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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霸霸的你(第一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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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闯祸时抓住他俊帅的脸孔又搓又捏又拉时除外。
不过,小的时候他若生了病时,老妈也是会对他分外的温柔的啦,不过可惜的是他打小起身体就壮得跟头牛似的,小时候生病的次数用一只手的手指头都数得出来,所以在他的心目中啊,他家老妈还是以凶狠的母夜叉形象存在居多的。
所以,即使他家老妈在年轻时确实是个了不得的大美人──要不怎生得出像他这麽俊帅的儿子?──而且因为保养得宜,到现在也仍旧风采逼人,不过,因为小时候被「疼惜」到怕了的关系,说什麽他也不可能生出所谓的恋母情节的,想要去找个像老妈那样的女人来当结婚对像的!
爱上霸霸的你26
不过,以上这些通通都不重要!重要的事,他必须要得知出──连丰堂…到底他有没有恋母情节?还有,他打电话回家时到底是不是他老妈接的电话?
先从无关紧要的上文引出与主题稍相关的话语,最後再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出口其实最想知道的事……这样一来,铁定能突破对手心防的剌探消息成功!
打著这个主意,郎律日只状似若无其事的问了句:「那你妈呢?你老妈听来应该对你也不赖的吧?」但在连丰堂仍未及开口回答时,像顺道问起,其实是刻意,他又追加了句:「对了,你刚打电话回去时应该就是你妈接的吧?既然你妈那麽疼你,你这台风天的大半夜还没回去,那你妈铁定是守在电话旁等著你的消息的。而你这小子竟然还不记得要打电话回去报备一声,真是。」
状若不经意般的笑谑问道,但在问出口的下一秒,郎律日的耳朵却早高高竖起的在等待著答案。(这家伙心机好重哦!510如是说。笑)
「不是的,不是我母亲接的电话。其实我的母亲在我上了国中时她就已经去世了。」突然又变回了原来那张木头脸,就连声音也变得平板的连丰堂只回答了这一句,旋又低头吃起粥。
没预见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一时之间郎律日倒有些愕楞住了。
没了去庆幸自己不用跟连丰堂的老妈争人的心情,只觉自己为何竟会盲目到连连丰堂笑容里的哀伤都看不出来,竟还蠢到去探问那麽白痴的问题!刹那间郎律日心里只充满了自我厌恶……
「那个……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问起这种事来引起你不好的回忆的。我……」
「没有关系的,你没有必要道歉。而且,先提起这话题的人其实是我才是吧。还有,事实上对这件事情我早就已经没有那麽在意跟伤心了,所以你也并不需要为了在我面前提这件事而感到愧疚的。」即使有多麽刻骨的伤心,但心中所深爱的人的死亡既然都已是既定的事实了,那麽仍活著人的就只能选择接受它,并且为了我们所深爱的人活得更好。心中坚定的,连丰堂这麽想道。
「嗯……喔。」还想再说些什麽来陪罪,可想了想,确实这话头并不是他先掏起的,而且这一时之间他倒还真不知该说些什麽,最後只得「喔」了声了结。
「那…你就先慢慢吃吧!我…我先去洗澡了。」因为突然觉得有些窘了,所以郎律日只得随便的找个名目走了开去。
哎!竟然会觉得窘迫!这对他这一向自诩为脸皮比鲨鱼皮还厚的郎大少而言,还真是个难能可贵的经验哪!而且啊……人家当事人小堂堂都已经说了不计较了,那他又干嘛非得再继续不好意思下去呢?真是!
