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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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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死之身的铁,嘿嘿嘿想不想和我玩玩啊?和我上过床,保证你长生不老哦!」
看到澪害怕的纯情模样,铁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像是看出澪的惶恐,突然,男子收起笑声,露出平易近人的表情。
「不要这麽讨厌我嘛,我又不会吃…你,我是沙门大爷的好朋友,等我们熟了……」男子还是不住的逗弄澪。
「沙门大爷不在,弁天在洗澡,你可以去找他。」
男子说完这两句话,即走过澪的身边到外头去了。
澪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找弁天问个清楚,於是她踏进有炉炕和被褥的房间往里瞧。
寝室的拉门是半开的,散乱的和服、揉成一团团的樱纸、弃在一旁的枕头,在在都清楚明白地告诉澪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心头一紧,澪的情绪立刻陷入了亢奋及痛苦的矛盾中。
就在这个时候,位於厨房内部的浴室传出了地板的嘎嘎声。
澪抬起头来,弁天正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他轻柔地将湿淋淋的长发束在背部、穿著一件绯色贴身汗衫。
刚沐浴过的弁天,清丽的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他走过澪的前面,拿起丢在地板上的丝绸绵衣穿在身上。
把自己打点完毕之後,弁天继续动著他那白皙的手,拾起散落於地板上的樱纸、枕头、和服、还有搁於和服之下的绳索、竹鞭,该丢的丢,该放人柜子的放入柜子,全都收拾好了之後,才回到澪的跟前。
「……我想沙门今天不会回来了……」
弁天柔美的声音,轻柔地掠过澪的耳边。
「他什麽时候会回来?」
弁天撩起和服下摆,坐在入口处的门框上後,再轻轻的放下衣摆,让轻柔的衣摆垂存地板上,他并没有请澪上来,也未请澪就坐,送客的意图甚为明显。
「……铁来了,或许沙门暂时不会回来……」
澪发现弁天无力的垂著双肩,眉头深深地被愁思锁住。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回答的弁天,带著像著了魔的眼神看著澪。
不,与其说是看,应该形容为“瞪”更为恰富,澪突然有种口舌发乾、喉头打结的感觉,此刻的弁天,温婉中又带著一种不可轻亵的威仪。
突然他又开口说「我很好,只是有的时候,会觉得全身的血液像要冻结似的」
澪看到弁天并没有生气,安心地继续询问
「请问沙门公子去什麽地方了?」
「我不知道,他前天就出门了……」
沙门果然不再担任自己的影守了,失望之情一下子涌上心头。
突然,澪发现弁天正用著他美丽的眸子打量著自己,她猜想弁天一定认为自己是个厚颜无耻的女孩,不觉羞得满脸绯红。
但是这份羞涩马上就被少女情怀所制压,她唐突地开口问:
「你……你是沙门公子的女人吗?」
其实澪原先想说的是“你是沙门公子的情人吗?”没想到此话一出,美丽的弁天睁大了眼睛,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他秀眉微蹙,双眼流露出厌恶的神情,摆明了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澪的脸色时而泛红、时而转白的狼狈不堪,她知道自己一定说错了话。
「对不起,我……」
「小姐,你似乎迷恋上沙门了。」
弁天的神情已由惊讶恢复平静了,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澪开始疑惑是什麽力量让弁天恢复平静?
