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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殇(正文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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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骤然加速,夜流云两手捂住脸,虚软地呻吟一声。
耳畔有人吹出湿热的熟悉气息,腰被紧紧握住,大掌带着炽热温度,令人不自禁酥了筋骨。
“你说,你要怎么赔我?”
刚想开口,背却已触上柔软的锦被,夜流云脑中昏昏然,只有耳边那人一句句撩拨。
“不如,我现在来取回一些,如何?”
39
红烛摇曳,他躺在床上,被轻丝软被围在里面,如梦似幻。那人背光坐在床边,看不清表情,右手缠卷他耳边乌发,玄黑袖口自上方划过,瞬间晕花了眼。
夜流云一下抓住他的袖子,张嘴想说话,脱口却只有轻而急促的喘息。
青丝被人执起,有吻细细落下,自发端开始,一点点向上挪动着。好似有人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颗石子,涟漪一圈一圈荡开来,清明不再。夜流云浑身一颤,终于张开双手,紧紧将上面的人抱住。入手时才觉左边真的是空荡荡,令人心酸,他忍不住翻身而起,两手一用力,竟将夜离殇反压在了身下。
“云儿?”夜离殇单手有些不习惯,但还是迅速撑住身体,挑眉向上看。
夜流云不理他,只是将右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由额角开始,划过飞扬的眉,邪肆的眼,指腹顺着挺俏的鼻游走,最终落在嘴角旁,在那一片浅淡朱色上,缓缓摩挲。就是这两片瑰丽唇瓣,总是吐露出冷冽杀机,总是掌控着无数人生死,总是对世间百态不屑一顾,总是,温柔的叫出他的名。
总是让他,情难自禁。
“殇……”夜流云着魔般呢喃,手指顺着下巴来到领口处,“我想……”
夜离殇任由他细细抚弄,半躺在床上,黑衣徐徐散开。他将头抬起,似笑非笑:“你想如何?”
“我想,”长指慢慢挑开繁琐的盘扣,见到一如所想的白皙肤色,夜流云眼眸中色泽转深,“要你……”
“我想,感受你……”
前襟已被敞开,夜离殇眼睛眯了起来,右手轻叩床沿,“你说什么,我竟没听明白。”
危险!
夜流云指尖去势稍作停顿,略有心虚。但指下那片温暖太过美好,让人舍不得放手,夜流云咬咬牙,伸出一手扣住夜离殇的右腕,决定先下手为强!对着那两片丹唇狠狠咬下,夜流云迅速将他的手扳过头顶,左手则移至腰间,开始解他腰带。
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夜流云在上,夜离殇在下,两人气息纠缠,不分彼此。夜离殇突然挑起嘴角,头向后,轻轻靠在枕头上道:“好,我就给你次机会。”
“咦?”夜流云瞪大双眼,不敢相信。
夜离殇笑得更邪妄。他伸出右手,慢慢将外衣解开,露出里面同样纯黑的中衣,衬着雪白颈项,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样。夜流云只觉嗓子越来越干涩,胸口有一把火瞬间被点燃,蒸腾得他浑身燥热,身子不由自主便向眼前这片冰凉靠了过去。
感觉到浅浅的吻被印在锁骨上,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夜离殇仰起头,嘴角那抹微笑越来越深。
“我的云儿,机会,我只给你一次哦……”
“一次足已。”夜流云抬头看他,禁不住又再次俯下身,与他唇齿交缠。只要一次,我便让你从此上瘾,然后,便可有十次百次……
“是吗。”腰上敏感处被找到,夜离殇轻哼一声,慢慢放松自己。云儿啊,既然答应了,那么,你可莫要后悔……
两个相互纠缠的人,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垂下长睫,挡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鹿死谁手,孰可知?!
