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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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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凤嫣然一笑,接道:“我说的都是由衷之言,你不用担心我是故意的试探。”
江晓峰长长吁一口气,道:“古往今来,从无作妻子的劝夫纳妾之理。”
蓝家风道:“这就是我和别人不同之处,我要作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贤妻。”
江晓峰哑然一笑,道:“作一个贤淑妻子的条件很多,为什么一定劝夫纳妾?”
蓝家凤道:“这一关在女人的心目中最难勘破,所以,我要先固其本……”
凄然一笑,接道:“再说,我纵有退出武林纷争之心洗手作羹汤。只怕也没有这个时间了。”
江晓峰笑道:“来日方长,有个十二金钗助你,咱们已掌握江湖大局的胜算,扑灭了蓝天义,姑娘必是武林中最受崇敬的人。”
蓝家风道:“蓝天义恨我入骨,也许我会在这一场惨烈的搏斗中战死,趁我还活着的时候,你何不对我亲近一些。”
江晓峰道:“你绝不会死,我知道那十二金钗的武功,蓝天义武功再高,也难是十二金钗之敌,只要你小心一些,必可安渡此关。”
蓝家凤道:“我知道,蓝天义援首之日。也是我毙命之时,我已是你的妻子,难道你要我背一个江夫人的空名衔,埋骨泉下?”
江晓峰沉吟了一阵,道:“真有那么一天,剩我一个人,活在世上,也是无味的很,我会追随你于九泉之下。”
蓝家凤听得又是气怒,又是感动,摇摇头,道:“糊涂的江郎啊!”放开脚步,向前奔去,她多方示意,江晓峰就是听不明白真实的内情,又不直接说出,只得忍下不再多言。蓝家凤一口气跑回原地,王修已然早在等候。
江晓峰不知蓝家风何以会突然生了气放腿而奔,只好在后面追赶。
追上了蓝家凤,正待开口询问,王修却抢先道:“姑娘,江少侠,准备几时动身?”
蓝家凤道:“老前辈有什么消息么?”
王修道:“在下和两分手之后,就得到数处回报消息,有几桩使人伤疼,但也有好消息。”
蓝家风道:“先说难过的吧?”
王修道:“松兰双剑,为了保护少林寺的基业,挺身而战,和蓝天义决斗了四个时辰之后,生伤在蓝天义的剑下……”
江晓峰心头一震,接道:“两位前辈联手剑势,仍无法胜过蓝天义么?”
王修道:“是的,两人联手剑势,仍无法胜过那蓝天义,不过缠斗千招之后,才伤在了蓝天义的剑下。”
蓝家风神情凝重,思索了片刻,道:“老前辈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王修道:“唉!少林寺在天道教数番抢攻之下,精锐非死即伤,虽然赁仗罗汉阵挡住了蓝天义,未攻进少林寺中,实已元气大损。”
日前,蓝天义又役使属下,猛攻少林寺,希望一举间,能把少林寺拿下来,少林寺在精锐大伤之下,无法拦阻天道教凌厉的攻势,多处防守之区,已为天道教所攻破,少林方丈,亲率其余高僧,阻挡蓝天义所率的高手,无暇求援,眼看少林就要遭受破寺之危,松兰双剑,突然出面,两柄剑犹如出押猛虎,力挽狂澜,天道教甲的精锐,伤于剑下者八十余人,总算保住了少林寺基业未损……“长长叹一口气,道:”自然,这件事,惹起了蓝天义极大的怒火,指名挑战松兰双剑。“
江晓峰叹道:“两位老前辈如是置诸不理,那就好了。”
王修道:“松兰双剑,乃天下武林中人人敬慕的高人,两老原来本想在暗中助手,但不忍目睹少林寺毁在蓝天义的手中,才正面出手干预。既然出了面,以二老在江湖的成就,就不能不答应那蓝天义的挑战,蓝天义又说明了独斗二老,二老心中亦有自知之明,才肯联手而出。双方一战,足足打了四个时辰,千招之后,才双双重伤在蓝天义的剑下……”
蓝家凤接道:“两位老人家现在何处?”
