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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小厮-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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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灵官只喊出了半声,退了半步,便被那条火龙噬中,空中有惨白的骨灰籁籁飘洒而来。
  这在周围无数人环伺中的一击当真是霸气冲天,勇不可挡,甚至,周围的人包括四大天王在内都未来得及援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灵官被凤七一刀炼得形神俱灭。
  只是,这一刀,却已经拼尽了凤七最后的力量,现在,他完全失控,一刀劈出便已经昏昏噩噩,背着战长虹在空中现出身形,可是脚底下却是一个踉跄,猛然间再也无法在空中持住身形,向下狂跌而去。
  “战大哥,我为你报仇了。只是,我对不起你,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凤七昏过去之前,喃喃自语道,一腔英雄气,满身英雄血,不甘向下坠落。
  几度激战,身负重伤,身心俱疲,在最后一次尽全力博杀了那个伤了战长虹的灵官后,他,实在支撑不住了。
  “哈哈,他已经道力用磬,昏过去了。这一次,怕是摔也要把你摔成一滩肉泥。”
  四大天王对望一眼,心下均是大喜,广目天王纵声狂笑道。
  在场的每一个心下都是狂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个可怕的家伙总算是是要死了,一切也结束了。上天保佑……”
  一群灵官们紧随在凤七向下掉落的身形后面,保持着距离,希望在凤七摔死在下方之后,拣到他的宝刀,捡个现成的便宜。
  却是没人敢现在就上去抓住昏迷的凤七抢过宝刀,他们实在被凤七打怕了。
  这是真正的虎倒威风在。
  就在凤七背着战长虹堪堪急速跌落地面之时,猛然间,天外一道青色长虹飞了过来,青虹一个转折低掠,已经将凤七与战长虹抓住,徐徐落在远处的大山之上。
  四大天王与那些灵官们登时大吃一惊,赶紧迅速围拢了过去,将那道青虹所处的大山山尖团团围住。
  他们实在想不到,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还会有人能来救下凤七。
  这个凤七,可他妈真是一员福将。
  而凤七只觉得鼻端香风缭绕,暗香浮动,纵然在昏迷之中,他竟然也能凭着直觉迅速地判断出来者是谁。
  “潆儿,轻候……”
  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虽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却令那青虹的主人乍一听见这名字,便泪如雨下。
  漫长的这么多天,累积的那么多思念,都在这一刻的泪水中尽情释放、渲泄而出。
  第二百五十五章 帝君之命
  凤目迷朦一片,玉颜温情脉脉,孤高、冷艳,傲绝天下,这不是明月斋的叶轻候又是谁呢?
  叶轻候抚着凤七的脸,浑然不理阎浮仙宫天王宫的敌人重重围困,只是痴痴地望着凤七,有多少话,在这一刻,都化做点点清泪,悄然滴下。
  那泪水,一滴滴滴在凤七的脸上,如此温润,如此深情,像是,三月里那迷朦的春雨。
  只是,那窗外的雨却是那许多知性女子心中的泪,永远都没有滴完的一天。
  凤七依旧未醒,迷迷糊糊地躺在叶轻候的怀里。
  虽然他还处于深度的昏迷之中,可是,这怀抱是如此温暖,如此的柔软,让他好舒服,好想在这个怀抱里如一个婴儿般睡一辈子。
  迷迷糊糊中,似有几点清凉滴落在脸上,一滴滴,不断滴下。
  “你,哭了……”
  尽管未醒,可是凤七依旧含含糊糊地凭着直觉感觉到了有人在为自己哭泣。
  那是轻候吗?
  他好像不知道。
  其实他知道!
  “你是谁?敢与我阎浮仙宫做对,吃了豹子胆吗?”
  阎浮仙宫即将浮出江湖水面,所以,天王宫的人也丝毫不怕泄密了。
  广目天王恶狠狠地盯着叶轻候,恨声问道。
  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却又在关键时刻被人搅了局,功亏一篑,四大天王又如何能不怒?
