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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间 第二部1-17-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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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本来路上就只有零零散散几部车,可是一辆救护车急速冲过来。一些车子为了闪避它,大转弯的开到慢车道上。
王雅欣就站在慢车道的边缘,眼看就要被其中一辆撞上。
我顾都不顾手上刚买的东西,飞奔到王雅欣旁边一把推开她。
她被我推跌到人行道上,变成我站在她刚才的地方。
面对而来的车子像撕牙舞爪的野兽,想闪都来不及。
幸好不是这个女孩,她才十八岁。我已经活过两次,够了。
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剧痛来临。
冗长刺耳的拉喇叭声响起。
轮胎在地上发出尖锐’吱’的声音,然後”碰”的撞上人行道。
“夏颖!”王雅欣在後面紧张大叫。
没有任何的痛苦,过了一两秒後,我张开眼睛。
“妈的!想死啊?”一位穿著白色衬衫的男人从前坐跳下车,凶神恶煞的骂我。
我低头一看,车子前头撞上电线杆,但是车子右身只离我的双脚几公分而已。
抚住差点要停止的心脏,赶紧後退两三步,小声的说对不起。
不过他没有听见也气得听不见。
“你白痴啊?路这麽大你偏偏跳进来,想自杀也不要死在我车前!”
我唯唯诺诺,跑到车道上的确是我们错,被骂算了,人没事就好。
男人还想再骂,车子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小张,算了,我们赶时间。”
我的脑中化为一片空白。
如此熟悉无比的声音,我已经听过两辈子了。
“哥…”即将要说出去的话卡在喉咙,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也许只是认错了,世界上相似的声音不知有多少。
我望向车内,可是车内加装不透光的玻璃,只能见著灰蒙蒙的人影。
“是的,董事长。”男人一下换了口气,必恭必敬的上车,临走前还凶狠瞪我。
我的手碰上眼前的车窗。
“等一下。”里面的人说,模糊的影子面对著我。
我的心一紧,是范重祥吗?是他吗?他认出我了?
司机和我都看著车内,黑色的影子在动,他也把手移到窗边。就这样静默三秒钟。里面的人又说:
“走吧。”
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腿一软,王雅欣立刻从後面扶住我。
周围的人一起看著黑色轿车驶出人行道,再开回马路上,车子前头只有一点凹痕,不愧是进口好车。
“你没事吧?刚刚真是惊险。”王雅欣等车子开走後颤抖的说。
看热闹的人也都渐渐散去。
我的目光从头到尾一直注视那块黑影,直到车子完全离开。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里面的人会下车认我。
回到夏颖的家後,我一个人躲在房间边看报纸边思考今天遇到的事。
今天要解决的两个人全碰到了。
范重祥看不出来过得如何,但是康龙看起来遭透了。
妈难道没有照顾他吗?范家的人没有看好他吗?还是妈也出事了?对於这个想法我冒出一堆冷汗,恨不得立刻打电话到妈的家里。
我正呆呆的坐在床上,手上拿著报纸的时候,妇人冲进夏颖的狭小房间。
对於她们家的人,夏颖房间的门简直是虚设。
“你有空发呆还不去整理书包?明天礼拜一,给我回去上课!”