王修道:“二老重伤之后,少林寺数位高僧拼命相救,把两位救回了少林寺,兰剑伤中要害,救回寺中之后,立时死亡,松汉老人目睹老伴死去,悲恨交集,难以自遣,伤势发作而死。”江晓峰道:“松兰双剑,已修成半仙之林,深居幽谷,不问江湖是非数十年,想不到,竟也伤死在蓝天剑下。”
王修道:“就目下情势而论,少林寺虽得松兰力拼保住,但恐亦难长久,能够和蓝天义一决雌雄的人,似乎口袋有我们一股力量了。”
江晓峰道:“武林九大主派,上百门户,难道都被吓破了胆子么?”
王修道:“九大主派,已被蓝天义收服了四派,江湖上散居各地门户豪雄,也大都被他收服,余下的,都自知无能胜任,不是躲了起来,就是分散江湖,抗拒天道教蓝天义的重责,已完全落在姑娘和江少侠的身上了。”
蓝家风道:“我母亲传出了丹书,魔令,为清平江湖招来一片杀劫,我这这女儿的,自是责无旁贷,不论要受任何屈辱,都应该替母亲造成大错补过,这方面老前辈可以放心。”
王修黯然点点头,道:“姑娘牺牲一已,谋福武林,千秋百世之后,武林同道,都仍将对你留着很深的怀念。”
江晓峰茫然说道:“我只是举个例子说明罢了。”
江晓峰啊一声,回顾主修一眼,说道:“老前辈,说说看,有什么较好消息?”
王修道:“大约是蓝福归报之后,蓝天义亦觉得事非小可,已亲自率领了天道教中精锐,赶来了此地,用不着咱们再多行设法,安排圈套,引他上钩了。”
蓝家凤道:“这样快么?”
王修点头道:“所以,姑娘要早些准备才是。”
蓝家风回顾江晓峰一眼,脸上满是幽怨之色,黯然说道:“他们几天可到?”
王修道:“还有什么事?”
王修道:“方秀梅已得君不语之助,离开了天道教,呼延啸送了他五只巨鹰,方秀梅借五只巨鹰之助,到处邀请人手,会合了摘星手公孙成,笑面佛天灯大师,铁面神丐李五行,以及昆仑派的名宿多星子等,很多退休江湖的高人,正兼程赶来此地,助咱们一臂之力。”
江晓峰喜道:“他们几时可到?”
王修道:“想他们应该比蓝天义来的快些,至迟明晚上可以赶到。”
江晓峰道:“那很好,咱们有了这批生力军参与,可以和蓝天义放手一战了。”
王修道:“还有一件使江少侠最高兴的事情……”
江晓峰道:“什么事?”
王修道:“呼延兄思念少侠心切,今晚上可以赶到此地。”
江峰道:“这话当真么?”
王修道:“我接到他飞鸟传书,大的不会错了。”
蓝家凤突然转过话题。道:“王老前辈,我要选的人可曾找到?”
王修道:“找到了。”
蓝家风道:“在哪里!快些带他来见我。”
王修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蓝家风道:“你是说江晓峰。”
王修道:“不错,除了江晚峰之外,天下再无人能够胜此任。”
蓝家凤神情严肃,冷冷说道:“你没有错么?”
