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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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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她必须弄清楚。

“我正要对你说呢……想要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就得从那个时候整理里。”

她听着,不由得斜目,抓住了他的衣襟,眼神变的极为的凶恶:

“你可别告诉我,那日,你还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

龙隽之眨眨眼:“你还别说,那一番,我还真差点遭了暗算。”

“这是怎么一回事?”

谈到正事,而且这事还这么的诡异,云沁立刻没了玩笑之色,直觉这底下肯定大有文章。

“事情是这样的……”

龙隽之开始娓娓道来:

“那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有人约我到紫竹阁见个面,去的时候,身边不能带任何人。我去了,一进紫竹阁就被一股迷香给迷倒。好在我身上带着那块血玉,昏迷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然后发现凤无双赤条条的躺在我身边,整个人陷于昏迷当中。

“我情知这是陷井,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你若是闯进来,我纵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于是我第一时间选择离开。原本想去找个人将凤无双拿来问个究竟。可等我带人过去时,凤无双已经走了!

“从这件事开始,我就隐隐感觉到有人想挑剥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凤无双就是那张利剑。

“我原本以为这凤无双会很快跳出来闹事,便让司靖找了两个人于暗中监视起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那两个暗卫很快发现她身边有一个名叫素语的侍女一直和宫外保持着一种神秘的联系。而我也在暗中对凤无双进行着有目的的观察,发现这一个半月时候,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总时不时想单独接近我。所以我猜她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楔机。

“这个凤无双,世界都道她才貌双全,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在我看来,她只是读的书多一些,应对方面圆滑一些,眼力奇差,人又清高自负,根本就没什么机谋。凤无痕一死,她从郡主的身份一下跌为被幽禁的女囚,又吃过那么多的苦。这番回得宫来,表面上表现的很小心谨慎,可实际上,她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要重新得来以前的荣耀。像这样一个女人,一旦认为和皇帝有染,必定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可她却隐忍不发。凭她的心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耐性力。除非是有人在暗中在教她。

“事实证明,的确有人在利用她作文章。今天发生的种种,根本就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和你一起演一出戏,一起破他们的局,将那个用心险恶之人给揪出来!”

云沁在听完他叙述完整个过程后,想到九五在龙案上发现的那枚针,以及凤无双在被她踹开前,那向她射过来的冰芒,这些东西都证明龙隽之所言非虚——当时在重华楼里另有至少两个和凤无双有关链的人存在。他们意图不轨,那是肯定的。但在她认同他这个说法之前,她又另外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接到了谁的信,以至于赴约的时候,居然连一个侍卫都不带?”

这事,相当相当的关键。

如今的龙隽之,武功尽失,若有绝顶高手来袭,他根本就不能自保,是故,他一离帝楼,身边必须心腹武士相伴左右,以护其周全。

可面对这个问题,他却顾左右则言其他。

……

事到如今,在经过对整件事情前后贯通之后,云沁深信:隽之单身赴会,和他向凤无双妥协,这个男人在这两件事情上所表现出来的反常,究其原因应该隶属同一个,也就是现在凤无双嘴里所说的那件“丑事”。

她好奇,他的老公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以至于处处受制于人了?

感受到云沁投递过去关爱的目光以后,龙隽之微一笑,语带讥讽说道起来:

“凤无双,我金逐流的确不能算什么正人君子,但生平却不曾做过一件见不得光的丑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得不问一下,请问你到底拿住了我什么把柄,以致于能如此自信满满的在这里威胁朕不得不封你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做这什么劳什子的皇贵妃?”

这口气,完全没有半分忌惮之意,和除夕那天,完全是判若两人。

她的脸色不由得骇然一白,因为她根本就不清楚!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朕正想好好听你说说所谓的丑事究竟是怎么一桩事?”

他的眼神渐渐在冰冷,冷的足令凤无双发颤,牙齿止不住的打架,可喉咙里就是吐出半个字出来。

此时此刻的他,语锋如此自信、狠利,难道那人能把丑事爆料出来的人已经被他灭口了吗?

她想了想,觉得极有可能,若真是这样,那她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既然你无话可说,来人,把凤无双押下去!”