我想起这个身体只有高三。
之後我找遍整个房间才找到绣著”OO高中”字样的书包,一打开,里面除了几只铅笔和橡皮擦、烟盒还有几十块钱就没有了。
书包轻得跟空气一样。
叹了一口气,这个夏颖根本就是混仙,亏他姐姐还能考上XX大学。
10
房间虽然被我清过一遍没那麽臭了,可是变成床太硬我睡不著,也许真的像王雅欣说的,我很难搞。
夏颖家隔音不好,半夜隔壁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哭声,青春期的幻想破灭恐怕很难受。
又是一夜无眠,隔天我七点就站在客厅。
穿著从衣柜的角落翻出的学校衬衫,西装裤子。这件完整的裤子还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王夏颖的其他裤子全是时下流行的洞洞裤,不然就是裤子宽大和垮裤一样,唯一正常的就是这件西装裤。
侧背著终於有放书的书包,我在门口旁边,等著她们其中一个起床。
果然还是妇人比较早起来。王雅欣昨天哭到很晚,恐怕起不来。
“早,我做了早餐,放在微坡炉里。我先去上学了。”
妇人露出惊讶的表情,我知道这些行为和以前的夏颖大不相同,可是我不会在这个家或身体待太久,希望能尽我最大的力气报答她们。
一路上我到处问人才找到王夏颖的高中,等到了校门口,全部人看见我都闭如蛇蝎,畏畏缩缩,害我想问自己的班级都没办法。
站在校门口正愁找不到王夏颖的班级时,有人从後面叫”王夏颖”。
我转过头去,来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王夏颖…?真的是你?你不是…”
我对他微笑一下,这个人是我站在校门口唯一和我说话的人,千万不能吓著他。
“你好。
然後我注意到他名牌上的名字──苏恺文
“早,恺文。”
可是他却突然变了脸色,冷冷的说:
“你又在想什麽鬼主意?”
八成是这个王夏颖以前作恶多端,所有的人都对他没有好脸色。
可是既然打招呼就是朋友,一定知道夏颖的班级。我上前拍住他的肩膀。
“一起去教室吧。”他却露出厌恶的眼神,我莫名看著自己的手。
一路上对和他打招呼的人都笑嘻嘻的,对著”夏颖”的时候就面无表情。旁边的人也是见著”我”就逃的远远的,和以前学生见到我就会打招呼完全不一样,感觉虽然不好受,但我也努力微笑保持温和善良的形象。
“你还记得自己的教室吗?翘了那麽久的课了?”苏恺文突然说,我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这个小孩真奇怪,明明也不想和王夏颖走在一起,讲话也都尖酸刻薄,像其他人一样装做不认识就好,干麻还和他搅在一起。
“倒是真的忘记了,麻烦你带一下路。”我配合的说。
他吃惊,可是又露出鄙视的神情。
苏恺文带我走进三年十一班,他走在我前面,一开门就听到此起彼落的招呼声。
“班长早啊!”
听到大家对他的称谓,我才晓得他是班长,可是他和王夏颖明明就同班,干麻还要讽刺的问那些话?
换我走进班上的时候,突然全班的人都沉默了。
我一阵尴尬,站在门口也不知道那个是自己的位子。
大家不是冷冷的,就是低头不看我。
我只好走到最後面,坐在一张没有任何摆设的桌子。
在这种气氛下,连我都觉得难熬了,更不用说是只有17岁的夏颖,难怪他不想来上课。
幸好我本来就打定主意只是来学校看看。明天就翘课。
早自习的时候,我从书包里拿一本和王雅欣借的书,可是不时有目光飘来。搞得我坐立难安。
第一节课是数学,老师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可能是他眼花,唯一一个没有对我露出表情的人。
上课上到一半,他突然问:
“这题有没有人会?”
睡觉的睡觉,读自己书的照样读自己,没有人理他。
他又问了一次,几个人才抬头看他一下。
我深感同情,很早以前上课我教书还不纯熟,提出问题时,如果没有人回应都会让我感到有些举丧。
所以我举手,告诉他答案。
老先生很开心,高兴的说这可是大学一年级的题目。
我根本就不会分什麽高中大学,对我而言数学就是数学。
老先生问:
“对了,你的名字是…是…”
“王夏颖。”
“喔喔!对、对,王、王夏颖?”老先生声音颤抖。
怎麽了?连老师都怕他?
