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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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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yè破瓜之日,招来了天下风流公子云集,价高者得。

是夜,女子被逼接客,死活不从之下,被强~暴。

办差回城的罗成听闻后,一怒之下,将那贵公子给打了个半死。

就这日,贵公子死于非命,罗成自然而然变成了杀人凶手。

罗成觉得冤,向自己的主子申述,说:“人不是他杀的。”

梁良根本就不替了出头,哄着骗着,将他投进了大牢。

罗成哪肯受这不白之冤,越狱,逃亡,而后被通缉。

就个时候,他遇上了她和司靖:这孩子在听说司靖就是东越国那位具有传奇色彩的第一提刑官以后,(已经谢任的),霸着再不肯离开,非要他给自己平冤,还拿那好的不得了的功夫威胁他们:敢不平冤,就一起同归于尽。

正巧那时,云沁正缺人手用,觉得这人可堪造就,就和司靖联手把这件案子揽了过来,半个月时间,还他清白,顺道还将那个没用的废物梁良给整垮了。

事后,罗成发现真正在背后运筹帷幄的不是司靖,而是她云沁,真心折服,拥她为主,成了她另一个近身侍卫,是囡囡最最喜欢的一个伯伯之一。

正式跟她的那天起,她给了取了一个名字:罗成——他呀,长的就像人家聂远扮演的俏罗成,冷面的,俊而有型,于是这名字当仁不放的就落到了他身上。

再然后呢,他成了她最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这一次,他跟她一起混进了怀王府,二人都有易容,现在,他是侍卫长:吕盘。至于真正的吕盘,早被他们的人给关了起来。

“主子!”

虎头虎脑的罗成走近,叫了一声,深亮的眼,一煞不煞的落在云沁身上,是那么的认真,也有惊艳之色,惊艳中还有一丝异样的困惑一闪而过。

待续!

另外一更,下午,上午在公司忙事!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9

主子这么一打扮呀,真是“娴雅”,哪像以前,要么男人装,要么就扮的平平常常,从没有斯斯文文、娇娇滴滴的做过一回名门淑女贵妇,总是凶乍乍,悍凛凛的,难道今番这么秀致,哪怕这张脸不是她自己,依旧好看,若是她自己,唉,得迷住多少人。

“嗯,五天了,查的怎么样了?”

云沁微一笑,没废话,直接问重点。

罗子收回心神,目光一瞄屋子,原是想找笔来画一画的,又觉得不妥,这时,正好瞄到了边上的棋盘和棋子,便跨步过去,低低道:

“主子这里来,罗子摆给您看!”

“嗯!”

云沁跟了过去,看着罗子抓出一把白子往铿亮的地板上摆起来,一颗一颗,摆的飞快,小的细节上,则拿松子来替代,很快就把将整个王府的平面格局排布了出来。

这罗成呀,以前有点木讷,不过经过她四年的精心调教,早已经脱胎换骨,如今这心眼呀,贼精贼精的,绝绝对对是个干间谍的材料。这样一个人儿,若能跟对人,将来没准就能封侯拜相。

嗯,有时,她会觉得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的武功,他的学识,都极高,不像是寻常人家出来,自小的教养貌似很严谨。

这些年,她一直在替他寻找那失落的记忆。

“主子,你看,就是这样子的。”

罗成蹲在那里,指了指那棋面布局,开始认真的解说:

“王府的面积很大,分南北两部分。南边是前院正厅,正厅两侧,东边那处为王府管家管事日常处置家务的地方,被为东理事阁,西边为厨房。隔着一片小林子,一重假山。置着一座高高的塔台,可纵观整个王府。

“后院,一共有十个园子,东院,西院,堇园,北院,客院有两间,另外听雨阁,望松阁,库房,还有一个就是下人院。

“东院是您住的地方,西院是侧妃园子,堇园,怀王的寝院,闲杂人等一律不能随意进出。北院空着,客院是招待来客的,听雨阁内,种植奇花异草,装典的极为精巧优雅,望松阁是禁地。库房那边有重兵把守,下人院很大,一分为二,一半是奴婢房,一半是侍卫房,操练场,以一道墙一条过道截开。

“除却库房,每个园子里有十来间房,书房,寝房,厨房,浴房,练功房,女红房,一应齐备,各配嬷嬷奴婢十八名。夜间,有侍卫巡夜,每两时辰一巡,每个园子外配四个侍卫值夜班,我们这个园子比其他地方多了一倍,可见这位王爷对您的戒心很重。”