  “你们不必知道我是谁。你们只需要知道,今天我在这里,你们便无法伤害到凤七。
  或许今天你们势大,我杀不了你们。
  但你们记住,只要我活着,今天,你们加诸在凤七身上的一切,他日,我必向你们双倍的讨还回来。”
  叶轻候轻轻放下凤七,将他与战长虹安置好,随后驾起剑光虚虚浮上天空,冷冷地望着广目天王,静静地说道。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可是,这种异样的平静中,却分明透出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种坚定是如此的可怖,以至于,四大天王及天王宫的灵官们听到这话时,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阵的冰寒刺骨,流火盛夏,他们分明感受到了一种只有冬天才能感受到的寒意。
  “妈的,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谁去,给我杀了她,夺过炎龙刀。”
  广目天王怒了,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这个冷艳绝世的女子竟然还敢威胁自己一方,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旁边一位灵官应声出列。
  他可是天王宫排名前十的高手,放眼江湖之中,也算是后一辈中不可多得的好手了。
  这个灵官很年轻,大概二十刚出头,修为颇为不俗,持着一柄漆黑的震天锤。
  大概是见凤七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完全丧失了战力,外围的那些各门各派的谍报人员也根本闯不进来,他心情就很放松。
  并且,因为眼前的这个救下凤七的人又是个美丽无比的女子,他更是心存了轻视之意,连带地,语言都有些轻佻起来。
  “姑娘贵性啊?芳龄几何啊?是否婚配啊?长得这样如花似玉的,都让我哥哥我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呢。”
  这个灵官看来是个色鬼,见着美丽的小姑娘就想调戏两句。
  “登徒子。”
  叶轻候冷冷一笑,根本就不屑于去看他。
  “哟嗬,脾气还挺大的。交出凤七,饶你不死,只是,不死的前题是,今天晚上给我暖暖被窝吧。”
  那个灵官嚣张地纵声狂笑,说不出的猥琐。
  叶轻候知道敌人试图激怒自己,也不动气,只是低眉敛目,青云剑系在背上,并未出鞘,她就那样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无动无息。
  “嘿嘿,小丫头看来是怕了,放下那个快死的家伙,来吧,就让哥哥我好好的疼疼你吧。”
  那个灵官见自己这样调戏叶轻候她都不动气,只是低头站在那里,以为叶轻候见自己一方势众,真的怕了,更加放肆。
  震天锤交由左手,右手一伸,五根手指仙剑祭起,玄阴冰寒气发出,空气中刹那间便是一片冰冷,成片的冰雾出现在空中,这家伙的修为很是了得。
  冰雾向着叶轻候迅急无比地罩了过去,同时,五根手指仙剑也在他吐气开声之下,分成五个方位向叶轻候激射而去。
  这一出手也很是不凡,颇有大家风范,冰雾与手指仙剑双管齐下,将叶轻候的退路全部封死。
  只是,手底下虽然有两把刷子,可这人的德性却是不敢恭维了,太下作,太猥琐,太下流。
  不过,当年的凤七也很下流,想当初在叶轻候胸前的惊艳一拍,让叶轻候现在想一想都觉得有些脸红。
  只是,下流与下流,中间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情人的下流就是上流。
  敌人的下流那就是猥琐了。
  对面的叶轻候无动无息,眼看着那冰雾与五根冰锥般的手指仙剑已经袭到,她却不闪不避。
  “哈哈,小妞,今天,你是我的了,啊……”
  那个灵官心中狂喜,正以为得手之际,猛然间却是一声惨呼,那声惨呼还来不得吼出嗓子眼儿,就已经硬生生地被掐断了,只喊出了半声。
  听起来,颇像是被人捏住了小鸡。
  一道青色的剑光迅急无比的当空掠起,由下至上,一撩一绞,肉眼望去,像是空中突然间炸开了一个青色的光轮,其势其急其快,世所罕有。
  “哗……”
  空中如同下了一场凄厉的雨,却是血雨。
  血雨中,还杂夹着破碎的脏器,惨烈无比。
  一剑,只用了一剑,叶轻候便将这个实力不俗的灵官彻底绞为一堆血雨碎粉。
  而那个灵官,如果用修真界通用的道力衡量标准来看,最少是太清中境的水平。
  叶轻候解决掉他,比杀一只鸡还轻松。
  “啊?”
