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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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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弁天的梦里,铁将被砍下来的头抱在腋下,咧开嘴笑着。
在血色的合影中,弁天仿佛可以听见铁哄笑的声音。
他惊骇地睁开了眼睛。
四周已笼罩在夜合之中,只有从天花板附近精雕细镂的栏窗空隙处,透进隔壁蒙胧的灯光,弁天知道宗左卫门已经来了,他勉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很快地整饰了一下仪容,拉开隔壁房间的纸门,正一个人对洒独饮的宗左卫门便抬高了视线。
昏暗灯光下浮现出来的男人容貌,有着大片阴影,看起来更加叫人畏惧。
〃…不舒服的话,再去躺着没关系。〃
宗左卫门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不过他还是将正在翻看的帐簿搁在旁边,招手要弁天坐到自己身旁来。
弁天才顺着他的邀请走近,手腕便伸过来环过他的肩膀将人往怀抱里拉近。
肩膀被环抱着,喝下宗左卫门用嘴喂过来的烈酒,一股暖意开始舒适地渗入体内。
〃…今天…〃
突然地,或许升天足自知瞒不过,也就坦白地说出去了永乐寺的事,说完后,弁天接着说:
〃如果铁真的死了,我希望把他葬在念佛寺…〃
宗左卫门溺爱地抱住这样吐露内心话的弁天,吻上他的唇。
〃他那样折磨过你,你不是该恨他吗?〃
不等弁天回答,宗左卫门又接着说:〃总不会是被抱过,便对他有了感情吧?你还真是念旧。
不过,对个已死的人嫉妒也没什么用,反正早晚你的心都要落在我身上,就原谅你吧!〃
弁天无言以对,只是垂下眼帘。
〃如果你以后还想出门的话,身上还是带些钱的好,虽然,想要买什么只要抬出吉野屋的名号就行了。等你的身子再好点,泠啊,等不及要和你到处走走游玩了哪!〃
宗左卫门一边低语着,又喂了弁天好几口酒,愉悦地看着弁天开始醉酒酡红的模样。
弁天的双膝渐渐虚软崩溃,由浓紫的和服下摆,可以窥见里头穿着的浅水仙色的糯绊,映成了鲜明的对比。
宗左卫门的手腕,仿佛要拆散水仙花瓣似的扯乱了衣摆。
合拢白细的双腿,弁天挣扎着。
〃怎么了?〃
愉悦地享受着他的抵抗,宗左卫门问着,粗暴地将他拉近自己,手落到衣襟两侧,左右用力拉开。
若是女人,就会显露出白嫩丰满的乳房,但此时,裸露出来的是抖动着媚惑的金环的男人胸膛,以及已变色成肉色的刀伤。
手指捏扯着弁天胸前的金环,宗左卫门低声地说道:
〃这边的乳首,由我来嵌上金环吧,但愿这样可以让你完全忘记那个男人…〃
〃啊…〃
被用指甲扭旋似的抓住,弁天身子缩着想后退。
〃要做得同种精细才行,明天就找个工匠来吧…〃
指尖的欺凌依然不停歇,
〃只是嵌上的时候,你可能又得大哭一场了…〃说道。
想起被沙门套上金环时的痛楚,弁天不禁浑身发颤,紧闭起眼睛。
将这样的弁天带到灯前,宗左卫门两手抱住他的上身,技巧高明地用屈起的膝盖顶开和服的下摆。
但并没有侵犯他的内襞,只是像催散…朵花儿般的抖落他全身的衣衫,然后宗左卫门又坐回酒菜前。
留下赤裸裸的弁天,面对羞耻、硬生生被扔下的难堪。
当身上的衣物被敞开扯乱、或被脱去,露出白哲的肌肤时,他总会在此时穿戴上一层名为羞怯的薄衣。不论何时,不论交合过多少次,纵使在放纵淫荡之后,他仍会阉起花瓣,再度变回原来清纯凛冽的蕾苞:
光是这一点,更让人激起想要使这清高无暇的花蕾冶艳地绽放的欲望。
〃不论何时,你都是那么诱人。但真要放纵欲望抱你,恐怕有几个身体也吃不消。〃
宗左卫门心情十分愉悦地说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小包。
包裹被放到眼前的那一刻,松散地结起的布中解开,露出了里面的螺贝。
啊啊…弁天浑身颤抖起来。
〃自己来吧,就涂在你觉得最难过的地方…〃
