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上霸霸的你(第一部)-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二章
「砰!」
「轰!」
当雷声伴随著门被踹开的爆响同时响起时,从昏睡中猛然惊醒来。即使是觉得身体已疲乏到近於无力,但心神全骇了一下的连丰堂仍是反射性的全身为之弹跃了一下──
眯起双眼,郎律日才怀疑著自己眼睛好彷佛、好像在方才的闪电乍光中瞧见了这个课後无人、暗黑一片的学生会室中有个人影?
虽然头正剧烈的发疼,可在方才闪电划开这片黑暗的瞬间,连丰堂也看清了那道慑人的颀长暗影。即使只是瞥见了那麽一眼,连丰堂也能百分百的认出并确定来人为谁。
郎律日。
没猜错的话,他或许是来拿回他的书包的吧。
为什麽……老是在最不想或被别人看见时的状况中被这个人遇见。
若在平时,他老早就板起脸来将这老不按规矩开门的家伙训一顿了,可现下浑身无力的他别说是板起脸来骂人,连说话他都已嫌累了。
只微微抬起头,旋即又无力的趴回角落的会议长桌桌面上。无论郎律日那家伙在这时间跑到这地点跑来这里究竟是否为的是他那只乾瘪瘪的书包的,连丰堂都只希望他能不要发现他的快些办完他的事的离开这里。
将这里再度留给他一个人就好。
在黑暗中的狭锐长眼只往四周转了转,郎律日即刻就感觉到了──除了他自己,确实还有人跟他共处在这相同的空间里头。而且那还是一个带给他很熟悉感觉的人──就像是连丰堂──这是直觉。
不要问他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在追捕猎物中的野兽,总能预知窜逃中的猎物将会逃跑的方向一般,对连丰堂,他就是有著这样的,近同於野兽般的直觉。
谁让他呢……现在可对连丰堂感兴趣得很!
感觉得到连丰堂那家伙似乎是想闷不作声的藏起来直到他走开为止。
不过,他可不打算就这麽的顺了他的意。心下有些奇怪的想著──连丰堂他在这大雨夜里没回家,却一个人躲在这一片乌七抹黑的学生会室里头,究竟是在做什麽。郎律日脚下却轻悄的往某个角落移去……
啪!啪!啪地数声,在郎律日一连串的拍开电灯开关後,跟著原是一片暗暗的学生会室立时光明大放。
从黑暗中被迫地突然回到光明中,眼睛倏时极端畏光的,连丰堂忙眯起眼并用横在桌面上的手臂埋起头地挡住进到眼里的光线。
在灯光大亮的瞬间,第一眼就已搜寻到那人所在的方位,原本是打著想再好好的调侃那人一番的主主意的。但在看清那人的模样跟状况後,原存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的,郎律日在疑惑中只眸光冷锐地盯住连丰堂──
那确实是连丰堂没错。
只是现下的他却是全然失却了平时面对他时所惯常故做的矜冷,浑身湿透得像刚被扔进水里一回,又整个人蜷缩成团的躲在这黑抹抹一片的学生会室里,这样的连丰堂,看来狼狈可怜的就像只在大雨天里让人给丢出门的小狗仔一样。
「你究竟是在这里搞什麽?下这麽大雨又淋得全身湿透的不回家。窝在这里是有比较爽吗?」莫名的怒气陡生,冷下眉眼的,一串刻薄至极的话语立时反射性的从口中溜了出来,但郎律日的脚步更毫无停滞地往连丰堂的方向行去。
眼睛终於适应了光,从趴著的著桌面上微抬起头来,压下全身的不适感,连丰堂只以著平时那种平静又冷淡的语调对郎律日说道:「走开。我高兴。这不关你的事。」
语气虽然强硬,其实早是强撑。他只希望郎律日快点离开。
爱上霸霸的你08
可他也没忘记──郎律日这个家伙,他的可从来没照著自己的期望行动过。
果然,与他的期望相反的,郎律日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近。
又气又恼的,连丰堂只好从趴伏在桌的姿势改为直起上身的坐在原位皱眉瞪住那条正往著他走来的高大人形──由於原是拿下眼镜地趴下来休息的,所以没戴著眼镜的他眼前是一片模糊。
近视不轻,再加上严重的散光。一拿掉眼镜的他实际上跟个瞎子没两样。
眸光一闪的,郎律日终於注意到了连丰堂的没戴眼镜。
嗯哼!果然他在与他初见的那一天并没看错啊。
这个平常老戴著副又丑又拙粗框眼镜;平时看起来俨然一副严肃古板样的连丰堂──他竟长著一双极为吸引人的桃花电眼,而且……在他那双看起来水漉漉的桃花眼的右眼眼尾微下方处还长了颗挺惑人的小痣。
听说,那是叫美人痣或爱哭痣来的吧?那这个连丰堂会两者都是吗?