  空中的四大天王简直惊爆了眼球。
  真没想到,好不容易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刚解决完了一个凤七,现在又凭杀出来一个如此强悍的小妞,只一剑便轻轻松松将自己宫中排位前十的高手斩成肉酱,这也太他妈离谱了吧?
  “怎么现在的修真界竟然出了这样多的高手?连男带女,都是这样强悍?”
  四大天王心头寒气直冒,如果修真界真要是这样能人辈出的话,那他们还称霸个屁的天下啊?
  看来,自己真是夜郎自大、井底之蛙了。
  想到这里,四大天王都禁不住有些泄气。
  “下一个!”
  叶轻候轻轻抖去剑上的血迹,神色不变地说道。
  像是,她刚刚杀了一个人世间最低等的牲畜。
  其冷酷无情简直无法言说。
  这也难怪,凤七便是她的逆鳞,谁敢动凤七,那便是对她叶轻候底线的挑战。
  大约,恋爱中的女人,向来便是有着这种简直不顾一切的毅然决然。
  “都给我上,干掉她,还有凤七。”
  持国天王也怒了,号令手下道。
  周围的灵官们正要出手,就在这里,天空中忽然间划过了一道金光。
  金光直飞四大天王面前,倏然间爆烈开来,聚成了几个大字,只见那几个金字分明写道,“帝君之命,放过凤七,速回山门。”
  落款是一顶金色的王冠。
  第二百五十六章 伊人又去
  “啊?”
  四大天王看到这道来自帝君的命令,简直要吐血了。
  怎么着?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损失了这么多人手,结果,却换来这样一个结局,他们不甘心啊。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那道金牌可是货真价实的来自帝君的传书法器,谁也无法假冒得来。
  令牌上写得清清楚楚,放过凤七,只要眼不瞎,就能看明白。
  试问,阎浮仙宫帝君的命令,他们有谁敢反对?
  纵然再不甘心,四大天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果实,三步一回头地率领手下人马搬师回府了。
  他们实在想不通,帝君原本恨这个凤七入骨,怎么现在又突然间要放过凤七呢?
  还有,难道他一直想要的凤七的那把炎龙宝刀,现在也不想要了吗?
  要知道,帝君可一直是因为没有看得上眼的称手法宝而空着双手呢,否则,那天对上凌入虚也不至于只是打了一个平分秋色而已。
  一柄称手的法宝对于帝君那样的高手来说,有多么重要?
  可是帝君为什么就突然间这样放弃了?这是为什么?
  天王宫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又找谁说理去?
  四大天王腹诽不停,简直连肺都闷炸了。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
  命令来自于帝君,他们不可能不听。
  几乎着强自咬着牙,带着一群人马消失在远处的天际,可他们心里的郁闷却实在不用提了。
  叶轻候望着远去的天王宫中人,秀眉皱起,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天王宫的人突然间说走便走了,这么轻易地便放弃了凤七和他的炎龙刀。
  她原本以为,这一次要用生命来捍卫她的爱人呢。
  可是,没想到只是用了一剑,还没等完全展开身手,对方就撤走了,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只是稍想了想,叶轻候便不再想了。
  因为,现在她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凤七的身上,阎浮仙宫的人来去又关她何事呢?
