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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混混太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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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呵呵一笑,道:“你想说不能力敌,只要智取,是不是。
  倘若遇上武功高又有智计的对手,那你只有任人宰割的价儿了。“
  王小玩眨眨眼,心道:“这种人十万个也遇不上一个,真碰上了老子可以脚底抹油。”
  老人从怀中取出一盒金针,笑道:“点你穴,是要别乱动,免得金针渡气时,会走火入魔。‘说着将王小玩皮裘脱掉,登时冷得他皮面发紫,心中叫苦连天。老人将金针飞快地插入他全身要穴,并且也躺在冰床上,将头顶对准王小玩的头颅,口道:”凝神专注,将气提到心口。“话才说完,王小玩立即感到一边强大的吸力,传自老人头顶,将自己的头吸得牢牢。
  接着,一股热气从顶上百会穴传入,起先还因着单衣躺在冰上,冷得受不住,而现在感到挺舒服受用。接下来,热气越强,渐觉懊热。半刻钟后已热得血脉贲张混身仿佛要炸了开来。
  不禁想开口求饶,但全身穴道虽已被热气冲开,却被金针定住,无论如何用劲,也开不了口。
  半晌后,热气虽不再传来,却留在他体内沸腾,王小玩甚是惊骇,心道:“糟之糕,老子的身滚开了。”正自胡思乱想,顶间却传来凉气,渐渐转为阴冷,其后变成寒冻。一冰一热两股气均停在体内,并不相应,却到处游走,弄得他忽冷忽热苦不堪言。这期间,曾有数度支撑不住!而晕厥不醒人事,最后迷迷糊糊感到老人已起身,并为他拔出身上金针,将他扶坐起来。
  神智稍清时,忽觉眼前的老人已变成另一个人,心中大惊。
  正想开口呼叫,老人忽地使一掌拍上他膻中要穴,全身被这一震,登感麻痹,以为自己已受重伤。但片刻后,忽觉冷热已失,全身中充满调和的劲道,真妙不可言,知道是老人之功。遂睁眼一看。
  怎知,一看之下,不禁张口惊叫,原来老人已不知去向,跳下床找寻,更是全身大震,生出一股寒意。本来这老人虽白发白须,却精气神足,宛如活神仙。这时全身已失光泽,萎靡不堪。
  王小玩扶起他,颤声道:“太师父,你,你怎么啦?”老人吁气道:“我已将我数十年的功力渡了给你,已,已快归天了!”王小玩心头一酸,哭道:“你为什么这样笨,你可以只给一半嘛?”
  老人摇头道:“我寿命已尽,留着苦修的功力只有浪费,我只有把它渡给有福气的人。”
  说着勉强站起身,走到一个小柜前,将之打开,取出半本黄符历,遭:“小玩,这历书的来历,想必你三个师父己跟你说了,这事非同小可,你要甚重看待。将来,你若找到另外半本历书,必要持齐四十四日,育金刚经四十遍,以自己的血为黑,以得到高人的须发为笔,才能改动它。”王小玩奇道:“就这本书,我怎么改它?”