一黑一白,两件外衣,被人轻巧丢在床下。灰蓝色的纱帐被人解开,残烛滴泪,映出账中两个抵死缠绵的修长剪影,照出满室春色。
不一会儿,两件中衣也被扔了出来,纱帐一阵颤动,有细细呻吟从那微开的缝隙中不小心传出,撩得人心痒难忍。有人漫不经心,轻笑着,在一片玉肤凝脂上温柔抚弄,深深舔吻,有人不甘示弱,只凭着单手,也让上面那个喘息愈重,酥软入骨。
“还不认输吗?”夜离殇抬头看上面越喘越急的人,低笑着在他耳边吹出一串热气。
夜流云瞪眼,咬牙切齿:“谁要认输?!”手上一个用力,如愿听到低下一声粗喘,不禁得意道:“我倒看是谁要认输!”完全没注意身下那人,眼神已逐渐加深转浓,一双眸子黑得可怕!
“你答应了的,一次。”夜流云起身,两手撑在他脸侧,俯身看他。乌黑长发从两旁垂下,将两人隔绝在一个狭小空间中。
“是,我答应了。”
“那就不要反悔!”
“云儿,你怕什么。”夜离殇嗤笑,“怕自己吃不动我吗?”
“你才怕那个呢!!”夜流云禁不住怒吼。说着一个虎扑压上来,对着他又啃又咬,两手自发动作,左边握腰,右边扶腿。接着他顿了下,抬头看看床上的人,右手用力一提,慢慢将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分开。
……
这个……好大……
看着怒挺的硕大,夜流云咽咽口水,满脸不甘。
怎么可以这么大?!这,完全超出人类极限啊……
不不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面那个。夜流云无视老爹戏谑的视线,将角度对准隐藏在臀缝间的粉红□。
好漂亮!夜流云盯着那一点,顿时浑身一阵热浪拍来,腰下滚烫得厉害!
方要伸手去碰触,就在这时,突听外面“咣当”一声,原本就没有上锁的大门被人一脚踹翻!
两人均是一愣,夜流云跌到床下,大惊失色:“谁……小小小夜?!!”
小夜风风火火将大门踩在脚下,看着一室春光,眼角忍不住跳啊跳啊跳。夜离殇侧靠在纱帐里,随手抓了条丝被罩在夜流云身上,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嘴角笑得别有深意。
小夜半天不说话,最后估计自己也忍不住了,这才拿出一个红木小瓶,轻轻抛在床头道:“那死和尚要我拿来的,说有大用。你们,你们,”他看看夜流云,忽而又恶狠狠道:“你们继续!”说完转身一阵风似的跑了,沿途捣毁设施无数。
夜流云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嚅动:“这个……”这是个什么事啊啊……
身后伸出一只手,迅速将他提上床来,一个修长柔韧的身体立刻附着上来。还没回过神来,那手已经一路下滑,准确握住他的要害!夜流云这次是真真大惊失色:“殇?!你你你……你干嘛!??”
“你说呢?”夜离殇看着掌中分外秀气的□,眼中异常精亮。他慢慢抚弄,感受手中的东西开始逐渐粗大,直到夜流云终于控制不住,躬了身细细呻吟。
“你说谎……”夜流云扭动身躯,妄想逃过一劫,“你……你说了……嗯……说了的……让、让我一次……啊……”
“我是说过。”夜离殇做回忆状,手上却不曾停过,“只有一次,机会给你了,是你不要啊。”
“我什么时候……”不要了?夜流云大脑混沌,终于想起小夜踢门前那一段,不禁张大了嘴,“可是,难道你要我……?!”你要我和你,在小时候的你面前演活春宫??!
夜离殇说得更无辜:“是你不要的。”
夜流云更加郁闷。身上的手还在继续,他大大喘着气,终于眼前白光飞闪,下身一阵酥软。全身都懒洋洋的,无力可施,夜流云倒在床上,挑起的凤目中一片氤氲,身下突然一阵冰凉刺痛,他受惊地从床上弹起来,接着又被人按了回去。
“殇……爹爹?!”
