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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兵神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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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去哪里了?”唐云看他怪怪的,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杨天只是傻笑,摇头说道:“不能说,不能说!”聪明的衡武早就跟他说好,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它人不能说”。
唐云见他不说,也不好再逼他,只是一下午没见到他,她心里焦急,此刻见了他,心便安了;看杨天满头大汗的样子,让她更是不忍心再问。再说,在她看来,杨天能多吃一点饭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同样的事情,在修真者看来就不一定是好事了。一名修过辟谷期的修真者,如果突然间又需要食物来果腹,这一定是一件坏事;因为它所代表的是修为的退步,甚至是大幅度的退步,最可怕的结果是修为全毁。
现在的杨天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变化,他只是沉浸在成功做了一件让人夸赞的事,以及别人的夸赞所给他带来的满足感中。
第五章 成为铁匠
夜晚过的总是很快。杨天一醒来,洗了脸便匆匆出门去,而唐云看到之后,并没有拦他,只是跟着他走出去;何老汉笑了笑,有些欣慰,便径自去忙了。
杨天直奔村北到了王记,杨天在外面便见到王九还在打铁;一见有人,他并不靠近,而是找了一个墙角躲起来。
跟在后面的唐云觉得奇怪,心想:“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躲?”因此她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王九打了一上午的铁,便进去休息了。由于古人用餐与今人不同,只用早、晚两餐,只有少数富贵人家才有时间用三餐;不过用餐习惯虽然不同,但是午睡的习惯却不分贵贱。
杨天一直见到王九进去休息才从墙角钻出来,走了过去。
“你来啦?”衡武一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既怕杨天不来,又怕杨天犯傻,一到王记就直接冲过来,被他师父抓个正着;现在见到他,才舒了一口气,连忙把他拉了进来。
“你来多久了?”衡武问道。
“我一大早就来了,看到有别人就躲在那儿,不敢出来。”杨天傻呼呼的答道,边说边指向刚才躲的墙角,而唐云现在正在那里躲着,见他指过来,赶紧把头缩回去。
“咦?你不傻啊!”衡武在夸他,杨天听了只是嘿嘿傻笑。
“武子,别偷懒。”屋里的王九听不到打铁声便叫了起来。
衡武应了一声,也不再闲聊,把位置让给杨天,一边指点起来。
唐云看了一会儿,终于看明白了,知道衡武是在拿她的杨哥当苦力使,她本想出面制止,但是又想到上次赵寡妇的事,杨天因此好几天不理她,现在看他又做得很开心,最后还是选择放弃,由他去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直到王九去找亲戚的女儿王楠回来。王九只有王楠一个女儿,他的妻子因为生女儿时,失血过多死了;于是他更宝贝这个女儿,对她疼爱有加。
王楠也没有恃宠而骄,大概是因为穷苦人家的孩子,又是匠户,也没有什么可以骄的;她长相虽然比不上唐云,但是胜在清新白净,在这个小村子里,也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了。
这天王九像往常一样进了屋,便急着将连日来对衡武的满意对王楠说道:“女儿,你师兄勤快多了,也有出息了,舍得卖力气,打的东西很好用,技艺大有长进啊!”
王楠耳中听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也觉得师兄好像转了性,说道:“爹,那我去替师兄送一些茶水去。”
“好,好!”王九满口应着,脸上的笑容表示了他的满意。王九对打铁很热衷,认为这是父辈传下来的手艺,既然自己命中无子,便要找一个能继承自己衣钵的东床快婿,所以他的徒弟自然一直是他的首选。
王楠提了茶、托着碗走进炉房,但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傻眼了。只见杨天抡着锤,一下下的打着铁,而她师兄衡武却躺在她爹的摇椅上,舒服的很。
“爹!”王楠大叫道,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找她爹。
王楠这一喊,衡武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师妹竟然来了,手里还提着茶壶。
王九则是听到叫声之后冲出来看,等他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他气得便要打衡武,但是他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打了两下便舍不得了。
他回过身看着杨天,问道:“你喜欢打铁?”
杨天以为他会赶自己走,或者像打衡武那样打自己两下,没想到竟然是问这个,他呆愣了一下,连忙点点头。
王楠不安的说道:“爹,何姑要是知道会来吵闹的。”
王九在知道这几日的铁器都是由第一次打铁的杨天打出来的之后,便有了收他为徒的念头;他又看看杨天的身材,认为杨天绝对是块打铁的料。
父亲的心思,做女儿的当然知道,她见父亲有收杨天为徒的心,便提醒了一下;先前经过唐云那一番吵闹,“毒辣美人”的称号不径而走,王楠只是怕惹麻烦,对杨天倒没有什么恶感。
王九拍拍女儿,示意他知道了,又对杨天问道:“想学打铁吗?”
