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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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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是这张脸,像极了那个女人。

“爹,这个事,非得您出面去管不可,太大,我们管不得……”

云征心里冷笑,看着父亲抱着年轻的庶母那副老色鬼的模样,这个事,爆出来,看他还有那份心情抱美人,光是秦逍那边就有得受了。

“究竟何事?”

大夫人目光那报信的奴婢身上瞅了一瞅,那是云依的身边人,却不见云依,心下莫名的就有些不安。那孩子,该不会闹出一些事出来吧!

今天,她的眼皮一直劲儿直跳,也不知是灾,还是财!

“说!”

云佰万有点不满,但还是打住了步子,沉沉落下一个字。

云征低着头报禀:

“戒律园那边传话过来,说七妹妹又在做荒唐事了……”

一提到云沁,云佰万的脸色顿时陡然一变。

这几乎是一种本能反应,那臭丫头,实在太能惹祸。

他不由得把水姬放下,沉声又问:

“她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回父亲话,七妹妹在私会情人,在戒律园那边,被几个婆子给逮住了。正巧有人报了九妹,九妹又遣人来报说,这事儿,很严重,请您亲自定夺!父亲,七妹妹一次又一次的给我们云家堡抹黑,您说,该如何是好?”

云佰万的脸孔大变。

***

云依、云征、龙隽之、龙舜之,以及几个婆子走上楼台,门口处有堡卫守关,两个执灯笼的奴婢推门而入,迎面一阵酒气薰天。

很快,楼内点起灯。

云依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越过云征,走在最前面,直直的往里面走了进去,但见房内那床榻四周,纱帐低垂。床下,两双男人的靴子,一双绣花鞋,凌乱堆在一起,一条薄衾掉在地上,压住了那一团团衣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女人的被压在最底下,只露出一截最撕裂的裙摆……

看到这光景,她笑的想要抽筋。

那小马还真能办事,居然安排了两个男人给云沁——如此一来,***之名,便当之无愧。

“奸夫淫妇,还不快快穿好衣服出来。”

她嫌恶的叫斥,指指身边的两个戒律园的某个戒律婆婆:

“你,你,去把帐子撩起来。”

那婆子应声,挽了挽衣袖,去把帐子挂上银钩。

床上,一个光身子的男人正在慌慌张张穿裤子,一个男人赤条条的附在女人雪白娇妍的身体上拼命的做着最后的冲刺运动。女人呢,犹在低低的求饶,迷乱的呜咽,跨在她身上的那男人的头发垂下来了,掩盖住了她的容颜,外头的人只看到赤~裸的雪白玉~峰在轻颤,那娇美的身子躬成一把拉满的弓……正迎合着男人奋力的承欢……

这叫什么来着?

色迷心窍,被抓了奸,还要把最后那点事儿办完。

云依冷冷笑,中了那种春药,若不来几个回合,自然是不能消退的,当然会表现的情难自禁。

但是,她的笑,在看清边上那个奸夫的模样以后,很快就嘎然而止:

怎么回事?

小马怎么把自己给搭进来了呀?

“啪!”

云崇看到是这只畜生,脸孔顿时一狠。

这个人,他自是认得的,六年前,就曾想要轻薄云沁,六年后,居然还敢……三个耳光甩了过去,他把赤着上身的小马给揪下床来,又是狠狠往人家蛋蛋上踢了好几脚:

“你他妈找死!”

小马惨一声叫,摸着那蛋蛋,在地上打滚,手上顿时见血,可以想像,云崇那一脚,必是把人家那命根子给踢断了。

别看云三哥平常时候那么和气,凶悍起来,也是极其可怕的。

紧接着,床上那位刚刚咆哮着渲泄完的裸男,被云崇揪住头发,拎了下来,砰的往外一扔,只听得闷哼一声,头撞在墙面上,血水四溅,而后一歪,屁股朝天,也不知生死如何……

“啊!”

床上女子忽然发出一记惨叫声,拼命的爬起来,蜷缩起被男人们制造出了满身痕迹的身子,无比惊恐的瞪向了云崇——她想抓一些衣裳或是薄衾之类的东西来裹身,可惜床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她只能拼命的往角落里缩,以掩饰身体的各处隐私部位。

云崇也呆在了那里,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半天,嘴里才挤出两字:

“六妹,怎么是你?”

待续!

