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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鉴奇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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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哥!听“鬼手鲁”说,曾跑去‘战争纪念馆’看真迹笔纹,有七次之多,唉声直叹辛苦,把前面谈妥的价码提高了一成!”
  张心宝点头微笑道:“值得!他仿得很好,是该给的,但是否告诉他要紧守口风呢?”
  “宝哥!那是当然,这个人怕事得紧,不敢出卖我们,您就宽心吧!”
  颜怡媚从厨房端盘水果出来,放于桌面,嫣然道:“宝哥!阿城说得没错“鬼手鲁”做事十分细心,不会拿他的金字招牌开玩笑!”
  张心宝闻言释然,故作神秘道:“很好!明天星期天,下午参观展览的民众较多,我们光天化日之下盗图,比晚间来得容易!”
  林花城愕然,猛从座椅蹦起怪叫道:“什么!白天盗图?宝哥有没有搞错?众目睽睽之下如何下手?”
  张心宝微笑的从怀中拿出一张手画地图,详细画出‘战争纪念馆’五处展示区,仔细告诉大家盗图计划,使得大家捧腹大笑,怎会想出如此妙计。
  “哈哈!还是宝哥古灵精怪,小弟佩服,可会使得老外大开眼界,媒体争相报导呢?”
  东方芙蓉与颜怡媚面面相觑莞尔,忙去准备明天盗画工具。
  第二章 盗宝生变
  午后艳阳高照,显得燥热,然而从河边刮来一阵清风拂面,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林花城把车辆检查一遍,保持着最佳车况以便接应。
  张心宝偕同东方芙蓉带着那卷仿制图画进入“战争记念馆”内,见馆内人头钻动,慕名前来参观的民众很多,只得耐着性子侧身缓慢接近展示中央,那座停放两具金缕玉衣尸体,玻璃幕帷处。
  此刻,张心宝从口袋内拿出皮夹,故意掉落地面,弯腰捡起时,借机从皮夹内抽出二张事先画着符咒黄纸人,紧贴于存放两具金缕玉衣,透明强化玻璃幕帷下方。
  张心宝对东方芙蓉使个完成贴符手势,再缓缓从人群中来到存放“魔界宝典,”的第五区。
  张心宝手举剑诀贴于眉心处,默默集中念力催动“纸人符咒”。
  东方芙蓉展开了灵眼,凝视金缕玉衣强化玻璃幕帷处。
  乍见,凡眼不可见的-对冥间烧化用,纸札糊的金童、玉女灵体,在上空嘻笑追膛,似打情骂俏般玩耍。
  东方芙蓉耳际听闻张心宝持咒轻斥喝道:“金童、玉女!不可嬉闹。速速进入金缕玉干尸内执行任务,急急如律令!“敕”!”
  那对纸札糊金童、玉女感应咒语,朝张心宝作揖为礼,灵体慌忙钻进玻璃幕帷里的男女两具金缕玉衣干尸体内。
  张心宝睁开双眼,神光熠熠,凝视那对男女金缕衣干尸,向东方芙蓉操闽南语道:“芙蓉!注意上面墙角的两具“针眼”摄影机,等会骚动混乱时,丢出预藏的布套遮盖,免得暴露行踪!”
  东方芙蓉点头示意,轻启摧带的皮包口,准备就绪。
  张心宝轻喝-声:“金童、玉女起身作乱!疾!”
  展示中央幕帷玻璃内的两具金缕玉衣干尸,突然霍起,舞动圆筒玉袖,打破玻璃幕帷,使得玻璃爆裂声不断,吓得参观民众惊骇恐怖。
  女性观众更是凄厉惨叫,奔逃推挤,引起了馆内骚动。
  “僵尸复活啦!僵尸要杀人啦……”
  “救人啊!快来人救命啊……”
  骚动一发不可收拾,民众争先恐后逃命,现场秩序大敌,使得警卫束手无策,被逃命的群众撞跌场面,践踏而过。
  东方芙蓉趁群众慌乱掩护身形,从皮包内取出预藏布罩,丢往墙角上的那两具“针眼”
  摄影机,准确的覆盖。
  张心宝利用外国男人肥壮身躯,来个暗劲使力,那男人飞撞前方存放‘魔界宝典’的强力玻璃幕帷,整片粉碎掉落而不伤人,顺利的“偷天换日”调包了真迹。
  张心宝和东方芙蓉顺着那股逃亡群众人潮,涌到了第二区。
  惊见,两个华人拿着小郎头猛敲玻璃幕帷,偷盗那支‘九龙金尊杯’,也顺着逃命人潮,涌往另一处逃生门。
  变生肘腋,张心宝与东方芙蓉面面相视的错愕叹然,怎会发生趁火打劫骤变情况,真是始料未及。
  两人相偕离开,匆匆赶往预定接应停车场,坐上了林花城驾驶的座车,驱离停车场,扬长而去。
  林花城见大功告成,轻松吹着口哨开车,在旁的颜怡媚关心道:“宝哥!好本事,比预定的时间早十分钟!”