全班浮现诡异的气氛。
就这样继续上了三堂左右,我再也不敢回答任何问题
等到了第四堂课一半,一位穿制服的男孩站在後门。
我的角度刚好面对的他,而他看的也是我。
淡葛色的发垂男孩额头上,是个很精致的少年。
中午下课铃声响的时候,班里每个人都坐在椅子上,竟然没有人出门。只有几个人往後看著我和男孩的方向。
我心里疑惑,心想和後门的男孩脱不了关系。
11
没有人出去,那个男孩反而进来了,他直直往我的方向前进。
全部的人都往後看著我们两人。
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看见他衣服上绣的名字──周靖。
原来他就是周靖?这个像书生的男孩?
可是这诡异的气氛是怎麽回事?他们两个不是好朋友吗?
我坐在椅子上抬头看著他,在我的注视下,周靖二话不说的先给我一拳。
我要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嘴角里的肉撞到牙齿,嚐到鲜血的味道。
捂著脸,我错愕看著他。
笨蛋都晓得这个叫周靖的人对我有敌意,只有我还在想王夏颖和周靖不是好朋友吗?
他说:
“我早就讲过,见你一次打一你次,没想到你还有胆在学校出现。”
我很想问为什麽?可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眼看他的第二拳就要下来,我凭著这个身体的反应闪过。
脸好痛!都没有人来阻止吗?教官老师都在干麻?
直到他挥了四五拳後,依然没有人上来劝架,所有人都像死掉般默默的看著。
我狼狈的躲过几个他的拳头,王夏颖的身体似乎相当习惯这种事情,越来越流畅。
可是打架不是我的强项,我也不想淌这混水,还是赶快离开。
一个弯腰我拿了自己的书包,假装要把东西丢到他头上──
他停下动作,反射的抬手防备。
我趁机从身後的窗户跑走。
不出所料,王夏颖还真有双飞毛腿,周靖在後面追个五分钟就大叫:
“王夏颖,你这个懦夫!肮脏鬼!敢在我面前出现就不要跑。”
不是我要破坏王夏颖的名誉,实在是自己已经有两个麻烦,不想再无故添加,反正王夏颖早死了,等我解决自己事情,也不会再待这个身体。
我边跑出校门边想:真奇怪,教官老师都不管事的吗?
之後才晓得,原来这间学校是周靖的父亲投资的,难怪他如此肆无忌惮。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看到自己手上、脚上的一点小伤疤。
这孩子到底做了什麽事,让所有人都讨厌他?
看他书包上的灰尘,还有教室都没有他的位置,恐怕已经很久没有上学过了。
即使他真坏成这样,我还是觉得他很可怜,没有父亲、没有朋友,没有地方去,当初他的葬礼上,好像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亲戚,而且还没有人相信他的死亡。
平常这个时候,这个孩子也是一个人孤独的走著吗?
我满脑子都是王夏颖的事,等到我恢复意识後,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那个住了二十年,却已经不是我家的地方。
我苦笑,为自己的老马识途。
摸著熟悉的栏杆,看著纯白的瓷砖,外面那些盆栽还是我亲手种的,当初我养了一年,小康龙每天替我浇水,现在才三个月却已经枯萎成这样。
我无限感伤,背後有人笑著说:
“你在干麻?”
他的脚步总是轻得和猫一样,让人发现得措手不及。
我不敢回头,全身紧绷,不用猜都知道是康龙,当下思考该怎麽跑掉。
我也的确付诸行动了,背对著他立刻就往来的方向一股脑儿的跑。
可惜王夏颖的飞毛腿在短距离完全派不上用场,康龙的手一捞,我就反身被他拦腰抵在栏杆上。
身体撞上栏杆发出”啪”的声音。
“你干什麽?”他的鼻头对著我的脸,我闻到一股浓浓酒味。
“你都还没回答我在我家前干麻?”他笑,可是眼睛里没有笑意。
“你们家很漂亮,我随便看看。”我胡说。
“你要进去吗?”