第三十三章,机关算尽,反遭算计

同一时间,看情床上女子容貌的云依,脸上血色一下子都被抽了去一般,一瞬间内变成白纸,刚刚还弯的漂亮的小嘴,现在在不断的抽搐,结巴不成语,一双眼,吃惊的瞪成驼铃大小:

“六……六姐?怎么是六姐?”

不错,软榻之上,那披头散发的女子,不是云沁,而是那位素来高不可攀的的云家堡六小姐云馨是也。

当然,此刻的六小姐,自然没了她天生固有的高贵清傲。

此刻的六小姐,身无寸缕,满身爱痕,两腿之间尚有斑斑血迹,以及男人的体液,一身污浊,浑身发颤轹。

面对那无数双眼睛错愕的盯视,她拼命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弄不明白事情怎么演变成了这么一个光景。

明明和她欢爱的是秦逍,怎么一睁开眼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

她睁着一双惊恐无比的大眼,瞪着地上那两个男人:一个,浑身上下光着身子,头撞击在墙上,墙面上尽是血渍,一动不动;一个赤着上身,在鬼哭狼嚎……而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身体深处,肌肤之上,除了疼痛,还是疼痛;雪白床褥上,一抹血花,那么的刺目,彰显着刚刚那一场又一场的颠鸾倒凤,曾真实的发生过,只不过,对象换了,不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带领她走向幸福了彼岸,两个恶魔似的男人,一起毁了她酴。

而她还曾卖力的配合,混混沌沌,全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该是这样,不该不是这样……”

她疯狂的叫着,身子瑟瑟发抖。

云崇连忙从地上捡起那一条薄被,飞快的将云馨裹了起来,心头是一阵阵难以掩饰的震惊,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妹妹,但看到她遭逢如此大劫,还是忍不住心疼的。他转过身,疑狐的眼神盯向云依,冷冷的叱问起来:

“云依,你不是说小楼里的人是云沁吗?怎么成了云馨了?说,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枪?”

*

云依已经彻底软倒在床沿上,面对姐姐歇斯底里的表情,整个人懵了,理不出头绪来。

不可能是这样的,姐姐不是在望湖水阁那边和秦逍行鱼水之欢吗?

怎么会跑来了这里?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纰露?

竟会发生这样一个完全不可能出现的结果。

这个计划,只有她们两姐妹知道,谁会有那本事,在这么仓促的时间内,偷龙转凤?

一层层冷汗直淌出来,一大颗一大颗。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姐姐被彻彻底底给毁了,自己成了暗中推手。

*

“啧啧啧,这闹的到底是什么乌龙呀?说是来捉奸,说什么云七小姐背着秦五爷在此偷人,如今却演变成云六小姐和两个侍卫在这里玩NP,啧啧啧,真是太没道理了……大哥你说是不是……”

龙舜之摇着头直叹,推推身边的兄长,发出啧啧啧地声音,犹在那里兴灾乐祸。

龙隽之禀着非礼不视的原则,早就转开了头,静静道:

“这是云家堡的家事,三弟,我们回避。”

他大跨步的往外去,这么多人挤在这里,把堂堂云六小姐看光,有些不道德。

龙舜之很听话,在后面跟了过来。

出得门,转个弯,才要下楼,却见笔陡的楼梯又上来了一大邦子人,为首的那位是云家堡的当家人云佰万,人家一脸的怒气腾腾,身后,大夫人和云征相随其后,一个个全是看好戏的表情。

“龙大公子怎么也在?”

云佰万见到龙氏兄弟时,浓浓的眉心直直皱起。

“嗯。路过,不想到会遇上这等伤风败德的事……云堡主千万别动怒,失了理性,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法子封了这些奴才们的嘴,才是正理!”

龙隽之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

“唉,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竟出如此孽女……”

大夫人从龙大公子的语气里可以得出一个真相,于是,立即扯出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龙隽之的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他不答话,退到了边上,让他们上来。

龙舜之心里大乐,心下明白这位大夫人还不知道里头真正的情况,说这话,无非是把房里的人认定了云七小姐,要是她发现真相,那得气疯吧!

他眨着眼,忍着笑,表情严肃的接了一句,作了一番劝告:

“夫人且消消气。这种事犯上了,的确有辱家族颜面,但是,小姐总归是云家家的小姐,万万不能因此把人打死了去。收到尼姑庵去,叫她念几年经,收心养性一番。日后寻个人还是能嫁得出去的。您放心,我们兄弟俩不是那种嘴碎的人,这种事,有关小姐名节,自不会随意议论外传。这一点,我们可以用人格来担人何。倒是里面那些奴才,得好好的梳理一下了……”

说完,也让开了去。

“多谢两位公子这么顾全云家堡的颜面!”