“别怕,没事的。”夜离殇缓慢而坚定的将眼前白嫩修长的大腿分开,沾了药膏的手指快速在那从没人碰过的地方轻轻揉按,直到它渐渐松软,才将食指旋转着插入。
“……爹爹……骗人……”夜流云难受地蹬蹬腿,最后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于是恨恨看着身上人。
“明明应该让我来……唔……”
夜离殇邪笑:“云儿是在质疑爹爹的技术吗?”说着指下一用力,满意地听到他甜腻呻吟,“放心,会让我的云儿满意的。”
涂在柔嫩内壁上的药膏渐渐溶化,体内突然奇热无比,□骚痒难忍,感觉到身体变化,夜流云忍不住呻吟着咒骂:“……你爷爷的……嗯啊……了怀……死和尚……啊呀……!”
将□里三根手指抽出,夜离殇一把将夜流云搂在怀里,翻身坐起,扶着夜流云跨坐在自己身上。
“云儿不乖哦,这个时候竟然叫别人的名字?”说着腰间一挺,整根没入,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噫啊……!”夜流云仰起头,颈项优美屈伸,双手紧紧攀上他肩背,长发贴于脸畔,披满身侧。
胸前朱红被吸吮,啃咬,圈弄。下身被充满,深入浅出,滚烫无比,腰侧一只手不时揉捏搓弄。夜流云再也忍受不住,双腿自发抬起,用力夹住夜离殇柔韧腰身,展开身体,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唔……嗯那……爹爹……好、好奇怪……”
“乖,”夜离殇轻咬他耳垂,一手扶住腰,“试着自己动动。”
“嗯?”夜流云张开眼,眸中水光莹润,茫然看着夜离殇。
“就像这样,自己动动看?”
夜流云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怒难当,身后不自禁又是一阵收缩,激得夜离殇也忍不住跟着低吼一声。不去想耻辱不耻辱的问题,他慢慢坐起身,两腿盘在夜离殇身上,双手紧紧勾着他脖子,咬牙用力坐下去,然后开始不断抬腰。
乌亮长发随之在空中不停摆荡,划出绚丽弧度。
两人都忍不住激动地轻颤,夜离殇右手五指深深抓进了床沿,在坚硬红木上留下五道指痕来!
红烛上泪滴得更猛,眼看就要燃尽,突然烛影颤动,瞬间熄了一室火光。
昏暗的房中,只余哽咽呻吟,粗重低吼,以及,愈见浓烈的情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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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房中才渐渐息了声。看着怀中早已体力不支,却还被自己折腾着翻来覆去,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人儿,夜离殇宠爱的轻吻,然后替他盖上丝被,披了件衣服起身推门而出。
穿过小院,鸡棚旁卧睡的花猫迅速抬头,看到是熟人,喵了一声又趴回去闭上眼。夜离殇径自出门,没有走小道,而是向着后山树林踱去。果然,没走多远,夜离殇举目,看到有人倚树而立。
那人回头,见到来者,只哼了一声。
夜离殇也不以为许,慢慢走近,在他面前停下。
月光洒下,照在两张大小不同,却形貌相似的脸上。一样的眉,一样的眼,一样的唇,甚至,一样的黑衣。只不过,一个稚嫩冷然,初显锋芒,一个沉稳老辣,深藏不露。
过了许久,小夜开口:“那老和尚,与我说了一些话。”
夜离殇静默不语。
“他同我说,予你方便,便是予我方便。”
夜离殇眼睛黑得发亮,哼笑:“他倒是知道很多。”
“适才,我做得怎样?”小夜突然诡异的笑笑,“那药可真是老和尚给的。”
夜离殇失笑,点点头道:“不错。”
又静默了许久,小夜抬起头,唇角微扬,“我一直想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可有答案?”