罗子说的极为的详尽,怀王府戒备一直森严,全府上下三百零八人,一个个对怀王忠心耿耿,几乎无人能从那些人嘴里探知怀王府的内部消息——

怀王府家治极严,那是全京城出了名的,罗成能把怀王府打探的如此仔细,真算是厉害的,毕竟,他作为陪嫁过来的侍卫,在王府的行动,一会受到限制,二会被人监视。而王府的护卫素来严密,便是飞进一只蚊子进来,他们也能发现。

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摸清怀王府的布局,挺难。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0

一般皇族府邸,都有专人设计,这样的建筑图纸,想要拿到倒也不算绝难,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云中阁的人,总能办得到。

可偏偏怀王府是太上皇亲手设计的,这份图稿,谁也得不来。

而建这座王府的工匠呢,不是死了,就是遣散各自回家,一时找不到一个可以提供线索的人,所以,怀王府的所有一切,都得靠自己去摸索。

好在罗成是个厉害的人儿。

云沁轻轻一笑,笑容淡淡如花,歪着脑袋开始瞅起“地图”,手上则玩着一枚棋子,玉质细腻之极,思虑了一会儿,才接上他的话说道:

“嗯,那是自然,萧远那只贼狐狸,将瑶儿配给怀王,那就等于在人家头顶心放了一把钢刀,这刀子要是落下来,小命就得玩完,萧缙怎敢吊以轻心!”

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这样的婚姻,何况他是怀王。

这场婚姻,与怀王来说,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可怜白白就毁掉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怀王的谨慎是出了名的。”

罗成想了想,低吁了一声,沉沉的道,

“我看,想要接近那库房,不容易!”

她哪能不明白,沉吟间,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枚代表库房的棋子:她要的东西会不会在那里,这很难说——那些珍贵的东西,可能另有安置的地方,就算自己进去了,怕也是白忙和一场。

“库房那边有十二个精武侍卫把守,钥匙有四把,原本由管家和库房管事各管两把,想要往里面拿东西,得从管家那里领了凭条和钥匙,再去库房管事那边核准方能进去取。五天前,总管掌管的钥匙已交给侧妃!想要进库房,不仅要得到侧妃的手谕,而且还得到钥匙。所以,我们想按照正常途径进去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罗成见主子盯着那边看,忙又补充了一句。

府里全是怀王的人,他这几次探看府邸布局,都是夜里进行的,幸好他轻功是一绝,如魅影一般,来无影,去无踪,亏得如此,有次,还是差点被撞破。

“我知道,想要进去,那得多花一些日子!不过,依我看来,只怕那库房内也未见得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枚琥珀灵玉,乃无价之宝,可避毒驱邪,那人怎会放进库房?倒是那支千年玉灵芝,极有可能放在那库房的冰窖内……嗯,就怕连冰窖,也另有别置。通常,狡兔有三窟,而他呢,比兔子狡猾多了。想要知道确切的藏宝地儿,必须取得他信任。”

云沁喃语着。

罗子静默了一下,忽想到一件事,抬头试探着问:

“主子推了掌家之责,难道不是想到了其他法子?”

“没!管理怀王府不是一件好差事,怀王肯定不会放心,我会完完全全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下。监守自盗这种戏码在怀王眼皮底下行不通。弄不好,反会中了圈套。得不偿失。”

云沁皱皱秀眉,在别人眼里看来的肥差,在看她看来,是一把枷锁,一旦套上,就是画地为牢,把自己逼进了另外一个险境。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1

“慢慢来吧!至少我们还有半年时间!我会另想法子对付。最好令那男人心甘情愿的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她一定可以找到这样一个机会的——解决问题的办法,绝对不会只有一个途径。

门,忽被推开。

“小姐小姐,外头易总管来了,说王爷刚刚回了王府,请三位王妃去前院聚芳阁见面,一起用晚膳……”

青袖自外头,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奔的有点急,有点气喘吁吁,站定了禀。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罗子,萧缙外出去办什么事,你可让人查探清楚?”

她微微有些诧异从那“地图”上转过头,顺便将那棋路悉数踢成了一团,开始装到棋碗里去。

“有,今天我在茶馆吃茶时,得到了阿司放出来的一个消息:最受太上皇重用的胡国师,死在了福州。死因成迷,如今这案子,毫无线索可查,听说已经成了迷案。想要查清楚这事,估计得费些时间。这会儿,怀王突然回来,估计这案子是被拉回京城受审了。”

罗子静静的报禀了一个最新得到的消息后,依着当前的形势揣度了一番。

“死了,怎会死了?这人不是一直服侍在太上皇身侧的吗?”