连丰堂是否真爱哭他不晓得,不过,郎律日可以确定的是,拿掉那副丑眼镜後的连丰堂,确实是个美人──起码是很足以吸引他的那种类型的美人。
嘴角带著邪意地勾起,带著愉悦的欣赏眼光,郎律日的视线跟著往下逡巡。
因为身上的制服全让雨水浸湿而全然的服贴在身上,也因此让郎律日得以略微窥见连丰堂那一直以来总里在烫得过整齐笔挺制服线条里的身形。
远比这个年龄的男孩们那种青涩乾瘦的身材线条更为柔和,虽身为资优生,但在运动方面似乎也不差的连丰堂一点也不意外的在身体上也很吸引他。
郎律日意外的是──那股很突兀地,突然由他的腰部以下传来的紧绷感──
喔喔,看来这下他可真要糟了!
再对一个人有兴趣,他可也从没就看著衣衫完整的某人就立时的想要发情起来的记录呢!要命!他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把他当眼里的图钉在讨厌的现任学生会长连丰堂了吧?!
脑中虽然响著警讯,郎律日的脚步仍旧是朝著连丰堂的方向行进,脸上也一样还是挂著那副坏坏的、教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的斜斜勾笑……
眯著眼、看不清楚的抬头看向伫在自己正前方那条高大的人影。突然觉得一阵被威胁及不安全感陡升,连丰堂忙伸手搆向被他放置在桌面一角的眼镜……
看不清郎律日脸上表情的,连丰堂只知道,在自己的手即将碰到他的眼镜的最後一秒,有双大手从中拦截的把他的眼镜从他的指尖里夺走了。
好像是在战场上猛地让敌人给一记打落了武器,一瞬呆住的,连丰堂只能看著面目模糊的郎律日动作慢条斯理将他的眼镜给收进了衬衫前襟的口袋里──
下一秒,不知由哪突生的气力,猛一跳地站起身来,连丰立刻对著郎律日暴嚷起来:「郎律日你做什麽……把我的眼镜还……」
再然後……
他的嘴巴被堵住了。
水湿的桃花眼猛地睁大。
什…什麽?
看著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来的邪逸脸容,顿觉脑中烧糊成一片的连丰堂只能在心里疑惑的想著──他竟然…吻他!他…为什麽要…吻他?
身体…其实是觉得有些冷的。人体…偎近的温暖在这时刻并不让人讨厌,虽然同是身为男性,但来自郎律日温阔双唇技巧性的辗压及侵吞,连丰堂却只迷蒙的感到周身浮上一股暧昧的暖意。
意识好像变得软弱了……他竟然不想抗拒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直到并不因此餍足的郎律日移动身形地从桌子的另一边绕至连丰堂身前,而且更进一步地伸出宽实的蒲扇大掌捧住连丰堂窄紧的小臀,并将其抵压近自己已然膨胀而起的欲望。
在感觉到那股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实的同时,连丰堂也跟著敏感的知觉到郎律日那双正捧著他的後臀揉捏的大掌,同一时间,同样的景象跟著鲜明的一跃而住连丰堂的脑海里──
同样的、不分场合的低级不合时宜行为,只是挑逗的行为换了种性别跟对象施与──现在的自己不就跟那天在馆育馆侧门後的女孩子一样吗?被郎律日一个有技巧的、挑逗的吻一吻弄之下,就把现实所有的一切都给忘得一乾二净了!
