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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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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大结局 8
云沁精致的脸孔露着几分呆怔,似根本没有吃透这句话的意思,然后,眨了一下眼,蹙了蹙眉。悫鹉琻晓
龙隽之再度捧住了她的脸,深深睇着,用低低的有力的声音重申:“秦逍死了!昨天就已经没了!”
这一次,一字一顿的咬音,极清晰的穿透了她的耳膜。
她露出错愕之色:
“你在开玩笑?钰”
“不是玩笑。”
看着男人那一脸的认真,以及认真当中所流露的几丝失去对手时的失意和伤感,不知为何,脚底就好像被进了冷气一般,她莫名的感觉到了几分寒意,心脏,好像止不住的抖了抖,一时之间,完全不能相信这样一个事实——
她一直不愿想起的那个人,那个曾经和他有过一段锦绣岁月的人,会死咬?
那可是一个武功高强,生命力极度旺盛的男人……
“怎……么会……”
有一个颤抖的属于女子暗哑的声音,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在追问。
那是她的吗?
龙隽之缓缓举起了那只被包扎过的右手,手腕雪白的纱布上,还渗着一抹红的鲜艳的血迹,低低陈述道:
“这是他的血,现在,全在我身体里……昨天,他放干了自己身体内所有的血,换掉了我的毒血,救了我……你该知道的,他的血……璃……”
抬头时,他看到云沁脸上的血色尽数被抽离,整张脸,惨白的就像腊月夜里的积雪,又冰又凉又晶透雪白,对,白的骇人;她的手,在发颤,止不住的抖……
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血迹,无法想象,那样一个情景:
两个男人并列躺在床上,都在放血,一个流干血,是为了容纳新血,是为了活,重新获得健康,重新开始人生;一个是为了死,一步一步静静的绝望的走进再也醒不过来的黑暗,就此长眠。
之前,隽之在阵前昏迷时,云沁就知道,他活不了,属于他们的幸福,将以这样一个方式匆匆收。她曾细细的想过将来,嘉木关一战后,天下会有怎样一个局势变化:
如果胜了,那是好事,她打算再帮九五几年,直到他真正可以独挡一面,然后,她会去陪他,陪着他的冢,素衣素面,诗书清茶以伴,每天和他说说那些琐碎的生活小事。
如果败了,那也无所谓,她会带着他们一家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找一处幽静的地方,埋了她的夫,就此剪断青丝,结庐孤冢前,把孩子长大就好……
风风光光是一生,平平淡淡也是一生,她决定,不殉情,因为她还有他给予的孩子。她要守好他们,在追忆中就这样过完这辈子……
至于生命终结以后,会不会魂飞魄散,她不考虑。人生当聚则聚,当散则散,没有什么好强求的。他们已经强求了几世,每一世的苦苦抗争,都被命运捉弄,这一世,她选择平静面对。至少,她曾幸福过,快乐过。
她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
“现在,他在哪……”
云沁低低的问,素来娇美的声音沙哑极了,失尽平时的柔亮。
“在密室。”
“我……我要去见他一面……”
是的,她必须要去见见,不见难解心头之痛、之憾。
“我陪你过去!”
“不用。我想独自一个人去见他,可以吗?”
她用一种飘忽不定的声音,征询着,眼底已经有悲伤止不住的溢出来,一点点迷散开,掩住了刚刚那因为他还健在而泛起的喜悦。
龙隽之用无比包容的眼神睇着,他知道,他们之间有他们之间的故事,那些他们一起走过的岁月,他分享不了,替代不了,也改变不了,他能做的是,一并接受,那些属于他们的过去。
“你得答应我,不要太伤心……”
“嗯!”
“我等你回来,还有一个故事要和你说……”
“好!”
“去吧!”
他扶住她的后脑,凑过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
守在密室前的是云祟和秦扬,皆穿素缟,就像两个门神一般,侍立在门口。
五年时间,三哥云祟不仅继承了云家堡,而且还成为了秦逍提拔最快的西沧朝臣——他如今是西沧的丞相,在西沧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秦家长公子秦扬,以前的秦大哥,现在已经是西沧国境内最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这一次出师嘉木关,云祟是监军,而秦扬则成了兵马大元帅。
云祟看到云沁时,眼底尽是痛楚,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已经成为冰冷的主上,很想责怪她几句:
丫头啊,你怎么这么心狠,阿逍对你已经是算是掏肝挖肺,为什么你就不给他机会,让他再见你一见?细数他生平,他哪里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怎么可以那么绝情?