她皱了一下小巧的鼻子,有些惊疑。

“据说,太上皇昏迷后,他就闹了失踪。但外头,根本没有人知道,大家都以为他闭关在练仙丹。”

“哦!”

“胡国师身死胡州的事儿,福州府在通报朝廷后原打算不公开的,也不知是谁在当中搅局,现在不得不查了。而且还是彻查。可能会牵出更大的隐情。”

“哦!”

云沁心头一动,想到那天在雍和宫遇上的事,太后不让她去给太上皇探脉,这里面肯定大有猫腻。

“你说,这事背后,会不会是太后和摄政王在做手脚,然后是萧缙插在当中搅混水?”

表面看来,就是这样的,不过,这样的揣测太过于浅显,事情的发展,显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这当中,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内幕。

罗成微一笑,这笑,有点诡异,同时,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是,另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这件事喧之于从的!这是阿司说的!他在关注这个案子,觉得稀奇之极。不过,没有动用云中阁的人在查。”

司靖对这事有了兴趣?

她再度皱了一下鼻子。

那小子,被称为东越第一神探,狂生也,平常时候,就爱破案,原是那司刑查案最高的长官,五年前,却被人冤,杀生父占庶母,罪证确凿,死有余辜,那好好的名声,一夜间一落千丈,顿成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不甘受凌迟之刑,逃跑,正好遇上也陷于落魄中的她。

两个人在棋谷遇上,以棋论交,最后,她与他作赌:

“我若把你的冤情给洗清了,从此以后,你做我的侍从,二十年时间,心甘情愿替我卖命。”

当时,她才十五岁,布衣荆钗,打扮的就像一个村姑,却在一个二十四岁做过“提刑官”的男人面前扔出如狂语,有心人听得了,必会笑她说话忘了把下巴托住:信口开河啊!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2

那司靖惊叹她的棋技,一个小小女娃儿能有如此本事,实属难得,觉得她的才智可能真是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但同时,他也不认为她有那本事能替他翻案——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查清楚,这天底还能有谁能将这一切迷团弄清?

他笑,自是笑她在不自量力,却也爽快的立据应下。

她知道他那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对她从不抱希望。

结果大大出乎司靖的意料:

云沁花了一个月时间,凭着她那颗七巧玲珑心,找出了真凶,痛快的替他一雪沉冤。

司靖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一诺千金,就这样弃官跟了她——做了一个默默无闻的跟班,帮她带孩子,保护她母女不受欺凌——这人功夫不赖,后来,还助她收伏了一个江湖黑帮势力:云中阁。

之后,在他、罗成及阿群的帮助下,她将整个云中阁肃洗了一番,成为了她的集团,她的领地。

之后,司靖成了她的私人男“秘书”,代表她掌理云中阁里的事宜。不需要她出面的时候,全全由他去应付,她属于幕后。

但司靖最最喜欢的还是破案,跟了她,他失去了提刑官一职,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多少有遗憾的。

云沁从来不是一个专横的人,便许他做了一个业余的神探:专门拿赏金替各国的衙门破各种疑难迷案,越奇诡,他喜欢。

之后,他们一边做买卖,一边做神探,凭着两个人的关系网,将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将一个个案子办的那个妥妥当当,神探的名声啊,那可是一浪高过一浪,五湖四海远名扬,那不是虚的。

不过,外头的人,并不知道司靖就是云中阁的人,也没有人知道云中阁的幕后老板是个女人,更没有人清楚神探司狂生,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云老板审案的那份本事儿,比起司靖,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私底下,司请誉曾赞叹:天下第一奇女子,唯我家沁主子是也!

这不是虚捧,而是大实话。

有时,司靖会瞪着她直嘀咕:“这脑袋瓜子这么厉害,将来哪个男人敢娶?”

可是,这一次,他们一起来西楚,本来都没想过要参和进这边的政治之争的,但为何,事情会生出这么多不可预测的变化呢?

她,鬼使神差的就进了怀王府,司靖才到京城,京城就发生如此怪案,偏偏这怪案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令他生了兴趣!

这一切,当真只是一种巧合吗?

秀气的眉头不自觉的拧了一下,她一边想,一边问:

“哦,是吗?查到源头了吗?”

