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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之时(第一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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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从湿润的薄唇上离开,伸舌舔过形状刚毅的下巴、突起的喉结、性感的锁骨,慢慢的滑向那棕黑色的突起,让它在舌尖上滚动,偶尔轻轻的啃咬、啜吸,右手也悄悄往下刮过肚脐,在小腹上轻轻的画圈,然后突兀的握住要害,手上的感觉让法耐尔差点因为震惊过度而不小心咬下去。
干!怎么会这么软!!!
恨恨的睨了西珥一眼,他早知道这家伙是个纵情酒色的淫虫,他居然差点被他道貌岸然的外表骗了!
头顶上落下一阵轻笑。
“你还要呆多久呢?该不会被朕的大小吓到不能动了吧!”还真艳丽的表情……
好想就这么折断!
“是您太软了,该不会有那方面的问题吧?”法耐尔不怕死的激道,这么软叫他等下要弄多久!!!
“是你的技术太差了,你该不会懒到平常就躺着让女人服侍吧!”没有动气,西珥只是不冷不热的回道。
“我看是您纵情酒色太过,不举吧!”不怕死的再捻虎须。
“是吗?”西珥危险的笑道,抬起法耐尔形状优美的下巴,“朕到要看看这张尖利的小嘴,服侍人的技术是否有它惹人嫌的地方一半好?”
完了……
“不继续逞强吗?朕等着你的服侍呢!”西珥邪佞的威胁:“有件事先警告你,如果敢咬朕一下,那群俘虏就别想死得好看,每多一个齿痕,朕就叫他们晚一天断气,这点请你千万牢记!”
愤恨、狂怒、反抗……最后全揉成绝望……
法耐尔无言的伏下身体,将唇靠近西珥洒满酒液的男性,怯怯的伸舌、舔弄。
酒能去腥这句话根本是唬人的!
第三章(上)
“对……就是这样……”西珥满足的叹道,一边抚弄着法耐尔瘦削的肩头。
悲哀的舔弄西珥的下身,男性特有的腥膻窜入鼻间,显得他原本就很惨的处境更加可悲。
“多少拿出一点诚意,只是这样随便舔舔是满足不了朕的……”
法耐尔火得只想一口咬断!可是……却只能……屈从……
“再含深一点……还不够……再深……”梳着法耐尔披散的黑色长发,西珥邪恶的调笑道:“难道你的嘴也比女人小吗?比朕的嫔妃还没用……”
恨恨的抬头,“你给老子闭嘴!光享受不做事的人就给老子静静的装哑巴!嫌老子技术烂就自己动手,你以为老子喜欢干这种龌龊事吗?”法耐尔失控的爆吼,抬手擦拭嘴角滴落的液体。
“如果朕没记错,这应该是你自愿的?”浅笑着倒了一杯酒。
自愿?!
法耐尔气到全身发抖,“自愿你个鬼!再多说一句浑话老子就不干了!”
“后悔了?忘了那些惨死的冤魂?”
一句话让法耐尔沸腾的怒气立刻冷了下来,“想享受就别多废话!”狠狠抢过西珥手中的酒洒到他的下身。
“你做什么?”西珥疑惑的问道,法耐尔的举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法耐尔回了一个狠狠的白眼,“酒能去腥你没听过!我警告你,少说话多做事,世界上就是有你们这群管东管西的长舌君主才会天下大乱!”语毕低下头继续面对那该死的腥物!
这……
西珥一楞,接着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有趣……
“你笑啥?”法耐尔不爽的抬头,嫌恶的擦掉嘴角溢出的液体。
干!没事长这么大干嘛!害得他嘴好酸!