似乎是将此视为下酒菜、余兴节目的宗左卫门的话,令弁天倒抽了一口冷气。
咬着唇,他仿佛是认命了地握紧了螺贝。
若自己不做,宗左卫门一定会亲自涂抹,而且是以毫不留情的方式。既然如此,倒不如选择自己还有办法决定份量要来得好些。
只不过,伴随着来的羞耻,也相对的强烈起来。
〃来,到这儿来,把脚张开,对,再张开点,没让我看到里面怎么行呢……〃
被迫不得不将内腿张开的弁天,采取屈膝让腰部抬高浮起,将秘缝内部全部呈现在宗左卫门眼前,这是比死更难堪的羞耻姿势。
然而,在视线近乎模糊不清的羞耻难堪之中,分身逐渐的喘息脉动,却也是掩藏不了的事实。
〃来,涂上让我瞧瞧。〃
被催促着,弁天他只得用失了血色的白色花瓣一般的指尖,舀起一片青金色的药膏,怯怯地让手指往目的地滑去。
冰冷的药膏,一接触到花蕾,弁天难受地翻动身体,但仍狠下心将手指强抑进宗左卫门想看到的部位。
〃啊啊…〃
碰触到内襞的瞬间,一股几乎让人晕眩的快感流窜过全身,他飞快地抽出手指,肩膀剧烈地喘息。
然而,媚襞顷刻间便受到'青媚'的侵袭,催动起弁天的狂态。
〃不行,再多涂点。〃
宗左卫门用言语继续催促着,弁天似乎迟疑了,宗左卫门于是捡起螺贝,用手指头上挖起一大片'青媚',说:
〃来,乖乖把这个弄到手指上去…〃
〃…饶了我…吧!〃
光是看见这么多的'青媚',弁天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起来。
〃真没办法,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这一句话,让弁天又不得不照着宗左卫门的意思做。
不断重复自慰般的怪异行为之间,与媚药不同的另一波高昂快感狂卷袭来,曾几何时弁天只能〃哈啊…哈啊…〃的张口喘着混乱的气息,身体中心却热烘烘的烧烫起来,他终于倒下,手指紧抓着床铺。
〃究、究竟要怎…么做…〃拼命扭动下肢,忍受着渴望被贯穿侵入的酥疼,弁天咬住下嘴唇。
但是,膝盖却违背心意地崩垮,露出白皙的大腿内侧。
隐藏在谷间的秘蕾由内侧疼起,仿佛有千百只肉眼看不见的虫蚁在来回的穿梭,弁天难过地扭动着身躯。
他几乎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指释放快感,此刻他的身心,都已被蹂躏得快要失去羞耻心。
宗左卫门站起来走向他,抓住弁天的手,将嘴唇贴覆在他耳垂上询问着,爱抚似地呢喃低语:
〃想要我怎么做?〃
〃啊、啊、打我…〃
被目眩神迷的感触玩弄得理智全失,弁天呓语般地开口要求:〃啊…啊,打这样不知羞耻的我…打我......〃
对他意外的要求,宗左卫门的双眸沉暗了下来。
〃这是你要求的喔!等一会再要我饶你,我可不听呀,〃、
宗左卫门说完,走到门边'挂台〃拿回一根细竹棒,从弁天的背部狠狠抽下,一路落至腰伺。
〃啊…〃
发出悲鸣,弁天痛得扭转过身体。
宗左卫门又迅速往胸口打去,将竹棒往谷间钻人,攫住他高昴挺立的果实前端。
果肉也以要进裂的力道抽打。
〃啊啊…唔…〃
因为剧痛,弁天的身体瞬间僵硬,此时竹棒又不留情的追袭而至。
〃唔唔…〃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让弁天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不断的呻吟。
胸前的金环还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下肢遭到痛打、棒头的戳刺、攒动,被虐的兴奋快感相继伴随而米,弁天更加狂烈地燃烧起来。
他的下身在宗左卫门手里受到搓揉抚弄,难受地…再扭动,就像只渴求主人爱抚的雌猫,宗左卫门更用竹棒前端,轻轻地穿人他的媚襞。
立时,弁天在床塌上迸射出极限,从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娇声浪吟。
双臀被抽打,狭窄的通道被旋扭钻入,竹棒的前端往前刺进搅弄,
〃啊啊、快刺,剌进我的身体内…〃
弁天边摇扭身体边呻吟。