可当他看到她双眼红红的模样时,到底没有那些话说出来。
他看得出,她到底还是心痛的。
从小到大,和她走的最近,关系最亲的就是秦逍。如今,他没了,她怎么可能不痛?
这世上,再大的仇恨,在生死面前,都是渺小的——
一笑能抿恩仇,一死恩怨皆消。
何况他们之间,那些事,也算不上是大恩大怨。只不过是一个深爱,一个爱着别人。只不过一些善意的欺瞒,以及一些情难自禁的占有……
秦扬呢,那双在烽火当中磨砺出来的眉,显得那么的锋利,这一天一夜,他拧紧着眉,抿紧着唇,压抑着心头的悲与痛,一直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
当石门洞开,当他看到云沁,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冷冷笑了一个,然后,冲过来,拦了去路,一双威利的眼于一瞬间内赤红,拳头捏的那是格格作响,他直着嗓音,指着那冰床,终于开吼:
“看到没有,从小到大,一直把你当宝贝一样供着的人,为了成全你,***已经把命都搭进去了。你还恨他吗?你还能恨得了他吗?”
云沁说不出话,她的喉咙被一堆石头给堵上了,那么的沉,那么的紧,堵的她吱不出一个声音。
她只看看着秦扬将自己拉了过去,站到了冰床前,她看到秦扬正冲她凶神恶煞似的怒叫:
“你看楚了。他是谁?他是你的秦五哥,是你的未婚夫,更是你丈夫……他已经死了,他死了!而这一切,全是为了你……
“他这辈子,怎么就遇上你这样一个祸害?这么多年以来,你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他却一次一次的选择保护你,你却连和他私下见个面的机会都不给。云沁,你和阿逍这十几年感情难道全是假的吗?
“是,你儿子是被调包了,可这关阿逍什么事?那全是我母亲私下让人做的,你却要把这个罪名归结到他头上,你可知道他曾背着你在暗处替你找了足足六年儿子么?请问,哪一个蠢蛋会做这种傻不拉叽的事?可他一直就这么做着……一直……
“是,龙隽之是被抓了来,这又关阿逍什么事?那全是简子和胡为找人干的,你却硬是把这包污水往他身上泼,非把他泼脏了你才甘心,云沁,我看你根本就是在为自己的始乱终弃找借口……
“是,阿逍是强了你,那又怎样?你给我记明白了,你们是拜过堂的夫妻。你妈他就是他女人。你干了对不起住他的事,他没怪你,他只不过睡你一次,你他妈就诈死,就跑了一个无影无踪,就***急匆匆嫁了别人,从此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风流快活……你可知道他为了让你重生,他干了什么吗?他把锁心玉给毁了……你知不知道,没了锁心玉之后,他会怎样?他会消失……他会彻彻底底的消失。现在可好,他为了救这个男人,为了成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把自己的精血都耗尽了……他已经被你们给彻底毁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没有南奇,也再没有天将逍卫。他彻底魂飞魄散了……云沁,看到没有,他爱你爱的这么惨烈,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他吗?你对得起他吗?你根本就对不起……你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
秦扬说着,叫着,哭着,昂扬八尺的儿郎,泪流满面,那是一种何等悲壮的画面……
云沁的脚步是虚软的,那些话,就若一支支利箭,无情的射过来,撕裂着她的肝肠。
她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张冰床,两盏招魂灯,秦逍穿着一身寻常锦色袍子,双手交合放在胸口,静静的枕在一个玉枕上,温温如玉的俊逸脸孔上挂着一抹平静柔软的微笑,似乎他已经完成了人生大事,走的自在,走的宽慰,走的没有遗憾,走的开怀……
她伸手,小心的触了一下,一阵冰冷的寒意,袭来。她触摸到的不是富有弹性的皮肉,而是冰冰冷的冻肉,一直隐忍的眼泪,止不住,唰的一下,滚了下来。
他真的死了!