  只要凤七没事,她便知足了。
  其他的,全都无所谓。
  轻轻落下云头,看着昏迷的凤七,看着他那激战之后满身的血迹,叶轻候心痛如绞。
  从怀里掏出了一粒明月斋特制的天阳丹,她强自扳开凤七的嘴巴塞了进去。
  只是,凤七受伤过重,纵然丹药塞进了嘴里,也没办法咀嚼咽下。
  没办法,看了看四周无人,叶轻候羞红着脸,将那粒丹药又再取出,一点也不嫌丹药上的血腥味道,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用芳津化开,随后摘下了身畔一个小巧的水囊,轻轻抿了口清水,再度扳开了凤七的牙关,用柔软的小嘴轻轻给凤七哺了进去。
  四唇相接,叶轻候心中一荡,刹那间,一张玉也似的小脸却比那红唇还要红上两分。
  只是,现在却顾不得害羞,赶紧将药哺入凤七喉中,给他抚胸让他咽下。
  随后,聚力行功助药力化开。
  忙了半天,总算大功告功,凤七好歹算是把那药咽了进去,心脉也逐渐恢复了有力的跳动,这命,总算是保住了。
  天知道,如果没有叶轻候及时地喂药,帮他行功,就算凤七不死,恐怕在受伤过重又没人救治的情况,这一身旷世绝今的道力也是要废掉了。
  毕竟,在几次激战之后,尤其是与四大天王合体一击之后,凤七身上的筋脉尽数错位,断裂无数,如果没有叶轻候的哺药行动接续,恐怕醒来之后也是一个废人了。
  用再造之恩来形容叶轻候对凤七的恩情都不为过。
  只是,对于叶轻候与凤七来说,一切,还能用恩情这两个字来涵盖吗?涵盖得住吗?
  忙完了凤七,叶轻候已经是累得心头乱蹦,香汗淋漓,只是,她脸上却荡漾着幸福且知足的微笑。
  谁能说,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奉献自己能奉献的一切,这不是一种幸福呢?
  “你呀,动不动就跟人拼命,拼得你死我活的。看看吧,你都伤成什么样了?这一次幸亏我远来寻你,遇到你了,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唉,你这个冤家,我前世真是欠了你的。心魔为你而生,也为你而灭,你还占了人家天大的……嗯,便宜……你这小贼,我恨死你了。
  如果这一次不是我破除了心魔出来寻你,恐怕以后我们都见不到了。
  你这死人,怎么这样不珍惜自己!
  当我听说你被麒麟掳了去之后,我好担心,好难过,我的心都要碎了,一千块,一万块,你知道吗?
  你不会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这死人,你心里只有一个凌清潆。
  我恨你,你这小贼,你这混蛋。”
  叶轻候恨得想掐凤七两下,可是刚伸出了手,却又舍不得,只能用凤指轻点着凤七的额头,权当做是泄愤了。
  看着四周无人,只有一个伤重的战长虹躺在那里,最后,她索性抱着昏迷不醒的凤七大哭起来,边哭,边喃喃自语,真是痴情至极。
  哭罢,擦干眼泪,看着远处的那些各门各派的谍报人员正向这边飞来,叶轻候强自忍着泪水,轻轻地放下了凤七。
  “冤家,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对你的好。我走了,你记住,我永远在你身边,永远!”
  叶轻候再次抽泣了一下,恋恋不舍地在凤七颊上轻轻一吻,就待纵起青云剑飞走。
  只是,临走前眼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还在那里昏迷不醒的战长虹身上,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于是,便又从怀里掏出了一粒天阳丹,塞进了战长虹的嘴里,然后给战长虹也灌了口水,这才纵身飞走。
  伊人逝去,渺无踪影。
  空中,只余一道青色剑光的余痕。
  大概,这个世界向来是聚少离多吧?!
  “唉!”
  一声悠悠长叹响起,只是,这四周无人,只有两个昏迷不醒的重伤号,这深沉的叹息,究竟然传自何方呢?