云佰万双手一拱,简单的谢了一句,带着妻儿一并闪进了作案现场。

背过的龙舜之嘴角抽筋,好想笑,心里不断的数着数,估计着,最多十来秒时间,里头就会大动静传出来……

*

下一刻,里头传来龙佰万的厉喝:

“云沁,你到底要脸不要脸……六年前,你在外头与人私通,六年后,才回云家堡,又闹这种事,你到底是来行孝的,还是打算回来逼死你娘亲的……云……”沁字犹在嘴里,那语气就来了一百八度大转弯,:

“云……云……馨?怎会是馨儿?怎会是你?怎会是你?你不是回房歇下去了么?怎会在这里?”

一句句惊怒的大吼声,质疑声,直冲云霄,那音量,可撼天动地。

下一刻,大夫人惊恐万状的惨叫也响了起来:

“什么?什么?什么?馨儿?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的馨儿绝不可能做这种出格的事……”

下一刻,云馨悲痛欲绝的大叫起来:

“娘亲,有人在陷害我,有人在陷害我……娘亲,有人在陷害我……娘……哦,我知道了,是云依……云依,是你,是你,是你,是你害我……是你在害我!为什么要来害我?为什么要来害我?”

屋子里,一个赤身***的云馨压到了云依身上,狠狠的搧起耳光。

大夫人扑了过去,抱住丑态百出的大女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所有人的视线。面对此状此景,她显然有些手足无措,思维无法正常运转,只能惊怒交加的大叫:

“都出去,都出去,都给本夫人滚出去……这事有问题,馨儿不是这种人,不是,绝不可能是!”

云佰万心痛的看着自己最最疼爱的女儿,变的人不人鬼不鬼,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一圈屋子里这些人:

“滚出去,滚出去,通通滚出去!”

一干人全被赶了出来,一个个惊惶失措,云征和云崇神情极度难看,也退了出来。

屋内只剩云佰万,云夫人,以及云依,云馨。

云馨拼了命的在掐云依的脖子,精神状态严重失常,脸部表情,几乎扭曲成畸形,嘴里绝望的直叫:

“云依,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连我也来害。我是你姐姐,是亲姐姐啊,你竟然这么的来害我……”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云依抓住姐姐的双手,拼命的推,自救。

“住手,住手,住手,馨儿,放开依儿,你会把她掐死的,放开她,放开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大夫人扑过去,想要掰开大女儿的手,去救快被掐死的小女儿。

云馨拼命的摇头,狂叫:

“不放不放不放不放。娘,她毁了我,是毁了我……这全是她想出来的,全是她的计划……云依,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害我……”

说出来的话,几近颠狂。

屋外,龙隽之没有多留停,往楼下而去,嘴角又勾了勾。

龙舜之看了一个正着:大哥对于这么一个情况,似乎并没有多大意外,这表明什么?

他暗自琢磨着,难道大哥未卜而先知了?

俩兄弟离开了小楼,沿湖而行,慢慢的溜达,当头的月光,是何等的美丽,俨然不知道这尘世间,有人机关算尽,而害了自己——这一对端庄贤良的千金小姐,若无心存不轨之意,如何就能被人狠狠算计了这么一遭。

呵,那位云七小姐,果然是个狠角色,比起那位柔弱的燕夫人,完全是两种类型。云馨和云依哪能是她的对手。

只是,这当中,会和大哥有什么关系?

***

云馨被云佰万点了睡穴,这才终于消停了下来,而云依呢,却被云馨掐的差点昏死过去,喉咙痛的没办法说话,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到底是怎么情况?”

大夫人气的浑身发颤,冰凉,刚刚才替大女儿着了装,看着云馨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她也几近要疯狂。

她的云馨啊,可是她自小精心栽培出来的,天赋那么高,才华又出众,生的又那么美,乃是云氏百年以来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如今,竟这般叫两个下三烂的贱奴才毁了,她不甘!

她不甘啊!

她如何能甘心!

