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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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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你生平所愿就是与他朝朝暮暮;做了雪狼,你终可以与他不分离,这样一个结果,也不错;谁想,三百年前,他竟知道了真相,勃然一怒,差点又掀起大乱,之后,佛想了解你们这一场情爱纠葛,再度令你们转世,才有了今世这一场爱恨离合……”

阿群说罢,茗了一口茶水,静静的看了面前这一对历经波折的夫妻,一个深情凝睇,眷恋的目光不肯离开半刻,一个神情惊异,久久难从那真相中回过神来。

“我……我不记得那些事……完全不记得……一丁点都不记得……”

云沁捏了捏眉头,皱紧的小脸看龙隽之,咬了咬唇,面前的他在深情款款的注视,令她引不开眼,心乱了:原来,他们原本就是夫妻?

可她没有印象,完全没有。

她又如何能说服自己去认同这个说法。

“那些记忆,也许你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得回了,之前,你的魂魄伤的太重,修复过程中,白虎的灵力加上你自身的修炼,造就了一个全新的你。不记得是必然的。也无关紧要。紧要的是,你只要知道你是她就行了……”

龙隽之牵起了她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以示安抚,脸上扬起一个暖暖的微笑:

“好了,肚子饿了,吃饱了再说其他……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们终于团聚,其他事,暂时放一边……嗯,等吃好饭,我们再去研究另一个问题……”

“嗯?另一个问题?”

云沁疑问,直接告诉她:他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要来轰炸她。

“嗯,关于是谁抢走了我们的儿子这件事,以及是谁掳走了我们女儿这件事,我们都得好好研究一下……还有,云恒之死可不简单,有人在暗中针对你……我们面对的麻烦事可多着,不过五脏庙最近重要,被关了几个月,我的胃被折磨坏了,现在若不能定时定量吃东西,就不舒服,来来来,岳离,让人上菜……先吃东西!”

他笑着吩咐着,把注意力全落到晚饭上。

“对对对,先吃东西,隽之让人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菜!都是富有中国地方特色的食物,全是这里的大厨按着隽之的意思打造出来的。我可没想到原来他下起厨来也那么了得的。有一道还是他亲手做的呢……来来来,尝尝他的手艺如何?我们这一回可都沾光了……”

龙拓禹笑着拍拍龙隽之的肩。云沁一楞,在中国时,他的确会厨艺,高兴的时候,会下厨,那时候,他完全就是一个典型的居家好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人做菜的时候,特别的有男人味。

“好久没下厨了,要是不好吃,不许笑话我!就是我们之前常吃的山鸡芙蓉翡翠汤。今天做了一下午呢!赏脸吃一口!”

龙隽之冲她眨了眨眼。

此刻,她纵有满肚子疑惑,也不好再拉着问,一边暗自消化着刚刚得到的这些信息,一边瞅着一道道菜端上来,的确很富中国江南特色,最后一大碗汤上来时,香味格外的鲜香浓郁,可令人垂涎三丈。

他给她盛了一小碗递来:“试试看,味道与以前可有什么不同?”

云沁接过尝了一口,汤汁的鲜味通过味蕾传递了过来:

“还是那个味!”

只是心境有些不同了。

“那就多喝一点。”

龙隽之面露喜色,殷勤的给她布菜,挑的全是她最喜欢的蔬菜,还特别小心的将香菇颗粒给挑到了自己的碗里——这人,对她的喜好,记的真是清楚。

她睇了一眼,肚子也的确饿了,低下头不知不觉就吃了一大碗。

这期间,龙拓禹时不时的问她一些有关养父养母的事,她一一做了回答,阿群因为不知中国种种,一直以一种极有趣的表情在边上聆听着。

也就这时,门开,岳离匆匆走了进来冲龙隽之禀了一句:

“公子,先生来了……非要见你,现在在园子里等着,是请他回去,还是让他进来?”

云沁看到龙拓禹和阿群都停下了筷子来,可见这先生身份极为特殊。

“让他进来吧!”

龙隽之一边给云沁挑鱼肉中的鱼刺,一边吩咐,看上去满不在乎的。

“我吃饱了,你还是赶紧自己吃!”

她吃了这么多,他却只沾了几筷子——她还等着吃好饭问他事,他倒好,磨磨蹭蹭的。

他勾勾了嘴角,哪不知她在想法子,依旧我行我素,将鱼肉放到了她碗里。

她佯作没见,目光一瞟,但见门口走进了一个人来,神情不觉一楞,做梦也不想法,来的竟是胡为。

对,是胡为,她绝绝对对没有眼花——

问题是,龙隽之何时和胡为搅在一起了呀?