  老人道:“你将书浸入乳汁中,记住要人乳,化掉书上的血字,然后写上咒文及历代祖先主考数字,天下就是你的。”接着便将咒文传给王小玩,又道:“这个秘密只能你一人知道。千万不可泄露。还有你得到全书,改好之后,要将书封于石盒,埋于泰山之顶,这样天下就永远太平了。你千万不可因自己的意气而将此书烧毁,如此做,天下会数百年大乱,这件事万万做不得。”
  王小玩将书藏于怀中,道:“太师父,你放心,我会照着做的。”老人道:“小玩,你身怀半部历书,富贵祥云已笼罩你全身,必可平步青云。若在太平盛事,这也无可厚非,因为这是你的福报。但,但天下就要大乱,你千万要把持住善念,不可为利益,**所诱,丧失自己,迷失方向,知道吗?一定要为善。”
  王小玩肯定地点头道:“太师父,你放心,好人坏人我还分得清,我绝不会与坏人为伍,一定大做善事,绝不害人。不过,人家若要害我,我可不会只挨打喔!”老人笑道:“这个当然,否则,我也不会将内力渡给你了。”老人又从柜中,取出一块五色斑斓的金牌,递给王小玩道:“从现在起,我将本掌门之位传你。
  可惜我只能将内力给你,已不能传你武功。你可持这金牌,到终南山东面一座草芦,找到你大师伯,他叫虚云子,你可以叫他传你武功。他已尽得我的绝学,是本门最有智慧的人。“王小玩急道:”我是一个小孩子,他怎会听的话?“老人正色道:”小玩,若要服众,并不在年纪大小,端看你的为人和能力,你要好好演习。本门一向团结,各个门人皆忠心耿耿,只因大乱,才各自逃也,这点你放心,凭你的内力和这面金牌,他们必会相信,你这掌门之位是我亲传,定会全力协助你。“
  王小玩撇嘴道:“那御风老道却为何杀害师侄,这不就证明老的总要欺负小的。”老人叹道:“御风师弟早巳被逐出师门,他已自正门派,所以才会来杀害我三个徒儿。”王小玩睁大眼睛道:“原来如此,那他的徒弟可跟我不同师门了,不可以师兄弟相称了。”
  老人奇道:“他的徒弟说起来也该是你的师叔伯,怎会与你师兄弟相称?”王小玩讪道:“他们都很年轻,顶多大我十来岁,这矮上一辈,总不是滋味嘛!”
  老人呵呵一笑,道:“我那三个徒儿有正式收你为徒吗?”王小玩摇头道:“他们叫我学,我不愿意,就逃下山啦!每年才回恶鬼山看他们一次。”老人笑道:“那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王小玩大喜立即跪下磕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三拜。”
  冬冬冬连磕了三个响头。老人本想扶他起来,却因使力引起一阵咳嗽,王小玩连忙替他拍背捶胸,甚是殷勤。老人略微一顿,续道:“那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虚云子便是你的大师兄,除了三痴外,我还有两个女徒儿,也就是你的师姐,她们一个叫吴翠羽,一个叫**罗。”
  王小玩双眉一挑,心道:“全是绿色的,谁娶了她们,八成有绿帽子戴。”忍不住嘴角泛出一丝笑意。老人当然不知他心里的瘪三念头,还道他高兴多了两个女靠山,遂遭:“你这两个师姐人虽不错,但脾气甚怪。”
  “而且两人不怎么和洽,你可要小心对付,我十多年没见过她们,可不知她们现在怎样了。”王小玩笑道:“女人毛病就是多点,我会小心应付她们的。”
  老人点点头,闭目调息急乱的内息。王小玩怕老人有什么不测,忙道:“师父,御风老道有六个徒儿,看来都是老实人,我能到这儿,全亏了他们。可是,他们为了追捕土著,全失了踪,我又不懂土话,问不出他们去了那里,这可怎么办?”老人吁了口气,道:“御风师弟生性猜疑,能被他信任而收为徒人,必是本性纯朴,老实可靠的人。否则,他也不敢传他们武功了。”王小玩奇道:“为什么?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照这样说,他的徒儿应该和他一样啊!”老人摇头笑道:“御风是个精细的人,他当年就是为了谋掌门之位,想毒杀我师父。他自己选徒儿当然格外小心,免得他们也会来害自己啊!所以依我想,他的徒弟必是人品正的好人。”
  王小玩拍手道:“嘿!这老道当真狡猾,吴师兄果是一个好大侠,张师兄虽有点急功近利,但人也不错,地水风火四个师兄,又老实又不说话。嘿嘿!果然如此。那师父啊!我们得抉找出他们才行,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老人道:“不用担心,我养了一只雪猿,他找人有第一大本事,我叫他去找。”王小玩大是兴奋,叫道:“真的,在那里?”老人从怀中取出一根短笛,道:“你将真气提入丹田,用气将笛声传出他就会来。”王小玩立即如法吹笛,笛声又响亮又绵长,远远传了出去。
  老人道:“这雪猿非常乖巧懂事,而且内力雄厚,身手敏捷,是我从小教大的,也许他也可以传你一些招式喔!我死之后,你将他带在身边,他已经六十岁了,你要好好待他。”
  王小玩撇嘴道:“六十岁,那不是老可可了吗?那还走得动?”老人笑道:“猿可活数百岁。
  六十岁的还算是小孩子呢!“王小玩正想再问,突然碰一声,眼前白影一晃,还没搞清怎么回事,背后要穴已被拿住,登时全身动弹不得,只大叫道:”喂是谁?“只听两声兽喘,身子已被凌空举起,睁眼一看,抓他的正是只一人半高的白毛大猿。老人粗声喝道:”小叮当!
