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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传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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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垒正担心时,却见数十通黑影迅速的向着小树林奔来,后面似乎还有更多,这下可危险了,看来已无法继续在此隐身,白垒暗暗一咬牙,矮身向着另一个方向缓缓退去。
白浪这时正刚入洞中不久,他藉着洞口透入的馀光四面一转,只见眼前是一个布满尘埃的中型石室,墙上满是看似杂乱却又隐含规则的条纹,整个石室莫约三行之二全叠满了高低不同的石板堆,看来所有的东西应该就记载在石板之上了。
但这该从何看起?白浪正发怔时,忽听得洞外隐隐传来有些不调和的虫鸣,他本还不在意,忽然想起白垒的嘱咐,白浪吃了一惊,连忙往外钻出。
洞口先是垂直往下,跟着就足一个横洞通入密室,白浪钻到横洞转角,点地间直往上冲,正要冲到洞口时,洞口忽然一黑,一个人头蓦然出现,白浪吃了一惊,双爪猛然往上一挥,想要闯出洞穴。
那人见暗影中忽然钻出一人,也是吃了一惊,那人反应也算迅速,两掌往下急推,两人掌爪将要接触时,那人忽看清了白浪的爪功,惊呼一声,掌力锐减三成。
白浪本来已经有些意外,听对方的掌风,不似刘然那种功力的人,至听得那人熟悉的惊呼声,更是吃了一惊,但他刚刚为求冲出,功力已催至顶端,这时急切间要收可收不回来,白浪猛然一个后仰转向,两爪同时轰到还卡在洞口的石柱底端,本就不怎么稳的石柱立即剧烈的晃动起来。
而那人的双掌劲力虽然大减,但仍轰到了白浪上仰的胸肩交界处,白浪被砰的一下击落洞底,那人见状又是一声惊呼,顾不得石柱的激烈晃动,下腾穿入洞中,直落到白浪身旁扶起他急叫:「白浪……白浪!」
白浪虽受微伤,其实并无大碍,他正要说话,忽见上方一黑,石柱晃动之间居然已经晃回洞口,往下轰然砸下!这可糟了,白浪猛然一抓那人,两足一踢洞壁,两个人同时渭人横穴,避过了轰然砸下的奇重石柱。
随着尘埃翻动,横洞外自动的传来了格格的机关声,四方形的横洞也逐渐的缩小,两人好不容易连爬带滚的才在洞口合拢前钻回石室。
震动终於稳定下来,在黑漆一片中,白浪对不知不觉已拥在怀中的那人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来了……芳华?」
此人正是刘芳华,她其实比白浪还要震惊,只见她不答反问的说:「你……你呢?」
这可难以回答,白浪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时,刘芳华似手忽然察觉自己紧紧抱着白浪,她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臂,虽然在黑暗中,两人的躯体既然密切接触,白浪也马上察觉到刘芳华的情绪,自然而然的也松开了双手,两人分了开来。
经过了片刻的尴尬,刘芳华才忽然出声说:「白浪,你来的时候洞口就是开的吗?」
现在只好装糊涂了,白浪闷哼一声,算是默认。
「父皇也太不小心了。」蓦然地面轻响一声,似乎是刘芳华正在跺脚,只听她接着说:「没想到反而把我们关在这儿。没关系,影军已经知道我闯来了,他们一定会禀告父皇,父皇应该很快就会放我们出去。」
这下白浪才暗叫糟糕,刘然若是听到消息,必然会认定刘芳华无法打开石室,怎会过来看?却不知要在这里捱多久了?
「糟了。」刘芳华忽然想到一事,她担心的说:「我闯进来父皇还不会怎样,但他若知道你也来了,一定会气坏了的。」
气坏了?不宰了自己才怪吧。白浪想了想,有些迟疑的说:「其实,这个密室是我打开的,皇上未必会过来。」
「什么?」刘芳华惊讶的说:「你怎么开的?」
总不能说实话吧?白浪支吾的说:「随便转转就开了。」
「你刚刚还没告诉我,」刘芳华的语气忽转郑重:「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石室?