殷红的樱唇也因渴求亲吻而迷乱的张开,任满满的欲念横流。
* * *
宗左卫门躺在床上,回头看着由浴室回来的弁天。
弁天白里透红的裸体,还留着鞭打所留下的斑斑红点。这些因为沐浴过后更加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的妖艳妩媚。
〃静的情况不太好。〃
宗左卫门说着,用细长的眼睛凝视着弁天。
〃要是静有了万一,我要你住到吉野屋来。〃
对宗左卫门预言妻子死亡的话语,弁天感到惊慌,他想逃走似地后退了一步。
就不知想逃开的是宗左卫门,还是那句话带有的含意…
〃让你成为我的继室这事,泠已经同意了,现在只要帮你买个户口上的名字就行了;〃
〃我、我并不是女人呀…〃
看着痛苦地想抓住浮木的弁天.宗左卫门笑了起来
他笑着迅速起身,抓住弁天落身压下,嘴唇亲腻缠吮。
夺魂摄魄般高超的吻功,让弁天全身酸软,两人翻滚到床被上,宗左卫门抚擦着他嘴上残留的胭脂花红。
〃你哪里不像女人了?〃
混合了男女兼具的袅妮妖媚,从红艳的嘴唇散发出来。
〃我会珍惜你的,会让你痛苦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会照顾你的…〃
宗左卫门的话,让弁天睁大了眼睛。
〃…沙门、你知道沙门发生了什么事吗?〃
〃所以你才会这样说是不是?〃弁天追问宗左卫门。
〃你还忘不了那个男人吗?不就是那个男人让你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吗?〃
手指爬上他的背脊,女阴弁财天一颤。
〃不过,或许这世上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身子一震,弁天不住地颤抖起来;
〃哎呀呀,这么难过的表情,你真的如此爱他吗?力才还在我怀里快乐地叫喊着呢,你真是个薄清的人哪。〃
打趣捉狭,又找到理由欺负他的宗左卫门,将弁天的双手抓到身体前面,开始用强韧的绢绳绑住。
〃庆庵大夫为了答谢我让他感到愉快,送了一个类似那嘴型的东西给我,就用来看看你的身体内部吧!〃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
然而被绑起来的弁天一下子被压住,下肢被抬抱起来,用丁香油浸渍过的器具已抵住人口:
冰冷的器具插了进来,弁天〃晤…〃了一声,咬紧嘴唇,极力忍耐,但很快便堕人晕眩恍惚中。
开始服用庆庵开出的药方之后,弁天就不再喀血了。
有那么些送礼的意味,也或许是因为感谢,宗左卫们对医生相当地厚待礼遇。
冲着这点,庆庵每次往诊时,便会玩弄弁天一番。
虽是还不至于遭到侵犯,但总是在注视下被玩弄、被手指、以及自西洋引进的器具插入摆弄,受尽折磨。
有时被放入奇怪的药物,再像个婴儿般被用布巾包住下体,不到半刻,便已忍受不住,一再地哭喊:〃放过我、啊啊…宗左卫门.求你阻止他。我已经…不行了、〃
宗左卫门并不理会他的苦求,反而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有时,弁天还被迫自己调和蓖麻子油,大都时候他总是不知节制地弄错了份量,结果又害苦了自己。
庆庵目前虽然尚未超越最后界限,但随时都有逾矩的危险性。
也因此,每次的往诊时刻,宗左卫门一定到场观摩,在一边冷静地凝视弁天所有的反应。
偶尔,抵抗太过剧烈时,他会在旁温柔地晓以大义、或帮着压住他的下肢。若这样弁天仍感觉极端屈辱、几乎错乱崩溃时,便会轻怜蜜爱、像哄小孩般温柔地安抚弁天,这就是宗左卫门的工作。
男人们,就这样一边绐糖吃一边挥着鞭子,既甜腻又残酷地玩弄弁天…
* * *
〃哎呀,半钟响了…〃
泠双手捧着酒菜,抬头望着笼罩在黑暗下的天空。
的确,芈钟是响了,而且是连着响了十二声,这样的响音是为了通报火灾,并表示火源在远处之意。
静在病房沉睡着,宗左卫们和入约淡生意出门去了,太吉也由阿牧侍候着用晚膳、
准备了酒和生鱼片,泠走进地牢.从格子缝中推人给在里头的沙门小次郎。
沙门依然被关着,到目前为止,他压根儿没有想逃出去的打算,或许是他知道根本无法从这地牢里逃出去吧?