  快放下掌门人,他是你的主人。“雪猿颇不乐意地将王小玩放下,拿着湛篮的双跟觑着,似乎对这新主人不怎么服气。
  王小玩骂道:“你娘哩,你叫小叮当,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将本掌门抓住。”老人道:“小叮当,有几个中原人,在大岛上失了踪,你去找他们来这里。”
  雪猿呜呜两声,飞身一窜,已出石室外。老人望了望王小玩,笑道:“小叮当自负得很,向来只听我的话,看来你不显点本领,他是不会服你的。”
  王小玩撇嘴道:“他会认穴,看来本领比我高,我怎么打得过他,若使诡计,只怕他更不服气,那只好将他留在这里罗。反正他有办法生存。”老人开怀笑道:“你会不想用诡计收服它,可见你挺有见识,不错,若要人服气,一定要凭真本事,不可强压收服,很好,很好。不过,你真的对自己那么没信心,连只畜生都怕啦!”
  被这一激,王小玩顿生斗志,气呼呼道:“好吧!大不了拚命一战,就怕伤了它不太好而已。老人笑道:”又何必伤它?“王小玩心念一动,喜道:”师父,你有法子教我?“老人点头道:”不错,一则以力,一则以智,它一定心服口服。“
  王小玩怔道:“什么力啊智的?这些是什么东西?”老人转身又从柜中取出九个铁环。王小玩睁眼叫道:“九连环?这玩意儿能服它?”老人道:“不错,它虽聪明,偏生怎么学,也解不开这九连环。所以,对会解的人是很服气的,这叫智取。”
  王小玩哈哈笑道:“这玩意儿我倒会。”接过铁环一下合一下分,玩得甚是俐落。老人喜道:“好极了,这下省了不少时间,我来教你一套掌,定可将它打败,这叫力敌。”王小玩喜孜孜拍手,笑道:“过瘾!过瘾!这一抓子仇,有得报啦!”老人运会气,恢复了一些精神,已可站起来,叫王小玩跟着比划招式。
  比不三遍后,王小玩已记得七、八成。老人道:“乖孩子,你的天资真可以与你大师兄虚云子不相上下,这套拳叫阴阳盈虚拳,共七十二招,顾其名思其义,着重在导阴阳之气,若练得纯熟,阴气阳气收发自如,则威力无穷。”接着要王小玩将拳招演熟,才教如何道气发拳,如何调运脉息真气。
  这些道经顺气的学问,颇为复杂深奥,虽王小玩如此绝顶聪明之辈,仓促下,也只体会个四成深,其余的只好将口诀背熟日后慢慢参考。所幸,他已得老人数十年积修的深厚内力,弄懂得一些浅白诀窍,足可对付雪猿这种畜生了。老人兀自放心,道:“小玩,你三个痴师兄并没教你什么功夫,只把你训得身手比一般人敏捷。但真正的高手,光用这些是对付不了,你务必要将这些拳招练到收发自如,才能临危不惧。”
  又将口诀解释一遍,要王小玩记牢。王小玩为了一举收服雪猿小叮当,学拳学得空前认真,三老怪若是见到了,只怕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人又学拳招,又讲口诀,足足花了大半天的时间。老人道:“好了,这会也该饿了,你去隔室将那陈娃儿放出来,咱们吃些果子充饥。”王小玩兴冲冲转往隔室,见陈语砚安然躺在一张木床上,显然被老人点了昏穴,兀自末醒,遂上前拍醒她,笑道:“什么都别问,跟我来!”拉着她就走。回到原地时,老人已拿出一大盘水果,笑道:“肚子饿了吧!”王小玩笑:“语砚这是我师父。”陈语砚尚自发呆,只道:“老前辈好!”王小玩得意道:“师父已将本门的掌门传给我了,这……你娘哩,师父咱们什么门啊!我连你怎么称呼都不知道哪?”老人点道:“咱们的门派叫乾坤门,在一百年前曾威震武林,只因出了几个逆徒,才会落到今天这般凋零。”