啊!算了、算了。不管他!反正连丰堂也不给人看他吃东西的样子,连坐近一点他都立刻一副想跳弹开来的模样。没搞头,他乾脆还是洗澡去算了。
不过,那既然那通电话绝不是已经去世的连伯母化身成幽灵来接的。那麽……到底电话里的那家伙又是谁啊?──这是郎律日即使在临进浴室前,仍旧盘旋在心底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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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郎律日进了浴室洗之後,终於觉得可以完全自在行动的,一手捧著已经变凉了点的粥跟筷子,一手腾出来的,连丰堂又摸出眼镜来重新戴上。
毕竟平常戴著眼镜行动惯了,眼镜就好像是他的第二生命,脸上没了眼镜的屏障,他总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不对。所以,既然粥都已经没那麽热烫了,那就还是戴回眼镜吃吧。
戴上眼镜後,眼前视野重新清晰了起来,又少了个存在感强烈的郎律日在旁盯著。边吃著粥的,连丰堂这才得以分出多馀的心神去仔细打量起这自己目前所处的房间的模样。
在乍看之下,这间坪数约莫有九到十坪,格局方正略呈长形的房间看来很空。而实际上也真的很空,因为除了他身下正坐著的这张超大尺寸的弹簧床,及明显与这张床为一整套的床头柜组,还有床头柜上置放著的那套音响之外,在这房间;里似乎就再无其他的家俱了。
但再仔细一瞧之下,他就发现了──这房间里其实并不是没有其他的家俱的,只是那些其他的家俱全被一道道特意设计出的像真墙似的假墙式拉门给隐藏起来了。
虽然整个房间装潢的风格是采欧式的,但却又巧妙的融合了东洋的极简设计形式,是个设计感很流畅的房间。
爱上霸霸的你27
看起来郎律日似乎是一个人单独的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模样,虽然连丰堂仍未看过这房子的其他房间,但光从只是间卧房就那宽阔来看,这幢房子的坪数肯定也不小的。再回头想到那栋被郎律日称之为「老家」的豪宅,看来跟他最初的第一印象所感觉的一样,郎律日果然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哪!
难怪那人行事会总那麽张狂。
有钱人家的少爷,可能是打小的生长环境,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之故,所以,一般而言个性上都会比较霸道又不讲道理。
郎律日的霸道性格是有的。不过,虽然行事嚣张但他似乎也不是个那种性格横霸到不讲理的人。而且……跟他给人的粗枝大叶印象满相违的,郎律日在某些事情上似乎也有著分外细腻的地方哪。
就好像在照顾生病的他的这件事上、特意的煮白粥跟不忘提醒他打电话回家报迅等等的事,他做起来好像都挺得心应手而且也很周到的哪。心中暗想道,但连丰堂的眼光在逡巡到这房中的某一角後,他心里就忍不住的加了句但书──果然不愧是个大少爷。生活习惯真差。
看著方才郎律日为了拿衣服而拉开的假墙式拉门後显露出的景象,连丰堂只忍不住想摇摇头──拉门後的衣橱柜是洞开的,因为在拿完衣服後,郎律日似乎就「忘了」顺道把衣柜门给掩上了,但比较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在那整个衣物都折摺整理的有条不紊的衣柜中,就仅有方才让郎律日给翻过的地方是一蹋糊涂、一片凌乱的。
小偷翻东西的手法应如是吧。皱著眉的,连丰堂想道。