为什么会来?还有……到底怎么进来的?」
这下可无法规避,白浪迟疑了片刻,却一直想不出个好理由,最后只好说:
「别问了,若是我们两人都出不去,我会告诉你实话的。」
刘芳华可不是笨蛋,她脑海转了转,已经想到了她最害怕的一件事。
过了不知多久,刘芳华才终於颤声问:「你……你是白氏馀孽?」
白浪不禁有些火大,什么馀孽不馀孽的?他忍不住说:「怎么不说你们是刘姓叛贼?」
刘芳华腿一软,砰的一下跌坐在地,喃喃的说:「你好……你骗的我好……」
「不骗行吗?」白浪霍出去了,大声说:「不然我能活下去吗?」
刘芳华大感委屈,自己可没有对付过白家的人,可是白浪会生气也有道理,若他老实说出自己身份,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想到白浪过去种种,许多多明白的事情一一清晰起来,刘芳华呆了半天,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听刘芳华一哭,白浪的心可就慌了,他忍了半天,终於走近说:「怎么了……
哭什么?」
他从没见过刘芳华哭,怎么一哭起来这么声势浩大?
「你……」刘芳华哭声末止,哽咽的说:「你也不能怪我。」
「谁怪你了?」白浪一个头两个大,叹了一口气说。
刘芳华的泪水依然止不住,白浪发急了,跟着坐到地面,有些生气的说:「就说不怪了,还哭什么?」
「你以前……」刘芳华终於断断续续的说:「都是……都是骗我的?」
这是什么话,非骗不可的当然只好骗上一骗,这时候算什么帐?白浪没好气的说:「能不骗吗?」
「我不是说那些。」刘芳华的抽咽慢慢止住,沉默了好片刻才说:「你……对我……全是假的?」
这话一说,轮到白浪愣在那儿,这时两人眼前都是黑茫茫一片,沉默起来格外尴尬,忽听见刘芳华声音极低的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对不起你……」在黑暗中,她的声音听来格外哀戚。
杀白浪两刀他还不会这么难受,听见刘芳华哀怨的指责,白浪心疼不已,慌乱的说:「我没骗你,我……我……你以为我这段日子好过吗?」
这下轮到刘芳华沉默了,白浪等了片刻,不闻刘芳华说话,白浪想,反正无论刘然来不来,自己都是死定了,他其实也满肚子怨气,蓦然横下心放大嗓门说:
「我也知道不该喜欢你,但就是办不到,你说怎么办?我已经忍住了尽量不表露,偏偏你又看的出来,这还怪我?」
这家伙反而有理?刘芳华忘了自己在哭,大声的说:「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当我是白痴吗?」
「那你难道看不出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吗?」白浪的声音依然不小。
「我怎么知道。」刘芳华生气的说:「你骗我这么多件事,谁知道……」
「好。」白浪抢着说:「就当成我都是骗你的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差异了。」
「你讲不讲道理啊?」刘芳华蹦了起来。
白浪虽瞧不见,却能感到身旁的状态,他气呼呼的说:「明明是你先不讲道理的,跟你说小玟不是我叫她去的,你就是不信;只知道气我怀疑你和徐兄,也不自己想想,别人会不怀疑吗?」
好啊,扯到这儿来了?刘芳华气的满脸通红,声音更大的说:「老早就告诉过你我和定疆的关系,你还一直怀疑,吃醋也吃的太过头了吧?」
「我就是吃醋。」黑暗中,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都说了出来,白浪再度提高声量说:「难道不该吗?只不过问了一句你就气成那样,照我看,那叫……那叫……」