  王小玩沉吟道:“乾坤门,名子倒气派的,本门主定会将本门重振声威,你老人家大可放心。”老人笑道:“好,为师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的,我的道号叫玄节子,人家叫我玄节上人,我的奉名叫李涛。”
  王小玩大惊道:“你姓李,那,那,那壁上怎么刻姓李的进来必死的字?”玄节子叹道:“因为高祖李渊正是我的亲弟弟,他逆天而行,屠宰万人而称帝,我不齿他的作为,才如此写。不过写那p些字主要是想引你进来,并没有什么用。”王小玩大叫道:“你是高祖的哥哥,那不是几百岁了吗?”老人笑道:“我已一百五十岁了,就算即刻死了,也不算枉了。
  不过我还想见御风师弟几个徒弟。“陈语砚奇道:”老前辈,你好端的,怎么会死呢?我看你可以再活一百岁。“玄节子微笑道:”女娃儿,不但相貌长得甜,说话也甜得很。“陈语砚被逗得双颊飞红,忙低下头去。
  王小玩却鼻头一酸,又惭愧又担忧,道:“师父本来可以再活一百岁,但他将神功渡给我,恐怕,恐怕……”玄节子呵呵笑道:“我本来只有九十五岁的寿命,因天下未能永宁祈求上天赐寿命,已延了数十年寿,又见到了你,脱下肩头重担,已没什么遗憾了。”
  两个小孩不更事,见他如此胸襟豁达,遂也尽去忧伤,陪着他开开心心的吃水果。吃了一顿水果后,王小玩正哇啦啦大赞,没吃过这等香脆爽口的佳果。跟前又是白影一晃,原来是小叮当回来了。
  陈语砚乍见白毛人猿,吓得尖声大叫,躲到玄节老人身后。
  王小玩兴奋叫道:“吴师兄呢?”雪猿小叮当却不理他,两眼只看着水果。王小玩大怒,拿起九个铁球,先自己飞快的分分合合数次,然后丢给小叮当。喝道:“把他分开了才能吃。”'小叮当见到他能解九连球,直惊得咧开大嘴,又见到他丢过来要自己解,登时如接熨手山竽般,又是吱吱乱叫,又是摇头摆手,最后乖乖靠边站!不敢再瞧水果。陈语砚见它苦着一张苦脸,可怜兮兮,忙道:“小玩给它一粒红果子好了,它挺听话的。”也不等王小玩答应,便扔了一个水果给小叮当,初次见面之下,她可也没胆拿过去给它。王小玩对着雪猿又骂道:“你娘哩,它这叫听话,我问它都不应,只会吃、吃、吃。”小叮当虽佩服他能解九连环,但看他只有一丁点大,还如此凶狠吼骂,端的不服气。心念一动即从鼻中轻晒九声,表示不服气。王小玩大刺刺站了出来,摆摆手道:“不服气是不是?来,来,咱们较量一下”
  小叮当立刻将果子塞入嘴里,兴冲冲跳到他跟前,又搔肋咧嘴地取笑对手矮小。王小玩不等他取笑完,挥出左掌运上五成力,小叮当只觉眼前手形一眨,即被一掌拍在胸口。玄节老人数十年的神功。威力何其雷霆,只用五成已将内力颇厚的小叮当,震得倒飞出,“碰”
  的摔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陈语砚又惊骇又高兴。叫道:“好棒,小玩,但你别打伤它。”玄节老人笑道:“小叮当功力雄厚,不会这样就受伤!它只是太吃惊罢了。”王小玩瞅着小叮当笑道:“还有让你更吃惊的,快起来!”话声未歇,小叮当的两手已象箭一样飞射过来,一把揪住他前胸衣襟,如此的动作,真令人傻眼。