弁天形状姣好的薄唇浮上一抹冷冷的笑意,黑亮的双眸注视著澪。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因为他的心已经冰冻了,趁着你现在尚未受到伤害,快回到适合你的地方吧!」他说。
澪觉得弁天是在斥责她,所以立刻改变口气顶撞了回去:
「那你呢?你为什麽和沙门公子在一起?」
弁天依然面无表情地瞪著澪。
「我和沙门是敌非友,以前我没能杀了他,他也没杀死我!我和他就是这种关系。」
弁天出其不意的坦白,让澪错愕的向後倒退了几步。
「你不相信?一般人的心脏在左侧,我的正好相反,所以才能幸运的逃过一劫,未成为沙门刀下的亡魂。」
弁天自嘲地叹了一口气,然後两手交叉握在胸前,似乎想把自己的身体、灵魂紧紧裹住。
澪赫然发现,他的手腕上有著明显的红色绳痕,也许是昨天、也许是今天才留下的绳痕,经过沐浴的热水浸染过後,颜色特别鲜红,仿佛滴得出血来。
「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让伤口愈合完全,在这麽长的时间里,我无法下床,也无法跟他过招,只好任由他摆布玩弄;但可能是因为先前的严重受创,我的血越来越冰冷。」
露出自嘲的笑容,弁天继续往下说:
「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是没有他的兽行,我的血液又将冻结,无法运行……」
澪听出了弁天的苦闷,也听出了弁天的声音由原来的女声转成了男音。
「弁天,你……」
「是的,我是个男人,是他逼我做这种打扮的,现在你已经明白一切了,快回去吧,铁马上就回来了……沙门不在的时候,他就负责看著我他和沙门是同一类型的男人,一旦挑起他的情欲,他会毫不留情的辣手催花,你还是在还没有成为他的饵食之前,回去吧!」
弁天优雅的站了起来,一股淡淡的幽香,自他身上飘散开来。
虽然已经知道弁天是个男子,但是澪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因为她从弁天身上看到的,并不是一种娇柔造作之美,而是已超越男女界限,最为极臻的美。
那个时候,接近男色并不损及操守、道德,尤其在武士之间更蔚为潮流。
武士视沉溺女色为耻,自然就改求男色,以解释「武士道,即为求死之道。」而成为武士修行必读的「叶隐闻书」尚未完成之前,武士究竟应该亲男色,还是就女色?曾引起广泛的议论,此後大家就公然的讨论男色的醍醐味了。
在「叶隐」一书中,对於武士的同性之爱,也有著精辟的解读。
其中,更提及如有强迫他人就范的人,第一次姑且原谅他,第二次严厉拒绝他,第三次便可杀了他。并且严禁捻花惹草、用情不专,易言之,就是必须「真爱一世情」
所以澪对事实的真相固然感到惊讶,但是并不觉得恶心厌恶,对沙门的恋慕也不会因弁天的坦白而减少分毫。
她还是坦然地说「那我就告辞了,请你告诉沙门公子,说我来过了好吗?」
弁天停下向内走的脚步,回过头来,对著澪点了点头,表示允诺。
但是,就在澪准备离去的那一刹那,入口处的拉门被打开,拿著小包里的沙门出现了。
「沙门公子!」澪失声惊叫,双颊登时一片绯红。
弁天也和澪一样,满脸的惊讶和疑惑,或许他也没想到沙门这麽快就回来了吧?
「这是寿司,你还没吃饭吧?」
把左手拿著的小包里递给弁天後,沙门视若无睹地走过澪的身边,直接进了屋内。
沙门继续解开一只包里,粗暴的扯去了包装的和纸,从中拿出一件绢织的窄袖衬衣。接著从怀里取出一只小贝壳,那是装有上好胭脂的贝盒,抛在和服之上。弁天淡淡的看了一眼沙门为他买的东西後,未发一语地拿著手中的寿司走向厨房。
弁天冷漠的态度并未激怒沙门,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炉炕最里面的主人座上,取下配刀放在一旁。
视线始终追著沙门的澪,这个时候下定决心要开口了:
「沙门公子,我父亲是不是不要你当我的影守了?」