语言一顿,接道:“这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不能凭仗个人之好恶选择。需知若选择毫厘,武林之中,若干年后,就会出现第二个蓝天义,我看过丹书、魔令,上面不但记述了绝世的武功,而且还记述着习练之法,那是无数位习练武功之人的心血、经验,熟读了丹书、魔令,不但尽知世绝技,而且借重书上记述的习练经验,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王修道:“姑娘可以放心,在下选择江晓峰,绝无私人的好恶成份。而是凭籍数十年的阅历和相人术而下的断语。”
蓝家凤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有一件事,想你早已知晓了”。
王修沉吟了片刻,道:“说说看。”
蓝家凤道:“那位被选定继承武学道统的人。要离开此地……”
王修接道:“我明白,这件事,我也考虑了很久。适才。咱们人手太少,江少侠不能走,现在咱们到的助手很多,少他一个人,无害大局,所以在下才想到他。”
蓝家凤长十长叹息一声,默然不语。“王修望了蓝家风一眼,又道:”姑娘,顿饭工夫之前。咱们还决定,以姑娘和江少伙为主,分带人手,引诱那蓝天义到巫山下院中来,但在顿饭工夫之后,局势又有了很大的变化,那就是蓝天义自己要率人赶来这巫山下院。
蓝家凤道:“嗯,我知道。”
王修暗暗一皱眉头,道:“咱们很快要见到蓝天义,所以,咱们要尽早准备,姑娘是主持大局的人,自是变比别人更为忙碌。再说,咱门在今晚之前,就会有很多的援手赶来,实也用不到江少侠再行涉险了。”
末待蓝家凤开口,江晓峰已抢先接道:“王老前辈的盛情,江某感激不尽,但我已经自作决定,放弃承继武学道统。”
蓝家凤回顾了江晓峰一眼,默默未语。
主修却嗅了一声,道:“为什么?”
江晓峰道:“一则,我要尽我之力,帮助蓝姑娘拒挡敌人,再者,我还要见我义父和姐姐。”
王修沉吟了一阵,道:“这么吧!在下有折衷的办法。不知两位最否同意?
蓝家风道:“先请说出听听。”
江晓峰道:“愿闻高见。”
王修道:“江少侠先助蓝姑娘拒敌,待十二金钗出手之后,江少侠再行离此。”
江晓峰摇摇头,道:“不好,我要留在这里帮助蓝姑娘,直待大局平定。”
王修望了蓝家风一眼:“姑娘之意呢?”
心中却暗暗忖道:大局干定之时,那韦刚必定会提出婚约,那时事情非被揭穿不可,最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就叫人无法预料了。
但闻蓝家凤轻轻叹息一声,道:“江兄,王前辈说的有理,如是他决定了你可以承继武林中道统绝学,你也不用再推辞了。”
江晓峰双手乱摇,道:“不行,我在这里帮助你,你如在这场搏斗之中,安然无慈,自然不用再找人承继绝学了……”
蓝家凤接道:“如是我受了伤呢?”
江晓峰道:“那要看你伤的情形如何,慢慢养好了再去不迟。”
蓝家风道:“我如最战死了呢?”
江晓峰道:“真的战死了,我也不愿独生,自是不用再承担那既往开来的大任了。”
王修是何等聪慧之人愈听愈意觉不对,两个人似乎变了绞在一起的麻花糖,大有难作割舍之情了。
江晓峰话语说的很含蓄,但言下之意,无疑是生同罗帐死同穴的誓约,难道我去了之后,他两人之间,又有了一坐什么特殊变化不成?
心中念转。两道目光,不停在江晓峰的脸上查看。
只见他神色间一片关爱之情,分明还不知道蓝家凤答应韦刚婚约的事。
再看蓝家凤,眉宇间,却隐藏着无与伦比的深深痛苦。
虽然她竭力忍受掩饰、但以王修阅历,仍然瞧得出来。
情势发展,已然是王修无法不问,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江少侠,刚才两位到哪里去了?”
忽然间,把话题转到了儿女私情之上,江晓峰不禁为之一征。但想到王修敏锐的观察力量,欺骗也实非易事,倒不如说出事实的好,当下应渐‘’我和篮姑娘,在外面走走。“王修道:”碰到了什么?“十江晓峰道:”没有啊!“,王修重重咳了一声,道:”蓝姑娘。“
蓝家风转过脸来,双目中含蕴着晶莹伪泪珠,道:“什么事?‘——学王修心头一震,若有所悟的说道:”江湖上有很多应付敌人的诈术,乃是彼此的手段之一,所以,有很多承诺,实也不用放在心上……“蓝家凤啊了一声,道:”老前辈可是说兵不厌诈?“
王修道:“对,兵不厌诈,愈诈愈好,彼此致对,用些诈术,自是不用耿耿于怀!