  王小玩不假思索仲指一弹,搓向小叮当膻中穴,逼得它悻悻然放下手,不断对着绕圈子跳动,身手跳脱灵便。玄节老人对王小玩能在一瞬间,伸指避敌,对他的快速反应,甚是敬佩。毕竟身手如此敏捷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除非经过严格的训练。他可不知王小玩能有如此身手,是在拚命之际练来的,因为三老怪对他下手实在没有轻重,他们功夫高出王小玩不知多少倍,能凭本事制服他们,实在是一件不简单的事。玄节老人满意笑道:“小玩,猿类的动作比人快上数倍,你要以静制动,不可先乱心念,心乱是自己的最大死敌。”王小玩经过这一提醒,登时对阴阳盈虚拳的诀语,又了悟不少……当下,将内力遍布全身,井判断雪猿一定会攻他背部,双手捏好拳诀,随时可发动攻势。果然,小叮当见他立住不动,挠了几圈后,即扑向他背后。王小玩蓄势已久,背后一生风,立刻伏身,左手一摇。逼得小叮当闪向右侧。就在它闪拳的转眼间,王小玩已旋过身子,右手一挥,又打中了小叮当胸口,这一下力道不轻,小叮当又卧倒在地。
  这时忽传来一阵叫好的人声,王小玩转头一看,赫然是篷头垢面的吴海国、张东阁等人,其他还有四个缩在一起的土著。王小玩不禁冲口叫道:“吴师兄、张师兄,哇哈,真是你们!”吴海国等人见他真情流露,甚是欢喜安慰,齐声道:“小玩!”
  王小玩欢喜下,起步奔向他们,孰料,这一分神,小叮当已一把抓住他的大椎穴。如此转变,众人无不大惊,王小玩知道雪猿的下一步,是将自己提起,然后重重摔出去,立即奋力弯起双腿!身子平弓,反踏在小叮当双肩上。小叮当的手劲被这么一扭,稍稍放松,真气一发弹开它的手。顺势一溜,已发指连搓了它八下。人猿的身体构造和人身相似,王小玩这大指,指指点中小叮当要穴,登时将它定在原地,傻头楞地地呜鸣直叫。王小玩拍拍雪猿,笑道:“服气了吧!”小叮当垂头丧气,表示服气了。王小玩拍开它的闭穴,笑道:“这样才乖,去吃水果。”小叮当见他赦了自己,又给果子吃,立即咧嘴大笑,热呼呼毛绒绒地抱住王小玩表示亲热。王小玩推开它,笑道:“你乖乖听话,老子不会亏待你老人家,乖乖去吃水果。”小叮当即抱了一堆水果,跃出石室而去。吴诲国笑道:“师弟,想不到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武功变得这么好?”张东阁笺道:“你准是遇上奇缘了。”言下甚有艳羡之意!
  王小玩道:“那天你们到那里去了,可急死我了。”吴海国叹了口气道:“我们不熟地形,被那群土著困入冰洞中,还好藏身冰中。并不寒拎,抓到的这些土著,又在洞内抓到几只狐狸,才能维持到今天。”王小玩骂道:“你娘哩,毛酋长他们的话我又听不懂。他们又没事人似的,也不曾想去搭救被抓的同伙。所以,我一直打听不到你们的消息。”张东阁道:“师弟,那白猿不是你叫来救我们的吗?你和它怎么打起来?”王小玩笑道:“它是我师父养的;我师父也就是御风老道的师兄,前任乾坤门掌门人。”
  吴海国等人一听无不大惊,转头见玄节老人正目光炯炯地瞪着他们,即上前下拜道:“晚辈叩见前辈。”玄节老人道:“你们两个风雷剑已有八成火候,其余四个六阳剑阵已得六分精髓,这些都是我乾坤门的绝技,你们还称我前辈吗?”吴梅国等听他一言,即将自己的底细看透,更是骇异连忙收口道:“是,师伯!”玄节老人道:“你们师父虽被逐出师门,但他一直想重回乾坤门,今天我宣布让你们重回师门,也算了却他一桩心愿。”
  吴海国等叩头拜谢。玄节老人道:“海国功夫扎实,只要一两年必能成为剑术宗师。东阁虽靠聪明,目前与海国旗鼓相当,但若不潜心修习内法,而且去除急躁的个性,那只能停在现状,无法再进一步了。”。吴海国两人谢过教诲,张东阁被指出毛病,不禁又惭愧起来,但对玄节老人所言,是心服口服的敬佩。玄节老人目光冷竣地扫过地水风火四人,沉声道:“六阳剑阵乃上应天象,下合地理的精华,所创出的剑阵,修练的人不但要熟悉阵法,苦练剑招,最主要还在于修心,心中欲念大多即无法得上乘境界,你们当地戾气,切记切记!”