“只是觉得你很有趣罢了,可不是想让你趁机偷懒。”
愤恨的瞪了西珥一眼,法耐尔不甘不愿的低首,望着批散在自己下身的黑发,一起一伏的黑色头颅,天青色的瞳眸里有着不祥的乌云飘过。
还真是……可惜了……
轻轻的舔舐、重重的吸吮,法耐尔越来越懂得如何激起西珥的情欲,配合着动作,口中含着的男性不知何时已硬热似铁,但法耐尔仿若未觉,只是一个劲的刺激西珥的男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早射早解脱!
也许是没有经验,也许是太过专心,总之当法耐尔发现情形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腥膻的体液呛满他的口腔,让他只能无助的吐出口中的凶器,可怜的伏在西珥腿边狂咳。
慌张的拍着法耐尔的背帮他顺气,西珥抽空倒了一杯酒递到法耐尔嘴边,“喝下去会好过点。”
法耐尔含着泪接过,毫不迟疑的仰首灌下,酒在口中转了一圈,便被他吐在地毯上。
看着毯子上那滩湿濡的水渍,西珥心中的感觉异常复杂,默默的递过去第二杯酒,法耐尔无言的接过,饮尽漱了漱口又很不给面子的吐出。
西珥面无表情的再递过一杯,法耐尔沉默接过,这杯酒依旧没逃过被吐掉的命运。
西珥递过几杯酒,法耐尔便吐掉几杯,直到酒壶空空如也,西珥才淡淡的开口:“可惜了这一壶的美酒,葛雷克将军嗜酒的传闻似乎有些不实。”
“传闻没错,只是少了几句。”擦着唇,法耐尔狂妄的说道:“天气不好,不喝;酒不好;不喝;酒伴不好;不喝。今天,似乎不是喝酒的天气。”而你──更是最糟的酒伴!
没有动怒,西珥只是浅笑着顺着他的语尾接道:“的确不是喝酒的天气,而是做“正经事”的天气。”邪笑的拿起矮几上的瓷瓶,“朕亲爱的法耐尔将军,乖乖躺到床上吧!这次换朕为你服务了。”
想象和事实总是有一段距离,即使心中做了再多的准备,当恶梦真的来临时,人依旧会感到恐惧、感到害怕、感到……不知所措……
手指触碰在那个地方的诡异感还能忍受,湿湿黏黏的感觉也还好,但当手指有了插入的动作后,法耐尔再也找不到借口骗自己这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不要乱动!你也不想朕就这样直接要了你。”
闻言,法耐尔只能绞着床单,将所有的不甘全吞到肚子里。
随着法耐尔的呼吸越来越喘,那淫贱手指的动作叫他越来越不能忍受,不只重复着插入、抽出的淫秽动作,甚至还尝试的想撑开他那从没被侵犯过的地方。
纵不甘、不愿又能如何?他能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禽兽,把他揍到连血都吐不出来吗?
就算现在他肩上没有弟兄的担子好了,就凭他现在虚弱的身体,连幼猫都及不上的力气,就算能揍这只禽兽一拳又如何?只怕比给他抓痒还不够力,而且这种赌意气的举动会招来多少灾难?后果绝不是现在的他负担得起的……
没有心理准备下被翻过身,“你在想什么?”西珥低沉的问道,暗青色的眸子中染着情欲的狂态。
“没什么?”法耐尔心虚的将视线飘到营帐上,他不敢直视西珥的眼神,那会让他产生逃跑的想法。
“看着朕。”西珥不满的命令道,强硬的将法耐尔的左脚架到肩上。
终于要来了吗?
法耐尔用力的闭上双眼,两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一副从容赴死的表情。
大手轻抚法耐尔的眉眼,“你很害怕?”低沉的嗓音听起来竟有一丝温柔。
法耐尔倏地睁开双眼,清澈的夜眸凝视着他,“换做是你,你能不怕?”