其实澪本来想说的是,为什麽最近不见你保护我?沙门看了澪一眼,冷冷的说:
「身为影守者,如果被受保护的人识破了,自然就是该卸任的时候。」
知道始作俑者是自己时,澪泫然欲垃。
「如果我去跟我爹说我需要你,你会愿意继续当我的影守吗?」
「同一份工作绝不做两次,是我的行事原则。」
沙门说的是斩钉截铁,拒绝的更是明明白白,澪听了,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她还是不放弃地哀求道:
「如果不谈工作,我可以偶尔跟你见个面吗?」
「我不做没有报酬的事。」连眼皮也不抬的,沙门再一次拒绝。
「你要钱,我有!」
五两、十两银,对澪来说,并不会造成任何的困扰,所以澪不假思索即脱口而出。
「大小姐,不要以为有钱就能使鬼推磨。」沙门一句话堵住了澪的要求。
澪吓了一跳,瑟缩起身体,开始发抖。
不胜其烦的沙门则站了起来,不再理会澪。
只见他恍如猫科动物似地,无声无息地走人厨房,一把从背後搂住了弁天。
「啊,放开我.」
啪的一声,企图反抗的弁天扎扎实实的挨了沙门一记耳括子,身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歪向一边。
不让弁天跌落,沙门一把将弁天揪了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只手伸进弁天的和服下摆,另一只手则锁住弁天的喉头,就似要勒死弁天。
喉头受制的弁天,只能瞪著眼,丝毫也无法还手。
溜进下摆的那只手,已通过弁天的双腿往臀沟滑动,无法抗拒沙门入侵的指头,弁天只能皱起眉峰,脸上的表情渐渐产生变化。
沙门津津有味地注视著所有的细微转变。
刚受到铁侵犯、灼热感尚未褪去的後蕾,现在又被沙门骚扰,弁天不禁咬紧双唇。
沙门贴近弁天白皙的颈部,吻舔著他的香肌。
「怎麽了?肌肉怎麽绷得这麽紧?」
耳边细语中,沙门把已插到尽头的一只手指抽出,再加进一根手指头,缓缓插进弁天的内襞。
阵阵疼痒酥麻,让弁天几乎站不稳脚。
他那承受了沙门双指的後蕾,渐渐转潮发热紧缩,不过当沙门的双指长驱直人底部时,弁天的後蕾由紧变软,让沙门的指头轻易从内部撬开。
「唔……」弁天无助地咬著牙发出阵阵呻吟。
就在这个当下,沙门却突然抽出指头,放开了弁天,失去重心的他踉跄地扶著身前的洗碗台,两腿发软几乎就要支撑不住重量。
沙门则若无其事的走回炉炕内侧,取出放在拉门旁的酒壶和杯子。
「油行的大小姐!」沙门突然出声。
澪从发愣中猛然醒过来,凝神看著沙门。
「我是弁天的敌人,可是他却不得不陪我上床,还常常把自己弄得不醒人事、悲惨不堪,他的肉体虽然在我的掌握之中,心里却深恨著我,他明明知道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然而却总是拒绝我,自讨苦吃。」
沙门的声音依旧缺乏抑扬顿挫:
「对你来说,也许很无趣……。」
沙门的每句话,很明显地就是在拒绝澪的深情,听在耳里,澪难过得脚步踉跄,摇摇晃晃的後退了两步,不过她不允许自己示弱。
任由眼眶发红转潮,要强的她,不让眼泪夺眶而出。
沙门冷冷的看著澪强忍悲苦的表情,嘴角一斜,露出一抹冷酷的嘲笑。
他的表情无声地告诉澪,他把澪被拒的心境变化,转化成自己愉悦的享受。
无情呵
四
十月中旬,大挽町的小仓一座推出一出新戏码,澪和母亲静在阿万及大掌柜的陪同下,前来观戏。
母女俩会一同来看戏,是因为静发现澪这些日子以来,总是郁郁寡欢。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静只是打著看戏的藉口,实际是为澪和经营钱庄的舟前屋的次子太吉进行相亲活动。
太吉现年二十,相貌平庸、表情刻板,因为愿意入赘,也就成为澪遴选出来的合适人选。
在富裕环境下长大的太吉心地善良,从任何一方面来说,都称得上是个稳重的年轻人。