杨天一喜,连忙说他想学;然而他想学,不是为学而学,而是因为打铁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废人,是一个有用的人。
王九早就做好打算,因此便对杨天说道:“你先回家说一声,家人同意了再来。”他这样一说,杨天也不好再待,不过满脸却挂满了不舍,王九劝了又劝,他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至于衡武可惨了,有了杨天的例子,王九可抓到一个训徒弟的好机会,他叨念道:“你看人家偷偷跑来打铁,还不要一文工钱。你倒好,有吃有喝,领着工钱,还偷懒!”
有吃有喝不假,说到工钱,衡武不由得小声抱怨道:“到现在,我可是一文工钱也没看到。”
“你说什么?”王久瞪着眼说道。
“没有,没说什么。”衡武虽然背地里敢说,但是要他当面说出来,他还真没有那个胆量,所以赶紧否认道。
王九气道:“哼!今天夜里你不许睡觉,我要整夜都听得见打铁声。”
衡武的抱怨,王九早就听见了,只是他不说出来罢了;衡武的工钱不给,不是因为他这个师父抠门,而是为了女儿打算。现在不替他们存一点,万一自己走了,这个懒货能养活得了女儿吗?徒弟不知道师父的苦心,师父也不说,那只得罚了。
杨天回到何家之后,没有开口问,不过由于火云蝎的关系,唐云也知道了他的心事。
以往火云蝎一直让两人心灵相通,但是自从杨天失忆,唐云再也感觉不到杨天的心思了;不过自从杨天开始打铁之后,休养过的火云蝎又扮起红娘的角色,这也是唐云放心让杨天打铁,不再隔一段时间就去看一下的原因。
当了普通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姑之后,唐云知道更重要的事情,她要努力赚钱来养活这个家,也让杨天能过的更好一些。
“想去就去吧!”唐云来到杨天身边,轻声说道。她知道这几天他在王记过得很开心,也知道他打的东西很好卖,再说男人总需要一些事情做。
杨天睁圆了眼晴看着她,他想不到唐云会那么好说话。“阴谋,绝对是阴谋!”杨天那个胆小的魂体,因为太胆小的原因,一直没远离过肉身,现在正坐在自己肉身的肩上,大嚷大叫着,可惜没人听得见。
杨天回过神,自然反应的抱住唐云,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只留下唐云羞红了脸,面对着众人;而何老汉也在考虑是不是该替两人完婚了。
王九没想到杨天回来的这么快,问道:“问过了?他们同意了?”
杨天立即使劲的点头,好像要告诉所有人似的。
王九说道:“好,那你就要拜师了。”
一般来说,匠户拜师很复杂,除了本行的前辈之外,还需要朝廷官员在场做证人;不过这个村子小,又没有什么名匠,所以朝廷查的不太严,而他们也一切从简,拜过祖师像,喝过徒弟茶,便算是礼成了。
王楠接过茶碗放在一边,王九说道:“我们这行也有我们的行规,吃、住在师父家,头三年不给工钱,只包吃、住;后三年,工钱一部分抵头三年的学费,一部分上交师父;再三年,你才真正有工钱领。还有……”
规矩很多,却大同小异,什么欺师灭祖、不得私自授徒等等,其它行业也大多是这么规定的;不过此时的杨天根本记不住那么多,只是王九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等王九说完了,杨天才说道:“师父,只要有活儿干,我不要钱。”
杨天说的是实话,但越是实话就越感人。因此王九要王楠带杨天去偏房住,即衡武原来住的屋子,而杨天睡衡武的床,衡武在他旁边打地铺。
后抗议无效,立即想到更关键的事情,他说道:“师父,师弟来了,是不是先由我带啊?”衡武精明的很,他知道行规,因此他认为杨天一来,他就轻松了,他不在乎住哪儿,只要能省力气让自己轻松就好,所以他正思考着该怎么让这个新来的师弟代工。
王楠走出来正好听见衡武的话,相处久了,师兄的心思,她也能猜出几分,不由得说道:“师兄,你太懒了。新来的师弟,有爹来带,你继续烧你的火吧!”