“尚不分明。”
“那么,答案……”夜离殇抬手,拂过他头顶,小夜一动不动,没有闪躲。
“便是你心中所想。”
“是吗。”小夜低头想了半晌,轻轻笑道,“我是真讨厌你。”说完也不打招呼,转身回房。
夜离殇一人抬头望月,见那一轮相思,圆圆满满,不禁怅然:“我也是真的讨厌你。”又站了许久,然后才慢慢回屋,脱下外罩搂了夜流云沉沉睡去。
……
几十里外,荒野山林中,一个青衣道士手握拂尘,抬首观星。忽而他掐指算卦,一挥拂尘,哈哈大笑:“无量他奶奶的……!终于找到你了,了怀师父。哈哈,这次看您往哪儿逃!”
庙观后山,偏房内,了怀闭目盘坐于席,指下佛珠一颗一颗扳过。继而眉毛一动,慢慢睁开眼来,敞开的窗口,正看到夜离殇飘身入房。
“诸事已了,老衲也该另觅新居了。”
“只是,可惜了这山间致景那……阿弥陀佛……善哉……”
40
夜流云是被屋外踢门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一看窗外,阳光明媚,竟是已过午时了。待他抬手遮眼,身边传来熟悉又略带沙哑的嗓音:“醒了?可有哪儿不舒服吗?”
“不舒服……?”夜流云迷迷糊糊转头,接着听到脖子咯啦咯啦作响,“哇~!痛痛痛痛……!!”然后脖子上便落下一只手来,顺着脊椎来回揉捏。
夜流云舒服的低吟一声,脖子上那只手突然一顿,而后又静静开始动作。沿着脊椎,慢慢在肌肉均匀的肩背上揉按,力道恰到好处,夜流云眉头舒展,趴在被子里哼哼着不想动弹。突然那手不知按上了哪处穴位,夜流云半边身子都在这一指下酥软,刚伸出去的手霎时没了力气,软软掉在被褥中。
“腰可还疼?”耳边濡濡热气,夜流云莫名所以,转头却看见夜离殇含笑看着他,赤着上身,眼神晶亮。昨晚的一夜荒唐立时浮入脑海,夜流云“啊”的大叫一声,飞快用被子罩住全身,然后开始抱起头来无力呻吟。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怎么……怎么会变成……他被压在下面了?!!
夜离殇放在他背上的手一僵,接着缓缓收回。感觉到夜离殇气息不稳,夜流云立马醒悟,没想到他会误会,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两人皆不知如何出口,气氛一下变得极其尴尬。
“云儿。”夜离殇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压抑,一字一字从被子外传进来,“你,后,悔,了?”接着他一掀被褥,把人抱入怀中锁死在臂弯里,沉声道:“便是后悔,也迟了。”
“今生今世,你只能委身我一人,喜爱我一人,挂牵我一人!你只能属于我!!懂吗?!!”
夜流云楞楞看着他,久久回不来神,直到眼前两瓣薄唇压下来,霸道地贴上他的嘴,堵下那刚出口的半声惊呼。
后背再次贴上软榻,口中尽是他的味道,熏人欲醉。衣衫尽褪,有修长柔韧的身躯压下来,肌肤相亲,夜流云不禁用两手抱住他,低叹浅吟。
“爹爹……我只要你……我只有你一人……”
“所以……不要放弃我……不要,不要放弃……”
万物于我,皆过眼云烟。只你一人,念之心忧,失之心痛。
纵是万劫不复,一无所有,我仍然奢望,你会等我……
夜离殇埋在他胸前的头颅一滞,转而起身直视夜流云朦胧的两眼,“你莫不是忘了,我说过的,从此,不离不弃。”说着倾身,在他额上烙下一吻:“永不违誓。”
夜流云一声哽咽,紧紧抓住他肩膀。两人双目对望,眼看便要吻在一起……
便在这时,大门一声巨响,訇然中开!一个青衣道人挥着拂尘便要跨门而入:“了怀师父,你待要躲到几时?!非要我踢门吗……呃??!”话未说完,便见夜离殇右手随意一挥,那门竟又自己重重合上,瞬息后,有重物落地声传来。
望着爹爹明显欲求不满的迁怒,夜流云汗颜:“爹爹,那个,有客人来了……我看还是起床吧……”说着便想往床下爬。
“哪里有客?”夜离殇又把他按回去,睁眼说瞎话,“云儿,我们继续睡一会儿,再起也不迟嘛。还有……要叫我殇……”
“……唔……殇、殇……不是要睡觉……吗……嗯唔……”
“这不是在睡吗……乖,坐上来……”
于是,又是一场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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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道士卧倒于树下,许久之后缓过神来,坐起身拿着拂尘抹抹一脸泥土,半晌吐出一口气:“无量他奶奶的,屋子里怎么不是了怀师父?!莫不是……老子又算错了一卦?!”