〃请用,我想您今天一定会想喝点酒,还有这生鱼片是我才刚叫人去买回来的,沙门公子。〃
泠边说着,并将烛台微微倾斜,映照出待在漆黑地罕内的沙门的脸。
她一直小心地,不将烛台放在靠近沙门的手可以勾到的地方,因此这仓库平常几乎是不见半点火光的。
沙门除了天明即起,日落即眠外,啥事都做不了。
地牢的墙壁上,还插着第一天泠特地拿给他看的红珊瑚簪子。
沙门默默拿过酒菜,在黑暗中,用晶亮的双眸看着浮。
〃你想说什么?你全身的血液正在绞尽脑汁想让我惊讶地沸腾着呢。〃
沙门似乎是看透了她,泠不慌不忙地微笑着。
〃铁…死了。〃
沙门停下了打算为自己斟酒的手。
〃…不可能。〃
〃呵呵呵…〃泠笑着。
〃真奇怪呢,弁天也说不可能,你们总不会真以为铁不会死吧?不过,这可是千真万确,拷问完后,他的身体几乎给分尸了…〃
浑又再一次把她听来有铁的惨死模样说了一遍,同时仔细地观察沙门的表情,但是,深沉浓烈的黑暗,将沙门表情的微妙变化隐去。
〃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泠如此说的时候,仓库的入口处,传来像是阿万声音的女人的叫唤声。
〃小姐,小姐,您在那里吗?失火啦,那间念佛寺烧起来啦。〃
遵守着绝对不准进入仓库里命令的高大女人,在入口处大声地叫着。
十六
穿着紫地袖摆绘着白藤花的小袖,再系上同色白藤花样的腰带,任头发直直地散垂在背后的弁天,独自站在大火肆虐过后的废墟中。
四周还充满着焦臭味,烧得面目全非的正殿、以及曾被当过住屋的厢房,也烧得精光,站在只剩残砖碎瓦的废墟前,弁天可以想见当时这场大火烧得有多么炽烈猖狂。
被告知念佛寺烧毁,是今天早上的事。
向多歧开口说要出门去,意外地,她轻易地便应允为自己开了门,也没有跟在后头一起来。这个老妇人,一开始时总是处处提防他逃走,但当他成为吉野屋父女的玩物之后,可能是弁天…副完全放弃逃走的样子,多歧也几乎对他不再存有警戒心了。
大概她是猜想弁天的身心都已成为宗左卫门的俘虏,根本毫无逃脱的可能吧?