一声冰冷的命令一落地,便有侍卫上前反手将其押住。

凤无双挣不脱,在被押走之前,转头再一次瞅了凤璃华一眼,心头是又恨又无奈。

云沁则陷入了沉思,在心里琢磨着这个男人能突然之间对凤无双冷面无情的原因来:这当中肯定有原因的。

“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她眯起眼问:

“要是有,最好老实交代,要是让我查出你在暗中搞阴谋诡计,小心我让你跪搓衣板……”

闻言,龙隽之无辜的眨眨眼:“怎么会?朕对皇后怀的可是一片赤胆忠心。哪敢有所隐瞒呀……走走走,咱们回帝楼去,别被凤无双那满口的胡言乱语坏了我们的好心情。对了,刚刚他们不是说何娘不见了吗?咱们是不是得派人好好找找?”

被他这么一说,她这才记起这件要紧事,拍了拍额头,急忙赶路。

龙隽之这才松了一口气。

何娘的确不见了,之后,云沁让人找遍整座皇宫,就是找不到她的行踪,一连三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此人间蒸发。

三天后,云沁接到了一封密信,第一眼见到信封上那熟悉的笔迹时,她的心就止不住颤栗起来,信上只写了一行字:

“自别后,悲思重。忆往昔,悔恨无数。一眼望尽春夏秋冬,叹梦里难见。而今,跋千山涉万水,踏破关山近咫尺,盼能相见!”

落笔:秦逍。

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秦逍来了

就像被什么烫到了一般,她手一缩,信纸飘然落于地上,那幽幽的杜蘅清香,却已极霸道的钻进了她的鼻子。悫鹉琻晓

明明那么的淡雅,可闻着,却叫她觉得惊悚不安绪。

那些已经被满满幸福压下的阴影,像是找到了一个楔机,自然而然就从冰封的心底冒上来,在她平静的心湖中,疯狂的捣拌……

他来了!

来的好快患!

其实,无论是她,还是隽之,都心知肚明,那个人迟早会找来。

他从来不是一个容易被唬弄的主,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她已经死了?

既便真信了,这番隽之在东越国登基为帝,他早晚会知道这个名为“金逐流”的新帝就是他的死对头。只要他确定了龙隽之的身份,就不难查出龙隽之娶的是谁。

这半年以来,她藏身于幕后,就是不愿这样一个情势,在近期内出现。

他们需要时间修养生息,过一段平静的日子,无论是与公还是与私,他们都需要有充足的时间来调整,因为现在的秦逍是一国之主,比之以前,越发的不好惹。

她无法想像,他要是知道她还活着,会有怎样一个反应?

去年春节,她以“自焚”的方式从他身边逃离;今年的春节,他若鬼魅一般尾随而来——他竟然放下整个国家,将他和胡为的内乱置于身外,跋山涉水来到了东越,如此大手笔,令她心乱如麻。

如果,他不肯罢休,东越和西沧,会不会因此而挑起战乱?

这是她最最担忧的事。

思绪在头脑里翻腾,云沁怔怔站在当场,嘴里是涩涩的,心情一团凌乱。

寂寂的殿内,忽然响起了孩子的哭,歇斯底里的。

“娘亲,娘亲,弟弟哭了,快……”

凤九五从隔壁突然跑过来,将她拉了过去,她混混噩噩的跟着,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在摇篮边上: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囡囡正在轻轻的摇着,嘴里哦哦的哼着,想让小娃娃别哭,可小娃娃就是哭的哇哇哇的,完全不卖人情,她只好放弃,回过头,眨巴眨巴大眼,楚楚可怜的道:

“娘亲娘亲,弟弟真是太天才了,您看呀,刚刚我就想给他换尿布,才解下,就喷我一身臭,我就瞪了他一眼,还没让他赔我新衣裳呢,他就先下手为强,哭的好像我刚刚毒打了他一顿似的。这坏小子,实在太狡猾了……将来肯定是一个阴谋家。”

这话,让云沁忍俊不禁。

凤九五的嘴角也跟着抽了一下:

“他只是饿了好不好?让娘亲喂一喂就不哭了。”

“又饿?才吃了没一会儿好不好,怎么可能饿?”