「叫什么?说话别吞吞吐吐的。」刘芳华逐渐失去理智丁。
白浪被刘芳华一激,话遂迸出口中:「叫作贼心虚。」
「你……」刘芳华气上心头,一掌挥了出去。
白浪刚虽受微伤,但功力未失,他一晃身避开这一掌,大声说:「现在就叫恼羞成怒。」
「你还说。」刘芳华动起真怒,一掌接一掌的挥过去,掌法施展开来,整片掌影向着白浪发声处盖了过去。
这里空间狭小,躲避不易,加上白浪的身法又没有刘芳华灵便,闪没两掌已经难以应对,白浪两爪一凝,才想一爪抓出去,但忽想起现在有如目盲,若一个不小心,岂不是把她抓伤了?就这么一迟疑,白浪已经避不过刘芳华的攻势,倏忽间胸腹连挨了三掌,砰然往后倒了下去。
白浪一倒,整个人摔到了石板堆中,霎时间乒乒乓乓的一阵大乱,听起来像是倒了一大片的石板。刘芳华可吃了一惊,她虽发火,却也没用上几成功力,没想到白浪没几招就挨掌,她又惊又悔的往前急奔蹲下瞎摸,好不容易在散落的石板堆中摸到白浪,刘芳华连忙往上探,想摸摸白浪的胸口。
白浪虽挨了几招,不过一来刘芳华未用全力,二来白浪现在功力实在高过刘芳华不少,其实也并无大碍,他顺了顺气正想坐起时,却发现刘芳华正向着自己胸口摸了过来,白浪正满肚子气,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正好闷着不吭声。
刘芳华摸了半天,发现白浪并无大碍,那为什么一声不吭呢?她更是担心,莫非摔倒时忘了护身,跌伤了脑袋?
刘芳华一面往白浪的头摸去,一面焦急的说:「白浪,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快醒来,白浪……白浪……」
被刘芳华的纤纤玉手揉着脑袋感觉其实不错,不过这时若是出声,可就有些占人便宜的嫌疑了,白浪大气也不敢透,但心里却是暗暗觉得好笑,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的?
刘芳华却是越来越急,两人吵架归吵架,她可不愿意伤害白浪,眼看白浪一直没有反应,刘芳华的呼叫声越来越是焦急,也夹杂了几声哽咽。
蓦然间,刘芳华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住,随即听见白浪的声音:「芳华,我没事了。」却是白浪越听越是不忍,终於一把将刘芳华的左手握住。
「你还好吧?」刘芳华连忙抹了抹泪,一面急急的说:「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哪里摔到了?」
这时若说出自己刚刚其实是清醒的,八成会被刘芳华乱剑分尸、大卸八块,白浪只好忍住笑说:「还好,一时逆气而已。」
刘芳华放下了心,轻吐了一口气说:「谁教你要惹我生气?」一面要抽回自己的手。
白浪却不肯放,捉着刘芳华的手说:「芳华,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别吵了。」
「是你先吵的。」刘芳华抽了两下没抽回手,也就任白浪握着了。
「对不起。」白浪坐起说:「若数日之内你爹都没来,我们是死定了,但就算你爹打开这儿,我也还是难逃一死,你觉得我还会骗你吗?」
刘芳华一怔,焦急的说:「不曾的,只要不说出你是白家人,爹不会杀你的。」
「密室的开启之法,是刘氏帝皇决不愿对外泄漏的事情。」白浪叹了一口气说:
「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什么所有白氏皇族都被杀?就是因为知道的人不少,我还替你担心呢。」
「怎会有这种事?」刘芳华回握着白浪的手说:「就算真的这样,那也是先皇的主意,父皇不会的。」
白浪苦笑着摇摇头,不过旋即想起刘芳华看不到自己摇头,只好开口说:「现在无须讨论,若你爹根本没空来,一切都只是空谈。」