言下之意,无疑最劝说蓝家凤,不用把她对中韦刚的承诺,放在心上。
蓝家凤自是听得懂话中的含意,但江晓峰却是听得瞠目结舌,不知所以,忍不住问道:“你们说的什么?”
王修道:“在下和姑娘谈用兵的事,并无别意。”
蓝家风转过脸来,双目盯住在江晓峰的脸上,道:“江兄,王老前辈既还相人之术,又有着数十年的阅历、经验,他既然推荐你承继丹书上绝学大任,想来是不会有错了。我有个二金叙之助,你自是不用担心我们了。如是十二金铁无能貌得蓝天义,多任何一个人,也于事无补。如是十二金铁能胜蓝天义,你留此何益?不如答应下来……”
江晓峰摇摇头,接道:“姑娘错了!
蓝家风微微一怔,道:“我哪里错了?”
江晓峰道:“如是咱们能胜蓝天义,我要看你身受天下武林同道拥戴的薄耀,咱们如是不能胜蓝天义,姑娘不死于蓝天义的手下,亦将自绝而死,留我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味道!”
蓝家风道:“你和我有些不同。”
江晓峰道:“什么不同?”
蓝家凤道:“你是男子汉,要传宗接代,怎能轻易害死。
江晓峰道:但如你死了,这些事都成了泡影。“回顾了王修一眼接道:”王老前辈也不是外人,咱们夫妻。
在天比翼鸟。在地连理技,生死有命,福祸与共,你不用老想着把我支走,你一个人独档大敌。“蓝家风听的心中伤痛,忍不住泪珠儿滚滚而下。
王修却是听的大为惊异,心中忖道:原来。他们已订了亲。
表面上,却仍然保持着平静神色,道:“江少侠说的也是,两位天生佳偶、珠联壁合,合力拒敌,不但是武林同道之幸。也算替武林同道留下一段佳话。至于承继武林道统一事,似乎也用不着急在一时了。”
蓝家凤拭去了脸上的泪痕。道:“如是我在这一战不幸战死,那丹书、魔令,岂不是无人知晓它存放于何处了?”
王修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不知两位可否同意?”
蓝家凤、江晓峰齐声说道:“老前辈请说。”
王修道:“武功三大要件是凛赋、师承、时间,三样缺一不可,良师选徒,首重其德,多方考验,证明他能承担大任。才肯授予绝技,所以,一出师门、即是一位仁、勇俱备的义侠人物。如是丹书、魔令,留存人间,就打破了仁勇之间的微妙均衡,不论那人的心术如何。只要他有足够的才慧,即可练成绝技,再加丹书、魔令详作指点,更收事半功倍之效。姑娘已决心毁去魔令,实是太侠人心的事。不过丹书宝典无灵,虽属正统武学,但它却无法甄选,在下之意,何不连丹书一并毁去。
篮家凤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说的有理,晚辈立刻遣人去把丹书、魔令毁去。”
王修摇头说道:“不用急。”
蓝家风道、“如若丹书、魔令留在世上。有损无益,何以不把他早些毁去呢?”
王修道:“最好能当着天下英雄之面。毁去二物,才能使得天下英雄相信。”
蓝家风沉吟了一阵,道:“就依老前辈的高见。”
王修微微一笑,道:“如若咱们一切顺利,十日之内,就可以搏杀蓝天义了,树倒猢狲效,蓝天义死去之后,天道教中领导无人,不难一举扫平……”
语声一顿,接道:“两位休息一下,在下还得安排一下,迎接各路的英雄。”
蓝家凤道:“江兄,你该去帮一下老前辈的忙。”
王修道:“不用了,在下的人手,已够分配,用不着劳动江少侠。”
江晓峰道:“我该去相助一臂之力,但不知老前辈把嘉宾安顿何处,总不能让他们幕天席地的住在这古坟墓园之中吧?”