西珥慢慢的贴近法耐尔,火热的男性抵在他后方的入口,法耐尔不禁微微的颤抖,就像初次被击败的那天。
“如果怕,就抓着朕……”
低沉如风般的呢喃,钢铁般的双手却不肯给法耐尔逃脱的机会,压着他的脚强硬的一吋吋挺进。
法耐尔咬着唇忍耐着被一吋吋侵犯的恐怖感觉,双手不知何时已抓住西珥厚实的肩背不放。
感到西珥全进入体内,法耐尔却更加紧张,他明白这一切只是开始,等待他的是更残酷的凌虐。
低头轻吻法耐尔咬得渗血的嘴唇,西珥温柔的轻喃:“不要这么欺负自己,都流血了,真可怜……”伸舌舔掉法耐尔唇上的血珠,“不要强忍,难过就叫出来,朕又不会笑你……”
说什么浑话!真同情我就把那根该死的东西拔出来!!
感到那根该死的东西有所异动,法耐尔本能的一僵。
法耐尔的动作藉由相连的地方忠实的传达给西珥,下身被紧紧箍住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叹息,“放轻松一点,抵抗只会让你更难过,朕又不会伤害你……”
不会伤害个鬼!法耐尔在心中啐道。
察觉到西珥又有蠢动的迹象,法耐尔忍不住抓紧西珥厚实的肩背,嘴里嗫嚅着:“等等……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让我先……”让我先习惯你这句话太过淫秽,法耐尔试了几次还是无法顺利说出口。
绵密的轻吻落在脸上,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回荡。
“朕会给你时间习惯,毕竟第一次就承受像朕这样雄伟的男人,的确是难为你了……”话锋一转,语调中多了一分邪气,“只是朕的耐心一向不太好,你可别让朕等太久……”
该捆在麻布袋中被万马践踏的变态!!!
和男人上床这种事,说实在真的很痛苦,排除掉深重的屈辱感作祟,他还是没办法认同这种混帐事有任何的快感!酒馆中男人的话完全不能信,法耐尔是越来越同情那位据说被“疼爱”得很幸福的裴达。
感到法耐尔走神,西珥不悦的加大动作,这引来法耐尔的一声闷哼,也将他飘离的意识抽回。
望着西珥微怒的表情,法耐尔不甘的瞪视,都已经任他凌虐了还要怎样,难道他连想事情的自由都没有?
刻意压抑自己欲望来体谅法耐尔,没想到对方不但不感激,还摆出一副令人火冒三丈的死样子。
“看来你并不欣赏朕的温柔。也罢!朕也不喜欢这样慢慢磨。”低哑的嗓音蕴含发火的前兆,西珥的动作不再缓慢,粗暴的压着法耐尔强力的抽送。
撵到虎须了……
法耐尔后知后觉的明白,不自觉的收紧十指,指甲在西珥肩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刺痛的感觉令西珥更加嗜血,粗暴的压着法耐尔更狂猛的抽送。
西珥粗暴的动作让他难过得呻吟,想隐忍示弱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切切的叫出声音来。
“啊……不要……”
“停……”
“不要……”
“呜……好痛……”
说出来的内容卑微到让他想一头撞死。
停住了惩罚性的抽送,西珥睥睨的俯视着法耐尔,“还敢再忤逆朕吗?”
试时务着为俊杰,法耐尔咬着下唇,含着泪缓缓的摇头。
轻柔的抚触落在身上,缓缓滑过瘦削的肩线和结实的胸肌,最后留在腰部的曲线抚弄,怕痒的法耐尔一开始还能隐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扭动着想避开那只狼手。
法耐尔激烈的动作让西珥的眸子更加黯沉。
“只要你乖乖的……朕会很温柔的疼你,现在吻朕,然后乖乖的把你的心情叫给朕听……”
纵使再怎么想杀人,法耐尔还是只能含着泪勾着西珥的颈子送上自己的唇,感到他在自己身体内的动作,法耐尔却只能悲哀的加深这个吻,卑微的承受西珥的蹂躏,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至少西珥的动作不再粗暴,挑逗的抚弄多少也减轻了被强占的不快,但这终究只是自欺的臆语。
“嗯……啊……呜啊……”如西珥所愿的逸出淫荡的呻吟,真正的心情是什么他已经不愿想、不敢想、不能想,只希望这恐怖的一切能早点结束……
终于,西珥狂烈的抽送后激动的释放了自己,感到一阵热流冲进自己体内,法耐尔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切总算结束了……
感觉西珥离开,酥麻的感觉让法耐尔有重生的错觉,想并拢被撑开过久的双脚,却悲哀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淫猥的手指危险的贴近那个地方,让法耐尔机拎拎的打了一个冷颤,他还想做什么?