他在底在跟郎律日干些什麽?
郎律日可是个花心大萝卜,而他们两个可都是男的呢!
脑袋恢复清明的瞬间,原本不知在何时竟攀上了郎律日衣襟的双手立时放开地,并猛力的朝那条高硕的身形一推──
爱上霸霸的你09
「乒啷、叽~~」伴随著吵闹的碰撞声及会议桌桌脚划划过磨石子地的尖锐叫声,猝不及防的郎律日就被这麽一推的在撞开了身後的长桌後才姿势难看的摔坐到了地板上。
眯瞪著委坐在地板上的那团人影,在使劲的用力擦抹过自己嘴巴後,连丰堂才忍不住的破口大骂道:「郎律日你…你、你这个厚颜无耻、既自大又低级的……花心双面插头!」
气红了脸,但平素并不擅长习惯於扯著喉咙骂人,再加上所会的骂人辞汇有限,所以连丰堂骂起人竟有些结结巴巴起来。
闻言,一手拨回因为狼狈的摔倒而散落额前的发,郎律日大声的朗笑了起来。
原来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啊!
瞧他气成那样子……结果一开口所吐出的骂人话语竟只有这样子。
真是……太小儿科了!
爱情游戏玩多了咩,总会有几个不明了啥叫「好聚好散」的意义的过去式情人,所以被人骂的经验他可不会少。
不过啊,自从他有长了耳朵以来,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麽鲜的骂人辞句呢!
花心双面插头!哈哈哈……
「你……」郎律日的大笑声激起了连丰堂更光火的怒气,气到…他连身体都忍不住发起抖来。
但连丰堂很快的就发觉到──他真的是在发抖。
而且,周身更有股冷意正在不断的向他围拢。奇怪……气到发抖不是应该会觉得热吗?为什麽他反而觉得冷了起来……
怀著这样的疑问,连丰堂更觉自己眼前的景像竟全慢慢的褪色成一种昏黄色的色调,而且那股昏黄色正持续的在转暗中──
在感到那股冷意完全的爬上自己脸面,更侵上了他的嘴唇的同时……
一声轻响。
连丰堂整个人登时已软软往後瘫倒在学生会室冷凉的磨石子地上。
该死的…这究竟又是怎麽一回事?
暴躁的,郎律日低吼出声。
------------------------------
过场 一片空白
-------------------------------偌大的空间里,除了角落摆置著的一组呈流线型,看来所费不赀的床头音响之外,就仅有一张有著超大尺寸的双人大床摆在这房中。
房内窗帘全让人放了下来,幽微的光线中只能约略窥见大床一角的毯被之下有条微隆起的身形。
毯被下的人似乎是睡得很久很熟了。
呼息缓而长,微蜷卧著的身形更是动也未动,完全是让人觉得他应该会再睡上很久的状态。
但在下一秒,那双原紧拢上的浓密眼睫却突然的张了开来。
而那双睁开的眸在持续茫然了约数十秒钟之後,才终於恢复了自我意识的转动著目光在这陌生的房中逡巡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
眼中只望入一片暗糊的,连丰堂神智缓滞的醒了过来。
眼镜…我的眼镜呢?习惯性的,近视深的人在从床上一醒来时就是立刻找出眼镜戴上。
猛地从棉软的床铺中坐起身来,连丰堂忙著急地摸索四周地找寻著自己的眼镜。
无论如何,在这种全然陌生的环境中醒过来,若没有戴上眼镜看清周遭的一切的话,他是无法消弰去自己心中不安感的随意行动的。
即使在此际正有种快爆开来的满溢感在他的体内深处大声鼓噪著需要被排解掉,但,没有了眼镜的自己根本连该前进的方向也看不到,又能如何?所以连丰堂仍是著急的寻找著……
突然,某个记忆的片段从他的脑海中闪过──某个讨人厌的家伙正一脸閒定样的将一副粗框眼镜给收进自己前衫的口袋中──他的眼镜,郎律日那个家伙把他的眼镜给拿走了。
有了这个认知,连丰堂便立刻停下了手上摸索的动作。
决定了。看来他只能不顾一切的行动了。
因为已经不能不管了,那犹如将要山洪爆发般的感觉。心思才动,连丰堂已快手快脚的从床上站起身来。
突然袭上周身的虚浮感差点让他又重软倒回床铺上。
甩了甩头,根本没有自觉到自己这回病得可严重的连丰堂只疑惑於自己身体的突然变虚弱。但心急到顾不上别的什麽的,连丰堂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下了床。
「砰!」
即使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但在三十秒以内,没意外的,这偌大的房间里仍传出连丰堂摔了个好大跟头的跌碰声。
爱上霸霸的你10
该死的……为什麽在那种地方竟然会有一个阶梯?就在步下床铺的几步之遥竟然会设了一个阶梯,有谁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做出这种简直是在给刚睡醒的自己设陷阱的设计的?