王修道:“我已商借好了几处农舍,就在这墓地不远之处,道消魔长,情势迫人,只好委屈他们一下。”
蓝家凤缓缓接道:“老前辈带江兄去吧,也好让他多认识几位武林高人。晚辈到巫山下院中和韦刚商量,看看他是否允准用巫山下院作为迎接嘉宾之处。”
王修微微一笑道:“好,那就有劳姑娘一行。不过,韦刚如有不便之处,姑娘也不用相强,在下要先行告退。”
带着江晓峰出了墓园。
第四十四章 任重道远
越过一片棉花地,眼前景物一变,只见一座大水塘,横挡去路。
对岸几株高大槐杨的浓荫下,有几幢竹篱环绕的茅舍。
王修笑道:“一座大的墓地,遮住了视绕,咱们竟未发现这几处农家。”
江晓峰道:“浓荫茅舍,水色翠绿,此地倒很雅致,但不知是否有人居住?”
王修道:“居住倒是有人居住,不过,都已连夜他迁了。”
江晓峰道:“可是老前辈劝说他们搬走的?”
王修道:“巢南子道长,以武当三玄观所属的百亩良田庙产,换来了这几幢茅舍。这地方本就甚为荒凉,居民奇少,大约也就是蓝夫人选上这地方训练个二金钗的原因了。”
话语之间,已然行近茅舍。
树后人影一闪,巢南子仗剑而出道:“江少侠。”
江晓峰微微一笑,道:“日后武林能得重建天日,贵门中将是出力最大的一大门派。”
巢南子道:“贫道等无能无德,致使整个武当派几遭覆亡之灾,江少侠如此夸赞,倒真叫贫道汗颜了。”
语声一顿,接道:“两位来了很久么?”
王修道:“刚刚到。”
巢南子神色一整,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王修道:“怎么回事?”
巢南子并未立即回答,举步直向茅舍中行去。
江晓峰本欲追问,却被王修阻止,两人随在巢南子的身后,直行一座茅舍中。
巢南子掩上篱门,低声说道:“贫道两位师弟和门下几个弟子,都已奉派而出,迎接天下英雄,仅有一个随待弟子,亦被贫道派作暗桩,此地只有贫道守护。
江晓峰道:“道长可是发现了什么?”
巢南子道:“两位到此之前,贫道发现了水中一条倒影,动作奇怪,一闪而逝,可惜贫道发现的太慢。没瞧清楚,正想过去看看,两位就及时而至。
王修道:“这等重要时刻,绝不能让敌人混入。”
缓缓移动脚步,行出茅舍,隐身在竹篱之内,目注水塘。
江晓峰,也随着小心翼翼的行出室外。
抬头望去,只见浓荫蔽天,遮住视线。
转目望向水塘中的倒映树影,却十分清明。
原来那水塘十分广大,日光映射,光线特别的明朗。一枝一叶,都看的十分清楚。
这时,巢南子也缓步行了出来,目注水塘。
突然间,水塘枝叶分动,两只鸟雀,飞了出来,横越水塘而去。
江晓峰心中一动,暗道:义父传了我役鸟之术,何不用来施展一下,搜寻敌踪。
心中念转之时,撮唇低啸,发出一阵鸟鸣之声。
树上鸟雀甚多,江晓峰一鸣百应,一时间,全都是盈耳的乌雀叫。
但他役鸟术还未到得心应手之境,只能引发群鸟鸣唱。
飞来跳去,但却无法用它们传报警讯,找出敌人所在。
忽然间,百鸟争鸣,来的极为突然,只听得巢南子大感惊愕。
王修却移动身子,行到江晓峰的身边,道:“呼延兄的役鸟之术,如臂使指,称绝人间,江少侠已得真传了”
江晓峰听得脸上一叫,道:“晚辈仅只学得一点皮毛,虽引起百鸟的鸣叫,却不能役用它们搜寻敌踪。”
王修啊了一声,未再多言。
江晓峰心中大感惭愧,苦苦思索下一步役鸟之法,心中愈急,愈是想不出来。
正自焦虑,突闻几声雀鸟惊呜,十余只鸟,纷纷由空中坠地而死。
江晓峰突然纵身而起,直向一株高大的槐树扑去。
王修、巢南子亦自警觉,各自提气跃出窗外。
且说江晓峰一跃两丈多高,伸手抓住了一条垂下的树枝,手腕加劲,用力一拉,借势一个大翻身,直冲而上。
但那树枝,承受不了江晓峰这一压力,隆然一声,折作两段,跌落草地。