「啊呀。」刘芳华惊呼说:「这几天父皇特别忙,怎么还会来?」
「只有一个机会。」白浪说:「若他还没取出泰古剑,在登基前必会进来取,登基至今不过五天,我们撑的过去的。」
「泰古剑?」刘芳华闻言,全身无力的靠在白浪身上,叹息说:「父皇早已取出,现在几乎是随身携带,我们完了。」
白浪心一凉,这下可是全无机会了,他作不得声,只呆楞在黑暗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白浪忽然发觉刘芳华移开了一些,似乎不愿与自己太过接近。他心微微一凉,在生路已绝的惜况下,刘芳华还与自己保持距离,她倒底还是不相信自己。
白浪轻叹一声,手轻轻的松开,让刘芳华的玉手自然的滑落,不过两人身体虽未接触,但距离依然极近,彼此的鼻思还是清晰可闻。
密室中无声无息,两人也一直不发一语,沉默而产生的尴尬气氛在密室中弥漫。
白浪只觉越来越是难捱,根本也没去思索还有没有机会脱困,心里念兹在兹的玉人就在身侧,该说的话也都挑明了说,奈何彼此终究无缘,也罢,数日之后两人都难逃逐渐失去体力脱水而死的命运,也算是一了百了。
白浪自怨自艾了片刻,忽听刘芳华忽然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白浪,你刚说喜欢我?」
白浪可记不得自己有没有说过这一句,只叹了一声说:「现在还说这些作什么?」
「就是现在……才能说啊。」刘芳华幽幽的说。
白浪心神一凛,刘芳华说的没错,自己身份已经曝露,若非两人身处绝地,早就该拼个你死我活了,哪有时间说这些?白浪长吁一口气说:「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说到一半,刘芳华的手又静悄悄的握住白浪的手,柔细的背也缓缓的靠向白浪的胸膛,这与刚刚刘芳华因失望而倒向白浪的情况大不相同,白浪的心立即砰砰的跳个不停,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无独有偶,白浪紧张半天,忽然发现刘芳华的心却也跳的不比自己慢,她在想什么?与自己一样吗?两人这么依偎着许久,白浪想一把搂住刘芳华又不敢,额头却冒出了不争气的汗珠,在理智与欲望边缘挣扎的白浪,手不只一次的僵硬的动了两动,但终於还是一面暗骂自己没用,一面乖乖放下。
没想到忽而胸前的刘芳华一转身,紧紧的搂住自己脖子,这可定不住了,白浪猛然用力的回搂刘芳华纤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在黑暗中,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连对方的鼻息都能明显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唇舌已经密密的交缠在一起。
过了良久,两人四片炽热的唇终於分开,刘芳华轻轻喘着气,有些迷惘的叫:
「白浪……」
「嗯……」白浪舍不得刚刚的感觉,头一低,又吻了下去,不过黑暗中毕竟不准,白浪一吻吻到刘芳华的右眼上。
刘芳华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吃吃的笑了起来,白浪可不呆,立即顺着眼睛往下找,过不久就让刘芳华笑不出声。这一次两人熟练许多,时间比前一次长不少。
等到终於分开的时候,刘芳华低下头,将头埋在白浪的胸前呢喃的轻呼:「白浪……」
「嗯?」白浪闻着刘芳华的发香,也有些心神恍惚。
「我们就要死了……」刘芳华不知清醒还是迷离的说:「你……不用顾忌」