其实,如果是整个的都乱七八糟的,他倒也不怎麽在意也不想理了,但整一片的整齐,就一角混乱,怎麽瞧他总觉别扭。
突然有股冲动的,连丰堂很想起身来帮他把衣柜那一角给整顿一下。但想了想,他究竟还是憋住了。
算,他何需管那麽多呢。毕竟他只不过是个被偶临的客人罢了,还管到别人的家务事去也未免太多事兼惹人嫌了。
而且,依他的判断,郎律日住的这房子应该是有请人按时来整理的。要不,乱的话只会一屋子都乱,不会只有被郎律日给翻过的那一角乱而已。
再乱也毕竟不关他的事,还是等那个整理的人来发现後再去打理衣柜那一角的乱吧。偏过头,决定不再执著於那一角的连丰堂遂把眼光调往别处。
外头的风雨似乎满挺大的呢。看著掩得密密实实的窗帘,虽然脑袋还是有种沉沉的重感,脚下也颇觉虚浮,但因为实在想知道外头的情况现在是如何了,连丰堂仍站起身来朝著那片落地窗门走去……
其实雨势倒并不怎麽大,只是风力似乎很强的样子,刮得那雨丝东斜西落的,外头的路灯仍旧是灿亮著的,就是路上人车稀少。
看著被风吹得整个歪向一边的行道树,莫名的,连丰堂只觉从这落地窗外看出去的那条大马路似乎有些眼熟,而等他微侧过头地赫然看见在马路中尽头的一道更为眼熟的围墙时,他立刻就知道了原来郎律日就住在他们学校附近而已。
一发现这件事,连丰堂立时就认知到他似乎又给郎律日添了另一个麻烦的事实。
既然郎律日就住在学校附近,那他大费周章的替他把书包给送回家里的事不仅仅只是多此一举,可能还要累得郎律日特地再跑回他的家中把书包拿回来呢。
低头这麽想著,连丰堂突然感到对郎律日很抱歉起来。
「喔,好像没什麽雨哪!不过外头的风似乎还挺大的。还好你没坚持要回去,要不就算没又在半路昏倒,也有可能被突然被风吹掉下来的招牌看板砸到。」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这麽说道,一回头,距离近到差一丁点他的嘴唇就要碰到身後人下巴的,反射性的倒退了步的拉开两人距离,连丰堂只惊疑的张大眼瞪住那个不知在何时早已洗完澡并且还无声无息的摸到了他身後来的郎律日。
郎律日没有穿衣服。赤裸著上身,下身也只草草的围上了一条大浴巾,手上则拿著另一条浴巾在胡乱擦著自己那一头湿发……
现在时节都已入秋了,而且今天还是个气候分外湿冷的台风天,这家伙才洗完澡,也不穿上衣服的到处乱跑,难道不怕感冒吗?──由於自己还身受重感冒症状的荼毒中,对这样子再度现身的郎律日,连丰堂心中就只有这样的疑问。
爱上霸霸的你28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後就把不久前郁结在心里的疑问清了个空,心情大好的郎律日又有了戏耍连丰堂的兴致。
「嘿!干嘛这样子双眼发直的盯著我看,人家我可是个纯情少年郎,会害羞的耶。」一脸「娇羞」的说著,唱作俱佳外带夹带道具演出地,他甚至还拿下原用来擦头发的大浴巾遮住自己「两点」的扮起「腼腆」来。
可惜他这难得一见的「腼腆样」只维持了约莫半秒。
下半秒,将手上浴巾往肩上一搭,口气也随之一变的,他又回复平常一贯痞痞的语气说道:「还是说,其实在你看见我的裸体的第一眼後,你就感觉到深深的羡慕并且迷恋上我这健美的身材了,所以才一直的盯著我看。」一个人唱著大戏般的,郎律日甚至还搞笑般的摆出了几个健美先生惯摆出的「秀肌肉」姿势。
有点不知该做何反应的眨了眨眼的,连丰堂只觉自己方才的担心或许是多馀的了──这家伙……应该不用担心他会感冒,因为听说傻子跟笨蛋是不容易得到感冒的。
不过……这家伙其实只有痞,其实应该并不傻的吧?
那他又干嘛要对著他做出那麽蠢的动作呢?难道他的目的其实是想逗他笑?若真是这样的话,虽然他只觉莫名其妙,但他该不该捧个场的意思意思笑一笑呢?