云依的脸色,依旧苍白,捂着双耳,拼命的摇起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样一个变数,是她根本就不曾预想到的。

“你怎么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馨儿怎么说是你在害她?依儿,你到底干了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馨儿嘴里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扶着小女儿的双肩奋力的摇,这个有点小聪明,就爱瞎摆弄的丫头,怎么就这么这么的让人不省心。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姐姐明明在水阁那里和秦五哥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云沁明明就来了戒律园,怎么就平空消了失……对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云沁……是云沁在算计姐姐,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除了她,还有谁有那么恶毒的心肠……我去找她算帐……”

云依推开母亲,往外冲,却被云佰万拎了回来。

她对上了父亲愤怒的眼,三个耳光啪啪啪落下,那么的不遗余力: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刚刚让人来报,说沁儿在这里偷人,这会儿,又说是沁儿在背地里暗害人,请问,证据呢?

“没凭没据,你怎么认定她在算计你们?

“她又为何来算计你们?

“你瞧瞧那两只畜生,比起你秦五哥,根本一文不值,杀了他们,还嫌脏了自己的手……你还好意思跑来说你七姐在这里偷人?

“云依……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件事,究竟怎么一个来龙去脉?”

“爹啊,我发誓,我发誓,之前,姐姐真的和秦逍在一起,秦逍可以作证的,他们俩个应该在水阁才对……”

她捂着被打疼的腮膀子,一个劲儿的想向父亲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云佰万冷笑:“什么叫应该?现在的事实就是馨儿在这里被两个畜生糟踏了,而你,带着一干人把她揭发了出来。”

“所以我才说,这事有问题。爹,您得相信我,刚刚进来这里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云沁,这事,安嬷嬷可以作证。对,我们可以把安嬷嬷叫过来一问究竟的……是她向我通风报的信。”

云依跪在地上,面对父亲的狂怒,心里一阵阵的怕,有些事,她不能说出来的。绝不可以。要是让父亲知道她有意陷害云沁,后果,只怕会很可怕。

“那她现在呢?”

“应该就在附近。刚刚我还看到她的!”

大夫人马上冲了出去,大叫:“把安嬷嬷给本夫人押过来!”

这时,门口,有个小婢女怯怯的接了一句:“禀夫人,安嬷嬷被人打晕了。就刚刚不久之前,安嬷嬷她们不许七小姐把小公子带走,七小姐一怒,让秦五爷把人打晕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云佰万一听这话里有问题,跨步过来,将那接话的小婢女一把拎起来:

“云沁小姐果真来过这里?”

“是!”

那小婢女怯怯的回答。

“小公子怎么会这里?”

“这个奴婢不知。只听说小公子犯了事,被送来这里罚跪。后来,小公子发起了烧,谷儿跑出去把七小姐带了来,然后,七小姐和守着小公子的几个嬷嬷起了冲突……”

云佰万听完,狠狠冲大夫人横了一眼过去,这一眼,又凶又厉,犹如厉鬼,他把小婢女扔了出去,转身回来踱了几步,而后,一掌拍下,将一张桌子击了一个粉碎,指着大夫人吼:

“又是你干的好事!”

大夫人惊喘一声,往后足足退了三步,咽了一口口水才道:

“这样就对了,必是云沁叫人设下了这个陷井……她这是故意在报复……”

“闭嘴!”

云佰万喝断,一步一步逼近:

“云沁怎么就要设下这么一个陷井来害云馨了?”

“为了秦逍,她们两个,一直就水火不相融。在这个事上,你一直偏帮云沁……”

大夫人跳的半天高,面红耳赤的争着。

云佰万冷笑出声,一把揪住了妻子的衣裳,拉了过去:

“你他妈说话有没有用脑子,明明就是你们见她不得,明明就是你们视她为眼中盯肉中刺,你还好意思说,她与你们一直水火不相融?云沁想嫁秦逍,只是点个头的事,云馨想成的事,有千难万难,若说你们会算计她,我信,若说她来算计云馨——请问,她算计了以后,有什么好处……”

大夫人语塞,心,不住下沉,关心则乱,言多有失,百密难免一疏,果然如此,这一刻,她无言以对。

“我去找云沁算账。我去找这个贱人算账!”

这对夫妻犹在争辩,边上的云依,如一支离弦之利箭,嗖的一下射了出去,楼梯上发出一阵噔噔噔的下楼声,云崇和云征一并跟了去。

云佰万将大夫人放开,追了出去,也想去燕楼,今日这事,他非得调查清楚不可。

待续!