“师父,这不公平!您说过,入行先学火。师弟没学过烧火,怎么能抡锤呢?”衡武搬出师父的教诲,急忙说道。他可能忘了,最早让杨天抡大锤的可是他这个师兄呢!
“哼!师弟比你聪明,他打的东西比你打的强多了。”王楠故意这么说道,她觉得衡武这个师兄太懒了,想想这几天的事,更觉得他懒。
衡武满肚子不服,全村公认的傻大个儿比自己聪明,他怎么都不服;不过不服也只能放在心里,他不敢说出来。
月升天黑,炉房里不时传出“叮当”的响声。
“唉!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新人比旧人好命哦!”衡武干着活,却用更多的时间在唉声叹气。
“师兄。”这时杨天进来喊了一声。
衡武看只有他一个人来,说道:“你来干什么?不去舒舒服服的睡我的床?”他表面上正经八百的打着铁,话却是酸的。
“我睡不着,想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杨天说道。
杨天这样一说,衡武整个人立刻有精神起来。此时的他心想道:“谁说他聪明,他是真的笨。轻松的事不做,偏要来受累。”
他立即热情了起来,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打,全交给你了,我可要去睡一会儿了。”
衡武说完便将家伙全交给杨天,自己倒在摇椅上就睡。他不回屋睡,一是怕师父发现;二是还有哪儿比火炉旁更暖和的?比起冰凉的地面,这里是个更好的选择。
“好,你去睡吧!我来。”杨天应道,就真的让他去睡了;不过他没有记忆的司掌,没人在旁边说着,他全不记得怎么打。
杨天不知道该怎么打工具,但他知道锤子是用来打铁的,而火钳子上的就是一块铁块,因此他奋力的敲打,叮叮当当响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未亮,鸡只叫了三遍,王九便起床往炉房而去,嘴上虽不说,但是他还是很挂念徒弟的,但是等他进了暖烘烘的炉房之后,挂念便立即变成怒火,只见杨天不停的打铁,而本来该受罚的人,反倒在摇椅上呼呼大睡。王九随手抓了一根拨火棍便朝衡武打过去。
“哎,哎!师父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还没完全睁开眼,衡武便不停的讨饶道。
王九是铁匠出身,气力本来就大,现在是又气又火,喘息不已,好像累坏了似的,手也停了,直指着衡武骂道:“你这个不成才的东西,你能有大个儿的一半,我也就省力了。大个儿,你不要打了,全交给他。”
然而此时的杨天却停不下来,先前他的内丹结成时,正是炼剑的时候,所以剑息的流动自然便揉进内丹里。
由于他长久以来没有修习内功,仙兵又在沉睡着,眼看着复原的经脉就要功亏一篑;没想到这次他打铁时,由于气机相引,让他看到了精铁的纹路。
铁石与其它物体一样,都有自己的纹路;按纹路而成,虽不一定是上品,但是绝不会有凡品;所有的制剑大师都能看到纹路,依纹路铸器,这也是一些流传至今的宝剑、利刃都有纹路的原因,不过能流传下来的宝剑往往难抵岁月的侵蚀,落入下乘。但是至少杨天找对了门路,正应了一句话:“傻人有傻福”。
“喂!我爹和你说话呢!”王楠也进来了,见杨天不理人,便想拍他。
王九立即拉住了女儿,说道:“不要动!他现在正处于心器相通的地步,不要打扰他。想不到我王九辛劳一生,终于能把祖宗家业发杨光大了,当年你们祖师爷,可是个大铸剑师……”
王九又进入了回忆之中,背起家中的辉煌史。在古代,能铸出名剑便会立即飞黄腾达,受到天下铸剑师的景仰。
王九没说完,立即想起现在不是说往事的时候,立刻蹲下,大喝道:“快,把火烧旺一点!”说完便去推风箱。
他知道一个铸剑师能达到心器相通的境界不容易,更何况杨天还只是一个初上手的打铁匠;此时不但不能打断他的思路,而且还得要继续保持下去,这一保持,往往便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这也是所有的名匠师都活不长的原因。
衡武从没见师父这样紧张、激动过,他只知道师父现在没空理他,便赶快起来干活,将功赎罪。
百炼精钢,每一锤敲打,都是打出杂质;每一次水淬,不仅仅是淬去铁的清脆,更重要的是让其吸入水中的精华。所以一口好水,往往决定了剑的品级,灵气越多,越能摆脱凡铁的限制;矿物质越好、越纯,越能保障剑的锋利。
不过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杨天已经进入状况,临时再更换材料,反而会破坏兵器的品级。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九与衡武已经不知轮换了多少次。王九还好,凭着对这行的热爱,他还撑得住;衡武却越来越不行了,一直喊累、喊热,做了那么久,他第一次发现,炉温竟会高到让他受不了。
只有杨天,不仅毫无倦意,身上就连一滴汗也没有出过,精神反而是最好的。因为他每抡一次锤,真元便顺着以前开拓的经脉开始运转起来,因为这次与兵器有关,真元稍微有所不同,不似正一教修练时缓缓流动,透着宏大;而是如剑锋一样,穿梭不息,走的是剑丹的路子。
如果此时有裂剑门的弟子在场,一定会有疑问:“掌门又收弟子了吗?”