“朕的东西现在还在你的体内呢!你不想办法吐出来吗?”恶意搔刮着周围,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合不上的开口中缓缓逸出,西珥的心中泛起一股征服的喜悦感,明知道这种胁迫得来的成果没有任何意义,但他还是忍不住欣喜,这大概是全天下男人的通病。
还真是会记恨呢!看来自己赌气的举动真的让他很不高兴……
“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法耐尔喘着气问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怀疑这么做值不值得……
邪佞的手指上滑到法耐尔的根部,抚弄着疲软的男性,“看来你完全没享受到呢!真可怜……”话是这么说,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真心。
抓住在自己下身游移的手指,法耐尔含着泪请求道:“请告诉我……真相……”
玩弄着法耐尔的男性,感到它渐渐有了硬度,西珥的满意的笑道:“急什么呢!夜还长得很,你该不会天真的认为只一次朕就不行了吧!”
西珥的话让法耐尔恐惧地发抖,还要继续?不~~~~~~~~~~
“和朕交合有这么可怕吗?看你抖成这样。”西珥轻笑,缓缓拉开法耐尔想并拢的膝盖,“没经验的确会很难过,但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习惯了,刚刚朕的确没有让你享受到,这次朕会好好疼爱你的……”
沉重的躯体缓缓的压上,所有的呻吟全被西珥封牢在口里,抓紧男人的身体迎接他的入侵,法耐尔沉重的闭上双眼。
漆黑的夜,酷刑依旧持续……
第三章 (下)
再次醒过来时还是睡在一样的床帐,衣服和被单已经被换过了,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
法耐尔想支起身体坐起,却酸软的使不上力,勉力坐起,感觉双腿间有着黏黏的感觉渗出。
八成是药吧!不想去提起的地方似乎还有着含着什么硬物的错觉,自己真的是被整惨了……
昨夜的记忆到后来根本是一片模糊,重复着征服者和被征服者的模式,自己到底被上了几次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在痛苦的狭缝间,自己似乎隐隐约约的喊了蛮王的名字。
“啊……西珥……不要……”卑微的哭喊……
将可怕的念头逐出脑海,这绝不是真的,他怎么会这么卑微的向蛮王乞怜。
听到脚步声接近,法耐尔警戒的望向帐门,却又悲哀的发现这么做很可笑,连站起来都不一定办得到的自己,到底想警戒个鬼!
“你醒了?”大饼脸的侍女笑着捧着水盆进来,圆脸的侍女则是笑了一下又立刻退出,大概是向蛮王通报去了。
“蛮……帕萨伊司在哪里?”一开口就吓了自己一跳,这被马车碾过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大饼脸的侍女倒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笑嘻嘻的答道:“伊萨吩咐过要我们先伺候你,他晚上会过来。”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她拧了一块毛巾蹲跪到法耐尔身边替他擦脸,看到法耐尔不悦的脸,她才笑嘻嘻的接道:“伊萨还吩咐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说什么答应你的不会忘,叫你不要担心。”着眼贴近法耐尔,侍女笑得像是一只好奇的小猫,“伊萨到底答应你什么,这么神秘?”