更何况,宗左卫门给弁天的零用钱不过一两,根本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弁天在烧毁的废墟中呆立不动,只听乌鸦在远万天空刺耳地嘶啼、天色也转变得不大对劲起来,他终于还是死了心,便转身离开寺院,打算回冬町的家。
弁天选择渺无人迹的后门小路,走了一小段路,他察觉到背后有人。
弁天转身查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但仍然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时,弁天立即明白原来宗左卫门、或多歧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
这种被监视、跟踪对弁天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以前沙门就几乎没有信任过他。
就当作这是男人在表露心迹吧,弁天放弃查探跟踪者的真相,继续向前行走,后头的脚步声忽然快步靠近。
〃佐久间大人。〃走在弁天身后的人出声喊住了他。
弁天讶异地立刻回头。
在他身后的,是一位浪人模样的人。
〃您不是佐久间勘解由大人吗?〃
这个名字,让弁天感到一阵晕眩,他不住地后退,跌靠在背后的树木上。
〃您忘了吗?在下是壶井源次郎呀。〃
浪人打扮的人逼进地靠近弁天,上下来回打量着他的女装模样。
〃哎呀,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浪人满口的称赞着,放肆地打量着弁天狼狈不安的模样。
〃不打紧,也难怪您会记不得在下,佐久间大人是家老的嫡长子,在下只不过足一介随从之辈罢了。〃
最末的一句话,似平另有含意。
〃不过,您那美丽的脸,一点也没变…〃
〃你、认错人了…〃弁天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挣出这句话。
对否认的弁天,曾足下级武士的浪人噘唇嘲笑,
〃在下不会认错人的,就算长久以来流浪在外,过着三餐不继的日子,以致头昏眼花意识不清,也绝无可能错认佐久间大人的。过去,躲藏在有如高岭之花的佐久间大人回家的途中,假装与您擦肩而过,对我们而言可是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呀厂
边观赏弁天的反应,壶井继续说道。
〃前些口子,在永乐寺看见您的时候,在下还以为眼花了呢!〃
武士时代的骄做,早已经远离了浪人
已沦落至偷盗寺庙供品维生的壶井,那天跟着升天乘坐的轿子,一直跟到冬町的屋宅外。
之后便一连几日在外监视,等候弁天外出,但就是一直不见他出来,却看见一位富家大老爷模样的壮年男子经常出入,还有一位似已为人妻的美丽女子亦时有走动。
这样不死心地继续等待机会,直到今天,终于盼到弁天出现,便悄悄地跟踪他。
〃哎呀,没想到那么高高在上的佐久问大人,竟会沦为吉野屋的玩物,而且还这副模样…〃
壶井说着,张大口抉厂门牙的嘴笑了起来。
对弁天来说,这…刻仿佛有几辈子那么长,不知不觉,四周开始阴暗,小雨蒙蒙地洒落了下来。
〃喔喔,这可糟了,佐久间大人,请到这边来,在下知道有个可以躲雨的地方。〃
壶井,就是知道那个地方离此地很近,才决定出声叫住弁天的。
弁天不住地挣扎想逃走,但壶井的力量大得完全不像外表的瘦弱,他紧紧地抓着弁天不放。
〃来嘛,在下想跟您叙叙旧呀!〃
连拖带拉的,弁天被带到林子深处的一间废屋内。
进门前,壶井还一脸诡谲地况: 〃有时肚子饿了,就在这里睡上一整天忍过去呢!〃
进入门扉破落的废屋内后,壶井立刻将弁天摔到后头木板隔间的房间,猛然变脸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扑了上去:
〃住、住手…〃
弁天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挨了一记热辣辣的巴掌。
〃没想到佐久问大人这样的人竟会当个男妾,真叫人难以置信…〃
这个弁天早已忘记的名字所带有的咒缚,令他浑身僵硬。