唐云白天很忙,夜里配好药后,她才顾得到杨天,她可以感受到杨天的心很平静,就像一片大草原似的,而她正躺在草地上,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从来没有去过草原,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她很沉醉,沉醉于被人拥抱在怀里的感觉,尤其拥抱者的胸怀又很宽阔,让她很有安全感,绝对不会想去破坏它,所以杨天一直没有受到她的骚扰,因为唐云一旦去王记见到杨天的样子,她一定会不舍,即便不出面阻拦,她的心意也会传达到杨天心里,进而干扰到杨天。
日子过得很紧凑,也很平静;不过平静永远只是暂时的,变故才是真理。就在杨天打铁的第九天时,兵器已经成形三天了,是一把宽背大刀,幽黑的色泽不像是烧制出来的,而像是本身的黑,这应该是一把好刀,但不是名刀,因此人间的兵器谱上,也不会记上这一笔。
连续九天的时光,回头看时,感觉很短,只有参与者才有那种紧张的心情,才会有呕心泣血的感觉;而持续绷紧的神经,总有难以承受的一天,变故终于发生了。
第六章 宝刀出世
“累死了,不行了,我得歇一会儿。”衡武嚷道。
九天即将过去,六天来那把刀无论怎样起火,怎样敲打,就是原样不动;衡武一直拉风箱,炉房里温度又高,喝的水还没有出的汗多,他可是累坏了。
这时他把东西一丢,正好弹起炉中的火花,也惊醒了九天来不眠不休的杨天。不过这也是因为他是修真者,九天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昏死过去了,哪还会像他现在那么有精神。
杨天一脸的憨笑,说道:“师兄,你累了就歇会儿吧!”
“大个儿,怎么样?成了吗?”一直不敢打扰他的王九,见他醒来才赶紧问道。
“不知道,总觉得不对劲。”杨天说道,他这几天即使再用力敲打,刀也不见变形,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运用了真元,却还是不见有变化;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不太对。
王九疑惑的取过刀,没有开刃便先在木板上试了一下,一刀两半,非常轻松;他又取了一把自己打的兵器与衡武两人对砍,自己的兵器一下子就断了。
“师父,我们成功了,宝刀啊!宝刀!”衡武丢掉手里的断刀,上前便抚住王九手中的黑刀,满脸兴奋的说道。
因为一个铁匠铺打出一把宝刀,意味着财富、名誉、地位,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向他们扑来,只因为一把宝刀。
“好,好!”王九开心的叫道。他根本没想到杨天会打出一把宝刀来,因为他自己也没打出宝刀过;虽然这把刀没有像传说中神兵出世的奇景,但是也已经让他十分满意了。
不过王九没有高兴过头,因为还差一步没完成。不一会儿,他就搬出一个大桶子,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溶液,没有气味,看上去就像是用染料染绿的一样。
王九小心的把刀放进去,这是祖辈传下来的最后一道程序,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用?他甚至也不知道要在里面泡多久,他只知道祖辈都是这样做,这也是他用来证明自己才是正宗的铁证,平时他可不会随便拿出来用的。
王九放置好一切,才笑呵呵的说道:“女儿,去打酒,打上好的酒!今天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杨天也跟着傻笑,他本来也想说点什么话,一被打岔,又见大家都这么高兴,他也就不想了,随着众人一起高兴。
人逢喜事千杯醉,再加上三人忙了九天,根本没有好好用过膳,因此一喝酒就容易醉。
杨天还好,因为他真元已经开始运转,恢复了修为,本来就不会吸收太多酒;而王九并不富裕,所以买的酒不是很好,苦辣的酒喝起来还有一点涩涩的感觉,杨天本来就很少喝酒,这样的酒他更不会喝,反倒是王九和衡武两个人喝得最多。
“大个儿,虽然大家都说你傻,但是我不这样认为。”王九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他酒量比较好,但此时也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一手抓着酒壶,一手摇摇摆摆,好像要拍杨天,却因为酒劲怎么也拍不到人,就连说话也是口齿不清。
王九趁着酒意又说道:“你是天才,更是我们未来的这个……”说完便翘起大姆指。
由于醉到眼花,分不清上下,他只好不停的转动手腕,接着激动的说道:“我要把女儿嫁给你。对,嫁给你!”