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大结局 9
视线模糊了,那张英俊的脸孔,却在她的脑海里无限的扩大扩大再扩大。悫鹉琻晓
曾经和他走过的那些流金岁月,就如潮水一般的涌现出来。
他那张对她永远微笑的脸孔,无比灿烂而清晰的烙在记忆里,那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抹掉的烙痕。是他留在她生命里的足迹呶。
记得小时候,他会笑的眉儿弯弯,总爱敲她额头膦。
出游时,他总爱抱着她坐同一匹宝马,给她讲解各地的风俗神话。
吃饭时,他很喜欢细心的给她拆鱼骨头和挑蟹肉。
睡觉时,他爱将她搂在怀里当暖炉。
读书写字时,他会坏坏的在她脸蛋上画一朵小花,惹得她哇哇大叫的想画回来,而他会哈哈大笑,特别的享受这一刻的嘻闹玩笑……
那时候,她四五岁,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无微不致的照看着她。
记得少年时,他会笑的温柔款款,总爱揉她头发,喜欢泡上一壶清香的新茶,和她说话,下棋,谈天下英雄,话时局势政事。
他会在她玩累的时候,将她抱回软榻,会给她掖好被子,不至于着凉。
他一直会守在边上,拿一本书,看上大半个晚上。
他会在练武的时候,训她不用心,也能轻轻的将她扁一个鼻青脸肿,让她明白,学艺不精,注定会落得一个被人欺负的下场……
那时候,她十二三岁,他像一个长辈一样心细如尘的守护她的成长……
后来,十五岁,她爱上一个男人,她为那个男人疯狂,还不顾一切想要生下不能容于这世上的未婚子。
那时,他看她的眼神带进了某种沉痛和冰凉,可他依旧温和的对她:“嫁给我吧!我会视若己出。”
他压下了所有屈辱和愤怒,待她一如当初,依旧想为她护航。
可她的爱情,她的理智,令她再不能容忍自己随随便便将就的嫁给他,而选择了离开。
又后来,她二十一岁,历经风雨,曾经的爱情信仰,轰然崩塌。
她死了心。
她选择成全,以及被爱。
她愿意用余生去成就心爱男人的人生的圆满。
她想依靠着他,简单的做一个幸福小姑娘。
她纵容自己去接纳,令自己变成了他的妻房。
那一刻,她的心里,有他,并且,很努力的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很努力的想和他的生活融为一体,很努力的愿意和他做一双恩恩爱爱的夫妻。
那时,她唯一需要的是时间来淡化曾经的沧海桑田。
可老天爱捉弄她,用一个一个的误会令他们的心,生了铁窗,接踵而来的变化,痛断她的心肠……
秦扬说,那些错,从来不是错。
对,回头再看,或许都是误会一场,可那是因为这一切已经事过境迁,所有的视角都来自旁观者的眼光。
当一个人还身处在那一连串的变数中,谁能冷静的分析出那些是误会?
好吧,她承认,因为她不够爱他,以致于信任的基石太容易被冲垮。
可她一直在努力的试着去爱,只是老天爷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也是她心头的那份旧爱,太过铭心刻骨;更是因为他的强占,触犯了她的底线,才令她死了心,断了念,借机只想逃离,再也顾不了其他……
她知道的,前世,他从未愧对她;而这一世,他一直一直在守护,直到最后,也是她将他逼急了,才激起了他的强硬。她知道他是因为害怕失去,所以用错了手段和挽留的办法。
其实,现在的她,已经不恨他,只是不愿再想过那些过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她只想幸福的活在当下,却从来没想到,他一直裹足在往事前欢当中,品着思念之苦,承受着因为一时冲动而结下的恶果。
她不愿见他,那是因为,属于他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已经放下。翻开过去,难免会挑起一些疼痛的感伤。
可她并不知道,他竟为了救活一个不是她的她,付出了那么巨大的代表;她更不知道,此番嘉木关一战,他怀着这样一种悲壮的目的而来。
tang
她不知道,真不知道!
她还以为他又要出夭蛾子,又想颠覆她的人生,又打算来左右她的命运……嗯,他的确左右了她的命运,还给了她一个健康的丈夫,却令她就此深深的亏欠了他。
“秦逍……”
一声暗哑的悲痛的叫唤响了起来。
云沁触到了那双冰冷的大手上,正是这双手,曾经带着她,学会很多东西。可现在,他再也不会来敲她额头,捏她的脸膀。
她又抚上了那一头已染上冰霜的发上:曾经,她给他绾过发,起初绾的不好,他摇头叹:“夫人的手艺不太佳”,她瞪:“那你让别人去绾”,他笑:“不行,夫君的头发得由夫人绾一辈子。你得慢慢学好了,否则会很丢为夫的颜面,你也脸上无光”,她离开后,他天天绾发,对境忆往,一定又徒增悲伤。
顺着鬓角,她的手指,又落到了他的脸上,那俊气的五官,深深的烙在了她心上,可他不会再笑,不再露出温温润润的目光,他柔软的唇,已经变的冷硬,不会再吐出满爱宠爱的叫唤:“丫头,玩够了吗?”