“说了不让你进去,你偏不听。”小夜从树后悠然踱过来,冷笑。
那道士望望天,接着起身将其他屋子仔仔细细看过来一遍,确定没有半个和尚影子,这才恨恨地在鸡棚旁坐下,大骂:“无量他奶奶的~!果然是了怀师父高明,卜算之术精湛难攀,每次都让老子扑空!”
小夜冰冷地看他一眼,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道士见了忙叫道:“哎哎,你等等,啊那个,老子没恶意啦!小娃,老子就想问问,之前这里是不是有个老和尚?”
小娃?
小夜转身看他,眼神深邃。接着,嘴角一挑,露出被后来江湖中人视为恶魔临世的冰冷笑靥,似嘲似讽。他懒懒道:“是有和尚。”
道士一听,双眼立刻泛光:“那他往哪里走了?”
“往……”小夜手指微动,又在道士期盼的目光中放下,“忘了。”
道士手一滑:“啊?!”
小夜眼皮也不抬:“忘了。”说完往房间走去。
“哎,你干嘛去?”
“睡觉。”
“现在才中午哎~!好歹,你去帮老子拿碗饭先填填肚子……?别走啊……”
嘭!门在眼前被关上,青衣道士看看左边,里面嗯嗯啊啊,偶有床板摇晃咯吱作响声,看看右边,里面静悄悄,唯独均匀鼻息翻身踢被声。
这这这……
“真是世态炎凉!无量他奶奶的……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瘪来着?!想老子当年……唉,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道士拍拍身上灰尘,起身晃着身朝山前踱去。
“嘿嘿嘿嘿,老子就不信,山前那一堆的大小和尚也不知?!哈!他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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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夜流云两人起床,已是银钩高挂。夜流云手软脚软的任夜离殇替他穿衣,等坐在厅中,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小夜坐在两人左边,悠闲喝茶,一张脸上面无表情。
青衣道士站在屋子正中,挥挥袖袍,清清嗓子:“嗯咳,老子道号若水……”
“清水,”夜流云一杯一杯灌着热茶,头也不抬问,“你怎么与了怀认识了?”
“哦,他是老子师父的好友……”清水突然嘴角一抽,“你怎知老子号清水?!”
夜流云一口水哽在喉间。想了半天才突然想到,这是十六年前,清水不可能认识自己……
也不对啊,清水不是历九世轮回吗,那怎会不识得他?!
“你……你不认识我吗?”
清水呲牙咧嘴:“老子应该认识你吗?”
你不应该认识我吗?!还道行高明能掐会算……
“……”夜流云抚额,靠在夜离殇身上,无语问天。
清水,你果然是个半吊子来着……
“这么说来,了怀师父已经不在了。”清水挑了个凳子坐下,万分无奈:“莫不是又逃命去了?”