就在连丰堂仍旧一脸认真严肃的在思考著该不该笑的这个问题时……
「不好玩。喂,我说连大学生会长你还真不是个普通无趣古板的家伙呢,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和你开玩笑的想逗乐你吗?枉费我耍了这半天宝,你起码也笑个两声的捧个场嘛。」唱独角戏唱了半天,在发现在场唯一的观众却连半点回应也没,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小白的,重将浴巾披回头上的继续擦著头发,虽放弃了逗笑连丰堂的打算,但郎律日仍是忍不住嘟嘟嚷嚷抱怨了几句。
原来……刚刚郎律日那样的举动真是故意搞笑的啊。恍然大悟的想著,连丰堂突然对因为自己的迟钝而感到有些抱歉起来,自己今天一天已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了,难得这个家伙不计较他今天在学生会众人面前的给他脸色看的还帮了他,再加上书包的事……
「真的……很抱歉。」低下头来,连丰堂忍不住讷讷的道歉道。
什…什麽啊?这个笨蛋,他没必要为了这种事道歉吧。「哇勒!你也未免太老实了吧。我耍宝的技巧太烂不好笑所以你笑不出来这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个什麽屁歉啊!」有点受不了连丰堂那总事事认真的态度的,郎律日不禁横竖起眉眼的翻了个大白眼道。
「不。我不是为了那个道歉。」虽然对这件事也有些过意不去。「而是,你忘在学生会室里的书包……」
「哦~~,那个啊。」郎律日立刻就意会到连丰堂的歉意是为了哪桩,「我们家里的人已经有打电话来告诉我了。那没有关系的啦,反正我也很久没回我老家了,偶尔也该回去该我家那几个老家伙瞧一瞧,免得他们久久见我一次就碎碎念的。」一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随口道。
不过啊,他只希望家里的「大人」们别没事突然想到的去「临检」他的书包,要不若让他们瞧见了那几张票子啊,到时他的耳朵又要不得清静了。
看著郎律日的一派无事样,虽然他都这麽说了,但连丰堂仍是觉得很过意不去。不过,他倒是很想知道,到底书包里的是什麽要紧东西?竟会让郎律日这种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个性的人特地跑回去寻找。
心中虽想知道,可因为并不是会探人隐私的人,连丰堂什麽也没问。
没想到连丰堂会对他书包里的「内容物」有兴趣呢。虽然那家伙什麽也没问,脸上的表情更是毫无露出一丝端倪,不过他就是知道连丰堂对这事儿有兴趣。
「其实那里头放著的也没什麽很了不得的东西啦,不过就几张KK
Disco的免费招待门票而已啦。」大大方方的解答了连丰堂的疑问,也没等他做何反应的,背转过身去,郎律日猛地就当著连丰堂的眼前扯去下身包著的浴巾。
没料到郎律日会突然这麽做,倏地瞠大了眼眸的,连丰堂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虽然同是男孩子,不过这家伙也未免太过大咧咧了吧。不自在的别过脸,连丰堂忙将眼光转移到别处去。
刚才他的脸上应该没有表现出好奇的情绪来吧?那郎律日又是怎会知道他其实很想知道他的书包里放了什麽重要东西的呢?有些惊讶的,连丰堂在心里想著。
爱上霸霸的你29
KK
Disco的入场券……
原来是那种东西啊。
而且当天KK
Disco另外还会扩大举行女性入场完全免费的超级淑女之夜。难怪他会特地跑回去拿,那的确像是郎律日那家伙会分外重视的东西。
不过,今天是台风天。而由於受到台风过後外围环流的影响,明、後两天,台北地区应该也都会是个连绵不绝的阴雨天。
那样的天气,他还真怀疑KK
Disco的淑女之夜真能举办得起来?连丰堂忍不住在心中想著。
「啊,对了,你药吃了没啊?」内裤只穿了一半,另一只脚还没伸进去,站在衣柜前穿著衣服的郎律日突然回身这麽说道。
「哦,还没。」被这麽一问到,本还陷在自己思绪中的连丰堂直觉的忙抬头就看向对方回话。