“小毛头一天都要吃十几顿的。吃的多,尿的就多。少见多怪。”

云沁静静的看着围着摇篮满心疼爱小弟弟的儿子女儿,那浮躁惶然的心,这才稍稍平息下来。

她摸摸俩孩子的脸,低头先将散了架的襁褓给整理好,然后把哭的惊天动地的小儿子抱了进来。话说,这小子,还真能吃能尿,一点也不像早产儿,精力旺盛的不得了。将来肯定是个悍儿郎。

“你们都出去做功课,娘亲给弟弟喂一下奶。”

她笑着让他们出去,至里怀里这个粉嫩嫩的小东西,一听到她的声音,一张小小的嘴巴就往她胸前直蹭,止了哭后,一双眼睛睁的鼓圆鼓圆,清澈的就像是泉水——这孩子,真漂亮。

“好。我去研究一下兵法。囡囡,给我磨墨。之前比试你输了,愿赌服输。今儿个,我看多少兵书,你就给我抄多少……”

凤九五一把拉住囡囡往外去。囡囡痛苦的直拧眉,无他,现在的她不太爱读那些枯燥的东西。

“能不能不抄啊……我给你弹琴好不好?”

“不行!”

“打个商量啊!”

“不行!”

“九九,你这是欺负人……”

“妹妹就是拿来欺负的……”

“呸,真要打起来,你肯定不行,你的武功比我差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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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是咱们家的规矩。娘亲还比爹爹功夫好呢,还不乖乖听爹爹的。女人得温柔……你武功练的再好,都比不上一个战略布署……”

云沁看着他们又吵又闹、拉拉扯扯的离开,笑了一笑。

这一年时间,九五个子长了不少,但依旧比囡囡矮,武功上虽有修练,但他更注重智谋,至于武艺上,他现下学的东西都只是入门的基本功,和囡囡是没法比。但他有的是将人臣服的本事。

“哇哇哇……”

小娃娃不甘被忽视,又闹起来,云沁连忙抱着孩子坐下,解了衣裳后,小娃娃一口就衔住,拼命的吸吮起来,涨涨的胸口,有奶水在涌动,一个劲儿直冲进小娃娃的嘴里。

她轻轻的抚着儿子那稚嫩的脸孔,低头亲了又亲。

******

龙隽之走进来时,就看到妻子正在喂奶,雪白的一片映入他的眼,她的唇角还弯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满足的刮着娃娃那粉嫩的脸孔,脸上洋溢着作为母亲的柔媚之色。

他深深的睇着,将手上的信纸藏到了身后,暗暗吐了一口气,而后,他扬起笑走上前,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煞有其事的申诉起来:

“唉,我要吃醋了……那是我的主权……”

云沁抬头,瞧见他瞪大眼一副好像和儿子有深仇大恨似的神情,不由得一记白眼扫了过去,脸上不由得飞起红霞:

“别闹。孩子饿着呢!”

“孩子饿不是有奶娘吗?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让奶娘带。”

龙隽之坐到边上,拥住了这对母子,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发,那么的细腻柔软,一阵奶香,淡淡的扑面而来。

是的,他们已经请了四个奶娘来伺候这个小祖宗,无他,这小子太能吃,云沁奶水不太多,再加上这些天事多,根本就顾不上它,让奶娘带,既不必担心这小子被饿着,而她也能用心在政事上。

“刚刚奶娘跑开了!再说我也有点涨……哎,你出去,非礼勿视……”

她稍稍转开了一些距离。

他笑,不干:“可我就想看。你生九五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以至于闹了这么大一出偷龙转凤的戏码。我至今还在遗憾。他们都说没有见过老婆奶孩子的男人,人生是不完整的。你想让我不完整么?”

“滚,尽是歪理!”

“可我觉得大有道理。只是越看我越觉得我亏大了……不行,我得把奶娘去找回。冰儿……冰儿……”

他叫着。

“哎,来了来了……”

“去把奶娘们叫来……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就跑的一个不剩。小皇子饿了都不知道……”

“是,皇上!”

冰儿应声去。

云沁无语的瞅他,突然又往外头瞅了瞅,天这么早,他怎么有空跑来和她闲聊?

“你办完事了吗?”

她记得御书房还有好多奏折要批呢……全是这些天积攒下来的。

“我突然想抱老婆了,不行吗?御书房里的事,就算咱们天天没日没夜的办,都不可能办完。今天完了,明天又生出来。做皇帝,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我突然很想念以前在中国时候四处旅游的日子。老婆,我们好像都还没有蜜月旅行吧!”

“现在你觉得我们还有空出去忙里偷闲么?”

她斜眼,纳闷他今天怎么这么闲,居然惦念这事来了!