  张心宝面露阴霾,叹口气道:“刚才馆内骚动时,有人趁机盗走了‘九龙金尊杯’,是“鬼手鲁”出了漏洞,我们被跟踪了!”
  林花城与东方芙蓉愕愣当场,赶紧踩住煞车。
  “什么!有人盗取金杯?宝哥是否看清对方脸孔?是“鬼手鲁”出卖了我?”
  颜怡媚狠狠的摔了林花城脑袋-巴掌,怒声道:“笨老公!宝哥怎会认识盗贼?肯定是“鬼手鲁”露出了口风,也就是你饮酒时,告诉了对方‘九龙金尊杯’的玄奇妙用,使他起了贪念,想要夺为己有!”
  林花城气得满脸涨红,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这个人渣竟敢出卖我?怡媚!你带芙蓉姐搭计程车先回家等候消息,我与宝哥马上去找“鬼手鲁”算帐!”
  颜怡媚冷然道:“阿城!这件事一定得查个水落石出,要不然在澳洲如何站得住脚?怎么对得起宝哥夫妇俩!”
  东方芙蓉强颜微笑道:“怡媚!事态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严重,我们先回去看看电视新闻,是否有报导出来,顺便认清画面上盗贼的面貌!”
  林花城待她们下车后,使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猛踩油门,车子狂飘而去。
  “宝哥!没想到我今天阴沟里翻了船,竟然捅出了大漏子,实在对不起您!”
  张心宝不以为意微笑道:“花城老弟!别放在心上,没那么严重,芙蓉与我没留下半点蛛丝马迹,倒是盗贼泄了底,成为替罪羔羊,这支中国人的金杯宝器,不可流入异乡,应极力追回,有些中国人太不自爱,盗取无价国宝出售,该绳之以法!”
  “马上就到“鬼手鲁”住处,非得向他问个明白!”
  张心宝心头一动,扬眉叫道:“不好!“鬼手鲁”可能凶多吉少!”
  林花城闻言,脸色骤变,轿车开得更快,冲过红灯,再转过二条街口,方向盘飞转靠右,轮胎承受压力,“吱嘎!吱嘎!”刺耳作响。
  林花城见前面有警察设路障阻挡,并且救护的响笛不断,从后方疾来,踩了紧急煞车,停靠路边,让过救护车。
  忙说道:“宝哥神算!前方有警察设路障及拉黄布条挡路,表示出了人命,“鬼手鲁”正是住在那栋六十层摩天大楼内,我看八成是被灭了口!”
  救护车开进命案区,只见数位救护人员急忙着担架,-起进入大楼内。
  张心宝操着闽南家乡话轻声道:“花城!命案刚发生,注意一下周围人群,凶手有可能在附近徘徊,这是想确定被害者死亡的习惯。”
  “宝哥说得不错!这是道上职业杀手的习性!”
  片刻后,两名救护人员,抬着-具覆盖白布的尸体下来,当抬高放置于推车架时,那具尸体的左手甩了出来,鲜血顺着胳臂、手掌洒落地面,沿路血迹斑斑流量不少。
  张心宝见状,沉思抚颚道:“应该是职业杀手干的!手法干净俐落,是从左腋-刀致命!”
  “宝哥!怎么知道凶手是用刀?而不是枪?”