看…还是不小心看到了。脸色一红,虽然快速的低下头,但连丰堂却丝毫掩饰不了因为不小心瞧见郎大少那个「屌」儿啷当的家伙的尴尬感。
「呵!干嘛那麽『害羞』啊,我们都是男的,互相『参观』一下有什麽关系?」对连丰堂的反应分外感到分外有趣,不过这种时节他可不想「蹓鸟」蹓太久,天气还挺小凉的,万一等连丰堂感冒好了却改换他挂病号的话,那他岂不衰到爆。
谁会没事跟人互相参观这种东西啊!连答话都不想,连丰堂只无力的想道。
迅速穿上内裤再套上件棉质睡裤,郎律日就蹲下身来的从搁在衣柜下角的一个纸箱中抄出了个东西扔向连丰堂。「喏,接著!这个拿去吃药。」
听见这句话,连丰堂又抬起头来,虽然根本还搞不清楚郎律日扔了什麽过来,但身体反应比思虑快,反射动作的,他已经把郎律日丢过来的东西稳稳的接了个正著。一看,原来是杯包装水。
怎麽会有人把这种东西收放在衣柜里的啊?算了,反正郎律日这人本来就是个不能依常理判断的存在。
看不出来这个感觉神经迟钝的家伙运动的反射神经还不错嘛,看来连丰堂是个文武全才的「传说」可能不是唬人的。就是不晓得他会不会打篮球,如果会的话,改天他就可以找他一块儿去打球了。
「对了,你的药包我就放在放著托盘的那个床头的第一个抽屉里,等会吃完了药你也快去洗澡吧。」心中打著如意算盘可也没忘了正经事的,郎律日忙提醒连丰堂要记得吃药。
「哦,好。谢谢。」道了声谢,捧著那杯水,连丰堂只踅著步子走到床头柜前开了抽屉拿药。
一开抽屉的第一眼就看见写著自己名字的好大一包药包。因为那个抽屉里除了他的那包药包以外,其它就什麽东西都没有了。
不知怎地,连丰堂突然有个感觉──觉得郎律日他应该也还搬到这房子来没多久,要不这房间应该不会这麽空的吧?竟连张书桌也没有。虽然郎律日看起来不像在家里时会打开课本用功的型……边漫不经心的想著,他边动手拿出自己的药包……
在拿起药包的同时,觉得在自己手指跟药包间好像多夹了件东西,直觉的转过药包来细瞧时,那件被挟住东西却正好掉了下来。一瞧之下,却竟然是个没用过的保险套!
这……这家伙真的还只是个高中生吗?一个人住这麽大的房子,房子还请有专人整理;课後还跑到高中生不该去的娱乐场所厮混;空空如也的床头柜的抽屉里竟然还随手摆有保险套……
就算是个高中生,郎律日他也真是个太不良又过得太舒服的高中生典范了!
不能苟同但却也没打算多事的出言评论,蹲下身,连丰堂只打算若无其事的把那掉地上去的保险套拾起来放回原位。
但不知为什麽,在手指头碰到那方鍚箔包装的小玩意儿时,一个不该出现在他脑海的画面却突然自动跳了出来──那是内裤只穿了一半,身体近乎全裸的郎律日那副「屌」儿啷当模样的画面。
果然还是不该让眼睛看见那种有碍观瞻的画面,竟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时候想到那种莫名其妙的事──皱起眉头的,连丰堂忙大力的甩了下头的想把那个画面从脑袋里甩开。
「咦,你怎麽吃药不吃药,蹲在地上干嘛?该不是又头晕了吧。」套上睡衣回过头来的正好瞧见连丰堂正在猛力摇著头,郎律日忙问道并往他的方向走去。
爱上霸霸的你30
虽然明知是很没有必要的。
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莫名的感到心虚。
一见郎律日朝著他的方向走来,下意识的就将手上的东西往睡裤口袋一塞,连丰堂忙站起身来面对著郎律日说道:「没有,我没事。而且我已经要吃药了,你不用过来了!」
闻言,郎律日倒是真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可停在原地的他却立时双手环胸的以著毫不隐瞒的疑问神情盯住连丰堂直看。
怪里怪气的,连丰堂这家伙。如果真没什麽奇怪的事的话,那他干嘛没事脸上的表情要显得那麽做贼心虚的慌乱?一脸狐疑的,郎律日更撇著边嘴角挑著眉的死死盯住他看。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啥事,但他就是直觉的知道——连丰堂一定是隐瞒了他什麽事。那麽……这个别扭的小子慌慌张张的在隐瞒的到底是什麽?