大概除了郎律日那个家伙以外也别无他人了吧……
懊恼的想著,连丰堂才身形狼狈的想爬起身来──
咚咚咚咚!几乎是立即的,一阵有人正快速的爬上楼的登蹬脚步声响起。
才刚认知到原来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是个楼上,猛地,位在他左侧的方向,一扇怎麽样看也不能叫人轻易看出是扇门的「门」嗖地让人推了开来。
跟著是那道让人讨厌的声音响起:「哟,刚才可好大的一声响,连我在楼下都大受震撼。看来你这跤摔得可不轻呢。你还好吧?」
居高临下的看著身姿颇狼狈的连丰堂,弯下腰来,郎律日朝他伸出了手──
「啪!」地一声。连丰堂直觉就一掌拍掉了那只朝自己伸出的大掌。
虽然有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莫名其妙的昏倒了,而且似乎是郎律日特地将他带到这个地方来的。但他可没忘记,在那之前……郎律日这个家伙曾经突如其来的吻过他。
而这让他讨厌郎律日的原因又多加了一条。
原本只以为郎律日这家伙只是个爱好女色的花心大萝卜,没想到他竟是男女通吃。而在知道了这种事之後,他自然是更不能再多让他靠近自己一步!
被这麽不友善的拒绝了伸出的援手,却倒也不怎麽生气的。郎律日只一脸无谓的撇了撇嘴便收回了手。
「我的眼镜呢?把我的眼镜还给我。」瞪著那堵高大的身形,连丰堂只冷声的质问。
「耶?你就这麽重视你这副丑巴巴的眼镜哪?」只顾著往那双在没有镜片遮掩下,发火时反美丽的像会咬人的桃花眼瞧,郎律日压根没把连丰堂的怒气当一回事。
不过,若非连丰堂那麽在意的一直要回他的眼镜的话,他老早也忘了还躺在他上方的口袋里的那玩意儿。
还吗?他当然是会还的罗!这副丑眼镜送他他都嫌碍眼呢。不还他他留下来作啥?不过,在还之前,他还是要先逗弄连丰堂逗弄个够才行。谁让没戴眼镜时他那双眼有那麽勾人。
尤其是愤怒发火的时候……特引人哪!
仍是懒懒的,郎律日动指从自己前襟的口袋中勾出那副眼镜来并朝著连丰堂跟前晃了晃,像在戏耍只小猫一般,却就是没有直接交到他手上,「我说,会长啊,你还真是重视你这副眼镜哪!我还以为……」邪邪的睨了仍坐在地上的连丰堂一眼,他才接著说道:「你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会尿急的先问厕所在哪的呢。」
毕竟他都已经昏睡了几个小时了。而且在医院里吊点滴的时候他还喂他喝了不少的水,光是吊点滴所补充到他身体里的水份就绝对足以涨破一般人的膀胱了,没想到一醒过来的连丰堂心中所想所念的竟然不是去上厕所,而是他手上这副破眼镜。
哎哎!这个迟钝到自己发了高烧都不自知,还跑去淋雨淋到差点让感冒转为肺炎的连丰堂,莫非他竟对尿意这种感觉也一样迟钝的吗?