法耐尔狐疑的看着侍女,心里正在揣测她这么问的用意,这时领着其它人回来的圆脸的侍女正好听到最后一句话,她示意的咳了一声,大饼脸的侍女俏皮的吐了一吐舌头,开始正经的侍候法耐尔梳洗。
圆脸侍女指挥人将托盘放好,蹲跪在法耐尔身边恭敬的说道:“伊萨命我们来伺候您进食。”语毕毕恭毕敬的叉起一块肉片递到法耐尔嘴边。
很想跟他们说不用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做很没意义,食物千分之千是加过料的,能作主的人不在,跟这群下人啰唆根本没意义。
法耐尔放弃似的张口吞下肉片,眼尖的发现侍女的手上有着老茧──看位置绝不是做粗活而磨出来的。
看来他似乎太瞧不起这群女人了,居然看不出来她们也会武,平日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装出来的吧!特地将会武的她们派来监视他,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蛮王真对自己这么不放心?
心不在焉的用完膳,对于侍立在一旁的侍女,法耐尔终于忍不住开口:“能否请你们离开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很抱歉,伊萨命令我们来服侍您,没有伊萨的命令,我们不敢离开。”圆脸的侍女为难的说道,明显没有商议的空间。
明白再多说也无意,法耐尔索性断了这个念头,唤来侍女斟酒。
酒液热辣辣的滑过喉咙,强烈的酒香似乎让法耐尔的脑袋变得更加清醒,多了这段时间也好,昨日一天的变化太多,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厘清这一切,也许要时间来思考今后该何去何从……
夜很快就到了,在侍女的环伺下用完晚膳、沐完浴,为了擦药的事与侍女争吵完后,蛮王却依旧没有出现。
呆呆喝着闷酒,感觉着烈酒在腹中化为一阵暖意,法耐尔靠坐在垫子上望着帐门,心中的感觉十分复杂,没想到只隔不到一天,自己居然会这么期待蛮王的出现。
侍女靠过来斟满空的酒杯,法耐尔耳尖的听到脚步声接近,但立刻又嘲讽起自己的自信,脚步声明显是蛮王故意让自己听到的,居然连这么一群人到附近都没察觉,自己的耳力还真是变差了。
不动声色继续灌着酒,法耐尔尽力不把视线投往帐门,刻意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但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心不狂跳。
随着蛮王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心跳也越来越剧烈,法耐尔紧张得几乎拿不住酒杯,故做轻松的饮尽杯中酒,法耐尔感到自己的手中已满是汗水。
“你们先下去吧!”低沉的命令声近在咫尺。
众人依言退下,转瞬房间中只余他和蛮王两人。
“你演戏的技巧真差……”西珥叹道,扯过法耐尔覆上深吻。
无力反抗,法耐尔仅能被动的任西珥狂吻,酒杯自他无力的指缝间脱落,顺着床被的绉折滚落到地毯上。
分开的唇舌牵起一条银丝,“你很怕我?”西珥低沉的笑道,更加恶劣的拥紧怀中僵硬的身躯不放。
“才……没有……”连说的人的感到心虚,法耐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一种名为恐怖的冰冷感束缚得他无法动弹。
“是吗?”温热的唇滑过法耐尔的耳垂,挑逗似的啃咬,“你知道吗?现在的你,脆弱得让朕好生怜惜……”
这句话如同冰水一般让人原本陷于恐惧的法耐尔立时清醒,用力挣扎着想推开西珥的掌握,奈何力气不如人,他也只能恨恨的对西珥吼道:“帕萨伊司!相信您应该还没忘记答应过我的事,请问您现在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调笑似的亲吻法耐尔,西珥浅浅的笑道:“朕没忘,只是朕倾向于这样的谈话方式,毕竟朕能拥有你的时候,也只有这短短的数天而已……”
听到西珥话中有话,法耐尔忍不住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西珥浅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你认为这次的战争中,依谢兰德如果出了一个内奸,最有可能的人是谁?”
