会输!” 
 
 
“可是也赢不了。”皎湖面无表情的说,“皇子不会输,可是那些上战场个士兵呢?每次迎敌会死多少人,皇子应该比我更清楚吧?现在国内青壮几乎都上了战场,大片田地无人耕作,皇子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支撑多久?” 
 
 
青玦盯著皎湖,没有说话。 
 
 
“请皇子以国为重!”皎湖拱手,恭敬的跪了下去。 
 
 
“请皇子以国为重!”一群人拱手,恭敬的跪了下去。 
 
 
青玦漠然的看著,再没有说话,甩手离去。 
 
 
 
 
 
 
 
 
晚上,青玦站在窗前,看著清冷的月。 
 
 
那些人,被他尽心尽力保护了四年的人,凭什麽这麽要求他?! 
 
 
青玦其实不是很怨,他只是想他的母亲,那个被送来和亲的公主,那个太过清纯不屑於争斗的女子,那个後宫争斗的牺牲品。 
 
 
闭起眼睛,想起了那片火海,那个投入了火海再没有出来的守卫。 
 
 
耳边响起了脚步声,睁开眼来,看见了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皎湖?” 
 
 
皎湖拱手,“皇子。” 
 
 
“你又来劝我吗?我真觉得奇怪,你们怎麽就会找上我?”笑著问。 
 
 
“以皇子的聪慧,再没人能担此重任。” 
 
 
还是这些话,“你们怎麽确定,他会爱上我?我到底是个男子呀。” 
 
 
“是我确定。就凭我爱上了皇子。”仍然低著头,恭顺的说。 
 
 
心跳加快了,早就想听到的话,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以这种方式说出来!青玦不知该不该笑。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你们需要多长时间?” 
 
 
“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十年。” 
 
 
闭上了眼睛,“好,我给你们十年。” 
 
 
“谢皇子!”皎湖终於抬起头,眼中波光流转,“那麽十年後?” 
 
 
青玦已转过身去,没有再看他。 
 
 
 
 
 
 
 
 
“那是唯一一次,听他说爱我,还是托你的福。” 
 
 
风轻轻抚过,“现在呢?还爱他吗?” 
 
 
青玦转过头,“知道吗,我一直在想那个爱著我母亲的守卫。他最终还是为我母亲殉了情,他并不怕死,可是除了死亡,人身上的约束还有很多很多。这世上,无拘无束的人,太少。” 
 
 
顿了顿,“其实我希望皎湖能为我说句话,我只要他为我说句话就好。我是将军,保家卫国的道理,我比他们懂!不管皎胡说什麽,我的决心早就定下了,我只希望在他心里,能以我为重而已。” 
 
 
低下头,“从他说那些话开始,我的心就死了。” 
 
 
 
 
 
 
 
 
烛光摇曳,深沈的声音再次响起,“知道我为什麽会被你迷住吗?” 
 
 
抬头,等待回答。 
 
 
“你的眼神,太寂寞。”充满爱怜的说,“让我想起那个寂寞的女孩,说实话,我没想到有著这样寂寞眼睛的人,会有如此豪迈的胸襟。” 
 
 
“是吗?”细细咀嚼著话中的含义,这十年来,一边迷惑著怒帝,一边清除怒帝身边的忠臣良将,变著法子削弱怒帝的实力,这十年来,怒帝早已不比当年!“我做了这麽多,你不恨我?” 
 
 
“该怎麽算,我也杀你国将士无数,逼得你在我身边呆了十年,这笔账,该如何算? 
 
 
“我其实早已觉察到你做的那些事,可我不忍。你的眼睛,我只想,如果可以不那麽寂寞就好了。 
 
 
“爱了就是爱了,没有办法。”轻松的口吻,一切怨恨,一笔勾销! 
 
 
青玦大笑,“没有办法?你这个疯子!我爱上你了,真的爱上你了!” 
 
 
爱了就是爱了,真的可以如此简单?真的可以如此的自由? 
 
 
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国的军队,要杀进来了。” 
 
 
对著空气说:“来,我带你走。” 
 
 
“什麽意思?” 
 
 
笑,这个被他迷惑被他算计最终国破家亡身躯战死沙场只剩一丝幽魂还不忘回来看他的男子, 
 
 
这个还可以轻松的笑著说“爱就是爱了”的男子, 
 
 
“我为我的国家,已经做够了。”他的青春他的尊严他的自由他的幸福他的一切,都已经献出去了,“现在,我决定为我自己活了!” 
 