“还没!”

“那就继续查。”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云沁陷入沉思,想到了棋子棋手一说:若在这件事里,她与司靖都成了棋子的话,那谁是那个下棋的人?

这世上,似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想要算计他们,是绝对有难度的。

可她就是有一种入网的不妙感觉。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3

她皱着眉心,先将这感觉放到一边,思量起另一件事:胡国师之死。

这人,云沁并不认得,不过,她听说,前朝金氏后嗣,之所以一夜尽被斩杀,全是这位能通仙的胡国师夜观天象后,一手劝楚帝斩杀殆尽的。

他是萧氏皇族的大功臣,更是金氏灭族的罪魁祸首。

据说,他曾向楚帝进言:

“金氏十七公主,乃天降凰星,具备再创金氏辉煌的异能。必须除掉。”

楚帝捉拿不到十七公主,就问罪金氏其他皇嗣,将金氏一脉全部斩除,他想看凭这样一个小小女娃儿,没了庞大的家族作后衬,能有怎样的作为。

据说,楚帝之所以会那么看重萧缙,也是因为这个胡国师曾在皇帝面前说过这么一句:

“此子,可兴天下!”

这样一个人物,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死掉了呢?

功夫那么好,心机那么深,势力那么大,即便称不上权倾朝野,但是,他在国师这个位置干了十八年,早已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谁能弄死了他?

他的死,到底预示着什么?

“主子,阿司让我问一句,他想往这案子里去参和参和,您看行不行?”

罗成轻轻问了一句,想到的是司靖那跃跃欲试的神情,那眼神,亮的,就像完全被点着了一般,显得异常的亢奋。

云沁置若未闻,小巧的鼻翼又翕动了几下,就好像被什么给困扰住了似的,难得露出几丝困惑之色,在罗成眼里,他的主子,还从没被什么给困住过,不由得心头一诧,忍不住问:

“怎么了?”

“嗯?哦!”

她转过神:“没什么!怎么?他又想去查案?”

“是!”罗成点头。

“这个事情么……”

云沁想了想,神情显得慎重,而后才微一笑,笑的特别美,妆个这副模样,越发显的女儿娇气,自然也少了几分应有的英气:

“成是成的!事实上我也有这个意思。”

罗成会意的低一笑,其实他也明白主子会答应,司靖如今这第一神探的美名,一半功劳来自主子:她也爱查案子,爱在各种疑团里寻找蛛丝蚂迹,解出最后的迷底。

“嗯,我知道了!”

“不过,这一次事关西楚皇族,皇族的隐私,最好是别沾。好在我们不是西楚的人,倒也不怕他们杀人灭口,但真要是参进去,可能多多少少会有麻烦……而且这麻烦还不小。嗯,这样子吧!先让他在洛京的消息放出去,看看反应,西楚朝官必定来请,然后叫他把架子摆的高高的,一尽量将有可能会以后会沾上的麻烦处置在萌芽状态,二多拿赏金!”

“是,我明白了!”

罗成点头,她做事,总会把一切可能存在的麻烦想到,那种站在至高点上,纵观全局的冷静,深深的能把人折服。

云沁吐出一口气,走到窗口,远远望着,华丽丽的园子里,朱门重重,层次叠开,哦,西边那边的人好像已经得了消息,正往前头赶,唔,是宁以春,带着丫头跑这么快,是不是想去告状?

于是,她很快就那些确下不下来的疑惑抛之脑后,忽觉得这场景,还着实有趣,不晓得怀王瞅见宁以春那张脸以后,会有怎样的感想。话说,她可是在替他省麻烦。不知道他会不会感谢她?

肯定不会,估计还会有麻烦——那些人猴精似的,保管心里另有想法。

“嗯,你下去吧!我也得到前面去唱戏了!”

她眼神亮湛湛的说,无聊劲儿顿去,对付怀王,就得打起精神来。

罗子没有走,而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睇着,看着她被重新激起了斗志似的:主子和司靖几乎是一个脾性,一个爱破案子,一个呢,爱和人暗中较劲儿——和怀王的暗斗,会令她兴奋!她呀,遇强而强,有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力量,但,怀王真是个可怕的人物。

他神情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问了一句:

“主子,怀王不好对付!也许今夜他会来这里宿夜,您要如何打发了他?”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4

他的眉眼间有凝重之色,躲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琥珀灵玉再如何宝贵,千年灵芝再如何珍贵,都不极主子来的金贵。这怀王,纵然英武不凡,也不能占了她的便宜。