但是澪已见过充满男子气概的沙门,太吉根本不足以打动她的芳心,父母亲刻意的安排,只是让澪更反感罢了,因此对於太吉的问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著。
不过太吉并没有因此而不悦,他似乎把总是低著头的澪,当成是害羞的原故。
相亲结束后,静似乎不澪更中意太吉,一直在宗吉卫门面前夸赞太吉是个好青年,说话的口气简直就像是前来道贺的媒婆。
就这样,澪的婚事就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开始如火如荼地进行了。
此後,太吉每天都来邀澪外出游玩。
澪总是以头痛、著凉、卜卦卦相说不宜出门等各种理由拒绝,但是后来在母亲静的坚持下,澪也不得不在阿万的陪同下,和太吉一起出游了。
几次之後,太吉开始旁敲侧击地拒绝阿万同行,当然在静再一次的安排下,澪也只好顺从母亲的意思。
对澪来说,和太吉独处,更增添心头的郁闷。
因为和太吉出门,澪一点都不快乐,但是善良的太吉,为了讨澪的欢心,每天都想尽办法带澪到好玩的地方。
还好两人手头都很宽裕,要怎麽玩都不成问题。
往这些玩乐当中,澪最喜欢的还是看戏,因为戏码上演的时候,澪就可以转头看著戏台,不必面对太吉。
太吉也喜欢看戏,并不是因为戏台上的戏码吸引住他,而是因为两人可以藉二楼的贵宾室独处,太吉珍惜著和澪的每一次相处。
所以太吉每次都会准备些甜点、饮料,和澪隔著帘子观戏。乘著澪心情好的时候,太吉还会装成若无其事的偷摸她的小手,却常惹得澪不悦的轻呼。
虽然就仅只於摸个小手,但是澪就是觉得被太吉摸过的肌肤,会变得和大吉的皮肤一般黑,而深感厌恶,同时也会联想起抚摸著弁天身体的沙门。沙门的手臂、指尖、脸、身体……
「想到沙门和弁天互为天敌,再想到弁天被沙门侵犯後,肌肤野艳的就像花蕾一般,澪顿时就觉得脑中一阵晕眩。
如果自己也能够受沙门所抚摸,那麽此刻自己的肌肤,也会是那麽香艳吧!
想像至此,澪恍惚地沉醉在迷离的幻境之中
距离那天,整整十天了,从澪被沙门揶揄、拒绝的那天起,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天了,
这十天里的每一个夜晚,澪都因为想著沙门和弁天,辗转难眠。
被沙门所拒,澪固然伤心,但是反而增加了她对爱情的执著。
美丽的弁天原为七尺男儿的事实,丝毫不会影响澪对沙门的著迷,因为他们两个互为天敌
而且,两人虽然欢好无度,却仍彼此怀恨的事实,更让澪留有一丝的期望。
「澪?澪……」
突然,太吉握住了澪的手,澪再度“啊”的叫了一声,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怎麽了?从刚才就一直不大对劲。」
舞台上继续上演著戏码,澪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台上,
「因为大可怕了……」一句话即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事实上,因为澪根本没把大吉当一回事,所以对於太吉所发问的问题,她总是又欺又哄的敷桁了事。
今天两个人所观赏的戏码,正好是述速一个被魔物附身的女子的故事,所以太吉 又再次信以为真了。
「放心,有我陪著,如果你害怕的话,就让我握著你的手好了。」
此刻在舞台上的木村屋藤十郎所扮演的美女,正好化身为蛇体。
「蛇性之淫」是叙述一个痴心的女子,为追逐己经变心的可爱情人,让自己的身心都变成蛇的故事。
藤十郎藉著假嗓音,呻吟出对情人的满腔怨忿。
「爱使人坚强,却不能持之永恒,恨则不同。心中如果有恨,将纠缠一生一世,所以我要化爱为恨,死缠他一辈子。」
透过假嗓而出的声音又尖又响,听在澪的心里,似乎若有所悟,她甩开了太吉的手,离开了座位。
「澪……」
就在太吉还张慌失措的时候,澪已经离开了戏园子了。
因为澪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了。