努力的忽视掉郎律日直勾勾打量著他的探究眼光,连丰堂忙打开杯水及药包地藉著吃药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自在……
话说回来,他究竟为了什麽药对那个保险套的存在那麽不自在啊?忍不住地,连丰堂在心里自问著。
越看就越觉可疑,越觉可疑就越看,有什麽话就是要大鸣大放出来,压根不想憋得难受地,皱起眉头,郎律日终究问了出口:「喂,你是背著我做了些什麽亏心事啦?动作这麽慌慌张张的,嘴上还直讲没事,你以为能骗过谁啊?」
没想到郎律日会这麽明明白白的把他的怀疑讲出来,才咽下满口药丸的苦味在大口喝著杯水猝不及防的给呛了一下。
「咳…咳…咳咳……」一大口水全岔了路的窜往气管里去,猛地被激出一阵爆咳的连丰堂脸色立刻涨的飞红。
摇了摇头暗叹口气的,郎律日忙走到他身侧伸出大掌在他背後拍抚著。
瞧他紧张的,反正依他那种正直到爆的性格,会那麽在意的有一定不会是他郎大少会放在眼里的芝麻小事的啦。算,就别跟个病号太计较,别管他去好了。
「咳…我没事,真的没事。咳…我…我先去洗澡了。」激咳甫定,却不知该怎麽回答郎律日刚才的疑问,飞快推开那只仍贴在他背後的长臂,返身抄起放在床上那叠衣物,一闪身,连丰堂人已躲进了浴室里去。
「砰!」的关门声後,是连丰堂不忘落锁的「喀哒!」一声响。
看著那道观上的门,一脸深思的,微眯起眼眸,郎律日已走到那个连丰堂在急慌之际未及关上的床头柜抽屉前,弯下腰的检视起抽屉中的内容物……
很明显的是,是在开了这抽屉以後,连丰堂的神色才开始变得怪里怪气的起来的。可……奇怪了。他毕竟才刚进小舅这层公寓没多久,一些他专属的「A」级收藏可也还没有空整理打包过来,不可能会有什麽养眼或十八禁的东东可以让连丰堂可以去不小心发现的啊。那他到底是瞧见了什麽的反应会跟见了鬼一样?
瞪著分明空空如也的抽屉,郎律日忍不住手抚著下巴的深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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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
狼狈的躲了进来後,连丰堂便颓然的将将背靠著门板休息,好平复仍旧虚弱的身体在不久前矫捷脱逃动作过後的喘息未定。
即使在好容易的气息平顺下来後,连丰堂也仍旧搞不清楚自己干嘛要那麽慌张?又干嘛要逃跑?而且……还带著这个东西一块的逃了进来──伸手自裤袋中拿出那个未使用过的保险套,盯荖那玩意儿半晌,连丰堂又无力的将头往门板上一靠。
他到底在干什麽呀他!心中暗叹了口气,下意识的捏紧了下手中握著的东西。连丰堂心中遂下了决定──算了,不管这个东西了。他还是先洗澡吧。等洗完澡出去以後再趁机找个空隙把东西放回去吧!
真是可恶,不过是小小的一个保险套而已,平常在便利超商或一些卖场看到时他也并不觉得怎麽样啊,怎麽今天会反常的这麽神经兮兮跟慌乱。
可恶,这一切应该都要怪郎律日那个家伙,没事干嘛要在他面前蹓鸟给他看,害他乱起乱七八糟的联想,还有那个在学生会室发生的吻……
虽然那时脑袋因为发著高烧的关系而记忆一片烂糊,不过,在他残存的印象中,他自己好像也并没有很积极的抵抗过那个吻的样子……
而且那时候他还隐约的记得自己脑中曾闪过的一些念头──不讨厌…好温暖…不想抗拒……
爱上霸霸的你31
随著这些记忆重回脑海,脸色突然整个发白,连丰堂倏觉有股强烈的晕眩感直冲脑门──
那…那样子的念头不是真的吧?他、他,他们两个人都是男孩子哪!而在被同性的人给嘴对嘴的亲吻住时脑中竟然会有那麽可怕的念头。他疯了吗?