我一点也不想要进去,现在的康龙变得好奇怪,他眼里的东西我从没见过,更不用说这个身体根本和他不认识。
”不用了!”我推开他想走。
”容不得你;小偷。”
他的力气还是很可怕,我一路挣扎,趁他开门的时候几乎挣脱成功。但是他故意伸出的脚绊住我,一时不查速度又快的情况下,扑倒在地。
他弯腰,笑著把我扛到肩上。
就这样像沙包一样被带到房子里。
12
与昨日一样,房子依然脏乱不堪,他不断踩在碎玻璃和垃圾上面,发出’喀喀’的声音。
我一路挣扎、大叫、用力打他的背!他却不为所动。真是不敢相信,我两世竟然都只能像布娃娃斑给他摆布。
他的肩膀抵在我的肚子上,弄得很难过。
“我没有偷任何东西!”我不断说这一句,气喘如牛。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路愉悦的笑,直到锁了大门他才说:
“来不及了!”
行为举止就像强抢民女的恶霸,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
最後康龙把我丢在熟悉的三人沙发里。
“你这是妨碍人身自由!”我说,而且这是王夏颖的身体。
他扑到我身上,笑的没有感情。
“小偷,是你先在我家鬼鬼祟祟的。”
我被压的喘不过气,夏颖的身体虽然比我以前强,但是营养不良的结果,还是好不到哪里去。
於是我冷静的说:
“你先起来好吗?”
他竟然吐舌头像个小孩:
“才不要。”
我气结,比力气我绝对是输的,只能想其他方法。
就在这时候,卧房的门被打开。并不是昨天娇滴滴的男孩,今天变成另一位五官成熟的男人,大约二十几岁,他看著我们两人的姿势竟然一点都不慌张,还调笑的说:
“Howard你带人来玩3p?”
我很吃惊,同时也问:
“昨天的男孩呢?你们不是情人吗?”
康龙笑得很开心,我的身体随他震动,然後他只回答眼前男人的话。
“是啊!玩3p,不过他有点不乖,你得帮帮我。”
男人回到房间里,拿出一条绳子出来,我开始意识到他们不是开玩笑。
他们俩人联合绑住我的手。
“你们…你们…”我又惊又慌不知道该说什麽。
男人说:
“你看,他在害怕了耶。”
康龙哈哈大笑,从刚才他就在旁边笑个不停,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喂!你又磕药啦?”男人问得认真。
我心脏几乎停了,紧张的听他们对话。
康龙磕药?他吸毒?
“你说呢?”
男人耸肩:
“随便啦!你要在哪里玩?”
结果他们把我带到卧房。
卧房也几乎的变了样,衣服垃圾一堆东西在里面,空气恶心的让人无法呼吸。
可是我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你磕药?”我担心的问。
他还是笑。
“你管那麽多干嘛?又不是他爸。”男人在旁边答。
“康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你醒醒啊!”我对他大吼。
他不听,把我甩到床上,笑著扒开我的衣服。看他这样疯疯癫癫的,我确定他真的有吃药。
“你真让我失望!范康龙!”我打他,尽我最大的力气!
他终於不笑了,停下动作,变脸变得跟翻书一样。
他瞪著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然後他抚上我的脸,喃喃的说:
“不是他…”表情变得很伤心。
那瞬间,心好像被鞭子抽过一样痛。
“靠!你又在想你的文?忘掉吧!被甩就算了,世界上男人女人这麽多,尽情享乐才是王道。”男人在一旁无所谓的说,然後爬上床,推开康龙继续撕我的衣服。
“走开!别靠近我!”当男人的手赤裸裸摸上我的身体时,一阵恶心感传来,以前被强暴的记忆像洪水般涌出来。
康龙呆呆的,在旁边看著我们。
我踢他、咬他、各种方法都试过,男人因为力气比较小,没多久就气喘嘘嘘,伤痕累累的。
“妈的!真烈耶!Howard你带回来的管一下好不好?”