她很想敲自己的脑袋,这一系列变化,太古里古怪了,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胡为在瞅见她时,眼珠子转了一下,眼神变了变,莫名的很冷淡,目光横扫了一圈后,定格在龙隽之身上,说:

“我有话和跟你说!能出来一下么?”

那语气,竟有些低声下气。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云沁怔了一怔。

“我们之间,其实,没什么话可说?”

这话令胡为的表情一僵,接着,龙隽之又往下接道:

“但不管怎样,这一次,我能逃出来,这回,又能顺利的救出沁,也多亏你在暗中帮了一把。功与过,虽无法相抵,但说起来,这一切,全是造化弄人,也怨不得你。如果你觉得心存亏歉,那就把你的这份亏歉记在心上,以后,少作恶,时机到了,还上!”

云沁的眼神顿时打上了问号:胡为不仅帮忙救了龙隽之,就连她被救一事,也有他的功劳?

那边,胡为脸上的疤痕抖了抖,像是被什么刺痛到了,久久才道:

“以后,我会到你母亲面前谢罪。现在我还得留着这条命,想办法去把你妹妹救出来。大沧的江山,断断不能让秦逍占了去。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起事……”

呃?啥?

云沁完全听不懂了:

龙隽之还有妹妹?

“现在我暂时不打算兴兵动武,找回我的儿子和女儿,是我当前唯一想做的事。”

她又一呆:接下去,他想去找儿子和女儿么?

胡为的浓眉马上皱了一下:“在我看来,大沧新帝崩,现在动秦逍手中的皇权,最合适不过,你就想放弃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吗?有龙拓……龙家主力顶你,又有我在暗处为你作内应,还有容姑姑,她摇臂一呼……你的大事,立地可成!”

云沁再一呆:天,他们竟又想挖秦逍的江山?

那边,龙隽之露出了讥嘲之色:

“有用则力捧,无用则力踹。别忘了,他是母亲指定的东床快婿……这么快,你就翻脸无情了……”

啊?

云沁快瞪直眼了,他母亲指定的“东床快婿?”他母亲是谁呀?

“哼,他若真把你母亲的临终叮咛记在心上,就不会暗中关了容姑姑,还把你妹妹给劫持了……”

胡为冷冷一笑,往云沁身上一瞟:

“秦逍根本就打算将错就错让云沁坐稳你妹妹的帝位,这样的人留着何用?如今,你又为了这个女人,连江山都不顾了,只顾着找什么女儿和儿子。你想要女儿和儿子,何愁没有女人不给你生……这女人,根本就是祸害……”

最后一句,被砰的一记拍桌声打断,是龙隽之寒着脸,狠狠拍了一下桌案令他住了嘴:

“胡为,她若是祸害,那你又是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你的亲生儿子,刚出生差点被你掐死,在地坛,又险此被你害死;这番,又被你暗算,穿我琵琶骨,喂我毒罂散,鞭我身,伤我肉,断我骨,把我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倒还有脸在这里说别人是祸害——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但为一己之恨,害了母亲枉死,骨肉离散,江山几度易主,天下生灵涂炭,民心惶惶不可终日。沁儿做过什么了?要遭你套上祸害两字……这世上最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

声声句句,又快又凶又利,若利箭,似针芒,破空射出,力道之强劲,令胡为的脸色在倾刻间惨绿,无言以对。

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申辩,却到底是无言以对,想了很多,才颓然的一叹:

“我的确是错的离谱,所以,我盼你可完成你母亲心志……”

“别拿母亲的心志来压我!再有,我做事,无需你来指挥!你若愿意帮,算是你在赎罪,你若不肯帮,我也绝不相求半句。哪怕如今我不复当年武艺操群,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绝不相让。这天下,我不要,你纵然再如何求我也不会要,我想要,迟早会是我的……”

这语气,是何等的绢狂,不可一试。胡为怔怔看着,久久才道:“既然如此,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管了……不管了……”

伴着一声叹息,他转身,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慢慢的往来时路走出去,连背都躬了起来。

很快,他从视线里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云沁试图用一种冷静的声音问明白这件事。

什么叫作秦逍打错将错就错的让云沁坐稳“你妹妹的帝位”?