来到了念佛寺,看见正殿後面冒出一缕炊烟,澪确定里面一定有人後,更坚定了她再见沙门一面的决心。
澪加快了脚步来到了高腰格子门前,试著向里面喊话。
「请问……沙门公子在吗?…….」
没有回应。澪再试一次「请问……」
「来了。」
这一次,请问两个字才出口,里面即传来应声。
随著宏亮有力的应声,拉门打开了。
出来应门的又是那个叫
铁的大男人,他魁梧的身上,除了一块兜当布之外,就在无遮身之物,让澪又惊又羞,马上转过头去。
「原来是上次那位姑娘,真叫人吃惊,你这是第几次来这儿了?你喜欢的到底是弁天?还是沙门大爷?」
铁并不是一个丑陋的男人,但是因为身材魁梧、措辞粗鲁,看起来像头猛兽,让人不自觉的害怕起来,还好他的表情还不算狰狞,又喜欢竖起小姆指、恶作剧似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反倒有些儿滑稽。
「请问沙门公子呢?」
「原来如此,你看上的是沙门?哈哈哈,他可难缠多了。」
铁纵声大笑,视线却越过澪的肩膀,透过有破洞的屋顶,往外面的天空瞧。
「哇,下雨了,进来吧,你是沙门大爷的女人,放你进来瞧瞧,应该无所谓吧。」说著以下颚示意,要澪进入屋内。
头一回受邀上了铺设木板的上房,随著铁把寝室的拉门打开,澪看见衣服散乱,躺在地板上的弁天。
「弁天公子」
房里的情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澪不禁倒咽了一日口水。
被褥上散置著各种的性具,还有粗糙的绳子、细细的鞭子、画笔、山药、山胡桃……这些外形可怕的道具,全都在弁天的身上使用过。
为了让弁天醒过来,当著澪的面,铁在弁天的脸上啪啪的甩了几个巴掌,等弁天回过神来,铁又把弁天送回被褥上,让他仰卧著,并扒开他的双腿。
「怎麽样?很痛吗?」
铁跪在弁天双腿中间,一面抚摸著三角型的中心点,一面观察弁天的反应。
弁天边喘息边无力的摇头,好像是在说请你放了我吧!
「别装了,有人来看你了。」
铁的这句话,让半昏迷的弁天瞬间完全清醒过来。
躺在被褥上,弁天缓缓移动视线,
终於看到了站在拉门前的澪。
像是不愿意见著她似的,弁天别过脸去,摇著头说:「我不想见她。」
「不要这麽说嘛,娇吟几声给人家听听啊!」
铁未理会一旁的澪,即动手取下了身上唯一的兜裆布。
一支直欲刺人云霄、泛着红光的男性坚挺突然映入澪的眼帘,吓得她失声大叫,随即
闭上眼睛,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男性的第一象徵,竟可以如此庞然。
听到澪的惊叫,铁的心情似乎特别愉快他跨骑到在弁天的身上,把自己的分身顶在弁天的面前。
弁天被迫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异物,立刻难为情的移开视线。
铁稍稍弯下腰来,以巨物的尖端摩擦着弁天的脸。
於是弁天那张令人难以想像是男子的清丽脸庞,泛起了羞辱的红潮。
「怎麽了?不喜欢吗?不会吧?昨天你不是很满意吗?」
铁一面用巨棒磨擦著弁天的唇,一面从被铺底下,找出装在卷贝壶中的「青媚」,强灌人弁天的日中。
这是铁第二次让弁天使用「青媚」,前一回使用时,弁天一直紧闭双唇,拒绝铁的强灌,费尽气力,铁也只能勉强滴了二滴进了弁天的口中,不过仅仅这麽一滴,就让弁天不自禁的扭腰摆臀,颤抖著等待铁恩赐玉露,贯穿他的内襞。
弁天抖动著细滑结实的臀瓣,狂态百出,唯一能够证明自己是男性的第一性徵,开始分泌出蜜汁。
「改天让沙门大爷也看看你这等模样。」铁显得非常得意。
弁天羞苦难当地抓住铁壮硕的臂膀苦苦哀求:
「饶了我吧!求求你积点阴德……」
对於弁天的哀求,铁根本充耳不闻,仍然把他的身体强行翻转过来,俯伏的弁天把蜜汁全滴落在地板上。