她突然恨自己,在他想约见的时候,为何不大大方方的见他一面,而选择残忍的拒绝了他。
在天上,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将,他会因为她的请求,而违抗天命,救下劫数难逃的龙奕。在这一世,他是南奇公子秦,是西沧功勋赫赫的帝王,这样一个人,一直拥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世人敬他畏他供奉他,独独在她面前,他抛开了骄傲和自尊,一次次原谅她的伤害,一次次想靠近,却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推开,狠心的要将他们之间的过往抹煞……
这样一份爱,太浓烈,太厚重!
当他用这样一种方式,来成全,表达,要她如何受得起?
这太令她有负担,太觉得亏欠!
而他就这样走了,不给她任何机会说感谢或是道歉:感谢他的深爱,抱歉她总偏心的将他想的太坏——他一直不坏,一点也不坏。他爱的那么浓墨重彩,只是她的眼里已经满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颜色,而故意忽略了他的存在。
“秦逍,你竟然用这样一个法子,要让我记你一辈子吗?……好,很好,我记住了,秦逍,你对我的这份心,我记住了……可是,从此天上人间,我找你不到,只能在记忆里,来把你怀念……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比我还要残忍。你要让我永生永世的背负没有见你的遗憾吗?秦逍,你真可恶,你太可恶了,你又成功把我惹哭了……”
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落下,在他的衣裳上泱染开一朵深深的水花……
“沁儿,别哭!”
有个低低的声音轻柔的唤了一声,是那么的如梦如幻。
云沁怔了一下,是谁给唤她?
是谁?
她抹了一把眼泪,看,床上之人安安静静的,可她有听到秦扬和云祟的倒吸冷气声,似往地上跪了下去。
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由得转过了头去,迷糊的泪眼里,出现了一团光,光里好像有什么轮廓;她连忙抹净干净,终于看清那轮廓,是秦逍的魂魄幻化成的模样。
她不由得站了起来,无语,凝睇,久久才唤了一声:“秦逍!”
浓浓的鼻音里,激荡起层层疼痛的浪花。
那团微弱的光晕,在微微笑,极轻柔的发出一个声音:
“别哭,我舍不得你哭!”
可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而且越流越多。
她想伸手触碰,好想像小时候那样抱住他。
“别碰。我好不容易才用锁心玉里最后一点神力将我的魂魄保存到现在。你一碰,我就会消失……我,到底还是想见你一面。哪怕只一眼。总怕你悲伤……我知道你一定会伤心……看到你难受,我也不好受……所以,别哭……我还在的,以后会一直在……”
他温温雅雅的笑了一个,净若梨花,清似莲香。
“秦逍……对不起……”
她终于说出来了:“我不该来招惹你的……”
“傻话。这是命中注定的缘份。我们躲不掉!”
“秦逍……”《
/p》
“嘘,我要走了!怎么办,我想最后吻你一下,可以吗?”
“秦逍……好!”
她的声音,颤了一声,马上点下了头,看到他明亮的笑弯了唇,凑了上来,深情的睇着,那双几近透明的眸瞳里藏着热烈若火的深情,他低下头,往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那一刻,她好像感受到了唇瓣印下的柔软,很深刻的印到了她心上。
那一刻,她真真切切的看着那一团光,于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心,就像狠狠的被扎了一刀,闷闷的发疼,转过头时,她更惊恐的发现秦逍的尸身,已化成了成千上万的鳞片,正一点一点的消失——她捂住了嘴,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失去锁心玉的男人,就此在三界之内灰飞烟灭,再也不复存在……
“秦逍……”
她跪到了冰床前,想抓住一些什么,可是除了那一抹越发浓郁的杜蘅香,她什么也捞不到——他当真消失了……
*
从密室出来时,外头正艳阳高照,秋高气爽,杏衣飘飘的龙隽之正站在满树桂香的花树下,正静静的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明媚的阳光。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云沁感觉到了的存在,抬头,和他两两相睇了一眼,提着裙摆急步走了过来,秋风拂起她的裙带,披着的秀发在随风摇摆。
“我担心你。也是因为,我感觉到他消失了……”
龙隽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孔,凝睇着她哭的发红的美眸间那丝丝的哀伤:“有个故事,我该和你说一下。关于我和秦逍,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是一个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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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小说名:《冒牌老婆很神秘》
第一百八十章,大结局 10
“同一个人?”