  那些谍报人员赶到了,稍后,来自会稽山的大批援军也赶到了,最先赶到的是凌入虚。
  老道宗真是急了,纵起奔雷神火剑,一溜红光,一“剑”当先,第一赶来这里。紧随其后便是其他雷霆四剑,与小灵松他们几个。
  倒不是这些人比其他各派的掌门道宗还要厉害,而是灵松的九翼飞天神梭的确是天下异宝,飞起来要比普通的仙剑赶路快得多了。
  接下来,很多事情自是不必说,凤七与战长虹都被像祖宗一样供了起来,被大批高手小心翼翼地护送回了会稽山。
  侥天之幸,体内庞大的道力再加上各门各派数不清的秘制金丹不要钱地疯了一样地往下灌,凤七,终于好端端地活了下来,只需要将养一些日子便可以了。
  这也算是正道修真界,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持君之手,为君理须
  远处,那些各门各派的谍报精英们已经围了过来。
  天王宫的人退走的太迅速,而且个个道力水平都是极为不凡,那些谍报人员也只能眼看着他们轻松离去,却是不敢再过度纠缠。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想尾随在后面或是通过种种手段想得知这些阎浮仙宫的人山门倒底何在,可是,阎浮仙宫的人反侦察能力极强,做事干净利落,心狠手辣,根本不留半点余地,几个想探出阎浮仙宫倒底退往何方的人全被辣手干掉,无一活口,这也让那些谍报人员徒呼奈何,再也不敢轻易冒进了。
  毕竟,人家隐忍了这么多年,在暗中发展了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被人发觉,绝对是有着一整套的隐匿方式和反侦察能力的。
  看着那道蓝色的剑光飞天而去,那些谍报人员心下犹自不解,不明白那道忽来忽去的蓝色剑光倒底是哪位高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实在看不清楚。
  不过,这些事情也无关紧要了,当他们看到凤七与战长虹还未死,并且气息稳定,已经保住了命的情况下,那种高兴就甭提了,立即发回去传书传剑,告知长老院会稽山这个好消息。
  飞剑刚刚发出,一道烈烈红芒已经从远处的天边纵掠而来,紧随其后的,是一艘碧色光华,那是凌入虚与灵松的九翼飞天神梭到了。
  他们刚到不久,身后,陆陆续续,各大剑派的掌门道宗带领着各派的高手也随后而来,当他们看到凤七没事儿的时候,不少人的眼眶都湿润了,随即,震天的欢呼声响了起来,像是,他们刚打了一个大胜仗一般。
  救人,搬师回山,这些自不必提。
  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后,凤七终于醒转过来,这也让会稽山上所有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老天开眼。
  缓缓睁开眼睛,双目一阵刺痛,随后,周身百骸酸楚剧烈的痛疼感再次袭来,让他忍不住想痛哼一声。
  可是,刚要痛哼出声,眼角余光掠过床前,看到了一个秀发如云的女孩子正趴在自己的床前,握着自己的手,沉沉入睡,他登时便将那声痛哼强忍了回去。
  只是,那种突如其来的袭过的痛楚让他实在忍受不住,浑身上下禁不住轻颤了一颤,只是这一颤,便惊醒了那个睡梦中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反应很快,刚感觉凤七身体一颤,便醒了过来,抬起头来,睁开惺松的双眸,向凤七望了过去。
  眉若春山,眼若秋水,明艳芳华,她不是凌清潆又是谁呢?
  凤七孩子心性忽然大起,忽然想捉弄凌清潆一下,于是赶紧闭上了眼睛,装做没有醒过来。
  凌清潆丝毫不知情,抬头望了一眼,看见凤七依旧沉沉入睡,像个孩子一样睡得十分香甜,禁不住轻笑了笑,轻轻地将他的手掖进了被子里,托着腮,凝神看起凤七来。
  凤七心中得意,禁不住想突然间睁开眼睛吓凌清潆一跳,却听见凌清潆缓缓地开口说话了,语调,却是那样幽怨。
  “唉,你睡吧,好好地睡一觉,这么长时间,你也太累了,从来没睡过这么香吧?”