 
 
 
 
 
 
 
怒帝一殁,越国的军队更是势不可挡。连连逼退残存的守军,逼近了怒帝的宫殿。 
 
 
“将军!十七皇子……” 
 
 
“不用说了,我知道。”皎湖挥了挥手。 
 
 
就快看到他了吗?那个在战场上威武豪迈,那个在月下清冷寂寞的人,那个让他魂牵梦引的人。 
 
 
十年了,青玦,你有没有想过我? 
 
 
下了马,皎湖不理四周厮杀的人,一步步走上台阶,走向幽深的宫门。 
 
 
──青玦,留不得! 
 
 
──我知道怎麽处理。 
 
 
我知道,被他保护又要求他做出那样的牺牲,青玦那样美丽睿智的人,一旦有了恨意,谁能逃得过他的报复?低头吻了吻手中的玉玦,青玦…… 
 
 
“将军!将军!有个人杀出去了!” 
 
 
“什麽?!” 
 
 
皎湖一惊,奔到窗边,只见一个矫健的身影,骑著一匹赤红的马,杀入人群中。绚烂的剑法,根本无人可挡,眼看著就要杀出包围,冲出去了。 
 
 
“拿我的箭来!”大喝一声,在看到那个身影时,心中就不由得一滞,青玦青玦,何等聪明的人!想必早已猜到他们的阴谋。 
 
 
“别让他跑了!别让他跑了!”杀声四起,青玦微笑著,面对四周包围过来的人,就是这些让他等了十年的人!扬手,起剑! 
 
 
剑光乱舞,血化四溅 
 
 
皎湖取箭,张弓,对准了那个在潇洒自若的身影。青玦!我本想,我本想…… 
 
 
马上的人似乎预感到了什麽,回过头,一笑,在皎湖的错鄂间,跃马高高从士兵们头顶上跳过,飞驰而去,扬起一路飞扬的尘土。 
 
 
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弓箭,那样的笑容,那样无拘无束神采飞扬的笑容! 
 
 
“快追!快追!”身边的人慌乱的喊。 
 
 
“不用,那是十七皇子。”淡淡的说。 
 
 
“可是将军……” 
 
 
挥手制止了手下。 
 
 
青玦,我本想带你逃走,我本想…… 
 
 
 
 
 
 
 
 
夕阳下,一匹赤红的马在空旷的原野上狂奔。 
 
 
“怒,我们出来了!”脸贴上了冰冷的剑身,那里面有怒帝的灵魂!在那丝幽魂即将消散之时,他让他进入了自己的剑中! 
 
 
“接下来,去哪?”低沈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响起。 
 
 
“有哪里,去不得?!”狂傲的说著,自由了,终於自由了!“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 
 
 
“十年了,你的眼睛,终於不寂寞了。”温柔的话语,含著暖暖的笑意。 
 
 
笑著摩挲著剑身,爱著他的人,他爱著的人…… 
 
 
“走吧!” 
 
 
纵马扬长而去,空旷的原野,一片安宁。 
 
 
 
 
 
 
 
 
 
 
 
 
 
 
 
 
 
 
 
 
 
 
 
 
 
 
这个故事开始叙述的时候,怒帝已经战死疆场了,只是一丝魂魄回来看青玦而已 
 
 
 
 
 
青玦在最後爱上了怒帝,於是让他的魂魄进到了自己的剑里,所以他的剑,就是他的爱人了,嘿嘿,浪漫吧 
 
 
 
 
 
 
 
 
(浪漫浪漫,一点都不郁闷!猫猫打滚坚持ing) 
 
 
 
 
 
 
 
 
 
 
 
 
 
 
 
 
 
 
 
 
 
 
 
 
 
 
 
 
 
 
 
 
 
 
 
豔 遇 
 
 
序 
 
 
偷儿本来只是趁著豪门盛宴去偷东西,偷完了东西顺便在大厅中转了转,他只不过出现得招摇了一点。 
 
 
当时按著主办方的安排大厅中一片黑暗,偷儿便趁机敲晕了当晚应邀表演的舞蹈家,舞池之中一束灯光骤然亮起时,偷儿戴著华丽的面具一身黑色紧身衣站在了灯光中,颀长的身材优美的腰线修长的双腿紧绷的翘臀一览无余。 
 
 
优雅的行礼,热烈奔放的斗牛士舞响起,偷儿应声起舞,灵活矫健风度翩翩,引来众人一片鼓掌叫好。曲风一变,斗牛士舞转成探戈,偷儿嘴角一扬,顺手拉过一美人当作舞伴。 
 
 
众人乍惊,偷儿不以为意,只想著这美人表情冰冷也就算了,怎麽身子也这麽僵硬?兴趣反而大了,笑著贴近了自己的脸,手上脚下一并用力,硬是引著这美人随著乐声伴自己狂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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