胡为一次又一次想要除之而后的人,是他儿子?

“这就是接下去我想对你说的事。”

龙隽之柔软下脸线,阴冷之色,变戏法似的散去,浮出点点明亮色,声音也变的柔和:

“你不是天庆公主,十九年前,天医智叟将你和真正的天庆公主调包了。这件事,连秦逍也被蒙在谷里……”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起!

云沁不由得再度傻眼,然后,第一时间想到了容姑姑的反常之举,以及秦逍突然之间的神秘离京,原本这底下竟藏着这么一个不可告人的内幕。

“这事,既然连秦逍和容姑姑都被骗了,如此隐秘,怎么会突然暴发出来了呢?”

她实在没办法理解自己这身份一再的改变。

“自然是有人故意泄露出来的。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当年掳走我们儿子,之后,故意将那程婆婆放出来,将当年调婴案也一并捅露出来的凶手……”

“为什么这么认为?那个人这么做,完全没有理由!你这些推断是从何得出来的?”

云沁皱紧秀眉问。龙隽之从来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有这样的结论,必然是由一系列的事实佐证出来的。

“那个人为什么这么做,我是暂时没办法弄明白,但是有一件事,我已经调查明白……”

“什么事?”

“燕娘夫人一直知道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清楚这当中的底细。你可知道她为何逼着你嫁秦逍,而不许你来见我吗?”

“为什么?”

云沁脱口问,此刻,已经被这一系列的真相惊的只有张口接话的份儿,而没了其他思考能力。

“因为东越的凤小姐才是燕夫人真正的亲生女儿。”

待续!

第一百十八章,真相,居心叵测的亲人

云沁的大脑再一次当机,龙大公子的未婚妻凤无双才是云沁,那她是谁?

凤无双吗?

“这件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快被这扑朔迷离的关系给搞晕了。睍莼璩晓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就能知道这些消息是怎么来的!栎”

龙隽之站了起来,却没有马上带头走,而是用目光在她脸上来回巡视了一圈:“去之前,有件事,得先解释一下……”

“什么事?”

“云沁已经死了,你这张脸不能在那人面前露眼,先云易一下容!以后,在一定的时间内,你的长相能不让外人瞧见就不要瞧见。得先忍个三五年才能重见天日。涪”

云沁摸了摸自己这张脸,太美,太眩眼,也有太多的大沧臣子见过,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藏起来是必须的。

“嗯!”

“走!回房,我给你弄。”

“嗯?不用,我自己弄!”

云沁小声的说,但还是跟了过去。

“但你没材料。我让人备全了。或者我们可以先去设计一下弄一张怎样的脸……”

龙隽之含笑和龙拓禹、阿群告别,带着云沁离开,一边还低低的说着话:“要不就弄在中国时那张脸型。待会儿我去画出来照着做,你在边上看看我的易容术靠不靠谱。”

云沁瞥了他一眼,有点郁闷,这人还真是了解她的心头所好,这种提议,都令她没办法拒绝。在中国时,她长的也挺好看,至今,她也颇怀念那张脸,但是,她自己画自己,画出来总觉得和当年龙隽素描出来的画像有大区别,所以,从不曾做过那样的脸皮……

两个人很快走远,龙拓禹目送,回头看到阿群唇角弯起,在微笑,他也跟着微笑:

有种爱情,不在乎得到多少,只在乎那人快不快乐。

阿群就这样默默的爱着,不求回报。

“走,一起出去走走,讨论一下什么时候回龙州,你母亲至今在懊悔当年把你弄丢了……”

他站起来,拍拍儿子的肩。

阿群收回了目光,父子俩并肩往外去,低低说起话。

龙拓禹的随和可亲,令阿群感觉到了家的温馨,可他还是放心不下云沁,若不能亲眼见到他们把那个孩子找回来,他便没办法安下心来,便说:“我想陪他们去找孩子。隽之现在没武功,头脑再如何厉害,有时总比不过武力来的强硬。而且他的身体状况,我也担心。”

“嗯,那也好。那也好!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行,只是记住,无论走的如何远,有空记得回家来……不管你要不要继承家业,这里始终是你的家……”

阿群点点头。

****

研究了一个晚上,龙隽之终于把她的“中国脸”造了出来。

精心整理之后,云沁揽镜自照,再见这容颜,心头顿时蒙生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男人凭着精准的记忆,把她塑造成了曾经的自己,若不是他曾深爱,如何能将她的形容鲜活的勾画出来。

看着这张脸,穿的又是一身古装,就像是在摄相馆内拍古典艺术照,一个雅致美人,一个翩翩公子,唉,好吧,这个公子有点瘦了,但不影响他整体的风度,如此并列一站,好看极了。

“换男装好不好?”