还是他连要上厕所这种事都得要人提醒?
闻言,虽很是不爽的,但恼人的红潮却仍是无法控制的攀上了连丰堂的脸庞。「我确实是很想上洗手间,不过没有眼镜我根本就看不到路。」恼怒的说完後,连丰堂立时就感到後悔起来。
他这麽一说清,不就是告诉了郎律日自己的弱点所在了吗?
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郎律日这才甘愿的将眼镜交回连丰堂手上。
虽然是嫌逗弄他还没逗弄够啦,不过,让人憋尿憋太久总是对身体不好的,所以还是先赶紧让人家去「泄洪」先吧。
面无表情的拿回眼镜,连丰堂立刻重新戴上,略微回眸扫视了一下周遭环境,他才正要从地上站起身来时──
「啊,对了,你还打算在地板上赖多久啊?该不是膀胱满到一动就会尿出来的站不起来了吧。需不需要我抱著你去上厕所呢?」仍旧维持著一贯气死人不偿命的调调,郎律日忍不住又说了句。
爱上霸霸的你11
「用不著你的多事,我自己会走。」突然觉得不想再跟这家伙继续著毫无意义的对话下去,不想理他,连丰堂只霍地站起身。
但他才一起身,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便让连丰堂颠踬了几步的差点又要一屁股坐回原地。幸得郎律日眼快手快的忙出手扶住他。
「喂,你还好吧?真的不行了就说一声嘛!让人家知道一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虚弱会死的吗?真没见过像你这种人,做什麽做人要这麽逞强的呢?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吧。」支住了连丰堂明显的虚软且体温还是过高的身形,难得皱起眉头来的,郎律日只沉声道。
真没见过像这种明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偏又爱把一堆别人的事情给揽到身上来做的又别扭又爱逞强的人。
如果他真有能耐到事事都难不倒他,那随他要想怎麽著他都没意见…但明明就个连自己生了病都无所觉的迟钝家伙……
边扶著可能也是因为真没力了而没再多加抗议的连丰堂往盥洗室行去,郎律日心中不禁打了个突的想到──以连丰堂这种沉静又迟钝的个性,在小的时候一定也是那种就算是生了病觉得不舒服了也不懂得去向大人反映的小孩吧。
这让他不禁的怀疑起──连丰堂这家伙究竟是怎麽长到这麽大的?
就像今天,若非他临时自个的书包还忘在学生会室没拿,而特地折返回去拿的话,恐怕这家伙死在里头了都没人知道。
虽然他的书包里是没什麽重要的东西啦,不过,好死不死的,他後来发现他原以为放在皮夹子里的K。K。
Disco周末淑女夜的入场卷竟然给扔在书包了,这让他无论如何可都得还特地跑上那麽一趟来拿?
没想到,傍晚天公还那麽不作美的下起大雨来。可真叫人%#@%%了。不过,等他人真到了学生会室後,更叫人心情恶劣的事还有著呢。
看著灯光一片昏喑,门扉紧掩,显已没半个人在的学生会室,懊恼升起的郎律日瞬时只想大骂一串的脏话出口。
Ⅹ的,他的免费卷,那可是托在K。K。里当DJ的朋友才弄到的免费入场卷哪。
周末淑女夜耶,而且是扩大举办,到时都不知会有多少美眉们会出现在现场,等著让人伺机而动……我勒,靠!
越想越火,忍不住,郎律日一只长腿就朝著紧掩的学生会室门扉郏斯ァ!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动脚郏馍绕泼帕恕W詈媚芤唤袍}坏,这样他就能进门去拿他的票了。不过,郎律日没想到的是,在他那麽一踹之下,那扇门竟然真的开了。
不是被他郏盗恕6牵敲鸥揪兔凰沽匾裁还睾谩8跽撸崾也⒉皇强瘴抟蝗说模悄涿畹亩懔烁隽崽谩6一故遣≈牧崽谩!