白浪本已浑身发热,刘芳华这句话好似开闸一般,将白浪压抑住的原始情感释放出来,在黑暗中,两人在石板上纠缠翻滚,狂热的喘息与轻柔的娇吟,充塞在这个古老而奇异的密室之中。
石室上方的树林外,数百名着黑衣的影军正团团围着树林,不过这里是从「天定皇」开始就三申五令不准任何人进入的地方,他们也不敢冒大不讳进去搜寻,只能在外面发急,一面派人向上急报。
过了好片刻,北面皇城中似乎突然闪现了一道有些妖艳的光华,光华的颜色并不单纯,似乎是数十种不同颜色的光华同时而不断的变换,三条人影在光华的笼罩下无法一眼看清,只彷佛似仙似魔、足不沾地的飘过了数百公尺,落到了众影军的身前。
影军镇守宫阙,责任何等重大,但见到这三人却一声不吭,同时恭谨的施礼,只从部分影军的微傲颤抖中,知道他们不但识得三人,还十分惧怕。
三人望着这群影军的首脑,也许是其中一人开了口吧,一个悠悠远远不知从何传来的声音说:「芳华公主闯进去了?」
「启禀尊者……是……」影军首领颤声说。
「看守的是谁?出来!」那人接着说,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这……」影军首领目光向后转,只见四个影军士兵有些胆怯的往外走,其下一个颤声说:「尊者……我们拦不住……」
那人说到一半,光华中的人影似乎挥了挥手,同一瞬间地面上突然突出一根石刺,由下而上,迅疾的穿刺过那人的腹、胸、脑,波的一声从头顶上冒了出来,红白混杂的血浆倏然爆出,那人说到一半的话,也从此无法再说完。
这一瞬间,其他三人知道必死无疑,一个人软软的摔倒,另两个却同时往后急腾,展开身法疾掠。
那团光华忽然一阵闪动,两个左右急腾的影军忽然在半空中一顿,胸腹不知为何突然爆裂开来,两声惨呼远远的传了出去,两个一时还没死透的躯体摔落在地上翻滚,足以撕裂心肺的惨叫声划破了一向寂静的皇城。
这时远远的一队人马正往这儿走,正是数十名影军簇拥着刘然急步而来。
刘然远远见状吃了一惊,腾起身法急掠,他的轻身功夫虽然没有刘芳华这么红云如电、飞腾自在,但也十分迅速,转眼间,他已经甩开了那群影军,站在那团光华前沉声说:「怎么回事?」
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来,同声说:「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刘然没理会那群影军,目光只盯着那团光华,仍是刚刚那个声音懒洋洋的说:
「启禀皇上,他们办事不牢,自该惩处。」说话的同时,刚刚那名软倒的影军忽然头颅一扁,血液从五孔同恃迸出,当处毙命。
刘然的脸色更加阴沉,但他不知为何并未发作,顿了顿才说:「堂叔呢?芳华呢?」刘然指的是「秘阁卫国使」刘冥,他是「天定皇」刘伯伟的堂弟。
「卫国使正在练功。」光华中的声音没有多少敬意,只冷漠的说:「公主应该在里面,皇上是不是该进去看看?」
「练功……他总该见见朕吧?」刘然低声的哼了一句,瞪了那团妖异的光华一眼,不再说话,一个人寂身掠过树梢,落到了那怪异而奇重的石桌椅旁。
刘然见石桌依然紧紧的锁定在洞穴中,他轻推丁推石桌,见石桌如以往一般处於锁定的状态,他思忖了一下,本打算将石室打开看看,但现在林外满是人,说不定会被有心人躲在林中窥探开启之法,何况刘芳华也不可能知道打开石室的方法,她的轻身功夫又好,八成已经溜出包围圈外。
想到这里,刘然心里不禁有气,这个丫头次未免太过大胆,若是给那些人遇到,连自己也救不了她……看到她一定要好好骂一顿才行,不过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她只怕几天不敢来见自己。
刘然摇了摇头,心里又想,这地方再怎么当成禁地,这种惰况还是可能会发生,为了遮蔽而留着这团林木,却又未必不会有人隐藏,刘然思忖了一下,心里有了决断,立即掠身出林。