心猛地跳了下,虽然自己也猜测是这么回事,但……
“帕萨伊司,在下想要的是一个答案,而非一个疑问。”猜测毕竟只是猜测,他绝不会蠢到供出自己的想法来让敌国君主参考。
“你以为朕在套你的话?在你已经全盘皆输的现在?”西珥轻蔑的笑道,就像猫在玩弄已被逼到绝境的老鼠,“你不觉得你太过自大了吗?”俯下身啃咬法耐尔颤抖的下唇,“真这么怕就乖一点,朕也不喜欢欺负你。”灵巧的舌头恶劣的来回轻舐,带着意淫的味道缓缓往内轻探,邪恶的追逐法耐尔避无可避的小舌。
突然,西珥的舌头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不至于于见血,但也让西珥扎扎实实的体会了痛这种感觉。
“你在挑衅朕吗?”西珥淡漠的问道,表情似笑非笑。
“我只是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一个不会让他后悔的肯定答案。
静静的凝视着法耐尔,夜眸中的星空太过复杂,连他都无法看透。
“算了!”放开法耐尔,西珥移身到几边盘坐,“兀尔得!”西珥唤道,他也期待法耐尔会做出什么决定。
帐外的人依言走进,恭谨的对西珥行了一个礼,“请问伊萨有何吩咐?”
西珥只是冷冷的使了一个眼色,缓缓的倒了一杯酒,兀尔得了解的走到法耐尔床边,将手中的一叠羊皮纸卷递给他。
“下去吧!”西珥淡漠的说道,兀尔得立刻领命退下。
冷眼看着法耐尔,看着他的脸色从了然到绝望,然后便是质疑和自嘲。
羊皮纸卷自他手中跌散,“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这些你提供的文件?”
“你已经信了不是?”
法耐尔心虚的震动了下,却又勉力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但他其实很明白,就如蛮王所言,他已经信了。
羊皮纸上的印鉴是不折不扣的真迹,而代表的身份正是自己的政敌──力荐自己出征、力荐莫所尔监军的奸险小人──百战将军吉克.卡克辛!
不用这些信件证明,法耐尔早已把他列入内奸的名单中,光是他对于这次出征的异常热心,光是他大力推荐自己的异常举动,就足以证明这次战争,他一定早就动了什么手脚。
只是──怀疑归怀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再怎么不愿,他还是得出马,王的敕命不容违抗,伊萨克的铁骑总要有人来挡,明知前途多舛,但他却无法坐视国家的危难不理,毕竟──这是师兄最喜欢的国度。
更何况,如果他拒不出兵,非但于理无据,更给了政敌攻喧的机会,亦惹得克罗得左丞难堪,更别提之后的复杂政治问题。
而且,就算他硬得下心肠,敢不顾一切顶撞依谢兰德王,但他也不可能轻易的放弃出兵的打算,下一个倒霉的不是朋恩就是亚耐斯特,比起让他们踏入险境,这场仗交给他来打或许还有一些胜算,法耐尔是这样想的,但事实证明,他太过自大了……自大到把整支部队送入死地还无所觉!
看着法耐尔痛苦的陷入沉思,西珥忍不住轻吻他紧皱的眉头,“你在想些什么?愿意说给朕听吗?”大手规律的轻抚他的肩头,似要抚平他心中的伤痛。
“你应该都知道了不是?”仰首与西珥对视,夜眸中满是自嘲和悲愤,“那叛国者应该把依谢兰德的情形都出卖给你了吧!”
望着悲伤的暗夜,西珥突然有一股冲动、一股想忘却计画,将他纳入羽翼下的冲动。
但他还是忍下了,西珥听到自己这么说:“塌陷的房子绝不只断一根柱子,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没有想法……”泪一滴滴的淌下,“我只要知道是谁背叛依谢兰德?是谁害死了我三万的弟兄!”法耐尔激动的抓着西珥的衣服吼道,他的眼中早已没有西珥这个敌手的存在,现在的他只想知道真相。
“冷静一点。”西珥温柔的安抚道:“就算朕告诉你真相又如何,你打算杀回依谢兰德吗?”