这么美的一面,他不想和外人分享,独属于他一份儿。

“嗯!”

云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想穿男装,仅仅是因为行动起来方便。

然,当云沁穿那一身杏黄的袍子后,龙隽之再度惊艳:这是谁家少年,温温如玉,光华自照,便若云端高阳,池间白莲,飘逸出尘……令人忍不住想上去捏一下。

“走了,我的璃公子……”

他喜欢的紧,出人意料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这么好看,把我都比下去了。唉,看来,我得快点长肉。”

这有点孩子气的抱怨,令云沁抽了抽嘴角。

***

迈进密室大门,云沁首先瞧见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背影,乍一看,有点眼熟,等那人回过头来,她差点惊呼出声,竟是云家堡老夫人身边秋婆婆。

“秋婆婆,我来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

一抹悲凉乍现在龙隽之脸上,声音也变的无比的沉痛。

云沁差点就绊倒,这还是刚刚在外头笑吟吟的盯着她细看的龙隽之吗?

一眨间,已换了一种表情——就像刚刚死了老婆一般,哀恸之极!

咦,这人还能演。

她抽了抽嘴角,严肃表情,努力配合。

秋婆婆撇开了头,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低头剥手指甲。

“沁儿死了!她死了,你们如愿了……”

这话,隐隐平含进了愤恨之情。

秋婆婆一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豁然抬起了头,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目光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来来回回的研究,似想从他们的表情查知一些线索,半晌后,露出不信之色,坚定的落下三个字:

“不可能!”

龙隽之低低冷笑,狠狠的拍了下铁栅栏:“我有骗你的必要吗?皇榜都贴出来的,如今已是举国为丧……”

“这不可能!”

秋婆婆站了起来,依旧不信:

“她怎么可能死掉?她功夫那么好……”

“问题是,她已经被活活烧死了……”

龙隽之寒着声音将打断她的话:“如果不是你们暗中掳走囡囡,如果不是她找女儿找的心力焦瘁,一病不起,如果不是她吃了药睡的沉,小小的失火怎么可以将她烧死?秋婆婆,这到底为什么?”

他咄咄逼视着:

“秋婆婆,究竟你对东越凤家怀着怎样的仇恨,十九年前你竟和天医在暗中狼猾为奸,将凤家小姐云家七小姐对换了去?六年之前,还要暗中联合秦夫人换走了我儿子。六年之后,又派人掳走囡囡,且在沁儿初基大宝之后再让人揭穿她并非是金氏后人这一事实,一步一步把沁儿逼入死路。我且问你,沁儿如此尊敬你,更把燕夫人视为亲生母亲,你们怎狠得下心,如此伤她害她……你拍拍自己的良心,你对得起沁儿在天之灵吗?”

他的意愤填膺,令秋婆婆的脸孔一点一点惨白起来,脑海里那张如花笑脸一闪而过,总会甜甜的叫她“婆婆”,那孩子死了吗?云沁呆了一呆,心也一寸一寸的揪痛起来:

天医智叟乃是秦逍的授业恩师,曾救她小命;秋婆婆是云家堡中为数极少的对她呵护有加的长者;母亲是她从小到大的依靠,这么多年,她们虽然不曾真正交心,但彼此之间一直有着深深的依赖;而秦夫人,那么和蔼温柔的女子,居然也参予暗中换掉她儿子这件事,这些曾经得过她信任的人,表面上,对她百般疼惜,背地里却一个个居心叵测!

怪不得母亲在听说她并不是她亲生女儿时,神情是那么的平静,原来这一出调包记,还是她亲自联合了别人一起导演的。

怪不得那天秦夫人欲言而止,原来,真正想加害她儿子的人是她……她记得,段仁曾想替秦逍辩说:那事与他主子无关……

讽刺啊!

这真是一桩天大的讽刺——你把别人当宝,别人把你当草,一切表面的温情,尽是可笑的虚情假意。

“她真的死了么?她真的死了吗?她真的死了吗?”