  “花城!“鬼手鲁”可能连凶手的真面目都看不到,从背后被捂着嘴,尖刀猝然刺进左腋直抵心脏,利刃再转动割破血管动脉,所以覆盖的白布只有沾到少许血迹,尸体落于推车架上,甩出了左手,血迹才大量顺流而出。
  林花城讶异望着前方尸体道:“宝哥!您说得就如亲身经历般,可以职业当侦探了!”
  “别忘了!我是海军陆战队员,受过这种背后摸哨暗杀敌人的手法,对方连想喘口气都来不及!”
  林花城眼光巡视四周,发现了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华人,身体壮硕,眼神锐利,面露冷森残酷微笑,盯着覆盖白布的“鬼手鲁”后,缓步离开看热闹的人群,朝东边街头而去。
  林花城紧拉着张心宝衣角道:“宝哥!那个华人疑似凶手,朝东边街头直去,我们赶紧追踪!”
  林花城话才说毕,马上拨开人群,三步当成二步走,张心宝连忙随后。
  张心宝道:“花城!你的眼光正确,这个华人是职业杀手,肯定八九不离十,光看他的脚步,轻快有力就是证明!”
  午餐时间,路面行人稀少,不利跟踪。
  凶手被人跟踪似有警觉,快速转进一条阴暗巷内。
  林花城见状,忙跨步将要闯进巷内追赶,被张心宝阻止。
  “小心!不可冒然前进,以防偷袭。”
  话声刚落,骤间,一支尺长蓝波刀,刀光霍霍泛着寒气,正好在转角处刺出,戳破了林花城西装上衣,真是千钧一发,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没有刚才张心宝的按肩膀阻止,岂不死于非命。
  张心宝脸色微变,掠身纵出叱喝道:“鼠辈暗箭伤人!哪称得是英雄好汉,不问青红皂白出刀,如此草营人命!”
  林花城虽未受伤,但气愤非常,撩臂提袖,横眉瞪眼望着那名暗算凶手。
  只见凶手,手持凶器傲然冷笑,视对方如俎上之肉,任其宰割般,太目中无人了。”
  “刚才在命案现场见过,看你们不像警探,跟踪我“刺青”干什么?好奇心会使人丧命!”
  林花城抢先怒声道:“呸!你是那条道上的?为何杀死“鬼手鲁”是受谁的唆使?”
  刺青杀手眉头颤一下,抬头斜视,冷静异常,阴沉沉说道:“无凭无据的说我杀人,岂不令人笑掉大牙。”
  张心宝眼迸精光,气定神闲淡淡道:“废话少说!就看你出手狠毒,己知道是职业杀手贯用刀法,平常杀人不眨眼的习性表露无疑,只有手底下见真章,让你见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什么叫做中国功夫!”
  林花城跨前一步想要动手,为张心宝挥手阻止道:“花城老弟!这种跳梁小丑由我来,好久没有活动筋骨,这口怨气。老哥替你出!”
  张心宝趋前,双手大张迎了上去,使得杀手震了一下,这样露着空门的架势,不是白痴,就是搏击高手。
  刺青杀手小心奕奕举起蓝波刀,毫不留情刺向张心宝心脏部位,想一刀毙命,忙结束这场搏斗。
  张心宝见对方使刀俐落,直刺手法极速,是个高手,不敢掉以轻心,抬起左脚来个前挂踢,想要踢飞他手中的利器。
  刺表杀手变招轻快,顺着张心宝挂踢方向,来个三百六十度回转,刀锋往脖子处狠狠的横切而下。
  张心宝冷哼一声,低头半蹲,毫发之间闪过凌厉刀锋,骤出双拳,如“双龙出海”直轰而去。
  “碰!碰!”声声着肉。
  “唉!呀……”厉声哀嚎。
  刺表杀手被张心宝铁拳轰得弹上半空,摔出三尺远,背部着地,跌得七荤八素,手中蓝波刀脱手,只挣扎了两下,抬头勉强瞪着张心宝,脸色顿呈死灰,眼露恐惧,口角渗出了鲜血,受伤颇重,一蹬腿,当场昏厥。
  林花城瞧得咋舌不已,想不到张心宝身手如此了得,于弹指间即摆平这个残酷凶狠杀手,使其毫无招架之力。
  “花城老弟,把你的破西装脱下,套绑着杀手,拖到暗处盘问!”