也幸好他有跑这麽一趟,才能及时将那个病得差点要死的学生会长送去挂急诊。要不,连丰堂这家伙可要惨了。当然,在这麽大的麻烦事之下,他压根早将拿那些门票的事给忘的精光了。
在晚一点之後他才接到管家打电话来告诉他,他有个同学帮他把书包给送回老家了。当然,他不用想也知道,会做这种事的鸡婆同学除了连丰堂这个正直到无敌的学生会长之外,也没有别的其他人了。
虽然连丰堂替他送书包回去的事,实际上只替他多找了个必须跑回老家一趟的大麻烦。不过,也还是算个人情债啦,刚好就趁著这回照顾生病的他来抵销掉罗!
因为啊欠人金钱债好了,人情债可最难偿。所以,最好少欠人这种债务好。
心下寻思著,他已搀扶著连丰堂来到盥洗室门前,正想也顺道将连丰堂扶到马桶前时……
「不用了。这种事…就不用麻烦你了。谢谢你,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气息微喘的乏力道,连丰堂这才有了自己似乎真的病了的认知。但再怎麽样,上洗手间这种纯私密性的事情他可没有被人看著进行的习惯,所以……
原本确实是有意要顺道扶他进去上厕所的,但在听见连丰堂这麽说的同时,郎律日也就想算了。不过待他一侧首瞧见连丰堂脸上的表情时,贼贼的,他又想整人了……
爱上霸霸的你12
哟,这个家伙他竟然脸红了呢。而且不仅是脸,就连脖子跟耳根子都熟红得不得了。真是有够***逗人兼可爱的!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人家不都说送佛送到西了吗?而反正我都已经扶你扶到厕所的门口了,那不如索性就乾脆也……」存心逗弄的,郎律日仍是笑嘻嘻的。
「我都说不用了。」极力压抑到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咆出声,也不知从哪生出来的气力,猛地排开郎律日搭在他身侧的高大身形,连丰堂的人已快速的闪进盥洗室中,门也「砰!」然一声响的被快速关上并落锁。
呵!留在门外的,是一脸笑得贼贼样的郎律日。
哎~~怎麽办?他好像喜欢上连丰堂这个家伙了哪!这可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哪……
门内。
解决完生理的需求後,洗把脸的让脑袋清醒点,感觉仍虚乏不已的,放下了马桶盖,连丰堂只一颓的坐在马桶上发呆。低垂著头的,他开始沉思的在脑中回想著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昨天
人不太舒服……
连丰堂很明确的知道自己生病了。
不过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大病,不过是小感冒。只是有些体温过高的微微发热;头有点闷痛;身体感觉有些沉重罢了。
应该是不需要去看医生的。今天都周五了,明、後两天学校都放假不用上课,他只要这两天待里家里好好休息应该就会没事的了。
跟著人潮步下了公车,心不在焉的,连丰堂在心里这麽想道。
才下车,饱含著水气的凉风就跟著迎面拂来,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襟,连丰堂抬头看了眼云层堆叠天色灰蒙的天空,看起来似乎又要下雨了的样子呢。
这时序才刚刚入秋,就紧接著好几个台风过境台湾,别说台风所给某些地区所带来的重大灾害了,就连并不位於灾区里的他们学校,也让这一阵阵的风给刮得行政事务一片大乱。就连学生会里头的事务都受到了影响。
不自觉的略皱了下眉头,由於早上的天气非常晴朗,再加上听信了总老不准的气象报告,所以他今早并未带伞出门,不过看看这天色以乎是不怎麽妙。
怕真遇著下雨,连丰堂只略加快脚步的往回家的路上走。
不管做什麽事,连丰堂一向都是很专心致志的。即使是在路上走著时,他也一向只是专心谨慎的踏动每一个步子,脑子里更不会分心的去胡思乱想些什麽。但今天的他不同……