龙隽之想了想:“慢慢来,总能挤出时间的。找个时间,我们把所有人都撇下,一起去走走。想想,我们这辈子,好像还没有真正有过两人世界……”

可不是,他是萧缙时,他俩忙着算计着彼此,勉强相认,就来了一个生离死别;他是龙隽之的时候,他俩就没过过一个舒心的日子:先是不认得她,等认得了,又抛弃了她,等她结了婚,他又被囚;他是金逐流的时候,他们一起被困在了皇权里,终日忙碌着国家大事……总之,他们一直好忙碌!

“总会有机会的。咱们先把国家机器调整好再研究其他……”

“我就怕到时我没时间了……”

他摸到了儿子细细软软的手指,轻轻摇了摇。

云沁豁然回头,心头一紧,斥了一句:

“你在瞎说什么?”

他的身子很难治,这是事实,公冶长得到消息说:他活不久,那不是空穴来风。但真正会知道这件事,在东越国,没几人,公冶长的消息,应该就是秦逍那边的人泄露出去的。秦逍一直在利用公冶长在制造纷乱,这人给她的印象,真是越来越差了……

想到这个人,她不由得就想到了那封信:呀,糟了,她都没有将东西收拾好。

她脸色一变,将吃饱的娃娃往摇篮里一放,疾步往外去,想将那信藏起来,可地上哪还有信,她心头一惊,转头时,正好看到他跟了出来。

“你在找这个吗?”

他扬了扬手中的信。

云沁顿住步子,心里恍然了:

“你这么早回来,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捎了信过来?”

对极,他一早就得到了消息:秦逍曾现身在嘉州城的驿馆,那驿馆里住着刚刚从西沧国而来的沧国使节。没一会儿之前,礼部公孙汝曾将使节的国书递上,要求东越国帮忙寻找一失踪的使臣段仁。之后公孙汝又跑来后宫,求见皇后娘娘。他闻报,匆匆赶来,已经来不及阻止她接见公孙汝,进了门,只看到地上落着这一页信……

“嗯!”

他点头,微微笑:“我担心你,所以放下手上的事跑来了。”

“我没事。”她给了他一个笑,上去环住了他的腰:“只是,只是我们又要不太平了。他这个时候冒出来,肯定会给我们添麻烦……”

“这里是东越,不是他的西沧,他翻不了我们的天……”

话是如此,可是……

“你打算怎么做?”

她仰头问。

他低下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眼神一深,一字一顿道:

“我要让他有来无回!”

她是他的,谁也别想来肖想,谁也不能来破坏。

*

秦逍的确来了!

此刻正在嘉州城外,对着那高高的城墙,他眯着眼,琢磨着一件事:段仁拿捏住了龙隽之什么把柄,以至于他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摆了这么一个局……

这一年,他过的非常不好,思念成狂啊,曾一度醉生梦死……

第一百六十二章,秦逍来了2

他闭了闭眼,握了握拳头,掌心有有什么硌疼了他?

哦,差点忘了,他正握着一枚戒指。悫鹉琻晓

那是她留在他身边时最爱戴的一只戒指,金子打制,上面还一琼花,层层花瓣绽开,手工极为精致。

她说过的,在中国,男女结婚都会以戒指套住对方的手指,以表示情订今生,戒指代表的是相守一生的约定。

那年,她嫁给他时,他曾问她想要什么结婚礼物罘。

她想了很久:“我什么都有了,根本就不需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问她:“戒指呢?你不是说那是男女婚姻当中极为重要的一样东西吗?”

她本能的怔了一下,然后才扑哧笑:“可不是,我怎么就把这一茬给忘了……那就打一对漂亮的、独一无二的戒指给我,款式我来画,你负责让人打出来。殳”

之后,她画了一对婚戒:女戒上要求打出一朵琼花,琼花花瓣上得刻有他的名字;而男戒是一只方戒,戒面上有浮雕琼花一朵,空白处刻上她的名字。

他很喜欢这对婚戒,这对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指环,代表的是她对他们的婚姻用上了心。

那时,他喜欢牵着她的手,一次一次欣赏两手交合时,这对戒指光芒交相辉映的情景,更喜欢吻她的葱白指尖,爱煞她露出娇羞之色的模样。

那时,他多么的希望,他们可以恩恩爱爱的就这样生活下去,她放下所有戒心,给他满满的信任,允许他靠近,而他能在岁月静好的中一步一步攻陷她的心,她的身。

那时,他非常的期待,有朝一日,她可以为他诞下属于他们生命延续的小生命,将他们的婚姻,打造的坚不能摧。

可幸福,怎么就那么匆匆,一眨眼,曾经拥有的美好岁月,就成为了昨日黄花,再也拾不起——蓦然回首,所有季忆,尽沾上了苦涩的滋味。

“主子,宫里传出消息了,那信,已经交给东越的皇后……”

身后,心腹侍卫邱剑悄然逼近,低声报禀。

“哦,她有什么反应?”