  林花城马上行动,绑好了杀手,拖到暗巷阴凉地方,看着四处无人,拉开裤头拉链,往杀手头上洒泡尿。
  刺青杀手悠然苏醒,见本身被绑得结实无法动弹,面露狰狞,恶狠狠道:“你们快放了我!要不然大家可就没完没了,谅你们也不敢杀我。”
  张心宝望着杀手,冷然淡淡道:“是呀!我们是不敢无故杀人,但可以废了你的四肢筋脉,然后交给警方处理,这么一来,算是你的职业生涯到此结束!”
  刺青杀手眼露恐慌,本呈死灰脸色突然转为红润,诡谲阴笑道:“我一生杀人无数,也算够本,道上英名岂容你们破坏……”
  话未说完,林花城愤恨踹了刺青一脚,怒声道:“他妈的!把杀人当饭吃?这种鸟话也说得出口,快照实招供,是受谁的指使作案?”
  张心宝见刺青杀手话声有异,斜眼侧歪已无生气,愕然叫道:“不好!这家伙服毒自尽了,快把绑在他身上西服脱掉,以免留下证据,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林花城快速动手,脱下死者反绑的西服。
  张心宝灵犀神识一颤道:“花城!快展开灵眼,看这家伙的魂魄去了哪里?就是到了阎王殿,也要揪出来盘问!”
  双双展开灵眼观望四周,只见刺青杀手魂魄如刚出生破壳的雏鸡般,竟从脚底板涌泉穴窜出。
  这是佛教高僧所说的死者魂魄,下地狱时,从脚底板出。
  刺表杀手魂魄一付茫然样,望着张心宝及林花城全身正气凛然而神光赫刺眼,忙举双手挡着视线,害怕畏缩蹲于地面。
  打起哆嗦哀声道:“好冷!怎会如此寒冻不堪……你们浑身放光,如烈阳炽热焚身……一寒一热,怎受得了!”
  刺青杀手话还没说完,乍见巷内阴暗角落处,阴影幢幢,竟然蠕动起来,瞬间,爆起了阵阵鬼哭凄厉叫声。
  “还我命来……”哀嚎凄怨,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哀声刚响起,鬼影幢幢于角落阴暗处,如水银泄地般急速窜流浪卷而来。
  刺青杀手望见鬼影张牙舞爪,四方迎面奔来,胆战心惊,使出混身解数,拳打脚踢,想要逼退鬼魂纠缠。
  怎奈徒劳无功,为鬼魂缠包如链,死不放手,竟有十三个之多,个个黑黝黝鬼魂。似深仇大恨般对他追打啃咬噬魄,刹那间,拖曳着杀手魂魄往右方向阴暗墙角处消失。
  只闻一声凄绝惨叫,尖锐如锤,真是撕心裂肺,破空回荡暗巷内。
  闻之令人汗毛耸立,背脊凉飕,牙齿打颤。
  鬼群来得好快,去得更疾。
  林花城瞧得目瞪口呆,还没弄清楚状况,耳际问响起了“鬼手鲁”哀凄感激声道:“多谢两位义助缉凶!我们就等这一刻报仇,阴律森严,规定不得久留……”
  声音逐渐消逝,巷内回复空空荡荡,无声无息。
  张心宝蹙眉忙问道:“喂!“鬼手鲁”,你们到地狱第几殿报到?”
  巷内寂静,只留张心宝回音不绝,“鬼子鲁”已然远去。
  林花城把那件破上衣甩上了肩头,若有所思。伸手摸摸耳垂珠,豁然开怀大笑,指着张心宝道:“宝哥!莫非要下地狱找“鬼手鲁”盘问?或者去会您的五位娇滴滴娘子?”
  张心宝双颊微红,不答反问,佯装不满道:“啐!公私两利的事要办,损人不利己的事不干,损己利人的事看着办,你懂嘛!”
  第三章 元神出窍
  张心宝及林花城坐于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上正在报导晚间新闻,播出‘战争纪念馆’摄影机拍录盗贼清晰相貌,希望民众能勇跃检举。
  中国大使馆提出强烈抗议,使中澳双方关系趋于紧张,警政署成立“专案小组”缉盗,如火如荼展开,监控海、陆、空关口,以防宝物流出。
  另一则新闻报导,画面照出那名杀手死亡情况,搜出了那把杀死“鬼手鲁”的尺长蓝波刀,但令警方不解的是死者为何服毒自尽?