他怕她吃亏。

他知道她不是寻常女子,但怀王,那是一头杀伤力十足的猎豹。

云沁听着一楞,转头看,看到了他的关切,这种关心全是发自内心的,这个初跟她时冷漠少年,如今也渐渐学会关心人了,心不由一暖,笑道:

“放心,这事,我会想法子对付的。你给我好好查探就好,小心了,别叫人发现形迹,嗯,还有,吩咐阿司他们,尽快把慕容瑶的母亲给找出来。只要瑶儿的母亲没事了,我们这里就能大胆放手去干,到时,叫他们发现,顶多就是一走了之!!”

“是!”

罗子又睇了一眼,想要退下,转身时想到一个事,又折回禀了一句:“对了,阿司让我跟你说:秦五公子前些日子离开了南燕,听说来了西楚。可能是来找您的!还有,阿群也在洛京,他派人找过,想和你见个面!”

说完,恭敬的一欠身离去。

虽然,她被家族所抛弃,但是,离开云家,与她而言是一件好事,她得到了另一笔财富,亲手打造了属于自己的“帝国”,结识了那么一批可为她所用的优秀儿郎。

历经磨难,五年时间,得良师,结益友,是她之幸,她很珍惜。

云沁看着他离开,脸上挂着一抹微笑,欣慰的同时,所有的心思又落到了“秦五公子”这四个字上。

秦五,秦逍,曾经的未婚夫,她从小依赖的小小少年。

唉!

她叹息!

一别便是五年,自雨夜各奔东西后,他们再没有什么交集,可她隐隐约约觉得,他一直存在于她的世界里:自己的云中阁之所以会如此红红火火的站立起来,可能有他在暗中相助。

秦逍,那个看着她终自幼长大的少年,五年前,她以为他只是寻常的官宦子弟,凭着自己的才干而在南燕独领风sāo,但这五年来,她感觉秦逍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深不可测。

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南有一奇,北有一煞。

这奇,指的是秦逍,这煞,便是怀王萧缙。

秦逍心思出奇,善出奇谋;萧缙建功于军营,被称为煞神,谁与其临阵为敌,必自寻死路。

如今的秦逍,可是南燕帝身前最红的臣子,二十有八的他,却至今未婚,听说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收下。

他这是在干什么?

难道他对她还没有死心吗?

五年前,她就跟他说过了:这婚事,就此作罢,从此婚娶各不相干!

当时,他只是淡淡一笑,温柔的眼神,看她时是疼痛的,说:

“这婚事,是先人定下的。不是你想毁便能毁掉的。沁儿,你爱玩,那你先去玩,等你玩累了,记得回来就是!我会等你!如果外头待不下去了,我还在!沁儿,那个男人已死,我等你把这样一个意外的闯入者淡忘了。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候的。我等着。”

那个男人,真的优秀,可是,她的心,已经先入为主!

她再度轻轻一叹,丢开那些旧事,看向窗外,吩咐了一句:

“青袖,走吧,咱们去前院!”

去做棋子,其实,也是棋手。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1

皇族世家的规矩,日常膳食各园主子皆在自己园子吃,逢年过节才会聚在一起吃,这种传统,盛行在九洲各个国域,以前,云沁在云家堡时,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

还未到聚芳阁,就有一阵哭声传出来,抽抽泣泣,好不凄惨的盘旋在阁楼的上空,一阵阵传荡开来。

云沁上台阶的步子缓缓,脸上的笑容深了一些:宁以春果然在里头告状来了,不晓得怀王对这位新婚妻子“毁容”一事,持怎样一种看法?

“哟,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在哭了?宁妹妹,别哭别哭,太医不是说了吗?你脸上那癣痘呀,沾不得水,尤其是泪水,你要知道,人的眼泪呀,是咸的,那么一沾,誓必会令伤口恶化发炎,会越来越严重的!那还了得!这花容月貌的,要是毁掉了,那得多揪心!”

她敛笑跨进去时,惊疑了一句,同时,表示好心的劝了一句,正好和萧缙那深沉的眼神对了一个正着,而宁以春的哭闹声越发的响了,直拍着大腿叫:

“爷,您一定得替我作主……我好好一张脸,全是慕容瑶给毁的!”