到了林外,这时刘然大儿子刘縯也已赶到,他没有父亲的允可,一样不能进入,只能在外发急,见刘然一个人出来,刘縯十分担心的往前一步说:「父皇,芳华呢?」
「她不在里面。」刘然目光横向那团光华说:「这你们做何解释?」
那团光华却没立即回答,过了片刻才说:「既然无事,微臣告退。」话一说完,那团妖异光华中的三个人影似乎在空中转过了身,向着北面飘去,那团光华为什么能够始终不落地,直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刘縯望着飘走的光华,脸上露出栗然的神色,向着刘然低声问说:「父皇,那……
那就是传说中的六尊者?」
刘然并未回答这个问题,望着四面,蓦然宏声说:「马上派人将林木砍去,在这里建立宫殿,中间那块就是我的寝殿。」
「父皇?」刘縯一楞,诧异的说:「您要将寝殿移来此处?」
刘然点点头,得意的笑说:「没错,这样岂不是最安全?」
刘縯蓦然想通,若是任石板周围好好的盖上一幢坚实的宫殿,再加上严密的看守,已经是十分稳妥,何况又成为帝皇的居住地,那更是万无一失。
刘縯佩服的说:「父皇思虑果然周详,儿臣佩服。」
自己儿子果然不笨,马上就懂了自己的想法,父子两人十分愉快的仰天长笑,暂时两人都忘了皇城北面最深处,还有一夥不十分尊重自己的人物存在。
第五十九章 石板藏秘
黑暗中,白浪与刘芳华两人赤裸着搂在一起,躺着一动也不动,初试云雨的滋味,加上自份必死的觉悟,两人丝毫不知节制,直到两人都感到疲累,这才在某次云收雨散之后,自然而然的相搂着倦极而眠。
过了许久,刘芳华首先醒来,不过睁开眼还是一片漆黑,而身子也仍与白浪交缠在一起,刘芳华只觉得全身湿滑粘腻的不对劲,她苦着脸微微一挣,却令白浪从梦中醒来,白浪迷迷糊糊的把手一紧,喃喃的说:「芳华……」
「唔……」刘芳华也还不算完全清醒,只呢声的推了推白浪说:「别睡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谁知道?」白浪其实也正在逐渐清醒,他一面不老实的挪动着双手,一面说:
「嗯,怎么满身汗?」其实他也是全身汗,不过自己身上却不大觉得而已。
「还说?」刘芳华醒了八成,一把抓开白浪放肆的手,只差没能瞪他一个白眼。
过了片刻,白浪忽听到身旁刘芳华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莫名其妙的说:「怎么了?」
「我的衣服呢?」刘芳华一面摸,一面恼火的说:「你们到哪去了?」
「还穿什么衣服?」白浪失笑的说。
「神经!」刘芳华不管白浪,自顾自的四面摸,忽然摸到一个小包,刘芳华诧异的说:「这是什么?」
「什么?」白浪坐起身来,但腰根立即传来一阵酸软,正皱眉时,忽觉手中多了一个东西。
刘芳华道:「咯……你的。」
白浪接过,一摸之下才想起,这是白垒交给自己的应急物品,说起来这时候本该是用到这东西的时候,不过他却不相信里面有什么法宝能让两人脱困。
但既然拿到了,白浪还是沿着绑线将油布包裹打开一个口子,探手进去摸了片刻,白浪忽然一笑说:「啊,有这东西。」
「什么东西?」刘芳华还没找齐衣物,正莫名其妙时,忽觉身后一亮,整个洞穴蓦然通明了起来,却是白浪从包裹中找到了煌石棍,打开一晃之下,立即发出不小的亮光。
自己可是光溜溜的,刘芳华大吃一惊,惊呼一声,整个人卷缩成一团,破口大骂说:「死白浪,你……你干什么?」
白浪没想到眼前会是这么活色生香的景象,他有些愣住的说:「芳……芳华?」
刘芳华整张脸红到耳根,气狠狠的咬牙骂:「还不快熄掉!……不,你转过去。」
白浪可不舍得,他眨眨眼,没理会刘芳华的话,只见刘芳华急的都快掉出泪珠了,白浪这才发觉事情不妙,连忙无奈的转过身去说:「你快一些。」却不知道她是害的哪一门臊?