  澳洲警政署长道奇·斯拉夫。正在电视上详细报告“战争记念馆”引起混乱原因;说是参观人潮太多,使金缕衣干尸产生静电反应,要民众需恐慌。
  颜怡媚偕东方芙蓉从厨房端茶出来,双双坐于自己丈夫身边依偎着。
  颜怡媚轻笑道:“整天都报导这条新闯,也太无聊了,没想到有人趁火打劫盗走‘九龙金尊杯’才会引起全国轰动!”
  “怡媚!那是当然,中国官方提出了严重抗议,定会彻查到底,澳洲可是惹不起中国嘛!”
  林花城那份中国人的骄傲摆在笑脸上,四平八稳的跷起二郎腿抖着。
  “啪!”一声,颜怡媚打在他的腿上。
  “抖什么抖?怎么会这么巧?盗贼同时盗取那支杯?”
  林花城放直腿后怒声道:“一定是被贼人跟踪!我们实在太大意了,要不然怎会这么巧?”
  东方芙蓉微笑道:“花城,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反正‘魔界宝典’已经得手,打算过二天回台湾。”
  林花城端起茶杯浅饮一口道:“大嫂!那么快就回台湾?不回美国?”
  “是呀!回台湾拜见小宝的叔叔,这是个礼数!”
  张心宝抚颊挥手道:“芙蓉!在道义上应该把这个盗贼集团揪出来绳之以法。因为发生了两条命案,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太遗憾了!”
  东方芙蓉抿嘴吃笑,得意眼神嫣然道:“怡媚你输了!宝哥那种楔而不舍的个性,我比谁都了解,有事决不会半途而废,况且他那些古灵精怪的点子特别多,这些盗贼毛头小事难不倒他,以后你就会知道!”
  颜怡媚涨红双颊,连忙摇手道:“芙蓉姐可别多心!您错会了意,我只是想知道宝哥下一步的安排,好参加帮忙,闲着太无聊喽!”
  林花城诧愕一顿,板起面孔道:“怡媚!这种事有时候得玩命,别妄想插上一脚,把孩子带好就行了!”
  东方芙蓉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道:“花城!我最看不惯这种高高在上的大男人主义,怡媚可以在幕后帮忙嘛!”
  林花城被说得耳根通红,颜怡媚昂头噘嘴,趁势指责,喋喋不休,使其尴尬十分,苦笑连连,看得张心宝莞尔一笑。
  “花城老弟,家乡谚语:“惹熊!惹虎!千万惹不得赤查某”还是“听某嘴,才会大富贵”,恰媚也是关心你!”
  话锋一转。
  “其实要破此案也不困难,因为我可以飞天遁地呢!
  张心宝端起茶杯,缓慢饮着手中热茶。
  林花城瞪大双眼等待下文,却见他离座上了厕所。
  厕所内冲马桶流水声传出,却不见张心宝出来,林花城开始猴急的怪耳等待,却又听到小龙头放水声“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林花城已经坐立不安,按耐不住的跑到厕所门外,举手想敲门,却又觉不妥,猛抓腮不知如何是好,厕所内流水声依然“哗啦!哗啦!”流个不停。
  颜怡媚与东方芙蓉看他那种猴急模样,双双捧腹大笑,总算有人整到他那种说话吊人胃口的滋味,岂不快哉!
  林花城被自家人取笑,当然毫不在乎,反正已经出糗,举手猛敲木门。
  门内还是流水潺潺,急得推门而入,想问问张心宝要如何施术,昨晚两人的好计划,怎不说出来?
  厕所门“依呀!”启开,里面竟然没有人?难道张心宝飞天遁地不成?
  客厅传来张心宝他们的大笑声,林花城知道上当,索性撒泡尿赖着不出来。
  张心宝故意提高声调道:“要破此案简单得很,只要……”
  话声一顿,林花城急忙从侧所里跑出来,裤子拉链也顾不得拉起。
  连忙喊道:“宝哥!人家急得上厕所,哪有人独占那么久不出来?别整小弟,算我怕了您!”
  颜怡媚见他那付窘态,笑得弯了腰,喘着气道:“棋逢对手!你已输了一着。真是丑人找下台阶,边裤子拉链都忘了上紧,还是两个孩子的爹呢?刚好孩子托娘家带,要不然成何体统!”