“爹!你喝醉了!”王九话一出口,旁边的王楠羞红了脸,赶紧怯怯的说道。
她不是反对嫁给杨天,光是父母之命,她就得乖乖听从;更何况杨天在她眼里虽然傻了一些,但是人很能干,也很老实,他与衡武比起来,自然是好多了,王楠现在只是因为害羞产生的本能反应罢了。
“醉?我没醉!听我的,跪下,跪下!”王九挣开女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道。
杨天现在是有命令就听,要他跪,他就跪,而王九是王楠的爹,她也只好跪下。
“从今天起,你……你们,你们就是……”王久喃喃说道,一股酒劲全上来了,他再也撑不住得倒在桌上。
话虽然没说完,但是意思却很明显。由于杨天仍然跪着,王楠只得带着羞怯的扶他起来,更因为是杨天先跪下,王楠便以为他愿意娶自己,再说她自己并不觉得以自己的容貌会委屈杨天,所以心里也觉得甜甜的。因为有一个老实、能干的夫婿,一直是她的梦想。
夜里还没来得及收拾散乱的场地,天便变了色,原本皎月当空,万里无云,瞬间便乌云密布,遮住了光亮。“轰”的一声响雷,平地像被炸到似的。
这声巨响如此之近,震得人心发麻,王九立刻醒过来,他时时惦记着宝刀的事,就连梦中也不例外,于是一听到声响便直奔炉房而去;随后的王楠拉了杨天也赶过去;只有衡武,见人都往炉房去了,才跟过去。
四人一进炉房里便看见闪电直打入水中,而地上也冒出青紫的闪电,全往刀身钻去,好像被刀吸收了一样。
“大个儿,快来,快来!”王九见到这个奇异的景象,立即叫杨天过去。他见光芒吞吐不定,知道大功将成,可是现在该做什么,他的师父没说过,他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这一定与杨天有关。
果然杨天一靠近,剑丹就起了波动,让杨天自动去取宝刀。那些闪动的电让所有人都不敢去动宝刀,而杨天动作之快,更让其它人来不及拦阻,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
杨天手去抓宝刀,手还未沾到刀身,一团天火立即包住刀,这是火云蝎吐出的天火,至此才到了最后一步──回火。只见刀身先转白,纳入上天之雷;又转为青紫,吸入幽冥之电;再受天火炙烧。出鞘时,声鸣大震,有若雷龙出海,震得众人不得不捂住耳朵才好受一点。
接着又一道光芒大放,待众人张开双眼,刀已成,只见刀上的纹路,幽幽流动,好似活的一般,竟让人有种欲脱刀而去的错觉。
“好刀,好刀!”王九不禁赞叹道,上次是喜悦,这次却是痴了。他上前便想握住刀,可是刀既有了灵性,也会认人,哪里会让外人碰?王九刀没拿到,人倒是被击倒在地上。
杨天想也没想,便挥刀割伤自己,把血滴上去,而血一落在刀身,立即便隐没不见,好像被刀吸去一样。
王九见状赶紧对王楠说道:“对,对!女儿,快滴血,要滴血。”
王九让自己的女儿滴血,不是要抢功,而是想起他说师父的话:“宝刀出世,必须喂以童男、童女的鲜血。”
王楠的血才滴上,刀身立即起了菱纹,随后又隐去,敛下光芒,只剩下一片漆黑。杨天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为什么无论刀、剑都有纹路,因为这种正多面体的结构组成最坚硬,像钻石、金刚石等都是这种结构,只是兵器是倾斜铸造,看上去才以为是菱形。
现在刀已可以碰了,王九接过来,对它简直像是摸自己儿子似的不断抱着、抚着。由于变化太大了,从天地突变开始,他就知道这把刀不是凡品,与先前的样子绝对是天壤之别;接连的兴奋,即使用一个“醉”字,也难以表达他的喜悦。
“大个儿,你能不能把刀送给我?”王楠的声音低的像蚊鸣,可是在这个兴奋而安静的时刻,杨天要听见还不是问题。
“好,你拿去吧!”杨天大方的说道,但是他却不懂这是一个风俗,匠户们会是用自己打造的最好的器物送与女方来表示自己的诚意,久而久之这个风俗就相当于订亲仪式。
杨天不懂,但是其它人可全都明白,王九更是乐歪了嘴,有一个好徒弟,又即将成为好女婿,他老来有望了啊!