秋婆婆变的有些失魂落魄:

“到底还是害死了她,总归还是没能幸免。”

她长长的痛拍大腿。

龙隽之观察,觉得这老婆婆还是有点良知的,或者是因为某些原因,她不得不违心做了某些缺德事,这个准心找准了,或者就可以查到一些他想到的信息了。

他想了想,马上接下去说道:“秋婆婆,现在龙隽之也别无他求了,只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六年前,程婆婆抱出来的孩子被谁抢了去?秋婆婆,您难道真忍心让那个可怜的孩子永远流落在外么?”

表情是无比真挚的,语气是值得同情的,只要有良心的人,都没办法拒绝这样一个请求。

“龙大公子,唉,不是老秋不说,实是老秋……不知……”

秋婆婆叹了一声。

这口风,听上去松了一些。

于是,他趁势而问:

“那婆婆可否赐教,十九年前,以凤无双换云沁一事,你和天医智者谁才是主谋?为的又是怎么一个目的?”

秋婆婆犹豫了一下,左右来回踱了几步,才一咬牙,吐出一句:

“这事,老秋和天医智者皆不是主谋。实话与公子说了,当年那事,皆是摄政王妃南宫绮的主意。”

这样一个回答,着实令龙隽之和云沁身感意外,不由得面面惊觑起来:这件事,着实说不通,作为一个母亲,为何她要把亲生女儿和妹妹生的孩子互换?

或者,这当中还别有缘故。

“那六年前的事呢?据我们调查,是您秘密通知了秦夫人,秦夫人这才暗中收买了程婆婆,叮嘱她女留男不留……这件事,做的那么秘密,外人肯定不知其情……”

龙隽之心思一动,已经有了答案:

“看来又是那位摄政王妃在背后搞的鬼。”

“这件事,老秋实在不知。按理说,若真是摄政王妃所为,她为何要令老婢在暗中偷偷泄露消息给秦夫人知道,她可以直接派人去将孩子抢走,何以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秋婆婆一直觉得此事发生的太过蹊跷。

龙隽之认为:大费周章,必是为了掩盖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这问题,已经没了讨论的必要。

“秋婆婆,你为何听命于摄政王妃?”

龙隽之又问了一个问题,令想要离开的云沁打住了步子。

秋婆婆犹豫了一下,才道:

“实不相瞒,老秋曾配过,生养一个丫头,丫头后来也配了一个堡卫,生了孙儿,不想五六岁的时候,弄丢了,女儿因此而哭伤了身子,早早没了。起初以为那是意外,后来才知道不是,是东越恒王妃让人掳了去。曾派人来告知,老秋若肯做内应,将云家堡上下种种定时传与她知道,她就让我孙子好好养着。这期间,老秋见过孙子两回。为了保孙子命,老秋只好答应了下来……”

果然是被人协迫所为。

“那燕夫人为何同意将自己亲生女儿和凤无双互换身份?”

龙隽之再问。

“燕夫人也是被摄政王妃南宫绮逼的。至于个中道理,恐怕只有南宫绮才知道……”

于是重点出来了,所有种种,南宫绮是关键。

云沁没有再往下听下去,她已打定主意,接下去她的目标,就是找那人开刀……

离开密室,瞧见岳离守在门外,那孩子见到她时,双眼射出欣喜之色,冲她报禀道:

“夫人,贺海来了,带了一个贵客求见您!”

****

来的果然是贵客,那个人的到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令云沁几乎欣喜若狂……

待续!

第一百十九章,真相,东越凤璃 (必须看哦)

人,候在笙暖阁。睍莼璩晓

去之前,她先回房,把人皮面具给撕了。

当云沁踏进云阁门,瞧见那临窗而立,蓦然转头的挺拔身姿时,一双明眸,顿时瞪成了驼铃一般大——

是的,这一刻,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瞧见的这一幕,整个人惊呆在门口。

那人则冲她扬起一抹宽厚的笑,急步和贺海迎了过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烨:

“司靖见过沁主子!”

声音还是那个和悦沉稳的声音,再听到,却是如同在梦中

不错,眼前之人,正是她一直以为早已死在地坛,曾被誉东越第一司刑官的司靖钨。

“司……司……司大哥……你……你……你没死?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颤着声音低叫,语气是不敢相信的,急切的疾步走上去,跌跌撞撞的站稳后,看了又看,才小心翼翼的往他身上摸去,温热的,是实体,而不是不可触摸的亡灵。

她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想掐自己一把。

司靖含笑点头,满怀歉然:

“是,靖没有死!靖回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不对……不对……”

她又惊又喜的叫了一句,忽又一恼,将他整个人往前一推,显的有点生气,神情复杂的叫:

“既然没死,为什么没来给传个信,我一直以为你死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耍我?怎么可以?”