第三十四章,底线,触不得 (别错过)

燕楼。

西阁。

云沁在静静的照看云灿,小家伙的脸蛋通红通红的,身上呢,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真是可怕的厉害,体温也烫的厉害,且一直在梦呓,不断的叫着“娘亲”两字。

每个被受苦受难的人,在陷在无望的沼泽时,总是本能的念想最令自己有安全感的人。而母亲,通常是被叫的最多的一个词。因为母爱从来是最最安全而温暖的。

云灿,这个可怜的孩子,此时此刻,在思念他那离奇死亡的母亲轹。

“小姐,您去休息吧!我来照看便好!”

清袖轻轻的说,抢着要去拧手巾。

“娘亲,云灿哥哥太惨了!那些人怎么这么狠心啊?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篁”

囡囡盘坐在边上,生气的直叫。

刚刚云沁把把云灿带回来的时候,云歌儿醒了过来,下来找她,在知道云灿受伤的厉害,还发了高烧以后,就再也不肯离开。

“嗯。都是为了保护我们,你云灿哥哥才受了这些皮肉之苦。”

云沁轻轻的对她说:“你灿哥哥在家云家堡的日子并不好过!”

“那我给灿哥哥呼呼……灿哥哥,灿哥哥,你会好起来的,以后,跟着我娘,谁也欺负不了你!”

囡囡趴在床上,替云灿呼着,小脸一脸认真,点点滴滴尽是心疼之色。

云沁怔怔看了女儿一眼。

“娘亲,灿哥哥这只手上没抹药膏……我来帮他……”

“别别别,小祖宗,你重手重脚的,别把你灿哥哥弄疼了,娘亲来就好!”

她把凝香玉膏夺了过来,示意囡囡坐好,然后,她沾了一点,轻轻的往那云灿那些伤口处抹上去,心里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

的确,这个孩子,以后真不能再跟着大夫人她们了,尤其是经过了今天这样一个事情以后,留在她们身边,这个孩子,再没有前程可言,迟早会被她们弄死了去。

她得替云灿另谋出路。

云沁一边思量,一边很用心的替云灿处理伤口,回过头来时,看到囡囡这小丫头,倚在床头,双眼皮开始直打架:果然是孩子,前一刻还在嘻闹,后一刻就能睡了去。

她碰了碰她的小脸蛋,满带怜惜的道:

“囡囡,去睡吧!”

云歌儿马上睁大了眼,摇头:

“不!我要陪灿哥哥!娘亲,我陪在这里和灿哥哥一起睡好不好?”

云沁斜眼看,取笑:

“你陪着有什么用!到天亮时,保定能把你灿哥哥的被子全卷了去。就你那睡相,除了你娘亲我,没有人敢和你睡!为了你灿哥哥早日康复,你的这份好心,还是省着吧!”

这妞儿,睡觉的时候,特能卷被子,一不留心,别人身上的被子,就能全叫她占了。

“哪有这么严重……唉,好吧好吧,那我等娘亲一起睡!”

“你先睡,娘亲去和秦伯伯说几句话!乖乖的,好不好?”

“好吧好吧!”

囡囡打着哈欠点头。

云沁送她回房歇下。

不一会儿,出来,浓浓的夜色中,有悠扬箫声在传荡,月光是皎洁的,给园中万物铺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亭子内,秦逍静静的站着,亭角上,挂着一盏六角风雨灯,亮着一点光。把他孤寂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便是那箫声,也略显得有些苍桑。

她在檐下停伫,而后轻移莲步,走过去。

他一曲也正好告以段落,手执箫,转过身来,望了望西阁,轻轻道:“真想和你琴箫合奏。要不要来一曲?”

声音流露着一股难言的落寞。

“以后再说。今儿个太晚了!”

她目向西方,隔着一堵高高的墙,隔着一片大大的湖,是一片火光映天,那里正演着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她的眼神冰冰冷,敢来暗算她和秦逍,这仅仅只是开了一个头。

萧逍坐了下来,将箫隔在桌面上,顺着她的目光看,自然知道她在看什么。

“还没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边的?”