  说到这里,凌清潆伸出玉也似的一只小手,怜爱地抚上了凤七的脸庞。
  凤七只感觉一阵清幽的淡香扑面而来,随后,一只温润如玉的小手已经轻轻地自己的脸上抚了两下,旋即拿了开去。
  “瞧你,满脸的胡子,好多天都没刮了,真吓人,看起来像五六十岁的人了。我给你刮刮胡子吧。”
  凌清潆看着凤七,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怜爱地笑道。
  说罢,从怀里掏出了一柄金光闪烁的小刀来,轻轻地贴上了凤七的脸颊,给他刮起胡子来。
  她的动作是那样轻柔,生怕弄疼、弄醒了凤七,真像是一个温柔的小妻子。
  凤七只感到脸上一片清凉掠过,随后,一种舒爽热辣的感觉涌上了脸庞,让他幸福得心都要醉了。
  “嘿嘿,有老婆伺候着,这种感觉果然与众不同啊。”
  凤七在心里偷笑。
  正当他笑的得意的时候,突然间,脸上又感到了几粒清凉,像是几点水珠,轻轻砸落在自己的脸上。
  “咦?下雨了么?不会吧,这明明是在屋子里,就算下雨也不会落在我脸上啊?”
  凤七有些小晕,心中暗道,“莫非潆儿她哭了?”
  是的,凌清潆确实哭了。
  给凤七刮完了胡子,收起了那柄小刀,爱抚着凤七变得光滑起来的脸,凌清潆喃喃自语道
  “你看,刮完了胡子,这才好看。刚才那满脸的胡子,像个野人似的,谁会喜欢你呢?
  唉,或许我这样说是不对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还是凤七,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的,你这个凤流的冤家。
  你看,你现在睡着了多好啊,你睡着了,就只能在我身边,无论你美还是丑,无论你是名满天下的凤七还是曾经的那个春满楼的小厮,你睡着了就只能在我身边,由我一个人来守着你,我真希望,就这样一辈子守着你,哪怕你永远都不醒来,我也这样守着你,永远……”
  说到动情处,凌清潆满面清泪,几粒露珠也似晶莹的泪珠儿一滴滴滴落在凤七的脸上,让凤七心中大是感动。
  “我的好潆儿,我一辈子都会疼你,一辈子都会在你身边的。”
  凤七大是感动,在心中说道。
  正要张开眼睛,不顾一切地伸手抱住凌清潆的时候,耳中,却听到了凌清潆的另一番话,这却让他深感震惊……
  第二百五十八章 君之怜爱,聚谁之身
  “可是,你这该死的混蛋,我对你这样好,你却花心,你的心里却装着另外一个人。
  我只想完整的属于你,你也完整的属于我,可是你啊,你这个冤家,却在心里不只想着我一个。
  我恨你,凤七,我恨你。我恨不得现在把你扯起来,直接打你一顿,打死你。
  可是,我不能啊,我心疼你。
  你知道吗?你刚回来的时候,跟个血人一样,我吓得魂都快散了,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如果你死了,我也肯定活不成了,真的,凤七,我有这种感觉,你这冤家,你害死我了。
  后来,听长老和爹她们说,你没事,我才放下心来,我的魂儿才回来了。我是那样高兴,因为你没事。
  我衣不解带地侍奉你,甚至谁都不用,因为我怕他们粗手粗脚的弄疼了你,可是,你这个狠心的人啊,却在睡着了时候还那样狠狠地伤我,将我的心伤成了一千块,一万块,鲜血淋漓,好痛,好痛。
  你在梦里呼唤那个叶轻候的名字,足足呼唤了三百四十次,而叫我的名字才三百五十一次,凭什么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却只不过和那个你才见了只见面的叶轻候差不多少,难道,她有我喜欢你吗?难道,在你心底,我不过和一个你只见过几面的女人是一样的地位?