云沁不觉呆了一呆,静静的盯着丈夫那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脸孔上泛起的那一层浅浅的红晕,阳光落在他深亮的眼珠子上,折射出一层迷人的光华,他眉眼温温,带着眷眷柔情,令她不知不觉就沉溺在了其中。悫鹉琻晓
她突然想起,秦逍也常用深情不移的目光睇她,可她面对那种目光时,只会觉得有负担,而在面对隽之时,却会感觉到一种满满当当的幸福。
这种感觉是一种本能反应,她无法控制可以左右。
但一这刻,当听得隽之这么说时,她好像能在他脸上寻找到秦逍的影子似的钫。
“我们走走吧!那边,有个花园,种着一园子的菊花。我们去坐坐,然后慢慢说,这故事,挺长……”
“好!”
龙隽之牵起她的手,一道杏黄袍,一袭浅杏裙,男人俊如神邸,女子貌美如花,他们携手而行于秋色迷人的园林间,似一道流动的风景,所到之处,能令花木皆黯然失色旱。
他们身后,岳离和岳阳远远的放慢着脚步,小声的跟随,总觉得他们就像天上下凡而来的神仙眷侣,偷偷到人间游玩,而被他们无意间窥探到,他们只能远远的欣赏,远远的敬望,生怕不小心惊扰了他们,一转眼,因为他们到来而令风景变的格外诗情画意的美景就会消失。
嘉木亭前,满目菊花,一阵阵幽香扑面而来,放眼,各种色彩斑斓的菊花,正在怒放,交织成一片七彩的花的海洋。听说将军夫人酷爱菊花,将军就送给心爱的妻子一园的菊香。一生未另娶。将军夫人过世后,他便以清菊为伴。
云沁想:那将军夫人,是一个幸运的女人,一个舞刀弄剑的硬汉,能对妻子有这样一份细腻心肠,在这尘世间真是不多见。而她也是幸运的,这一生,得尽那样两个男人的真心以待,一个为她付出一切,一个将伴她走近余生,看透繁华。
两个人坐定之后,龙隽之让岳离沏上了两杯茶,在茶香袅袅中,他不紧不慢的说起来。
“这是一个神话故事。曾经真实的发生在远古……”
很久很久以前,天地之间,分有六界,人界、鬼界、神界、仙界、妖界、魔界,有一个名叫‘帝’的上古神尊统治六界,令六界各司其职,互不侵扰。
帝拥有着世上最强大的力量,可他并没有七情六欲,他是神石吸纳天地精华而成。他用他的非凡之手段之魄力,一统六界,护其安宁。
帝有着永恒的生命,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活了有多少岁。他的心,就如一座古井,激不起半分涟漪。
有一天,他觉得闷,独自一人出去游荡,恣意欣赏着六界之内那些流光溢彩的风景。
可是,再美的风景,无人分享,那不叫风景,那是孤独。
他觉得索然无味,觉得特别的没意思。
身边有属下对他说:“帝尊,您是不是该寻个伴侣。世间万物,皆有阴有阳。阴阳调合,才会生生不息。六界之内,各有其主,各主必有其后。而您终年孤身,枕席之上无人可私语,身侧无人能承欢,膝下无子嗣之闹,也无爱欲之好,日子一久,难免会觉得无趣。”
话说的很有道理,可纵观六界,有谁,能在智慧上比得上他,又谁,能力能赶超他?
他的心,太高傲,他的喜好,太怪僻,没有人能走近他,也没有人能让他另眼相待。尘世一切,皆入不了他的眼,他找不到一个能和他比肩而立的人,也不觉得有人能匹配成为他的身边人。
他说:“我不需要庸俗之辈来坏了我的清修。”
正是那一天,他从妖界回来的途中,在风景迷人的圣湖边上的梧桐林里,遇上一只美丽的妖:
她披着长长的如春水似明亮的长发,戴着一个用无数鲜花编制成的花环,倚坐在一只由萝藤做的秋千上,一边看天书,一边晃着那纤美的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荡漾在春意浓浓的炫丽图画里。
花草在她身边争相怒放,百鸟在她身边引喉轻唱。
连风也喜欢她,时不时会吹起她的长发,舞动她的天丝裙裳,连晨曦也喜爱她,总是用柔和的光华照亮她精致的脸膀。
或许是因为她看书看的太投入,没留意到身后有一个邪里歪气的少年,小心翼翼的逼近,在秋千藤上一用力,那力量很大。她没设防,砰的一下弹飞了出去。
那使坏的少年,笑的开怀;可少女并没有惊呼着摔倒,而是以一个完美的身姿在圣湖之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长发掠过湖面,带起水珠层层。纤纤脚尖轻轻踮着水面,不惊不乍的回到岸上。
“回你的魔界去。谁让你跑到妖界来撒泼的?”