  地水风火对老人所说,心中均不解深意,但还是叩头拜谢。玄节老人略顿一顿,吁了一口长气,道:“现今我已将数十年的内功修为传给小玩,连同掌门人之位也传给了他。
  他是个官贵之人,将来必能光大我们,你们要竭尽扶助他。“
  吴海国道:“既回乾坤门,必对掌门忠心效力,望师伯安心。”玄节老人微徽一笑,道:“有你这一句话,老夫即放下心中石。”
  又从怀中取出三本书,道:“乾阳剑与坤阴剑是本门最微妙的剑法,海国已可同时修习,东阁半年内只适合习坤阴剑,等心念能大空明,才可习乾阳剑,否则会走火入魔,切忌急躁知道吗?”张东阁对老人殷切叮咛甚是感激,诚心道:“弟子知道,谢谢师伯。”玄节老人续道:“另外六阳剑谱给地水风火人修练,希望你们功夫更进一层,以光大本门武术,这是老夫给你们的见面礼。”
  吴海国等大喜,恭敬接过剑谱。玄节老人两跟甚重地看着吴海国,说道:“海国,小玩现在虽得我内力修为,但缺磨练。希望日后你好好监督诱导他,能兼兄父责。”吴海国跪下,指天为誓,道:“弟于必尊师伯交待,日后若违背尊言,必被天诛地灭。”他与老人相处时间虽短,但已被感化得衷心诚服,立誓为乾坤门出力。
  玄节老人点了点头,道:“我要交待的事,均已说完,你们可向土人借船,划到东面不远的休息岛,那儿常有汉人船只前来向土人购买毛皮,你们可以搭他们的船回东土,几日海上风平浪静,你们赶快走吧!”吴海国道:“师伯不同我们回去?”
  老人摇头笑道:“一个老朽之人,又何必回去呢?小玩你同我进来。”说着站起身,让王小玩扶着转入别室。王小玩扶着老人来到一个山洞中,有一堆干柴洞堆成一个圆圈,正中可被一人坐上。老人道:“扶我坐上去。”王小玩见他体力越来越虚,心中阵阵难过老人笑道:“你不用伤心,每个人均要走上死路,小玩。你要切记在心,等会我若断气,你不可大声哭泣,扰乱我的灵识,等我头冒白烟,冲天而去后,将柴点火,化了我的尸体,将灰烬洒入冰海中,我的后事即了,你好好去办大事吧!”王小玩哽嘲道:“是,师父!”老人道:“烧完我的尸首再告诉他们,免得乱我心神。”王小玩点了点头。玄节老人盘腿坐在柴堆中,定了会神,又道:“小玩;你吴师兄是个谨君子,你要好好向他学习。
  张师兄是个好人,但求功甚急,你要想法收服他为本门效力。至于地水风火四人你可要提高警觉,他们戾气很重,你万万小心,免得遭害。你要记住有的人可以共患难共享福如吴师兄。有人不可共患难但可共享福的如张师兄,但最难防范的,就是可以共患难不可共享福的人,如地水风火四人。你要当掌门,对人不可不深入了解。“
  王小玩从小在外混大,对人性自有一番见识。对老人的话深解于心,道:“师父放心,弟子会注意的。”玄节老人叹道:“万一地水风火叛变,而你又没找到你大师兄虚云子,你可以练阴剑来制他们的六阳剑阵,但这也要四个人,而且个个要有风雷剑的基础,才能打败他们,我现在给你六阴剑谱,你要妥善保存,不可先练知道吗?”王小玩道:“知道,我一定学会风雷剑,才练六阴剑。”
  老人点头道:“这件事不可让他们知道,以防不必要的波折。”说着即从怀中取出六阴剑谱交给王小玩,对他微徽一笑,道:“时辰已到,我去了,你好自为之。”即闭目入定。