  凤七,你知道吗?你每一次在睡梦里呼唤一次她的名字,就是在我的心上狠狠地割了一刀,我心口这里好痛啊,痛得我连呼吸都那样困难。
  纵然你也叫着‘潆儿’,可是,可是,可是你的潆儿只想着凤七只属于潆儿,我不要任何一个女人将你的心分走一半,不要,我不要啊!
  凤七,凤七,凤七,我有多爱你,你知道吗?不,你不知道。只要你能一辈子就爱我一个人,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就算我现在立时就死了,我也高兴。
  可我知道,你不会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纵然你在我身边,可是你心里还会有其他女人的影子。
  更可恨的是,你竟然还呼唤了一个叫什么紫衣的女人,天啊,凤七,下山不过一年的时间,你,倒底遇到了多少让你倾心的人?你这短命鬼,你这花心小贼,倒底被多少女人勾了你的魂儿啊。
  难道,难道真的像云姨说的,你这样的人,天生就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好恨啊,凤七,我恨死你了。
  爱是独占与排他的,是不能与别人分享的,凤七,你不能这样对我,这不公平,不公平。
  可是,你有事,我还是那样担心你。
  无论怎样,你都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如果,如果再有一次像现在的这种情况,我怕是就要吓死了,我的魂怕是再也禁不住这种惊吓,要散了。
  凤七,哪怕就算是不仅仅只为了我一个人,你也要好好的活着,不要有事啊……”
  凌清潆伏在一旁,双手掩面,失声痛哭,玉人泣血的呼唤,声声响起在耳边。
  灯残月暗花掩月,痴情情重长夜天,凌清潆的滂沱泪雨,瞬间便已打湿了凤七的脸庞,泪珠如刀,却也是滴滴穿透了凤七的心房,让他尴尬,让他羞愧,让他莫名痛苦,让他无地自容。
  “难道,我真的在梦里呼唤了叶轻候的名字?还有个什么紫衣?这个紫衣是谁?怎么连我自己都没有半点印象呢?潆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发誓,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守候你,永远,永远。”
  凤七在心底疯狂大吼,虽然紧闭着双眼,却有泪水不断从眼角渗出流下,打湿了耳畔的枕头。
  只是,他现在却不能睁眼,如果他睁眼,两个人会更加尴尬难堪,那时,怎么收场?
  其实,他的眼泪已经暴露了他已经醒来的事实,只不过,凌清潆动情之中,却没有发现。
  况且,凤七的泪与凌清潆的泪水相互交织,在凤七脸上的脸上形成了斑驳的泪痕,就算细心去看,也无法轻易发现。
  “好了,潆儿,别哭了。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别再这样大哭了,小心伤了身体。
  我想,凤七醒过来的时候,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双目红肿的样子。”
  有人叹气,轻声说道。
  一只手,慈爱地抚上了凌清潆如云的秀发。
  “云姨。”
  凌清潆扑在身后的云姨的怀里,禁不住泪水,放声大哭。
  “好孩子,别哭了。你需要知道,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是最重的,那便成了。无论怎样,他呼唤你的名字次数总是最多的,你应该从好的方面出发,高兴才是。
  好孩子,难道不是这样吗?”
  云姨抚着凌清潆的秀发,怜爱地说道。
  “我只想他就念着我一个人的名字,我不想与别人分享他的心。他的心里装着我的同时,还装着别人,云姨,这让我好难过啊,我心口好痛啊!”
  凌清潆痛哭不止。
  “唉,你这孩子,何必这么执拗呢?他呼唤别人的名字,并不等于他就会离开你,就不会在你身边了。
  只要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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