眉间不觉又拧得更紧的,连丰堂发觉到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无法不去想到那件烦人的事;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中午的学生会室。
由於台风的关系,不仅让原订在这个月月中的学生会成员推选延期到下一周才举行,也让学生会所策划举办的某些活动受到了影响。
於是,今天的中午,不得不被牺牲掉午休的时间的,学生会的成员们全聚在一起开临时会议,以讨论那些被风灾引响到的活动的後续事宜……
将几张长桌合并成「口」字型,学生会的成员们全围坐在一块的聆听会长说明此次会议主要讨论议题──
「……因为相关的协办单位来函表示,因为这次台风的关系,他们原要出借的位於地下一楼的场地淹水了,目前该场地正在整休中,所以可能无法配合我们……」手上拿著记注备忘的纸条,连丰堂正有条不紊的跟众人一一说明著……
「砰!」的一声,门突然让人以脚给踹了开来。
而这突来的情况不仅打断了连丰堂的发言,也将众人的注意力全引向了声音来源。
一手拽著书包扛在肩後,一手抓著颗篮球的,不速之客郎律日一点也没有半分羞愧感的对著直了眼的一干人等油滑的打著招呼:「嗨!学生会的各位精英们。中午都没休息哪,这麽打拼可真是辛苦了。」
「郎律日同学,请你下回再到访学生会时改踹门为开门好吗。学生会的经费有限,负担不起额外的支出,更不想有被学校误认为是一个会破坏校方公物的社团。」微愠却还是颇自制的,连丰堂瞪著那个一脸痞子样的家伙说道。
他最厌恶说话说到一半让人给打断了。更厌恶像郎律日这种丝毫不懂尊重他人而何物的家伙。总之,不管是做什麽,他都最不能忍受在进行到一半时让人给打断的感觉了!
耶!这位看来总一脸沉肃样的会长大人好像生气了哪。发现宝似的,郎律日在心里想著。虽然挂著那副呆拙眼镜的脸上神情未变,不过他就是有感觉……连丰堂生气了。
没回答的,郎律日只将都拿著东西的双手高高的举起了下後又一耸肩的申辩了他的不是故意的。
爱上霸霸的你13
虽然事实上他其实是可以先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来再好好的用手「开」门踏进这里的,不过,他就是嫌麻烦;他就是懒嘛!
都说懒病无药医的咩!(真不好意思……其实这句是510的口头襌。^^A)
想也知道这不过是藉口。虽然恼怒,但并不是会紧咬住人家一个小过错就不松口的那种人,伸手抬了抬眼镜,连丰堂只以著很理智又分外客套的语气问道:「那麽请问郎律日同学,让你牺牲宝贵午休时间的特别拨冗前来学生会,又究竟是为什麽?」
以指尖转玩著手上的篮球,却无所谓的将另一只手上拿著的书包随手一放,郎律日只笑笑的答道:「我是来抽签的。」
「抽签是上个礼拜五的事了。」一脸颇不以为然的,连丰堂道。
学生会推选在一开始时,并不特别为每位参选人定下选举顺位,所以在一开始的竞选活动中,参选人便只能卯足劲的大力去四处宣传,以让人记清他们的名字并使人对他们产生好的印象,以获得票源。
但在让全校师生进行投票活动时,一个便於让人圈选及计票方便的代码仍是必要的。所以,在正式投票的前一周,学生会会请这回有参选的人员一道来进行抽签活动。
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在圈选单上的排列顺位。这是一种最公平的方式。但上周五的抽签日中,郎律日却是唯一未到场抽签的参选人。
「哎哎~~上周五放台风假嘛!」郎律日道。
「上周只是轻台。而且我们学校并不在被通知在不上班、上课的县市中。」
又一耸肩,郎律日只轻松道:「我自己给我自己放的台风假罗。」
上周五虽说是没什麽风势的啦,不过那雨得可也挺大,再加上又是周五。本来嘛,一下雨,他这怕极麻烦的懒人就会懒得上学。更何况,他若同五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