她冷眼喝斥。
少年拽拽的笑:“我要和你一比高下!我赢了,你嫁我;你赢了,我给你偷天书。一辈子做牛做马!”
少女不理他,少年缠着不放。
终于,少年将少女激怒了,圣湖边上,他们缠斗了起来。而帝就在边上细细的欣赏,惊讶的发现,这二人棋鼓相当,本事都极为的了得。一个出招狠辣,哪怕有意留了余地,可那煞气,依旧强悍,而一个精于缠斗,总以不变应万变,将不利变有利,稳稳立足而不露败相。
正当两人打的难解难分,忽然,另有一个少女急急跑来直叫:“不好了,不好了,魔尊跑来提亲,被拒后勃然大怒,把妖尊给打伤了……”
少女一惊,被一道掌风击中,身子便若落叶一般飞了出去,少年也一惊,想去救回,没能救到。一直旁观的帝以闪电之速,将快掉入湖中的少女稳稳拎了回来。
抱着那少女,看尽六界繁华的帝,第一次被这样一种触动了他心扉。
当少女那明媚的眼睛带着微微惊乱的神色撞进他视线时,他的心,第一次不正常的狂跳起来——对,少女那琥珀色的眼瞳,似带着无穷的力量,能射穿透他从不让外人探知的内心,吸引着他沉溺再沉溺。
帝生着世间少有的俊美容貌,人前,他身着帝甲,是云端之上统摄六界的帝尊,一双深不可测的帝目,不怒而自威,令人不敢直视;人后,他爱以银带束发,爱一身杏黄,着最简单的袍,显一身少年俊爽,会卸下伪装,善用一双世间最明亮而清流的瞳,看透天上人间一切世情伦常。
在这六界之中,几乎无人比得上他的法力,他的心机,以及他的容颜。
那一抱,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帝平静的心底破土。
那一抱,向来从容淡定的少女,不可思议的露出了一抹属于少女的娇羞,男子英俊温雅的容貌,就此深深印到了她心上。
之后,少女推开他,道了一声谢,如燕子一般飞去。
那少年沉着一张脸,冷冷瞪帝一目,紧追不舍。
后来,帝知道,这少女是妖尊的独生爱女,因为出生之时,琼花一夜怒放,而被命名为:苍琼;而那少年名:煞,乃魔尊之子,一见苍琼,惊为天人,一意要娶其为妻,想和妖界联姻,一统妖魔两界。偏生这苍琼是个性格高傲的女子,看不上煞,觉得他戾气太浓,杀心太重,不是她心里的良人。
这两人,一个痴缠不放,一个避之惟恐不及,时间一久,这消息便传开,所有人都知道煞迷上了苍琼。
苍琼是世间最美丽而聪慧的女子,这个传闻,由来已久,可帝从没在意,这一次遇上,他惊艳了。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化成寻常少年走近她,她擅谈;她读透六界诗书;她善于辞令,巧言辩答;她喜用树叶吹歌谣;她爱驾着轻云东走西逛;她也能坐在妖殿,号发施令,威震八方。
那时,她一直不知道他就是紫云殿中那叱诧六界的帝尊,因为兴趣相投,而将芳心暗许。只是帝从来不曾在她面前表达过他对她的喜欢。
其实,他已经心动,但他不懂,这种心动,是一种怎样的情愫。
他只知道他很想见到她,看到她笑靥如花,他会跟着心花怒放,连带着,看世间万物,都变的有趣美好……很寻常的小事,都会因为她而变的精彩而富有意义。
“这人,还真迟钝!”
云沁听他徐徐说到这里,忍不住轻轻插了一句。
龙隽之勾了勾唇角,眼神又柔了几分:
“对,他的情商真是很低!”
“后来呢,后来他们在一起了没有!”
“后来,东方出现了一只异兽,身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无人将其除去,致令天下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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