王九更觉得女儿长大了,知道自己找男人。不过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段姻缘是出自他自己的酒醉之言,他还以为是王楠自己看上傻大个儿呢!而这个秘密则因为酒醉的酒醉,傻的傻,女孩子脸皮薄也不会说出来。
不过这件喜事却有一个人不高兴,那就是衡武。说他一点心思也没有是骗人的,不过他确实没有对自己的师妹存有非分之想,可是自从杨天拜师入门,他感受最深。
平常王九对他打打骂骂的也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有了比较,他就觉得师父偏心;而师妹只替杨天擦汗、端茶,再也不管自己,衡武早有不满,现在这个不满,立即让他不得不发泄出来,他叫道:“我不同意。”
在这个高兴的时刻出了一个反对的声音,所有人都看着衡武。认真来说,他是徒弟也是外人,师父嫁女儿,他有什么好反对的?但是家里人就这么多,王九又从没拿他当外人,立即沉下脸来问道:“你有什么好反对的?”
衡武只是不满便嚷了出来,并没有细想,愣了一下才说道:“师妹对我不好了,也不帮我擦汗、送水,只顾着傻大个儿,要是他们,他们……”下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了。
他说的是实情,语气又酸溜溜的,既让人同情,又让人好笑。可是王楠并不是因为偏心,而是另有原因,她说道:“大个儿专心打铁,腾不出手来,我当然要照顾他;你又不忙,自己有手有脚,那还需要人伺侯啊?”
一席话说得衡武哑口无言,虽然觉得不对,可是想反驳又说不什么道理,反而说不出话来。他只好把目光打量在那把刀上,刀历经百锤火烤,却没有带来火的热,反而带着寒意。
衡武望着漆黑的色泽,那逼人的寒芒,也不能说这把刀不好,只是他的目光越陷越深,好像拔不出来似的。
“哎!你怎么了?”王楠一边说一边拍拍衡武,他才醒过来。
“刀,刀!”衡武低声说道,那种感觉虽然短,却不好受,好像猛然一拔出来,令人有种想吐的感觉。
“刀?刀怎么了?”王九问道,其它人这才仔细看起来,衡武又看了过来,却不再有刚才的感觉。
刀长三尺,全身漆黑,就像黑炭做成似的,只是刀口上有三个黑斑,看起来像缕空一般,用手一摸却是实质,显得有些狰狞;翻过刀身,另一面上却有两个汉字。
“幽溟。”王九轻声读着。字的大体是“幽”字上多了一些笔划,“溟”字上却少了些笔划。
因为这两个字眼实在不好听,合在一起,更有一股阴森的感觉。
“未来女婿,你怎么刻上这种名字?”王九不太满意的问道,既然送了宝刀,王九也认定了杨天,称呼便也变了。
“不,不,不是我刻的。”杨天肯定说道,他很清楚自己有没有刻字,再说如果真的是他刻的,那么也只会是现代的字,而不会是现在看到的秦篆。
“不是?”王九看着杨天疑惑的问道,又想想,他确实没刻字;好一会儿,王九立即双目放光,更是兴奋。
此时衡武说道:“师父,这把刀咱们还是不要留,化了它吧!”衡武认为大个儿不会撒谎,又想起先前的异象,便认为这把刀不是个好东西。
王九惊讶道:“化?把你化了,也不能把它化了。”
同样的现象,王九想的却是另一面。先不说这把刀很锋利,单是天地间出现的异象,王九就不舍得将它化掉,谁见过打出来就带字的兵器?更何况还是女儿的嫁妆。
对他而言,这是手艺,花钱也买不到的手艺,而且这把刀以后还是王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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