王修高声说道:“江兄小心。”
紧随着飞身而起,跃上一个分叉的树技之上。
这时,一株高大的白杨树上。闪电奔雷一般,飞落一冬人影。
江晓峰向上跃飞,那人向下俯冲,两条人影,攒题烙在一处。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寒芒门转,两人同时跌落了实地。
江晓峰就地上一个翻身,飞跃而起;对方也在同一时刻,挺身而起。
凝目望去,只见来人又矮又瘦,穿着一身灰色长衫。手中提着又长又宽的宝剑,几乎要和他一样长短。
江晓峰认得这位是曾在蓝天义的寿筵之上,装疯卖傻的奇书生吴半风,当下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奇书生吴半风。”
吴半风笑道:“江公子,你还没有死啊!”
王修,巢南子,齐齐飞跃而出。分站了两个人方位,把吴半风围在中间。江晓峰长剑一振,道:“阁下只有一个人吗?”
吴半风淡然一笑道:“不错,在下只有一个人。”
江晓峰回顾了王修和巢南子一眼,道:“两位替在下掠阵。”
举剑平胸少直向吴半风逼了过去,口中说道:“阁下的剑术,造诣很深,不知愿否和江某人一决胜负?”
其实,口中之言,已属多余,欺近吴半风,长剑一探。直向吴半风当胸刺去。
吴半风挥剑接架,两人立时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
江晓峰年来连有奇遇,武功进境甚大,但却一直未能有过一次放手施展的机会。
此刻遇上了吴半风,正是试验的大好机会,放手施展,全部进击招术,寒芒流转。每一剑都指向那吴半风的要害大穴。
吴半风宽长的大剑,挥动之间,带着呼呼的风响,声势本极惊人,但因被江晓峰一陈快攻,抢去了先机,吴半凤顿然落处劣势。
但奇书生确是位身负绝技的人物,虽有江晓峰奇招连绵的逼攻之下,仍能镇静应付,未露败象。
王修和巢南子本想出手相助,一举澡间,能把奇书生吴半风制住,但两人看过了江晓峰和奇书生搏斗的形势之后,顿然有着无从下手之感。
原来,两人搏斗的剑势,绵密异常,全无空隙,纵然要出手相助,亦有着无从下手之感,只好站在一恻,冷眼旁观了。这时,已然是太阳下山的时分,西方天际,幻起了绚烂的晚霞,映射在两人飞舞的剑势上,轮转的寒光中,闪泛起片片红光。
王修看着两人搏斗之势,似乎是很难在极快的时间中,分出胜负,心中大为焦虑,低声说道:“奇书生既然到此,绝非一人,更可怕的,除他之外,可能还有着后援人物,看样子,江少侠一时间很难制服此人,但来此聚集的天下英雄,眼看很快就会有人赶到,如是让他们再这样打下去,势必被吴半风发现隐密了。”
巢南子一扬长剑,道:“让贫道去助江少侠一臂之力。”
王修道:“为了挽救整个武林同道,用不着默守江湖规戒了。”
巢南子心里一咬牙,举剑向上行去,心中暗作盘算道:我在夹攻之时,挟着送了一条命,使他剑路受阻,江晓峰就有取他浊命的机会了。
主意暗定,立时纵身而上,连人带剑,直向奇书生冲了过去。
吴半风反手一剑,挡开了巢南子的剑势,却不料巢南子的剑虽被封到门外,竟然以血肉之躯,硬向剑上冲去。吴半风吃了一惊,急急收剑而退。
江晓峰乘势而上,长剑连攻三招。
这三剑一气呵成,凌厉无比,迫的那吴半风险象环生。
吴半风手忙脚乱的挡开了三剑之后,高声喝道:住手!“江晓峰停下剑势,道:”阁下不战了?“
吴半风哈哈一笑,道:“江少侠武功精进极速,在下佩服的很。”
江晓峰冷冷说道:“正邪不两立,咱们两人之中。必有一个人要在今日搏斗中死亡。”
吴半风淡淡一笑,道:“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个人死亡呢?”