他应了一声,转头问。

“据那公孙汝说,他们的皇后拿到信后,脸孔一下白了,之后,就令他跪安……凤璃华曾是咱们的女皇,这事,就算不和段仁求证,都能肯定下来了……如果她不是,段仁这段日子不会用尽心思的想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也不至于让龙隽之拿了去。”

邱剑很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末了,语气迟疑了一下:

“主子,接下去,您打算怎么做?真想打把凤璃华带回去吗?听说没几天,凤璃华又给龙隽之生了一儿子……以当前这种情况,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从东越国的皇宫将人带走……若真能带走,到时,与我们西沧而言,那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东越国誓必不会善罢甘休……”

邱剑跟了秦逍很多年,他和段仁一样,一直是他用惯手的两个得力手下。自三个多月前,段仁奉他之命前来东越以后,留在西沧的邱剑,替代了段仁,成为了这段日子以来,最受他重用的人。这一次东越行,他只带了邱剑,对外只称身子有恙,需要静养一个月,朝中大事,由他两位哥哥在主持,之后,他马不停蹄赶来了这里。

临走后,父亲曾训过他一顿,坚绝不让他以身犯险:

“就算东越皇后当真是沁儿又如何?你别忘了,她现在已经另嫁。那丫头不惜以一死逃离。这样一个沁儿,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孩子。阿逍,别再执迷不悟下去了。放下吧!这样,她的日子会好过一些,你也能得到解脱……”

他知道,他不该来的,苦苦探寻的真相,最后,只会如同伤口上撒盐,平添痛苦。

也许,他该听父亲的话:放下,成全——

可,思念已入魔,铭心又刻骨,如何放得下?

这些年,他在她身上放入了太多的感情,割断这一切,这比生生要他的命还要痛苦。

他很清楚的知道,在世上,没有人可以替代她在他心里占据着的位置——虽然这一年,父亲曾找了不少美貌女子,想转移他的视线,可没有用,每个人的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任何女人都取代不了她在他生命中的独一无二,不管是手感还是吻上去的感觉,皆让他觉得厌恶。

可悲的是,他爱她,她却恨他。

这恨,是一把无情的宝剑,将他刺的遍体鳞。

“你去帮我办一件事,只要办成了,她一定会来见我!”

“请主子吩咐!”

秦逍低低叮嘱了一番。

邱剑听着一愣:“这样就行了么?”

“照办就是!”

“是!”

邱剑离去。

秦逍依旧独凭栏杆前,低着头,摊开手掌,静静的睇着这枚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的戒指:一年前她被烧的面具全非的画面,又在脑海里一帧帧的翻过。

这丫头真是残忍,她竟用这样一种方式让他痛不欲生。

那时,他曾不敢相信,她就这么没了。

他也不允许她就离他而去,从此天上人间再不能寻找到她的行踪。

他想收住她的魂魄。

他要令她回魂重生。

于是他把她那具被烧的黑糊糊的肉体冰藏了起来,他打算违逆三界规律,不惜一切代价,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救回来。

而锁心玉就能在其中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本来,他已将此玉送与云沁,可她却转手赠与龙隽之,好在那一次龙隽之被他拿住,这玉又重新回到了他手上。

这玉,是块神玉,锁住的是他作为逍卫的绵绵不绝的神力,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魂魄,不至于被鬼吏带走。只要耐心的花以时日,只要寻到可以承载她魂魄的肉身,起死回身,绝对有可能。

但想要办成这样一件事,就必须将锁心玉雕成十八罗汉玉,此组建一聚魂阵。

然,锁心玉是神物,一旦碎裂,千万年的修行将毁于一旦不说,他还有可能再不能返回天界。人世百年后,说不定就会此消失于这茫茫红尘。

可他管不了百年之后的事,那一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救她,不愿她就此魂飞魄散。其他的都不重要。

锁心玉裂,罗汉玉生之日,他浑身疼痛难耐。这样的疼痛,以后每到月圆日,他就得经历一次,直到生命的消失不见。

那几个月,初登基,他在处置完国事以后,就把所有精力全放到了她身上,还请动了方真大师,在历经八八六十四的集魂、九九八十一天的锁魂后,他的锁玉心终于将那魂魄收住,之后,他还找来了一具可以令她重生的肉身,一切是如此的顺利。