  王小玩见老人要走了,心头大急,本想放声大哭,但记着老人的交待,只好强行忍住,跪着怔怔注视着。
  半响后,老人鼻息停止,面目安详,并无痛苦。
  王小玩怕自己忍耐不住会哭出声,扰乱老人神识,即使磕头。磕了十来下,即见一股白烟从老人顶上面百会穴冒出,速快冲天而去,忍不住大叫道:“师父!”泪水朴朴簌簌流下,噤声哭了好一会儿,才拿出火捻起火,点着干柴。过不多时玄节老人的身体己没入火中,王小玩闻到一股异香发自火堆,老人修道有成,定是升天去了,遂又大磕其头,祝褥老人在天之灵好好保佑自己。
  直到火堆化为灰烬,他才出洞,见吴海国等人正自兴冲冲研习得来的剑谱,心头一酸,硬咽道:“吴师兄!”张东阁见其眼眶红肿,已料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禁也是一阵黯然。吴海国问道:“掌门师弟,发生了什么事?”到了这时,王小玩才放声大哭道:“师父升天去了。”吴海国惊问其事实。王小玩抽抽噎噎地将老人过逝的经过说了一遍。众人遂到洞中叩拜一番,将老人骨灰包好,交给吴海国保管。王小玩这才惊问:“语砚呢?她怎么不见了?”
  张东阁道:“你和师伯进来良久,她等得心烦,刚好白猿进来,就拉她出去,想是在外头玩耍。”王小玩道:“那我们去找他们,即离开此地。”众人齐声称是,态度甚为恭敬。王小玩知道他们已视自己为掌门,所以如此,遂道:“各位师兄,我虽然做了掌门,但各位都是我的师兄,以后大家好来好去,不必这么有礼,等以后咱们乾坤门有了门面。再来讲究气派不迟,现在就这么样,我这掌门可不舒服,即刻就宣传退位。”
  吴海国道:“掌门师弟虽随和,但门派若要振大,礼数是不可不求,应该如此才对。”
  王小玩摇头道:“吴师兄说得不错,但那是人数众多才要有规矩,现在就只有咱们七个人,若许来求去,不是挺费事,以后你们个个是本门中兴之师,和我平来平去,也是应该的。”张东阁道:“掌门师弟说得也有道理,等我们收了徒众,再来制定门规;只要我们自己守的门规,也就可以令人心服口服了。”
  王小玩笑道:“对啦,就是张师兄了解了,这门规也得先拟好,免得到时乱成一团,这件大事就劳张师兄去伤脑一下啦!”张东阁闻言大喜,忙不迭的道好。众人商议一定,即来到树洞外,见到白猿小叮当正背着陈语砚在树上飞纵,两个玩得甚是开心。
  王小玩大声道:“语砚、小叮当你们快过来,我师父已经走啦!”两人闻言大惊,叟地来到他们跟前。吴海国将骨灰捧上,道:“师伯的遗体在此。”
  陈语砚自己乍逢母丧,见又失去一个老前辈,忍不住流泪不止。小叮当却咧开嘴嚎啕大哭,跟着又垂屑顿足哭得好不伤心。
  大家见它哭得忘形,忙躲到一旁去,怕被它发出的气力扫到。玩小玩沉吟道:“我只有一条船,顶多装四个人加上一个划船的也只有五个,咱们有八个人,还有四个土著,加上两人大的小叮当,算算有十五人多,这可怎么办?”吴海国道:“小叮当是带我们走冰块来的,不如我们还是走陆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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