江晓峰望望天色道:“无暇和你斗口,看剑!”
唰的一剑,刺了过去。
吴半风一闪避开道:“慢着,吴某人还有话说。”
江晓峰一皱眉道,问道:“什么话,最好能快些说完。”
巢南子长剑一顺,道:“江少侠,别让他拖延时刻等候援手。”
一上步,斜里攻上。
吴半风一招“拒虎门外”,挡住了巢南子的攻势,笑道:“道兄,何苦拿死亡来换在下的性命。”
巢南子“唰唰”两剑,道:“咱们同归于尽,但却死的有泰山与鸿毛之别。”
吴半风不再还手,纵身跃退,高声说道:“慢着,听我一言,再打不迟。”
王修接道:“道兄暂请住手。”
吴半风目光转移到王修身上道:“王兄,在下受人之托,携有书信一封,面呈三兄,但目睹江少侠的身法,不禁技痒,和他对了百剑,如推巢南子道兄,拼死的打斗,在下正是打的兴起,几乎要误了大事。
他急水下滩一般,一口气说完了胸中之言。
王修沉吟了一阵,道:“吴兄受何人所托?”
吴半风道:“君不语。”
王修呵了一声,道:“君不语现处?”
吴半风道:“这个在下不知……”
江晓峰冷冷说道:“你不知道?”
吴半风道:“这封信,他是在十日之前,交给了在下,各位大概知道,天道教中人,都受着那蓝教主严密的控制,君不语难以自主,在下的行动亦是无法自作决定。”
王修道:“君兄的书信,现在何处?不知可否先让在下瞧瞧?”
吴半风道:“书信在吴某身上,这封信本是致奉王兄的,岂有不交王兄瞧看之理。”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了过去,道:“王兄请过目。”
王修接过一瞧,那只是一方折叠的白绢,展开瞧去,只见上面写道:“十绝毒降已成。早过了对敌应用之期。兄弟想尽了办法拖延时间,蓝天义极感不满,用尽了威逼手段,兄弟无法再拖,答应一试毒阵威力,一举歼灭了蓝天义手下七位心腹高手,蓝天义虽然痛在心头,但表面之上,又不得不展笑容。”
蓝天义目睹十绝阵威力之后,对弟大为改观。视作心腹,待加上宾。
弟就观察所得,蓝天义对咱们这一帮武林同道,全无信任之心,纵然视为其鹰犬,亦难免遭弓藏、狗烹的命运。
目下江湖纷乱未息,蓝天义似是已开始下手惩治属下。除了役使他们和兄弟等互相残杀之外,已开始施用药物,逐步剥削属下的功力和寿命。
弟看其心中仗待者,并非是被他收服的近千名武林同道,似最寄望于十二剑童和十二个飞龙童子。
弟所主持的十绝毒阵,由四十八位江湖高手组成,其间有出身正大门户的武林健者,亦有江湖悍匪等辈。
十绝毒降,分着四色彩衣,并此奉告,他日若遇上,还望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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