西珥的话让法耐尔激动的情绪立刻冷却下来。
“我……”虚弱的吐出一个字,法耐尔悲哀的发觉自身凄惨的处境,别说复仇,现在的他连逃回依谢兰德都做不到。
况且就算侥幸逃回依谢兰德又如何?那里……已经不是他能回去的地方……
看出法耐尔的无助,也看出他无处可回的脆弱,西珥在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与预定的不符,但还是忍不住想这么做。
“如果你无家可归,愿意到朕麾下来吗?朕绝不会负你。”
说出来的话连西珥都忍不住叹息,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么心软呢?不过说都说了,斐伊维司那边只好想办法处理了。
西珥的话让法耐尔完全冷静下来,忘却的理智也一下子回笼。
“谢帕萨伊司好意,只是法耐尔绝不愿意当一个叛徒。”
“第二个背叛者不算叛徒。”西珥低柔的说道。
既然想,就干脆做个彻底,冒着跟斐伊维司翻脸的危险,西珥还是决定遵从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这支军队的败亡,背后难道只有卡克辛这只黑手吗?”低柔的继续灌着馋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法耐尔力持平静的问道,心中却有一个黑暗的想法渐渐成形。
情报的错误、补给的延迟、军马莫名其妙的虚弱,以及敌军出现的位置,实在很难令人相信只由卡克辛一人所为。
敌军是由莫所尔的后方来的,若说他因卡克辛授意私通外敌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但情报和补给上的错误又是怎么一回事?就算卡克辛再能遮天,这么重要的失误也太说不过去了,不可能没有人怀疑,那个小人也不会傻到耍这种愚蠢的阴谋。
唯一的可能便是依谢兰德王也……法耐尔无意识的咬着下唇,想将这个丑恶的念头驱离。
如果情况真是如此,自己又该如何?能复仇吗?又该如何向那些被株连的弟兄致歉?
静静看着法耐尔陷入沉思,等到法耐尔开始动摇了之后,西珥才不轻不重的说道:“你很明白不是?”轻轻的抚平法耐尔紧皱的眉头,“你的补给慢的近乎可笑,而且马的粮草是下过药的,我军的数量远高过你所知道的数字,朕的出现是你始料未及,友军不战而逃,我军出现位置的诡异,你再想一想,还有什么是朕忘了说的?”温柔至极的话语,却比什么都残酷。
怀里的人颤抖了下,夜空中一片暗沉。
“第二个背叛的人不算叛徒,你想通了的话就投靠朕吧!朕发誓绝不负你。”低柔得几近罪恶的呢喃。
“我倒底碍着他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待我?”法耐尔悲哀的问道,十余年来的戎马生活,为什么会换来这种下场?
“因为你是个难以驾驭的人才,功高震主一词你该有听过,如果你忠于依谢兰德王也就罢了,偏偏你效忠的对象只是依谢兰德,没有用的君王只敢用愚忠者,你的才能令人惊艳,也令人害怕。君王爱养虎,没有时历尽千辛也要弄来一只,得到了却总是怕它会反咬一口,是以自古名将总难白头,怀璧者终难善终。”西珥叹道,温柔的环紧法耐尔,似要给他一点力量。
但这并非真正的原因,事实的真相西珥并没有说出口,法耐尔与前代王子的牵扯最好就这么暧昧不明下去,无论真假,只要依谢兰德王相信就够,而他,就应该怀着对依谢兰德王的恨,成为他驾前最斑斓的老虎。
“你不也是王者,你不会怕有一天会被反咬一口?”
“朕是狮子,你可曾听过狮子会怕老虎?”西珥狂妄的笑道,宠溺的亲了法耐尔一口。
望着西珥狂妄的微笑,法耐尔脆弱的闭上双眼,无助的被拥入西珥的怀中,怀抱着他的双臂是如此有力,依靠的胸膛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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