她瞪他。

怒也不是,高兴也不是。

司靖微一笑:“事出自有因。”

“好,我等着你解释。要是你的解释不合我的心意,司靖,你死定了!”

她气鼓鼓的再瞪,双眼却是发光的,美的闪亮。

这样一份咄咄逼人的光彩,一扫刚刚她进来时那种阴冷忧伤之色,将在场所有人的眼光都牢牢吸引了过去。

司靖瞅着又一笑:“行,若靖的理由无法令阿云满意,自愿领罚!”

“哼,罚,一定罚,以后你别想有好日子过。司靖,不管你出于怎么一种理由,故意诈死就该罚。不过,在和你算账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来来来,我得抱抱你,你这个招我伤心招我欢喜的坏蛋……哎呀,真是太好了,你居然还活着……”

说完,她就冲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个一直视她为妹妹一般的男人熊抱了起来。

司靖一楞,顿觉被一团柔软给贴住。

呵,这丫头倒是不把男女之防看的特别重,但是……也得看看场合是不是?

他本能的往某处看去:门口处的龙隽之,皱了皱鼻子,又蹙了蹙眉心,显然有些介意。

他不觉一笑,对怀里的人说:

“好吧好吧,那就抱一抱,靖就顶着被人砍的危险抱抱我家阿云主子。靖受宠若惊了……龙兄弟要是看不过去,就撇过头别看!”

他大大方方的回抱了一个,爽朗一笑。

龙隽之顿时被这话给逗笑了,话说,他心头的的确确有那么一点吃味儿。

但同时,他也是知道的,沁儿这是一种本性的自然流露,她一直一直把司靖当作了家人,见得家人死而复生,她的心情激动,所以,这只是一个友情式的拥抱,干净而不含量任何杂物。

可他的心情总归是有些复杂的,毕竟他们再次见面以来,这丫头一直对他冷淡,没多少热情——他之所以皱眉是因为心肝大受打击了。

“坐下说话吧!司大先生失踪这么久,又突然冒出来,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要来告知的吧!岳离,快备茶!我们得好好听听司大先生的离奇境遇……”

龙隽之走上来,含笑尽起地主之宜。

“是!”

岳离应声。

不一会儿茶水备好,岳离退下和岳阳守在门外。

花阁之中,主宾入座饮茶。

“大先生这大半年来藏身何处?隽之也一直以为大先生已葬身地坛,曾一度生憾……我家璃儿更是为你难受了大半年了……”

吃了一口茶,龙隽之抢在云沁之前发问。

在地坛,司靖为救云沁而掉落机关,云沁曾痛哭流泣,他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没有事——今日他突然乍现山庄,必是怀着重大事情。

他的好奇心不在云沁之下。

“实在抱歉,靖一直在东越国查一件事。因为事关重大。是故,一直不敢派任何人来传递消息,所有种种皆在暗中进行。如今查有收获,这才奉命匆匆赶来了这里,来向阿云说明一切。”

司靖坐的端正,又致了一声歉。

云沁听着心头一怔,敏锐的抓住那两个一闪而过的字眼:

“奉命?奉谁的?”

“老长老!”

“汪老头?”

云沁错愕,继而疑惑道:

“这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嗯,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司靖想了想,吃了一口茶,看向云沁,先不答,而是另外问了一个问题:

“阿云,你知道大老为何对你青睐有加?又是什么,致令他不遗余力的推举你做稳阁主之位的吗?”

这也是云沁心头一直奇怪的事——这位老先生对她的忠心程度,深的有些匪夷所思。

“老头和我投缘,我救了他的命,我有能力,所以他欣赏我……”

云沁例出了三个理由,不过,她一直觉得他支持她的理由,不仅仅因为这三个。

她说:

“之前,我觉得仅仅如此,但从你的语气来看,那老头子的肚肠显然比我所想的要深上一大圈,嗯,应该还有别的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原因吧!说吧,统统说出来,就让打击来的更猛烈一些……”

这段日子,她一直处于惊变之中,都被打击的快找不到北了——就不知道今天司靖所要披露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有点提心吊胆。

“对,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你长的像一个人。”

司靖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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