“小眉来通风报的信。”

云沁淡淡的回答,坐下。

*

将小眉赶出去的同时,云沁让春姑姑在私下里和她讲了一讲将功折罪的法子,只要她能按她所说的行事,那么,她还是可以保她一条性命。

云沁用小眉这个角色最终想要达到的一个目的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小眉是大夫人按排在燕娘身边的棋子,云沁要是大张旗鼓的将其逐出去,那边得到消息,多半会将其斩草除根,为了保下这个棋子,她逐的悄无声息,由春姑姑亲自将其送去堡务阁,理由是:没有忠心护主,惹恼了七小姐。

云沁授意,让其在春姑姑离开以后,直接跑去找云依,她这个九妹妹一心想害人,那她总得想法子派个人过去,监视她不是。

无疑,小眉是最合适的人选。

她让她去哭诉,然后出卖一些比较有用的消息给云依。

云依这个人,小聪明是有一点,却和大智慧搭不上什么关系。

她想成就自己的小算盘,就会动用一切在她看来管用的人或消息,来为她所要达到的目的开路。

云依会收下小眉,原因之一,就是为了和她对着干,她绝不可能猜到她逐人的真正原因所在。

原因之二,小眉身上还有利用价值,比如,她对燕楼每个人的脾性都很熟悉。

通过小眉,她能获知一些有用的东西来大作文章。

比如,差遣小眉去请秦逍赴水阁之约。

在这个事儿,小眉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秦逍并不知道她将小眉逐了。

还好,小眉这一次很理智的没有倒向云依,而是悄悄跑来向她禀报了这个事:说来,她也没想到,小眉这步棋,起效的这么快。

当时,她走在赶往戒律园的路上,中途正好遇上了她,小眉对她说:

“九小姐要我假传七小姐的话,约了秦五爷在水阁见面。阁楼里还点了合欢香,怕被秦五爷闻出来,另外置办了烈酒,另外薰了浓香,意图不轨。”

她听闻后,当即就去了水阁。

事实上,在小眉没来之前,已经有人通知了云沁。

来通风报信的那个人,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一号角色:龙家那位大公子——龙隽之。

在她绕过湖泊,往戒律园赶去的途中,龙隽之身边的侍卫突然冒了出来,传达了几句话,大致的意思便是水阁秦逍有麻烦,戒律园设着陷井,叫她务必小心。

那个侍卫,来无影,去无踪的,形若鬼魅。

之后,她先审问了谷儿,谷儿并不知情,她松了一口气。

那一刻,云沁左右一盘算,一边让谷儿潜回去,暗中观察情况。

以她估计,看守灿儿的婆子中肯定有云依的人,那些人可能会借机将她引去那座小楼,或是直接敲晕,送过去,谷儿必须去弄清楚哪些个婆子是云依的人。因为看守云灿的一共有四个婆子。

她自己呢,则绕去了水阁,一路上,使的是一身绝妙的轻功。

到了水阁,她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对环境进行了斟察,在确定了云依所藏位置以后,才自那半开的窗子一跃而进。

屋内,有一缕缕月光射进来,并不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迅速的欺近床榻,但看到床沿上坐着一个正揉太阳穴的身影,一层轻纱将他笼在其中。

她顿住步子,没有再靠近,屋子里果然渗着浓郁的香气,那香味里渗进了合欢香的气息,很淡很淡,却是一个能令人动情的好东西。

*

那个时候,秦逍的确中了迷幻药。

这药性起的太强。

再加上,来请他去赴约的人,是小眉,他当时,真是没设多少防备。

进得那阁楼,先是闻了那合欢香,又喝了那放了催情药的酒,他的确有那么一瞬间被那么美好而不真实的感觉所控制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股欲念。

他,想要得到云沁的渴望,在那一刻,无比强烈。

于是,他顺应感官的驱使,和那个女人,有了那么一场叫人恶心的纠缠——那种快感,令他发狂。

可当他抱起这个女人,往榻上倒下去时,当他想就此放纵时,窗外飘进一股古怪的气味,他闻到了,精神一凛,眼前幻觉消失不见。

他看清了身下女人的模样——

根本不是云沁!

而是云馨。

那一刻,他惊的浑身是汗。

为了防止这个女人趁机反过头来咬她一口,到时有理说不清,落下一个非娶不可的罪名,他选择了第一时间将这个陷入亢奋的女人点倒,而后,坐起。

他自是愤怒的,曾有那么一瞬间,想一掌劈死了她。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算计他,愚弄他。

他聪明一世,何曾被人掌控了主动权过。

实在很难想象,要是,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要是,最后他被人捉奸在床,他得面对怎样一个糟糕的局面——云家堡誓必会威逼他娶她,而那个结果,却是他永远无法接受的。

那一刻,他怒冲九霄。

也便是这是个时候,云沁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他面前,带来一缕属于她特有的体香。

他抬头,看到了那一道熟悉的轮廓,在面前,静静的睇望……

这才是她,与他永远保持一段距离,绝不会投怀送抱!

这才是他想的女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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