而他的肉体深处,还残留着昨夜的余韵,还有被惨酷异物插入的感触、
虽然很是痛苦难受,却也伴随着酥麻酸疼的感觉。
〃如此说来,从您还是殿下侍童的时代起.您就已经习惯这种销魂的滋味了吗?〃
壶井的双眼饥渴地泛红,急切地卷起弁天身上的和服衣摆。
他的身心都己等不及将弁天剥至全裸为止,扯开下摆就要一逞性急的兽欲,在看到从白细的下肢,一路连续到秘缝的最深处肿胀的痕迹时,男人的兽欲一口气激昂到最高点。
〃啊啊、放开我、不可以、…唔、唔!〃
被贯穿的瞬间,媚肉被扯裂的痛楚让弁天发出惨叫,但很快便咬紧牙关忍住衰叫。
将欲望的根源刺人,就那么抱着弁天以站立的姿势,壶井得逞地发泄了两次欲望。
一想到能够在比谁都美丽、高贵、高不可攀的佐久间勘解由的身体内部,连续灌入自己的欲望,就是当场被杀他也觉得了无遗憾了。
然而,就在壶井稍事喘息放开他的臀部时,弁天昏厥了过去。
在废屋内,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品味高雅的紫色和服凌乱不堪地丢在一旁,比女人还叫人难忍淫思的玉白下肢,和禁不住狂欢极乐过后的虚软模样,令壶井感觉自己无穷的情欲又再度勃发。
刚才在逞乐中,认为即使现在被杀也无憾的心情,转瞬间消失无踪,反而涌出一股为何让他有这种念头,着实不可原谅的迁怒。
但是,就因为过太久啃树皮充饥的浪人生活,肉体已跟不上心中的激昂了。
即使如此,他仍恋恋不舍地攀上莹白的玉体,放不开手,在他的手指侵入蠢动时,他看见弁天的下肢本能地淫媚敞开。
壶井将手指插得更深入,感受到方才受到狂暴对待的柔软肉襞又逐渐紧缩起来。
壶井压抑不住兽欲,又再次前去蹂躏那片花蕾。
〃啊咧…〃介天在不断的肉体顶撞中恢复了意识,明白那个令人生厌的男人仍在侵犯自己,他开始挣扎,却逃脱不了男人的蛮力,不顾就范的举动反给壶井带来更大的快感,这…次变成了长时间的凌虐。
趴在弁天身上的男人终于得到满足,他像丢弃一个残破娃娃般地离开弁天的身上,然后他将手伸人弁天的胸口,掏出包藏在怀纸内的…两金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个,借来用用。〃
处于恍惚状态的卉天,只能无助地拢阖被放开的下肢。
〃那么,佐久间大人,下次是五天后,我在这里等你。〃
壶井紧接着这样说,弁天一下子回过神来。
〃等、等等…〃
壶井露出好似野狗般凶狠的双眸,瞪着弁天。
〃佐久间勘解由大人,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弁天咬紧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想大声哭喊,然而超过极限的屈辱,反而让眼泪一滴也棹不出来。
最后摇摇晃晃地步入雨中,弁天终于还是回到佟町。
看见弁天一身湿淋淋的回来,多歧吓了一大跳。
弁天赶紧找了个借口瞒过老妇,
〃雨看来暂时停不了的样儿,我只好冒着雨回来 ?。〃说完,便走进浴室。
热水已经烧开,浴室内满是蒸气。
关上门,一颗心好不容易放下的同时,胸口内部突然有热块逆流爬上来的感觉,弁天又人口大口地呕起血。
〃呕、呕、呕…〃
将胸口滞塞的所有东西全部自喉咙内吐出后,弁天这才能再度开口:
〃呜呜…,沙门〃
哽咽地,像是喉咙深处还噎着血块的声音,弁天就用这样的声音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沙门,救救我,沙门…〃
痛苦地叫唤着男人名字的弁天,看着溢出的热水逐渐渐冲走了血迹,瞧着瞧着理智也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理智一恢复,弁天立即奋力地洗净壶井留在他身上的屈辱痕迹。
但是,不论怎么清洗身体,仍然无法抹掉那个男人留在他心上的痕迹;
〃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丁才好…〃
壶井的声音里是充满恨意的。
沉溺在思绪中的介天,完全没发现宗左卫门已经来到身后。
〃你出去了?〃
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令他吓得发抖。
弁天的惊恐.