这一百四十几天里,是深深的思念,支撑着他。

可一朝还魂成功,他赫然发现他救的根本不是她,乃是一个替身——这样一个结果,令他几近疯狂,差点走火走魔,就此丢了性命。

是段仁及时救了他。

后来,也是他告诉他:“东越国的新帝身份来历古怪的很,也许我们该去查一查……”

既然死的不是沁儿,沁儿这一年来去了哪里,他自得好好查个清楚明白——根据他拼尽一切救下来的女人交代,当时是龙隽之把人带走的。可这半年,龙族并没有传来任何有关龙隽之的消息,他,就此人间蒸发了。

这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放弃和他逐鹿天下的机会的。

他的沉寂,绝对反常,同时,再来看东越新帝的崛起,他就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而他当时没有留意那个人,究其原因是:他将所有注意力全扑了在沁儿身上。

也正是这个时候,段仁查到,当日囡囡是被东越的摄政王妃给捉拿去的,他顺藤摸瓜,发现了一个秘密:有关囡囡生世的秘密;之后又发现新帝身边的近臣,不仅有云中阁的贺海,这人入东越皇廷后就改名换了姓;另有一个本该死于地坛的司靖。

通过以上种种异端,可以发现金逐流的身份来厉,肯定有问题。

之后,他作出了一个决定,分兵两路,一边让段仁去东越明查暗,一边让让去龙隽之的下落。而他则趁这段时日,休养生息——那段日子,他的身体,病的太厉害太厉害……不仅本元受损严重,心力更是显得无比的憔悴。

这一查,段仁查了三个多月,秦逍远在西沧,再也等不下去,就亲自来了东越——天生的直觉告诉他:她一定藏身在这一片日渐繁荣的土地上!

时至今日,一切真相终于全浮出了水面:凤璃华当真就是沁儿。

“爷……我们救了一个人!您看,这是何娘……”

邱剑突然去而折返,带来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妇人。

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秦逍来了 3

听得“何娘”两字,秦逍一怔,马上转过了头来,将手上的戒指藏进了衣兜。悫鹉琻晓

但见邱剑一扬手,拐角处,便有两个侍卫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过来,上面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脸上一片青青紫紫,右手五根手指皆被折断,血水将那件锦帛襦裙染上一朵朵血花,看上去无比的狰狞可怖,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这个头发凌乱的女人,是他所认得的那素爱干净整洁的乡下大夫何娘。

“她是怎么了?谁把她伤成这样了?”

秦逍吃了一惊,心头起疑。

这个女人是沁儿离开云家堡以后结交的一个妇人,身份很简单,就是一个本本份份的乡下女人,会医术,最擅于接生,治各种妇科类急症,几十年来,一直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平静生活,今日怎会出现在嘉州罘?

“回主子话,我们是在舒家人手上将她救下来的。当时,舒家人正在严行逼供。可何娘恁是咬着牙关什么也没说。”

邱剑回禀。

“舒家是堂堂名门望族,为何为难她这么一个寒门平民?殳”

东越国的舒家乃是太皇太后的娘家,是皇亲国戚。而何娘是最底层的乡野村妇,这两种人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怎么会搅和到了一起?

难道……

秦逍心头突然一动,难道何娘的出现和沁儿有什么关联吗?

“回爷话,手下等从一个舒家侍卫嘴中得知何娘这半年时候一直在住在宫里,是凤璃华的贴身人。据说这一次还是她给凤璃华在密室内接的生。”

果然如此,邱剑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测。

“既然是凤璃华的人,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

“这事说来也离奇,没几天前,据说何娘在宫不告而别,失了踪。龙隽之和凤璃华已经派出好几波人马四处找她,就是一直找不到。今儿个,却被舒家的人瞧见她乔装打扮要离开京城,他们就把她抓了过去。”

这件事,稀奇就稀奇在这里。何娘和云沁那是什么关系,邱剑自是晓得的,这样一个人,一旦跟了云沁,云沁誓必是将她亲人看待了,肯定是推心置腹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替她接生。可她却不声不响跑了,原因何在?

秦逍也听说了,东越皇后身边就只有六个婢女一个嬷嬷,根据调查所得,这个嬷嬷在宫里被称为凤嬷嬷,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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