“他是该逃命!”夜流云说得咬牙切齿,犹不忘他唆使小夜的临门一脚,和那送药之仇。见他这表情,夜离殇挑眉:“我倒要感谢他了。不过,云儿为何如此激动?是否又后悔了?”说着握腰的手收紧收紧再收紧,勒得夜流云脸色发青,不敢再言。
两个男人如此亲密,见者十有八九都会觉得诡异非常。清水看他们两人相拥而坐,似是一对恋人,却又有七分相像,除了些微诧异,脸上无一丝厌恶反感,只有浓浓的好奇和赞叹。夜流云悄悄观察,不由心中一宽。
清水这个朋友,他是真的很想深交。
夜流云想了想,从夜离殇怀里坐起,看向清水道:“那么,你现在打算去哪儿?”
“南边台儿镇那里听说很不太平,妖气冲天,有好几拨同行前去都失了下落。本散人奉师命前去一探,家师本让我来找了怀师父,与他同去,没想到……无量他奶奶的……”清水说着烦躁的抓抓头发,“不对不对,应该是老子早就该想到,了怀那老头子怎么会不跑路嘛?!”
夜流云理解的点点头。保命第一修行第二,当然,用了怀自己的话说是“禅宗之道,即佛身为主佛心为辅”,此为了怀那死和尚的做人准则,并自始至终保持身体力行。亏他还是个得道高僧……
不过,南边竟会有妖气……
听说那里很久前应该是有一只瑞兽镇守着,能吞云吐雾,穿山入海,以保天地风水,想来道行颇高。如今妖气腾空,那瑞兽,怕是凶多吉少。
夜流云若有所思,看看小夜,又看看夜离殇,然后一拍双手,对着清水道:“我也有些能力,若是方便,可否让在下三人与清水散人结伴,一同南下?”
“这……”清水不料他会如此,不禁有些为难。这人看起来清清淡淡,笑起来更是如微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可,长得柔柔弱弱,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能力……
知他所想,夜流云笑笑,挥袖将桌上茶壶打翻在空中,茶水倾倒而出。他长袖在空中漫卷而过,一指虚点,接着茶壶落地,发出清脆裂响,几人看去,地上竟无一滴水渍。夜流云呵呵笑着,又倒回身后人怀中,道:“我累了,殇,咱们回房罢。”
“好。”夜离殇单手抱他起来,往里屋走去。蹋过门槛时,他双眼在向东的那面墙上一瞟,然后收回,眸中若有所思。
小夜也打个哈欠,跳下椅子。
清水奇道:“你去哪儿?”
“睡觉。”
“你,”黑线压顶,“明明下午才睡过……”
小夜看他的眼里分明写着“白痴”二字:“大晚上不睡觉,你想做什么?”说着他跨门而出,声音渐行渐远,“东面那堵墙,你不妨去看看。”
看他走远,清水丈二摸不着头脑:“东面的墙?东面的墙怎么了??”
只见东面那堵墙,虽用的是木料,确一点儿不含糊,全是后山的千年古木,棵棵实在,入手坚硬,想来拿斧头劈都要花费些时间。清水慢慢踱过去,起先没看出什么,可越看越不对,看到最后,他一脸奇异,撸起袖子,伸出食指,对着那面墙轻轻一按。
然后,他看到对面,另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
一地的粉尘,落于脚边。
东墙已不复存在。
无声无息。
清水看看那根手指,然后开始扶着脖子咽口水:“无量……他奶奶的……!”
“这就叫……有些能力……?拜托,这叫非常有能力好不好?!!”
无责任番外三(慎入)
话说很久以后,夜大家主双手健全(= =b也不知那要多久以后了……)且比以前更显灵活自如,从此活蹦乱跳精力旺盛功力大增挑遍天下无敌手,兼之,这个性致,这个勃勃啊……
某日,清晨,声声高亢尖叫响彻夜幽堡辽阔领地。
“啊……!!” 歇斯底里……
“啊……!!!” 继续歇斯底里……
夜幽堡大堂中,有人低头品茶,有人聚首聊天,有人观棋不语落子无声,有人提腕行书笔走龙蛇。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对如此惨叫竟不闻不问,完全不受影响。
半晌,惨叫仍在空中徘徊,夜大家主怀抱美人轻轻踱门而入。他一手托腰,一手扶臀,让怀中美人半坐半靠在自己胸膛上。再看那美人,面若芙蓉,唇若朱丹,慵懒散漫,松松垮垮的白衣,只用一条红艳流苏腰带固定在身上,两人亲亲我我,羡煞周围若干俊俏光棍。
某人目睹此情此景,禁不住抱头又是一嗓子:“啊啊啊啊啊……!!!!”