  张心宝开够了玩笑道:“花城老弟!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怎么一激就原形毕露?快过来吧!正事要紧。”
  林花城哈腰揉揉双手,频频点头道:“宝哥就是宝哥喽!小弟输了一着也不算丢脸,尽快说出办法,一定效劳!”
  张心宝望着老婆微笑道:“芙蓉!我要带花城老弟下冥界探“鬼手鲁”及那名杀手,了解事实真相,揪出幕后主使人,再由警方处理。“东方芙蓉愕然,噘起嘴来,不怀好意嘲谑道:“哼!原来是个假公济私,嘴里说的头头是道,可是心里头有牵肠挂肚的老情人等着相会呢?况且还不止一个!”
  张心宝起身作求饶状,看得林花城一副幸灾乐祸,笑得合不拢嘴,正是昨晚计划,知道指着什么。
  颜怡媚震惊愕然,叫出声来。
  “什么?宝哥外间还有情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林花城连忙喝道:“怡媚!别没头没脑的乱插嘴,宝哥不是那种人!”
  东方芙蓉见张心宝坐立不安,表示自己颇有份量,心里一甜,抚媚嫣然道:“宝哥!我不是个心胸窄小无度量之人,于古朝尊敬刘小倩为大姐,今世当然以我最大,那些冥间的五位姐妹也不会跑上来跟我争丈夫,何不大大方方放你一马?”
  张心宝释然,连忙作揖道:“大!你的心胸很大,阴间就属你最大!”
  颜怡媚听得一头雾水,打岔道:“芙蓉姐的胸部本来就大!什么阴间、阳间的争论哪回事?”
  林花城斜眉竖眼,气急败坏说道:“别胡说八道!把动词听成了名词,说成什么跟什么?简直不可理喻!”
  林花城拉着颜怡媚在一旁比手划脚说了老半天,听得她明眸流转,瞪着张心宝仔细上下打量。
  这种风流倜傥,温文尔雅的俊俏奇男子,当然是女孩子心中,争相爱慕的对象。
  张心宝腼腆不安道:“阴间总管张宝!已经催促我回地府有好些日子,还说三位夫人已怀了身孕,要我回去探望!”
  东方芙蓉明眸异采,笑吟吟走到张心宝身边,伸出两指,使劲剪着他的大腿,贴紧耳根轻声道:“就是你偏心!人家也要一个……你是否没有卖力?”
  张心宝痛得皱紧眉头,满脸涨红苦叫连连道:“天地良心!“千年双修大法”的绝活都给了你,还说不卖力?听说夫妻感情太好,是生不蛋来!”
  “啐!小声点,这种事还嚷嚷不成?”
  “哎呀!哪里学来的怪招?绞剪得痛入心扉,不叫才怪,会憋死人啦!”
  林花城及颜怡媚夫妻俩面面相视,会心莞尔吃笑,见他们这般恩爱,不觉得依偎在一起,感受这份温馨情趣。
  三日后,夜晚繁星炽炽。
  卧房内,张心宝用红线打了一百零八个结,把卧床围绕一圈,作成“防守金刚结界”,不使恶灵邪魅逾越雷池一步。
  张心宝眼露精光道:“花城老弟!住宅建筑物周围布好阵势了吗?这可是你的专长!”
  林花城兴奋回话道:“宝哥!摆个“飘渺神幻阵”,进得来而出不去。芙蓉姐可以大显身手擒拿入侵鼠辈,如探囊取物!”
  东方芙蓉关心问道:“宝哥!带花城进到冥界,要多久才回来?”
  颜怡媚更是提心吊胆道:“宝哥!在阴间地府,阳人不可以作的事,可要特别提醒阿城喔!他是个随性之人,可千万别出差错!”
  张心宝信心十足,拍胸保证道:“怡媚放心!就当我们出国玩几天嘛!跟着我会有什么差错?倒是要注意盗贼集团侵人住宅,那些人皆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狠之徒,不得不防!”