康龙看著他,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喂!你以後少磕一点药吧!”男人爬下床,开始在旁边的柜子翻翻找找的。
“别乱碰!”我大叫,无法接受让陌生人乱动家里的东西。
“你以为这是你家啊?主人都没说话了。”男人哧笑的指著康龙,继续翻找。
我看著坐在旁边,像白痴一样动都不动得康龙,一股火冒上来。
“康龙!范康龙!你这麽混帐!不肖子!我干麻手下留情!当初砸死你算了!”
眼泪无法控制落下,为他的不懂事和不爱惜自己。
13
”你在说什麽鬼东西啊?”男人回到床上,手上拿著针筒。
我的身体不断退後,看著里面流动液体恐惧的问:
“那是什麽?”
“喔…这个啊…”他举著针筒”会让你high上天的东西。”男人笑得很恶心。
我的背往後抵住床板,拼命缩住全身。
“康…龙…”我近几呻吟的喊,却没人理我。
针头冰冷碰上我的皮肤。
“出去!”
我抬头看著康龙的方向,眼睛里雾气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针头插进我的肌肤。
“滚出去!”
一声大喊下,针头落出我的肌肤,男人被康龙推倒在地。
我挤出眼里的泪水,仔细看著眼前的情况。
“你有病啊?”男人抚著撞到的地方对康龙抱怨。
“滚!”康龙冷冷的说,此刻的他真的异常恐怖,我也不知觉的蜷著身体。
男人显然也被吓著,结巴的说:
“好…好啦!想要自己独享就说啊,反正他没多好特别。”
康龙把落在床上的针筒丢到他身上,玻璃针筒碎了一地。
“最後一次,出去。”
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
他一走,康龙立刻扑过来抱著我,头吸著我颈子。
我缩著身体等著他的下一部疯狂动作。
可是什麽事都没发生。
我只听到耳边传来的微小呻吟声。
轻轻的转过他的脸,却看到他闭著眼一脸痛苦。
“康龙?”我紧张的问,怕是毒品的效果。
“别动,求你。”他轻声说,眉毛间皱成川字,看起很难受。
“你。。吃的哪种药?什麽时候沾上的?”我焦急的问。
他却往我颈间拼命钻,胡渣弄得我又痛又痒。
“康…”
“从…你走後两个月。”闷闷的回答传来。
你?他在说谁?
这时我才冷汗直冒,刚才说出的那些话恐怕让他认为是”我”,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说:
“康龙…我…是王夏颖。”
他张开眼睛看著我,眼里有著前所未有的暴烈!
“你不是…你不是!”
嘴巴用力吻上我,几乎强迫。
我被压在床板上,他全身的肌肉撞击著我,夺取我的呼吸!
“放…”
我想叫他停下,他却趁我说话时候把舌头伸进来,满嘴都是他霸道的气息,任何角落他都不放过。
他的手撕开刚才挣扎就已经破碎的衣服,继续往下要脱我的西装裤子。
我大惊!这个场景怎麽如此熟悉?