伸手抚上自己额角,有些难以接受的,连丰堂只背抵著门板的缓缓滑坐了下来。不、不行。乱了,脑筋里的思绪整个的都乱了。他必须要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微阖上眼的再努力回想,跟著想起的是自己後来似乎是推开了郎律日那个家伙──嗯,这才是他原本才该有的正常反应吧──之後呢……
之後,在被推开後,郎律日那家伙就坐倒在原地的笑个不停……
想到这里,连丰堂脸色刹时又从苍白转为薄红色泽,一股突兀的愤怒陡生。
真是,他现在为什麽要一个人在这里为了郎律日吻了他的这事这麽烦躁呢?反正总归那家伙也不过是对他开了一个超恶劣玩笑的想看他出糗罢了。而他那时候也一定是因为发烧烧过头了,所以脑筋瓜子里会出现那麽不正常的念头的。
毕竟郎律日跟他都不是同性恋,所以他跟郎律日仍是彼此看对方不顺眼的死对头,只是郎律日今天很恰巧的帮到他而已,也许他们以後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化敌为友或彼此不再看对方那麽碍眼,其他的可能性无论如何是怎麽也不可能会发生的!
不知是在宣誓或是在说服自己的在心中强烈的想道後,连丰堂立时又重站起身来准备脱衣洗澡。
原本他是想只快快的淋浴洗个速战速决的热水澡的,但当他定眼一瞧时,却见郎律日早替他在偌大的浴缸中放满了温热的洗澡水了。
看著那一大缸热水,心中犹豫了一下,最後连丰堂还是决定不辜负主人的好意也不要浪费那些已经放满浴缸的热水的泡个澡好了。
低下头来看了一眼手中那个小套子,怕自己待会洗完澡会不小心把它给遗忘了,将那小玩意儿先行放入手上捧著的乾净睡裤口袋中後,连丰堂才能安心的将衣服放到衣物架上的开始准备脱衣洗澡。
看来他在睡著时身上真是流了不少汗,身上的棉质睡衣一股臭汗味。闻了下後便皱了皱鼻子的将脱下来的衣服抛进洗衣篮里。连丰堂才又开始脱起身上仅剩的那件四角裤。
待脱下那条颜色怪异到令人无法不注意到的四角裤後,连丰堂还是忍不住的将那条四角裤给拿在手上细细的打量起来……
虽然他从来没看过所谓的霹雳布袋戏,可因为这个东西在他的同侪之间沉迷的委实大有人在,所以他倒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而一看,果然……
这件宽松的四角裤上头还当真彩绘著布袋戏人物素还真的半身图像呢──那样一条有著诡异萤光绿的四角裤。
由於这阵子来布袋戏的大大风靡,所以在市面上可以眼见的周边产品是多到不胜举,不过……将喜欢的布袋戏人物给图案印制成内裤穿在身上,他还真是难以理解那些布袋戏迷们的心态呢!而且,这样的设计也未免太……
看著那显眼到不行的色调,好奇著这件内裤的背面又是长成怎生模样,连丰堂忍不住动手转过那条内裤的背面来研究。
倒没再印上另一个偶戏图像,只不过翻过来一看,背面却以著金色的楷体字体写了四行诗,而且还非常平均分布地,一边屁股各占了两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上头的诗句好像就是正面那个偶戏人物出场时一定会念的念白诗吧。
攒著眉的看著那四句诗小半晌,连丰堂的心里还是只能浮现一个想法──果然,还是很奇特的设计哪!还有,郎律日那个家伙的品味果然真不是普通的奇特。
想著,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了个笑弧地,他终於将那条怪内裤给抛进脏衣里的准备好好洗个澡。
浴室门外
东摸西摸的摸了个半天也摸不清连丰堂到底是因为发现了什麽,才会变得那麽怪。索性不找的,他就一屁股在床铺上坐下。
呼,想想今天一整天也真够他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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