  林花城有如玩童乐在心头,笑呵呵道:“没错!就如宝哥所说,当做出国观光嘛!只是需要小心门户!如有鼠辈入侵,四周屋檐下的风铃会示警作响,阵法怎么使用,就如图说明操作,一切尽在掌控中。”
  张心宝情意深深道:“芙蓉!去冥界办案过几天就回来,你可要护着怡媚,如果闲着无聊,可以教她“直流百川”基本剑法,应该可以制敌机先”
  张心宝伙同林花城树在舒适床面,东方芙蓉展开灵眼一旁护法,颜怡胆小依偎后面探头观视。
  “张心宝启动“梦幻中阴身”,瞬间灵光熠熠,一缕灵识从日喉轮疾出,飘浮空中,与东方芙蓉心意相通,会心一笑。
  林花城采《楚大夫隐地八术通仙正道》内载的“武神出身法”,一张灵符贴在额头,默念神咒,其魂魄有三,一曰:“爽灵”、二曰:“胎光”、三曰:“幽精”。
  于额头、胸部、丹田分三缕魂魄疾出,缓缓凝聚成形,一层红芒网罩。
  蓦地,网罩如小鸡孵化脱壳般裂开,魂识痛苦挣扎而出。
  林花城灵识现身,已经汗流夹背,并且痛得哇哇大叫道:“宝哥!灵魂出窍,痛得简直要人命,遇见就如千刀万剧!”
  张心宝飘来牵着林花城的手安慰道:“忍着点!现在没事,靠灵符神咒出窍当然辛苦,如果自行修持中阴身离体,就不须经历这种痛苦!”
  林花城现在镇定下来,翠着床面自己的肉身如婴儿熟睡般,看着老婆颜怡媚胆小躲于东方芙蓉背后,慌慌张张不知所措,觉得可爱想捉狭一下。
  当他动这个心念时,整条灵魂“咻!”的一声穿过颜怡媚身体,使自己颤震一下,愕然傻着了。
  颜怡媚被林花城阴灵穿过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起了鸡皮疙瘩,经东方芙蓉解择后,气得跳脚咒骂缺德。
  林花城经历这种不用背负肉体行动,飘飘然的感觉真好,浮于空中自由自在,故作游泳姿势,玩耍翻滚不亦乐乎。
  张心宝及东方芙蓉望着林花城灵魂玩得开心,觉得幼稚好笑,却不忍破坏他的兴致,知道初尝灵魂出窍者,皆是如此。
  林花城伸手触墙,贯穿而隐,吓得惊叫道:“宝哥快看!灵魂出窍的经验太玄妙了?早就应该离开那付臭皮囊出来玩玩!”
  张心宝看他玩得高兴,轻笑道:“忘了刚才那种遇见如千刀万剐的痛苦嘛?现在可是无躯体一身轻?别再戏玩,跟着我离开阳间,等一会穿山越岭,有得你玩!”
  东方芙蓉含情脉脉挥手道:“宝哥!快去快回,保重灵体!”
  张心宝点头示意,拉着林花城所扮的鬼脸道别,双双从东边墙壁隐没。
  初夏夜空盘月当头,繁星炽炽,前面高楼大厦林立,灯火通明,路面蜘蛛网密布,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从空中俯视建筑物,似火柴盒般,各种造型都有,显得精致可爱。
  张心宝和林花城双双灵体伫立空中,观赏夜景,凉风瑟瑟穿身而过,没有呼吸、温度、体重,有如梦似幻,不知所以然的空荡感觉。
  林花城兴奋莫明,在空中雀跃翻滚道:“宝哥快看!雪梨国家音乐大厅如贝壳般绽放,于夜间灯光装饰下显得特别灿烂缤纷,这种把大地踏在脚下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回神一愣讶异道:“宝哥!怎么在黑暗中,看您全身有一层三寸厚的金光明罩护体?我怎么没有?”
  “花城老弟!个人修持法门不同,当然有别。你全身也迸出红芒熠熠,是“弄神出身灵符”护着。”
  “宝哥!听您说过,在中国西北大戈壁沙漠附近有个冥界出入口,你的事业总部在那里,这回是否旧地重游?”
  张心宝思虑片刻道:“这个“鬼手鲁”是凶手,他的魂魄需经澳洲神灵界审判后,再根据祖籍地,遣送服刑,可能过两天吧?”
  “宝哥!“鬼手鲁”是中国四川人,其魂魄应送往何处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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