呼吸也越来越不顺,开始无发思考任何事情。可是我晓得如果不抵抗,以他的力气和执著绝不会方过这个身体。
我尝试移动脸逃离他的吻,他更用力的定住我,死死压在床板上。
西装裤子他脱也不脱,直接一片片的撕掉。
我只穿内裤的身体接触他被汗水弄得湿滑的肌肤,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拼命的挤,好像要把我和床板合为一体。
眼皮越来越无力的垂下,我想自己就要因为呼吸不足死了,胡渣摩擦我的脸像要磨一层皮,我全身发软被他锁住动也无法动。
就在这时候他放开我的嘴,我立刻如临大赦拼命在他怀里呼吸。
“怎麽永远都学不会接吻?要用鼻子呼吸。”他轻声道,手上的力气却一点也不温柔。
他把我仰倒在他胳膊上,撕掉最後一层保护。
趁他拉扯我的内裤时,我赶紧抓住床沿用脚踢他。
却连踢都还没踢到,就被抓住脚踝双腿折到胸前。
我啊的一声,另一只脚被挂在手臂上,露出脱掉一半的内裤。
“走开!”我拼命摇头,靠著背的力量往後移。
他把我绑在一起的手,从中间套在他脖子上,我整个人像极了他身上的大吊饰。
”放开我!”我几乎哭喊出声。
然後他真的停下动作,开始用他的目光舔拭我──从脸、胸前、到我剩一半内裤的屁股,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虽然房间灯光不强,但被人全身赤裸的观看还是让我充满羞耻心,我全身发烫,再度颤抖的说:
“放…开我…”
他放柔动作,弯腰亲著我的嘴唇。
我注视他眼里几乎要溢出水的柔情。
“好想你…”下身发硬的地方靠近我”真的好痛苦,没有你的每一天。”
我眨眼看他。
”不要再离开好不好?”眼睛对著眼眼看著我。
他手伸到脖子後面,用力一抽,被绑住的双手立刻获得自由,却没有立即推开他,无力放在肩上。
他抓住其中一只,让我摸著脖子後的疤痕。
“很痛,却没有心来得难过。”他说。
手指抚著凹凸不平的地方,五味杂陈。
一切都变得如此模糊,我被他眼睛里的脆弱和心碎给吸引,他彷佛像个催眠师,看著他的眼睛就无法动弹。
温柔的攻势下,嘴唇磨著嘴唇,我的内裤被他慢慢脱掉,我心里叫著:快阻止他啊!身体却动都不想动。
“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他不断说著这一句。
我想说好,嘴巴开不了口,看著他的眼,整个身体不是自己了。
他把牛仔裤拉鍊退下,男性部位在我的穴口周围磨蹭,缓缓的想把那块硬物挤入。
我的身体完全被掌控,只有在他进入我的那一刻,因为不适而僵硬挣扎。
他摸著我的阴茎,想让我放松下来,我深呼吸的放软身体,尽管如此,那里才只有前端进去而已。
“不行了…”我说,希望他能放弃。
他亲我的脸,把阴茎慢慢从我的穴口抽出来,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後在极快的速度下,扒开我的臀用力冲进去!
“啊!”我瞬间清醒,双手指甲镶进他的背,身体痛得拱起来。
他抽出一点,又用力的撞击,流出的血给予润滑的作用。
可是我却感觉他的每一次只是更深入,几十下都是这样!恐惧爬上心头,我靠著双手往後移,希望逃离他的猛烈攻击。
移了大约半个身体,我却没有注意到,後面就是床沿,从穴口那里再被撞击一次,我的上半身吊在床边,头就要撞到地板!