看到这般景象,铁忍不住歪起嘴角,嘻嘻地一阵淫笑,等到确定了弁天的反应後,他才把装了青媚的卷贝壶放回被铺底下。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除了吃饭时间之外,铁就这么…直玩弄着弁天,不让弁天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再加上使用「青媚」,弁天真的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几近疯狂。
不过,他们似乎也发现了其中的乐趣。
「喂,姑娘,你知道两个男人是怎麽交合的吗?」
不等澪回答,铁抱起弁天,让他跪卧在被褥上,并且猛地卷起弁天的和服下摆,弁天那柔细如丝绢、不停抖颤的双丘,就这麽毫无遮掩的裸露在外。
然後铁用一只手撑起了弁天的腰,并在弁天腹部下垫了一个枕头,固定好位置。
一切就绪之後,铁把双手搭在弁天因为羞怯而僵硬的双丘上,一边摩挲一边扳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
「……」
趴著的弁天,紧抓著被子的边缘,羞涩的咬紧嘴唇。
「让我将这朵菊花,洒向极乐净土吧!」
为了让澪看个清楚,铁故意用力扳开弁天的双丘。
曝露在空气中的菊蕾,就像自花托生出的新蕊,别具色香。
由於从昨夜至今,弁天的後蕾即不断承受激情,呈现出如同熟透的石榴颜色,一张一缩,惹人怜惜的喘动著。
铁接著把粗大的指头,伸进弁天的後襞中。
「啊……」弁天不断的颤抖。
铁缓缓用力,不一会儿,整根指头全埋入弁天柔软的後蕾中。
弁天依旧呻吟著,但是澪看得非常清楚,弁天的腰部淫靡的扭动著,就像个女人一般的媚惑著男人。
铁一面在指头上加劲向内进攻,」面不忘向澪解释。
「弁天的後蕾非常狭小喔!把关十分之紧,如果我把它弄慌了,它就彷佛要把我那话儿绞成碎片似的。由於实在大紧了,常常害我一下子就挂了,大爷我一火大,就拿那边那个泛著黑光的男形修理他,塞进他的菊蕾里,再将他五花大绑的吊在天花板上。」
随著铁的解说,澪顺著铁的指示看见他所说的男形,那东西比儿臂还粗上一些。
「以前我用的比这个还小,可是一旦被塞人再吊起来,就会非常的痛苦,有时还会哭得像幼儿似的,但弁天即使再怎麽哭泣挣扎,仍无损於他天生的丽质。」
弁天柔弱的股间在铁指头的玩弄下,发出淫靡的娇喘,承受著超出肉体所能忍耐的刺激,额头冒出冷汗,咬著牙不停的颤抖。
拚命忍住不呻吟以乎是弁天的习惯
从紧闭的眼睑上不断颤抖的长睫,可窥见他有多麽痛苦,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激了对手的虐待狂。
「吊他一个晚上,那个小洞就不再紧绷坚拒了。」
铁的大姆指存弁天的体内极尽玩弄之时,另一只手也没闲著,不断的在弁天雪嫩的小山丘上拍打著。
「啊。」弁天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会像女性的花瓣一样,柔软地张开,如此一来,就可以维持欢乐的时间了。」
弁天本来还可靠著腰下的枕头,维持挺腰的姿势,,可是当铁用力拍打他的臀部时,他就虚脱似地,无力地摇晃。
铁深深插入弁天内襞的大姆指不住的插人拉出、拉出插入,反覆的刺激引发弁天难耐的痉挛。
「……唔……」
弁天银牙紧迸,无力的摇著头,好像非常的痛苦,当铁又用力拍打他的臀部时,弁天全身起了一阵痉孪,在枕头上磨擦的第一象徵再度滴下了蜜汁。
「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只好把它吸乾净了,别再洒出来了。」
铁并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就以那个姿势俐落的把俯卧的弁天整个翻转过来。
经过这道翻转,弁天的姿势由跪卧变成仰躺,枕头垫在臀部之下,纤细的身躯弯弓似的後仰,铁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衔著弁天的男性象徵,在他的逗弄下,弁天不住顶起身子、再放松背脊,这太刺激了,他再也忍不住,自口唇间逸出呻吟。