夜大家主回眸,冷哼:“闭嘴。”
展某人尖叫刹那间呈降调一路下滑,终至无声。夜离殇满意的坐上堂中主位,顺便将夜流云抱在腿上,替他揉腰。展某人见之,又是一哆嗦。
本来还在各办各事的众人齐齐竖耳,朦朦胧胧,隐隐约约,那主位上的两人交谈声一点一点传来。
“不行。”一边斩钉截铁。
“为何不行?!”另一边奋力争取……!
“原因,你会不知?”这个笑得极其邪肆。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那个说得咬牙切齿。
“那好,我告诉你。”有人开始张网收鱼,“你看,我技术比你好,体力比你好。”
“这……”有人眼睛一瞪,“你怎么知道我技术不好,体力不好?!”
“因为你每次都是三回就晕。”
“谁说的?!以前都是五回,三回只有这几天……啊啊!你匡我?!”
“我哪有。”夜大家主一脸奸诈,“不过,两只手,比起从前只有单手时,自然又能做很多事了。”
噢噢噢……?众听客眼睛从这边飘到那边,再从那边飘回来。
惊爆内幕啊~!原来,夜大家主果然一如传闻中那般的生猛无比一夜七郎啊……!!
夜流云听了这话,立刻燥红了脸,万分不甘,嘴唇一抖:“早知道……早知道……”
“就不帮你把那只手接回来了……!!”此话实非出自在场两位当事人之口。不过话音未落,这对情人竟愣了一瞬,同时朝发话人望去,似乎这话他们真的在什么地方说过。
静默……
一堆闲人动作整齐划一回头,对着展某人瞪大眼来,眸中全是如狼似虎的精光。
夜大家主夜小儿子一起回头,对着展某人眯起眼来,眼中全是穿山裂石的寒光。
顿时,展翎辉煌的迎来了他本月的又一个劫难日。
“展翎,快说说,你怎么知道的?”某禁卫军统帅飞扑而至,展某人躲闪不及,被摔得眼冒金星。
“二娘,你皮又痒了不是?”这个,不用看展翎也知道他不好惹……
“展闲侠,你慢慢讲,不用怕,老子替你掩护~!哈!无量他奶奶的……”呃……这位直接跳过……!
“暗荧,一会儿出去看看,上月那悬赏寻人的侠士还在不在。在了就转告他一声过来接人,免得有人在这儿一蹲几月浪费存粮。”啊啊啊~??!寻人??那兔崽子还没放弃?!!不要阿老大我给你做牛做马端水倒茶鞍前马后洗澡搓背就是不要抛弃我啊啊啊……
“是,主子。”等等等等……你回来啊啊……我不说了,我什么也不说了……
呜呜……天亡我也……
呜呜呜……天妒英才……
“殇……”
“嗯?”
“咱们,这感觉好像在欺负弱小阿……”夜流云摸摸下巴。
夜离殇看也不看横陈于地的大型垃圾,只顾着在怀里人儿脖子上努力种草莓:“没关系,他比你年长些。”
“嗯,说得也是。”
夜家主双手开始不老实:“云儿,回房吧。”话说两只手就是比一只手好处多,一手在腰上揉捏,另一只已经悄悄划入衣中,找到敏感处,食指顺着肌肉纹理轻轻划出一个一个大小不一的圆圈。再往上,触到熟悉的一点突起,他邪笑着按压勾挑。
夜流云只觉身上又酥又软,魂已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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