让人直觉他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但宗左卫门并未点破,从袖口伸出手臂抓住细白的脚,仔细地为他清洗。
〃是给草割伤的,怎么了?跑回来的吗?〃
应该是在要被带进废屋顽强抵抗时,被草割伤的吧?弁天慌忙想将脚抽回藏起,宗左卫门却紧握着不放。
〃你去过念佛寺了?〃
就为了这个缘故,弁天才会这样惧怕自己吧?宗左卫门如是想着单刀直入地问。
弁天轻轻点了头,低垂下头。
伸手抬起弁天的下巴,宗左卫门看着他有些红肿的脸。
〃你哭过了?〃他问。
〃…没有…〃
狼狈万分地,弁天逃避似地甩落宗左卫门的手。
但是,宗左卫门却将他拉过抱起,一起走进浴池里。
〃昨天我对你很残酷,你是不是恨我?〃
耳边的软语呢喃,令弁天羞得浑身僵直。
〃你这人,不论何时都这么可爱…〃
弄暖了身子,洗完澡后,两人在里头的房间内面对面坐下,一起用晚膳。
弁天喝下斟满的酒,他希望能喝醉。
〃你很慌乱。害怕过去就这样被抹煞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吗?不,不会有这种事,不论如何,人都没有办法逃离自己所经历的过去。〃
〃总有一天,我和你都会死。但是,在我们活着的时候,那些我们帮助过的人,或是给过麻烦的人,都会记得我们的事,只要那些人还未死去,就等于我们还活在这世上一样。〃
宗左卫门说着,苦涩地喝下酒。
〃你有你过去的名字,我也有我的,为了忘记那个名字,我杀丁很多人,因为要是有人记得,那我可就完了…〃
弁天默默地听着,宗左卫门告白似的话。
* * *
根来银治,以前,沙门曾经这样叫过宗左卫门,
〃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由公仪秘探变成夜盗头子的根来银治,听说他在十八年前就死了,但这应该只是伪装。〃沙门当时是这样说的。
宗左卫门突然提起这些出入意表的事情,弁天内心忐忑地怀疑壶井的事情莫非已经曝了光,忍不住颤抖起来。
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
宗左卫门只是悼念死去的妻子,才说出这番话,纯粹是偶然罢了。
只是,人一对某件事耿耿于怀、整颗心都悬在上头时,平日过耳东风的事情,便是会恁地七拐八绕地扯上关系,也或是断章取义地将特别的、相关的字句,放人心底疑神疑鬼起来,陷入自己就要被逼到走投无路的错觉。
现在的弁天正是如此。
用完餐后,宗左卫门并没有拥抱弁天。
〃今天我就先回去吧,静的病况很糟,可能暂时来不了了,泠也一样走不开,目前实在情非得已,你就过几天自由的日子吧!〃
临走前,宗左卫门留下了沉甸甸的十两金子。
弁天倚着走廊上的栏杆,沉浸在回忆里。
很快地,就是五月了。
没有夜风拂送,莹莹皓月显得特别清亮。
送来睡前酒的多歧,看见沐浴在月光下的弁天,发出神往的赞叹。
〃披上了月光的灵气,您变得更美了…〃
老妇边说边将酒器放在走廊道上。
〃看见您这模样,老婆子虽然一把年纪了,整个人还是要不对劲起来。〃
有着枯槁树枝般的外貌,却是色欲焚身的口气。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开开玩笑,对老年人来说,最大的愿望无非是多活些时日,要是有染指您的一天,这条老命恐怕要缩短啦!〃
嘴里嘟嚷着,老妇仍是用目为之眩酌眼光紧盯着弁天。
〃我呀,第一次看到老爷带您来到这房子时,一眼便明白了,啊啊,这个人就是'青蛾'了,对,就是混在那个媚药'青蛾'里的蛾的鳞粉、精汁、还是什么的,我不懂啦,我说的就是可以采到那种东西的蛾啦,据说这种青蛾会佣美丽的身体发出诱惑其他蝶类或蛾的强烈物质哟!〃
多歧一副仿佛亲眼看见弁天身上渗出了那种物质似的,眯起了双眸。
〃您啊,就是青蛾,尤其,您的背后还有女阴弁财天,那种刺青可不是能随便就能刺上去的,刺青的师傅,一定是看透您的本质了,才会为您刺上女阴弁财天的,青蛾与弁财天的混合体,多么可怕,沾惹上了,再多几条命都赔不够的。〃
两手交握好似膜拜般地,多歧退回了屋内去。
〃再多几条命也赔不够。〃
这句话压在弁天心头上。
〃是因为我,铁才死去的吗…,那个铁…〃
五天后,弁天没有告知多歧去处,便离开了梅町的房子,袖内藏着宗左卫门给的十两金子。
他已经比约定时间来得早些了,但壶井似乎来得更早,一看见弁天来到便飞也似的跑出来。
〃噢噢,太好了,佐久间大人,我等您好久了。〃
脸上的表情活像是见到了主人飞快奔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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