反射动作下,双腿交缠紧紧锁住上面人的腰。
“天啊!”他发出赞叹,继续持续而猛力的抽插。
我只能把脚悬挂在他腰上,免得掉下去。
手抵住地板,呻吟止不住的往外冒,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终於在我觉得要脑溢血的时候,他射在我体内。
14
持续十几秒的激烈射精,我後穴满满都是他的东西,前面受不了终於也射了,白色液体喷到自己的肚子和脸上。
他缓缓抽出一点,这个姿势下,穴口里的精液淌淌流到腰上,我再也撑不住,夹紧的双腿渐渐放松。
他卡住我的腰,不让我滑下去。可是我的头好难过,只想赶快正身过来。
双腿无力的磨他踢他,做我最後的反抗,却感觉後穴里的东西有变大的趋势。
我惊吓:
“不行…”一说话口水就不断流出,一些还流入眼睛里,弄得张不开眼睛。
他轻笑,依著床和我一起慢慢滑到地上。
最後落地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无意,他下墬速度比我快,竟然顺著方向用力一顶。
我唉声连连,脚受不住直接掉到地上,他的阴茎也从後穴中掉出来。
仰躺在地上喘气,闭起眼睛,我现在只想要好好休息。
突然一块黑影笼罩著我,睁眼一看,他在我的身体上方,趁我来不及反应时直接给我一个深吻。
原本想要拒绝,可是刚才又是呻吟又是流口水,喉咙早就乾渴不已,现在我吸著他的汁液,竟然妄想得到满足。
双手不知觉的紧攀上他的脖子,希望得到更多。
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又吸又咬,想榨出更多的口水来解渴。他挑眉,显得很意外。过了很久我却依然满足不了,才发现这举动根本是痴心妄想,这麽一点点的水只会让我越来越渴。
我不满的放开他。
“渴了?”他声音沙哑。
我疲惫点头,希望他发善心去帮我拿杯水。
“再做一次就帮你拿。”他用自己下半身的硬挺顶我大腿。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反正自己也有脚,虽然现在不好使,但用爬的至少可以到浴室喝口水。我恼怒的推开上方的他。他顺著坐倒在地,双脚大开在地上看我。
在他面前赤裸裸的从地上爬起来,已经十分难堪。膝盖刚撑住地板,後面又有人故意扯我的腰,让我往後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哧痛!
後穴才流过血,混著里面红红白白的东西流出在他大腿。
我转过头,看他一脸无辜,简直要被气疯了,大叫:
“你干什麽?”
“你不让我再做一次就没水喝。”
我不理睬他无理取闹的要求,再一次的发抖站起来,他又故意从後面绊我小腿,依然跌落他身上。
“……”我已经又痛又生气得说不出话。
“一次就好。”他说。
我愤怒回看著他。。
他脸上还是那副无辜表情。
我在心里唉叹,自己先软化了。
反正只是一次,以前都做过好几次。
“快点…”我闷闷的说。
他却迟迟没有动作,我抬头看他戏腻的表情。
“这是你先求我,得自己主动啊。”他笑著说。
我脸色发白,几乎就要气哭出来。
他搂住我的腰亲我的脸:
“别生气,逗你的。”
可是我真的快气爆了,为自己的妥协换来他的调戏和玩弄。
每次每次,他彷佛都把我玩於鼓掌之间,我却依然为他牵肠挂肚,这回还不小心泄漏身分,简直是个白痴。
我用力推开他,牵扯到下半身的伤口,虽然很痛,但是愤怒盖过一切。
“对不起。”他扯住我,揉我酸软的腰。
我继续退後,打掉他的手。
“对不起。”他把我抵在墙壁和他身体中间,抓起我的手,亲著手腕。
“……”
从以前他就很会利用一切东西,这个角度我的手指刚好碰到他的後脑杓,恰巧摸到那块令我愧疚的伤口。
“对不起。”
可是他真得厉害,因为我又软化了,原谅他竟是如此容易。
“我要喝水。”再一次的妥协。
“可是你先答应我的。”他仰著看我,装的像要糖的小孩。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没想到他还有立场和我谈条件。
见我没说话,他一定以为我默认了。因为他提起我的腰,盘腿要让我坐在他的腰上。
“不…”我悬在半空推他肩膀,试图阻止。
“嗯哼。”他含糊说,然後顺著之前穴口的精液和血,缓缓让我在阴茎上坐下去。
经过刚才一闹,穴口早就阖起大半,他的前端刚进去,我靠著自己发抖的手脚,抵抗他在我腰上的手,不肯坐下去。
他低下头开始啃咬我的颈窝,鼻子里的热气扑在上面,细细碎碎又麻痒的感觉让我开始笑个不停,穴口里的硬挺因此更加深入。他一路吻下,直到我胸前乳珠。
我抵著他肩膀的手早变成攀住,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好方便他啃咬。
就在他轻咬我的右乳珠时,撑住我腰的手突然放开。
巨块瞬间侵到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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