过了片刻,刘芳华的手蓦的伸过来,一把抢走煌石棍,一面气嘟嘟的说:「你还楞着干什么?把衣服穿上。」
白浪转头,发现刘芳华虽然仍有一半以上的衣服没穿上身,但已经十分有效的遮住该遮掩的部位,白浪这才发觉,只有自己光着身体感觉确实不大对,只好拉过裤子一把穿上,一面咕哝的念说:「真不知道急什么?」
「当然急……」刘芳华推了白浪一把,低声说:「若父皇打开时看到……我真不要做人了。」
这倒是情有可原,不过两人恐怕没这么好运气,在活着之前被发现。
白浪望望小包里面的东西,轻叹一声递向刘芳华说:「没想到里面有这些,我们可以多撑几天了。」原来白浪一看,发现小包里面不但有数根煌石棍、一柄小刀、一捆坚韧的细丝线,以及几个精巧的金属小玩意,像是弯勾、飞爪之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里面居然有数块极乾燥的乾粮,以及一个该是装着水的扁平小罐。
刘芳华接过一看,她点点头说:「我们省点用,可以撑上好一阵子。」
白浪却有些索然,就算撑到刘然开密室,自己还是只有一条死路,而且八成会牵连到其他的白家人,想到这件事,白浪的心头蓦的沉重了起来。
「唔……」刘芳华随手取过一块石板,轻声的念:「『各族后世需谨记,莫忘精修增武技,八族期待归於一,八宝有日重聚齐』──这是什么东西?」
白浪想起往事种种,他叹了一口气说:「你还记得当年为什么三姓合力推翻白姓一族?」
刘芳华一怔,没想到白浪这时候提到这件事,她有些诧异的说:「不是说当年『神武皇』穷兵黩武,好大喜功……」
「就为了祖先留的这段话。」白浪摇摇头说:「八族归一、八宝重聚。若不远征,焉有希望?……当年其实不少皇族知道此事,刘伯伟为了把叛变合理化,便将此事隐瞒……」
「哪有这种事?」刘芳华不可置信的说:「你别乱说,我爷爷不是这种人。」
白浪也不打算与刘芳华争辩,只叹了一口气说:「若这事刘氏只当成秘密或神话,后代子孙将永不明白异族为何攻打我们,以及我们该做些什么……」
「八宝又是什么东西?」刘芳华半信半疑的问。
「八族各有一宝,人族的就是泰古剑──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白浪轻搂着刘芳华的腰说:「这里的记载都有,你爹总有一天会看完的,他愿不愿意说出去,就要看他了。」(八宝聚集的故事与本书无关,叙述於作者其他的作品中。)
两人沉默了好片刻,煌石棍的光芒渐渐的微弱,看来已经燃去了一半左右的寿命,刘芳华忽然醒起什么的望着手中的油布包,一面说:「一、二、三……一共还有三支煌石棍,可以点六个小时,白浪,我们快看看其他的石板上写些什么。」
白浪这才想起一开始的目的,纵然不久之后就得死,但密室武学毕竟吸引人,白浪也跟着兴奋起来,但想了想,他随即摇头说:「六小时,看不了多少多少东西的。」
「石板是用刻的。」刘芳华瞪了白浪一眼说:「我们只要找到目标,之后用摸的就成了。」
这倒也有道理,白浪与刘芳华转过头,见满屋子石板,一时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不过两人看了看,发现石板早已分类,约莫四分之一放的是人族历史以及史前记载,刚刚刘芳华念的就是那几堆的,另有四分之三至是武学纪录,刘芳华看居然有这么多武学,她也不禁傻眼,等一会火灭了,该从何看起?
刘芳华正徬徨时,白浪忽然想起白炰旭的话,他立即说:「芳华,听说这里只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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