「不要……铁够了……」
弁天求饶的声音虚弱无力,完全无法打动铁,他硬是舔光了所有的蜜汁,才放开弁天。
「怎麽了?怎麽一下子就不行了呢?我还觉得不够呢!」
铁终於满意地搂住弁天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盘著腿,他让弁天坐在他的腿上,当铁将弁天轻轻往上抱时,弁天的身体即以铁向上昂起的肉柱为中心,渐渐下沉。
就在这一瞬间
「唔……」弁天低哼了一声,旋即紧咬住牙根,白皙修长的指头也深陷在个宽厚的胸膛中,但是铁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
一阵像撕裂衣帛般的声音,从弁天纤细的粘膜肉襞中传了出来。
「唔……咕……」
自弁天的齿缝逸出痛苦的呻吟,他突然用力仰起身体,挣脱铁的拘束,因为欢乐的动作被中断,铁脸上现出残忍的表情。
弁天仰著颈子,发出急促的喘息,一面再次将铁的肉柱深深纳人体内。但是就在弁天即将要完成收纳动作时,突然全身乏力,瘫倒在铁的胸口。
「昏过去了……」
铁满脸得意,随即又开始向里冲刺的动作。
「啊!」弁天再次发出悲呜,醒了过来。
之前,因为铁的猛烈动作,弁天昏了过去,现在却又被同样的动作震醒了。
铁反覆著同样的动作,像玩弄婴儿般地抛弄著弁天,披盖在弁天身上的衣服也为之抖落,露出整个背部,霎那间,澪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在弁天的背上,有一幅精美的刺青。
正在弹奏著琵琶的吉祥女神弁财天,以弁天白皙的背部做为她的栖身之地。
她可不是一般常见的弁财天。
栩栩如生的吉祥女神弹奏著琵琶,从掩映的下裳中裸露出两腿间的秘处。随著弁天不断的娇吟摇晃,那部分也彷佛活生生的人体般,淫靡地蠕动。
「很惊讶吧?这幅「女阴弁财天」,可是沙门大爷请江户最好的刺青师傅刺的。弁天的皮肤又薄又细,刺的时候尝尽了苦头,还高烧不退,当时我以性交的方式为他解脱痛苦,沙门大爷就坐在一旁饮酒欣赏。嘿嘿嘿,只要背负著这幅图一天,弁天就永远无法摆脱我们。」
在铁的一轮猛攻下,弁天痛苦的呻吟转为欢愉的娇吟,他的男性象徵在铁巨掌的摩弄下,再度泌出蜜汁,弄湿了铁的腹部。
看到弁天将快乐全都倾泄而出後,粗犷的铁一反先前的粗暴,温柔地抚摸弁天的背脊及臀部。
然後将他抱躺在床上。
铁再度把弁天的腿扳开,用樱纸擦拭了一、两回之後,又把指头伸了进去。
「哟,这麽快就又封闭了。」铁放声大笑。
此刻躺在被褥上的弁天,裸露在外的左胸口上,有著一道铅色的伤痕。
看到澪瞪大眼睛凝视著伤痕,铁噗嗤的笑了出来。
「嘿嘿,想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吧?」
「是的。」
澪老实的点了点头,铁好像心情不错,对著澪侃侃而谈
「……弁天原本是年领六万五千石的越後松代藩的名门武士,幕府为了要削夺其藩土,命密探沙门小次郎诱骗弁天未过门的妻子,制造丑闻。结果松代藩失去封地,弁天的未婚妻自杀谢罪,美剑士弁天当然找上了沙门决斗,但是弁天根本不是沙门的对手,才会留下这一道疤痕。」
多麽惨烈的代价,但是留在弁天身上的刀疤并不丑陋,它证明了沙门的刀法有多麽的犀利,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也不大明白。总之,所谓武士道,好像是一种从容就死之道,但是一旦死不成,就只有苟活於世了。」
「叶书」上也有此一说,认为「太过清醒者无法成就大业。论武士道,必须随时都有一死的觉悟,如此才可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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