屋外的光线渐渐暗下,屋内已经掌灯,一支支朱红的大蜡烛蹿起一簇簇灵动的火苗子,静静的燃烧着。

萧缙坐在太师椅上,就那么闲闲的交叠着腿,懒懒的坐着,身上是一袭简单的墨锦袍子,袍子袖口领口绣着一些银色的云纹,一头黑发高绾在玉冠内,脸孔显的异样的清冷,沉寂,不见底的目光越过那张哭的一塌糊涂的“生癣”脸,直勾勾的落在笑吟吟的女子,才几天时间,怀王府已经闹的水深火热,这女人,着实不得了……

“王爷干嘛这么怪怪的看贱妾?”

云沁斜斜瞄了一眼那个几乎快称得上毁容的女人,作出无奈状:

“这与贱妾无关!”

“怎么和你无关了?怎么无关了?我是在你吃了茶以后,才变成这样的……你别抵赖……”

灯光很明亮,将宁以春那脸照的很清楚,云沁瞟了一眼,但见那原本水灵灵如玉似的脸上,那一片红红紫紫,肿的越发的厉害,比前两天更严重了些,肿起胖了一圈不过,有些还破了皮,渗出水来,再配上一个凶相逼露的表情,整的就像是一毁容的母夜叉在寻衅,瞧,那根手指头几乎在戳到鼻子上。

这样的女子,落在她眼里,已经倒尽胃口了,男人恐怕更看不下去吧!

云沁看着心里想发笑,只能忍着,并且,很识趣的退了一步,不与她一般见识,极从容的反驳起来:

“哎呀呀,宁妹妹,你怎么又含血喷人了?明明是你自己海鲜过敏,不仅拉稀,而且还生癣,怎么非把这个事儿套到我头上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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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2

宁以春咬牙,瞪目,追过去,用手指点:

“就是你就是你……”

云沁退的从从容容,不慌不忙:

“啧啧啧,妹妹这是哪的话,这事儿,太医院的人都有来对食物进行检查过,对你的身体状况也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都认为你这是自己吃坏肚子引起的,这癣呀,紫痘啊,全是并发症,宁妹妹,难道你是在怀疑太医院的能力?

“要是太医院连这一点小事,都能误诊的话,那真的把他们一个个给革职查办了。毕竟啊,误你一个事小,误了我们太上皇的病,那可大大的不妥当了!爷,您说是不是呀?”

她眨了一下眼,笑容明媚,一身鹅黄色的裙子,柳腰那么轻轻一束,一头青丝那么斜斜一挽,那份打扮,并不华贵,但绝对清新俏丽,简单而秀致,会让人觉得眼前为之一亮。

最后一问,问的那个刁钻——那意思是说:小病都能误诊,大病肯定瞎诊,哎哟喂,王爷,您要是真相信这是错诊,那您得赶紧给太上皇另找大夫;要是您觉得太医院是值得信赖的呢,您家侧妃毁容一事肯定就与我无关。既然无关,她还在这里误赖我,这罪名,您就自己看着吧!

萧缙盯着看,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

宁以春的头脑却短了路,一时没回过神来,不明白呀,这事儿怎么就和太上皇扯上了关系,楞了一下,才又叫起来:

“不可能是海鲜过敏,我又不是第一次吃海鲜,肯定是你的茶里下了什么,才导致我又拉又泄又生癣……慕容瑶,你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害我?”

她恨的直磨牙,那只手恨不能甩上来,将那张好看的就像花一样的脸孔给扯烂撕碎了去。

云沁一边极轻灵的避开,可叹她怎么就姓了宁,而且偏生还这么蠢?

太后都不理她,她老底还仗着什么来让这位怀王殿下出头呀?

她想来想去,马上明白:这宁以春不仅好命的有一个太后撑腰,还有一个实力雄厚的娘舅靠山,人家来头大的来不得了,哪像她呀,没半分家底,难怪人家敢欺上门。

可惜,没成功,而成仁了。

她瞅着那张如调色板似的嘴脸,想笑,忍了,可嘴到底是痒,还是不吐不快:

“喂,宁妹妹,请注意形象。作为大家闺秀,贤良淑德那是最基本的礼仪。所谓贤,德才兼备;所谓良,容颜良好;所谓淑,善良淑清之意;所谓德,举止谈吐温文尔雅,处事待人大度大体。我是乡里巴人,出嫁尤被人逼着学那些玩意,你可是货真价实的望族千金,怎么可以动粗……

“你瞧瞧,龇牙咧嘴的,何必,现在看起来,你比我凶多了,怎么能反过头来冤枉我害你?

“天地良心,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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